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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之魇 作者:靜謐晚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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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想再吃第二口,我没有把第一口吐出来只是基於礼貌。」
「我没吃过榴槤。」小花告诉他。
「……」阎初无言以对。
「事实上也有很多人觉得榴槤很好吃。」小花说。
「嗯。」
「但是你刚刚那样的形容,对一个没吃过榴槤的人来说,例如我,你觉得我光听你的叙述有办法真正理解榴槤的味道吗?然後依据你所言来决定我会不会喜欢?」小花问。
「恐怕不行,你还是得自己吃过才知道。」阎初答。
「这就对了,」小花弹手指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所以说,你的未婚妻说没有路和方位、地标的地方,她无法带你去,必须要你自己去过才行。」
阎初这才理解小花刚刚一直追问榴槤的问题是为什麽。
「但是,如果她无法带我去,我也没去过的时候,该怎麽办呢?我的意思是我要怎样才能明白她的意思呢?」阎初问。
「当你无法告诉我榴槤真正的味道,而我也没吃过的时候,真的这麽想知道我就只好自己去找榴槤来吃啊。」小花答得理所当然。
「所以我只好自己理解那个背後原因就是造成一切的原因。」阎初叹气。这结论有问跟没问一样。
「或者是跟她结婚。」小花说。
「跟她结婚了就能理解?」阎初这可听不懂道理何在了。
「不一定保证能理解,不过女人嘛,跟她结婚至少能解决掉大半的问题啊,例如你就不用担心她嫁给别人了,这可比什麽造成一切背後的原因重要多了吧。」小花再度说得理所当然。
「……事实是她本人从来没答应我过,未婚妻只是对校方的婉拒说辞。」阎初无奈地说,没想到学长女友的逻辑更难理解啊。
「所以你到底爱不爱她想不想娶她啊?」小花似乎有点不耐烦。
「我爱她。」
「那就快点结婚,先上车後补票这不用我教你吧?」小花说。「或者你把她家产夺过来这样她就别无选择只能嫁给你了,她的家人对你印象不是都不错吗?以你的智商用不上多少时间就能达成吧。」
「……真是谢谢你明确的建议。」明确但不是明智,阎初在心里想。
「不客气,很高兴帮上你的忙!掰掰!」小花开心地向他道别。
「嗨,和小花聊得如何?」小卫接过来问。
「恭喜学长交到一个相当有见地的女友。」阎初头有点痛地说。
「我也觉得我是个很有福气的人才能交到小花噢!」小卫开心地说。
「的确是福气过人。」阎初说。
「嗯,所以你也好好加油啦,祝福你,希望早日接到你的喜讯啊!」小卫说。
「谢谢学长。」
阎初挂掉通讯,完全觉得自己问错人。
过没多久,他接到了老师的来电。
「老师好。」
「小初啊,刚刚听小卫说你接到了未婚妻的难题,解不了的话,她就不嫁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老师爽朗的声音传来。
「……大概是类似的情况。」阎初觉得头痛不是错觉,一定是心因性引起的生理症状。
「小初念书一向很认真,但是有时候对女人的话可不能太过严肃看待,很多时候都是哄一哄就万事大吉了。有时候女孩子故意出难题,背後代表的意思可能有很多种,也许是觉得你有段时间忽略了她,需要你表现出够在乎她的样子,她就高兴了,或者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甚至是许多细微因素的综合体。」老师谆谆教诲。「这就像教科书上的病徵通常都会写得很典型,但是表现在病人身上就不见得完全相同了,因为除了人体机制很复杂之外,病人也是各式各样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所以我们要灵活运用我们所学的知识到仔细考虑,而不是死抱着书上的教条,却没看见眼前活生生的病人。追老婆也是一样的道理,不能只看到只听到表面上的东西,也要去推敲那藏在表面底下看不到的,不然就会为了看不清楚情况而苦恼了。」
「…………老师所言甚是,阎初受益良多。」
「哈哈哈小初你就好好加油吧,老师等着听你的好消息。」
「谢谢老师。」
然後阎初接到学姐的来电。
「嗨阎初,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
「刚刚听老师说你需要女性指点迷津啊?」
「…………我很感谢老师和学姐的好意。」阎初内心想着,所谓三人成虎大概就是这样。
「哈哈,不用客气啦,能帮得上你的忙的话我们都很开心啊!」学姐开朗的笑声传来。
「……我有感受到你们热情的爱心。」阎初决定等和学姊讲完这通就要把通讯软体直接登出,免得继续接到更多的关爱。
「所有学弟里面还是你最可爱。」
「……谢谢学姐称赞。」
「哈哈,别害羞啊。好啦,回归正题,我觉得其中的暗示很明显啊,都能算是明示了吧。」学姐说。
「请学姐开示。」
「她说不喜欢『总有一天』这个词,不就是不想等待的意思了吗?你就直接求婚吧!」
阎初再次无言以对。
「这样有没有很好懂?」学姐问。
五、拂晓(43)
更新时间2013…10…31 19:34:13 字数:2049
「……非常好懂。」阎初无奈地答。
「简单吧?」学姐开心地说。
「超简单。」
「没去过的地方就是指婚姻嘛,她当然没办法带你去呀,这种事情还要女孩子主动不是很奇怪吗?男人要积极一点啦!」
「……感谢学姐开示。」
「不客气喔!请吃喜酒记得要通知我!」
「……一定会的。」
如果真是如他们所说的这麽简单就好了。其实也不能怪他们会想歪方向,一般人做出那样的联想是很正常的。问题出在於真正发生在阎初和小九身上的事情,实在太难以向其他人解释──谁会相信体检一切正常的他其实是个已经死过一次、被转化成某种东西的人呢?谁又会相信融雪和诺亚的事蹟?而如果其他人亲眼见到了身体变透明的小九,又会有什麽反应?
「嗨阎初,刚刚在和女朋友通话吗?」小九把头探进阎初的书房来。
「刚刚那个是系上的学姐。」阎初说。
「原来阎初的女朋友是学姐。」小九说。
「不是,学姐就单纯只是学姐而已。」阎初叹了口气。
「所以女朋友是别人。」小九说。
「我没有女朋友,因为你一直不肯答应我。」
「唔,好失望。」小九说。
「有什麽好失望的?」阎初问。
「你如果交了女友之後娶个老婆回来,我们家就会变更热闹了。」小九告诉他。
「有个更简单的方法……我们两个结婚生几个萝卜头出来,家里就会热闹非凡了。」阎初说。
「嘻嘻,大七哥哥都还没生小萝卜头呢,还轮不到我来急这件事。」小九笑了。
「大七哥有女朋友了?」阎初问。
「有啊,也不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了喔,不过因为你之前不在家所以不知道。」小九说。
「没人向我提啊。」
「因为大七哥哥好低调,我们也没无聊到拿这种事情来到处八卦啊。」小九说。
「和我提不算是到处八卦吧?」阎初说。
「嘻嘻,是不算啦,可是这种事情就算特地告诉你,你的反应也顶多就是『喔,恭喜』而已吧,相当无趣呐。」小九说。
「……你是希望出现多有趣的什麽反应?」阎初问。
「唔,也没有预设希望看到什麽反应啊,如果能预料得到的话,出现的时候就不会觉得有趣了不是吗?」小九反问他。
「这倒是。」阎初承认她说得对。
「嘻嘻,你能明白就好。」小九笑着说。
「有什麽是我应该要明白但是却没明白的吗?」阎初藉故问。
「没有啊。」小九回答。
「但是你昨晚说的那个没有路的地方的比喻,我没有听懂。」阎初说。
「那个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小九说。
「没有关系?」
「嗯。」小九点头。
「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阎初说。
「这个宇宙很大。」小九说。
「嗯。」
「有很多很迷人的地方,也有很多地方就只是空空的。」小九说。
阎初点头继续听。
「你有没有想过世界为什麽是现在这个样子?」小九突然问。
「嗯……一连串的巧合,或者该说是机缘吗?」阎初试着猜她的答案。
「唔,如果能够运用把宇宙变成这个样子的背後的原理,不就也可以改变宇宙的样貌了吗?」小九说。
「听起来在理论上是可行的。」阎初说。
「嗯,就像我们能运用物理化学那些技术来改变我们的生活一样。但是如果真正能掌握到那个核心的东西,可以改变的东西就会超越我们目前所能理解的程度了。」小九说。
「……就像诺亚和融雪做的那样?」阎初问。
小九点头。
「为什麽这样想?」
「阎初……」小九说话的声音变得很轻。
「嗯?」
「那就像我和你。」小九说。
阎初没有接话。
「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小九轻声告诉他。「但是不要担心,不是什麽坏事情。」
「……你一直都知道?」
「一开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小九答。
「那你现在知道是怎麽了吗?」阎初问。
「好像知道,但是又不知道要怎麽说。」小九说。
「试着说给我听好吗?我真的……很在乎你。」阎初轻轻握住她的手。
「我知道融雪姐姐和诺亚做到那些事的方法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告诉你那是怎麽达成的。」她没有把手抽走,就任凭他握着。「我原本很担心你会像其他人那样消失,所以我一直很努力想办法……」小九说完这些就陷入了沉默。
「我也想了很久为什麽只有我留下来,而且身体还完全跟一般人一样,但是我直到现在还想不透原因。」阎初说给她听。
「我知道为什麽。」小九说完一句又不说话了。
「但是不知道要怎麽跟我解释?」阎初问。
小九点头。
「没关系。」阎初说。
「人和人之间,真的很难完全互相理解。」小九说。「如果能够互相理解大部分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这麽多悲惨的事了。」
「但是在永生人存在的时代,人跟人完全互相理解反而造成灾难了呀。」阎初说。
「那只是无法控制地强迫和被强迫完全接收到别人心中所有的意念,不是互相理解。永生人的情况就像被淹没在一堆资讯的汪洋中灭顶了一样,反而忘了自己是谁。」小九摇头。
「所以人只要能够大致上互相理解的话,就能回到没有永生水和诺亚的世界了吗?」阎初试着捕捉她话中的意思。
「好像可以这麽说,因为那样的世界就不会需要造成永生水和诺亚出现的那个原因了。」小九告诉他。
「我想我好像有一点点开始明白你要表达的东西了。」阎初说。
小九很开心地笑了。「我就说阎初很聪明的嘛,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斗嘴我从来没有赢过你一次。」
「……赢那种东西实在称不上多聪明。而且如果我真的很聪明的话,应该要能直接理解你想表达的东西才是。」阎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就是因为你太聪明了,才会想不懂的唷。」小九认真地告诉他。
五、拂晓(44)
更新时间2013…11…23 20:28:53 字数:2023
「有这种道理吗?因为太聪明了反而无法理解?」阎初问。
「嗯。」小九点头。
「怎麽说呢?」阎初问。
「因为太聪明的人会拒绝表面上看起来不合逻辑的事物,拼命试图找出一个自己认为合理的解释硬套上去,却忽略了已经存在的事物本身就是它『合理』的证据──要不然它就无法出现,」小九说。「然後认为自己能够依照自己硬套上去的解释来避免这件事发生,却只会引发无尽的悲剧和徒劳的痛苦。」
「你所说的我能理解字面上的意思,但我能不能请你举个实际的例子来?」
「有好多。」小九说。「你不在家的这些时间我也找了好多书和资料。」
「嗯?」
「历史上有好多这种例子,像古代的人不理解疾病是如何发生的,所以认为是神降怒於人,甚至以人为祭牲献给自己想像出来的神;还有医学不发达的时候认为人会生病是由於体液不平衡,所以必须放血,往往导致病人更为衰弱甚至死亡……这种例子还有好多好多,举不完。」小九说。
「所以我们发展出了可经得起验证的科学方法啊,而且事实上也已经取得了许多成就,改善了人们的生活。」阎初说。
「这我不否认,因为这也是事实。但是不该让科学阻碍我们去找到更好的工具,就像体液论只是医学发展中的一段历程而非终点一样,科学也不会是人类文明的最终选择。」小九说。
「那麽你所说的那个能运用那不可思议的能力──像融雪和诺亚所使用的那种──会是继科学之後更好的选择吗?」阎初问。
「或许是吧,如果有更多心怀善意的人能够学会如何使用的话。但这有点困难──或许不只是一点──因为这实在不知道要怎麽教给别人。」小九说。
「嗯。」阎初点头。
「阎初。」小九叫他。
「嗯?」
「只要你愿意继续待在这个世界上的话,你是不会消失的。」小九告诉他。
「为什麽呢?」阎初问。
小九对他微笑。
「因为你和这个世界有很强烈的羁绊啊。」她说。
「我很想问──难道当时消失的那些人都没有吗?」阎初问。
「嗯。」小九点头。
「……差别在哪?」
「因为在那个当下,有人强烈地希望你能好好地留在这个世界上吧。」小九说。
「我还是不懂。这麽说来,其他人都没有别人强烈希望他们留在世界上吗?」阎初问。
「程度上的差别吧。」小九看似不经意地回答,视线看往窗外的远方。
阎初看着她,总觉得她似乎有些什麽隐而未言。
但小九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就这麽继续望着远处静默下来,於是他没有再往下追问。
如果她不愿意说出口或是无法表达,那麽他就不问。只要能够像现在这样陪在她身旁,他觉得她什麽都不说出来也无所谓。
他不去想这样的日子究竟能过多久,他能做的只有好好把握每一个有她在的当下。假如要说他的内心没有半点她随时有可能消失的恐惧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达成的事,不过她像是能洞悉他内心似的,在一次看似随意的闲聊中提起这个话题。
「阎初。」
「嗯?」
「你会感到恐惧吗?」小九问。
「对什麽感到恐惧?」
「唔,大部分的人会恐惧的事物大概脱离不了那几种,但我想如果是你的话或许会和一般人不一样。」小九答。
「一般人会恐惧哪些东西?」阎初问。
「贫穷啊,或许该说『匮乏』会比较贴切吧。害怕生命中的任何一个面向有所匮乏,包括害怕缺乏爱和关注、害怕失去自由、失去青春、失去生命、失去财产、权力、地位……各式各样的恐惧,但都是出自於相同的根源。」
阎初没有马上接话。他承认他恐惧失去她,但他并不认为这是出自於匮乏,而是不希望她的美好在这个世界上如此稍纵即逝。
「贪恋也算是出於匮乏吗?」阎初问。
「算啊。」她微微笑了一下。「贪恋就是想要再更多一些啊,执着於某一样事物或是某一种状态却觉得不够多,或是不想结束。」
「那如果贪恋的对象是人呢?」他问。
「我想也是一样的吧。会有贪恋的情绪产生就是觉得和这个人相处的时光怎样也不够多,害怕着总有一天会失去对方,不是吗?」她反问。
「难道出发点就不能只是单纯希望对方好好地存在吗?」阎初再反问她。
「如果是那样的话,可以祈祷啊。恐惧其实就是相反的祈祷,就像诺亚所做的事那样,召唤出一个需要永无止尽的痛苦和牺牲的怪物。」她答得理所当然。
「只要祈祷就可以了?」阎初有点意外答案如此简单。
「某种层面上来说是这样没错。」小九回答。
「差别在哪?」他问。
「差别在哪啊……这有点难回答,让我想一下该怎麽形容比较好。」她歪头想了一会儿。「差别在全心全意相信的程度吧。」
「什麽意思?」
「人之所以会恐惧一件事物,不就是打从心底相信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会发生,才会产生恐惧吗?」她说。
「是这样没错。」阎初认同。
「所以很多人的祈祷其实是出自於恐惧,内心的状态是出自无可奈何才只好发出薄弱的祈愿,一边希望能有奇蹟发生,一边却又坚信着事情会以最坏的情况发展唷。」小九告诉他。
阎初一愣。自己的确是像她刚才所说的那样没错,怀抱着希望苦苦寻觅着能使她恢复正常的方法,这样的行为却完全是出自於害怕终有一天会失去她的恐惧。
「我想你是对的。但我想问,要怎麽做到全心全意相信的祈祷呢?」他问。
「内心要一无所惧吧。唔,我这样讲好像在鬼打墙。」她说。「总之,我想表达的是,能真正坚信一件事情是很大的驱力,也是能改变世界的很大一股力量。」
五、拂晓(45)
更新时间2013…11…30 1:03:49 字数:2215
「就像融雪所做的那样?」阎初问。
小九点头。
但是诺亚和融雪所做到的事究竟是如何发生的?蝶人是否是相同或相关的成因?对於这些,阎初都是只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阎初隐约觉得小九所说的话,理论上方向大致是正确的,但是光凭模糊的轮廓是无法建构一个让其他人也能跟进的方法的。
後来她就没提到过相关的话题了。虽然阎初有试着问过她几次,但她都没说什麽,只是微微笑了笑,彷佛她该说的能说的都已经表达完了。
然後那件事就发生了。
在一个晴朗的午後,她照常在午餐过後带着书出去看,咕咕也像平常一样在她身边觅食,阎初陪伴着她。
「阎初。」小九说。
「嗯?」
「只要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就会觉得日子过得好快噢。」她说。
「嗯。」他点头表示认同。
「但是如果不去回想的话,就会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很慢,时间好像尽可能地拖慢速度一样。」小九叹了一口气。
「那是因为现在的日子基本上没有什麽变动啊。每一天都过着相同的作息,做着相同的事,就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阎初说。
「嗯,」她看着他。「我说这个不是想要抱怨生活无聊什麽的,就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我知道。」他说。
「阎初。」
「嗯?」
「我很喜欢你。」她看着他真诚地说。
「我也很喜欢你。」阎初也认真地对她说。
「一直都很喜欢。」她说。
「真的?我以为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很讨厌我呢。」阎初有点惊讶。
「那种讨厌不是真正的讨厌啊,如果真的觉得讨厌的话,何必要去被你气死呢?远远看到你就躲开就好啦!」小九说着说着笑了出来。「你真是聪明的阿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阎初看到她笑得这麽开心,也感到很开心,跟着笑了。
「也是。这麽说来的话,那我也是啊,一直都很喜欢着你。」阎初说。
「所以你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气死对方吗?」她笑着问。
「……不是,我那只是小时候不懂事个性别扭而已。你看,我现在就不会想要气死你啊。」阎初说。
「是吗?我怎麽还是觉得常常被你气到啊。」她想了一下。「哦,我知道了。你现在虽然个性不像小时後那样别扭,但是那个气死人的模式已经发展为行云流水般自然了。」
「……你这是寓贬於褒吗?」
「我记得第一次遇到小烨哥哥的时候,他正躲在草丛里。」小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突然换了个话题。
「他在那里做什麽呢?」阎初问。
「救一只斑鸠。」小九答。
「就像你救咕咕一样?」他问。
「对啊,不过我们一直都没替那只斑鸠取过名字。」小九说。
「为什麽?」
「小烨哥哥的理由大概是因为牠并不属於我们吧,牠是属於大自然的。」小九告诉他。「就连咕咕,我也只是学牠发出的声音来取个昵称而已,牠不是我的宠物。」
「嗯。」
「我好想再看一次夕阳。」她突然又换了个话题。
「我们等一下就看得到了啊。」阎初对她说。
「我记得有一次……在你的家乡,我和小烨哥哥在屋子里……」她断断续续地说,目光看着远方彷佛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回忆似的。
「嗯?」
「暖暖的……夕阳把屋内也照得一片橙红……」她说着说着又陷入睡眠。
然後阎初看到她的身子又开始变得透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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