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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男人游戏,轮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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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层没有点灯,只有几颗夜明珠点缀在角落。
  人影憧憧,看不真切。
  大厅里正在拍卖,这是明面上卖的,虽然卖的东西也见不得人。
  比如皇室丢失的宝物,比如某个失踪的名人。
  通过昏暗的走廊,可以到达一间间包厢。
  包厢本身有分类,买身份、买人命、买权势……不同的人通向不同的回廊。
  晓栩一路走到底,下人们惊得去拦她,被夏弭一剑戳了回去。
  走廊的尽头,是姜扶虞的居室。
  晓栩在几米之外停下来,然后不明所以的笑起来。
  “本宫一直很好奇,你们迷仙阁的老板到底是何方神圣。”
  带路的仆人低垂着头,心中是有些怕的。
  一般的仆人并不知道他们的老板是摄政王。
  但是,你说,人命敢卖、官位敢卖……几乎什么都敢卖的人,身份能简单?
  可是,五公主也得罪不得啊!
  “回公主,小人没有资格谈论老板的事情。还请五公主体谅。”
  晓栩扬了扬眉,“本宫要见你们老板。”
  仆人头上冒了几滴汗,“老板从不见客。”
  晓栩盯着不远处的大门,“不见客?”
  仆人点头,“是,老板从不亲自出面。五公主请不要为难小人。”
  晓栩冷冷哼了一声,“既然如此,本宫还巴巴凑上去不成?往后……就算他求本宫来,本宫也欠奉!”
  门里的人笑了。
  嘲讽的笑。
  无知无脑的五公主。
  嗯,名副其实的五【无】公主。
  轻呷一口酒水,姜扶虞收回视线,闭目养神。
  晓栩顺手理了理发,转身之际,也笑了。
  姜扶虞啊,本大神最喜欢生生打脸了,你知道嘛?
  走出迷仙阁,望了望昏黄的天色,晓栩又笑了。
  “夏弭。”
  “属下在。”
  “今天教会你一件事。男人啊……都特么是贱骨头。自以为是的贱骨头。”
  夏弭低头,“谨遵公主教诲。”
  “回宫。”
  捻了捻手指,少女一如既往的张扬瑰丽。
  ——股掌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  →_→他们都是坏人!他们都欺负我家晓栩!所以晓栩会代表正义和月亮消灭他们的!咯咯咯咯咯~~~~~~~~
→_→我突然想起来……之前说过要开新文是吧……毁灭世界的乐不思蜀,新文什么的我都快忘了_(:3」∠)_ 
→_→咱们挑个黄道吉日把新文一起开了吧→_→新人物的快穿,性格……请百度【曼陀罗】

☆、暴君公主

  万寿宴。
  国宴。
  家宴。
  天下宴。
  晓栩:讨厌。
  女帝生日,举国欢庆,大赦天下。
  晓栩:干老娘屁事!
  五公主殿下坐在最右侧,该吃吃该喝喝,连个眼白都没给下面寒暄的人。
  皇家人七个座位一排,下首左右便是摄政王和国师。
  至于其他人……马赛克处理吧!
  眼眸懒懒的往一旁撇去,三公主四公主正在暗戳戳讨论什么,二公主时不时送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好嘛,这种时候她们总要弄出点幺蛾子来。
  晓栩眉眼一抬,看向了殊若。
  自家女儿,总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晓栩吃完了一桌子肉,直接起身往摄政王那里去了。
  宴会现场瞬间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五公主的身影。
  姜扶虞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五公主旁若无人的挤开他,在半边椅子上坐下,然后拿筷子……吃。
  满朝文武就这么干瞪眼,看着她吃。
  姜扶虞忍不住就笑了。
  换来五公主白眼一枚。
  女帝脸色很不好看,这个五公主私下不给她面子也就算了,丢人都丢到台面上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越是不得人心,也就离座下这个位置越远,女帝乐见其成不是么?
  姜扶虞抿了口酒,指着不远处,“你想不想知道三公主四公主在说些什么?”
  晓栩咽下一块肉,“不想。”
  姜扶虞睨她一眼,心道,胸无大志!不思进取!……我喜欢。
  当然,这个喜欢……和喜欢阿猫阿狗差不多。
  晓栩眼瞅着殊若被人叫出去,突然回眸,与她对视一眼。
  晓栩懒洋洋的勾起嘴角。
  殊若下意识捻了捻衣袖。
  有人要倒霉了。
  晓栩将桌上的肉扫荡的差不多,便拂袖而起,横跨整个会场,一屁股坐……国师腿上了!!!
  席上噼里啪啦掉东西的声音此起彼伏。
  最耐人寻味的是国师的态度啊。
  国师大人,你躲不掉么?你真的真的躲不掉么?
  说是被惊呆了忘记反应……你自己信么?
  晓栩此时可不是温香软玉投怀送抱,她一只手搭在男人肩上,一只手……扣在男人咽喉。
  “本宫的大皇姐,你的大公主,被坏人带走了。你担心么?”
  君御泠轻轻挣开少女的手,目不斜视的把少女扶到椅子上正坐,自己则站了起来,“大公主不是愚笨之人。”
  晓栩讥笑,“你倒是很信任她。”
  这话,说的是没错,可这味……
  君御泠敛了眸色,拱手站在一旁。
  晓栩没理他,拿起君御泠方才用的筷子,就着君御泠喝过的酒杯,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吃。
  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三公主四公主急了!
  她们还准备叫人去看“好戏”呢!
  这会所有人都看着五公主算什么事儿啊!
  晓栩眼眸一转,大声道,“本宫的大皇姐去哪儿了?可别是趁机幽会情郎。这要是被发现了……那可就不好了。是不是啊……国师大人?”
  席上所有人都深深埋下头去,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心里则暗暗道,这位五公主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特别是女帝和那两位大人的面!给大公主穿小鞋!
  君御泠眉头一动,不着痕迹看了晓栩一眼。
  没理由的。
  若是没有刚才的对话,君御泠可能也会认为她在给大公主抹黑。
  可是,既然有人下了套,她只要旁观,无论成败都没有损失。
  何必说出来?
  这是在示警?
  是在混淆视听?
  还是在……拖延时间?
  三公主和四公主的确没办法在这个时候附和她!不能附和!
  若是按着五公主的话继续往下说,她们就逃脱不了嫌疑。
  否则,难道让人以为,她们是和五公主串通好的?
  这一点可比大公主和人私通更无法置信!
  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所以就这么片刻的功夫,殊若已经回来了。
  还带回来一串人。
  三公主四公主吓得脸都白了!
  宫外的人不好找,也不机会和大公主接触,不容易令人信服。
  所以她们找的是学堂的学童还有武课的侍卫。
  问题是,这些人,每一个公主都有机会接触!
  你凭什么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说他们和大公主有染?
  不过反过来,她们只要咬死不松口,也没人能证明这些人是她们找来对付大公主的!
  殊若是谁?
  晓栩的女儿。
  代表什么?
  杀!伐!果!断!
  殊若坐回原位,端起茶盏,拂了拂茶盖,扬起一抹淡笑,“说吧。”
  几个男人,还有几个宫女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三公主四公主的宫女,但都是平时不怎么见人的,大人物都不认识她们。
  这种“不受人待见”的宫女,被人收买也是情理之中,不是么?
  所以呢……
  男人和宫女一口咬定,是五公主要求他们陷害大公主的。
  五公主直接喷笑出来。
  她拉着国师大人的手,装模作样的擦擦眼泪,“唉哟,本宫听到什么了?陷害大公主?为了什么?”
  一个宫女看了三公主的眼色,大着胆子挺起胸膛,“因为你嫉妒大公主!大公主是文武全才,又深得……国师的青睐,所以你嫉妒大公主,想要毁了她!”
  晓栩掩着唇,乐不可支的笑出声,余音袅袅,绕梁不断。
  笑得某些人心虚的直打鼓。
  久久之后,晓栩站了起来,身子微微向国师方向倾倒,“本宫嫉妒她……你说反了吧?”
  晓栩缓缓、缓缓……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君御泠十指交缠,扣紧。
  “给本宫看清楚了。站在国师身边的,自始至终……都是本宫姬、千、糜,不是她姬千希!本宫嫉妒她什么?嫉妒她是大姐,年过二十,储君之位与如意郎君皆是空妄?本宫好嫉妒啊……你、或者说你的主子,到底有没有脑子?”
  “放肆!小五你太口没遮拦了!如何能这样说你皇姐!”女帝重重掷下手里的杯子,怒气腾腾的瞪着晓栩。
  可是对上那人的眸子,女帝心里只有无尽的冷、无尽的寒、无尽的恐。
  怎么回事?!
  晓栩扯了扯嘴角,“母皇说的是。本宫那两位皇姐的脑子……的确不该由本宫来质疑。而是……母皇来质疑。这种拙劣的手法,本宫三岁就不用了。十几年的姐妹,竟然还不了解……本宫要害一个人……岂会,如此简单,如此温和。”
  大臣们:嘤嘤嘤嘤~!!!这个五公主好可怕嘤嘤嘤嘤~~!!!!麻麻我要回家!!!!
  女帝一口气没顺过来,下面的话全被憋回去了。
  五公主就着她的口指桑骂槐,直接把双胞胎拎出来说话了!
  是的,如果在宫里提起“那两位”的话,十有八九是在说三公主四公主。
  这双胞胎又是年少浮躁的典范,差点撩桌子和五公主拼命,好赖被年长的宫女劝住。
  殊若再次与晓栩对视一眼,然后淡淡的抿了一口茶水,“造谣、诽谤、诬陷、企图加害公主……条条死罪。来人……拖出去杖——”
  下意识一顿,极快的扫了君御泠一眼,沉下气,“女的杖责五十,男的杖责一百。若还有一口气,便丢出宫去,永不许进皇城。”
  晓栩眯起眼,冷冷的笑了,身子贴在君御泠手臂上,抬头看他,“你的大公主,不敢在你面前杀人呢。怕你觉得她残忍啊……”
  君御泠微微叹息,让自己的手重新恢复自由,“五公主有意帮托,又何必要……”
  要显得如此刻薄无知呢?
  君御泠几乎可以肯定,五公主不是草包,不仅不是草包,可能是比大公主更具惊世之才。
  为什么,她要以这种面目示人?
  为什么,她要藏拙?
  晓栩撩了撩发,再次凑过去,“因为,世间只能有一个帝王啊。而你身边……也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啊。”
  还有一句潜台词,她没有说,君御泠却读懂了。
  ——我要的,就一定会得到啊。
  所以,外人眼里的她是什么样,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她只要能达到目的,不就好了么?
  勾了勾嘴角,五公主加了一句。
  “本宫的确挺喜欢这个大皇姐。不过……若是国师也喜欢,那就……不好办了。”
  言下之意,今日之事,若是你不配合我,反而主动帮大公主,结局就不是现在这样。
  是,君御泠方才的行为,是在配合她。
  很奇怪,众人眼里的五公主就是一个任性妄为的纨绔,可那一瞬间,君御泠就是懂了她的意思,知道她想帮那位大公主。
  君御泠的直觉很少有错,因为他是国师啊,有真本事的国师啊。
  除了感情一团乱麻他自己也理不清之外,看人相面他可谓精通。
  五公主脸上,根本没有“穷凶极恶”的面相,所以君御泠一直把她当成没教好的孩子。
  就如同他能在殊若脸上看到“仁德之君”的征兆。
  君御泠很少卜卦相面,不可泄露天机是一回事,未来会有变化又是另一回事。
  他不打算让自己、让皇家依赖所谓的“预言”。
  他就算有这个打算也没用。
  大公主、五公主、六公主未来的命线全是乱的,他根本不可能卜出来。
  至于另外三位,君御泠从一开始,就看穿了她们的无能。
  无能之人,也会有,有用之时。
  大公主很聪明,非常聪明。
  满朝文武经过刚才的事情,一致这么认为。
  她没有追究背后的人,此举并非无能。
  一来,不追究,等于是告诉人们,这背后的黑手“不能追究”,最大嫌疑人,便是她的妹妹。在这样的场合,追究下去,就是皇室的笑话。
  二来,她笃定的样子,便是叫人知道,她心里有谱的很,至于往后会不会“报仇”,大家拭目以待吧。
  三来,……女帝还没发话呢,她这是……奠定了自己储君的名望?
  另外,她对那些人的处理,倒真落了一个“仁德”的名声,不处死,听天由命。
  从律例角度来说,她的惩罚可谓“仁慈之极”。
  谋害皇嗣,单就这一点,在任何朝代国家,都是死罪,死全家,或者死一族,更甚者株连九族。
  大公主,还真是……良善呢。
  而连续被两个女儿无视的女帝有火气也没法撒出来。
  因为她们没错!每句话!每个判断!都没有错!
  她还得笑呵呵的夸自己的大女儿,顺便安抚下面被这场闹剧惊呆的臣子们。
  何等憋屈!
  她自然也知道不是五公主做的手脚。
  是的,因为五公主哪会用这么“温和”的手段!
  不血溅三尺,她能罢休?
  可是,若把这是放明面上来说,就是丢她的人!
  妹妹算计姐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
  她只能把这口气往肚子里吞!
  只不过……往后三公主四公主的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连同不能对付五公主的气,一并被撒在这两位身上了。
  帝王啊……当然有任性的本钱了,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_→开始虐贱人了→_→虐完贱人……唔,还没想好
→_→一到周末人就少→_→你们都去哪里浪了!

☆、暴君公主

  后来的几天,三公主四公主被关禁闭了。
  对外的说法是功课不好之类的。
  但是大家心知肚明怎么回事。
  毕竟,女帝得给大公主和天下人一个交代。
  这两位公主默默的把帐记在大公主和五公主身上。
  关五公主什么事?
  她们当然是想,若是五公主替她们背了黑锅,这罚和这罪名,就不会担在她们身上了。
  蠢货。
  而被嫉恨的两人正坐在书院后头的凉亭里。
  晓栩看着殊若行云流水的烹茶动作,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你怎么就那么爱煮茶呢?”
  殊若抬头望她一眼,“闲来无事而已。”
  晓栩不置可否,手指轻轻叩在桌上,“哦……那你说,他……为什么那么爱煮茶呢?”
  殊若的手顿时一抖,洒出零星茶水。
  她抿了抿唇,将一杯茶直接泼在地上,“毁了。”
  晓栩咧开嘴,“恼羞成怒可不好看啊。”
  殊若放下茶杯,漠然与她对视,“自古以来,先生总是会格外关注问题儿童。”
  在这个世界,姬千糜就是最有问题的儿童。
  晓栩撩了撩发,“深情厚意,都是从兴趣开始的。而兴趣,都是由关注引起的。大公主,你倒是引起国师的兴趣啊。否则,这游戏……连盘都没有开,你们便输的倾家荡产。本宫玩起来该有多无趣。”
  殊若摇了摇头,“你只是一个孩子。”
  不管别人怎么想,只要君御泠这么认为,便可以了。
  晓栩拂了拂袖,讽刺的笑了几声,“大公主这么想无妨,天下人这么想也无妨。但,只要在君御泠面前,本宫是个……上得了朝堂,下得了……床榻的女人,便好。”
  殊若微微眯眼,“这种方法对他不会有效。”
  他们那样的人,那样高傲出尘的人,最讨厌的,便是投怀送抱的女人。
  这种行为,是在侮辱自己,和侮辱对方。
  不自爱,如何去爱人。
  晓栩张扬一笑,眉眼妖娆,“是啊,本宫为什么要将国师拐上床呢?没必要啊。本宫……会让他央着我求着我看他一眼……你信不信?”
  殊若很想说不信。
  可是,事实往往是很残酷,并且出人意料的。
  君御泠对她已经有所不同,不管原因是什么,结论却无法抵赖。
  “你对月和……”殊若的尾音消失在空中,好似被自己吓到般怔住了。
  晓栩垂眸一笑,“你知道我与渊若如何在一起的么?”
  传言那么多,八卦那么多,可殊若从来未听自己的父母说过这个话题。
  因为她不在乎,因为他们也不在乎。
  亲情是什么?
  他们的世界没有姓氏,也就意味着……家族、血缘、亲情,都没有意义。
  “你又知不知道,我与渊若的追逐之中,月和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殊若看着她。
  想听,却又不想听。
  她终究是怕了,怕听到令人心碎的话语。
  “傻孩子,你说月和爱我,但是……他从未争取过,你明白么?”
  而月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知道么?
  殊若不明白,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晓栩猛然起身,将桌上物什皆数扫落在地。
  “姬千希,你给本宫记住了,君御泠是本宫的人。你连想都不要想,更别说是碰!”
  殊若恍恍惚惚的,似乎看到了某个情景。
  她的母上大人是个非常霸道任性的人,若是与父亲在一起,便会不分场合的霸占他。
  她总是说,这个男人是我的!从头盖骨到指甲缝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别人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准肖想!
  然而在那个时候,同样霸道任性的父亲是什么态度?
  他在笑,笑的都不像高高在上的神主,与对待任何一个人都截然不同。
  他们也会吵架。
  当然,这吵架的原因很……合理?
  因为她的母上有劣根性,喜欢去别的世界“糟蹋”男人。
  回来之后,纵然心虚,还是强硬依旧。
  她会说,有意见?来来来!咱们床上解决!
  殊若的性子淡,不能明白父母之间那种……诡异的相处模式。
  她觉得,她和月和的细水长流才是适合她的爱情。
  问题是,月和爱她么?
  晓栩扫了一眼不远处的人影,忽而俯身凑到殊若耳边,“在乎,和爱,是一回事么?……而且,殊若,你认为……我,爱不爱月和呢?”
  殊若霎时间大惊失色,用力推开眼前的人。
  千万年来,从未有什么能让她如此失态。
  晓栩踉跄几步,眼尾带锋,冷冷的看着殊若,“姬千希,君御泠的心,本宫要定了!”
  转身,与国师大人四目相对。
  五公主高高扬起眉梢,“君御泠,本宫说过的话希望你放在心上。若是不小心触了本宫的逆鳞,本宫保证……你将经历……终、身、难、忘、的噩梦。”
  说罢,五公主带着莫测的笑意拂袖而去。
  殊若坐在原地,指尖都在抖,瞳孔久久凝不住焦距。
  君御泠有些疑惑,这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公主怎么会变成这样?五公主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疑惑归疑惑,像国师这种看淡人生的高人是没兴趣八卦的。
  “大公主,若是身体不适,臣命人送你回去吧。”
  殊若一怔,回头看他,“你……”
  不,不对,她险些把月和的名字叫出来。
  那个人啊,总是能瞬间把握人性中的弱点,轻而易举叫人崩溃。
  君御泠不是月和,他只是个活了二十几年的人类,如何能与那一位抗衡?
  殊若似嘲非嘲的摇头苦笑,“国师大人,本宫的五皇妹……还请多担待些。她……”
  想说她还是个孩子,好像不对。说她心眼其实不坏……这,也太违背良心。
  思及此,殊若不免又失笑。
  姬千糜,五公主,这形象如此之坏,让她想要绞尽脑汁夸几句都不成。
  君御泠从她表情上解读出了为难和无奈,心道大公主和五公主的感情似乎和别的公主都不一样。
  面上,他还是恭敬的行了礼,“身为帝师,臣自当尽心竭力教导每一位公主。大公主,你面色不佳,还是先行回寝宫吧。”
  殊若不动声色的观察他。
  温和,有礼,淡漠,疏远,清冷,无情……什么都不在乎。
  他对待人的态度,是职责所在,与自身情感无关。
  可是,他对五公主的态度……他自己知道么?
  不,态度没有错,他在恪守礼教。
  恪守……礼教。
  那,本心呢?
  五公主又不上学了。
  她想一出是一出,宫人们早就见怪不怪。
  原因?
  五公主高兴,需要什么原因?
  她不来,摄政王自然也不来,第一排空荡荡的放在那里,硬是没有人敢坐。
  晓栩是想为别人提供机会,只不过能不能把握机会,就不是她能控制的。
  更何况,当事人明显在状况外。
  殊若平静的眸子凝在君御泠身上。
  这个男人知不知道,自己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将视线移到门口。
  他心不在焉。
  旁人察觉不出,殊若却很能了解。
  就如同小时候,她小心翼翼观察月和一般,任何一个细致的表情神态,她都能第一时间捕捉。
  殊若敛了眸色,捻了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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