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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香尸她的魂-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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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能打中她,可是却切切实实的打中了。
接触的第一感觉不是尴尬,而是诧异,我的手像是打在了软橡皮之上,一点力都不受,手滑了过去。
我差点摔倒,为了防止她暴起一击,我还往后退了一步。
可是她却呆呆的,好像并没有一丝的怒意,用眼睛盯着我愣愣地看,那眼睛像是红宝石一样透彻,一看之下就有穿透性一样。
看了我一会,她的脸色不但没有更加愤怒,反而情绪都变得平静了下来,她慢慢地张嘴,“你,来了。”她磕磕绊绊地说。
我脑袋轰的一声,什么我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盯着她看了一会,这他妈的血池里面爬出来的怪物,怎么会认识我?
她好像看出来我的困惑,微微歪着头问道,“忘了么?”
这句话问的更奇怪,我一下头就蒙了,这个地方我是第一次来好不好,忘了什么?
不过我看出来,她好像没有伤害我的意思,说完了这句话,盯着我看了一会,转身又对着了疯道士他们,“他们,都死!”
说完了这四个字,她悠然飘向了疯道士,疯道士从开始撞到树上,现在又激发了胸膛上写的心经,本来已经难以动弹,被她一下上去直接掐住了疯道士的脖子,将疯道士给提了起来,只需要轻轻一用力,疯道士的脖子就会断掉。
我眼看形势紧迫,赶忙捡起了地上的双法剑,对着她跑了过去,那个女人回头看了一眼,见是我,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又继续将疯道士往高里举,疯道士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发抗,被她越举越高,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眼看下一秒她就要出手。
没有我犹豫的机会,疯道士的双法剑已经开光,我对着那个女人的后背就刺了过去,知道刺不中她,只希望她可以放下疯道士,对着她的后心就是凌厉的一剑!
没想到剑尖快要到达的时候,觉得它她似乎没有躲闪的意思,刚才的那句你来了让我这时有点心神不定,剑尖一偏,“噗”的一声,从肺部那透胸而过!
她“啊”的一声惨叫,疯道士掉在了地上,她艰难的转身过来看着我,似乎是没想到,眼神满是杀气。我也没想到能刺伤她,呆在了当地,双手也撒开了剑把。
只见那剑身上冒出一股白气,像是开锅的水蒸气,她的神色变得越来越难受,费力地将剑从胸膛中拉出来丢在了地上,口中喃喃地说,“为,为什么?”
我被这突然出现的一幕给吓傻了,不过她没有流血,只是不从伤口处不停的有气状的东西升腾而出,她捂着被我刺伤的胸口,颠颠撞撞而又诡异的向着那个小屋,看起来她还想回地下去!
我没想着再去追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这时候再看他们几个的时候,已经倒了一地,除了我和汪志雄还在勉强的站着。
我先跑过去看了看朱文权,问他没事吧,他说没事,我扶着他慢慢地坐了起来,转身又去看疯道士。台鸟边巴。
疯道士可能是我们中受伤最重的一个,开始和疯狗打了一场,地宫下面又和那祭司对阵,现在又对付这个血池里出来的女人,还激发了自己身体上的心经符文,现在气喘如牛,显然需要很长时间的恢复,不过场中的情形他大致都知道,这时艰难的问我,“米饭,怎么回事,你竟然刺中了她?”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好像她好像没想到我要刺她。
疯道士嗯了一声,“你刚才应该刺她左边的心脏,而不是右胸,这样她就不会再重生了。”
我啊了一声,“你是说她还会重生?”
疯道士艰难的点点头,“这种东西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死,我以前听师傅说过,害无辜的人命来召唤魔物,没想到世上还真的有这种事情!”
这些话好像耗费了疯道士巨大的体力,他背靠着一棵树,正在静静的恢复。
我们这一群人,去的时候神龙活虎,个个认为那一对男女手到擒来,没想到现在我们变得这么狼狈,我正要问询疯道士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浑身颤抖,不是那种寒冷,而是像癫痫病发作一样,颤抖的不能自制,脑中嗡嗡的响,手脚都已经麻木,一下栽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应该是被凉凉的土地给冰醒的,慢慢地站起身来,抬头一看,场中的形势还没好多少,汪志雄在轮流地看着我们,提防再有什么意外情况出现。
见我醒来,疯道士长吁了一口气,“你浑身都是阴气真是不行,等这件事完全了了,我带着去求一颗丹来。”
他以为是我身上的阴气又发作了,可我自己知道不是,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就好像我身体里有一种隐性疾病突然发作一样,就像是瞎子的哆嗦。
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地底下还有个妩媚的女人,她虽然看起来和苏夏比拼的时候受了伤,不过谁也不知道她到底伤的有多重,疯道士对着我说,“米饭,你下去把那个女的押上来吧,时间长了我怕再起变故。”
第六十五章:林地塌陷
我嗯了一声,虽然有点害怕,可是现在只能我下去。那个光身子又绝美的女人也再下面,问他是不是确定她没危险了。
疯道士说她肯定受了重伤。不会再产生威胁了。
我吸了一口气,问疯道士见到她要不要再对着心脏刺一剑。
疯道士摇头说没用了,这双法剑请来的两丝神力加持都已经用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把普通的剑,就是对着她心脏刺进去也没作用,况且,也未必再能见到她。
疯道士既然这样说,我想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提着双法剑转身进了小屋,慢慢地下到了通道里面。
这次就我一个人进来,好在知晓了里面的情况。胆子比来的时候稍微大了一点,按着原路前行,不过再次来到那个血池边缘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女人不再了!
那个女人看起来是趁乱逃走了。
木讷男人的位置没动,还是仰面朝天的张嘴躺着,不过他衣服上好像有血迹,还烂了一个洞。
等我看清的时候,心里面又是一股恶寒,妈的,那个大洞在他胸口的位置,不知道什么东西直接从他胸口掏进去,好像是把心脏给掏走了。
过了这个大空间还有一个通道。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敢往里追了。
一个可能是真的害怕,我早就怀疑那个女人并没有伤那么重。她之所以一直躺着,就是做作,就是在等待逃脱的时机,说不定那条我没去过的通道里,有她布置下的什么古怪。
那个血池里面出来的女人,现在同样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本来怀疑在血池之中,现在里面至少有九具尸体,或许更多,我自己怎么打捞?
神秘消失的不但是他们两个,那只被疯道士打的奄奄一息的狗,自从我们进了地宫,那只狗也就一直没有露面,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树根处的死尸还在瞪着发白的眼睛,感觉空气中血腥和腐臭的味道越来越浓,在鼻孔里,身体周围散都散播开,又有点担心疯道士他们,我赶紧顺着原路往回走。
走着走着我突然想起刚才被刮掉的黄杨木牌了,那上面有瞎子制作的符文,以后等我读懂了《黄泉碧落手抄》,肯定是能用来捉鬼封魂的,就注意来路仔细寻找,可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那几块黄杨木牌竟然也不见了。
我也没有太在意,几块黄杨木牌,对我的影响也不是太大,就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出口,可是我想不到的是,这几块丢失的黄杨木牌,成了我下一段时间挥之不去的噩梦。
出来的时候将里面的情况给疯道士说了一下,他叹息了一声,“除恶务尽,现在居然走脱了一个,估计以后有的是麻烦了,不过这伙人是哪儿冒出来的,阴毒的很,偏偏有这么厉害,真奇怪。”
既然那个女人逃走了,那个魔物也消失了,我们没有行动能力,只好在林中静静地躺着,只见天色渐渐放亮,这一战,持续了快一夜。
天亮之后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古怪了,等到天亮之后,朱文权勉强地慢慢走出了核桃林,让我照看着他们,他开车过来。
好不容易将一堆伤兵残将都弄到车上,朱文权问现在我们去哪儿,疯道士想了想,说先去派出所吧,这里的情况等我恢复了再说,也让他们把这个女孩送回家。
这个女孩好像是吓丢了魂,到现在都呆呆木木的,连话都不会说一句。台帅他血。
回去的路上,苏夏醒了两次,睁眼看看,好像是谁都不认识一样,疯道士喊了她几声,她也迷迷茫茫的,疯道士心疼的不行,一路上也很少说话。
我们在那个老乡处下了车,朱文权强忍着又困又累的身躯,把女孩送到了派出所,给女孩穿上了一身衣服,说明了情况,载着派出所的一帮人,把那个女孩送回了她的家。
并且疯道士让他叮嘱女孩的父母,女孩丢了魂,一定要找一个神婆来喊,要是喊不回来的话,估计这孩子已经就跟痴呆差不多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疯道士又要帮朱文权处理诈尸抓过的伤口,好像上次尸毒已经去尽,昨夜他用力过度,生怕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不过看了一会,好像也没什么异常之处。
见朱文权没事,疯道士才开始处理自己的伤,他被那个狗咬到了腿,那时候没有打狂犬病疫苗的意识,就算是有,估计也打不起,一针都上千块。
根据当地人的一个土方子,疯道士将筷子烧成灰,和着香油拌了拌,最后抹在了伤口处,就像没事人一样了。
只有汪志雄回来之后有点怪怪的,一个人把自己关到了屋里不出来,好像突然有什么神秘的事情瞒着我们一样,偶尔见他也心神不属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我有一次在背后喊他,喊了他半天他才愕然问我干啥,和之前的机灵劲,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问疯道士的时候,疯道士似乎不愿意多说他,我以为是请神过后的后遗症,也不再追问。
疯道士记挂着苏夏,她还是呆呆木木的,疯道士急的不行,一连叹气,说没有法子向苏老爷子交代。
我也不知道他们内里的情况,也没法安慰,只是让疯道士先休息,等休养好了再想办法。
疯道士连连叹气,“她这不是吓丢了魂,而是神魂游离,感应神灵的时候被阴寒入体,那时候后背藩篱尽撤,没有一点屏障,可能魂魄都震散了,麻烦啊,唉!”言下之意,好像心痛自责的不行。
我看苏夏本来挺有气质的一个姑娘,偶尔睁开眼睛时却谁也不认识,痴傻一样,也不禁暗暗的难过。
这天下午,马所长再次过来,安排了老乡要照看好我们,向我们打听送来的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
疯道士便将核桃林中的事原原本本地讲给他听,他脸色诧异,始终不发一言,最后听完了,皱着眉头道,“这事是真的?”
疯道士点了点头,让马所长带几个信得过的,不喜欢嚼舌头的民警,找找那个地宫的另一个出口,上次我们走的急,没有去找,还有就是一定要小心,保不齐里面还有什么诡异的东西存在。
马所长连连答应,可就是脸色非常的犹豫,看来是想我们中的一个人陪他们去。可是朱文权他们全部都已经受伤,只有我一个没伤没病,没法推辞,我只好说下午和他们一块去。
他非常欣喜,直夸我觉悟很高,我心中苦笑,被这么充满期待的看着,不觉悟高也没办法。送走了马所长之后,疯道士还是开心不起来,他本来是一个豪爽的汉子,可见他对苏夏还是太在意了。
本来我以为是这样,谁知道一问之下不完全是,原来他担心的另有其事,他说我们过几天还要重返核桃林,一个是给那里的亡魂超度,死了那个多人,都是带着怨恨死去的,要不然也不能招出那个魔物,现在那儿所有的核桃树都变得奇怪,能自主伤人,一定要想办法超度了,不然必定是一场祸患,可是这么大的法事,他一个人肯定是做不来的,需要去多联系些有法术的人,这估计要颇费工夫。
另一个就是,疯道士以前和许多的邪怪的组织打过交道,要不然他也不会知道一阁三门,可是对与这个核桃林中出现的组织,他似乎一点头绪都没有,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这个一个无比邪恶的组织来,听起来好像还等级鲜明,有长随,有祭司,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称号,回去一定要好好查查。
他这么说我一点都插不上嘴,只得连连点头,其实我对他们这个邪教虽然痛恨,可是并不是特别的深恶痛绝,我心里现在难以放怀的还是赶尸门。
通过这一件事,让我更加感受到自己的弱小,要想上赶尸门复仇,必须要不断地增加自己的实力才行。
下午的时候,马所长他们载着我再次来到了那个片核桃林,可是看到的却是一片令人震惊的景象,整个核桃林从中心处已经开始塌陷,核桃树都倒的一片一片的,看来所有的秘密都随之掩埋在了地底。
面对着这样的场景,马所长苦笑着摇头,已经没有办法,这么大的工程量,树根连着树根,就是找人去挖的话,没一两月也挖不出来什么东西,只得作罢。
回去之后,给疯道士说核桃林已经成了一片塌陷,他点了点头,“我有想到,他们不可能留下证据让我们去寻找,这里的女人丢失案基本上已经告破,想来就是他们用邪异之物把女子吸引过去,有用的就杀死之后取她们身上的血,来召唤那个魔物,而身体太弱被引过去的也多,没有用处的,杀死之后埋入树根,作为树根的养料!”
后来疯道士的话得到证实,只是并不是完全被引过去的。
推断完这些之后,疯道士低着头下意识地问,这个核桃林中的核桃都去了哪里?树根缠绕死尸,吸收冤魂,整个核桃树都携带着怨气,还有核桃树的树根都伸到了血池里,这样情况下结出的核桃,肯定是有问题的,可是这么多核桃都运到了哪里,又被谁吃了呢?
答案是不知道。
第六十六章:异寒临体
在这种情况下,疯道士找到了马所长,希望他们两个同时都向上级提出一个申请,就是给这一带所有的居民做一个免费的体检。到时候我和疯道士都在旁边看着,看看这些人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妥有什么不妥。
马所长听过之后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像认为绝不可行。可是他架不住疯道士接二连三的劝说,终于决定用一种能接受的方式,向上级委婉的提出了申请,至于能不能批下来,他就不敢说了。
疯道士点头。决定要先回省城,这里的事也算是了了,我们也需要一个恢复的时间。
不出我的意料。我回到工地之后,已经被工地除名,老板不愿意再要我,觉得我是一个小混混,类似于今天的永不录用。
无事可做之下,我只得又去找疯道士,回省城的路上他给了我一个他的住址,找到他之后,发现是一个简陋的小院,一边供奉的是三清祖师香,插的都是香火,另一边是各种佛像雕塑。也是香火满案,两个香案的中间正供奉着他的双法剑,上次沾染了太多的血腥。正在静静地承受香火的洗涤。他给我安排了住处,才知道他现在天天都往医院跑,说是苏夏更加严重,之前还能偶尔睁眼看看,现在则是一直闭着。
听说了这个情况,我也买了水果跟着疯道士去医院看望苏夏,接待我们的是苏夏的母亲,一个看起来高贵的中年女人,一脸愁色,把我们让了进去,只见她躺在病床上,容貌依旧清丽,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们坐了一会,安慰也无从安慰起,觉得十分尬尴,正要离开的时候,进来了一个清癯的老者,进来之后一脸阴沉,坐了一会突然对着疯道士挥了挥手,我这才知道是苏夏提起过的,她的制香的祖父。
疯道士见他招呼自己,就起身过去,没想到那老头转身又往门外走,好像有什么事情不想当着苏夏母亲的面说。
我感觉到奇怪,就站起身来也跟了过去,这时候他们两个已经走到通道的一头,老头看了看后面跟着的我,突然停下,一把抓住了疯道士的衣领。
我吃了一惊,疯道士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没有躲闪,更没有去推开,只是呐呐的问道,“怎么了爷爷?”
那老头看起来应该是温和的性格,可是这时候却是一脸愤怒,对着疯道士低声怒吼道,“夏夏回来之后虽然神魂不稳,可是自从服用我调试的汤药,慢慢地已经开始好转了,自从你们体制内的那个人,就是长得贼眉鼠眼的那个来看过她之后,她的情况开始急转直下,神魂游离的不成样子,根本就不能收拢起来!准是那个兔崽子在夏夏身上动了手脚!你给我说他在哪?!”
我一听就觉得有点像是汪志雄,见苏夏的爷爷说的愤怒,疯道士还是核实了一遍相貌,是汪志雄。
疯道士只得说这件事他不知道,觉得不太可能,他是我们的同事,不至于害苏夏。
可是苏夏的爷爷却一口咬定,这小子身上定然有鬼,必须让我们带过来,他一看就知道。
疯道士只得答应先去找他,如果真是他做的,绝对不会放过他,说完这些,苏夏的爷爷才放开了疯道士的衣领,长叹了一口气,说这是夏夏的劫难,能不能躲过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出了医院之后疯道士火冒三丈,立马和我一块去找汪志雄,可是来到汪志雄落脚的地方,发现他根本不在,问了问他的邻居,都说根本没有见过他。
他这才觉得事情有点严重,返回医院给苏夏的爷爷讲明了情况,我跟着他来来回回的跑,总觉得汪志雄是疯道士用人的失误,这么恐怖的一个人,实在不应该留在身边的。
苏夏的爷爷听后,点了点头说,手脚肯定是他动的,人现在肯定是跑了,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找一株十年的还魂草来,吊一吊,看能不能让神魂再次聚拢。
从苏夏那出来后,疯道士的心情很压抑,非要拉着我去喝酒,我想起来之前也答应过他的,就同意了。
没有多余的话语,因为苏夏的受伤,他不说话,我也只得陪他喝,我本来就没怎么喝过酒,我喝一盅他喝三盅,最终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是停了下来,他还在一直喝。
当时也不知道说的啥了,好像是问他是不是喜欢苏夏,他迷迷糊糊的回答,自己身带重重劫难,任何人都喜欢不了,况且现在苏夏又这种情况,志雄害苏夏干嘛,你告诉哥哥,志雄害苏夏干嘛?
我劝了几句,想起郭老头找还魂草那事了,问疯道士要不要去山中找一找,试试运气。台帅爪圾。
疯道士摇了摇头,你以为十年还魂草是地里的萝卜啊,随便哪儿都能找到,这东西可遇不可求,稀奇的很。他醉眼一番,冲着我说道,“老子准备去白纸门,为了苏夏,抢也要抢一株来!”
因为醉酒,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朱文权回来后还是伤了血气,这次不能和疯道士一次出任务了,好像在给一个神秘的老头在学拳。我对他们的事情也不是太感兴趣,疯道士的内外伤也渐渐的恢复,这几天经常往外面跑,好像是在联系给那核桃林做法事的人,我也不管他,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工作可做,就整日在他的家中翻看《黄泉碧落手抄》。
现在第一部分我基本上能读个大概,那句真言也常常念诵,自觉浑身的劲力都在慢慢增长,可就是手脚依然冰凉。
这天疯道士早早地又出去了,我在他的小院中避开太阳静坐,忽然感觉从丹田的位置有一股冰寒的气息涌出来,冻得我浑身发抖,我赶紧进屋里裹上了单子,还是哆嗦不已,再看自己手的时候,已经冻成了青色,而且那冰寒好像不准备退去,我赶紧又跑到疯道士那屋,把他的被子都捯饬了出来,裹在身上还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心中大急,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赤身裸体站在了冰天雪地之中,这样下去非活活冻死不成。
心中着急之下,颤抖着来到院子中,站到大太阳底下,可还是不行,就感觉皮肤已经被灼成了灰,而内里还是冰寒一片,似乎我自己的血液都已经冻的无法流动。
情急之下,见疯道士院子中有一口大缸,缸里面满满的都是清水,疯道士院子里有一些花草,他平时都是用这些水浇花,偶尔也用来洗脸。
我一下就跳了进去,这些水无孔不入,和我的身体产生了实质性的接触,好像有一些效果,但是身体里还是冰凉的难受,感觉心脏都已经被冰冻的难以跳动,不知道在这个水缸里呆了多久,疯道士推门回来,看见我这些吓了一跳,把我从水缸里面抱出来时,他说我的眉毛上面都结了一层霜,可见我身体里已经冰寒到什么程度。
好在这样过了一阵之后,我慢慢地恢复了过来,疯道士在我旁边呆了一阵,说这样不是办法,我看还得去我师父那给你求丹。
我好一会没说话,身体冰冻成这样还是第一次,看来瞎子说的,要不找到散阴之法,能把自己冻死绝对不是虚言。
我口中感谢疯道士,可是心里就琢磨着一定尝试一下那书中的散阴,疯道士守了我一会,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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