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九鼎军师2-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三侯之乱他微微皱了下眉,缓步往回走了一段,在僻静处选了块青石抱膝而坐,继续思考着出征之事。
中午吃过饭,小竹拉住他低声道:“明天是裳儿姐姐的生辰了,记着点。”
贺然“哦”了一声,笑着问:“你生辰是不是也快到了?”
小竹撇撇嘴,道:“早就过了。”
贺然歉然道:“我总是记不住这些,明年吧,明年一定替你好好庆贺一下。”
“你除了在外面打仗就是疯玩,谁指望你能记得这些?你别把自己生辰忘了就行了。”说到这里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露出歉疚且同情之色,“我真是糊涂,忘记你因惊吓把过往之事都忘了,嗯不如让暖玉夫人给你选个日子作生辰吧,人怎么能一辈子不庆生辰呢。”小竹一直不知道贺然的秘密,还相信着他编的那个因受蟒蛇及“天虎”惊吓而忘记先前之事的故事。
“算了吧,不庆生辰就不用长大了,这多好,我劝你回头也使劲把自己生辰忘了吧,那咱俩就更像是亲兄妹。”贺然偷偷提起一壶酒快步朝外走去。
“回来!这事就这么定了啊!我一会去跟夫人说。”小竹追出门对他喊。
“不用不用!”贺然快步走回来,低声说:“还是我自己选吧,选好了告诉你,这事你别声张,这里许多人还都不知道我的那些事呢,就别让她们知道了,又是蟒蛇又是天虎的,怪吓人的。是了,得告诉你一声,这事我跟小来小去她们没说实话,告诉她们的是我有个神奇的师父,这身本事都是跟师父学的,如果她们跟你提起这些你就顺着她们说就是了,她们没提过这事吧?”谎话说得太多难免有照顾不周全的时候,贺然这时才意识到这个漏洞。
“嗯,早时小来提过一次,羡慕你师父真厉害,我当时就猜到肯定是你跟她胡说八道来着,只笑笑没揭穿你。”小竹笑着说。
贺然放下心,坏笑道:“那就好,让这两个小丫头就一直蒙在鼓里吧。”
“早晚你有挨骂的一天,谷里有很多咱们山庄的人,她俩难保以后不会知道。”小竹善意的提醒他。
“真有那天再说吧,她俩现在跟你音儿姐姐一直在鸣钟城,少有机会听谷民们闲话,你别管了。”贺然说着转身走了。
第五章 小荷之戏(中)
苏夕瑶与暖玉夫人正在园中闲步,听到小竹喊时就朝这边走来,见到贺然匆匆而去,苏夕瑶问小竹:“刚才你跟他喊什么呢?”
小竹笑道:“是他生辰的事。”说着转向暖玉夫人,“我想让夫人给他选个日子作生辰,人哪有没生辰的。”
暖玉夫人微微一愣,苏夕瑶忙偷偷拉了下她的衣襟,对小竹道:“还是让他自己选吧,他的事儿最多,你别管了,回头我问他一下。”
暖玉夫人心中大致猜到了几分,笑道:“说的是,还是让他自己选吧,我可伺候不好咱们这位爷。”
小竹掩嘴笑道:“看你们说的,他哪那么难侍候了?”
“你是他亲妹妹,当然觉得他好了。”苏夕瑶打趣了一句,转头望着远去的贺然问:“他这又是作什么去了?”
小竹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没了,叹了口气,道:“我看他遮遮掩掩的拿了壶酒,想是去小荷那里了。”
苏夕瑶闻言神色也随之一暗,轻轻叹了口气。
正如小竹所猜,贺然的确是去小荷墓前了,又将远行他是去向小荷道别的。
把半壶酒洒在墓前后,贺然靠坐在石几边眼望着墓碑,先前他与小荷胡闹累了,二人经常是这样随意坐着商量一会再去玩什么。
“我又得出征了,好长时间不能过来看你了。”在心中跟小荷说着话,贺然喝了一口酒,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已不再那么悲痛,但回想着与她在一起的情景眼圈还是忍不住的发红。
“我又在园子里建了个祠堂,建好后我就给你立个牌位,你还是去园子里住吧,经常给我托托梦,前些日子祭奠那些阵亡的兄弟时,我嘱托他们要好好照顾你了,唉,我也不知你们那边是个什么样子,不知该怎么帮你。”贺然又喝了口酒,叹了口气。
一边在心里跟她说着话一边回想着往日情景,半壶酒很快就喝完了,不知是因为酒足饭饱心神倦怠还是因为心情过于哀伤,没过多久他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小竹来找他时才被推醒,睁眼见天色已近黄昏,不由大觉诧异,这一觉怎么睡了这么久呢?
小竹气的挥手打了他几下,恨道:“你是猪啊!这么冷的天在外面睡觉想死啊!”然后指着小荷的墓碑骂道,“你到底有没有灵啊?看他在这里睡着了也不弄醒他,亏他这么记挂你,你个没心的东西!”
贺然忙拦住她,劝道:“好了好了,阴阳两隔,你怪她作什么?走吧走吧。”
骂了小荷,小竹眼圈也红了,咬着嘴唇看了一会那墓碑,拉着贺然走了。
回园后贺然就觉神情倦倦的,吃罢晚饭来到云裳的房中,没说几句话就懒懒的躺在榻上不愿动了。
云裳见他双颊发红,探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不禁惊呼道:“这么烫!你病了怎么不说话呢?”
“没觉什么,就是有些困。”贺然用手摸了摸自己额头,的确很烫。
“还没觉什么!”云裳嗔怪着,对随舞与司琴吩咐,“你去请太医来,司琴快去禀报两位夫人一声。”
贺然挣扎的坐起身,唤住司琴与随舞,“都别去了,一点小疾别弄得乱哄哄的,我没事,你们出去玩吧。”
“这怎么行?”云裳不依的看着他。
贺然对茫然不知所措的司琴与随舞摆摆手,“你们先去吧,有事再喊你们。”
“不行!你要在我这里耽搁了,我可没法向大家交代。”云裳又要去催司琴与随舞,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小竹的声音:“裳儿姐姐!”
云裳急忙应道:“小竹你来的正好,快进来。”
小竹才进门,云裳就指着贺然道:“你快看看吧,他烧得烫手又不肯请太医来诊治,我这正着急呢。”
小竹快步走到贺然身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吓了一跳,道:“这么烫!我就是担心你会生病才跑来看的,你可真是不让人省心!躺着别动,我这就找宗御医去。”
贺然拉住她道:“我真没觉不舒服,头不疼也不晕,只是有些疲倦,歇息一会就好了。”
小竹瞪眼道:“我看你是烧糊涂了吧,这么烫还没觉不舒服。”
贺然把她拉到身边低声道:“真的,我一点也没有发烧的不适感,这么晚你把御医喊来,闹得大家心慌慌的就都睡不好了,放心吧,小荷不会害我生病的,我这一觉睡了一下午甚是奇怪,多半是她想让我多陪她一会,没事的,只是一直想不起曾做过什么梦,怪可惜的。”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小竹更害怕了,一边推他躺下一边对司琴、随舞道:“快喊宗御医来。”
贺然无奈的笑了下,乖乖的躺下了。
很快苏夕瑶、暖玉夫人、绿绳儿她们就都赶过来了。
不久,宗御医被请了来,他凝神静气的给贺然把了一会脉,又看了舌苔,脸上露出疑惑之色,问道:“军师觉得如何不舒服?身上是觉发凉还是发热?”
贺然对他笑道:“未觉有何不适,你不必费心了,我想睡一觉就应该好了。”
宗御医复又把了把脉,道:“军师脉象沉稳,老朽查不出丝毫症状,或许真如军师所言歇息一会就好了,老朽告退了。”
来至厅堂,宗御医紧皱双眉,对在这里等候的苏夕瑶等人低声道:“老朽医术欠佳,察不出军师因何发热,长公主还是尽快派人去宫里请其他御医来诊断一下吧。”
苏夕瑶心惊道:“老先生是不是觉得他这病很严重?”她知道这宗御医是众御医里的佼佼者,所以平疆才派他来谷中服侍贺然及她们这些人的,现在听他这么说苏夕瑶没法不心慌了。
宗御医沉吟道:“长公主不必太焦虑,我察军师脉象并无不妥,但又明明是在发热,这实在令老朽困惑,不知起于何因,这种症状老朽从未遇见过。”
小竹这时没法替贺然隐瞒了,低声把他在小荷墓边睡了一下午的事说了出来。
ps:明天再加更吧,刚看到九段又催更了
第六章 小荷之戏(下)
宗御医听后愈发困惑了,皱眉道:“据老朽所察,军师体内并无寒邪侵染,按你所说军师在外面足足睡了一下午,这么冷的天是必染寒邪的,这就更奇了,老朽实在是”
“可是邪祟所致?”绿绳儿担心的问。
宗御医微微点的头,道:“从医道来讲老朽难得其解了,甜乡公主所言或许有些道理,不过这就非老朽所能了,可一边去请别的御医来再为诊断,一边请通驱邪之术的人试一试。”
“请宗伯伯先给开个方子吧,总不能就让他这么烧着呀。”小竹焦急的说。
宗御医为难道:“不知症结这方子老朽如何敢开呀,万一用错了药可不是说着玩的。”
苏夕瑶看了看暖玉夫人,暖玉夫人轻轻摇摇头转身进了内室。
苏夕瑶一边让宗御医先回去待命,一边吩咐人快去鸣钟城请御医,然后也进了内室。
云裳也想进去,可被绿绳儿拉住了,绿绳儿伏在她耳边道:“病人最怕人多吵闹,咱们等一会再进去吧。”
云裳醒悟的点点头,连同小竹三人愁颜相对谁也不愿说话,都关切的望着内室的门。
过了一会绿绳儿忽然跳了起来,小竹被她吓了一跳,见她一脸的兴奋,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绿绳儿急急道:“我去找贞愿小仙师,怎么把她忘了,她是仙师驱邪除祟正是最拿手的!”
小竹与云裳听了同时站起身,云裳喜道:“还真是!走,咱们一起去!”
三人毫不迟疑一起朝外跑去。
暖玉夫人进来时贺然正闭着眼和随舞说话,随舞见夫人进来了悄悄的退了出去。
贺然听到动静睁开眼,道:“姐姐快回去睡吧,我没事。”
暖玉夫人坐在榻边抓住他的手,关切的望着他,道:“你可千万不能有事,我可是怕了。”
贺然苦笑道:“都怪小竹多事了,我真的一点也没觉不舒服,就是想睡会,这一折腾我都没法睡了。”
暖玉夫人又摸摸他的头,“可你的头真的很烫啊。”
二人正说话间,苏夕瑶进来了,贺然朝榻内挪了挪身子,笑道:“也好,你们要放心不下就都在这里陪着吧,左拥右抱的滋味我还没试过呢。”
暖玉夫人抿嘴一笑,苏夕瑶俏脸微红瞪了他一眼,嗔道:“还有心思贫舌!”走过来也在他额上摸了一下,秀眉蹙得更紧了。
贺然坐了起来,无奈道:“你们要不想让我睡,那就都上来吧,我把你们聊困了再睡。”
苏夕瑶与暖玉夫人连忙合力把他按回榻上替他盖严了被子。
“你们要真想我好的快些就都回去,让我好好睡一觉。”
二女对视了一下,暖玉夫人道:“看他这样子是不像有病的,那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苏夕瑶迟疑的点点头,道:“我怕裳儿照顾不好他,不若姐姐辛苦些在这里照顾他吧。”
暖玉夫人知道她不舍离开,笑道:“你要不放心还是你留下吧,我可是个贪睡的。”说着深深的看了贺然一眼,起身朝外走去。
“姐姐等等我。”苏夕瑶说着欲追出去,看了一眼贺然终是不放心,低声问:“你真的没觉不舒服?”
“我说没说真话你还看不出来吗?去吧去吧。”贺然催促道。
苏夕瑶注视着他看了一会,觉得他的确不像是说谎,又替他掖了掖被子才走了出去,门外暖玉夫人正嘱咐随舞与司琴,她也嘱咐了几句,然后二人才携手走出霓裳苑。
贺然迷迷糊糊刚要睡着,绿绳儿就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趴在榻边低声呼唤:“醒醒,先别睡,我们把贞愿喊来了。”
贺然哭笑不得的睁开眼,道:“你们非把我折腾病了不可呀。”
绿绳儿也不跟他计较,向门外唤道:“进来吧。”
贞愿、小竹、云裳先后走了进来。
贺然坐起身,对贞愿笑道:“你真会驱邪除祟?”
贞愿平和的一笑,道:“心净邪不侵,念断祟自除,圣女教有一静花心经,你可愿试试?”
“是你念还是我念?”
“我先念,然后你学会了跟着我念。”
“那算了吧,我现在就想睡觉,要只你念呢,或许能把我哄睡了。”贺然重新躺下。
“你!”小竹生气的看着他,“懒死你!这都什么时候了?!”说着就要上前把他拉起来。
贞愿拦住她,静静的看了贺然一眼,道:“他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了,我这就回去了。”
贺然闻言又坐了起来,注目打量着贞愿,诧异道:“小仙师,我看你这段日子又精进不少啊,隐隐都有仙风神韵了,可是开悟了?”
贞愿抿嘴一笑,道:“有你和时施主两位高人的指点,我自然要有些增进的。”随即脸上又恢复了平和之态,“睡吧,得暇还望你多多指教,我心中尚有许多事要问你呢。”
贺然看她宝相庄严之态不由肃然起敬,心知她已到登堂入室的境地了,欣慰道:“我上次去找你,你的弟子说你正在静坐参悟,我当时还觉得好笑,不想”
“不问明白就胡说,我哪有资格收弟子?她们是我的好友,因喜圣女教教义,经常来听我讲经的。”贞愿脸上又有了寻常女儿之态。
“我想该给你建寺了,这是我们早就讲好的,我明天就吩咐人去办这件事。”贺然一本正经的说。
“还是等等吧,我现在觉得自己还没有这个资格。”贞愿有些难为情的说。
“你已经有资格了,我要作你的大弟子。”贺然说的很认真。
“我作二弟子!“绿绳儿兴奋的说。
小竹没好气的推推她,皱眉问贞愿:“他真的没事吗?”
贞愿平静的说:“我看他是没事的,不过你们别只听我的,我只这么点眼力。”
“她马上就开宗立派了,既然她都说我没事了,你们该放心了,快送她回去吧,别扰了她的清修。”贺然催促着。
小竹迟疑的看看他,见贺然打了个哈切一副困倦之色,只得领贞愿走了。
绿绳儿很想去摸摸他的额头到底有多烫,可最终还是没鼓起那份勇气,看了他两眼后对云裳道:“裳儿姐姐,那我先回去了。”
“小绳子,咱们什么时候成亲啊。”贺然用这句话把绿绳儿羞臊走后懒懒的躺了下去。
第七章 赵宏出手(上)
众人都走了,云裳的心又开始发慌了,她坐在榻边愁眉紧锁的看着贺然,不时用手去摸他的额头。
贺然哭笑不得道:“你或是躺下来陪我,或是弹支催眠的琴曲,你这样我怎么睡啊。”
“那那我是给你弹琴好还是躺下陪你好?”云裳没主意的问。
“躺下躺下。”贺然打开被子。
云裳怕他着凉急忙脱去外衣钻了进去。
贺然微微睁开眼看到云裳愁眉苦脸的样子,强打精神和她闲聊道:“过些日子我带你去番邦好不好,去见识一下大草原真正的歌舞,跟那小公主学不出什么来。”
“真的?!太好了!你说话一定要算数哦!”云裳高兴了。
“嗯,一定算数。”贺然哼哼唧唧的说,他真是困得不行了。
云裳与他贴了下额头,发愁道:“还这么烫,怎么办啊,你喝不喝水?”
“不喝,你要想我好的快点就把衣服脱了,抱着你我一会就好了。”
“去!”
“真的,我可有点不舒服了。”贺然口里含含糊糊的说。
云裳听他这么说大为着急,只得脱了亵衣,再去看时,见他已然睡着了。
这一晚云裳提心吊胆的一直没怎么睡,天将亮时才睡了一小会,再睁眼时见贺然已经醒了正眨着眼睛想事情呢。
云裳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喜道:“不烫了,谢天谢地!”
“本来就没事嘛,跟你们说你们不信。”贺然抱了她一下,然后穿衣下榻。
“那我可要再睡一会了,你去两位姐姐那里看看吧,好让她们放心,她们昨晚都来了好几次呢。”
贺然俯身在她俏脸上亲了一下,道:“睡吧,今生辰,我晚上再来陪你。”
云裳甜美的一笑,目送他走了出去。
贺然来到外面,随舞见他好了十分欢喜,服侍他洗漱。
贺然见她面带倦容,问道:“昨晚没睡好?”
“你都这样了,我们哪敢睡啊,再说就是想睡也睡不了,两位夫人都来了两三次,小绳子还跑来了一次,几位御医昨晚就来了,在大堂候着呢,你先去让他们把把脉吧。”随舞打着哈切说。
贺然答应着,走出了霓裳苑,刚走到甜乡苑门口,恰好绿绳儿出来了,见到他精神抖索的样子,问道:“不烧了?”看到左右无人,她用手摸了摸贺然的额头,脸上露出笑容。
“嗯,不烧了,咱们可以成亲了。”贺然一本正经的说。
“滚!”绿绳儿用力关上门。
贺然哈哈笑着朝仙恩苑走去,思静见到他先作了个息声的手势,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小声道:“好了?”
贺然点点头,指了指屋内,问:“还在睡?”
“刚睡着,一晚上往你那里跑了好几趟。”
“那我一会再来。”贺然说着轻手轻脚的朝外走,还没到门口就听暖玉夫人在里面唤道:“静儿,去看看他醒了没有。”
思静笑着答:“他就在这里呢。”
贺然走进内室,见暖玉夫人已然坐起,身上衣裳齐整显然是一晚衣未解带。
摸过他的额头,暖玉夫人疑惑的问:“你这病来的蹊跷去的也快,昨天可真把我们吓坏了,烧得那么烫不想睡一觉就大好了。”
“你们下次该信我的时候就信我几句吧,如果昨晚不折腾让我早点睡好的更快。”贺然拥住她没心没肺的抱怨。
“不识好歹!”暖玉夫人含笑瞋了他一眼。
“你睡吧,我今天定的和时郎商量事情得忙一天。”
“你可是才好不宜耗神的。”暖玉夫人皱起秀眉。
贺然把她按回榻上,敷衍道:“好,那我跟他说几件事就回来。”
“我也管不得你,爱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吧。”暖玉夫人在他亲吻自己时闭上了美目,俏脸现出微笑。
来至轻语苑,洒扫仆妇说长公主与小竹出去了,贺然想她们肯定是去云裳那里了,趁机溜进自己的书房把几份地理图藏在怀里,在苏夕瑶的房中等不多久,她就回来了,还带着三个御医。
众御医轮番把过脉,皆说军师身体康健并无病疾征兆。苏夕瑶这才放下心打发他们去了。
等御医走后,苏夕瑶盯着他问:“昨天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迷迷糊糊就在她墓前睡着了。”
苏夕瑶面色变得凝重了,“你可是从不午睡的,怎么一下就睡那么久呢?”
“别想这些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嘛。”
苏夕瑶想了一下,对小竹道:“准备些祭品,一会随我去看看她。”
小竹答应着去了,苏夕瑶又对贺然道:“你以后再去看她得提前告诉我一声,记下了吗?”
“唉!你们真是多余担心,她就算地下有灵也只会保护我,哪会害我呢?”
“那你无缘无故发烧是怎么回事!”
“她可能就是跟我逗着玩呢。”
“有这么玩的吗?!以后去之前必须跟我说一声。”苏夕瑶瞪了他一眼。
贺然无奈道:“好好好,我走了。”
“才刚好了又去哪?今天在园中不许出去了。”苏夕瑶不悦的看着他。
贺然抱住她狠命的亲了一口,道:“我去找时郎商议军国大事,耽误不得。”
这次换苏夕瑶无奈了,叮嘱道:“商量完就回来,别去太久。”
“知道了。”贺然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再过些日子襄国要立国了,我得去看看,指点一下陈旻怎么作国君,顺便把番王喊过来饮几樽酒,可能得去些日子。”
苏夕瑶明眸中清光闪动,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道:“上次你跟我说去看霄儿,结果到了平城才派人报信说得在那里呆上些日子,之后又调了谷内守军去鸣钟城,事情紧急至那种地步你到现在也没跟我解说个清楚,一问你就含糊其辞的敷衍,这次是不是又跟上次一样?人家是先斩后奏,你是斩而不奏,出使定阳回来我和你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吗?!”
“呃,上次真没什么好说的,我就在平城呆了些日子,时郎去打仗我在后面帮着调度一下,这次去或许还有点别的事,现在还说不好,见到番王之后才能决定,所以不想说出来让你白担心。”
“那最不好的情况是什么呢?”
“嗯,番邦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