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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军师2-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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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把暧昧玩到了极致,可贺然仍难以猜准她的心,最后一吻虽是有情,但那“情”似又让人不是那么真切,或许真是如她所言,只是想多份体验罢了,这才女行事真令人匪夷所思,看来就算不受自己的影响她也有作异乎寻常事的倾向,只是遇到自己这样的人让她得以尽情发挥了。
第十五章 情义之困(上)
亲吻事件过后,林烟没有再特意招惹过贺然,她每日一早就来跟苏夕瑶切磋棋艺,然后向明琴茶朵学番语,向云裳学琴技,间或也会去谷中参与些喜爱的游戏,与贺然相处时还是如先前一样好似亲吻之事并未发生过一般。
贺然虽每天都一身大汗的回来,看似玩的不亦乐乎,可内心却并不太安逸,一直在盘算着伐赵之事,这是不能久拖的。
一个月后,到了寄安节,这个节日相当于中国的寒食节,虽时节不相同但都是祭亡灵追思忆的主旨,随着演变,这一天也成了各方诸侯祭奠忠烈的日子,贺然赶赴鸣钟城参加了隆重的祭祀大礼,苏平疆主祭,他为陪祭,宣读了时郎执笔的祭文,时郎文采横溢又有真情实感,祭文写的催人泪下,贺然读到一半就声音哽咽了,追思着那些已逝的好兄弟不禁泪洒衣襟,在场之人无不动容。
祭祀之后,贺然请来贞愿超度亡灵,弘扬圣女教的想法他已经跟苏平疆说过了,苏平疆在了解了教义后大为支持,这次给足了贞愿面子,亲自迎请她登上祭台,贺然作为教中护法执礼甚恭,苏夕瑶、竹音、云裳皆前来捧场,贞愿终是不好按贺然的意思收她们为弟子,按同门姊妹相序。
圣女教自此在易国一夜闻名,贞愿随后正式开坛宣教。在贺然的鼓动下,樊媖也成了贞愿的师姊,不久,南荠也加入其中,有这么多显贵追随,民众入教之情高昂起来,街头巷尾无处不在探讨教义。
寄安节后不久,贺然前往太宰府拜见苏戈。
相隔数月的再次私唔气氛有些尴尬,好在苏夫人在其间周旋让二人渐渐轻松起来。
等苏夫人离去后,贺然诚恳的请苏戈出来理政。
苏戈诚心诚意道:“弟妹才能高我百倍,由她主政于国于民都是大幸,我从大王口中已得知你的深情厚谊了,这太宰之职我就挂着吧,等把新政研习透彻了再为国效力吧。”
贺然坚持道:“让她理政是无奈之举,军国大事还是得兄长主持才好,这也是大王之意。”
苏戈笑了笑道:“你要一定念你我这份情意,我也不能不识抬举,这样吧,政务呢还是由中书府打理,重大之事送太宰府共议也就是了。”
“是审批。”贺然加重语气道。
苏戈摆摆手道:“愧于昨日之非,我是真想将功补过再尽些力,可你要这样我也只能事事赞同了,还是共议为好。”
贺然沉吟道:“兄长既然这么谦恭,那这两府的权责咱们回头再仔细商议一下吧,或可借此把制度改革再深一步。”
“好,你容我再静思一段时日吧,等把一些事情想好了,咱们兄弟再作商量。”
“你这不是敷衍之词吧?”
苏戈笑道:“你就是多心,伐赵之事你可想好了?”
贺然对他挤了下眼,道:“你们不替我想借口,我自己想了一个,前些日已派人去留国见樵亥了。”
“这与樵亥有何干系?你这又打的是什么鬼主意?”苏戈不解的问。
贺然带着些无奈道:“我还是觉着只奉天子之诏就去打赵慜有点不够义气,所以想借樵亥之力看看能不能鼓动起一个或几个赵国的地方势力起来造反,现在可是造反的最佳时机,樵亥比咱们了解赵国,如果能如愿的话,咱们就可相机行事了,或威逼其成为属国,或以讨伐为名吞并之,这样出兵就理直气壮了。“苏戈正色道:“你这毛病得改改了,行事不能光想着义气顾念个人情面,那赵慜不过与你是数面之缘,也并非是真心待你,跟你假作亲近不过是笼络手段而已,你可是易国的军师,一切当以国家安危为重。”
贺然恭敬道:“兄长教训的是,小弟谨记了。”
苏戈面色缓和下来,道:“重情义本是高尚之品,可既为臣子也只能为大义而屈小节了,你天性纯良,真是难为你了,以后再遇这种事我们能代劳的就由我们去做吧,出兵伐赵我看还是让许统去吧,临近大战你再出马。”
贺然陪笑道:“多谢兄长这么替小弟着想,我也考虑着让许统打前阵,嘿嘿,既然我都派人去联络樵亥了,用不了多久就该有消息了,不如再等几天吧。”看来他口中答应的痛快可心中仍存情面的顾虑。
苏戈想了想,道:“其实你这计策很好,只是不该从顾全与赵慜情面去想,当前我们扩张太快了,可用官员已远远不够,策反敌方势力不但能达到削弱赵国的目的,还能让我们免去无力管理所占土地的麻烦,等我们缓过这一阵,可抽调出官员了,这些势力还不是任我们宰割?我是万分赞同你这作法的。”
贺然喜道:“兄长赞同就好。”
苏戈沉吟了一下,道:“无论你与金统领情意多深,这定阳终究是该取了,总这样放着不是事啊,过一段我们兵指靖曲城,定阳就是一座孤城了,粮道断绝,难不成还要我们替赵国养着这座城池不成?你是怎样打算的?”
提到定阳,贺然满面愁容,道:“我对这位义兄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自量是难以说服他归降的,可要攻打定阳我又怕他会殉城,兄嫂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早把他们当做至亲,我猜用不了多久赵慜就会把他调回去的,孤单单留下一座定阳城于赵国无益,现在就连那些老弱残兵都抽调的差不多了,差不多成空城了。”
苏戈严肃道:“我在意的不是定阳城,而是金统领,赵慜这次可以用他保全定阳,下次一定会让他再守你行进路上的关隘,难道你就一直绕着走吗?万一遇到绕不过去的情况呢?”
贺然愁苦的叹了口气,一时无话可答了。
苏戈建议道:“我看不如这样,此事让我来替你解决,既然定阳已空,防范必然松懈,可派些武艺高强的人趁夜潜进去,突袭统领府,把他擒回来,然后你再从容劝解。”
贺然低头想了许久,终于狠下心道:“兄长所言极是,当断不断以后或许真的会害死他,这样吧,有劳兄长细细谋划,让云野带队执行,只要能保把兄嫂安然带回来我就算把嘴皮磨破也要劝得他消了自尽之心。”
见他答应了,苏戈欣慰的舒了口气,道:“你可得好好嘱托一下云将军,确保金统领夫妇安然是必要的,但也不能稍有风险就罢手,云将军带队合不合适,这个你可得权衡好了。”
贺然皱眉思索了一下,道:“让他去吧。”
苏戈知道他宁可行动失败也不愿让金典出丝毫意外,遂不再勉强,毕竟他能同意突袭统领府已是不易了。
第十六章 情义之困(下)
回到军师府,贺然找来了云野跟他说了要劫持大哥的想法。
云野听说要让自己带队立即就感觉到了压力,说心里话他宁愿孤身面对千军万马也不愿去作这件事,兄嫂的性命可悬在自己手中了,万一拿捏不准就将酿成抱恨终生的大错。
贺然能体会他的心情,真情流露道:“我知道这是为难你,可思前想后交给别人去作我终是不放心,大哥已成了赵慜对付我的利器,现在看了这是搭救大哥的最好机会了,如果赵慜把大哥调回去,以后就更难了,所以你这次要冒点险,万一万一有什么不测,我绝不怪你。”
云野苦着脸道:“你也知道,大哥武技超群,我就算能胜个一招半式的也不可能轻易就擒下他,动手时他要真存心自尽我根本拦不住,你看能不能打打金匀他们这些人的主意?要能说动他们那就什么都好说了。”
贺然发愁道:“我想到他们了,可又怕劝说不成反走漏了消息,大哥的这些侍卫以前都对我很好,我也担心动起手来伤了他们性命。”
云野低声道:“我与他们几个也有些交情,我想先暗入定阳,找机会跟金匀密谈一下,晓之以理,他们清楚咱们对大哥情义也该明白咱们这么作是为大哥好,以金匀的性情,我倒有几分把握说动他。”
贺然摇头道:“你孤身潜入太冒险了。”
云野笑道:“你这就是多虑了,就算行踪暴露被擒住了,大哥还能杀了我不成?”
“杀你倒不会,可不用问也知道赵慜一定留下了监视大哥的官员、将领,大哥也不能随意放你回来,有他一个在赵慜手中就够我受的了,再加上你,以后还怎么伐赵啊?”
云野沉默了一会,道:“你要让我去劫大哥就得让我冒这个险,直接动手我没丝毫把握,我担不起这罪责,你纵不怪我,我自己也没法跟自己交代。”
“我不能让你去,咱们想想别的法子,或许太宰能想出好的计策,你去跟他商量一下吧。”遇亲则乱,这是贺然的弱点,此刻他的心有点乱了,这也是他为什么肯让苏戈谋划这件事的原因。
云野去后,厚隅的亲信近臣录锵就来拜见了,不问可知是来套近乎的,目的无非是放他们早回开清城,敷衍走了录锵,贺然静坐冥思,可依然不得良策,他甚至都动心思把东方鳌、林阳等武艺高强的将领都调回来和云野共闯定阳城了,这想法令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了,他们这些人如今都已是坐镇一方的大将了,自己居然要把他们当刺客使用,万一被人家一网打尽到时连哭都来不及了。
这么荒唐的想法都生出来了,贺然知道自己的心是静不下来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把这事完全交给苏戈了。
回到内宅,苏夕瑶与林烟刚下完了一盘棋,正在复盘,他一声不响的坐在边上静观,看那神情显得很是专注。
苏夕瑶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有心事了,等林烟去后,询问道:“遇到什么事了?”
贺然把心中的烦闷说了,苏夕瑶把自己的茶盏递给他,沉吟了一下道:“心意尽到了也就是了,苏戈顾虑的有道理,我也替你想不出什么好法子,金世兄性情刚烈,忠心耿耿,劝说是没有用的,只能先把他强请来,我与晴云交情匪浅,到时可以帮忙劝说。”
贺然轻轻的点了点头,神情仍轻松不下来。
当夜宿于苏夕瑶房中,辗转反侧直到直至四更,好容易睡着了没多一会就猛然惊醒过来。
苏夕瑶察觉他遍体冷汗,关切的问:“作噩梦了?”
贺然惊魂不定,良久才道:“好像是,不过记不起梦到什么了。”
苏夕瑶心疼的为他擦着汗道:“悬心义兄所致吧?你这份心思太重了,金世兄不是糊涂人,金世伯健在,他不会随意轻生的,计划作的周全些不会有什么意外的,苏戈是个谨慎的人。”
贺然坐在榻上如若不闻,过了一会忽然穿起衣服来。
“天还没亮呢,你这是要作什么?”苏夕瑶不安的问。
贺然下了榻,匆匆整理着衣服道:“不行,我越想这事越不牢靠,云野自己都没信心,这事不能做了,我宁可派点兵马久围定阳也不愿冒这个险了,只要让大哥回不去不能再被赵慜所用就行了,我跟苏戈说一声去。”
苏夕瑶哭笑不得的拉住他道:“他们又不是一早就去动手,哪用这么着急啊?等天亮了再去不迟,半夜闯府算什么事啊。”
贺然像才缓过神似的,看看窗子坐回了床榻上。
苏夕瑶劝道:“再睡一会吧,这一晚你也没怎么睡。”
打定了主意,贺然心里也踏实了,脱了衣服重新上榻,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苏夕瑶倒被折腾的没了睡意,点了盏油灯,爱怜的看着他纯净的睡态,俏脸上忽而含笑忽而带忧,至于在想什么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直至天光放亮,听到小竹在外面走动,她才轻轻拍了拍贺然的脸,唤醒了他。
贺然匆忙洗漱了,顾不得吃早饭就要赶去见苏戈,不想溪宁却先一步来了。
听闻溪宁这么早来访,贺然暗自一惊,急忙与苏夕瑶出见。
溪宁本就生性羞怯,此刻天刚亮就登府更显得局促不安了,未曾开言粉脸先自红了,一再的告罪。
苏夕瑶亲切的拉着她的手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溪宁望向贺然,低声道:“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二哥,是不是派云野去做什么机密之事了,他昨夜一晚未归,如果如果事涉军机那我就不问了。”
“他一晚未归?”贺然脸色微变。
溪宁见贺然神色紧张,不由更担心了,着急道:“这么说不是二哥派他去做事了?那那他这是去哪了,那些侍卫也不知道他的行踪,往常他不回来总是要跟我说一声的。”
贺然忙笑道:“我倒忘了,太宰昨天提到要让他做点事,或许是太宰有什么机密事委派他去做了,你不用担心,我这就去太宰府问一下。”
“哦。”溪宁松了口气,羞怯的拜谢道:“给二哥添乱了,我本不该为这点小事来打扰二哥的,只是以前没有过这种事,我心里有些不安,既然是这样那就不敢再劳二哥了,多半就是太宰派他差事了。”
贺然笑道:“哪里话,弟妹你这人太客气了,天下之事哪还有比兄弟间的事更大的?见他深夜不归你就该派人来问我,自己担惊受怕了一晚吧?”
溪宁难为情的笑了笑,道:“是有些担心,深更半夜的哪好过来搅扰啊。”
贺然心里已经慌了,对苏夕瑶使了个眼色,然后对溪宁道:“难得你能过来,那就陪几位嫂嫂说说话,我这就去见太宰,问清了就派人回来给你报个信。”
溪宁有些过意不去道:“不是我不愿过来看望兄嫂,只因你们都公务繁多,我怕过来会有搅扰,此刻天色还早,二哥不急着去问,免得引太宰不悦。”
贺然摆手道:“我本就要去找他议事,你别管了。”走到门口又道,“闲了尽管过来,这府中除了中书令别人都不忙。”
听他用中书令称呼娇妻竹音,溪宁不禁低头而笑。
第十七章 再围定阳(上)
出了府,贺然命钟峆立即去北门查问昨夜值守将领云野是否出城了,然后急匆匆赶去见苏戈。
见面后顾不得寒暄,他披头就问:“兄长可知云野去了何处?他一夜未归。”
“一夜未归?昨天跟我商量完突袭统领府的事他就回去了呀。”苏戈一脸的茫然,忽然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露出紧张之色,道:“不好!他昨天跟我提起要潜入定阳说服金统领的侍卫,我觉得太冒险没答应,他会不会”
贺然神色凝重道:“我担心就是这个,已派人去北门查问了。”
苏戈一跺脚,“嘿”了一声,二人都不说话了。
不一刻,钟峆跑来禀报,云野昨天傍晚出北门而去。
贺然缓缓站起身,对苏戈道:“我得亲赴定阳。”
苏戈皱眉道:“他武艺高强,又熟悉定阳情况,我看你也不用太担心,那里已经没什么守军了,你这一去弄不好反倒也坏事。”
贺然甚为忧虑道:“他是赵国武魁又担任过王宫禁剑,定阳城里很多人都认识他,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行迹,真有什么意外我必须立即破城,到了这一步容不得我再有什么犹豫了,他与我那大哥不同,一旦遭擒随时有性命之忧,你放心吧,我不会大张旗鼓的去。”
苏戈虽不赞成他去定阳,可事关他两个兄弟的性命,干系重大,也不好再劝阻了。
回到军师府,贺然连传数道军令,秘调三千精锐迅速集结于城北之外,然后平定了一下情绪一步三摇的回到内宅。
苏夕瑶的房中,暖玉夫人、林烟、明琴茶朵、溪宁五人正在闲话,见他回来了,溪宁急忙站起身见礼,一双美目流露出迫切的探寻之意。
贺然笑着道:“果然是太宰让他去定阳那边了,大王决意要伐赵了,太宰有意要卖个人情给我,攻取定阳这个大功就算在他头上了,弟妹放心吧,定阳已是一座空城了,仅留的那点守军已无斗志肯定是一触即溃,不会有丝毫危险。”
溪宁的一颗心落了地,欢喜而害羞的再拜道:“多谢二哥,他能有今日全赖二哥提携。”
贺然摆手笑道:“跟你这么客气的人我都不会讲话了,要是一直这样你以后还是别来了。”
“有你这么跟弟妹说话的吗?!”暖玉夫人笑嗔了一句,苏夕瑶也送过了一个白眼。
溪宁涨红了脸,对暖玉夫人细声道:“二哥是不见外才这么说的,我心里明白,打扰多时了,也该回去了。”说着对众人施礼告辞。
送走了溪宁,苏夕瑶秀眉微蹙的问:“云野没事吧?”
贺然故作轻松道:“没事没事,我一会也得赶赴定阳,那里不比别的城池,取过来后得好好布置一下。”
“真的是空城了?”林烟看着他问。
“嗯,守卒仅千余人了,这么大的一座坚城,两万人防守都嫌少,这么点人根本不足为虑。”
林烟轻轻“哦”了一声,起身道:“既然要出征了,我就不耽搁你们话别了。”说完婀娜而去。
暖玉夫人笑着小声道:“知道没危险了才舍得走。”
只明琴茶朵掩嘴而笑,见苏夕瑶面色凝重,暖玉夫人也收了笑容,盯着贺然问:“到底出了什么事?骗得过宁儿你可骗不过我,派将夺城该是你这军师发令才对,断无太宰派将而你这军师一无所知的道理。”
贺然嘬了下牙,道:“云野擅自行动,想去说服统领府的那些侍卫,估计现在快到定阳了,我必须得尽快赶去,兵马已在调动中,一会就得走。”
听到是他要领兵攻城,明琴茶朵不安起来,道:“一千人也不少呢,你可别跑城下去,我听说你们中原守城的武器很厉害的。”
贺然对她笑了笑道:“我记下了,一千人不算多,咱们有七八千人呢,你们番人不熟悉守城器械所以认为厉害,我是熟知的,不会置身险地。”
明琴茶朵见他用哄孩子的口吻跟自己说话,不禁俏脸一红,道:“就是很厉害的,据他们说我也记不清都有什么了,反正花样很多,防不胜防。”
贺然见她着急了,忙点头道:“好,我离城墙远点就是了。”
明琴茶朵这才笑了,见苏夕瑶与暖玉夫人都在看着自己,难为情的不再说话了。
贺然对她们道:“来不及细说什么了,我得走了。”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暖玉夫人追了出去拉住他,低声叮嘱道:“心里别只想着两位兄弟,自己多留心些。”
贺然用力握了一下她的玉手,暖玉夫人也用力反握了一下,二人心有默契,这一握全当是临别拥抱了。
回到屋中,暖玉夫人对苏夕瑶道:“你一定是知道详情的,快跟我说说,怎么突然又闹出了这些?”
苏夕瑶把贺然昨天对她讲的那些话复述了一遍,然后道:“昨夜他没睡多一会,还作了噩梦,我真有点担心,一个金世兄就够他受的了,这又多出个云野。”
暖玉夫人亦颇为忧虑道:“他这人什么都好,论谋略、论缜密都是能让人放心的,要命的就是爱动性子,不能沾亲近之人的事,上次为救我他可是亲自披挂上阵的,红了眼的领兵冲杀,想想我都后怕。”
听她们这么说,明琴茶朵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紧张的抓住暖玉夫人的手道:“这次不会有事吧?他说对方那一千人不算多的,咱们有七八千呢。”
暖玉夫人道:“我的傻妹妹,就是咱们去七八万人,跑在前面的也得死一些,这场仗是肯定能胜的,怕的是他为了救两位兄弟以身犯险。”
明琴茶朵连连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他刚答应我了。”
“他的话有哪句是算数的?你是没见过他眼红的时候。”暖玉夫人叹了口气。
“我见过他杀马贼时的样子。”明琴茶朵咬着樱唇说。
“那次不过是为了给身边侍卫复仇,这次可事关他的两个结义兄弟。”
“那那我”明琴茶朵急的都坐不住了。
苏夕瑶瞋了暖玉夫人一眼道:“你别吓着她。”
暖玉夫人也觉出自己心内烦躁之下说的有些多了,忙拉起明琴茶朵的手对苏夕瑶笑道:“咱们都别担心了,他自从把草原之花茶儿妹妹娶回来后呀,可是知道惜命了,想来不会像以前那么不管不顾了。”
明琴茶朵羞红了脸,嗔道:“暖玉姐姐!人家这心里都慌的不行了,你还打趣。”
苏夕瑶知道没有更好的办法让明琴茶朵安心,只能先帮着暖玉夫人把沉闷的气氛驱散,遂拉过明琴茶朵笑着道:“暖玉姐姐这次可不全是打趣,这样的话他也跟我说过,你看刚才那么紧迫的时候他还故作从容的用那种语气哄你开心呢。”
明琴茶朵更羞了,站起身不满的看着她二人道:“你们一起欺负我!”说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挤兑走了明琴茶朵,苏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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