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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楼-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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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也要知道，这种东西要是毁了，怕是成百上千年都找不到另外一个的，你不认得上面的文字，但是，我还能认出一些，实不相瞒，老夫花了大半辈子的时间研究那个神秘种族的事情，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要让我现在把这件宝贝烧了，我实在是舍不得。小子，你不是茅山道士么？你们对付这种东西向来很有办法的，跟我出个主意吧，只要不烧了这棺材，什么事情都好说！”
“您这是难为我。”摇摇头，我一肚子苦水，那老头儿听后，老谋深算地转过身去，“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你要是不能想出其它的办法，那我就没办法帮你了。反正，这棺材是不能让你随便烧了的。”
“你有种！”见他摆出一副不能商量了的样子，我气鼓鼓地对他说。
“呵呵，你也不用这样，该多少钱多少钱，我们不会占你便宜的，说实话，从你掐手诀的那一瞬间开始，我就知道你小子有点真本事，我年轻的时候也遇上过几个茅山派的弟子，深知你们这些人的神通广大。得了，你叫陆离是吧，我之前听过这名字，如果我没记错，你就是金九龄唯一的一个徒弟吧……既然金九龄都舍得将自己的摊子传给你了，我就相信你们的本事了，把这件事摆平，钱，不会少你的。”
“你给多少？”小胖一听，来了兴致，那老头儿听后苦笑一下对他说：“我们的研究经费，不算多，但是，千八百块的还不缺，说吧，你们需要什么？”
“朱砂，狗血，砚台，超大号的毛笔三支，不透光的黄…色的厚棉布一方，棉布要足够遮住棺材不让月光射进去，另外，香炉，檀香，我要在警局的楼顶上面设法坛一个，一个小时之内将所有的东西准备齐全，能做到么？”我说着，苦笑一下问那老头儿。
老头儿闻言，点点头，跟一边的助手耳语几句那个助手便火急火燎地走了，我把大牛叫来，将大牛也把我放在旅馆里头的一些东西弄来了，等那些人将一应装备摆在楼顶我将他们驱散下去，随后开始了入门之后最隆重的一次祭拜。
本来，设坛画符都是要焚香沐浴斋戒几天的，可此事来得匆忙，实在没有时间，在一套极为烦琐的流程过后，我集中精神以最快的速度在一块超大的厚棉布上面写了一个极为复杂的超大符咒。
这个符咒很特别，不像其它的符咒那样一气呵成，因为这个布局非常大， 所需要灌注的灵力也多，想要像平常那样一口气写完一道符咒准得把人憋死。
所以，在写这符咒的时候基本上是一块儿一块儿来完成的，可是，不同于写书法和画画，要写一个足矣将那个棺材盖住的超大号的符咒必须遵循一个顺序，而这个顺序，还要承接天命按照借力的对象的意思来。
这就显得非常麻烦，基本上，我都是踏出一套罡斗写下一部分，踏出一套罡斗再画上几个图形，等那黄…色的棉布上面画出一个由太极、八卦、星象、符文、洛书、河图和各种奇怪符文所组成的一个庞大的图文大阵的时候，我已经累得快要虚脱了。
最后结出一个送走神祇的指诀，我用双手的虎口夹着那个都要画秃了的毛笔扣在自己的额头上面，口中诵念着一套完全搞不懂意思的奇特咒语之后，在符胆的位置加上了自己的印章。
本来那印章不小，足有拳头那么大，可放在那个比桌布还要大上几倍的黄布上面的时候，突然发现这玩意完全不够用……
“行了，你们把这个拿过去，罩在那个棺材上面。”我说着，将比较重要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也跟这大牛小胖下了楼。
因为这个程序相当消耗时间，很多看热闹的都已经走了，可剩下的人还有二十几个，他们站起身凑过来问我怎么样，我说差不多可以了。
在得知今天晚上不会闹僵尸了之后这些人终于放下心来，客套几句之后，该走的人，全都走了，只剩下我们几个还留在这里以防万一。
第347章 部落
本来文化所里过来的几个人是准备今天就把棺材抬走的，可听了我的陈述之后，为了保险起见，他们也留下来准备跟我熬上一夜。
趁着这个机会，我问了那个在大学里领着客座教授的名头的老专家这棺材上面的文字的来历，老头儿闻言，三缄其口，后来架不住我们三个软磨硬泡终于吐出一些线索来。
他说，这棺材上面记述的，应该是棺材里头的人在生前的一些事迹，因为那种文字极为生僻，很多文字说代指的意义在考古界都没有统一的口径，所以，目前来看他也只能在上面推测一些大概，而根据他的说法，这棺材里头成殓的，应该是一个洪荒年代显赫一时的一个神秘部落的一个类似酋长的部落首领。
一听这话，我就很好奇，因为进山之前我就对这大山深处的东西有心理准备，所以，他这些话并不让我奇怪，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事情竟然可以追溯到那么遥远的时间段，而说到这里最让我好奇的还是，那个老教授嘴里说的神秘部落和山里头居住的那些是不是鬼鬼的族人的那些神秘人！
如果是的话，那，我们这趟闲事儿算是没有白管，可老头儿听了我的疑问之后也只摇摇头对我说：“我研究这些东西，已经研究了很多年了，从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这棺材和金九龄遇到的那个神秘部落应该有着莫大的联系，我们甚至可以非常武断地认为，这棺材就是从那个神秘部落流传出来的。你可能不知道，在你还没有见到金九龄的时候，我就特地找过他，只是，那老小子遮遮掩掩不愿意跟我说实话，要不是把他灌醉了，恐怕到现在他都不肯承认自己去过那个地方，见过里面的人呢！”
老头儿说着，阴测测地笑了一下，旋即拍拍我的肩头问我道：“对了，你知道金九龄带回来的那个女娃么？我怀疑，那女娃就是那个部落留下来的，要不然，也不至于让她藏在那个铁楼里一直不露面。哎呀，当年那些事儿，现在都成了迷了，也不知道他在这大山深处究竟遇上了什么样的事情。呵呵，人都死了，就没办法了，他要是肯说，该有多好。”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头儿灵机一动转头问我：“诶，你们茅山派不是有招魂的法子么？何不将他招上来问一问。”
“你误会了，并不是谁都能招上来的。”摇摇头，我说：“要招魂，需要很多条件，最起码的就是他的魂魄依然在人间徘徊不肯离去，除了特定的日子一些阴间的魂魄可以上来以外，只有横死的人才可以呼唤，而且，祖师们传下来的规矩，像父子，师徒，君臣，夫妻，这种有着特殊关系的人是不能用招魂的方法请上来的，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哦，这样啊。”老头儿说着，也没再矜持，这时候，我那很久没有见过了的师兄凑过来插嘴问我：“诶，陆离，你现在不画画不练舞，改当道士了？这都啥时候的事儿啊，你怎么走上这条路的？”
“这你就别问了，说多了都是泪。”我说着，叹息一声略显沉重，这时候，那老哥又笑嘻嘻地对我说：“好，你不说那我就不问了，那我问你个私事儿呗。现在还单身么，我有个妹子可以介绍给你哦～”
“你拉倒吧……这事儿不能瞎说，要是让丁翎姐知道，小心她爆你的头！”小胖说着，坐在一边咔咔直笑。
“丁翎？谁啊？”那老哥说着，一脸疑惑，旋即色心不死地补充道：“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最近认识一个妹子，长得可好看了，身材也好，还特别有才！我觉得，你们两个挺合适的，要不，有时间你们见一面？”
“不了，谢谢您的好意，家有良妻装不下别人了。”我说着，勾勾嘴角，这时候，那老哥依然不死心，将手机拿出来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我饶有兴致地瞥了一眼，那上面的女孩儿长得真挺好看的，可跟丁翎比起来，还差了那么一截儿。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她长得跟个天仙似的我也不会心动的，有些事，不是长相能够决定的，自己喜欢就好。
“诶我，这都不行？”见我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老哥显得很惊讶，这时候，小胖咔咔一笑在手机里头翻出一张我们出来时照的合照又指着上面的几个人给他看：“你瞅瞅，这是我老大的女人！就我老大搂着的那个！咋样？你说，换成你你换不！？”
小胖说着，自信满满。
我那师兄拿着手机无限放大看了老半天之后也非常识趣地不提这茬儿了，隔了好半天，他才拍拍我的肩头问我道：“诶，那妞儿从哪儿搞来的？你小子有两下子啊……”
“诶，别提了，上次进山的时候，一不小心捡到的，别的都好，就是太粘人，一不小心从了她这妞儿就跟个粘豆包一样甩也甩不掉了。”故作矜持地苦笑一下，我做无可奈何状。
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美得很，那师兄毕竟跟我朝夕相处两年多，一下就看出我在这里穷嘚瑟了。他拍拍我做鄙夷状，旋即饶有兴致地问我和丁翎是怎么认识的。
一听这话，我也不隐瞒，大体说了一下上次进山的事情，可还没等将话题扯到丁翎身上呢，那坐在一边想事情的老教授便一下转过头来：“你刚才说什么？你是说，你到过栈兵道还进过风神谷？”
“对啊，一不小心就进去了，那里面挺凶险，差一点我就交代在里头了。”我说着，苦笑了一下，可那老头儿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似的一把抓住我的手，又急急忙忙地问我道：“要是现在进山，你还能找到那条进去的路么？”
“这个不好说，要那个赶车的老头儿带路才行！怎么，您也想进山？不行不行，这个太危险了。”我说着，赶紧摆手。
第348章 九头
其实我说的都是实话，本来这次进山我就觉得很麻烦，一万个不想去，可耐不住丁翎在那里磨人顺便也对鬼鬼的身世很好奇这才勉强答应的，可是，要是把这老头子也弄进来，我可真没有时间照顾他们了，不行，绝对不行，这种不能帮忙只会添麻烦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想到这里，我说得无比坚决，那老头儿见我这样，嘿嘿一笑凑过来，随后又说：“小伙子，你别说得那么武断，我要是跟你换情报你换不换？”
“啥意思？”微微皱眉，我很好奇。
“呵呵，你知道那棺材板子上面雕刻的浮雕，是什么意思么？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告诉我怎么进山我就告诉你那个浮雕上面刻画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不单告诉你那浮雕的事儿，连棺材上面的文字记述的内容我也能大体讲给你听，你想想，要不要跟我做个交易！”
“你真知道？”听完这话，心念一动，我这人，命里有太极，对什么都好奇，那些搞不清楚的状况能让我百爪挠心闹腾好几天，要是真能搞清楚这棺材上面的东西带来的线索，那也没什么不好。
“我不会带你进山的。”摇摇头，我说。
“没事儿，我就想知道你们上一次是怎么进去的，谁给你们带的路！”老头儿说着，做循循善诱状。
“你保证你没骗我？”斜着眼睛有点不信任，我说。
“啧，你当老夫是什么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能撒谎咋的？再说了，骗谁也不敢骗你们这些什么都会的主儿啊，你要给我诅咒一下子，我要是一回家不得浑身上下各种难受啊？Ni说是不是！”对方说着，眼睛都眯在一起了，我想了又想，没拿定注意，走到一边跟丁翎电话请示了一下，丁翎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
既然领导点头了，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将那个赶车老头儿怎么带我们进山的事情跟对方很详细地讲了一便，当他得知那赶车老头儿是用一只公鸡带路从那浓雾之中跑到栈兵道的时候，这老家伙一拍大腿显得无比兴奋：“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个法子呢！”
“咋的，你还真想去那里啊……”小胖见状，咧着嘴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旋即像是吃了个苍蝇一样做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对那老头儿说：“老爷子，你可别扯淡了，你是不知道那地方有多凶险啊，各路妖怪一个劲儿地往外冒，说不定会遇到什么呢！”
“诶，我不是要去栈兵道啦，那地方有多危险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们遇到的那些带着帽子的大高个儿肯定是他们的族人啊！！！！”那老头儿说着，站起身跑到那个蒙着巨大的符咒的棺材边上拍了几下又兴冲冲地对我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吧，这棺材上面的雕像，就是九头部落的老祖宗啊！”
“九头部落？”一听这名字，当时我就无语了，也不知道这名字是怎么起的，反正，通俗易懂倒是真的，可……这名字也太寒碜了吧……听起来一点都不牛逼……
“对，九头部落，当然了。这是一个代称，是我们为了方便称呼取的一个名字。据我所知，在以前看到的典籍里有记载，好像，在古人的眼里他们那部落的名字好像就叫九头，至于他们怎么称呼自己，就没人知道了。”
“这么说，您知道这个部落的很多事情了？”一听这话，我赶紧问。
“恩，好歹也知道一点吧，小子，他们说你知道的事情挺多的，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一个上古邪神，叫相柳的？”
“知道啊，水神共工的小兄弟么，传说中，这是一个专门启动洪水祸害人的邪神，挺厉害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个九头巨蛇，跟人掐架的时候，每个蛇头都能吐出一种毒液，毒液很厉害，谁遇谁死，要是毒液沾到水里，可以污染方圆几百里的水源，而且，据说他本身就是洪水所化，走到哪里哪里就会被洪水淹没。大禹治水的时候，废了好大的劲才将这货杀掉。可是，他死后，大量的毒血从体内流出，泼溅到的地方，寸草不生，就连从被污染的土地的上空飞过去的飞禽都会被毒死。为了解决这个祸患，大禹搬来三座大山将那滩毒血压住，可只要搬来的大山到了那地方就会崩塌陷落，化成一摊黄土。最后没办法，大禹只能反其道而行之，在那地方挖出一个大坑将毒血汇集此处，又请来十方天神帮他铸起高台环绕左右镇住这九头蛇的凶灵，这才勉强平复了一方水患。具体的记不清楚了，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怎么，您觉得，这棺材板子上面刻画的就是传说中的九头巨蛇，相柳？我觉得不像，这上面的，分明是一个人，而且还有六只手臂，再说了，你看他的脑袋再加上后面的九只蛇头，分明有了十个脑袋。要强说他是相柳的神像倒也可以，但是，我总觉得有点牵强了。”
我说着，一个劲儿地在摇头，对方闻言，呵呵一笑对我说道：“诶哟，没看出来你小子竟然对这种神话传说还挺了解的，可我问你，你这些故事都是从哪里得来的？”
“书上啊，一些涉及到上古传说的典籍之中都有记载，只是只言片语有些琐碎而已。”耸耸肩，我说。
“恩，书上，那，你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写书的那些人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故事呢？”那老头儿说着，颇得意。
“没有，也没时间，要是像您这么说，我这辈子或许一本书都看不完了。怀疑主义是好的，但是，要是每件事都要刨根问底我怕我的经历跟不上，既然您觉得您手里掌握的资料比我看到的书籍更有说服力，那，您有什么要说的不妨直说吧，我听着。”我说着，苦笑了一下。
第349章 帛书
“呵呵，你这小子……”老头儿有点不适应我的直接，微微一怔之后叹气道：“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你所说的这些故事，确实是有的，在一些记载神仙方物的典籍里也有颇多论述。可那段历史毕竟离咱们所处的时期太过遥远，所以，大多数的典籍都是后人跟据以前的传说加上个人想象杜撰出来的。要说具体年代，基本都在秦汉以后出现，可秦汉之人写上几千年前的一段历史，和你我这样的人去写秦汉的历史又有什么区别呢？说到底，公信力还是不够，所以，那些事情或许不是空穴来风，可也没有必要强行向上靠拢。”
老头儿说着，在自己带来的公文包里翻了半天，旋即翻出一个本子，在本子的夹层里掏出一张被折叠得都快碎成八瓣儿的一张复印纸给我，我拿过来一看，那是一个影印的拓片，也就是用相机照出来的一个有很多字的照片。
“这是什么？”看上面的东西斑斑驳驳极为破旧，我不由得一皱眉，那老头儿闻言，笑呵呵地对我说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东西，这个，是六十年代初期的时候，我的老师从河南的一座古墓里头发掘出来的一套战国帛书，你看看上面的文字，能不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战国时期？”一听这话，我又仔细看了看，没错，那烂掉了的像是一块抹布似的帛书上面确实写着不少的篆字，但是，那帛书的存留的时间实在太久了，当时的丝织技术又不完备，整个画面上面上头，完完整整的字迹也没有多少个。更让人蛋疼的是，那些篆字是手写的，比工工整整的大篆小篆更难辨认，我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只能看出这东西应该是类似过去那种“奏折”一样的东西。
看开头和落款，十有八九是一个大臣写给国君的机要文书，可是里面究竟写着什么内容，那就说不清楚了。因为古代人的说话方式跟现在的人可能不太一样，时时刻刻都想着把人绕迷糊，有的时候，十几个字就能记述一段历史，一字一句的也不是没有，抛却这些来看，最大的问题还是标点符号上面。
现在的人，写东西写得再艰涩难懂也会给你加上标点符号来断个句子什么的，可古代人没那习惯，密密麻麻一堆文字放在一起，没人告诉你们这玩意应该怎么读。
就因为这个坏习惯，在很多史料的解读方面，那些很有名的大学者都是有分歧的。我深刻地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麻烦，摇摇头直接将那帛书的复印件还了回去：“这东西看着太累，您还是给我们讲一讲吧。”
“哦，看不懂是吧。”老头儿闻言，很得意，将那复印件拿在手里指指点点地对我们说：“刚才跟你们说了，这是我的老师从一座古墓里头发现的，当时，这玩意和很多陪葬品放在一起，花了很大的心思才将它完完整整地保留下来。”
“你看这上面的文字和这丝帛的材质就知道，这肯定是贵族的东西，对此，我们的观点很一致，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个皇帝身边豢养的方士给当时的国君写的一张奏表，也就是明清时期的那种奏折。这本来没什么，可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奏表上面记述的内容？这奏折里面，写的是一个关于能够使人长生不老的神秘丹药的事情。”
“帛书上面说，在北荒之地，有一个神秘氏族，叫‘九头’，他们自称是上古邪神‘相柳’的后裔，隐居深山，极少与外人来往，在白天的时候从不出现，可是，一旦到了夜晚，这些人就会突然涌现四处抢掠。”
“他们只杀人，不劫财，时常用马车拉着尸体带回去，有的时候还会成群结队地挖坟掘墓寻找尸体，这件事让附近的人人心惶惶，大家都说他们是妖怪，可是，当这个写帛书的人跋山涉水混进去之后，他才发现，这些人掌握着一种能让人获得永恒的生命的一种神秘法术。他还说，山里的九头部落，不食人间烟火，昼伏夜出，每天晚上都会成群结队地祭祀一个冒着青烟的巨大的丹鼎，并以丹鼎里面冒出来的蒸汽维持生命，而那丹鼎下面熊熊燃烧的火焰正是从那无数尸骸之中提取出来的，火色纯青，不像是人间能有的东西。”
“他说他曾经以重金相酬买通了一个部落里的杂役，想要打探出里面的情况，可对方的等级太低，也不知道这里头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不过，有一点能够确定，那就是，这个神秘氏族的老族长已经活了一千多岁，肋生六掌，神通广大，而这部落里随随便便一个部众都能有五百年以上的阳寿。”
“据他推测，那丹炉里头，必定藏着仙丹，只要能得到一颗就可以得到五百年以上的阳寿……但是，他也知道这个部落的情况，深知以自己的能力没有办法将那些东西抢夺过来，所以，他写信给国君希望对方派遣使者前来结交，哪怕拿到仙丹一颗也足够对方享尽荣华富贵的。”
“后来呢？这个国君真的长生不老了么？”饶有兴致地看看那张纸，大牛问道。
“哪儿有什么长生不老的国君啊，这帛书里头自然没有交代，但是，我们都知道，那国君死得很惨的。史书上的说法，这个国君是在一次出游的时候遇上了兵变，自己的弟弟和他的一个嫔妃合起伙而来掌握了国家政…权，不仅不让他进城，还将他关在门外奚落一番，言语之中，尽是些肮脏不堪的恶毒言辞，这个国君羞愧难当，又无可奈何，气急攻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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