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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皇帝分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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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齬ì不闻不问。
7rì之前，宝坻县乡绅组成的壮丁们在城外兵败。接着，鞑子围城每rì保持攻城频率，攻城车、云梯、投石机等等各种器械轮番上阵。
宝坻县可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
加上县里面能上战场的衙役、兵丁不足1000人。不少的躲在城内的富户，不堪jīng神压力，鞑子未破城之前，已经在家上吊自杀。
县令赵国鼎，头一rì还曾登上城墙，将士兵们擂鼓助威。不过，鞑子一发羽箭擦着他的鼻子飞过，顿时吓破了赵国鼎的胆子。
此后赵国鼎只敢躲在县衙中，守城的任务，交给了县城的典吏。
被围城7rì，宝坻县内粮食价格疯涨到15两一石，医馆的药价已经成为天文数字，大量受伤的军民得不到妥善治疗，守城兵丁士气不断的跌落，而鞑子的进攻一rì比一rì凶猛！
赵国鼎迫于形势，派出了使者去天津总督肖图白那边请援兵。但是，赵国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认为肖图白据守葛沽，自然安然无恙。派出援兵，却有兵败的风险。换做是赵国鼎担任天津总督，多半只会集中优势兵力，保护天津卫和葛沽等等核心的重镇，而不会管宝坻县这种偏远的县城。
县衙中。
宝坻县令赵国鼎，龟缩在后院，眼中带着血丝和忧愁，门外稍微有风吹草动，他便如同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敏感的拔剑自卫。
脚步声密集的传来。
“谁谁啊”赵国鼎面sè如土，拿着一只锋利的佩剑，挥舞壮胆道。
“爹，是我啊！”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穿着一身儒袍，别具风韵。这却是赵国鼎的女儿赵采莲。
“莲儿？”赵国鼎松了一口气，幸亏不是鞑子
赵国鼎科举之前家遇灾荒，其妻饿死家中，省下粮食让其渡过难关。心中有歉的赵国鼎，哪怕是考中了进士也未续弦，而是将一身宠爱，集中在亡妻生下的女儿身上。而娇惯异常的赵采莲，平时更是喜好男装，混入县学读书，以及在市井中游玩。赵国鼎也仅仅是睁一眼闭一眼。
赵采莲带着数名仆役，面带喜sè赶来。
赵国鼎诧异道：“什么事，面带喜sè！”
赵采莲露出灿烂笑意道：“训导赵士秀先生，从天津请到援兵了。国师肖图白亲自率领6000大军，三战三捷，击败了城外的八旗兵，甚至连谭泰也被他俘虏了呢！”
“什么？！”赵国鼎面sè露出了震惊，“不可能！鞑子可是拥有四五千兵马，真鞑子也有上千人。肖图白怎么可能击败谭泰？”
北方各镇最强的关宁军，也不能在野战中战胜鞑子。
天津的兵马，可是大明北方的弱旅，怎么可能以6000名天津的兵马，战胜四五千清兵？
赵采莲神采飞扬道：“爹，是真的！肖国师率领的皇家新军，就在城外呢他们俘获的鞑子俘虏，以及斩杀的鞑子尸体，堆积如山。正黄旗谭泰牛录的军旗，还有谭泰本人，都被五花大绑那些皇家新军的衣服可威风了，女儿想要一套穿着”
赵国鼎面sè一沉道：“胡闹！平rì你喜欢穿男装，混入县学中读书，爹也依你。不过，穿个丘八的衣服，那是丢人现眼，爹丢不起那个人！”
“爹，皇家新军可以击败鞑子，保家卫国”赵采莲露出一副倾慕道，“汉有霍去病，唐有薛仁贵，今rì这皇家新军”
啪！
一声脆生生的巴掌。
赵采莲噙着泪珠，难以置信的看着父亲。
赵国鼎怒道：“武夫当国，岂是国家之幸？霍去病立下显赫功绩，他弟弟霍光便祸乱朝政，废立君王。唐朝武凤鼎盛，更造成后来的藩镇割据乱局。我皇明早年就是武人当国，文人地位如猪狗一般。好不容易，土木堡之变，压下了武人的威风，岂能让这些武夫，借着军功卷土重来？好好读书反省吧！”
“大人，皇家新军咱们请来的援军，现在他们已经进城，作为宝坻县的父母官，您是不是现在去迎接？”师爷忽然的提醒道。
“我堂堂一届进士出身的清流文官，亲自去迎接那一群武夫？那群自高自傲的丘八，刚刚打了胜仗，还不知道怎般骄纵，我现在去自讨其辱，看他们武夫的脸sè？”赵国鼎大骂道。
师爷提醒道：“肖图白此役，应我宝坻所请，击败了谭泰部。咱宝坻县，怎么也有配合之功吧？您且消去怒火，思考如何才能让肖图白将您的名字，写到请功的奏折上。如此骄人战功，哪怕分沾一丁点雨露”
“对！这功劳不仅仅是肖图白的我也有份，我宝坻县有配合之功！”赵国鼎消了怒气，语气中也多了几分喜气，开始换上官袍，在衙役、家丁的带领人，前去街上去迎接肖图白的皇家新军。
赵采莲在旁看着父亲，感觉到极端的陌生——战场上，畏敌如虎？战后，看不起打胜仗的皇家新军将士，却又想着沾一点战功，升官发财？
原来？读圣贤书的清流们，满脑子都是这一点算计。赵采莲不由深深露出了失望之意
第一一八章震动二）
崇祯九年七月十二rì，下午。
烈rì炎炎。
上午时分，在民夫的帮助下，皇家新军在宝坻城外，搭建了连绵的营寨。
而宝坻地区不少的望族缙绅，纷纷前来军营打探情况。肖图白大军，也较为热情的接见地方缙绅的代表。
肖图白既然打了胜仗，更不能放弃政治宣传的机会。
除了介绍此役剿灭谭泰部的经过之外，更是宣传了顾问党经济特区的zhèngfǔ的各类招工、招商、招兵政策。
因为，仅仅在战场上大胜仗是不够的，只有进一步的宣传顾问党特区zhèngfǔ，赚取更多的政治、经济利益，才符合肖图白的策略。
招工、招商，是为增强顾问党地区zhèngfǔ未来的经济实力。而招兵，则是巩固顾问党zhèngfǔ的政权！
肖图白向来相信“枪杆子出政权”，乱世中，哪怕是大明zhōngyāngzhèngfǔ的威信，也未必能靠谱。
真正的政治力量，来自于自己掌握的枪杆子数量和质量。
而且，在宝坻县征兵，也是肖图白的政治阳谋的一部分。通过招兵，同化当地的百姓、乡民，逐渐的演变、渗透，将特区zhèngfǔ的统治触角，渗透到宝坻县的基层中。
随着巢丕昌率天津镇大部投降变节后，使得天津镇的兵力出现了空虚。肖图白对于天津镇的规划是，裁撤老弱——岁数高于45岁的给予30两银子遣散费用，另外重新招募社会上年轻健康的士兵加入天津镇。
当然了，天津镇未来的方向，更偏重于向海军的方向发展。为了大力发展天津镇的海上军事力量，肖图白也是给予南京的龙江船厂发了50万两银子的订单，通过积极造船，提升天津镇海防水师和天津渔政局的实力。
龙江船厂是大明第一造船厂，在永乐年时期更是世界最大的造船工厂，巅峰时期能造万料大船。不过，永乐年之后。大明中后期海禁政策不断，使得大明势力萎缩了200多年。许多造船厂，皆转型以造内陆运河船只为主。龙江船厂造惯了运河上的小船。以及近海的400料座战船，造大船的技术能力退化的非常厉害。
肖图白给龙江船厂发送的订单，是仿制1000料级别的座战船，以1000料作为龙江船厂的起始点。逐步的恢复龙江船厂造大船的能力。
顾问党zhèngfǔ进行招工、招兵，皆是明确告诉百姓，做工、当兵能拿到多少薪水、福利和要求，把政策宣传的明明白白，好让老百姓自己抉择。
而中国儒家统治阶层。总是把政策藏着掖着。百姓和读书人、地主阶层，完全是两个阶层。
只有读书人和缙绅、富商们，能够知道朝廷的相关政策、法规。老百姓往往对于政策、国法是一无所知的，所以只能被地主、富人、读书人愚弄。能够读书认字的阶层，根本不屑对百姓解释国家的政策。
肖图白非常反对愚民式统治。
顾问当经济特区zhèngfǔ的统治，要明明白白的告诉老百姓，特区zhèngfǔ的政策、主张，用坦白来换取老百姓的了解和信任！
事实上。肖图白的这种政治思路。王安石做过。
北宋的王安石变法时期，曾经招募大量的青年读书人，为百信宣读官府的政策、法规，让不识字的百姓，知道官府的政策、法律。当小民接受了普法教育后，纷纷以国法抗衡宗族、地主的家法时。地主宗族纷纷觉得，了解国法的百姓已经很难愚弄。
所以。令地主们纷纷反对王安石的新政，让中国错过了一次向法治社会转变的契机。每每想起此时。肖图白不由感觉这是中华文明的一大憾事！
儒家政治，喜欢用愚民统治百姓，要让百姓成为任由统治者揉捏的顺民。而遇到危难的时候，又希望百姓纷纷变成用于抗争的义民，帮助国家抵御外辱——这无疑是很滑稽的事情！
事实上，只有充分的教育、宣传，才能让百姓理解，华夷之辨、国家兴亡之类的道理。而百姓理解了zhèngfǔ的道理，才会有选择的支持zhèngfǔ的政策。
肖图白在军营中，接见了几波的缙绅后。宝坻县的县令，才姗姗来迟。
四名轿夫抬着县令赵国鼎的轿子，前面、后面有簇拥着衙役，跟在轿子后面的，皆是宝坻县衙的重要官吏。总而言之，赵国鼎摆足了县令老爷的架子。
哪怕是与天津总督见面，赵国鼎依然做出这番的姿态。自然是为了证明，他堂堂科举出身的官员的傲气。
赵国鼎到场后，令人打开城门。
皇家新军派出150人、民兵派出了1000人作为代表，排成了方阵，步伐坚定、整齐的入城。而随军押送的，还有数量众多的敌军俘虏，宣扬皇家新军的赫赫战功。皇家新军的军容鼎盛。整齐划一的动作，形成了强烈的视觉震撼，惹得沿途百姓一路喝彩。
而这些动作，被赵国鼎视为——肖图白在示威！
赵国鼎懦懦道：“下官宝坻县令赵国鼎，身负皇恩，率众抗鞑。鞑子围城七rì，我宝坻县老幼皆上阵助威。死伤过万，终于坚持到总督大人援军到来”
肖图白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本官的援军来迟了？”
赵国鼎道：“不敢！”
肖图白指着赵国鼎鼻子道：“你一个小小的宝坻县令，七品芝麻官而已。但是，眼里有我这个天津总督吗？宝坻县被围城第3rì之后，你才想起来到天津去求援。本官收到你的求援消息后，三个时辰之内，动员6000兵马，星夜奔赴战场，连续三次大战，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歼灭了敌军，俘虏了敌军牛录额真谭泰。而本官驻军在宝坻城外，却足足等候四五个时辰，才见到你开城迎接。你的架子，可比我这个国师和总督要大多了”
赵国鼎感觉脑中一片空白，结结巴巴道：“下下官”
第一一九章震动三）
肖图白冷冷道：“不用解释！你的这点小节，本官暂时不计较！不过，今后你给我放聪明一点。本官可是天津总督，总管天津各大州县的军政事务，如果你今后再自作聪明，那么本官只好用尚方宝剑，对你先斩后奏！”
说着，肖图白拍了拍腰间悬挂的一柄宝剑。
“尚方宝剑！”赵国鼎不由一凛。
天津总督属于战争时期委派的钦差。
只要皇帝没有收回职权，代表天津总督职权的尚方宝剑，便能够对天津境内的文武大臣皆可先斩后奏。
这柄剑，仅仅是一柄普通的宝剑。但是，代表的政治力量，着实令赵国鼎感觉到巨大的压力。
因为，这柄剑能先斩后奏。而被杀了之后，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比如，袁崇焕斩毛文龙，便是毛文龙捏造一堆的不实的罪名，当场将之斩杀。朝廷为了大局着想，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由此可见，绝大多数被尚方宝剑所斩杀者，哪怕是冤杀，很难被翻案。再说了人被杀了之后再翻案，也不能复生。
赵国鼎跪道：“总督大人，下官有苦衷啊！”
肖图白道：“苦衷，你倒说说！”
赵国鼎思索片刻道：“宝坻县原本曾是战略重镇，驻守2000多兵马。不过，战前这些兵马大多数被巢丕昌抽到了昌平前线，而巢某人投降变节了，而宝坻县留下的兵马只有不到300人。为了防御鞑子，下官也走访众多的缙绅，众缙绅出了人力物力，组织了5000名团练。竭力苦战，使得城池未沦陷敌手。而在派赵士秀之前，本官也派出了多位使者去求援，不过多是被鞑子发现，并当场杀了。只有训导赵士秀，成功抵达天津。完成了下官的嘱托”
见到赵国鼎这幅跪姿，肖图白淡然道：“好了，你请起来吧！现在。鞑子的兵锋还在肆掠北直隶。在我天津总督差使没有卸任之前，你给我老实听话一些！不要以你的小聪明，来坏了本官的任何计划！否则，出了问题。哼哼”
“下官不敢”赵国鼎连连的做出了低姿态。
既然敲打了赵国鼎之后，肖图白也准备给他一些甜头，道：“赵县令，之前积极抵抗鞑子，本官也是比较赞赏的。在本官率军支援之前。宝坻县未沦陷，算是几分功劳吧！”
赵国鼎谦卑道：“哪敢居功！”
肖图白说道：“这次，本官大胜谭泰，杀敌千余人，俘虏的真鞑子更有200多人，加上俘虏牛录额真谭泰。本该是一件大功，不过本官文笔差，不知道怎么写奏折。赵县令。有没有兴趣替本官代笔写一份请功的奏折？请功的人员中，也可以加上你的名字”
赵国鼎瞬间感觉到幸福的快要晕了，道：“我替总督大人，写请功的奏折？”
肖图白含笑道：“赵县令，你是乡试第一，并且是崇祯七年的进士。文采自然应该有的，本官相信你能将这份奏折写漂亮！此役的战况。可以请教肖白浪、赵士秀，以及皇家新军的士兵。当然。文字上，可以写的更具感染力一些。充分凸出我军是如何付出何等艰苦卓绝的牺牲，才取得如何辉煌战果。。。。”
肖图白的战果辉煌，一点也不为过。就连此前战功最显赫的大同总兵王朴，也才取得杀敌1104人，俘虏143人的成绩。
而肖图白杀敌数量远远超过大同总兵王朴，俘虏的人数也超过王朴，更俘虏了谭泰这个牛录额真。
可以说，这是阿济格大军入寇后，肖图白取得局部战场最辉煌的一役战功。
宝坻县令赵国鼎心道，只要名单上被写进去，沾上一点战功，恐怕便会迅速的平步青云，减少十年奋斗。
机遇摆在面前，赵国鼎也不顾什么清流和浊流了，脸上全是谄媚的笑意。
毕竟，哪怕是清流之首的东林党人，也有不少人曾经脱离东林党依附于曾权势滔天的阉党。后来东林党击败阉党后，对这些人反攻倒算，划归为叛徒、阉党余孽。
阉党在崇祯年，虽然大不如前。但是，也没有人敢忽视阉党的力量。因为阉党毕竟是亲近天子，能够左右天子的想法、旨意，依附于皇权的阉党，永远是许多官场众人开后门的捷径。
而肖图白比一些老牌阉党，更能获得崇祯皇帝的信任，所以当肖图白向他抛出橄榄枝之后。
赵国鼎眼睛不由一热，喜形于sè，道：“谢国师大人提携！”
肖图白淡然道：“谢什么，没有必要的。我只需要看你做事，而不是看你口头如何感谢我。本官向来是不亏待自己人，如果你赵国鼎，要做本官的自己人，那么将来这种机遇，多不胜数”
政治就是利益交换。
在许多活在理想中的人士看来，这种政治实在太丑陋了，简直就是yīn谋、幕后、见不得光的写照。
肖图白可以对百姓将政策，许多常识会告诉百姓。但是，并不代表肖图白反对幕后cāo作和利益交换，他可并没有政治道德洁癖！
肖图白与赵国鼎两人，悄然的交流了不过是五分钟左右。两人皆的坐在马车中，这时候军队的方阵和车队，已经进入了宝坻县的城市中心。
宝坻县街头，已经人头攒动。
整个县城中的男女老少，纷纷都挤到了街上，看这支英雄的部队。
皇家新军、民兵逐渐进了城中。随军押送游行的，还有不少的鞑子俘虏。而鞑子的牛录额真谭泰，更是被关在囚笼之中，任由大明百姓参观。
“那个狗鞑子，就是谭泰？”
“杀我5000团练，又屠我宝坻村庄，不得好死啊！”
“杀谭泰！”
“一刀杀了太便宜，要千刀万剐！”
“不能轻易绕过他！”
百姓们如cháo的呼声，恨意冲破云霄。
谭泰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了，显得有点发抖，道：“老子不怕死，不怕！杀我呀，杀啊！”
百姓们议论纷纷道：
“狗鞑子说了些什么？”
“不知道，多半是污言秽语吧！”
“死不知悔改，砸他，用臭鸡蛋砸他！”
百姓们没有当场杀谭泰，仅仅用烂菜叶、臭鸡蛋扔他。
谭泰显得非常狼狈，依然大声嘶喊道：“有本事杀我！有本事杀了我！”谭泰说的是满语，百姓们是听不懂的。况且，哪怕他说的是汉语，声音也被淹没在百姓滔天声浪中。
任由百姓砸了半柱香时间，谭泰被鼻青脸肿后，皇家新军才让百姓停止了暴行。事实上，谭泰该杀，该千刀万剐，但是肖图白准备择时进行正义的审判。审判之后，再给予他的罪行，予以足够的惩罚。
宝坻县的县学的学子们，献上大幅的锦旗“保家卫国，皇家新军”。而一些乡绅、商人们组织的队伍，更是敲锣打鼓，欢迎皇家新军。
肖图白拱手对着宝坻的乡亲们道：“各位父老，本官就是皇上御封的总顾问国师肖图白，眼下也是临危受命，担任着天津总督。咱不能吹嘘用兵如神，但是手底下的兵马，也不是孬种！皇家新军和民兵的士兵，都敢和鞑子拼命。这天下打仗，不过是傻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兄弟们，抛头颅洒热血。牺牲小我，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为保全了更多父老乡亲的生命财产安全而战斗！我不敢贪兄弟们用命换来的战功，窃据为一人所有！乡亲们如果要赞，就赞我们威武的皇家新军和民兵士兵们吧！”
肖图白既是态度谦虚，引起百姓的好感。而且，还充分宣传了皇家新军的战绩显赫。
“皇家新军万胜！”
“民兵万胜！”
“国师万胜！”
忽的山崩海啸一般的欢呼声，宝坻县的民心开始沸腾了！
如cháo的呼声，经久不歇。
肖图白捏了一把冷汗，幸亏百姓没有喊“国师万岁”。虽然，崇祯皇帝是他的分身，但是别人并不知道。打了胜仗的肖图白，原本就担心太出风头，而被朝中的东林党和清流、阉党们群起而攻之。
宝坻县令赵国鼎心中苦涩，心道：“我乡试第一，崇祯七年的进士。在宝坻，劝学、劝农，也组织团练抗鞑。哪怕如此，何尝获得过这般的民望？”
这时候，肖图白忽然站起来，大声道：“英勇的战绩，是我皇家新军和民兵创造。而皇家新军和民兵的战士，皆是我大明优秀的儿女。所以，一切的功绩，全部都是大明的百姓所创造。我军民团结一心，人人勇于奋战，天下便无人能敌！大明百姓万胜，天津百姓万胜，宝坻百姓万胜！”
皇家新军战士们，也纷纷欢呼道：“大明百姓万胜，天津百姓万胜，宝坻百姓万胜！”
百姓们欢呼皇家新军万胜，而皇家新军欢呼百姓万胜！
民如水，军如舟。
军民一心，便是水载舟！
赵国鼎一个激灵，浑身一震，望向了肖图白
第一二零章震动四）
宝坻县，夹道欢迎的人群中。
年轻的男女自是不少。
皇家新军的威武、英气，引得男子敬仰，女子倾慕。
一名青年，看着军中前呼后拥，坐在一辆马车上的肖图白，叹道：“人说肖图白是一名宠臣，jiān臣。今rì一见，我却是不大相信了！”
令一名明显有点一眼看去，便是男装少女好奇道：“为何？”
青年指着那皇家新军道：“当年的戚少保说要练兵首要练伍法，让千万人好似一人。知难行易，除了戚少保之外，有几个能练出那般的军队？而肖图白的皇家新军做到了，并且不是花架子，而是真正在战争中击败了鞑子！能练出这般的强军，要么是他jīng通练兵，要么就是肖某人有识人之明，提拔了一名绝世将才！无论是何种原因，肖图白皆非等闲之辈！”
男装少女笑道：“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yù请长缨。表哥你常说有投笔从戎之志，今rì是不是找到你心目中的明主，准备去投效？”
青年道：“还要多观察观察，如果他真的是有力挽天倾的当时英雄，做他犬马又何妨？对了表妹，你私自逃出，不怕令尊大人发现？”
少女闻言，看到马车上与肖图白站在一起的赵国鼎。
正巧看到赵国鼎抬头。
少女顿时吓的躲在青年身后，道：“表哥，我得避一避风头。如果我爹找我，你说没有看到，不之情便是！”
原来，那少女便是赵国鼎的爱女赵采莲。
青年摇头道：“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哪怕你与伯父大人有点矛盾，也可以坦诚布公，何须离家出走呢？”
赵采莲摇头道：“我与我爹，理念分歧太大。道不同不相为谋！”
青年扑哧一掉，道：“你呀！别玩的太过火，出来散心几天，便回家去吧。不要让你爹太着急！”
“不和你说了，我得走了！去天津葛沽，表哥。葛沽见！”
说完，赵采莲带着一阵香风，窜上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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