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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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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无嘴角一抖,忽然上前一脚踹在了獒战小腹上,直接将他踹下了那个小土坎。他顺着三十度斜坡面一直往下滚去,直到撞上了小河沟旁的几块石头,然后就没了动静。
  莫无带着阴邪的笑容走到了他身边,用剑尖戳了戳一动不动的獒战,得意道:“这么快就动不了了?多没意思啊!起来,獒战,你不是很能打的吗?打给我看啊!你不是自称速度无人能敌的犬灵王吗?起来啊!躺在地上装什么狗熊!”
  獒战忽然动了一下,仿佛刚才那股痛劲儿缓了过去。他攀着旁边一块石头,用尽力气坐了起来,然后靠在了上面。歇了两口气后,他擦了擦嘴边的血水,抬起虚弱的眼皮瞟着莫无,从喉腔里发出了一声哼笑。
  “你笑什么?”莫无很不喜欢他这笑容,缓缓蹲下去,厌恶地盯着他问道。
  “你果然……一辈子都只能做……地鼠……”獒战嘲讽道,“你也只能捡这个时候……才有胆子出来……”
  “那又怎么样?”莫无怒喝道,“只要能杀了你,我做什么都无所谓你知道吗?你活着对我来说就是个多余的人!”
  “丧心……病狂……”
  “我丧心病狂?是谁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的?还不就是你的好父亲獒拔吗?”莫无伸手掐住了獒战的脖子,双眼妒恨道,“他抛弃了我,那个女人也抛弃了我,让我从小就觉得自己不该来到这儿世上!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就是獒拔!而你,你却享尽了原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我才是獒拔的长子,獒蛮族的首领之位应该是我的!”
  獒战使劲掰开了他的手,一掌将他推开喘气道:“只有你娘抛弃了你吗?我娘也抛弃了我!你觉得这世上只有你最可怜吗?姑姑是迫不得已只能暂时把你寄养在别处,那我呢?我娘是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不要我了,谁更可怜?咳咳咳……”
  话没说完,獒战就摁着心口弯腰咳嗽了起来,嘴角淌出更多乌血。这是非言送他的大礼,一种几乎难以察觉到的毒烟,类似瘴气却比瘴气更馨香,直到身陷毒烟瘴内时他才反应过来。
  “可你好歹还是獒蛮族的王子,从小就锦衣玉食,我却得靠我自己一手一脚地打天下!你怎么会知道我那些年受过的欺辱?那时候,你还在你爹怀里撒娇呢!”
  “罢了……”獒战双手撑在地上,有气无力道,“跟你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满脑子都是害人的念头……救不回了……”
  “那行,”莫无捡起地上的长剑,缓缓起了身,表情狰狞地俯看着獒战道,“既然你我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那我这就送你见你獒家的祖宗。劳烦你告诉他们,我莫无一定会将獒氏一族灭得一干二净的!哦,对了,还有件事情,你死了之后不必担心贝螺和你那三个孩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混蛋!”獒战被激怒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撞向了莫无。莫无被撞倒后迅速爬了起来,将剑反握,高高举起,一口气往下刺去——
  “当!”一支长箭撞在了他正要下刺的剑柄上,剑被弹开了几公分,刺歪了。
  他顿时一惊,转头回望时,又有几支长箭嗖嗖地射了过来。他想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了,其中一支射中了他右边腹部,他一个踉跄栽倒在了小河沟里,河面上顿时晕开了一层浓厚的乌黑色。
  “狗狗!”贝螺那熟悉的声音忽然刺破了他的耳膜。抬头惊讶一看,只见贝螺手握着弓箭,从土坎上奔跑了下来,跑到獒战身边噗通跪下,一脸着急地弯腰唤着獒战。
  刚才那箭是贝螺射的?莫无忽觉心酸了,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獒战可怜什么?娘跟人跑了,至少还有爹,至少还有贝螺,可自己有什么?一个被巴陵和夷陵通缉的罪名而已!
  獒战,我就不能亲手杀了你吗?我不信这个邪!还有机会,一定还有机会的!
  莫无忍痛起身往身后的林间奔去,他不能让自己在这个时候被花狐族的人给抓了。可跑了没几步,后背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痛处,他往前一扑,趴在了地上,耳旁传来了花狐族人的叫嚣声:“抓住他!抓住他!”
  不能被抓!死都不能被抓!他借着最后一点意识,拼命地站了起来,步伐踉跄地往密林深处逃命去了……

☆、第四百零八章 那一巴掌

  獒战模糊中听见贝螺声音时,全身神经又绷了起来,要强地挣扎着坐了起来,抱住贝螺有气无力道:“你怎么来了……”
  “狗狗你是不是中毒了?你先别说话,先躺下来我给你看看!”
  “你一个人来的吗……”獒战耷拉着脑子在她肩上问道。
  “不是,我带了人来的,狗狗你先躺下。”
  “先让人回去告诉花莽叔叔……花尘有危险……应该还在鬼灯崖内……”
  “已经派人去了,你放心吧!”
  “鬼灯崖内有毒烟瘴……”
  “这我也知道,前去营救花尘哥他们的人带了我自制的简易防毒面罩,不会有事的,来,狗狗你先躺下!”
  听到这儿,獒战才松开手,一骨碌倒在了柔软的草地上。贝螺忙取了两颗药给他服下,又再给他灌几口水,轻柔他心口问道:“好些了吗,狗狗?”
  “莫无呢?”獒战睁开眼,抬起发软的手碰了碰贝螺有些发白的脸颊问道。
  “跑了,已经有人去追了。”
  “那个竹地鼠……”獒战咳嗽了一声,喘气道,“他娘的……就是个地鼠……安竹呢?”
  “好好的在那儿,跟你一样,只是受了些毒烟气。”贝螺掏出手绢为他细细地擦着脸上的泥巴。
  淡淡的月光在头顶,贝螺那娇俏的面庞在月光之下,獒战仰面而视,发现贝螺的脸色有些发白,眉间还夹杂着丝丝焦虑。他忽然想起了刚才,命悬一线的时候,倘若真的去了,也就再见不到贝螺了,内心不禁小小地惶恐了一下,忍不住双手一环,将贝螺抱在了怀中。
  贝螺愣了一下,趴在他耳边问道:“怎么了?是有敌人偷袭吗?”
  “不是……”獒战紧紧地拥着她,仰望着头顶那轮淡淡的上弦月,眼角泛起点点水润道,“是忽然觉得有点冷了。”
  “那我把我的披风给你吧?”
  獒战笑了笑,松开贝螺道:“没冻死我先冻死你了。行了,扶我起来吧!”
  “能走吗?”
  “吃了你的灵丹妙药,我好多了。”獒战拉着贝螺的手坐起身道,“对了,你怎么会来的?”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幸亏秦姐姐醒了,否则我也不可能会来。”
  “这话怎么说?”
  “秦姐姐之前不久醒了,她知道你们去对付非言之后便说非言肯定会用毒烟暗算你们的。所以,我就临时让人做了几十个简易的防毒面罩,花莽叔叔也分拨了两队人马开进了鬼灯崖,我带着其中一队赶到这儿来的时候就正好遇上你们了。”
  “她怎么知道非言会用毒烟对付我们?”
  “她很清楚非言的为人,还说那毒烟闻起来是若有若无,但后劲儿特别足,是用一种经过特殊炮制的香料烧出来的味道,是别人为了讨好非言进献的。非言常常将这种香料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獒战咳嗽了两声道:“还真是个好东西啊!想必花尘跟我一样也遭了他的道儿,咳咳!”
  “獒战,”安竹提着佩刀,浑身疲惫地走了下来,单腿跪下问道,“你没事了吧?”
  “还好。”
  “不知道花尘哥他们怎么样了,我们兵分两路,左右夹攻,我们中了陷阱他们也应该中了。”安竹坐下喘了一口气担心道。
  “希望花莽叔叔的人能及时赶过去。”
  这时,前去追莫无的人跑回来禀报道:“小的们追进密林里头他便不见了踪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小的们只好回来了。”
  獒战扶着贝螺的手勉强起身道:“罢了,他跑不掉的,我们先回寨子去,看花尘他们回去没有。”
  獒战等人回寨后,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前去营救花尘的人才返回了寨子里。果然不出獒战所料,花尘那一拨人马也中了非言那诡计,差点就全军覆没了。花尘因为吸入毒烟太多,受伤最重,被抬回来时已经昏迷不醒了。
  花墨和莼儿也一并被救了回来,这两人并无大碍,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至于非言那帮人,被花莽派去的人灭了大半后,直接往北逃了。花莽十分震怒,下令花狐族以及各附属部落全力追捕非言等人,务必要在他们逃到巴陵国之前抓住。
  药师和贝螺在花尘房间里忙碌好一会儿后,这才退了出来。等候在外的花莽等人忙上前询问情况,贝螺忙道:“花莽叔叔您不用太担心,花尘已经吐过两回了,药师也为他拔了血罐,他体内大部分的毒都已经清了。剩下那一点点小毒应该不成问题,调养上半个月也就全好了。”
  “那他醒过来了吗?”花莽担心道。
  “刚才呕吐的时候倒是醒过,这会儿又睡了过去。您别着急,他脸色好多了,我吩咐使女守在*边,一有动静就去找药师。你们还是回去吧,让他好好歇一歇。”
  花莽这才松了一口气,点头道:“辛苦你了,贝螺!”
  “叔叔说这话就客气了,快带着婶娘回房歇着去吧!要看就等明早来看,那时候他肯定醒了。”
  花夫人也彻底放了心,转过身来看见了花墨,一下子来了气儿,戳了花墨脑门一下又气又伤心道:“你呀你,差点让你大哥死在那个非言手里你知道吗?你这孩子,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就不能懂点事儿呢?平日里你大哥已经够操劳了,你还给他添乱,你到底是不是他亲弟弟啊?”
  花墨垂着脑袋,一脸愧疚道:“娘,我知道错了……”
  “你知道什么啊?我看你就是从来不长记性的!真是气死我了!这么大个人了一点轻重都不会分,就你这瘸腿儿瘸胳膊的还敢带着莼儿私下里溜出去,你说万一莼儿出了什么事儿,你让我怎么跟她爹娘交代啊?你啊,能让娘省点心吗?”花夫人气得眼泪花都出来了。
  “好了好了,别骂了,”花莽忙安慰华夫人道,“尘儿还在里头歇着呢!先跟我回去吧,明早再来看尘儿,这小子让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回头再来骂。”
  “花尘怎么样了?”獒赐扶着獒战匆匆地进了院子。
  “狗狗你怎么起来了?”贝螺忙上前扶住了他。
  “是啊,獒战,你跑来做什么?花尘没事儿,你该好好歇着才是!哎哟,我这两个儿啊!怎么都伤得这么重啊?獒战你听话了,快回去躺着吧,贝螺都说了,花尘歇上半个月就没事儿了。”花夫人一阵心疼道。
  獒战没动,目光右转落到了一旁垂头不语的莼儿身上,忽然,他挣开了獒赐和贝螺的手,上前就甩了莼儿一记响亮的耳光!
  “天!”在场的人都吓愣了!
  半秒钟后,这些人才反应过来。花墨和獒赐连忙上前挡住了獒战,贝螺和溜溜则一左一右地拉住了獒战的胳膊,生怕他再动手。莼儿是彻底地愣了,捂着滚烫发热的脸,怔怔地站着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獒战哥,”花墨忙解释道,“不关莼儿的事儿,是我,是我把她带出去的!獒战哥你别生气,你要打就打我吧!”
  “是啊,二哥!你要生气你就打我们俩吧,别打莼儿啊!她也没想到会这样的!”
  “没想到?”獒战指着莼儿训斥道,“她第一天出来混江湖吗?八岁就跟弥年到处晃了,江湖经验比你们俩都还足,什么叫没想到?我问都不用问就知道,压根儿就不是花墨要带她出去,一准是她自己想偷偷溜走所以利用了花墨!”
  “不是的,獒战哥!真是我自己想带她出去的,真的!我想送莼儿回家去,是我考虑得欠妥才会被那个非言有机可乘,是我的错,你别怪莼儿了!”花墨见獒战真的发怒了,拼命解释道。
  “你送她回家?”獒战扯开花墨,往莼儿跟前走了一步,指着她对花墨道,“你自己问问她,她是要回家吗?她要回家我还会不送她回家吗?她根本就是自己想溜出去,无计可施了所以才找上你的!叶莼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在骗花墨?”
  莼儿嘴唇微微扯动,大颗的眼泪珠子从雪白的脸颊上滑落,眼神是又恨又怕,一句话都答不出来了。花夫人这才缓过大神来,赶紧跑过去挡在莼儿跟前着急劝道:“獒战你消消气儿!这事儿不出都已经出了,你生气也没用啊!莼儿知道错了,花墨也知道错了,他们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身子还伤着,赶紧让贝螺和溜溜扶着你回去吧!”
  “是啊,獒战,”花莽也道,“事情都出了,再说花尘也没什么大碍,不要对人家姑娘这样。”
  “对呀对呀!”花夫人连声附和道,“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啊!姨娘知道你也是心疼她,怕她出事儿,毕竟是你的妹妹,可我们训归训,不动手行不行?獒战,你就当给姨娘一个面子,饶她这一次吧!”

☆、第四百零九章 有本事你一掌拍死我

  花夫人一情急,居然将实话说了出来。旁人都顾着劝獒战了,唯独花莽听出了点不一样的。他眼眸微眯,在莼儿脸上打了个转悠,妹妹?还是姓叶的?
  此时,莼儿也从惶恐里回过了神来,一把扯开了花夫人和獒赐,含着眼泪冲到獒战勉强仰头喊道:“有本事你就一巴掌打死我好了!你不是一直都想我们一家人死吗?那行,你打死我,打死我给你那些兄弟填命好了!”
  “叶莼儿,你到这一刻都还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吗?”獒战回喝道,“你自己一个人任性可以,但你为什么要拉上花墨?你的任性不单单差点让花墨花尘搭上性命,你也让花狐族失去了几个忠心的族人!非言是卑鄙,但你自己想想自己是不是太缺心眼了?”
  “我就是缺心眼!我缺心眼又怎么样?”莼儿情绪激动地嚷道,“我缺心眼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讨厌你,我打小就很讨厌你!讨厌你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讨厌你总是觉得我们全家都欠着你的!不管我爹娘为你做了什么,你都觉得他们可恶,都觉得他们该死!那好啊,你一掌拍死我,就当我替我爹娘恕罪了!”
  “傻孩子呀!你胡说什么呢?”花夫人忙劝道,“他是你哥哥,他怎么可能杀你啊?莼儿你也消消气儿吧!你哥哥是气极了才打了你的,他也是为了你好啊!”
  “他算什么哥哥?”莼儿越说越激动,眼泪掉得像珍珠串子似的,“他从来都没把我和弥年当他的弟妹!他就觉得我们全家欠着他,我们做什么事情都该的,我们就该一辈子替他做牛做马!凭什么?凭什么我们一家人就要待在那个地方过一辈子?而我一辈子都不能跟别人提我是叶衍水的女儿!我恨死你们这些姓獒的了!恨死你们了!你们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很了不起吗?”说着说着,莼儿缓缓地蹲了下去,放声大哭了起来。
  “叶衍水?”花莽当即一愣,瞳孔放大道,“她是叶衍水和水玉的孩子?”
  没人回答花莽,但花莽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怪不得,怪不得他每次看到莼儿的时候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如今细细再看一眼,莼儿脸上还真有不少叶衍水的影子。
  莼儿坐在地上哭得很伤心,好像把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和不快都哭了出来。贝螺蹲了下去,替莼儿擦着眼泪道:“莼儿,跟姐姐先回去吧!有什么话你跟姐姐慢慢说好吗?我们不坐在这地上哭,地上太凉了,来,跟姐姐回房去!”
  莼儿只是哭,并不答话。贝螺起身对獒战道:“让獒赐先扶你回去吧,我在这儿看着她就行了。花尘需要清静,有什么明天再说。”
  獒战低头看了莼儿一眼,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儿了,扭头叫上獒赐就走了。贝螺和花夫人一块儿劝了莼儿好一阵子,这才将她劝回了房间。
  安顿好莼儿后,贝螺回了房间,见獒战还坐在榻上垂眉不语,走过去挨着他坐下道:“还在想莼儿的事儿呢?”
  獒战捏着指关节,脸色阴郁道:“我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忍住……咳咳!”
  “你是因为太气太急了,气急攻心,所以才没忍住。不过狗狗,管教妹妹不是这么个管教法子,女孩子跟男孩子是不一样的,你不能拿对付獒赐他们的法子来对付莼儿,知道吗?”
  獒战悻悻道:“我怎么知道如何管教?我又没妹妹。”
  “溜溜不是你妹妹吗?”
  “那个没心没肺的训她两句她也就知道错了,可莼儿呢?这回真的差点闯出大祸来。要是花尘花墨真的有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花莽叔叔和姨娘交待……”
  “除了这个,你就没一点半点担心莼儿的?”贝螺倒了一碗茶递给他道,“你嘴上虽然从没承认过她,但你心里早就承认了,不是吗?你也担心她再任性胡来,把她自己的命搭进去呢!”
  “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獒战一口喝光了茶,丢开碗烦躁道,“从前不是这样的啊!顶多就冷点,傲点,一副不理人的样子,可这回呢?好像带着一肚子气出来似的。”
  “听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好像真的是受了什么委屈。可惜我刚才问了她半天,她就是不肯跟我说半个字,”贝螺耸耸肩无奈道,“只能等弥年来了再问吧!对了,还有个事儿,花莽叔叔知道了莼儿的身份,他会不会去告诉爹?”
  獒战捏了捏眉心,打了个哈欠道:“我知道了,明天我会跟花莽叔叔说的。”
  就在此时,花莽夫妻房间里,花夫人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恳求花莽道:“莽哥,你能不能别把莼儿的事情告诉獒拔啊?算我求你了,你要告诉了他,水玉他们一家子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呀!”
  花莽神情凝重道:“獒战早知道了?”
  花夫人点点头道:“獒战是早知道了,他也是不忍心,水玉毕竟是他亲娘,莼儿和弥年毕竟是他同母异父的亲弟妹,他下不了那个手我明白。莽哥,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再提有什么意思呢?你就别告诉獒拔好不好?”
  花莽为难道:“獒拔是我结义兄弟,胜过亲兄弟,若我知道这事儿不告诉他,那我还算是他兄弟吗?”
  “可是你告诉了他,水玉一家子肯定逃不出一个死字的,”花夫人哭道,“你想想,到时候獒拔将水玉一家子给杀了,獒战会不会难过?那孩子我清楚,他一定会难过的。就算为了獒战,你也不能把水玉的行踪告诉獒拔啊!”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想当初水玉跟着叶衍水私奔,让獒拔丢了天大的脸,这事儿要落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那都是必报之仇!獒拔这些年一直在找水玉和叶衍水,我如今知道了却不告诉他,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难道你让我看着水玉去死吗?她也是我妹妹啊!”
  “这……”花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就算我求你了,你当不知道就行了,明天一早我就让人把莼儿送走,你就当她从来没来过我们花狐族行吗?”花夫人晃着花莽的膝盖哀求道。
  花莽焦躁地斟酌了片刻,把花夫人拉了起来道:“你让我再思量个几天,回头答复你。行了,天都快亮了,歇一会儿去看尘儿吧!”
  花夫人压根儿睡不着,在榻上斜靠了一个多时辰,天一亮,她便去了花尘那儿。所幸,在她去之前花尘已经醒了。贝螺和雨姬也在那儿,正给花尘喂药。
  花夫人见花尘没有大碍了,心里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看花尘喝完药后,花夫人将贝螺叫到了院子里一角,小声问道:“你昨晚跟莼儿聊了那么久,那丫头可有说什么?”
  贝螺摇头道:“什么都没说,只是哭罢了。她向来不容易与人亲近,除非是家里人,只怕很难从她嘴里问出点究竟来。”
  “唉!”花夫人叹息道,“我瞧着那丫头是有心事,不然昨晚也不会那样跟獒战发火。獒战呢,火儿消下去没有?”
  “早消了,为这事儿,昨晚他心里也不痛快着呢!”
  “消下去就好,对了,我打算派人把莼儿送回五鬼山去,你觉得呢?”
  “花莽叔叔那边怎么说?”
  “他说得思量几天才能给我答复。”
  “既然是这样,那就不用急。弥年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让弥年领了她回去,比送回去更妥当。趁着这几天,您再劝劝叔叔,让他最好别跟我公公提莼儿的事儿,不然的话,真的就要出事儿了。”
  花夫人愁容满面,直摇头道:“唉!难道说躲了十多年还是躲不过去吗?我真的不想看见水玉一家子惨死在你公公手下,那样的话,我也会恨他的。”
  贝螺安慰她道:“有獒战在,不会那样的。姨娘您看上去*未睡,回去歇着吧!花尘哥这边有雨姬和药师在,妥当得很!”
  她冲贝螺感激地笑了笑道:“倒是辛苦你了,贝螺!我就想能有个像你这样能干的儿媳妇帮着我,那我就轻松许多了。”
  “也许秦姐姐会是个好帮手呢?”
  “说起她……算了,我也只能说但愿吧!”
  送走花夫人后,贝螺也回了自己暂住的院子。一进院门,她就看见獒赐端着东西站在莼儿门口敲门。敲了好几下,里面都没有回应。獒赐转身看见了贝螺,忙迎上来说道:“二嫂,莼儿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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