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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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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贝螺吃力地爬了起来,顺手抓了一件披风披上后,打开了门,脚下绵软地朝獒战房门前走去。走到门前,她抬手轻轻地敲了几下,片刻后,门开了,却不是獒战,是楚慈。她当即一愣,忽然忘记了自己该从哪儿说起了。
楚慈照旧一脸温和的笑容问道:“姐姐,有事儿吗?是来找表哥的吗?”
“呃……”
“表哥刚刚回来,我烧了热水,他正在沐浴,你有事儿就先进来说吧!”楚慈热情道。
“不用了……”贝螺忽然觉得什么都不想说了,脸色有些发白道,“他在沐浴就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明天再说吧……不打扰你们歇息了,我先回去吧!”
“姐姐脸色不好,今晚肯定是受了风寒了,可有服药?”楚慈一派关心的口吻说道。
“没事儿……”贝螺勉强一笑,然后转身回房去了。
到了下半夜,雨小很多,变回了往日常见的绵绵细雨,叮叮咚咚地敲打着窗外的屋檐。贝螺躺在*上,沉沉地咳嗽了两声后,掀开被子缓缓地坐了起来。
头重脚轻,咳嗽不断,还有点发热,她知道她这不争气的身子又伤风了。不知道原主从前到底有多娇贵,身子一受风寒就会出毛病,弄得她真有点无奈了。
她想去找阿越,让阿越去把药婆请来。她怕等到天亮的时候,发热的症状会越来越严重。高热不退是她的死穴,她不想又去阎罗王家门口打转悠。下*后,她摸索着穿上了衣裳和披风,昏昏沉沉地往门口走去。
走了没几步,她忽然撞上一样东西,有硬有软,像某个人的胸膛。屋内很暗,她看不清是谁,以为是阿越不放心她,在她*前打了个地铺。于是她抬起双手,无力地抓住了对方的胳膊,声音沙哑道:“阿越,我觉得很不舒服,你去把药婆给我找来好不好?我好像又发热了,浑身都在发热……”
“这就是你逞能的下场。”黑暗中一句冷冰冰的话忽然砸了下来,砸在了贝螺心坎上,令她浑身一颤。她猛地抬起头,仔细辨认了两眼,这才发现是獒战!
“你……你……怎么在我房里?”她那双抓着獒战胳膊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师傅没告诉你,你这样的逞能跟送死没分别吗?你不是有个师傅吗?修建房屋的时候你都没请教过他?”獒战那冰冷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丝咬牙切齿,因为着急,因为忧心,才会有的咬牙切齿。
贝螺恍惚了一下,额头在他胸前磕了一下后抬起来道:“我是想过去找师傅,可师傅前两天出门了……是我疏忽了……我没建过这么多房子,我以为房子就只用那么一间一间的盖好就行了,我没想到……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雨,也没有想到还有排水沟这样的事情,我……是我想得不周全……今晚差点害死那些人……差一点……”说着说着,贝螺就哽咽了起来,额头磕在獒战胸前低低地抽泣了起来。
沉默片刻后,獒战心口微微地起伏了一下,语气还是那么冷淡:“站好了,我叫人去找药婆来。”
“獒战……”贝螺抬起红通通的眼眶望着他道,“谢谢你……今晚又救我一回……”
“你已经说过一次了,不用再说第二次了,而且……”獒战忍了一下后继续说道,“那些族人原本就是我强塞给你的,可能对你来说,会是个累赘,是个负担,我想我不应该强人所难,所以……”
“所以什么?”贝螺心里紧了一下。
“以后再说吧!我去叫人!”獒战拨开了她的手,转身出去叫人了。她一个人站在黑洞洞的房间里,身子前后晃动了一下,脑子里全都是一圈一圈的晕劲儿。
所以什么?獒战到底想说什么?什么叫不应该强人所难?为什么今晚獒战的语气听上去是那么地冰冷和可怕,从来不曾有过。
噗通一声,她还是倒了……
暴雨之后的天空总是最绚烂的,就好像想看到最美丽清亮的彩虹就必须得付出更多代价似的。清晨东边的天空上,一弯七色彩虹横过云端,绚烂又明亮。獒战坐在常呆的那块大石头上,目光呆滞地望着那一弯彩虹,眼神里满是迷茫和忧郁。
身后忽然传来了树叶被踩的沙沙声,他警惕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丘陵。
“你怎么来了?”獒战转过头去,继续盯着彩虹问道。
“我听安竹说你在这儿,所以就来看看,”丘陵小心翼翼地踩着底下的小石头,爬上了那块大石头,和獒战并肩坐下了。她望了一眼彩虹,笑米米地说道:“很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彩虹了!是因为昨晚那场几十年不遇的暴雨吗?那这也算是暴雨留给我们的唯一恩赐了。”
“你挺着个肚子不该来这儿。”獒战答非所问。
丘陵转头看着他,面带浅笑地问道:“到底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跟贝螺公主,到底怎么了?我之前不来问是知道你应该还在气头上,过了这么几天,你的气也应该消了吧?说说,她哪里惹你了?”
獒战收回目光,顺手折断了一支竹枝摆弄道:“她没有惹我,我也没惹她。”
“可你们在吵架,不是吗?总有个缘由的吧?”
“没有,如果真的需要一个,那就是我们根本不应该有这场婚约。她不应该来獒青谷,我不应该娶她。”
“獒战……”
“别劝我,我没有什么需要别人劝的,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丘陵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轻轻地晃了两下担心地问道。
他的脸色看起来是不怎么阴沉冰冷,看起来是好像没生任何人的气了,可丘陵感觉得到,他很不对劲儿,整个人仿佛被一层阴郁所包裹。他很久都没这样了,所以丘陵有点害怕了。
发怒的他并不可怕,发过怒什么都烟消云散了,可惟独每回他阴郁上身的时候,总是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渐渐好转。丘陵再次晃了晃他的胳膊问道:“你至少可以告诉我你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吧?别这样,你这样真的让我很害怕,獒战。说说吧,说出来可能会好一点,是不是?”
獒战面无表情地编着手里的竹枝道:“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不想重蹈我爹的复辙而已。”
“什么意思?”丘陵追问道。
“她终究会背叛我的……”獒战手里的竹枝被他咔地一声掐断了,“所以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不会给她背叛我的机会!”
“什么背叛?你说贝螺公主吗?你觉得她背叛你了?不会的!你会不会是听了谁的胡说八道才有了这样的想法?你怎么会跟大首领一样?你不会重蹈大首领的覆辙的……”
“行了,”獒战把手里失败的竹编往空中一扔,打断了丘陵的话,目光青郁地看着她说道,“不要激动,没什么好激动的,没了金贝螺,我还是獒战,我还会有更多的女人。”
丘陵眼眸一收,愕然道:“你说什么啊?什么叫没了金贝螺你还是獒战?獒战,你不能乱来!我知道你很喜欢她,所以你不能乱来,那样你自己也会很难过的!”
“我没乱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现在脑子都已经乱了,还说没有乱来?什么重蹈大首领的覆辙?你是觉得贝螺以后也会像你娘那样跟别人跑了吗?獒战我知道你娘的事情让你很受伤,但你千万不能因此就觉得别的女人也是如此!这世上,人跟人是不同的。我觉得贝螺公主不是那样的人,你也更不能那样去想,知道吗?”
“你不会明白……她和我娘一样……都看不起獒蛮族的人……从一开始……从一开始就看不起!到最后,她也会像我娘那样抛弃一切去追寻她所倾慕的那个有才华有能耐什么都知道的男人!她们都爱那样的男人,就因为那些男人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她们看不起只会砍人只会用拳头的男人,在她们眼里,那就是愚蠢……”
“不,你可能误会了!我想公主不是那样的人……”
“我不想像我爹那样,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一辈子都要活在自己女人跟别的男人私奔了的事实,还不敢跟别人说!与其以后来难过,还不如……不如现在就了了……”
“什么现在就了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了?獒战你不能乱来啊!”丘陵着急道。
獒战转头看着她认真道:“别忘了,你说过你一辈子都会忠心于我,所以你今天所听见的就当没听见,也别再追问,我和金贝螺的事情,我自己会了结!”
丘陵一把抓住正要起身他,心急地问道:“你打算怎么了结?你至少要告诉我你打算怎么了结吧?别吓我啊,獒战!我现在经不住吓的!”
獒战没再说什么,扯开丘陵的手,跳下石头头也不回地走了。丘陵坐在石头上心惊胆颤地想了一会儿,然后下了石头,匆匆地往寨子里走去。她想去找贝螺,想去找贝螺问个清楚,问问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
到了大首领院子时,素珠告诉丘陵贝螺不在家,起*后便去了神庙。丘陵很是诧异地问道:“她不是病了吗?昨晚半夜还找了药婆呢!”
“谁说不是呢?”素珠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再三劝她歇着,可她说不放心在神庙里的东阳族人,还是去了。这公主还真是倔,谁也劝不住。丘陵姐姐,你去劝劝吧!或许你的话她会听呢!”
“素珠,你知不知道贝螺公主和獒战之间到底怎么了?”
“连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知道?从花狐族回来的时候吧,两人好好的,比从前还好呢!可谁会料到獒战会来这么一出啊?对了,丘陵姐姐,我正好想跟你说个事儿,你不急吧?”
“说吧!”
素珠扶着丘陵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从小竹箱里拿出了一个小霞子。丘陵一见这匣子便问道:“你拿这个出来做什么?这可是你的嫁妆本儿呢!”
素珠打开匣子道:“我记着呢!我还欠你四颗珍珠两支金发插,欠了多时了也是时候还你了。”
“我也没着急着要你还,况且我都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的。没你那四颗珍珠和金发插,我想我姐姐到现在都还没嫁出去呢!我姐托人带信来了,说上个月又生了个胖娃,这都是第三个了!”素珠喜滋滋地比划道。
“她可真好生养啊!嫁进婆家才两年工夫,真的是接连抱了仨啊!那她婆家人该欢喜死了吧?”丘陵笑道。
“这还用说?一连生仨,仨都是男娃,谁家能不高兴的?如今啊,她那婆婆待她也好了许多,还说她能旺家兴室呢!哪儿像没嫁之前,那是百般阻挠百般地不情愿,说来也多亏了你那四颗大珍珠和发插给我姐撑了脸面,才叫她婆婆不敢小看了她。”说着素珠拿出了五颗珍珠和一串金珠子送到了丘陵手里。
丘陵拿起那金珠子细看了看,奇怪道:“这珠子做得好精巧,上面还刻了芙蕖花纹,哪儿来的?”
素珠道:“是楚姬夫人赏的。楚姬夫人来时,赏了我们不少东西,都是挺金贵的。这串金珠子是她额外赏给我的,说是她从巴陵国带来的好东西。我看真是不错,就想留给你了。”
丘陵看着那金珠子皱眉问道:“人人都有吗?”
“有,但凡是这家里的,楚姬夫人来的时候都送了东西的,连我们这些使女也一一赏过。”
“都是珍珠和金银?”
“差不多吧!只是赏给薇草她们几个的珍珠没我的大。我想你正需安胎呢,这五颗大珍珠磨了粉,偶尔冲碗定惊茶也不错。丘陵姐姐,你还喜欢吧?”
“这个楚姬夫人可能下血本儿呢!”丘陵抛了抛手里的珍珠道。
“我想大概是因为她家里本身就殷富吧!毕竟是巴陵国来的小姐,外祖母又是水元族的前主母,怎么也有点积攒吧?丘陵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啊?”
丘陵搁下珍珠道:“素珠,你觉得与人交心是用心的好还是用金银的好?”
“那自然是用心了!”
“那你跟楚姬夫人相处了这么久,你觉得她是在用心跟你交好吗?我看得出来你挺喜欢她的,那我问你,她做什么事情最让你喜欢?”
☆、第一百四十八章 你不再是我的女人
素珠仿佛听出了点弦外之音,问道:“丘陵姐姐这么问是不是有其他所指?”
丘陵笑道:“我没有其他特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和我都是在夫人的照拂下长大的,与夫人,与这个家的情分分外不同,所以我们对主子更应该多尽一份心,以报答主子的恩典。以金银笼络人心并非都是有*企图的,但我们作为夫人身边的人,在夫人怀孕这样紧要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更加谨慎细致些?且不论她的心眼是好是坏,我们替夫人多留一个心眼也是好的,你说呢?”
素珠忙点头道:“还是丘陵姐姐看得透彻,我竟没想到这一层。为了点小打赏,倒把保护夫人的正经事儿给忽略了。你说得没错,无论她心眼好坏,我们替夫人多留个心眼那也是好的。万一她是想使坏,我们也好有个防备不是?丘陵姐姐你放心,我记住了,以后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就好!”丘陵把东西推了回去道,“这几颗珍珠和这串金珠子你收回去吧!”
“那怎么行呢?我欠你的就该还,要不然下回我有难处都不好意思找你开口了。”素珠忙又推回去道。
“等你生辰的时候我就不另外送了,这个权当礼物了。”
素珠开心地笑道:“那就谢谢丘陵姐姐了!”
“把东西收起来吧!我还得去找贝螺公主,就不跟你多说了。”
“我送你出去!”
素珠收好了东西,送丘陵出了院门这才去忙自己的事了。她并不知道,刚才就在她和丘陵说话时,有个人正鬼鬼祟祟地躲在房外偷听,把她们说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人正是楚慈身边的如盏。
没过多久,楚慈领着使女如缘从神庙回来了。如盏忙迎着她进了房间,倒好茶水递上去问道:“那个金贝螺真的去了神庙?不会在神庙也晕倒了吧?”
楚慈抿了口茶,脸上露出一丝蔑笑。旁边如缘接过话不屑道:“勉勉强强在那儿硬撑着,还说自己没事儿,我看啊,要不了多久准倒!身子都病成那样了,还跑神庙去显摆善心,她可真够做作的!”
“她见了小姐没说什么?”
如缘撇嘴道:“就是那么两句谢谢罢了!她也不想想,我们家小姐一大清早起来给那些东阳族人熬了粥饭送去,一两句谢谢难道就打发了?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就怕那些东阳族人不记得她昨晚冒雨去救人的好,就记得我们家小姐的好了,说来说去还不是怕风头被抢!”
“我看她那身子骨也支撑不了多久,待会儿回来准得倒下起不来,到时候看她还怎么跟小姐抢风头!小姐,”如盏和颜悦色地对楚慈说道,“您也别跟她计较,等她一病倒,有的是机会去接近那些东阳族人。等她病好了,那些东阳族人大概就只记得您是谁了。”
楚慈笑了笑,放下茶碗道:“我怎么会去跟她计较?只不过今天她有句话说对了。”
“哪句话?”
“她说让我往后别再叫她姐姐了,她还没跟獒战成婚,这称呼不太合适。这样也好,本来我就不想叫什么姐姐,她比我小,叫她姐姐我真是有点受不了,”楚慈抚了抚长长的红指甲道,“况且往后她还有没有那个机会嫁给獒战都不知道,叫她姐姐是太早了点。”
“奴婢看是没机会了!”如盏厌恶道,“獒战一而再地推迟婚期,摆明了就是不想娶她,她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奴婢要是她,早跳青河里淹死了!对了,小姐,奴婢今天听见了一件事。”
“什么事儿?”
如盏立刻把刚才偷听到的丘陵和素珠的话告诉了楚慈。楚慈听完后略显不满地抬起眼皮问道:“她真这么说?”
“是啊!奴婢听见了可气愤了!您说,这家里,这寨子里有谁还能比小姐您更贴心周到了?伺候得那凌姬夫人整天笑呵呵的,连大首领都夸你有心呢!她居然还说你会有歹心,真不知道她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如盏忿忿道。
楚慈沉吟了片刻后说道:“不管她安的是什么心,她让素珠提防我,那就是跟我过不去。”
“那要稍微给她点颜色瞧瞧吗?”如盏问道。
“不,”楚慈抬手道,“眼下不是我们可以轻举妄动的时候。我们才刚刚来,根基未稳,草草动手只会让我们自己难堪,况且她又是凌姬夫人的干女儿,那就更不能随便对她下手了。”
“可她让素珠防着您,素珠以后肯定会对您隔着层肚皮的,您想笼络素珠,那就难了。”
楚慈垂头涂着红彤彤的指甲笑道:“既然素珠不能用,那她就没有继续留在凌姬夫人身边的必要了。没了素珠,我看那个丘陵还怎么指使她防着我。再过些日子吧,等凌姬夫人更信赖于我的时候,我就把素珠从凌姬夫人身边打发走,让丘陵有心也使不上力。”
如盏夸道:“小姐真是高明!这就叫鞭长莫及啊!她到底已经嫁出去了,还能回头来管娘家的事吗?小姐这招真是厉害!”
“你们俩给我记住了,眼下别想着去对付谁谁谁,先摸清所有人的底细再说,听明白了吗?”
“是!”如盏和如缘齐声应道。
“去吧!晌午给金贝螺做顿清淡的送去,不过我想她也应该吃不了几口。看她那小脸白的,真是不知道她之前是怎么在獒青谷里熬过来的,果然是身娇肉贵的公主,吃不得半点苦的。”楚慈一脸嫌弃地摇头道。
如缘狡诈一笑道:“这样岂不是更好?再多病几场,最好一病不起,那样就能让小姐省去一份心了。”
楚慈抿着嘴笑了笑:“但愿吧!这家里的大鬼小鬼不少,能少对付一个是一个。行了,你们去吧!”
快接近晌午时,贝螺才顶着个大太阳回来了。阿越怕她晒着,拿了一叶芭蕉叶儿在她头顶上遮着。回到房间后,她让阿越搬了两*被褥出来,打算捂一身汗出来松松劲儿。阿越替她整理好被子后,就出去给她准备午饭了。
合上眼睛,她一点睡意都没有,尽管头很疼。不但没有睡意,还无缘无故地跳出了一个场景,那是上回在乌陶族时,獒战让她捂汗的场景,还有……还有她不小心被獒战看光光的场景……为什么?为什么全都自己跳了出来?
拱了拱闷热的被子,她翻了个身,脑子里的场景又跳了,跳到了刚才丘陵来找她说话的时候。丘陵问她跟獒战到底怎么了?她也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仅仅是因为拜师让獒战如此反感吗?
今天早上出门时,正好遇见獒战回来。獒战好像没看见她,从她身边擦肩而过,什么都没说,可她觉得獒战是看见她的,只是不想搭理而已。獒战那眼神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冰冷和阴郁,这和从前对她的不理不睬不一样。从前就算獒战不理她,那眼神里也尽是霸气侧漏和不屑一顾,而今天,獒战那眼神里除了冷就剩冰了。
那不是嫌弃的眼神,好像是抛弃的眼神……所以,獒战已经准备抛弃自己了吗?只因为自己拜了穆当哥为师?不过……抛弃了是不是就等于自由了?自由了?为什么想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一点都兴奋不起来呢?不是应该雀跃,开心,甚至欢呼呐喊终于获得自由获得新生了吗? 为什么反而还有点闷闷不乐的感觉?
你病了,你真的病了,金贝螺,绝对病了,还病得不轻,可能还无可救药了……
捂了一身汗后,又服下了七莲送来的药粉,下午贝螺的症状就减轻了许多。凌姬夫人说什么都不让她再出门吹风了,她只好呆在房间里休养。她很担心自己的那些族人,便让阿越去寨子外面瞧一眼。
阿越回来说,昨晚被水冲垮的那间小木屋又建了起来,和其他三间一块儿加固了。另外,两条引水沟也挖了出来,下再大的雨都不怕被淹了。
又在家歇息了两天,贝螺的病好得也差不多了。她那身子就这么奇怪,病来得快,去得也快。身子一好,她便想去寨子外头看看,一大早就带着阿越出门了。
快走到园圃时,她抬眼望去,见园圃后面又新起了两间房子,心里甚是高兴,不禁加快步伐道:“阿越姐姐!快点!好像又修了新屋子,我们赶紧去瞧瞧!”
阿越没回答,贝螺觉得有些奇怪,回过头去时,竟然看见阿越晕倒在安竹怀里。安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们身后冒了出来,而更让人奇怪的是阿越姐姐怎么晕了?她正想开口问时,后颈忽然一阵刺痛,跟着也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贝螺的意识渐渐恢复了。朦胧中,她听见了安竹的声音:“獒战,你真打算这么做?不再考虑了?”
“没什么好考虑的,等她们醒过来就送她们走!”
贝螺一听这话,浑身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她努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獒战和安竹穆烈就站在自己跟前。她不安地四处打量了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小园圃附近了,而是上回差点被杀了的那块大石头旁。就在她头顶上,那棵峭壁树后面正是密道的入口!
“公主您醒了?”穆烈蹲下来关心地问道。
她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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