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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啸九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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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竺卿宛愣住了,手心的疼痛刺醒了她。
  
  “多谢公子相救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吧。”竺卿宛脱口而出,随即察觉有什么不对。好像太没骨气了,就这么把自己卖了?
  
  那男子没料到某色女如此恬不知耻一开口就是以身相许,“想对我以身相许的太多了,我还需要挑选一下。”
  
  “没关系,我把她们全杀了你就不用挑了。”
  
  竺卿宛突然想抽自己一巴掌,这都是哪跟哪啊,嘴巴竟然完全脱离大脑自主运行。
  
  那男子“嗯”了一声,注意是第三声,眯起眼开始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子。
  
  身上沾满了血迹,衣服以皱在一处,完全没有大家风范,看起来有点和大翼国的女子与众不同。算得上清秀之姿唯独那眼神采奕奕彷佛能够看穿人心。很有趣,他觉得。言语中不失豪气,勾起他的兴趣。
  
  原本他只是静坐于这山洞之中,猛然觉得有物体从空中落下,像是个人影,以为是“他们”,他便未动声色只是奇怪着那人的手下越发没出息了,难道是想从空中做自由落体运动然后对准目标曲线进攻吗?等了很久,感觉山洞下有人,犹豫了下,静观其变。紧接着一声悠长的无奈,一个女孩在下面喊了句“大海啊,你全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爱情啊,是嘴对嘴。老天你不砸美男,也给我砸个帅鬼。”他未曾听到过这般有趣的言语,顿时玩心大起,也顾不得是不是那人派过来的,出手救了竺卿宛,做了一回帅鬼。
  
  可这女子身上有一股很强大的内力,她完全可以自救,为何在悬崖停留那么久?
  
  “弱弱地问一下,”竺卿宛被看得有点难受,开口打断那男子的X射线般的眼神,“这里是哪里?”
  
  “皇东境和幽冥境的交界,祁梦山。”男子似乎对地形很是熟悉,“你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是怎么上山然后跳下来的?”
  
  竺卿宛愕然,我那是自己跳下来的吗?
  
  “纯属意外,意外。”
  
  “我想知道这个意外有多意外,还是设计好的意外?”男子背对竺卿宛,负手而立,那声音却突然冷得像天山之巅万年不化的冰,声声刺骨,竺卿宛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竺卿宛心里顿时没了底,小声嘀咕道:“我哪知道啊,谁叫我时运不济命途多舛,莫名其妙被一糟老头掳来这个地方,还传了我一生功力,我又不懂,还稀里糊涂的摔下山。”
  
  那男子突然转身,“什么老头?”
  
  竺卿宛吓了一跳,被那男子凌冽的目光看得不知如何是好,连谎话都忘了编,脱口便道:“鸦洒。”继而懊悔的给了自己一脑门,虽说眼前这人美得惨绝人寰惨无人道,但若是居心叵测岂不是要了自己的命。
  
  那男子松了口气,怪不得空有一身功力却无法施展,内中气息混乱,原来是鸦洒的徒弟。不自觉的放下所有警惕,柔和地笑道:“我叫荣成臻凉,敢问姑娘……挫名?”
  
  “噗”,竺卿宛一口气没喘上来,“你才挫名呢,你们全家都挫名,姑娘我芳名竺卿宛!”
  
  荣成臻凉,这名字似乎哪里听说过,竺卿宛的大脑处于高速运转状态,突然讶异,“你你你,就是那个幽冥山庄的那那那。”
  
  荣成臻凉将手指触于唇间,示意竺卿宛闭嘴!
  
  洞门口黑影闪过,天际渐渐泛白,将洞门口的人生清晰地折射在地上。“嗖嗖嗖”竺卿宛数着那影子,十八条!像是对着荣成臻凉来的。
  
  “喂,”竺卿宛用胳膊戳了戳荣成臻凉,心中惶惶不安,“我还不想死。”
  
  荣成臻凉未答,“噌”,剑已出鞘,那迫人的凌然之气,使周身三丈温度骤降,洞外的人察觉了洞中的微妙的变化,十八条黑影步伐一致闪现在洞内。
  
  十八道雪亮的剑光将这半山腰的洞织成一张蜘蛛网,照亮黎明的曙光。
  
  荣成臻凉将竺卿宛拉至身后,一手执剑一手拉住竺卿宛,“别松开,跟着!”
  
  竺卿宛点头,此时此刻,对于初入江湖的她,这一切彷佛是死神的召唤,而唯一能救自己的,是眼前这个芳华绝代郎艳独绝的男子,死,也不会放开。
  
  她感觉得到,荣成臻凉手心的温暖骤然变成十二月的雪,与他手中的剑相映成辉。
  
  那十八个黑衣人心知对手的强大,步步警惕,不敢懈怠,他们是荣成臻清培养的死士,是江湖中声名鼎赫的十八夜血,同时出手,从不失手,然后此时此刻,这群久经战场,血染长河的杀手,也不禁战栗。
  
  祁梦山的鹤唳划破既白东方,穿过云层。
  
  山洞中的白练光自天际升起,拂过青山。
  
  那光芒撞击的刹那,剑光如雪,如同清晨的第一道阳光,直刺双眼。
  
  十八道剑光整齐如一,光华倾泻。
  
  而如此臻凉手中的长剑肃然如寒玉,将一曲秋光演绎成冬临。
  
  一剑地动山摇,“哧”一道血迹泼向石壁,染出一片暗红。
  
  十八失一,杀手团转换阵型。
  
  荣成臻凉手中的剑摇曳过流星般辉煌闪亮的光,势不可挡直入十七人阵型。
  
  竺卿宛被荣成臻凉在人群中拖来拉去,转得头晕目眩,晕的是又饿又困,眩的是华光剑气。虽为门外汉,但她也看得出,荣成臻凉的身手绝非那十八人能比。
  
  大放血!
  
  “哧”,又是一条血柱冲天,这回竺卿宛没躲好,血溅在脸上,她用袖子擦了擦脸,低声道:“可不可以不要一剑砍人家大动脉,血不拿去献血站浪费了呢!”
  
  “可以!”决斗中的荣成臻凉还不忘保持着君子风度,竺卿宛诧异,自己被喷的一脸血,为何他身上滴血不沾。
  
  “啊——”山洞中回荡着竺卿宛的鬼哭狼嚎,“我叫你别放血,没叫你把人五马分尸啊!”一颗人头滚到竺卿宛脚边,眼珠直瞪瞪地盯着竺卿宛。
  
  这一声尖叫使剩下十个杀手回过神来,齐齐将剑刺向竺卿宛。
  
  “我是打酱油的!”竺卿宛将整个身子扑倒荣成臻凉怀里,妈妈咪呀,不带这么残杀围观群众的。
  
  “砰”,荣成臻凉手中的剑与十把剑碰撞在一处,擦出星火无数,电光缭绕。荣成臻凉踉跄地倒退一步。
  
  “摩擦生电!”竺卿宛向活着的十一人解释刚才出现电光的原因。
  
  十人面面相觑。
  
  荣成臻凉数了数剩下的人,还太多!
  
  再次提起手中的剑,拉着竺卿宛传入剑网,长虹贯穿,剑锋直直刺入一人的琵琶骨,那杀手甚为强硬,肩部血流泉涌,却未喊出一个字。
  
  “啪”,躲在身后的竺卿宛不知何时出现在如此臻凉身前,上前就是一脚,结果没看清方位,直踢人子孙根,竺卿宛捂住嘴,惊吓状,“啊——”这回不是竺卿宛的叫声,是那杀手。大概是接受了鸦洒的功力,刚这一脚直接把人踹飞,“不好意思哦,我没想让他断子绝孙的!”
  
  荣成臻凉忍住笑,却突然嘴角溢出鲜血。
  
  九人回过神,再摆阵势丝毫不放过任何机会,从四方攻击。
  
  荣成臻凉突然转身环抱住竺卿宛,直冲洞外一跃而起,跌向深渊。
  
  “我不要死啊——”一阵犀利的咆哮惊起千山飞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荣成臻凉狠狠抱住竺卿宛,二人在青山碧水之间做着自由落体。
  
  竺卿宛被这番大起大落吓得面色苍白,紧紧拽着荣成臻凉的袖口。
  
  “不会死。”荣成臻凉安慰怀中的少女,他怎会死得如此轻巧,整个地形全由他亲自勘察。
  
  竺卿宛缓了口气,是啊,此等妖孽不多魅惑点人,怎么肯轻易去死呢?
  
  “噗通”,两人掉入湖底。
  
  混蛋!竺卿宛心里暗骂,不知道老子上辈子是淹死的吗?不知道我对水有恐慌症么?不知道我不会潜水吗?
  
  竺卿宛一把甩开荣成臻凉,意图冒出水面。
  
  那手紧紧扣住她,让她动惮不得。
  
  上面的九人以齐齐来到湖边。这些杀手的轻功不可小觑,荣成臻凉不允许自己有一点差错。
  
  荣成臻清下了命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见尸就毁。
  
  湖下的竺卿宛以闭不住气,灌了两口水,好在没有污染,淹死之前不会先被毒死。她已到极限,面对着荣成臻凉,挤出一抹笑。是了,在水中憋了那么久,该把脸洗净了吧,没那么丑了吧。
  
  深蓝的湖水一滴晶莹透亮的泪从眼睑滑落,这便是水中泪吗?
  
  荣成臻凉看着这滴泪,用指尖去触碰,却从指边飘落。
  
  青丝在水中飘散,素颜无暇,称不上美的面容,此刻却美过粉墨黛妆,其实她不重。
  
  竺卿宛的意识开始陷入模糊,好熟悉,就是这种感觉,穿越前的感觉,我是要回去了吗?
  
  一张薄凉的唇附在上面,将竺卿宛的思绪拉了过来。
  
  眼前的男子长睫毛刷在自己的脸上,微微有点痒,昨晚未看清的脸,面若秋月,色如春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眼中的琉璃光在水中碧波荡漾,蓝色的锦袍与湖水融为一色,飘然若仙,美艳绝伦。若是谁敢于他争这纯蓝,那一定是自取其辱。
  
  荣成臻凉顾不上许多,便问竺卿宛渡气,眼前的女子不谙水性,他已然看出。
  
  带着他身上奇异的芳香,只是唇的触摸,却涤荡起心中的缠绵。
  
  竺卿宛心知这是渡气,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开放女性,她便坦坦荡荡地接受了。可她不知,何时才能上岸,即便他现在能给自己渡气,也抵不住撑上一两个时辰。
  
  荣成臻凉此刻也着急,他不知道剩下的夜血会在岸上观察多久,若是此时上去,便中断了他一切计划,他,决不能!
  
  一手揽过竺卿宛的腰,便向湖边潜去。
  
  按照他的计算,从山洞跳下来应该与湖岸不远。
  
  一片茂密的芦苇丛,对了,就是这,荣成臻凉摸了摸湖边的水中岩石,爬满了水苔。
  
  伸手折过两节芦苇,一支插到竺卿宛嘴中,沿着芦苇丛慢慢上升,隐藏在水面之上。
  
  啊哈,吸管!竺卿宛两条眼缝笑起来似两弯新月,真是太有创意了!
  
  荣成臻凉自己也含了一根,一手抓住结实的芦苇。
  
  两人开始眼神交流!
  
  喂!都是你害的,连我这个打酱油的都被拖下水了。
  
  明明是我救了你,是你打乱了我的计划!
  
  谁要你救了?我有说救命吗?
  
  是谁在那喊着要个美男帅鬼的?
  
  你你你,吃我豆腐!
  
  你不是都说了以身相许么?我亲自己女人不行?
  
  ……
  
  这场大眼瞪小眼的游戏终于在竺卿宛举白旗宣告失败的状况下结束。
  
  荣成臻凉闭上眼,注意岸上的动静。
  
  **
  
  “大哥,怕是已经沉入水底活不了了吧!”一个黑衣人盯着波澜不惊的水面向领头地说到,他们已在此等了两三个时辰,可未见湖面有任何动静。
  
  “不行,大公子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领头的黑衣人面朝湖面心底开始动摇,若是还活着,怎能在水底憋上这么久。
  
  “若是尸体沉到湖底,我们如何死见尸?”另一黑衣人问道,“兄弟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三个时辰盯着湖面,快要盯成斗鸡眼了。
  
  领头黑衣人沉稳了些,看了看天色,“在等一刻钟!”
  
  九个黑衣人在湖边排排坐。
  
  沂蒙山的秋美不胜收,除了九个黑影显得有点格格不入。祁梦山是从幽冥境到皇东境的必经之路,这湖边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爷爷,你看他们在干嘛?”一个童子看着九条黑色的背影不解地问身边的老人。
  
  老人微笑着回答:“大概是在钓鱼吧!”
  
  “可为什么看起来像在嘘嘘?”孩子稚嫩地眼神看着夜血。
  
  “噌”一个夜血窜起来。
  
  领头的夜血也开始失去耐心,挥了挥手,“回去吧,想活也活不成了!”
  
  “哗”,湖面涤荡开来,湖边钻出两只脑袋,微笑着目送九个夜血离去。
  
  竺卿宛愤恨地扫视着荣成臻凉,在水中浸泡了那么久,皮肤开始脱水。
  
  “走!”荣成臻凉拉住竺卿宛飞出水面。
  
  竺卿宛摸了摸怀里的水凝针秘笈和发钗,完好无损,松了一口气。
  
  “话说,皇东境怎么走?”竺卿宛初来乍到,又是个路痴,对此她表示很无奈。
  
  “我暂时去不了幽冥境,正好也去皇东境。”荣成臻凉眺望了两边的方向,拽起竺卿宛的手便走。两个湿哒哒的人无视周边怪异的眼神,悠然地走向皇东境。
  
  找了家客栈,两人便先住下收拾一番衣着,荣成臻凉是个生活要求非常高的人,于是店小二跑遍全城从边城中最好的绸缎店给他买了一件蓝色的袍子。谁料荣成臻凉许久说道:“你确定这是给人穿的?”
  
  竺卿宛一把夺过袍子,摸了摸质地不错,斜眼道:“大概是给猪穿的。”
  
  言下之意你要么别穿,要么你承认你是猪。
  
  荣成臻凉毫不介意从竺卿宛手中拿过衣服,“有些人穿着人穿的衣服看起来还是不像人。”说罢便朝着竺卿宛粲然一笑,回屋子换衣服去了。
  
  那厢竺卿宛气得花枝乱颤,随便换了件麻布衣服,扎了个马尾,便掏出水凝针秘笈阅读,翻了一页,竺卿宛心道这画得是什么东东?是自己理解能力太差了还是画这本秘笈的人画画水平太差。当下拿出油纸将秘笈包好。体内真气乱窜使得她很难受,明知荣成臻凉是个高手却放不下面子去问。算了算了,随遇而安吧。
  
  竺卿宛打开门,正要出去,却看见换了衣服的荣成臻凉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心头一紧,倒退两步,“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饶是这样,竺色女还是不忘打量一下眼前的人,果然,衣服是挑人的,有些人,再好看的衣服穿着都像街边摆摊的,有些人,随便什么衣服穿着都像迪奥LV。荣成臻凉显然属于后者。
  
  荣成臻凉没回答,进屋将房门关上,依旧保持着另竺卿宛想入非非的表情。
  
  “看我防狼三十六式。”
  
  荣成臻凉抬头,“那是什么武功?”
  
  竺卿宛坐下来,细细一想,这里有狼,那狼也该是她竺卿宛才对,随即霸气地冲荣成臻凉喊道:“找本大爷干嘛?”
  
  荣成臻凉给了一个“就你这样还本大爷你就算自称小女子也没人理你你还是乖乖的爱哪哪去一边凉快着明明是个黄毛丫头还非装自己是带把的”鄙视眼神,继而竺卿宛叉腰瞪眼,回了他一个“就你这样唇红齿白细皮嫩肉比女人还美比伪男还娘炮的样子意图在皮糙肉厚一脚踹飞一个人的竺大爷面前装爷”的大无畏眼神。
  
  眼睛撑得眼泪流,我们坚强勇敢果断睿智的竺大爷折了两根牙签顶住自己的眼皮,看你赢还是我赢。
  
  荣成臻凉揉了揉太阳穴,一脸天真无邪纯情迷人的问竺大爷:“我就是发给呆想点事,你拿两竹签干嘛?”
  
  某人的意志力瞬间倒塌,擦掉眼泪无辜到:“没,今天风大,眼里进沙,好酸啊。”
  
  荣成臻凉回望了下密不通风的房间,嘴角扬起得意的笑,看着竺卿宛拼命地揉眼睛,又叹口气,轻轻说:“手!”
  
  “啊?”竺卿宛亦是没反应过来,手已被荣成臻凉拿到身前。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花瓷小瓶子,旋开塞子,将白色粉末状物体倒在竺卿宛手上,轻轻搓揉,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这是玉露青花粉,你这伤口浸了水,不及时包扎会溃烂,会很疼,忍忍。”
  
  竺卿宛已然忘记了手上的疼痛,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男子,修长的手指在手心划过,像是描一幅水墨丹青。一阵锥心的刺痛,竺卿宛皱着眉,咬咬牙,硬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荣成臻凉抬头,诧异地看着脸色发青的竺卿宛咬着唇闷哼也不叫出声来。
  
  奇怪的女子,荣成臻凉低下头,边上药,心里辗转着,明明从未进入江湖,在生死关头还保持着冷静,明明没见过杀戮血腥,大叫着看人头落地也不闭眼,明明不谙水性,死前依然保持着微笑,明明现在疼得要命,却咬紧牙也说一个疼字。若此时她与世俗女子一样楚楚可怜柔弱地说一句好疼,他必然上完药直接闪人。然后现在,荣成臻凉拿起白纱,将这手层层捆住,他改变主意了,这个被鸦洒选中传授全身功力,这个操着奇怪口音奇怪言语的女子,这个分明强硬的竺卿宛,他要看着鸦洒的传人如何翻云覆雨只手撑天。他感觉得到,这个女子身上独特的气场,若不成就一番大业,便是苍天无眼。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歪诗才华

  “我觉得这只手可以演木乃伊了。”竺卿宛哀怨地欣赏着她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手,感慨着。
  
  荣成臻凉不知木乃伊为何物,却自顾自叹道:“这玉露青花粉乃是极为珍贵的药物,你说你该怎么感谢我?”
  
  “珍贵?”竺卿宛两眼放光,“值多少?”
  
  “千金难买!”
  
  “砰”竺卿宛脑袋装在桌子上,打劫啊!
  
  荣成臻凉抿嘴一笑,“看在你以身相许的份上,人都是我的了,我还能要些什么呢?”
  
  “啪”竺卿宛一屁股摔在地上。
  
  荣成臻凉也不管,继续说道:“你都是我的人了,是不是应该带我见一下你父母?”
  
  “哄”这回是客栈的桌子被地下的竺卿宛拆了,荣成臻凉掸了掸袍子,他早有预料,以躲得远远的,靠在门栏上,懒懒地看着坐在地上欲哭无泪的竺卿宛,“还有,你什么时候去杀了你的情敌们,毕竟,我也不人心伤了她们的心。”
  
  屋子内一片惨不忍睹,各种桌子腿椅子脚茶壶杯子齐齐向门边的荣成臻凉飞去,荣成臻凉抽过一块最大的木板,将空中的物品一律收齐,“要赔钱的,你带钱了吗?”
  
  一句话惊醒地上的人,自己被鸦洒带走的时候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抬头看着一脸无辜的荣成臻凉,狠狠说:“没钱把你卖去倌馆,能卖个好价钱。”
  
  荣成臻凉站在竺卿宛身边,柔声道:“小猪啊。”
  
  “竺!”
  
  “亲亲啊。”
  
  “倾!”
  
  “饭碗啊。”
  
  “宛!”
  
  “只要你听得懂就好了。”
  
  “……”
  
  “其实我觉得还是小猪比较好听,以后就叫小猪了,朗朗上口简单好记。”
  
  “你确定吗?凉凉?”
  
  “听着”,荣成臻凉突然收起玩笑话,一脸严肃地对着竺卿宛,“从现在开始你得开始吸收你体内的真气和功力,如果一年内不能全数转化为你自己的,到时你必然会血管破裂经脉错乱而亡。鸦洒的内功太过深厚,你得马上开始!”
  
  竺卿宛被荣成臻凉此刻的焦虑吓到,根据她的直觉和她以往看武侠小说的经历而言,他说得基本是真的,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可是让一个毫无根基的人一年内将一个武林数一数二的前辈的全身功力吸收,似乎太过强人所难。何况,她连任督二脉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此刻她觉得,孩子们,看点中医是必要的,不然穿越以后不好用啊。
  
  荣成臻凉却并不这么认为,鸦洒既然看中了竺卿宛,必然是她有什么过人之处,武林前辈最看中衣钵传承,若是没这个能力,断然不会贸然将功力传予她。何况,竺卿宛是个意志力很强的女子。
  
  “哆哆哆”,门外传来三声敲击竹节的声音。荣成臻凉随便嘱咐了一句,便出门而去。
  
  “暗号?”竺卿宛笑笑。
  
  荣成臻凉随意得走到一个抱着糖葫芦串子的小贩前面,拔了一串糖葫芦。
  
  “夜血在返回途中,没有意外。”
  
  “很好,那边什么动作?”
  
  “一切如您所料。”
  
  “继续监视着,吩咐暗蟒卫不要乱动,听候命令,星魑卫跟着我。”
  
  “是!”
  
  “等等!”正欲离去的荣成臻凉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要走的小贩。
  
  “主子请吩咐。”
  
  “我需要一瓶引功丸。”
  
  小贩一愣,“神医现在皇东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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