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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香尸她的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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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老头吸了一口自己卷的烟,小声的说,“张二逛荡死了。”
    正在赶车的爷爷着实下了一跳,勒住了驴车道,“咋可能,早上还给她还给我说话呢?”
    几个老人说,中午死的,她一个孤寡老人,人家上她家还东西发现的,死在床上了,现在还不知道咋处理呢。
    我这个时候比爷爷还惊讶,早上看到她头顶有黑气,那莫不是她死前的征兆?
    
    ☆、第二章:瞎子
    
    我为什么能看见她头顶的黑气,难不成是被那个死人咬了一口的原因?
    不过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庆幸这个重大的发现,医院看不了,我有点慌了。
    思考了一路的爷爷终于下定了决心,“先让牲口歇歇脚,喂点草料,我们也吃点东西,呆一会去找十里铺找一个瞎子。”
    “瞎子?”当时感觉挺不可思议的,正规的医院看不了,一个瞎子难道能治我的手?
    “嗯,先歇歇,一会我让小浩来赶车。”爷爷说道。
    “那个瞎子是干啥的?是大夫么?”我有点奇怪。
    “不是,如果要是他都没有办法的话,那就麻烦了!”
    “既然不是大夫,他要钱还是要物?”我听爷爷话语这么相信这个人,也重新燃起了信心。
    “他什么都看不上,可就是有能耐。关键是这个人脾气很怪,不知道会不会给看,先去找他再说吧。”爷爷说完之后走了,估计去找我的堂哥米浩,让他过来赶车。
    找来堂哥后,爷爷又抽了一袋烟,三个人就出发了。
    我寻思这什么怪人,能让爷爷这么看中。
    十里铺很远,黄昏的时候终于到了,是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小村,村口的大青石上刻的应该是十里铺三个篆字,我只认识最上面的一个十字,秦岭山脚下都一样,周围是山坳子。
    在一户普通的人家前,爷爷让停下了驴车。
    我抬眼一看,院墙是石头堆成的,院墙里面四五间房子,和其他山里人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我指着这院墙小声说,“这就是那个瞎子住处?”
    “嘘,小声点,别乱说话。”爷爷摇了摇手,更小声的回应我。
    “咋了?”
    爷爷还没有回答我,堂哥米浩就拉开裤子,在瞎子门前放起水来,这一路可把他给憋坏了。
    这时门吱吱呀呀开了,走出一个一身黑衣的人,三十来岁,一头白发犹如雪染一般,瞪着一双白眼球,“哪来的混球在我家门口拉尿,滚开!”
    堂哥被突如其来的训斥吓了一跳,差点尿一裤子,要不是场合不适宜,估计我就要笑出声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瞎子,一般瞎子性格都很好,不然会被别人欺负。自己看不见的话,自然很多事情需要求人,可是这个瞎子是个异类。
    堂哥有些恼怒,想想是来求这瞎子给我看病的,想骂又没有骂出口,咕咕哝哝地走开了。
    爷爷赶紧往前,还微弓着身子,“三七先生。”
    那瞎子一点也不理会爷爷,走到刚才堂哥撒尿的地方,一双白眼珠盯着地面,也不说话,好像在看被堂哥尿过的地方,并且他闻了闻。
    “你们是哪来的?谁她妈让你们在这撒的尿!”
    我还没来得及发火,令我更加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瞎子转身进了屋里,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铁锹,将刚才堂哥尿过的土铲起,丢到了不远处的坑里。
    我还以为这瞎子是什么世外高人,没想到语言粗俗,行为令人生厌,堂哥一下气的从驴车后面窜上来了,看了看我,涨的满脸通红,又忍下了。
    “你这是金銮殿啊,尿一泡怎么了?”虽然要看手,但我还是忍不住。
    爷爷转身看了我一眼,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不让我再说。“三七先生,你别和娃娃一般见识,其实我是带他来瞧病的。”
    瞎子脸上的怒气仍在,“瞧病?我又不是大夫,你来错地方了吧?”
    “您虽然不是大夫,可是这娃的情况,只有您有办法啊。”
    “他咋了,听声音中气十足的,背后叫人瞎子也不含糊啊。”说着继续铲土,他铲土的手法有点匪夷所思,尿湿的土现在已经能够全部被铲起,丢掉。
    本来我还想再回敬两句,被他这话和铲土的手法吓到了,这他妈的什么瞎子啊,简直就能说耳聪目明啊!只得收回了小瞧之心,听爷爷和他对话。
    “娃娃不懂事,但我们确实遇到难处了才来找你的,您一定发发慈悲心,给我孙子看看。”爷爷继续央求。
    “你的口音有点熟悉,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瞎子锄完了土,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爷爷点了一下头,“见过,见过,十年前,在关公桥下,当时趴着的那个人,就是老朽。”
    瞎子楞了一下,“十年前?关公桥?怪不得,怪不得,哼,你是要来要挟我么?”
    我顿时听不明白爷爷和这个瞎子在说些什么了,唯一可以认定的是,他们十年前就认识。
    “老朽怎么敢要挟你,要不是小孙命在旦夕,老朽一辈子守口如瓶,怎么也不会来找您的。”
    瞎子哼了一声,“你孙子怎么了?”
    “他不学好,去扒死人的坟,被诈尸咬到了手。”
    “嘿,扒人家的坟有什么不学好的,很不错啊。”没想到瞎子对此不以为然,他嘿嘿笑了。“那他现在手面上是不是有一条黑线?”那瞎子看不见,可是我手面上的情况,他竟然一下就说中了。
    爷爷说是,您真是神了,这都知道。
    瞎子不为恭维所动,“今天是他被咬到第几天了?”
    “第二天吧。”爷爷答道。
    “第二天?还有六天,回家去吧,中了尸毒了,总共就七天的性命了。想吃什么就给他吃,想玩什么就让他去玩,不然没机会了。”说完,那瞎子就提着铁锹要关门。
    “尸毒?”我们三个都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说法,爷爷面上变色,“三七先生,你一定要救救这孩子啊!”
    那瞎子回头了一下,语气淡淡地说,“刚中了尸毒的话,吸出来,反复的敷上江米(糯米),或许有救,现在的话,我只能说你们找错人了”,随之把门关上了。
    这瞎子,把我的情况说的这么明白,最后竟然是这样的态度,此时我和堂哥顾不上骂他,惊讶地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候最后一缕夕阳透过来,我看见瞎子的全身都笼罩着淡淡的黑气,那种和张二逛荡一样的黑气,只不过是全身。
    如果我看见的是死前的异像,这瞎子难道也要死了么?
    爷爷再喊的时候,那瞎子已经不答应。
    爷爷说等他开门。
    这是农历七月的天,酷暑难耐,还好晚上已经凉爽了一些,眼看日头已经要落山,难不成要再这过夜?
    我看了看瞎子紧闭的大门,“非得找他么,爷爷?”
    爷爷点了一下头,“其他人恐怕是没有这个本事啊。”
    “可是天要黑了啊,而且这人也不给看。”
    爷爷转头向着我的堂哥米浩,“你先赶着驴车回去吧,明天早上来接我们。”
    我堂哥犹犹豫豫地看了下四周,“你们要在这等么?”
    爷爷点了点头。
    “可我不认识路啊,一个人怎么摸回去?”堂哥说。
    “嗯,那就在这一块等吧。”
    堂哥没有办法,只好将驴车卸了下来,将驴子远远地栓在离瞎子门口远一点的地方,弄了些青草给它吃。
    夜幕降临了下来,我的右手开始烫的厉害。
    不知道坐了多久,爷爷点燃了一袋烟,吧啦吧啦抽了起来。
    堂哥坐的很不耐烦,“爷爷,他为啥不给小凡看手啊?我看他就是个贼瞎子,坏的很!”
    很显然,堂哥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别瞎说!”显然爷爷制止已经来不及,堂哥还在记恨撒尿的事情。
    可是屋里还是一片寂静,就好像瞎子既没有听见爷爷的恭维,也没有听见堂哥的辱骂。
    按说依着瞎子的脾气,应该会出来的。
    可是没有。
    我再次想起张二逛荡的事来,“不会是断气了吧?”
    “啥?!”爷爷被我这突然出口的话吓了一跳,不敢高声地训斥我,“你还想不想看你的手?你知不知道来干啥来了!别再说话了,净说些不着调的!”
    爷爷训斥我的话音未落,瞎子的墙上扑通一声,窜出来一只大猫,啊呜一声惨叫,幽灵一样地从瞎子屋里窜出来!面朝着瞎子门口,像捕食猎物一般趴在了地上。
    门唰的一下开了。
    瞎子将头轻轻地转了几转,好像就感受到了猫的位置,骂道,“孽畜!你过来啊!”
    那猫像是听到了瞎子的挑衅,对着他凄厉的“喵呜”了一声,真的窜的上去,而且角度匪夷所思。
    瞎子一声冷笑,黑暗中竟然打中了那只猫,那猫负痛的一声叫,滚地后迅速地消隐在黑暗里。
    瞎子也呻吟了两声,好像也受伤了,不过他还是冷笑了一下,站住了。
    “没想到现在被一个畜生欺负。”瞎子狠狠地说。
    我们看呆了,惊魂未定,没见过猫主动攻击人的啊,是山里的野猫么?那时候野猫很多,经常乱跑。
    在黑暗中擦拭了一下伤,瞎子吁了一口气,“你们还没走?这样吧,这个孩子的手我也能看,不过有一个条件。”瞎子突然开口。
    这奇怪的猫出现之后,瞎子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爷爷和我都大喜过望,爷爷在黑暗中紧紧握着我的手,“什么条件?”
    “让这孩子留在我这儿给我当徒弟,我就把他的尸毒给他拔出来,你考虑考虑吧。”
    突然收徒弟?这个瞎子打的什么主意?这瞎子是干什么的,什么手艺?不管他什么手艺我都不吃亏,反正我也要医手,以后生活也有个着落。
    不料爷爷听了之后竟没有答话,好像是觉得不可行,过了一会,爷爷黯然说道,“我考虑考虑吧”。
    “那就随你了,要找我的话,最好不要超过三天,不然,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瞎子又关上了门。
    堂哥也犯迷糊了,“这唱的是哪出啊?难不成他让我和小凡骂改了?”
    爷爷不说话,而我这时在想,这瞎子一点要死的迹象都没有,那他身上的黑气是怎么回事?
    隔着门瞎子又说道,“过了今夜,这孩子可能会出现幻觉,采点荷叶,柏树枝,仙人掌,捣碎了敷上,会把时间拖后一点。”
    对于他这样好心的话语,爷爷这次却没有道谢,将烟锅子里面的烟丝磕在了地上,用脚踩了下,“走吧,回去!”,爷爷没有犹豫,转身就走。
    好不容易这瞎子答应了,而爷爷却不同意,我们两个也不敢顶撞爷爷,只得回去;可心里却非常的纳闷。
    
    ☆、第三章:黄狗惨死
    
    像昨天的下半夜一样,月光出来了,这一路上并不是太难行,只是爷爷一路都是沉默的,一句话也不说。
    虽然我也不太喜欢这个瞎子;但还是憋不住了,“爷爷,跟他学技术怎么不成啊,他是干啥子的?”
    “听人说好像给人爻课(算卦),其他的不清楚。”
    原来是江湖骗子,那时候这样的人特别多,爷爷是不想我进这样的行当么?
    堂哥也跟着凑合,“虽然那瞎子看起来挺怪的,可这样能给小凡看手,爷爷您犹豫啥呢?”
    “回去再说吧。”爷爷显然不想多说。
    手还是烫的厉害,不过我没有吱声。
    一路颠簸,和昨天到家的时间差不多,差不多又是五更天。
    爷爷要开门的时候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那时候的门能在下面托开;我们心里一惊,难不成进小偷了?
    推开进去;院子里静静的,没有听到狗叫,连它那种讨好的蒽蒽声都没有听到。
    我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
    只要晚上有动静;这狗必叫的。转头一瞧,狗蓬下面没有。
    这时候月亮下去了,看不清楚,我只好给爷爷说狗不见了,点燃了煤油灯到处找它。走了没几步,看见院墙那儿有个黑影子,正是那条黑狗,它躺着呢,狗链子挣断了,四肢缩成一团,地上一滩黑,拿煤油灯一照都是血。
    我心里开始惊慌失措,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笼上来。
    “虎子。”我唤它。
    它一点动静都没有。
    它死了,狗链子扯的老长,舌头是伸出来的,像是被活活勒死的,样子很惨。
    爷爷也发现了,他最疼爱这条狗,平时爷爷的耳朵不太灵,都是用它当通讯员,只要外面有人敲门,它就叫,每次见爷爷和我回来,都躺在地上让我们给它挠痒痒。
    爷爷蹲下看着虎子,心疼的老半天没说话,过了很久,爷爷对着我说,“去看看东西少没?”
    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驴子和粮食,粮食没动,驴子一直跟着我们。其他东西也都在。
    “难道小偷拿着刀进来的?再说这动静那么大,还不得把邻居都惊醒!”
    我又将煤油灯移进了仔细看,伤口好像在脖子那,那里将毛发都贴在了身上,狗的身子还温热,看来才断气不久。
    “天杀的!”爷爷骂了一句。
    幸好我们没有在家,一无所获的盗贼惊动了狗,就抽刀把它捅死了,狗日的小贼,我当时这么想。不过我也有疑问,就是既然是勒死的,为什么又要拿尖刀捅狗的脖子?
    “你去睡一会吧,我去把虎子埋了。”那时候村里有家买狗肉的,可爷爷根本没往这上面想,他把这条狗当成了亲人一样。
    “我和你一块去。”
    “你现在手不好,你别去了。”爷爷将狗轻轻地拉开,铲了些土将狗血掩埋上。
    两夜没睡好,我确实困了,问爷爷不困么,爷爷说“人老了睡眠少,你去睡吧。”
    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爷爷在院子里坐着,低头抽着土烟,面前放着一堆荷叶,我仔细一看,柏树枝和仙人掌也在,显然并没有怎么休息。
    “爷爷。”我想说两句抱歉的话,爷爷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手,“黑线又往上走了?”
    我恩了一声,“这黑线好像一到夜里就活过来一样。”
    爷爷点了下头,“这些东西我都弄来了,一会捣碎给你敷上。”
    看来爷爷是没怎么睡,我更觉得愧疚了,还没说什么,爷爷又抽了一口烟,“刚才我把虎子埋屋后了,临埋前我扒开脖子那看了一下,不是刀伤,好像是被什么咬的。”
    我“啊”了一声,“啥咬的?啥东西能咬死狗,况且还在咱家。”
    爷爷摇摇头,“不知道。刚才我问你三爷爷了,他说听见狗叫了一阵子;起来看的时候什么也没看到。”
    我纳闷了,“咋可能,这狗链子都拽断了!狗一点都没叫?是山猫子(豹猫)么?”
    我们离秦岭大山挺近的,那时候偶尔有野兽跑村里来,我怀疑是豹猫。
    “应该不是,那些东西都怕狗,狗脖子都快咬透了,掏出来一个血窟窿,是啥子东西这么厉害?!”
    我突然感到一阵恐惧。
    爷爷叹了口气,“算了,先给你敷手吧。”
    柏树枝和仙人掌四季都有,此时正是荷叶疯长的季节,清一色的绿,放在石窑子里几下就捣碎了,用手摸上去清凉清凉的,刚好能用来压制我手上的邪火。
    爷爷将这些东西仔细地涂在我的手上,剩下的裹在一个布条里,勒在了我的胳膊黑线的上头。
    感觉那条黑线不那么热了,“挺管用的,爷爷,那个瞎子说我什么总共四天的命是真的么?”
    爷爷说,“别听他瞎说,一会吃过饭我们再去别处看看。”
    我知道爷爷这是安慰我,“乡医院都去了,还能去哪儿,爷爷为啥不让我给他当学徒?”
    爷爷将一口烟气吐尽,“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干过什么事?”
    我摇了摇头。
    “十年前,有天夜里,我去出岩湾(一个集市)会,回来晚了,回来的时候都半夜了,反正走夜路也走惯了,更何况那晚上有月亮,”我知道爷爷要讲瞎子的事了,聚精会神的听。
    “中间要过一座桥,就是那个有石羊石马的关公桥,还没走到桥边,突然听见了沉闷嘶喊声。”
    “我吓了一跳,放慢了脚步,只见桥头有三个人,一个已经倒在地上,不停地呻吟,另外两个人用刀子对打的很激烈。”爷爷抬起头,好像想起了那晚的情景。
    “其中有一个是瞎子?”
    爷爷点点头。
    “他是瞎子还跟人家争斗?”我感到匪夷所思,好勇斗狠的人见过很多,没见过瞎了眼还要跟人拼命的。
    “那时候他的眼睛还能看见点,头发和现在一样是雪白的。”
    我一愣,“他的眼睛是现在才瞎的?”
    爷爷嗯了一声,“那时候估计也快瞎了,我一看斗的厉害,赶紧想去劝劝,谁知道那个瞎子突然一个转身,一刀插进了那个呻吟男人的胸膛,那人一声惨叫,眼见不活了。”
    “那瞎子又拔出刀来,血溅的老高,继续和之前那个打。我一看出了人命,吓的赶紧趴在了地上,要是再去劝,弄不好自己也得把命搭上。”
    “他们两个又用刀子磕了一会,瞎子的胳膊受伤了,我以为他打不过了,谁知道那人一头栽倒在桥上,一动不动,也死了!不知道被他用什么手法杀了!”
    “他把两个人都杀了?”看见爷爷不讲了,我用颤抖的语气问道,心想这不就是个杀人犯么?
    爷爷没有吭声,显然是这样的。
    “然后呢?”我觉得爷爷还有话要说。
    “我在桥头扒着一直没动,看见瞎子杀了这两人之后就在两个人身上摸索,当时我以为他是搜财物,定然是劫财害命,我怀里揣着买鸡的钱,更加紧张了。”
    “谁知道他搜了好长时间,从头到脚摸了一遍,奇怪的很,好像又在自言自语,我以为他可能一下杀了两个人,吓傻了。〃
    我插口道,“他一边搏杀,一边想到先把受伤的杀掉,脑子应该清楚的很,又怎么会吓傻?”
    “是啊,爷爷当时吓到了,可我万万没想到,他摸索了一番,最后朝那两个死人身上都拍了一下,然后就气喘吁吁的坐下了。而被他拍过的两个死人,竟然同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禁不住哎呦了一声!”
    “这一声哎呦惊动了他,他慢慢地扶着桥栏杆站了起来,向我这走了走,而且两个死尸也跟着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第四章:夜半敲门
    
    “你是说那两个死人站起来了?”爷爷虽然不会说谎,可我还是不信。
    “你别笑话爷爷,当时我想起来赶紧走,可是腿发麻,根本不听使唤,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杀了两个人还能让他们的尸体起来,我只好趴在那希望不被他发现。就算是能起身跑的话,我一个老头子也跑不过他。他杀人被我发现,绝对不可能放我走。”
    “当时的场景太诡异了,一个活人领着两个他刚杀死的人,满身是血地走向了我,我躲的地方还算是隐蔽,一点声音也不敢出,希望他找不到我就算了。”
    “来到我面前大概十米的地方,看了一会,他突然说出来吧,我一看也藏不了,颤颤巍巍地走出来,心跳个不停。”
    “他就问我,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我哪敢说看见了,就说没有,碰巧刚走到这里。”
    “他当时嘿嘿就笑,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笑完他说,他在借尸还魂,把这两个尸体移走,免的放在桥上吓到了其他人。”
    “我点头附和他的话,不知道他给我说这些是啥意思,总觉得他早晚会向自己下手,这时候他身后的死尸也晃到了我的面前,我一看其中一个脖子都歪了,闭着眼,一脸都是血,吓的腿也不麻了,转头往后跑。他好像也没有力气追我,喊了我一声,我哪敢停下,一口气跑了几里地,差点喘死,幸好他没有追上来。”
    “那后来呢?”我觉得瞎子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后来?后来我天天怕他找过来;就这样提心吊胆地过了半年;一点动静都没有。在一次庙会上我见到了他;他在给别人卜卦;瞪着微白的眼瞳;我那时才知道他是个半瞎。”
    一个半瞎的人能杀死两个人?而且能让他们的尸体起来行走;怪不得爷爷不到最后关头不想去找他。
    “那两人死人最后走哪里去了”;我终是好奇这件事情。
    爷爷摇了摇头;然后默然了一会;让我在家呆着;他出去打听打听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大山脚下交通十分不便;有病有灾都会去乡医院;乡医院既然没办法;爷爷又不想让我给那个怕人的瞎子当徒弟;其实已经没有办法。
    爷爷出去了。
    我在爷爷的躺椅上躺了一会;忽然听到三眼炮的声音;想起今天是张二逛荡头七的第二天;村里照例会鸣响三眼炮;为亡灵通路。
    只不过张二逛荡是一个孤寡老人;没有亲人为她守灵;不知为何;突然脑海里面闪进来一个念头;我想去看看张二逛荡;看看她身上的黑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和瞎子身上的黑气有没有相似之处。
    想好了之后我就躺不住了;爷爷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轻身出门;很快就来到了张二逛荡的门前;左右瞅瞅无人;便从土院墙上迈进了院子里。
    本来她该装到棺材里;现在还在床上躺着;要到第三天村里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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