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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军师2-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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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夕瑶不再勉强,二人各自躺下后又如先前一般东一句西一句的说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小竹不再搭声了,苏夕瑶也有了倦意,朦胧间似乎听到了战鼓声,她一惊坐了起来,唤醒小竹道:“你听,是不是有战鼓声?”

    小竹在梦中被惊醒,心怦怦乱跳,侧耳听了一会,道:“没有啊,我听不到,只听自己的心在乱跳了。”

    苏夕瑶道:“我刚才是听到了,可现在又没有了。”说着躺了回去。

    小竹也跟着躺下,宽解道:“夫人是太焦心了,就是真在交兵咱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睡吧,有了结果他肯定立刻就给咱们报信的。”

    苏夕瑶又凝神听了一会,渐渐又合上了眼,刚入梦境房门猛地被撞开,贺然一脸鲜血的扶着门框大喊道:“快!快跑,大败了。”说完就萎顿下去瘫倒在地上。

    吓得她魂飞天外,一面大喊着他的名字一面跑过去抱住他,只见他背中数箭,浑身上下都在流血不知受了多少伤,萧霄亲手绣的那件战袍已染成了红色,看样子已然是不行了,她凄声呼喊,贺然忽然睁开紧闭的双眼,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说道,你别难过,今生得了你的心,我死也无憾了,你回归月山庄吧,来世我还去那里找你。说完再次闭上眼气息已绝。

    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嘶声哀嚎着,拔出他肋下的佩剑就欲自尽,可忽然想到小竹怎么睡得这么死还不起来呢,遂大喊道,小竹!起来快走!敌兵来了!。小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一点不慌的看了看她,道,哪来的敌兵啊。说完就又躺了下去。

    苏夕瑶急的过去踢她,喊道,你没看他都死了吗,我这就自尽,你还不快跑!

    这个时候,她终于被晃醒了,小竹正担忧的看着她,口中不住声的唤:“夫人夫人!”

    苏夕瑶只觉遍体生寒,已是一身冷汗,芳心怦怦乱跳仍未脱离梦境,喊道:“还不快走!”

    小竹道:“夫人快醒醒,别被梦魇所迷,你是在做梦。”

    苏夕瑶惊恐的望向门口,因屋内的灯一直未息,所以看的很真切,一望之下惊喜道:“真的是梦?!”

    小竹用力的点头,道:“这不都好好的吗,哪来的敌兵啊?”

    苏夕瑶长长的舒了口气,道:“太好了,幸亏是梦。”稳了稳心神后,语气坚定道,“不行,明日我必须要到大营去,一早就去。”

    “行,一早就去,先躺下盖好被子吧,一身的汗别受了风。”小竹哄着她躺下。

    这时小青在外面问道:“夫人可需要我们服侍?”显然她是被这边的动静吵醒了,过来探视。

    小竹向外道:“有我在呢,你们去睡吧。”

第四十一章 无奈之失(上)

    苏夕瑶从噩梦中醒来后任小竹怎么劝也不肯睡了,唯恐再梦见类似的凶境,有这一次就够她魂飞魄散的了。

    小竹见她就那么静静的坐着,索性也不劝了,默默的收拾起行囊来,看样子天一亮就得出发了。

    天还没亮苏夕瑶就等不得了,催着动身。

    寒冬的清晨是最冷的时候,小竹怕她受寒,劝道:“再等半个时辰吧,现在城门还没开呢,为了安全计,咱们住到城里的事没几个人知道,总不好现在去跟门官说长公主要出城吧?他们又不识得你,再以冒充王族之罪把咱们扣起来反而麻烦了。”

    苏夕瑶不悦道:“你少哄我,门官不认识我总认识他留下的侍卫头领吧,让他去叫门,我现在就得走。”

    小竹无奈,只得去找侍卫们,没多久分住在四周院落的侍卫们就齐集列队整装待发了,守城将士此时才知长公主一直住在城中,恭恭敬敬的送车驾出城。

    一路之上,苏夕瑶保持着沉默,显然那噩梦仍让她心绪不宁,生恐会有所应验。

    天尚未明,这队人马的行进不时惊起宿鸟睡兽,间或响起的鸟兽鸣叫啼嚎令小竹心惊肉跳,挑开一角车帘窥探,只见四周黑黢黢的十分恕U饫锞嗾匠〔还迨铮苁遣话踩灾皇窃对蹲咴诙游榍懊娴牧炻啡耸掷锬昧烁龌鸢眩迷谡庑┦涛蓝际蔷〉牟叵凸茸拥埽幸孤肪诺难盗罚负醪环⑹裁瓷欤ㄓ兴钦饧萋沓党鲂┒病

    大约行出十余里,前面的火把晃了两下突然熄灭了,车子停了下来,有侍卫低声在车门边禀报:“前方示警,请长公主下车换乘战马,如有敌情我等护卫长公主即刻回城。“苏夕瑶心往下沉,莫非那个噩梦真的应验了?大营若非失守这里怎会有敌情?她知道此刻不宜多问,强定心神带着小竹上了侍卫牵着的战马,芳心砰砰乱跳,暗自祈祷贺然能平安无事。

    没过多久,几个人快步而来,其中一人边走边低声道:“风落,日边之霞。”

    这时在苏夕瑶身边护卫的那几个侍卫放下心来,低声道:“是军师近卫来了,没事了。”说着学了声鸟叫。

    那几个人走过来,辨出马上的长公主连忙参拜,苏夕瑶方才就听出了说话的是红亯,遂下了马急切的问道:“前方如何?”

    红亯不答反问道:“长公主这可是要去大营?”

    苏夕瑶不耐烦道:“是,快告诉我前方如何!”

    红亯听她的语气不善,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凑近身低声道:“不敢瞒长公主,这个时候应该开始对敌营动手了,因为军师打发我回来时已经甲胄在身,不过这可是我猜的,小人见长公主着急才说的,长公主可不要跟军师讲起,军师本就嫌我嘴快,要是知道了又该骂我了。”

    苏夕瑶听说胜负还未定,稍稍放了点心,问道:“军师派你回来作什么?”

    红亯答道:“军师请长公主再宽限一天,说今晚或明早就能回来了,军师怕长公主担忧,所以特意打发我来禀报。”

    小竹哼了一声,道:“可真够会气人的,昨天长公主明明对钟峆说了,今天或许就派你回来应付了,他就真把你派来了。”

    此时天光见亮,红亯一脸迷茫的看着小竹道:“我没听钟峆说呀,要真是这样是不该让我来。”

    苏夕瑶心里担忧,懒得多说什么,吩咐道:“走吧,继续赶路。”

    红亯连忙拦住道:“不可,若真是像小人猜的那样战事已起,那兵马就都派出去了,大营已然空虚,长公主万万不可涉足险地。”

    苏夕瑶不悦道:“我要一定要去呢?让开!”

    红亯害怕了,躬身道:“长公主息怒,小人冒死再进一言,小人久随军师征战,深知此刻中军大帐内的忙乱,战事一起,各路兵马会不时派人回报军情,全赖军师一人掌控大局,得随机应变调整部署,心神不能有一丝杂乱,去与不去请长公主三思。”

    苏夕瑶脸上的怒容渐消,咬着樱唇踌躇起来。

    红亯偷偷对小竹使了个眼色,小竹心领神会道:“不如暂歇回去等候消息吧,这里太冷了,咱们又没带营帐。”

    苏夕瑶此刻打定了主意,吩咐道:“道边歇息,就在这里等消息。”

    红亯恳求道:“还是回城吧,这里距前敌太近了,万一有敌兵窜过了,咱们这里只一百来人,还别说有什么闪失,就是惊吓了长公主我们也担待不起呀。”

    苏夕瑶不为所动,坚持道:“不回去,我没那么胆小,散兵游勇不足为惧。”

    红亯再向小竹递眼色,小竹轻轻摇了摇头,道:“依命行事吧。”

    红亯无奈只得与侍卫头领择了个险要地势驻扎下来,选好了营地,红亯不敢大意,派了几个人作前哨,距营地十里探望,万一前面真败了,也好及时用骨哨给侍卫们报警。

    小竹本想劝苏夕瑶在车内等候,可苏夕瑶想到胜败即将见分晓哪里坐得住,登上一处高地静静的伫立远眺。

    小竹与红亯在坡下相对摇头,小竹抱怨道:“你还侍卫长呢,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真有意思,还你猜的,长双眼睛就能看到兵马调动,这还用猜啊。”

    红亯面带不屑道:“这你就不懂了,调动兵马可不是长双眼就能看到的,不信你去试试,还别说你,有时我都察觉不到,你当出兵是呼朋唤友的去赶集市啊?告诉你吧,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才叫治军严谨,要不咱们怎么总打胜仗呢,自己大营的人都听不到动静,那敌方哨探就更别想知道了。”

    “看你这得意劲,那你告诉我这一仗胜负如何?”

    “肯定大胜呗。”红亯想也不想的说。

    “你就是有个猜的本事,问你也是白问,还不如问钟峆呢。”

    红亯不服气道:“得了吧,他还没我知道的多呢。”

    小竹望了望坡上的苏夕瑶,摇了摇头,忽然想到一事,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个‘落什么的,还有红霞什么的是暗语吗?”

    红亯一脸神气的低声道:“这就不能跟你说了。”

    小竹不屑道:“不说就不说,我回头去问他,有什么问不出来的?”

    红亯立刻就不神气了,嘿嘿笑讨好道:“小竹姐想知道那谁还敢瞒着,谁不知道军师待你比亲妹妹还亲呢,不过我说了你可别跟别人说,也不能跟军师说,否则我就不是挨骂的事了。”

    小竹变得神气了,故意矜傲的撇了下嘴。

    红亯耳语道:“‘落风’就是安全,‘日边之霞’就是特指我们这些近身侍卫了。”

    “嘁,就这个呀,猜也猜到了。”

    红亯不服气道:“我说出来了当然没什么了,这套暗语上百句呢,别以为简单。”

    小竹心中好笑,这红亯还真是个最快的。这时突闻骨哨声连绵传递而来,她的脸色不由一变。

第四十二章 无奈之失(下)

    看到小竹神色紧张的望着自己,眼中满是探寻之意,红亯又神气了,挤眉弄眼道:“有本事你再猜猜这哨音传递的是什么消息?”

    小竹见他这副神情料想该不是凶信,但毕竟心里着急,没心思跟他说笑,皱眉道:“快说,我这都急死了,再废话我就让军师把你调牧虎关去戍边!”

    红亯有意卖弄,眉飞色舞道:“我说,我说,你别听哨音急促尖锐就担心,要想让哨音远传就得使劲吹,骨哨这东西吹得力气大了别想能悦耳,主要听的是长短变化”

    “我懂!”小竹瞪起了眼。

    这时苏夕瑶从坡上飘身而下,这坡是没有路的,且多大石,上去的时候她是选好走的地方曲折而行的,现在则是使出身法几个起落就下来了,衣袂飘飘如凌空而舞,姿态甚是曼妙。

    红亯听说过长公主会轻身之法,可不想竟至如此高超,一时都看傻了。

    “哨音是何意?”苏夕瑶在这个时候神色依然很平静,语气也不显怎么急切。

    红亯暗自折服,从显露身法这一点可知长公主内心已经急得不能再急了,可一开口还是那么平和,不失高雅仪态,这份修养真不是一般女子能有的,难怪军师对她如此爱慕。

    回长公主的话他不敢啰嗦了,躬身道:“禀长公主,是军师来了。”

    “什么?!气死我了,不早说!”小竹喜极而斥。

    苏夕瑶则什么也没说,快步朝大路走去,小竹瞪了红亯一眼,急忙追了上去。

    没多久贺然就到了,他已听前面的哨探说长公主在此了,见她在路边迎候,忙催踏风紧跑过来,下马后不无责怪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天寒地冻的,连在城头守望我都怕你受寒,连番打发人回来说明,你可倒好。”

    苏夕瑶见到他平安回来什么都不计较了,面带笑容道:“我夜间做了一个噩梦,所以就呆不住了。”

    贺然能体谅她当时的心情,遂温言道:“走吧,有话回去说。”

    小竹见他眉宇没什么喜色,轻声问道:“仗打得怎么样?”

    贺然叹了口气,道:“回去说吧。”

    小竹心中一沉,她知道如果不是遇到了极大的坏事,贺然不会这么懒得开口,遂不再多问,与苏夕瑶上了车。

    回到府院进了屋,贺然深情的对苏夕瑶说道:“害你担惊了。”说完又转向小竹,“这几天你也不好过吧,下次她要再提随征,你可得帮我劝着点,受累给我拿点酒来,我想饮一点。”

    小竹小心的劝道:“胜败兵家常事,你都打那么多胜仗了,偶有失手也算不得什么,想好计策再扳回来就是了。”

    贺然笑道:“谁说我打败仗了?”

    小竹皱眉看着他道:“何必瞒我,看你现在这笑容都很勉强。”

    苏夕瑶插口问道:“是不是有些不顺?你这神色是不太好,难怪她猜疑。”

    贺然又叹了口气,道:“不是,战事很顺,暮峪城打下来了,只剩一座北营,临川那些兵军心已散,不用攻打,估计过几天就逃散了。”

    小竹不解道:“既是打了大胜仗,你为何还闷闷不乐?”

    贺然面露愁苦的摇了摇头,坐到几案边不再说话。

    小竹心里很着急,见苏夕瑶递来一个眼色,只得出去拿酒了。

    苏夕瑶坐到他对面,过了一会才问道:“可是有得力将领殉国了?云野没事吧?”

    贺然苦笑了一下,恰好小竹取了酒进来,贺然抓过酒壶自己满了一樽,仰头一饮而尽。

    小竹夺过酒壶道:“这么冷的天怎么能饮冷酒?你倒是等我温了再喝呀!”

    贺然抹了抹嘴,道:“樊博死了。”

    “樊博?”小竹一时没醒悟过来。

    苏夕瑶对她低声道:“樊媖的父亲,快温酒吧。”

    小竹这下明白了,不再说话,闷头温酒。

    贺然一旦开了口就开始吐苦水,“我真是没法跟她交代了,出征前她几次来府中见我,每次都嘱托我无论如何要保全他父亲的性命,战前我也特意嘱咐那些将领了,一定要活捉樊老将军,可,唉,谁能料到他会亲自领兵出城救援南营呢,又是深夜,乱战之间将士们哪能分辨出他来呀,还是被俘虏的一个亲兵哭着请求寻找老将军的尸首,这才知道他死于乱军之中了。”

    苏夕瑶皱眉问:“确认老将军战死了吗?”

    “尸身找到了,我是见过之后才回来的。”

    “这也不能怪你,回头跟樊媖好好解说一下吧,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应该不会怨你。”

    贺然取过尚未温透的酒,又饮了一樽,小竹也不好拦着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我心里觉得亏欠她,人死不能复生,闻听父亲战死的噩耗她该多悲痛啊,我想她一定会自责,赵慜选她来和亲,派其父来抗拒易军,说到底全因她在情花会上送了我一朵情花,她心里肯定也是明白的,这样算了,其父之死倒是她害的了,我就怕她认了这个死理,那就不好办了,她可真是够倒霉的。”说到这里他自责道,“当初我要是不去情花会就好了。”

    苏夕瑶劝道:“已然如此了,就别想这些了,你写封书信给她吧。”

    贺然发愁道:“这书信怎么写呀,说心里话,我真想立刻回去当面跟她谢罪,要不你回去替我说说吧。”

    苏夕瑶沉吟了一下,道:“我不擅劝慰言辞,不如你给音儿送个信,让她去解说吧。”

    贺然想了想道:“也好,老将军是该送回祖茔安葬的,樊媖得讯后肯定会来见父亲最后一面,等她来了我再当面谢罪吧。”

    小竹此时温好了酒,递过一樽道:“你的心已经尽到了,战场上的事本就无法掌控,要怪也只能怪樊老将军太不小心了,干嘛非得亲自领兵出城呢。”

    贺然接过酒,道:“我还没来得及审问降将,老将军这样做无非是两种原因,一个是习惯了身先士卒,另一个就是对手下将领不放心,当初我领兵打仗时,手下无得力之将,也只能亲力亲为,哪像现在,有东方鳌打理,我部署完了就能安心回来了。”

    苏夕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道:“下次你不用这么牵挂我,都安排妥当了再回来就是了。”

    贺然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道:“这话你可真说得出口,我这紧赶慢赶的还差点迟了呢,再晚点恐怕就要把你冻成冰块了。”

    苏夕瑶难为情的垂下了头。

    小竹白了他一眼道:“别不知好歹,你当我们愿意挨冻啊!”

    贺然忙陪笑道:“我这不是心疼你们嘛,下次再有这种事你一定给我拦着。”说着拿起笔架上的一杆毛笔递到她面前,“这是军令,到了前敌容不得她摆长公主的威风,有我这支军令,你就放开胆子阻拦吧,一切有我担当。”

    小竹巴不得他能不去想樊媖的愁事,笑着接过来对着苏夕瑶比划着道:“看见了?”

    苏夕瑶一把夺过来,笑着道:“你们兄妹合起来欺负我,快去让厨下准备饭菜,他这忙了一晚了,吃点东西好歇息歇息,打了大胜仗也该庆贺一下,咱俩为他庆功,顺便听他吹嘘一下是怎么神机妙算的。”

第四十三章 何过之有(上)

    饭菜摆上后,苏夕瑶与小竹举樽为贺。

    贺然淡淡一笑,饮尽了樽中酒。

    小竹不满意道:“高兴点嘛,毕竟打了这么大的胜仗,就说是统兵时喜怒不形于色,可跟我们就别装了。”

    贺然放下酒樽道:“不是我跟你们装相,是真觉得没什么可兴奋的。”

    小竹撇撇嘴,道:“越说越来劲了。”

    贺然笑道:“是实话,攸关家国存亡的仗打得太多了,比较起来,这一仗就算不得什么了,即便败了也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其实想到进兵临川的那一刻才是我最高兴的时候,当时差不多就可以肯定这一仗是要赢的了,以下的手段都是水到渠成的,只要不出大的差错就行了,这也是主帅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大家在打了胜仗后兴奋不已,可我的激动之情已经在过程中逐渐释放完了,此刻内心平静的很,可以从容的考虑下一步的行动了,所谓的喜怒不形于色不是靠装的,是内心平和的一种自然流露。”

    “这么说来你还真不是装相。”小竹笑着给他满酒,口中对苏夕瑶道:“这次虽不是亲眼目睹但也差不多,总算领略了神奇军师带兵打仗时的风采,我觉出他和平时大不相同了,夫人觉得呢?”

    苏夕瑶打量着贺然,道:“是不一样,看着他,我不由想起裳儿,兵权于他如同冷泉琴于裳儿,裳儿一旦坐到琴前就再不是事事不通的傻丫头了,那种自然流露出的大家风范令人肃然起敬,他一旦到了军中,威仪与杀气也是相伴而生,就算他此刻跟咱们说笑,但威仪与杀气还是难以敛尽的,所以咱们才会感觉他不是往日那个人了。”

    贺然哈哈笑道:“得了吧,别拿我取笑了,还杀气呢,我带着你们滑冰时难道你们也察觉有杀气?”

    小竹微皱着眉看着他道:“就是有,你一提我更确信了,其实那样滑冰我根本不爱玩,不管怎么小心都是要挨摔的,要是在谷里肯定扭头就走了,可当时不知怎么的,就听话的陪你玩了。”

    贺然心里有些嘀咕了,转向苏夕瑶道:“觉出杀气了,你还敢摔我那么狠?到现在还疼呢。”

    “我才不怕呢。”苏夕瑶抿嘴一笑。

    小竹也笑道:“其实我也不怕,因为知道你再怎么厉害也不能把我怎样,就是隐隐觉得不能拂你之意,往常可没这种感觉。”

    贺然听她这么说,立时笑了,道:“那太好了,以后你们就一直随我出征吧,我可找到能作威作福的路子了。”

    小竹不屑的哼了一声,继而问道:“打下了暮峪城下一步作什么?”

    贺然咽下口中的饭菜,道:“休整两天,然后进兵曲兰关,那里可比暮峪城难打,赵慜之所以选靖曲城为新都就是因为四周有险可依,东南方向靠的就是这绵延群山,接下来这三四百里路可不好走,几乎处处都是用兵之地,称的上一夫把关万将莫开的要隘不下四处,曲兰关是最重要的门户,关后就是平原之地了,一旦能发挥出我们铁甲骑兵的优势,赵军就只剩溃逃了。”

    听他这么说,小竹缩进愁眉,“这得想多少良策啊,我觉得暮峪城一战就够劳神的了,还是机缘巧合有进兵临川扰乱军心的破绽,别的关口可难说还有没有这样的好事呢。”

    贺然笑道:“想到了就有破绽,想不到就无懈可击,这里有进军临川的战机可寻,别的地方一样有相应的战机,就看能不能找到了,没什么可难的,多打探消息,然后用心思索就是了。”

    小竹笑着举樽道:“当这军师还真是不容易,我都有点敬佩你了,来,敬你一樽,这次可是诚心诚意的。”

    接下来易军一路摧关拔寨走的很是艰难,耗时近月才挺进两百里,来至曲兰关下。

    曲兰关因曲兰山而得名,右前方二十里处是坚固的曲兰城,两座要塞互为呼应。曲兰关把守的是附近数百里穿越大山的唯一坦途,构筑在山麓上的雄关城墙高达七、八丈,绵延十数里一直修建到了两边的峭壁,把这段平缓的山坡堵了个严严实实。

    驻兵在距关口三十里外,贺然与东方鳌等人改换装束,登上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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