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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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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抛轿,就是要将新娶进门的姑娘抛向她的夫君,让夫君稳稳当当地接住她,这样才表示我们獒蛮族的男人绝对有能耐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万一要是没接住呢?是不是得爬起来重抛一回啊?”贝螺心有余悸地问道。
院子里顿时响起了一阵更为热闹的哄笑声。贝螺透过珠冠上的珍珠帘子四顾了一下这些人大笑的表情,有点不好意思道:“算了……那个,我还是不问了,反正我是不可能再抛第二回了。继续继续!”
“公主担心过头了,这可是夫君们的脸面,就算豁出性命摔断腿脚也会把自家的新娘接住,更何况,来接你的还是我们獒蛮族未来的继任人呢!”说着若水那脸上闪过一丝难受,眼角不自主地在獒战那张略带浅笑的脸上停顿了一下。
他还是娶了她,这是缘分还是宿命?
“祭灵!”一位年长的长者忽然在旁高呼了一声,若水从恍惚的神游中抽回神,迅速推到了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獒战牵着浑身喜红,头戴黄金珍珠冠的贝螺,一步一步地走向了祭灵台。
或许是自己命运不济吧!若非背着这一身的重任,或许自己早就与獒战喜结连理了。这是缘分,也是宿命,自己和金贝螺一样都有遇见獒战的缘分,只是自己的宿命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与獒战终究是歧路人。
事已如此,就算百般心痛,她也只能打破牙齿和血吞了!
祭灵毕,又是向父辈敬茶,然后才是入主位,接受众人道贺。道贺完毕,晚宴才正式开始。族人们欢歌载舞,宾客们笑谈畅饮,整个院落乃至院落之外都好不热闹。
在位置上像木头似的坐了一会儿后,贝螺伸出了一根小指头,戳了戳旁边獒战的膝盖,小声道:“哎,哎,你别光顾着自己喝啊!给我点吃的行不行?”
獒战扭头看着珍珠帘子后那张渴望吃食的脸,笑了笑问道:“饿了?”
“可不饿了吗?做完了最后一场法事,立马又沐浴,沐浴完了之后就被抬到这儿来了,哪儿机会吃饭呢?”贝螺说着把贪婪的目光转向了桌上那盘烤得香喷喷的鹿肉,笑道:“狗狗,把那鹿肉偷偷塞一块儿在我嘴里吧!我好想吃哦!”
“不行。”獒战摇摇头道。
“为什么?”贝螺带着哭腔道,“人家都快饿死了!”
“哪儿有新娘子撩开脸上的珠帘大口大口吃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獒战娶了头母狼回来呢!再忍一忍,回屋给你吃个够!”
☆、第一百七十八章 是洞房还是竞演
“不要啦,狗狗!”贝螺继续用手指戳着獒战的膝盖央求道,“狗狗……狗狗……给我吃鹿肉……我要吃鹿肉……还说对我好,连饭都不给吃饱,哪里好了?早知道我就不该让白涵带口信给我娘说你对我好呢!”
“别给我提白涵啊!”獒战轻轻拍了她小指头一下,凑近她的珠帘小声道,“这么大喜的日子你给我提白涵,欠收拾是不是?”
“就提!就提!谁让你不给我吃肉的?我都快饿死了你都不管,对我一点都不好!”
“不好你还能反悔?”
“呜呜呜呜……”贝螺又用手指戳了戳獒战的胳膊,嘟嘴道,“狗狗,你太欺负人了!我不要跟你过了,我要离婚!我要离婚!我要去都城要我娘,我娘会给我好吃的鹿肉吃……”
话还未完,獒战忽然拦腰将贝螺扛了起来。贝螺又惊了一下,想去护住头上的珠冠也没护住,那珠冠就咚地一下砸桌上那盘鹿肉里去了,一串串晶莹洁白的珍珠瞬间变成了一串串裹着红油的香烤珍珠果子。贝螺哭笑不得,拍獒战后背一下正要说话时,旁边有人问道:“这就等不及了?獒战,时辰还早,再喝两碗啊!”
周围的人都哄笑了起来,笑得贝螺整张脸红了个底朝天,只能倒挂在獒战后背上装死不说话了!这时,獒拔点头笑道:“去吧!今晚是他该的,我来陪大家多喝几杯!”
“好好洞房啊,獒战!”有人怪叫道。
“省着点劲儿,别明早起不来啊!”穆烈浑水摸鱼地喊了一声。
“大首领,给獒战准备五味金汤没有啊?赶紧喝一碗,很管用的!”
在众人的欢笑和吆喝声中,獒战扛着贝螺回了房间。在榻上一放下他就扑了上来,贝螺忙把他推开道:“凌娘说了,找照规矩来的!还没有吃过团子呢!要先吃过团子才行!”
“什么团子啊?”獒战不耐烦地问道。
“那个!那个!”贝螺忙把他拉到了桌前,推了一碗用米粉做成了五色丸子到他跟前道,“这是凌娘亲手做的,一定要吃完才行,那样才吉利,我们两个才会夫妻和睦,生好多好多小娃,快吃吧!”
贝螺说完就埋头认认真真地吃了起来。一颗丸子下肚,令她瞬间满足感爆涨,举起小木勺感触道:“饿极了的时候来这么一碗小丸子,那真是人间美味呀!凌娘做的丸子真好吃……咦?你就吃完了?”
对面这位仁兄哪里是吃完的,人家纯粹是倒完的!就在贝螺慢嚼细咽时,这仁兄端起碗,头一仰,七个丸子就哗啦啦连汤带叶儿的全部进了他那张大嘴里。此刻他那嘴涨得好像藏了六七颗松果在嘴里的花栗鼠,又鼓又萌,还有点搞笑。
贝螺彻底拜服了,手里的小木勺一掉,目瞪口呆道:“你……你不用这么着急吧?”
獒战使劲嚼了几下,生生咽了下去道:“还不吃?要不来比比?”
“比什么?”
“比我先脱完还是你先吃完。”
“这也要比?”
“开始!”
“喂……”
画面一转,感觉忽然从温馨浪漫的洞房内转到了某大型娱乐节目的竞演现场,一个玩命地脱,一个玩命地吃,争先恐后不让你我,气氛紧张动作迅速,仿佛谁先第一个完成谁就能搬回家一台三开门豪华冰箱似的!
老实说,两位真的确定今晚是来洞房的?不是来玩竞技游戏搞笑的?
当獒战把全身最后一样物件,他心爱的那串狼牙拍在桌上,单手叉腰,右腿踏凳,以藐视的姿态盯着贝螺时,本场竞演宣告结束!埋头狂吃的贝螺稍微抬了抬眼皮,虚眯着两只眼睛瞄了瞄眼前这个赢得很“光”彩的男人,嘴里最后一颗丸子噗地一声就喷了出来,然后把碗一丢,跌下凳子,趴在地上笑得整个人像抽筋似的。
“笑什么啊,金贝螺?吃完了吗?”
“狗狗……”贝螺在地上打滚大笑道,“你也太拼了吧?至于吗?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獒战面不改色,还得瑟地抖了两下腿道:“本王子之前在乌鲁寨就答应过你的,会多睡你几回,本王子说到做到!”
“不用了……我允许你可以失信一回……哈哈哈……”贝螺继续打滚道。
“那怎么行?我獒战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怎么能轻易失信?吃完了吧?”
“没有!没有……”
獒战才不管你有没有,反正本场竞演的第一名是他,他说了算!扛起就走,废什么话呢?
“救命啊!獒狗狗又欺负人了!快来人救命呀!獒霸王又耍无赖了!超人,蜘蛛侠,美国队长,变形金刚,孙悟空,你们好歹来一个呀!狗狗又欺负人啦!”
贝螺那半笑半嚷的声音完全被院子里那热闹的嘈杂声给掩盖了。什么蜘蛛侠,现在连在房梁上找只蜘蛛来观望他们的恩爱都找不到了。你就束手就寝吧,金贝螺!
洞房内,硝烟弥漫,洞房外,酒香弥漫。刚才獒战扛着贝螺进房间后,布娜这才松开了一直抓着自己左胳膊的右手,在那层衣衫之下,她雪白的胳膊上浮现出了五个深深的指甲印。心怀怨恨地瞪了獒战房门一会儿后,她这才想起自己今晚还有任务呢!
环顾院子,只见姑母微凌正在獒战的姑姑矽砂说着话儿,聊得很是起兴。她捧上了一壶酒,款步走到了两人跟前,大大方方地在矽砂公主跟前坐下道:“公主,我叫布娜,是微凌夫人的亲侄女。我来獒青谷这么久都没见过您呢!今晚难得一见,我这做晚辈的一定要好好敬您两杯才是!”
微凌笑脸尽收,略显不满地瞟了布娜一眼。可布娜只当没看见,给她和矽砂都斟上了酒,举起碗来又道:“我和姑姑多亏了大首领的收留,否则现在已经是身首异处了。我们对大首领实在是感激不已,犹如再生之父母,既然我们当大首领是再生父母,那您算姨母了,请您务必赏我个脸,喝了这杯!”
矽砂也说了两句客气话,把酒都喝了。微凌却没动手,布娜瞟了她一眼,笑问道:“姑姑是不是已经喝上头了?还是让阿鬓送您回去歇着吧!矽砂公主这里就有我来陪着好了!”
微凌敷衍地笑了笑道:“你还是去瞧着点你家巴芒,别喝醉了又来打人。”
“男人的事儿我管不着,今晚难得这么喜庆,我就想找人说说话聊聊天儿。我与公主投缘,就想跟她多说几句呢!姑姑要是头晕了,回去歇着就是,何必那么见外呢?我陪着和您陪着不都一样吗?一家人不计较那些的。”
“哪里就醉了?你才要斟酌点,别喝太多了!”微凌说罢端起酒碗大喝了一口。布娜嘴角勾起了一丝歼笑,又将她和矽砂的酒碗添满了,她微微皱起眉头,表情略显严肃道:“布娜,适可而止,喝多了仔细巴芒不高兴的!”
布娜掩嘴哼哼地笑了两声,放下酒壶道:“他今晚能不能走着回去还不知道呢!他哪有功夫来管我啊?喝醉了回去与他一头睡了就是,姑姑担心这个做什么?来,今晚非得连干两碗才行,俗话说得好,好事成双嘛!矽砂公主,您说是不是?”
矽砂并未察觉微凌和布娜之间的敌意,不好拂了布娜的好意,便又干了一碗。微凌心里虽是不愿,可也不得不陪着矽砂喝了。可喝完之后布娜还是没走,依旧一边跟矽砂聊家常一边时不时地敬矽砂和微凌一碗。
矽砂酒量本就好,三五几碗不在话下,可微凌就有些上头了。恰巧一阵风过,微凌忽觉脑袋发胀,整个人晕乎乎了起来。布娜忙道:“阿鬓啊!快些将你家夫人扶回去,都快晕了!”
一旁的阿鬓忙上前扶起了微凌。微凌冲矽砂抱歉了几句,便扶着阿鬓的手回家去了。走在半路上,微凌摇摇晃晃,摁着心口欲吐未吐。阿鬓关心道:“夫人,要不要坐下来歇会儿?您准是喝多了啊!您酒量本就不好,何必去跟布娜争个高下呢?”
微凌打了个酒嗝,扶着额头道:“我担心她在矽砂公主面前说些什么,让矽砂公主对我有误会,那就不好了。你送了我回去,又赶紧回来盯着她,不要让她跟矽砂公主胡说八道。”
“您真打算听二首领的话去蓝田族待着?”
“事到如今,这也是保住我自己最好的法子了,总好过被獒拔随便打发了吧?先去蓝田族瞧瞧,再做打算。”
主仆二人一路说着回了家。阿鬓伺候微凌睡下后,便又回了大首领院子里。待布娜走后,阿鬓这才放心地回去了。第二天早上,阿鬓起*后并未去吵醒微凌,怕她宿醉未醒。待日上三竿后,她才推门进去。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上居然是空空的,微凌人不知去哪儿了。她以为微凌自己起来了,转身走出去叫住了一个使女问道:“瞧见夫人出门儿了吗?”
☆、第一百七十九章 奇耻大辱
那使女摇摇头道:“没有啊!夫人应该还在房里,没有起来吧?”
“屋内没人,应该是起来了。你去找找,看夫人是不是不舒服坐那儿歇着了。”
使女去找,阿鬓也去找,可找遍了整个院子也没找着微凌半点影子。阿鬓有些担心,忙派人去把鲁不攒叫来了,让鲁不攒去寨子里看看。鲁不攒正要出门时,瑞善奶奶身边的一个婆子就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看见鲁不攒就喊道:“快去把你家夫人背回来!快去啊!”
阿鬓听见这话,惊了一跳问道:“我家夫人怎么了?是不是摔哪儿了?”
那婆子紧皱眉头,愁眉苦脸,愁得就好像是自己女儿丢了什么大脸似的:“什么摔着了啊!你们俩赶紧去吧!再晚些,只怕要给珊瑚夫人给打死了!”
“什么?”阿鬓顿时惊呆了,“怎么会这样?珊瑚夫人为什么要打她啊?”
“哎呀!还问什么呀!赶紧去吧!就在巴山族老院子里!”那婆子急得像油锅上的蚂蚁似的。
“巴山族老的院子里?我家夫人怎么会去哪儿?”阿鬓百思不得其解道。
鲁不攒一声不吭地匆匆走出了院门,一头雾水的阿鬓只能跟着去了。还没走到巴山家,远远地就看见好些人围在院子外,指着院内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
阿鬓心里一紧,小跑着赶过了鲁不攒,拨开人群往里面。刚一挤进去,她就看见自家夫人仅仅裹着一条薄被瘫坐在地上,雪白的肩头和胳膊外露,蓬头散发不说,还满脸青肿额头渗血,好一副惨景儿啊!
阿鬓跟了微凌快二十年了,从未见她如此狼狈过,气得差点晕厥了过去。阿鬓忙几步踉跄地奔了过去,搂着她大惊失色地问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微凌一见她,憋在眼眶里的泪水就滚了出来,埋头在她肩窝里放声地哭泣了起来。这时,二楼上传来了珊瑚夫人的哭闹声:“好,您喜欢啃老笋子,我这嫩的您还不乐意吃了是不是?好,我这就收拾了东西回娘家去,给那老笋子腾个窝,你们晚上慢慢折腾去!”
“啪”的一声脆响,围观的人群中立刻传来了一阵唏嘘声。原来是巴庸狠狠甩了珊瑚夫人一个耳光,打得她立刻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伺候她的两个使女一个老婆子慌忙上前去护着她。巴庸一脸厌恶道:“要滚就滚,闹个屁啊闹?我爹要睡什么样的女人还用你过问?要滚是不是,立马收拾东西就给我滚!”
珊瑚夫人被打耳鸣目眩,过了十来秒才缓过神来。一回神,她便嚎啕大哭了起来:“这日子我也不过了!再待下去,活活要给这家的儿子打死呐!来人!收拾东西!我这就回去!我还不信我珊瑚找不着男人了!谁爱跟这么个老东西一块儿过日子啊?那叫微凌的贱女人喜欢贴上来,由着她来贴好了!”
巴庸大怒,上前一把提起那珊瑚夫人,拽到阑干边威吓道:“说谁老东西呢?再敢骂人你信不信我把你从这儿扔下去!”
“快放手!快放手!”珊瑚的使女婆子全都扑上来掰巴庸的手。巴庸胳膊一甩,就将那三人摔到对面墙上去了,撞了个头晕目眩!
“当我们巴家没王法了是不是?”巴庸怒喝道。
珊瑚夫人吓得嘴脸发紫,浑身颤抖道:“真行啊……你们姓巴的可真行啊……好,我不骂了,我收拾东西我自己滚!不用你这有王法的主儿动手了!松开!”
“巴庸,住手!”安竹忽然在楼下冲巴庸喝了一声。
巴庸转过头去,垂眉看了一眼安竹,冷笑道:“我家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给我滚!”
安竹三两步噔噔上了楼,憎恶地看着巴庸道:“你的家事我根本不想管!但是你要在这儿把珊瑚夫人扔下去摔死了,我就得管!”
巴庸轻蔑一笑道:“你怎么管?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都管到我头上了!这疯女人是我们家的人,我自然有权做主!”
“这话你回头有种去大首领去獒战跟前说说!”安竹挑衅道,“看大首领和獒战会不会拍手叫好!别说我没警告你,摔死了珊瑚夫人,你巴庸未必担得起那个后果!”
巴庸气血上涌,将珊瑚往外摁道:“我就摔了怎么着?我就摔了怎么着?”珊瑚夫人吓得花容失色,连声惊叫,手脚乱蹬了起来。哪知巴庸只抓了她外面的衣裳,并没抓牢实,她那一阵乱挣乱蹬让她重心右移,刺啦一声,巴庸抓着地方忽然裂开了,她整个人就往楼下坠去了!
“啊!”围观人群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叫,眼睁睁地看着珊瑚夫人摔在了眼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离她不远的微凌见此情形,吓得捧脸尖叫了两声!
安竹冲上去时,只抓住了一条破布,转头狠狠瞪了巴庸一眼后,连忙跑下楼招呼道:“都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请药婆来!来两个人,把夫人抬进去!”
楼下一片忙乱,楼上巴庸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听到呼声时,一直躲在房间里的巴山匆匆跑了出来,往楼下看了一眼后,紧皱眉头道:“巴庸,你怎么还真的把她推了下去?”
巴庸板着脸,转过身来冷冷道:“这种女人摔死一个算一个!您还留着她干什么?她不就是一个贵亲小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您难道还想忍着她,听她这么乱骂?”
巴山着急道:“那你也不能真的把她推下去啊!”
“是她自己摔的,跟我有什么干系?哼!”巴庸冷哼了一声,自回房间去了。
巴山又气又窘,不好下楼,叫来了一个使女吩咐道:“赶紧下去看看!看看珊瑚夫人怎么样了,立刻上回禀报我!”
“是,族老!”
安竹将珊瑚夫人抬了进去后,出来时没看见微凌那主仆三个了。一问才知道,刚刚鲁不攒将微凌背了回去。他有些纳闷了,难道巴山真的看上微凌,两人背地里偷偷来往了?怎么一点预兆都没有啊?
可不管怎么说,巴山和微凌偷上了,整个寨子都知道了,只是那几个宿醉的人还不知道而已。晌午过后,贝螺去房间里看过獒战一眼后便去了凌姬夫人那儿。进去时,婵于夫人也在,正笑得眼眉都弯成月牙了。
见贝螺来了,婵于夫人忙伸手拉她过来坐下道:“听说了吗,贝螺?”
“微凌夫人那事儿?听说了,寨子里怕没人不知道了吧?”贝螺道。
“哈哈哈……”婵于夫人敞开嗓子大笑了几声,拍着手掌开心道,“这就叫恶有恶报啊!她巴结不上我们家,就舍了老本去贴巴山那把老骨头,哈哈哈!哎哟,真是笑死个人了呀!不错不错!其实她和巴山也挺般配的,凑在一堆儿正好!”
“小声儿些,”凌姬提醒婵于道,“那到底是巴山族老的家事,你笑得这么开心,让人传到巴山耳朵里不太好的。”
“哎哟哟,谁让我乐呢?我憋不住啊,凌姬姐姐!”婵于夫人透了口大气,拍着心口眉飞色舞道,“老天爷还是待我不薄的!知道我受了大委屈,记得替我出气儿呢!哎哎哎,你们说,那微凌会不会在家里气得要上吊了?哈哈哈……”
“她上不上吊我倒不担心,我就担心珊瑚夫人那头,贝螺,”凌姬对贝螺说道,“你歇会儿去珊瑚夫人那儿瞧瞧,送些好补品过去,多宽慰宽慰她,不要闹得真的打被窝卷回娘家去。她要闹回娘家,可有一场闹心的了!”
贝螺不解地问:“为什么啊,凌娘?”
“你是不知道,那珊瑚夫人是百刀族一族老的女儿,当初百刀族归附时,为表诚意将珊瑚嫁给了巴山续弦。人家嫁过来的时候才十六岁,也算不错的了,肯殷勤地侍奉着巴山,不嫌弃巴山都近五十了。虽说这几年珊瑚没给巴山添丁,但把巴山家前前后后老老少少那是料理得很妥当的。”
“巴山还添丁?老成那样了能添丁就奇怪了!”婵于夫人鄙夷地冒了一句。
“反正,不管怎么说,人家是尽了本分的,又是一贵亲小姐,不能那么对待人家的。那巴庸也实在太过分了些,打了不说,还从楼上推下来,要是给大首领知道了,肯定也是一顿骂的。到时候百刀族那边问起,大首领怎么好说?”
“那倒是,”贝螺点点头道,“那我去瞧一眼,安抚她两句,让她先别闹着回去,等爹醒了之后爹给她做主。”
“那快去吧!”
贝螺起身下了楼,让阿越找几件药材一块儿去巴山家了。走进院门时,听见一阵阵哭声从一楼的房间里传出来。那房间门外还站着一个看热闹的人,可不就是布娜吗?
☆、第一百八十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布娜面带鄙色,透过半开的门缝往里瞧,一边瞧一边摇扇蔑笑,转眼时忽然看见了贝螺,顿时惊了一跳,眼眸中瞬间多了几分火,质问道:“你怎么跑我家来了?”
“凌娘叫我来的,不行吗?”贝螺白了她一眼道,“况且这儿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家吧?我来看看珊瑚夫人,劳烦你让让!”
“才成婚一天就来显摆主母派头了?”布娜不甘心地讥讽道。
“显摆了又怎么样?你还能拦着?”
“你……”
“让开!”贝螺冷眼看着她傲然道。
她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原地狠狠地跺了一脚,扭头走开了。贝螺蔑了她一眼,推门走了进去,只见伺候珊瑚的那两个使女并一个婆子齐齐地站在珊瑚*前痛哭着。见贝螺来了,三人忙收敛住了眼泪,向贝螺行个礼。
贝螺走到*边,打量了还在昏睡中的珊瑚夫人一眼问道:“药婆来了几回?”
“来了三回了,说小姐摔了脑袋,没那么容易醒的,只怕要等晚上去了,”那婆子抹着眼泪花儿委屈道,“贝螺夫人,我家小姐着实委屈啊!她闹是不对,可巴庸名分上算是她儿子,怎么能出手打她,还将她狠心推下楼呢?女人有几个没点闹腾的?真真让人觉得没法活了都!”
“你先别哭,老妈妈,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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