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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香尸她的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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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木,鬼木也,特别是那种老槐树,最容易招脏东西依附。
做好之后还是显得很粗糙,没有瞎子的那样光滑精细,但是我不在意,能暂时容纳米疙瘩的魂魄就行。
拿着做好的槐木牌,来到昨天米疙瘩消失的地方,蹲下了身子,好像看见墙角有一片地方发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隐身之处。
我试探性的轻轻喊了一声,“疙瘩哥!”
随着我的呼喊,只见那处黑暗的地方马上起了变化,出来一团黑色的烟雾,里面依稀能看见是个狰狞的人脸,对着我呼啸而来。
我对着来的黑色烟雾举起了槐木牌,仿佛是雪融于水一般,那烟雾遇到槐木牌渐渐收缩,从开始完全包裹着槐木牌,到越来越小,最终完全钻入槐木牌中不见了。
我知道现在米疙瘩已经藏身在了槐木牌之中。
想好了今天晚上不能待在爷爷家了,我收拾了一下,弄了一个包裹,将乌小香的灵位,还有新做的槐木牌都放在了里面,又拿了一身换洗衣服,犹豫了半天,现在只有先去小姑妈家。
我害怕那两个神秘的人再跟到小姑妈家,走的时候格外小心,确认后面确实没人跟踪的时候,才大踏步的往前走。
走到小姑妈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姑妈还是比较疼我的,赶紧做饭,问我怎么来了。
我说自己一个人住的发慌,想小姑妈了,过来看看她。
小姑妈笑着说那么大了,还是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说行,在这住着吧,想住多久都行。
说完她去给我做饭了。
小姑妈家有两个孩子,都结婚了,所以她给我腾出来了一间房子让我休息,然后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就离开了。
我知道,他应该是在感叹我的身世。
是夜我想了很久,乌小香出来之后自己在月光下静坐,安静的真像是一尊白衣观音。
但其实她来历如何,我一直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
我现在看她的身影比之前更加清晰了起来,虽然我知道自己能看见她,是因为沾染了太多阴气的关系,别人是看不到的。
她依旧还是不能坐太久,她在临消散之前看见我还在发呆,突然冷冷地说,“看不出来你还挺执着的。”
我抬头看了一下她,“不找到爷爷死亡的原因我绝不罢休。”
她叹了一口,“找到你爷爷死亡的原因又能怎样,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那我也绝不放过他们!他们为什么要害我的爷爷?”这个问题一直折磨着我。
她摇了摇头,竟然沉默了一会,幽幽地叹息道,“倒坐楼有一个姓姚的婆婆,你明天去找她吧,瞎子的事她应该知道一些,找到瞎子之后,或许就能知道你爷爷的事了。”
“姚婆婆?”我忽然想起在杨家那,杨家人提起过一次,“是那个在你的祠堂前和我们斗法的丑脸婆婆么?”
乌小香嗯了一声,“她来过我庙里很多次,所以我知道她的情况,你去找她吧,”
我惊诧未已,丑脸老婆子去她的庙里做什么?
“如果你找到了那个瞎子,不准告诉他我的事,不然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我正准备谢她,她忽然说出了这句话,在我愕然的时候,她再次消散掉了。
天明之后,我要去倒坐楼找乌小香说的那个婆婆。
很多鬼魂因为被阴风洗涤,绝大部分都会变的相当暴戾,而且记忆会断断续续地不清楚。
但是乌小香不会,她有自己的庙宇,因此在这么长的时间,免受阴风吹拂,而且有了几百年的道行,她说的一定不会错,我就走着去她说的那个地方。
倒坐楼很好打听,因为这个村庄很奇怪,一般的村庄都是坐北面南,这无论在风水还是采光上都是好的,但是他们这所有的房子坐南面北,阴朝向,因此被叫做倒坐楼。
丑脸老婆婆也很好找,因为她的特征实在是太明显了,问了几个人就来到她住的低矮的房子前。
这房子盖的极差,就是用特殊的木料搭成的,上面爬满了藤蔓,远望过去,好像是一个山洞一样,我在外面喊了几声,听见里面有人应声,走出来一个壮实的男子,上下打量着我。
“找谁?”那男子问道。
“不知道姚婆婆是不是在这个地方?”
那男子没有回答,又反问了一句,“你谁呀?”
我还没有回答,屋里传来一声孱弱的声音,“谁呀?是找我的么?让他进来吧。”
这木料搭成的房子里暗仄仄的,虽然我能在黑暗中看清楚,可还是适应了好一会,看见姚老婆子躺在床上,床前放着一个药罐子,下面还汤水淋漓的。
等我转眼去看丑脸姚婆婆的时候,吓了一跳,她脸上皱纹密布,加上那张丑脸和白化的眼球,看起来比之前更加的诡异。
看见我吓了一跳,她咳了一声道,“我倒是谁来了,原来是瞎子的小徒弟,把我伤成这样还不算么,难道还想要老婆子的命?”
听了她这句话,这时候那壮士的男子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衣领,“小杂种,是你们把我娘伤成了这样?”
姚老婆子在床上扭了一下头,“好了,好了,放开他吧。”
壮实的男子哼了一声,将我使劲墩在了地上,我感觉这一下把我心震得生疼,他还不解气,用手指了指我,没有说话,那意思就是让我小心点。
丑脸老婆子这时候让壮汉出去,壮汉甚是恭敬,转身就离开了,等他离开走开之后老婆子说话了,“你怎么找到这儿的,来找我又有什么事?”
被那壮汉墩了一下,刚刚缓过来,“付先生不见了,好多天了,我想你们都是一类人,所以想向你打听一下。”
姚老婆子听我说了这句话,又微微地扭了扭头,“他消失了?什么时候的事?”
我说大约有十天了。
姚老婆子问了问瞎子消失那天的情况,我觉得要找她帮忙,还是实话是说的为好,把乱葬岗的情况都给她说了,一直说到瞎子消失那。
听过之后姚老婆子咧开嘴想笑,不过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捆住一样笑不出来,那脸型无比的难看,“消失了?嘿嘿,消失的好。你找他干嘛,你怎么知道他还活着,或许他早就没命了!”她的声音里面都是怨毒。
听她的语气,我知道她是不会告诉我关于瞎子的消息了。
我转身要走,谁知道她这时候却喊住了我,“你和那个瞎子,是谁被乌女祠的怨灵附身了?”
我楞了一下,“前辈,你知道那个乌女祠的怨灵?”我这时候想起来她离开时候曾诡异的笑过。
她张开无力的嘴呃呃发声地看着我,“看来是你了,应该说你是个幸运儿还是可怜虫呢?本来那个怨灵该附身到瞎子身上的,没想到是你,难道是天意?”
我一愣,难不成她故意引瞎子去乌女祠那,就是为了让乌小香附身到瞎子的身上,就算是附身到上面又能怎样?
“你知道里面供奉的是什么?能给我讲讲么?”我再次对着她说。
这时候姚婆子的眼睛有点暗淡无光,好像是听说了那个怨灵没有附身瞎子身上,说不出的失望,就好像她丧失了一件心爱的宝贝。
过了一会她回过神来,“附身在你身上真是浪费了,至于那庙里供奉的是什么,我当然知道,她应该算是我的老祖奶奶辈了。”
没想到这次丑脸老婆子没有拒绝,竟然讲了起来。
我当然不敢打断她,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唯恐发出什么声音她不讲了,那这个世界估计再找不到知道内情的人,就如大海捞针一般了。
“这事,也是我家一辈辈传下来的,也有个一两百年了吧,那时候我家是一户豪门,我老祖爷爷不知道是乡绅还是地方的大员,娶了十三房小妾,她是第十四个,当时我老祖爷爷都五十多了,而她才十六岁。”
“当时她有一个相好的,两个人的感情很好,打小可能就是一块长大那种。可就在她十六岁那年,我老祖爷爷偶然遇见了她,就被她的长相给迷倒了,到处打听,终于知道是一户普通农户的女孩,就派人大招旗鼓的来提亲。她当然反对。可是她父母为了贪图我老祖爷爷家的钱财,也不顾她的反对,直接就把她送到了我老祖爷爷家。”
“一入豪门深似海,她纵然把眼泪流尽,谁也不会同情她,也不能从我老祖爷爷家里出来。和他相好的那个男的眼见无望,就想偷偷地去看她一面,然后绝了这门心思,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讲到这,她似乎陷入了沉思,又似再想自己年轻时候的事。
我不敢出声,不知过了多久,她又继续讲,“于是男的想方设法的混进了我老祖爷爷家,和她见了一面,可是两个人除了流泪还有什么办法。虽然都说此心不渝,可终究犟不过命运。两个人沉浸在悲伤里,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男的再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大户人家,天黑之后防范的尤其严,有护院的,有仆人,有打更的。男的就被人给撞见了,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的,都以为他们偷情,不由分说,男的被抓起来乱棍打死,她被装在猪笼里面沉江。”
“也许是上天有一丝怜悯之心,幸巧的是手上的绳子系的不紧,被江水一泡更松了,她从小又识水性,竟然挣扎着爬了出来,回到了岸上,便一路回了家。”
“按说她父母该心疼她,可是她父母不知道怎么回事,嫌弃她丢人现眼,竟然再次把她绑了起来,还派人去通知了我老祖爷爷。”
“我老祖爷爷眼见沉江还不死,认定是妖孽作怪,就决定当众用火把她烧死,她苦苦哀求,那时候的人贞操意识都很强,没有人同情她。”
“她被再次捆绑了起来,围观的民众指指点点,既骂她是荡妇,也骂她是妖精,并且烧死她的呼声喊的很高。最后她被架到柴山上,并点燃了火。在火头起来的时候,她竟然笑了起来,她说自己要是冤枉的,死后尸身就不会倒,会变成厉鬼,向今天在场的所有人报复!”
“当时都以为是她死前在发哑巴恨,没想到大火褪去,露出一具焦黑的尸体,直直地站立在灰烬之中。”
☆、第二十六章:太白峰
“当时围观的人都有些怕了,我老祖爷爷叫人把的尸体给收敛了,随便找了一处地方埋了。
没想到没过多久,一向健康的老祖爷爷就死了,死的很离奇,好像是自己上吊死的,死前还用自己的血在墙上写了一个“冤”字。
“然后是把她投江和架柴火的人,无一例外的都是离奇死亡,而且死前都会沾自己的血写个冤字,连她的父母都不能幸免。这时候大家想起来她临死前说的话,开始怕了,就四方去找道士。”
“最后道士找了几批,一点用都没有,而且像她说的一样,凡是观看她被烧死的,都要离奇死去!当时整个镇子上的人几乎都去看了,所以人人战栗不安。”
“后来集资请来了一位当时很有名气的道士,说她怨气太大不能化解,最好的办法是给她建造一个庙,用庙来镇住她的怨气,同时用香火供奉,受香火的熏陶,她的怨气就会慢慢地消散掉,庙建成之后所有冤枉她的人都去庙里磕头谢罪,这样活血可解。
人们没有办法,只好给她建庙,果然这个庙建成之后,三相五里的人人都成群结队的人来磕头,此后离奇死亡的事情果真就消失了。可是大家都知道庙里面供奉的是一个厉鬼,跪拜完之后就不会再来,所以她平时没有香火,也成不了神仙,一直作为厉鬼被压在这庙里。”
姚婆子讲完了,我听的后背冷汗直流,没想到乌小香的故事这么凄惨。
姚婆子好像用了很大的精力,这时候又说,“她的庙顶坏了,会附身到身体比较弱的人身上,身上有阴气的人更是他最好的选择,本来该是瞎子,没想到你比他倒霉,我这个十四奶奶,会在你的身体里吸取养分,或者重生也不一定。”
然后姚婆子得意的笑了,这笑容和之前我见过那个一样诡异。
我想到乌小香现在不是在灵位上么,而且她并没有要害我的意思,这姚婆子之前就说过瞎子,说他要把我养成活尸人,现在又说乌小香在我身体里重生,我觉得她又开始吓我了。
讲完之后她突然问,“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把她交给我?”
我不知道她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意,她和乌小香的话到底谁的是真的也难以分辨。
现在乌小香是我唯一找爷爷的依靠,我不愿意,听她讲述完了乌小香的事情,我转身鞠了一躬,“多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我要告辞了。”
她讲完了她该讲的东西,剩下的大概就是奚落我,我没有必要再呆在这里,我道了谢转身就要离开。
谁知道都走到门口了,她突然叫住我,“你真不需要我制住她么?”
我摇了摇头。
她吁了一口气,“那好吧,看你可怜,那瞎子的事情我也给你说吧,他呢,听说以前未全瞎的时候,在太白峰中段的山脚下有一处小庵子,两层,红松木做成的,他经常会去那里,如果他没死;你也够胆的话,可以去碰碰运气。”
“太白峰?”我重复了一边,不是秦岭山中的山峰么?他眼睛看不见,怎么可能会到那里去?
姚老婆子看出我的犹豫。那只烂脸上的怪眼一翻,“你当他是一般的瞎子么,你和他待一块多久了,没你的时候他不是照样哪儿都能去?况且,他要是想去哪儿,自有东西扶着他去。”
她见我犹豫,挣扎着坐了起来,让我先出去等着,要是我真见到瞎子,帮她带一个东西。
我见她神神秘秘的,也不敢违抗她,只好出去等着,那壮汉还在外面守着呢,见我出来又是怒目相视。
我没有理会他,他对自己的老娘这么好,应该是一个孝顺儿子。
这样的人是我尊敬的,所以我没有理会他的态度。
片刻之间,老婆子又喊我进去,递给我一个墨绿的小布包,里面好像装的有什么东西,见我疑惑,姚婆子咳咳了几声说,“见到那个瞎子,就把这个给他,我不想和他斗了。如果见到草庵子里是别人的话,可能是他的朋友,交给他们也是一样的,你自己不要擅自打开。”
布包犹犹豫豫地接过来,看着这老婆子衰朽的面容,总觉得她命不久长,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想着里面应该装的和解的东西。
来路何必决生死,相逢一笑泯恩仇。这是好事情,如果能遇到瞎子,我答应姚婆婆一定交给他。
姚婆婆安排完这些又躺下了,她放佛解决了一件很大的事情,欣慰地躺在哪儿,似乎又在笑,面容消瘦如鬼。
我走了出去,路过她药罐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好腥。
从姚婆婆村里出来之后,我在回想这一切东西,姚婆婆的话做不做得准。她说的关于乌小香的话应该是真的,可是太白上的北麓真的可能有瞎子在么?
瞎子毕竟眼睛看不见,跑到那儿去干什么?
想了一路,我决定还是过去,到处都找不到瞎子,姚婆婆似乎没有必要骗我,即使可能性不大,但也是我的唯一机会。
想定了之后我回到了小姑妈家,自己上山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想要姑妈家的表哥和我一起去,那样也好有个照应,最后反复想了想还是没有给姑妈说。
因为我想起来做的那个梦了,身边到处都是死人,难不成瞎子真躲在那里,他弄一屋子的死人干什么?表哥要是见到了这样的事情,会吓坏的,而且瞎子不愿别人知晓他的秘密,说不定会连累到他。
晚上翻来覆去的按着那个布包,总觉得姚婆婆太难以捉摸了,索性先拆开看看。谁知道打开布包之后,是一张折叠好的黄牛皮纸,上面空无一字。
不明白这姚婆婆搞什么鬼,只好重新装了进去。
第二天我决定独自一人去太白山中段去。
那时候的人没现在人矫情,既然决定了就不再犹豫,不像现在十七八的孩子,上个厕所都要汇报家长,听爷爷偶尔说起过一次父亲,说他十五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去过西山拉过石头。
西山是哪儿我不知道,但肯定很远很远,这次为了爷爷和瞎子,我要独自走进苍苍茫茫的秦岭,走进山高林密的太白山。
太白山作为秦岭的主峰;海拔很高;绵延了一市三县;山里面荒凉的很;而且越往深处走;气候越多变;山高林密;在外人看来;太白山是非常神秘的;那时候除非想不开;谁也不往这样的深山里走。
我带了些吃的东西,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背后包裹里的灵位,一个有个百年怨毒的女鬼。
望山跑死马,既然没有告诉姑妈我是去做什么,也就没有借到交通工具,况且越靠近秦岭,路越难走,就是有驴车什么的估计也用不上。
在山脚处的一个小村里问清了太白上中段的位置,我鼓了鼓勇气开始进山了,其实光是一个太白山中段也绵延很广,估计也要几十里,能不能找到姚老婆子说的庵子,只能看运气了。
由于害怕梦的应验,在山里面我走的很小心,进山不久,突然冒出来两个采药的,是爷俩,刚好要去太白峰的南麓,我才慢慢放缓了心情,说不两句话,就决定结伴而行。
老头姓郭,孩子是他的小孙子,大概十来岁,叫做杰子,他们说太白山的南麓有很多值钱的草药,这次也是去撞撞运气,看能不能采到几株。
他们问我一个人来大山里面干嘛,我说一堂哥在这山里守林,家里有事让我来找他,他们也没深究,因为秦岭山里有很多守林人。
路上有他们两个,我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寂寞了,便和他们攀谈了起来,问他们都有什么值钱的草药,值得他们跑那么远去采。因为小时候也跟爷爷去采过药,多少也知道一点。
老头还没有回答我,杰子嘴快,“还魂草!”
我重复了一下,还魂草这东西听着玄虚,其实是真实存在的草药,在我国的云南、贵州、四川的温热山林里都常见,在秦岭中也有不少,这草药主要功能就是活血;能治跌打损伤和哮喘,我说还魂草我知道,算什么名贵的草药。
郭老头笑道,“一般的还魂草那是不值什么钱,可是我们要找的是十年的还魂草。你见过的还魂草是青绿色的吧,这还魂草是草本植物;一般情况下都是一年就死;短的呢;几个月就会死;最长的也不会活过三年。还魂草一旦能活到十年;本来黄绿的植株就会变紫;还会有淡淡的腥味;花开六瓣;十分奇特。不过我们也没见过几次,这次有人出大价钱收购,就想进山碰碰运气。”
我对他们说的这个很感兴趣,问郭老头十年还魂草能还魂么?
“鬼知道,听人说是能还魂,不过这事太玄乎,咋也不操心这个。”
听到这之后我又伤感起来,要是爷爷不是死去,而是丢了魂魄,或许能付下这十年的还魂草恢复,现在连爷爷的魂都被收了,纵然百年的还魂草又有何用。
因为心情不好,和他们祖孙两个聊了几句就不聊了,走了一路,我都在找姚婆子说的那个庵子。路上是遇到了几个,倒真的都是守林人的庵子,和姚婆婆说的不一样,只能和郭家祖孙两个继续往前走。
越往前走山林越密,路眼都没了,难走的很,他们两个常年采惯了药,自然不放在心上,可是我觉得越行走越吃力,况且自从瞎子给我治了尸毒之后,每天都有一种大病初愈的无力感,就想和他们分开走。
他们两个要去南麓,还魂草性喜湿热,而我要去北麓,走到山半坡的时候我决定不往上走了,就和他们祖孙两个挥手告别。
见他们两个的身影渐渐隐没在山林密草之中,我知道这样找不是个办法,也找了个隐蔽之处,一点光线都打不到的地方,将槐木牌拿在手里,对着槐木牌张嘴一声,“疙瘩哥,出来吧!”
一个虚影在草丛中立了起来,正是冤死的米疙瘩,瞪着眼正等我的吩咐。
☆、第二十七章:山中行尸
我将木庵子的形状给他描述了一下,吩咐他去附近找那个庵子,只要看见就回来告诉我。
他因为怕乌小香,现在也很听我的话。“嚄”了一声就轻飘飘地沿着草丛散掉了,我蹲在阴凉的地方歇息了一会。
如果真是瞎子所在的地方,那米疙瘩必然感应的到,想当初他找到我的时候,不就是因为我一身都是阴气么?
米疙瘩很快就将这附近找了个遍,可是回来的时候他摇头,好像是附近并没有那个庵子。
没有办法,我只有继续沿着山的背阴处行走,累的时候就把米疙瘩唤出来,让他帮我找。
可是一直找到天黑,一无所获。
我并没有太失望,这太白山本来就大,找不到也是很正常的。
包裹里有几个饼子,是早上小姑妈拿给我的,我吃了些,寻到一处山泉,喝了几口,这时候日头已经渐渐地西沉,剩下的就是要考虑怎么休息的事情了。
来之前我想过,要是带上草褥子什么的当然不错。可是我要长途跋涉,那样无疑是吃不消的,所以就在包裹里面拿了一条单子,其他的一概没带。
当然我是不敢在地上休息的,因为地上比较凉,睡一觉吸了地气的话,第二天腰都会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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