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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楼-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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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来：“会怎样？”
“会爬上你的床……然后……”将两个爪子端起来抓了抓，我笑着说，馨儿闻言，转头斜视，见她如此，大牛和小胖全都给逗笑了。
“你唬我的对不对？”一脸不爽地拍了我一下，馨儿道。
“不许说不对！”又拍了我一下，馨儿有点生气地说。
“你要听实话么？如果要说实话，那，这些就是真的，不信你问小胖，以前我们遇见过一个成了精的仙人掌，专门趁着物主熟睡的工夫偷偷地跟一个漂亮女人做那种事。”我说着，憨笑一声，见馨儿小脸煞白，又道：“不过那都没什么关系的，虽然感觉上来说，分外逼真，但它们是没有实体的，所以你也不用害怕，大部分时候，这种‘侵犯’都是一种源自灵魂的触摸，是幻觉来着，就跟春梦差不多，不过有一点要注意，不论对方怎样诱导你，都不要张开自己的嘴。”
“为什么啊……”摆出一副要被欺负了的小模样，馨儿看着我。
“怎么说呢，在道家的人看来，人之所以为人，很关键的一点，在体内的精气神，精气神在体内，被称为“三宝”，理论上说，是性命之源，损耗得多了，人就不好了。所以，房事过度，大病初愈，脑力劳动过多都会让人精神倦怠，四肢疲惫。虽然不是普遍现象，但是，据我所知，有一部分恶鬼确实会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主动吸取你体内的精气神。这‘精气神’便是我们通常说的阳气，一半来自先天禀赋，一半来自后天五谷，它与阴气对立，又相互吸引，一旦你们两个嘴对嘴碰在一起，你体内的阳气，就会喷薄而出，不被吸干是止不住的。话说回来，要是体内的阳气被吸干了，那，这个人也就没救了。”
第920章 仙鬼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闭着嘴就行了？”微微皱眉想了老半天，馨儿问我，让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愣了一下，短暂的错愕之后，三个人大笑。
“你傻吧，我说的这种，是最危险的行为，这么跟你说吧，就算被鬼掐了脖子也比被鬼亲了好，被鬼掐了，只要不死就还有的救，要是被鬼亲了，一分钟不到就能把你吸干的。”我说着，耸了耸肩，这时候馨儿突然问：“只是亲嘴会被吸干么？做别的不会？”
“女人遇见鬼，很少会有别的情况，但是男人遇见女鬼就不一样了，房事过度也是会死人的。”我说着，有点无奈地笑了一下，本想跟她再解释一下的，但是，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毕竟，跟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大姑娘谈论那样的话题，多多少少有些猥琐了，虽然，我一直不否认自己是个臭流氓，可流氓也有三六九等不是，跟自家女人闹是一回事，跟外人闹，性质却完全不同。
想到这里，干咳了两声低下头来将饭盒里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吃干净，馨儿却坐在一边跟本没有走。
“陆离同学，我问你一个问题啊。”双腿并拢摆出一个很淑女的坐姿，馨儿看向我。
“你说。”莞尔一笑，我看着她。
“你刚才说的，阴阳理论，我不太懂，你刚才说，人的体内，有阳气，鬼的体内有阴气，既然这样，为什么是人的阳气被鬼吸走，而不是鬼的阴气被人吸来呢？正常来说，即便是相互吸引，也是两败俱伤吧。”
说完这话，馨儿抿着嘴唇摆出一副很强势的态度，看那小眼神，像是将了我一军似的，不过，这样的问题并不会难住了，我抱着饭盒看着她，轻笑道：“你刚才的话，说对了一半，按照我们的理论来说，所谓的鬼，确实是阴气集结而成的东西，人的体内，也确实有阳气存在，但是，你混淆了这两个概念。鬼是纯阴之物，人却非纯阳，从一定意义上来，人的存在，本身就是阴阳互补的结果，男人和女人的体内，都有阴阳两种属性，男人的阳气盛一些，女人的阴气盛一些，因而，出现了男人的性格差异，可，说到底，人都是二者兼具的，只有阴气的，是鬼，只有阳气的，是神仙。仙和鬼，是完全对应的两种存在，人和鬼，却并不是完全对立的，按照道家的说法来看，天地之初，为一体，继而两分，为阴阳，阴和阳，是两个极致，二者相互影响进而产生一个阴阳不均的特殊群体，这个群体，便是世间万物的根源所在，这既是老子的《道德经》所讲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原理，也就是说，神鬼，是二，极阴极阳的两部分，而人，这在阴阳两极的基础上，产生的三的一部分，人死之时，脱去先天胎气，再泄去五谷之中产生的混元气，等同于阳气丧尽，其阴气升腾，便为三魂七魄，其中三魂，便是鬼，七魄残存体内，逐渐消亡殆尽，要是不散，可成僵尸。这就是，由人到鬼的蜕变。”
说完这些，我转头看向馨儿，馨儿坐在一边，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良久之后，这美女才莞尔一笑问我道：“那神仙呢？人是怎么变成神仙的？”
“神仙是有很多种的，正统的神仙，大多从丹道飞升，早期的时候，丹道的法门集中在外丹上，有修为的人，通过炼制出来的丹药扫除体内的阴气，促进身体的变化，以此作为法门，逐渐修得纯阳之体。在早期的神仙里头，这么成仙的比较多，比较有名的，是抱朴子葛洪，我听说，此人炼出仙丹，白日飞升，后来寻访他飞升的地方，找到了丹鼎，从丹炉里头刮出一点药渣吃了，也跟着得道飞升做了神仙，因为类似的例子，古人对仙丹时常会摆出一副趋之若鹜的态度，当然，真炼出仙丹的人，凤毛麟角，大多数修炼外丹的人都被自己毒死了，要知道，炼制丹药的丹砂和水银，都是很毒的东西。后来的人也发现这种方法的高风险性了，所以，练习这个的，就越来越少，加上内丹理论的出现，让大家逐渐开阔眼界，性命双修的理论才开始逐渐盛行，这时候的人，修炼的时候，修的都是体内的丹，以丹田做丹炉，脏腑之做火，现在的道家的大多数门派，都玩这个，虽然成功的人极少见到，但是，相比外丹之法已经进步太多，即便成不了神仙，也不至于早早死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见馨儿双目无神心生向往，我拍拍这美女的胳膊对她说：“你不用想了，内丹之法，其实是从妖怪们那里借鉴来的，也不一定就是人间正道，最早的时候，没有人在体内炼丹，都是那些山精野怪在修炼过程中的偶然所得，不知道是哪个能人受了启发，逐渐地摸索出一些类似的法门出来，我见过的人无数，靠修炼内丹得了神通的寥寥无几，人生苦短，还是好好享受一下要好些，你长得这么漂亮，找个好点的男人嫁了，抱着儿孙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也是好的。道家的人，都讲一个顺其自然，我觉得，也是有道理的，人生而为人，不是为了让你折磨自己才让你出生的，做好自己的就行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我说着，伸了个懒腰，将饭盒扣上喝了点水，便招呼小胖他俩准备继续开工了，馨儿抱着膝盖坐在那里，老半天，等我抄起家伙要走的时候突然问我：“如果有机会做神仙，你会放弃么？”
“那要看情况，要是代价太大，还是不了，天上没有父母呵护，没有兄弟照顾，没有的媳妇可以陪着玩，老而不死，却又眼睁睁看着亲人亡去，这，又有什么好的？”说完这话，我跟馨儿眨眨眼，一转身，接着忙活自己的。
第921章 男人
馨儿嘟着嘴坐在一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们几个也顾不得太多，只想早点把事情做完，拿了工钱走人，所以，也没多做思忖。
千篇一律的工作，一个人做起来是相当枯燥的，好在，有小胖他俩帮忙，三个人换着花样地相互帮衬，说说笑笑的，倒也蛮有意思，就这样过了大半个下午，馨儿的弟弟突然跑了过来，小孩子不大，可也不小了，手扒着门框看着我将符箓化入水中，面露惊骇之色，我以为我的方法吓到他了，跟对方笑了一下作为安慰，哪知道，见了露出笑容那小鬼一下来了勇气，竟然蹦跶蹦跶地跑了过来。
“你就是陆离吗？”半蹲着身子扶着膝盖，那一身阿迪达斯的小鬼兴冲冲地问我道。
“你听说过我？”撩起眼皮瞅瞅他，我漫不经心地说。
“我听姐姐他们说过你，说你很厉害，跟神仙一样。”小孩儿说着，盯着我手里的柳条问我：“你这柳枝是用来打鬼的么？柳枝打鬼，越打越短，我也是知道的。”那小鬼说着，在木桶里头抽出一根挥舞了两下，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来。
“小小年纪，就鬼呀鬼呀的，难道你不怕么？”蹲在那里很好奇地看着他，我笑着说，听了我的话，那小屁孩挠挠脑袋憨笑一声，问我：“陆离哥，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么？”
“这个问题，你姐刚刚问过我。”苦笑了一下，我摇头道。
“那就是有了？”突然露出一个跟馨儿又几分神似的笑容，那小鬼凑过来小声道：“那这房子里头有没有鬼？你抓一个让我看看呗！”
“给钱么？”被他这态度逗笑了，我跟小胖对视一眼问他道，小鬼听后，迟疑了一下，随后再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一个钱包，从里头翻出五张红色的钞票给我，问道：“我爸管得紧，暂时只有这么多了！帮个忙呗。”
“呵呵，你去问问你姐，让不让你看，万一吓到你了就不好了。”我说着，将那五张钞票接过来，又塞到了那小鬼的口袋里，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一个月才三十块钱的零花钱。
“你是不是嫌少啊，我可以给你打个欠条，我这个人说话算话很讲信誉的！”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那小鬼又说，经他这么一讲，我有点无奈地转过身来，上下打量半天，笑道：“小屁孩儿，这一套都是谁交你的？”
“哎呀，这个你就别管了，我这一辈子没求过人，就当我求你一次，你就让我看看鬼是什么样子吧！”那小鬼说着，拉拉我的衣服摆出一副十分期待的小模样，我跟大牛他们对视一眼，坐在一边的一个木桶上笑着说：“让你看看倒是可以，可你要先给我一个理由。”
“我答应我女人，要出来见见世面的，男人说话，要算数才行，上次我们上课，我跟老师顶嘴了，老师说世界上没鬼，我说老师你说得不对，古人都说有鬼，不能你说没鬼就没鬼，结果那老师问我，说世界上真有鬼的话，我为什么没见过？我说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去了，十克拉的钻戒见过没？我妈手上有一个！”
说道这里的时候，这小鬼腆着肚子摆出一副贼牛气的样儿，那不可一世的态度，把我们三个都逗笑了。
“然后呢？”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大牛咧嘴道。
“然后我就被请出教室了，在外面站了三节课。下课了之后，我女人就对我说，你这太丢人了，多大人了还被老师罚站？我一听，就很生气，我就说我的话哪里错了？她不能证明这个世界没有鬼，凭什么就让我到外面罚站啊？这是流寇作风，不讲道理！要不是看在她是我表姐的份儿上我一定举报她！”
那小鬼说着，又是一脸的不服不忿。
“然后呢？你为什么要来找我？”想了想，我问。
“你听我说啊，我这话说完了，我女人就生气了，说你这话说得没有道理，老师说你世界上没有鬼，她证明不了，你说世界上有鬼，你又怎么证明？你见过鬼吗？让她这么一说，当时我就给气到了，我心说，这吃里扒外的女人真是不能要了，可冷静下来想一想，她这话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是啊，老师没有见过鬼，我也没有见过鬼啊！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我应该给自己讨个说法，于是，我就联合那几个哥哥姐姐一起闹腾我姐，让她带我来这里了！反正这是我们家的地方，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今天要是看不到鬼，我就不走了！”
那小孩儿说着，抱着肩膀摆出一副很决绝的态度来，我斜着眼睛看看他，笑道：“合着，你才是幕后黑手啊……”
“也不能这么说，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才去找他们的，他们都是研究这东西的，一个个吹得神乎其神的，让他们真的找出一个像模像样的鬼来，却只会跟我做游戏，什么推碟子啊，削苹果啊，煮面条啊，这都什么啊，唬小孩的东西！一个个的都太不靠谱了。”那小鬼说完，嘴都要撇到耳朵上了，手托腮靠子一边，我们三个上下打量，突然发现，这小鬼真特么的是个人才，要是栽培的好，将来肯定能成大器。
“陆离哥，你给句话啊，这忙你是帮还是不帮！诶，你先别拒绝，我跟你说句掏心掏肺的话，这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同样是男人的你应该明白，这事情对我有多重要！诶，你把手放下，我还没讲完呢！来之前，我姐都说了，陆离哥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出了什么样的事情都能摆平的，我刚才也看了，你那手法确实跟江湖骗子不一样，这么说吧，如果你以担心我的安全为理由拒绝我，我也没有办法，那样只能说，我和我姐都看错你了！怨不得别人！”
第922章 十二
那小鬼说着，老气横秋地一挥手，当真摆出了一副指点江山的小模样，我坐在一边，歪着脑袋瞅瞅他，突然觉得，这货跟我小时候着实是有几分相似的。
“你多大？”想了想，我问。
“十二。”也没怎么遮掩，那小鬼对我说。
“十二才多大，不到十八的不算男人。”我说着，伸手摸摸这小鬼的头，不准备跟他浪费时间了。
“陆离哥，你不带这样的！谁说不到十八就不是男人了，往前两百年，我这么大的都快娶媳妇了！诶，你别走啊，有事好商量嘛”那小鬼说着，又摆出一副纠缠不休的架势来，被他跟在身后一通走，闹得我真有些哭笑不得，正寻思这货是怎么修炼出如此缠人的性格，却突然见到，馨儿他们正在大厅里头鼓捣着什么东西。
出于职业习惯，我凑过去看了一下，见我过来，几个人一下慌了手脚，纷纷地将手里的东西遮掩住，像是不想给我看到似的。
有几根白色的蜡烛，还有一个老式的坛子，空气里弥漫着油脂的味道，从感觉上说，豆油的可能性明显要大些，还有旁边那个戴眼镜的男同学，他的时候拿着一沓儿八开的白纸，***，最多也就二十张。
“你们要干嘛？”手里拎着木桶在那里上下打量，我问。
“没没干嘛，你忙你的去吧。”很不自然地跟我笑了一下，那个戴眼镜的男同胞对我说，闻听此言，我也不着急，转过头来看看缩合肩膀正在那里装无辜的馨儿，半天不动。
“我们在做游戏，嘿嘿。”最终还是受不了我的质疑，馨儿苦笑道。
“通灵游戏。”小眼睛一眯缝，我有点无语地问。
“差不多就是哪种。”再一次露出一副很不靠谱的笑容来，馨儿也从一个温柔贤淑的小美女变成了一个跟她弟弟差不多的调皮鬼，我转头看看她，有点无奈地摇摇头，一边拿着木桶往楼上走一边苦笑着对他们说：“你们要是想招魂，最好先学学如何把人家送走，要不然，招不来还好，招来了，才是大麻烦，别说我没告诉你们，这附近，阴气沉重，肯定少不了横死之人，这些东西很凶的，不讲道理，要是看上谁了跟谁回家，以后可别来找我。”
“你别说的那么吓人好不好！说的跟真的有鬼似的！”推了推眼镜，那个男同志对我说，闻听此言，我停住身形一转头：“你怎么知道，就真没有呢？”
“要是有，我怎么没见过？你们这些抓鬼的，就是故弄玄虚，说白了就是江湖骗子，过去，破四旧的时候咋没见你们有飞天遁地的能耐呢？别以为知道的多一点就可以在这里危言耸听，小爷不怕！”那货说着，竖起中指摆出一副很嚣张的样子来，让他这么一说，馨儿皱眉道：“你不要乱讲！怎么了今天！”
“我说的是实话，不是针对他。”对方说着，抿了抿嘴唇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见他如此，心中多少有些不爽，我从小就极讨厌别人往我的脑袋上扣屎盆子，一入道门，做的是替天行道的事儿，故弄玄虚可以有，欺神骗鬼却是谁也担不起的大罪名，想到这里，我也来了脾气，将柳枝放到木桶里，挑着下巴问那人：“诶，你说那么多做什么？我就问你，你怎么知道这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呢？”
“有怎么没见过？”对方说着，还有点理直气壮的意思。
闻听此言，心中大乐，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我就想起那小鬼的套口来，身子一歪靠在扶手上，半是挑衅似的对他说：“这话让你说的，很牛逼的样子啊你才多大？见过多少东西？你没见过的东西就是没有的？十克拉的钻戒你见过没？他娘手上就有一个！别拿自己的无知装蒜，没什么意思的。”
说完这话，我看了那小鬼一眼：“你说是不？”
那小鬼闻言，看看对方，又看看我，摸摸脑袋没吱声，这时候，被当着众人的面数落了一下的眼镜男有些不开心了，眉头紧锁就往前拱，那两个女同学见了，连忙拉他，看他那架势，像是要动手，闻讯而来的小胖和大牛见了，全都笑了，要说别的还可以比一比，真要动起手来，这样的货色再来二十个我也一点不怕。
“行了，干活儿吧！这趟干完咱们一起吃饭去！”拍拍那扶手，明显觉得有些无聊了的我笑着说。
“诶，你别走！是男人你就下来！”远远地指着我，对方又说。
“怎么的？你还没完了？想打架啊？”我最讨厌这种没完没了的，当时便有些生气。
“谁跟你打架啊？就你？”那男人说着，面露鄙夷，这倒是把我弄得一愣一愣的，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他，怎么也看不出被这货鄙视的地方啊正寻思着，那人又说：“我跟你说，别说我欺负人，咱俩就在这里把事情说明白，你不说世界上有鬼么？我觉得没有，今儿你要是可以证明这个世界是有鬼的，那就算我的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可话说回来，你要是不能证明有鬼，以后就别特么在我面前装腔作势的！活儿别干了，离馨儿远一点！”
那人说着，狠狠地一甩手，要是没有最后这句，我绝对会很生气，可，让他这么一说，包括在看热闹的小胖二人在内，几个人，齐刷刷地将目光聚拢在那货身上，又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馨儿。
馨儿见了，那白皙的小脸一下就涨红了，正在此时，馨儿那人小鬼大的弟弟却一脸警惕地跑过来推了那货一把：“卧槽！你想泡我姐！？”
“别闹，我这儿跟人打赌呢！男人之间的事儿！不是开玩笑！”那小子好像很怕他，说话间，连忙眨眨眼睛摆出一副刻意讨好的样子来。
第923章 细雨
“无聊。”打了个哈欠，我有点无奈地耸耸肩，突然觉得，跟着些人在一起玩，是没什么好结果的，见我作势要走，那小子不依不饶地跟了过来，冷嘲热讽，倒是将激将法用了个通透。
“有意思么亲？”被他烦得不行，我眯缝着眼睛瞅瞅他，随后，用那一贯的懒洋洋的态度对他说：“小子，你着一套，都是我年轻的时候玩剩下的，你跟我说实话，你馨儿让你这么说的，还是那小鬼雇的你？”
“啥意思？”一下子愣在当场，对方摆出一个很无辜的表情来，见她如此，我半开玩笑地对他说：“还装是不是？我告诉你，打赌这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来的，你要是敢跟我赌，我奉陪到底，咱们说别的没有用，来个果断点的，你不是喜欢馨儿吗？不是不喜欢我跟馨儿走太近吗？那好，咱们就干脆点，谁输了谁切了自己小…鸡…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呢，你敢不敢？”
我说着，伸出手来做了一个要拉钩的动作，对方见了，却脸色一变迟疑了。
“你看，我就知道。”我说着，收回手来摇摇头，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看站在一边正尴尬着的姐弟俩，无奈道：“行了行了，不就想看看鬼是什么样子的么？看在这么多年的兄弟的份儿上，我就满足你们一次，不过说好了啊，到时候，一切都要听我的，不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说着，轻轻地咳嗽一声，交代他们弄一些需要的道具过来，便自顾自地转身上楼。
馨儿他们要玩的游戏，是一种非常邪的法子，大体上说，可以追溯到安倍晴明那个时候的阴阳家理论，我对他们要玩的那个游戏有了解，但是，对里面的一些细节没有太深的把握，要是任凭他们闹下去，怕是要有一些突发的情况出现的，我不想多生事端，也不想让馨儿姐弟太过失望，既然他们那么想看看所谓的“鬼”是什么样子的，那不如，就让他们看看好了。
想到这里，看了看时间，叫小胖他们抓紧干活儿，总共收拾了能有十个房间之后，有几个民工慌里慌张地抬了点东西过来，馨儿给了钱，那几个人便一溜烟似的从院子里头逃了出去，那表情，那神态，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眼见着天要黑下来了，这老房子里头愈发地阴森起来，加上，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住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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