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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炮灰嫡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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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盆花再珍贵,她威远侯府却又赔得起,只是,这威严却不能失了,她相信章府不会舍不得一个丫环。

    春兰吃惊的看着耳环,之韵也是奇怪,连忙看向春兰,春兰摇头:“我扔了。”那天见这耳环给姑娘惹了祸挨了夫人的骂,她一气之下便扔了耳环,后来后悔又回去寻,却不见了,想必是被人捡了去。

    她哪里知道是被之芳捡了去呢,而之芳也是为了有备无患才捡了耳环。

    今日,她进入小花圃将猴脸兰破坏,原本想陷害柳芸秀,后又想柳芸秀恐怕不是那么好就范,恐怕会想办法解脱,让她自己想办法,倒不如帮她想办法,于是故意将春兰的耳环扔在地上。

    这样,柳芸秀自然会用这最快的方法解脱,然而即使这样,恐怕人们第一印象还是会觉得她弄坏了,而且她若说出之韵,则显得有点不姐妹情深,对形象也是有损害。

    而且,这下子柳芸秀和章之韵之间也会有芥蒂,柳芸秀定会以为自己被章之韵陷害,而章之韵会气氛柳芸秀将她供出来,这样,以后两人相斗,自有渔人得利。

    其次,章之韵此次定然不得不失掉一个得力丫鬟,名声估计也没了,这正可解了章之芳刚才在诗会的气。

    如此,一石三鸟,岂不妙哉。

    此刻,柳芸秀仍用眼光压迫着春兰,春兰连连摇头,柳芸秀又问道:“那你刚才是不是在这里面?”

    章之芳微微一笑,也稍微碰了一下春兰,将她手中的画碰了下来。

    柳芸秀捡起一张道:“这是什么?你还敢说刚才没有在这?”

    这件事春兰却不能否认,然而一旦此事认定,那么任谁都会觉得就是这个丫环弄坏了花。

    章家自然希望只交出一个丫环便了事,不能就这么得罪威远侯府。

    柳芸秀道:“韵姐姐,如今这丫环作了这事,你看这么办?”

    这话就让人觉得她顾及姐妹情感,所以帮助姐姐用丫环了事,而且又主动给姐姐一个机会挽回面子。

    有些夫人便暗自点头,觉得这姑娘真是不简单,做事周全。

    附近一直偷偷观望的周锦荣,此刻都不禁要对这柳芸秀拍掌了,果然与他印象中的镇定完全符合(其实他不知道以前都是乌龙),这么慌乱情况下居然能找出破绽,转嫁他人,倒真是本事。只是——心中总有一点违和感。

    章之月这个时候说道:“姐姐,这也不是你的错,你从小就父母双亡,身体不好又在外地养病,才惯得这贴身丫环没规没举。”

    卢氏简直爱死自己的闺女了,总算说了句对的话,如此一说,纵使众人觉得之韵不对,却也不会觉得是章府教导不力,而这丫环也不是章府的。

    只是,如此一来,章之韵在夫人小姐的眼里,不但是无父无母无教养,而且身体还不好呢。

    章之芳却一脸情深,颇有同病相怜又不得不壮士断腕的意思:“姐姐,我知道你们有主仆情意,只是这规矩不能破了啊,你就——”

    几乎欲哽咽,倒是比之韵还可怜。

    章之韵觉得看着这三个人,简直要被逼疯了,如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交出春兰,根本就不可能辩解。

    只是,她如何能交出春兰呢,即便就是春兰做的,她也不忍啊。

    之韵深吸一口气,端起那花盆,对威远侯夫人说:“此事究竟是谁做的,还无定论,只是,既然怀疑落到我的丫环上,我自然要给夫人一个交待。”

    众人皆以为她要交出春兰,章府人也松了口气。

    谁知道那丫头说道:“请夫人容许我将这花盆拿回去,我定然想办法完璧归赵。”

    周围一片寂静,夫人小姐都没有想到这姑娘居然选了一条不可能的方法,而放弃最妥当最简单损失最小的方法。

    周锦荣却凝视着这丫头,这两次接触,只觉得她傻乎乎的,可爱,却没有见过这一面,刚才她那副模样显得那么坚定,怎么能想到嫡小姐会为了这么个丫鬟和威远侯夫人作对。

    威远侯夫人脸色立刻黑了下来,也不给面子了:“哼,这京城里可仅此一颗,不知道章小姐如何能做到完璧归赵?”

    卢氏的心都揪起来了,真是恨死了之韵。

    “我定然会做到,请夫人放心。”之韵此刻也只能一个劲承诺了。

    章之芳有点鄙夷,做事总是不知道轻重,难怪之韵会是炮灰。

    正僵持间,却见一个管事模样的年轻人走近威远侯夫人,低头道:“夫人,小的有事禀报。”

    威远侯夫人没有想到突然冒出一个管事,正要斥责,却见那人突然抬眼冲她眨眨眼,居然是周锦荣,她很是诧异,随即明白这孩子又在闹着玩吧,只好没好气配合:“说吧。”

    周锦荣故意让人以为是机密,便用很小的声音对威远侯夫人说:“答应她。”

    威远侯夫人不明白为何这小子居然帮这个小姑娘,随即又想起这小花圃一向有人看着的,今日却没有,难道是刚才周锦荣让退下的?那么——

    “行了,我知道了,退下吧。”威远侯夫人没好气地说道。

    威远侯夫人又仔细看了看之韵,觉得这孩子长相还可以,只是有点婴儿肥,其他的都不出挑,不知道怎么会让那小子为她说话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么七日之后便完璧归赵吧,不管成不成,都到府上来,来了以后便去找刚才那个荣管事。”威远侯夫人道。反正不过是一株兰花,但是既然周锦荣为她说话了,夫人其实也就不会真为难了,但是面子上还是要做的。到时候便让那臭小子去解决吧,随他怎么着。

    此事,便暂时这么了了。

    刚才周锦荣一直低着头,除了之韵,便也没人看清,只是,有个女子却是注意到他了,而且,她也见过周锦荣,知道这便是三皇子。正因为这样,她也注意到了章之韵这么个人。

    此人,便是卫国公的次女许媛。

    卫国公夫人与威远侯夫人一直不怎么对付,本来,许夫人并不想许媛过来,只是,听说此次诗会,三皇子有可能来,许媛见过他,心中一直向往,便过来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哪里知道一直没有机会得见。

    倒是刚才不知道为何打扮成那个样子,只是,他下去后,威远侯夫人对之韵的态度有所改变,也作出了让步,显然,周锦荣是帮着这女孩的,这让许媛很是不舒服。

    还有那个柳芸秀,今日也是大放异彩,那个章之芳也是,深得威远侯夫人喜爱,这些好处都能让她们近水楼台先得月。

    哼,这章府的姑娘亲戚们,一个个看着都不顺眼。

 第30章

    卢氏对之韵又惹事感到很是不满;回府后只说让她自行解决,若是七日内没有解决,那便带着丫鬟前去威远侯府赔罪。反正,她是不会去受这个气的。

    章之月见之韵吃鳖,高兴得蹦蹦跳跳;倒也懒得再捣乱。

    柳芸秀惊险逃过一劫,心中却有点埋怨之韵给她惹了祸;好在她够机灵;将祸事化了。

    章之芳喜忧掺半;喜的是看到自己不喜欢的人受了罪;忧的是如果自己的身份不解决,如果别人还总是拿姨娘说事;她未来的路要如何走。

    卢氏回府后便收到一封家书,说是娘家有点事请她回去,便收拾收拾带着章之月回了京郊的娘家小住几天。

    临行前,有管理府内小姐事宜的婆子想起来,次日便是章之韵的生辰,可是主母却回娘家,便请示明日要如何。

    卢氏一听,冷笑了一声道:“过什么生辰?明日早上送一碗长寿面即可。惹了这么大的祸事,也不知道会不会耽误老爷的前程,都是我替她兜着,否则老爷不知道要怎么发火。”

    婆子连忙恭维:“可不是,到哪里去寻您这样好的伯母,她一个无父无母的,您肯收留她,把她当小姐看待,真真是难得。”

    卢氏更装模作样了,笑道:“那是,我可是书香门第的出身,哪里像她娘一介武夫出身。唉,那明日再加一个荷包蛋吧,若是她不懂事执意要闹,你便说主母家中有急事,明年再补吧,反正明年及笄总是要办的。”

    婆子应声。

    次日清晨,婆子果然送来一碗加荷包蛋的长寿面,说是夫人记得小姐的生日,只是娘家实在有事,只好从简,待明年再补办。

    婆子是个伶俐的,任这大小姐怎么不受主母待见,但是大少爷却给面子,也不敢太得罪,是以话说得好听些。

    之韵谢过婆子,待她走后,望着那长寿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府里可真是太瞧不起人了,姑娘的生辰,竟只得一碗面而已,连下人也不过如此。”任冬梅平日里如何沉稳,见到章府对主子这样,也是气不过。

    春兰在一旁便有点哽咽:“都是怪我,给姑娘惹了祸,要不然她们也不敢如此慢待姑娘。”

    之韵摇摇头,此事如今看来,是有人故意陷害,而且定然是章府的那三个姑娘。不过,如今当务之急,是要解决从哪里再找到一株猴脸兰。

    “春兰,冬梅,你们随我一同去找刘管事。”之韵说道。因为春兰对兰花多少有所了解,所以让她去。

    春兰便抱着那株被弄坏的猴脸兰,外面又罩了一层布,怕被人看见又无端惹出祸事。

    三人便出门坐上马车,前往景盛街的秀丝坊,因为提前知会了刘管事,让他在那里等着。

    下了马车,之韵三人的脚步停留在一家外表绚丽的店铺前,一时有点踌躇,往旁边看了看,又没有熟悉的那个破旧的牌子。

    “这是咱们家的店铺么?”之韵小声问冬梅,眼里充满了疑惑。

    冬梅犹豫了一下:“是吧。”

    这时,爬出来一个伙计,欢乐的招呼道:“姑娘来了,快点进来,刘管事早已恭候多时了。”

    这个伙计正是郑怀,此刻睁着桃花眼微笑着看着之韵。

    春兰不像冬梅,她是头一次见到郑怀,当时是立刻便被这厮迷惑住了。

    冬梅见春兰也像秋菊上次那般丢人,便推了她一下,春兰这才醒悟:“这是伙计?”

    这伙计也太好看了吧,果然伙计一出来,旁边便有几个姑娘羞羞答答的过来,装作是要买布。

    之韵抽了抽鼻子,摇摇头,有伤风化啊,有伤风化啊。

    之韵走进店里,刘管事连忙将之韵让到里屋,道:“姑娘,今日是你的生辰,那些老家伙都希望姑娘能去茶庄,为姑娘庆祝一番呢。”

    春兰和冬梅本就对早上那一晚长寿面耿耿于怀,听到此话,均是眼眶一红,还是这帮旧臣自惦念着姑娘,以前在琅城的时候,京里这些管事也是每年生辰时都送些礼物,倒是章府,从来不曾记得这些。

    之韵道:“过不过生日的倒无所谓,我现在却有一桩难事要请刘管事帮忙。”

    说完,便让春兰将那猴面兰拿了出来,将那天的事情说了一下,刘管事沉吟了一会儿道:“姑娘,此事恐怕还要去找那帮老家伙,这种花草之类的风雅之事,他们最是了解,或许能有办法。”

    之韵想想也是,不过既然来了,还是要问问布铺的生意:“刘管事,我看这秀丝坊的生意比以前好多了,铺面也大不一样。”

    刘管事笑了笑,将本就躲在门口往里面瞅的郑怀叫了出来:“姑娘,要说秀丝坊如今却是增色不少,这伙计的功劳很是大,所以说啊,我就说姑娘最是继承了小姐和姑爷的天赋,还有咱们老将军的博大胸怀,慧眼识人,收留了这小伙——”

    “嗯,刘管事,好了,这些就可了。”之韵连忙阻止刘管事,唉,人的习惯一旦形成,难以再改变啊。

    郑怀见刘管事夸自己,倒也不避讳:“姑娘,小的不过是又新进了一些时兴的花样,又作了些宣传,这生意自然就好了起来。只是,那些陈布却很难卖掉了。”

    之韵点点头,那些旧布靠卖的办法恐怕难了。不过看着郑怀那勾人的相貌,之韵还是提醒道:“不过,我还是要说,这开店,货好才是本,切不可使些旁门左道,尤其是用美色招揽客人——”

    说完看了一眼郑怀,郑怀听了一脸的苦笑不得。

    郑怀又拿出一个包裹道:“得知今日是姑娘的生辰,小的因为常进货的缘故,对这时兴的衣物也有所了解,不知道上次送的姑娘可不可心,今日又做了一件,祝姑娘生辰快乐。”

    春兰手快,便将包裹打开来,却是一件浅粉红色的上衣配蓝白色的裙子,银丝边,领口和袖口都绣有连枝花纹,比上次的那件更要好看。

    “啊?太好了,姑娘,这才可不能再让三姑娘给骗了去。”春兰嘴快说道。

    郑怀眉头一皱:“骗了?上次那衣服姑娘没有穿成?”

    春兰正要张口,却被之韵阻拦。

    刘管事在一旁看着郑怀献殷勤,酸酸的说道:“小伙计对姑娘家的喜好倒是明白的很,姑娘,这可是他自己置办的,人家可不一般啊,这么贵的衣服都置办的起,这可不是有钱就能买的。”

    刘管事似乎话中有话,看着郑怀也是脸色变幻莫测。

    之韵此刻倒并没有深想,只道:“闲话少说,先去茶庄,搞定这猴面兰的事再说。”

    刘管事瞅着郑怀似乎还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道:“罢了,到了茶庄让那几个酸秀才跟你说吧。”郑怀瞅着刘管事,只是微笑。

    于是,众人便往茶庄而行,虽然不在城内,倒也不是太远,一个时辰后便到了茶庄。

    整个茶庄占地百亩,此刻正是小芽初露,一眼望去,一片绿油油的,间或还有几片果林和花圃,色彩缤纷,顿时让人忘了几分烦恼。

    “姑娘,今年的明前茶已经采摘好,就等着姑娘来品尝呢,请姑娘移步茶楼。”刘管事说道。

    之韵随着刘管事来到一旁两层楼高的茶楼,刘管事所言非虚,这茶楼的气派真的是不输给城里的任何一家。

    今日里,为了迎接之韵,茶楼并没有接受客人的预定,而这里也是不接受散客的,所以,今日并无生意。

    大厅中已经摆好了两拍茶几矮凳,中间那张却是留给之韵的。

    之韵连忙欠身让道:“众位伯伯叔叔都是长辈,之韵岂敢上座。”

    刘管事老泪纵横道:“哎哟,姑娘真是如老将军那般礼贤下士,当年在西南大营,论功行赏之宴,老将军竟然让立了军工的将士坐上首,自己却坐到最后一个位置。真是虎父无犬女。”

    之韵很是汗颜,赵老将军是主帅,自然应当作主桌,坐了下首便是礼贤下士,自己毫无公德,他们又不是自己的属下,自己如何好意思坐上座。

    张千等人见之韵知道尊老爱幼,都是微微点头,虽然刘管事说话他们也觉得肉麻,但是想起老将军的为人,无不唏嘘。

    最后,让了半天,之韵还是坐了主座。

    之韵首先便将猴面兰的事情跟张千说明,张千看了看那株兰花,随即笑道:“此花京城的确只此一株。”

    之韵顿时大失所望,道:“那,有没有办法让它再长出来。”

    张千摇摇头:“便是再长出来,七日也是不可能的。”

    之韵顿时皱起了眉头,难道到时候真的要将春兰送出去?

    张千又道:“此花虽然在京城买不到,但是在西南的异族里却是能见到的,我就曾经见过,只是,此去西南路途遥远,七日来回几乎不可能。”

    之韵听到前面的话还有几分希望,后面的话却又让她坠入冰窖。

    郑怀在一旁听着,心中却是暗笑,谁说这猴面兰京城只此一株?他们镇国公府里便有一株,就连威远侯这株,也是他们送的,这都是上次去西南考察的时候带回来的。

    只见众人都一筹莫展时,郑怀才悠悠道:“姑娘,我刚才仔细看了看这兰花,却觉得似乎家里也有一株,不如,我回去后将它搬来,姑娘便可交差了。”

    “好啊,需要多少银子只管告诉我。”之韵一听到此话,如同捞到了救命稻草,赶紧说道,啊,这个伙计真是个福星,要刘管事给他涨月钱。

    刘管事看着郑怀,酸酸的说道:“郑伙计可真是能耐,家里什么都有啊。”

    郑怀只是微笑不语。

    张千看了看郑怀,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又看看之韵,再和刘管事眼神交流一下。

    刘管事心里道,这老匹夫,这个时候要我做坏人,你怎么不说,哼。

    嘴上却道:“姑娘,既然烦心事情已经解决,不如放下心态喝杯茶,今日到底是姑娘的生辰,我们这帮老人也为姑娘准备了丰盛的菜肴,来人呀。”

    这时,各种菜肴水果都摆了上来。春兰低声道:“这才是过生日么,只一碗寿面算什么。”

    郑怀正好听见了此话,若有所思地看着之韵。

    “小子,有些事可想,有些事别想多了。”刘管事看郑怀盯着之韵,说道,提醒他不要觊觎自家姑娘。

    郑怀眯了眯桃花眼,只是微笑。

    张千道:“姑娘,今日既是你的生辰,我们也备了一份薄礼。”

    说完,便有人拿过来一个盒子,盒子作的很精致,中间斗大一个粉红色的珍珠,之韵打开盒子,里面是茶叶。

    “这是今年最好的明前茶,姑娘回府以后可以品尝。”

    之韵道:“多谢张叔。”

    不过,这真是过度包装啊,怎么觉得这盒子比茶叶还贵呢。

    下面赵甲一看茶庄已经送上礼物了,当下也不落后,连忙站了起来:“姑娘,我们铁铺也准备了礼物。”

    说完,也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不过这个盒子便不如刚才那个豪华了,之韵顿时心安了一点,待打开盒子,却是吃了一惊,真是豪华啊。

    之韵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又是想笑又是想哭。

    原来,里面是一把小锅铲,只是这个锅铲太不实用了,因为上面嵌了太多的珍珠玛瑙,把手顶端还象征性的弄了一个细黄金链子作挂链。

    “我们自上次姑娘启发,觉得不能只会做兵器,所以便钻研了如何做锅铲,你别以为这锅铲花哨,其实还是可以炒菜的。”

    春兰和冬梅已经快要忍不住笑了。

    一阵欢乐过去,张千便频频向刘管事使眼色,刘管事犹豫了一下,道:“姑娘,今日有一事需要姑娘做定夺。”

    “啊,好啊,什么事情?”之韵今日非常高兴。

    刘管事看了一眼郑怀,道:“不知道姑娘能不能让我辞退了郑怀这小子。”

    之韵这下子可惊讶了,郑怀总是立功,对这样的员工不奖励反而辞退,实在让人寒心啊,莫非刘管事嫌郑怀太能干,怕他夺了位置?

    之韵连忙道:“刘管事,不管怎样,你这样的老臣子我定然不会弃之不用的,只是,多一些新人也可分担你们的辛苦,郑怀我看还是挺能干的。”

    刘管事一听之韵这么说,明显误会他了,瞪了一眼张千,哭丧着脸道:“姑娘,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想我跟随老将军数十载,从来没有二心啊,姑娘——”

    之韵真是怕了,连忙说道:“刘管事,我知道你最忠心了,只是,不太明白为何要辞退郑怀。”

    偷眼看了看郑怀,一脸悠闲,哪有员工担心被裁时的那种紧张。

    刘管事脸色立刻一变,愤恨的盯着郑怀道:“这个小子,来历不明,整天在这里笼络人,尤其是教唆一帮年轻不懂事的人。”

    这时,下首那帮老臣子的儿子们低下了头。

    之韵一片茫然,却也有点明白这郑怀怕是不光做活计这么简单,就说么,这种相貌人才,怎么会甘于在这里做个伙计呢。

    “那,郑怀,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之韵问道,郑怀啊郑怀,不是我不挺你这优秀员工,实在是众怒难犯啊。

    郑怀一反平时的嬉皮笑脸,此刻正色道:“皇上御前一等侍卫叶怀铮。”

    “怀铮,郑怀?”之韵喃喃道,忽然想起什么:“咦,那西北大将军叶怀城是你什么人?”

    “家兄。”叶怀铮道,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之韵,没有想到这姑娘这么快就问到点子上了。

    张千也是怔怔的看着之韵,没有想到自家姑娘如此聪慧。

    “咦,”之韵问道:“那前日他从西北回来时,路上有个女子拦截他的马,后来被带走了,那他有没有收下那女子?”

    四周一片哗然,连旁边的春兰和冬梅都觉得姑娘实在是太八卦了。

    只有刘管事一如既往的欣赏他家姑娘,姑娘这话看似八卦,其实是出其不意,扰乱对手的心绪。

    叶怀铮干咳两声:“这个,我这几日都没有见到兄长,所以,也不知道有此事,姑娘若是想知道,我回去问问兄长。”

    “嗯,”之韵又道:“那说说你为什么来吧。”

    叶怀铮见总算说到正题,这便道:“实不相瞒,西南边境一直被外族觊觎,尤其是这几年,经常有骚扰和战事发生,但是那边却缺少对西南情况了解之人,皇上此次派我和兄长协助西南之事,只是我等也不甚熟悉。”

    叶怀铮说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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