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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军师2-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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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人进来买药,不便再多问了,贺然对伙计笑了笑朝外走去。
出了药铺,云野低声道:“二哥,左边有两个人神色不善,好像是冲咱们来的。”说着看向右边,紧张道:“这边也有几个,咱们快走吧。”
三人加快脚步刚拐过一条街道,前面几个恶汉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之人四十来岁,睨视着他们道:“三位,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是什么人?想带我们去哪?”云野挡在贺然身前,一边发问一边扭头看后面,眼见后面也有几个人围拢过来不由心下着急,按住了分金剑剑柄。
一个恶汉狞笑道:“我们是衙门里的,至于去哪,到地方你们就知道了。”
云野低声问“怎么办。”
贺然轻微的摇了摇头,他深知其中利害,以目前的情况看东织城官场一片污浊,进来监牢那可就由不得自己了,他们要是知道军师微服私访被抓,那说不定会拼死一搏,人到了绝境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杀人灭口的事眼前就有白大白二的例子。
他拨开云野,看着那恶汉道:“既是官差抓人,请问我等犯了什么律法?请先把你的公牌给我们看一下,你们未穿官服我们如何能信你们是官差?”
“哎呦,你还挺镇定啊,到了东织城你也不扫听扫听我柞晃是什么人,别废话,给我锁上!”他说着向手下一挥手。
几个壮汉拿了锁链上前就要动手,云野分金剑出鞘,厉喝道:“退下!”
柞晃怪眼一翻,阴阳怪气道:“胆子不小,还敢在老子面前舞刀弄剑的,看来你的小命是不想要了,兄弟们,抄家伙!”
贺然见势不好,扬声道:“混账!你知道再跟谁讲话吗?”
云野横剑道:“这位乃是当朝逍遥公、护国军师!还不给我跪下!”
柞晃微一错愕,随即哈哈笑道:“你怎么不说他是大王?”说着转向那几个手下,“你们都听到了?他们冒充朝廷重臣招摇撞骗,快快拿下!”
贺然喝道:“且慢!”从怀中取出金印,高高举起,“金印为凭!”
柞晃面色凝重的看着那方金光闪闪的金印,沉声道:“拿来我看。”
云野喝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看军师之印?”
柞晃两眼盯着贺然看了一会,然后小声跟身边的几个人嘀咕了几句,再抬起头时,眼中已有了凶光,狞笑道:“既然不敢让我查验,那就是做贼心虚,兄弟们,对这种恶徒不用留情,上!”说罢他抽刀在手第一个冲了上来。
贺然一见他眼神就知不好,探手出去骨哨用力吹响召唤钟峆等人。
云野没想到这群恶汉胆子竟大到这种地步,按理说遇到这种事一般官差都会极其慎重,绝不敢如此鲁莽,他心中不由大急,如果说是单身一人,对方人再多他也不怕,凭本事千军万马他也能杀出一条血路,可要凭一人之力在这种情况下保证二哥与明琴茶朵的安全他就难以做到了。
情急之下他想到了擒贼擒王,可那柞晃异常狡诈,向前冲了几步就停下了,挥刀催手下猛攻。云野展开身形围着贺然与明琴茶朵左劈右挡,虽削断了几把刀剑却不敢趁势反击。
贺然此刻也抽出了佩剑,局势的发展也大出他的意料,眼见又有一些同这些恶汉打扮相同的人赶来,他急声对远处围观的百姓喊道:“我乃当朝军师贺然,尔等再不来救护,东织城必遭屠城之灾!”
柞晃喊道:“他冒充军师,实乃恶贼,你们不要受了迷惑,谁敢捣乱按乱贼处置!”
贺然挡开一剑,眼见另一把利剑刺向明琴茶朵,挥剑格挡已是不及了,忙用力一拉她,借势抢上一步用身子护住她,利剑透体而入刺进他的后背,恰在此时云野的分金剑挥至,把那人的手腕齐齐砍断,入体寸余的宝剑随之掉落下来,明琴茶朵花颜惨白,只当贺然性命难保,惨呼一声晕倒在地。
同伴被伤,恶汉们攻的更急,几个武艺高强些的全力缠住云野,其余众人的刀剑全往贺然山上招呼。
贺然奋力格开一刀,不容回手时劈顶、刺胸的一刀一剑已避之不及,云野分金剑反削而下,虽替他挡了致命二击,自己却被砍了一刀,左臂立时鲜血如注。
千钧一发之际,街旁窜出三个百姓打扮的人冲到贺然身边,一边挥剑护卫一边高喊道:“刺杀军师你们这群混账要造反吗?我们乃监察司探刺,都放下兵器!”
这三人正是监察司派来暗查白大白二案情的,听到这边生乱赶来一看,见军师遇险吓得魂飞天外急忙冲进来救援。
这时百姓骚动起来,柞晃嘶声道:“这三个是贼人余党,都给我杀了!”他这一喊,百姓们又都停下来。
有监察司这三人相助,云野压力大减挥剑把缠着他的恶贼逼退几步,柞晃红了眼,呼喝着催促众人攻击,他自己亦扑向云野。
贺然护着倒在脚下的明琴茶朵一步不移,口中的骨哨吹得更加凄厉了,当一个监察司探刺倒下时,红亯终于赶至,不一会钟峆及四个亲卫也疾奔而来,团团围住了军师。
形势刚见缓和,一队五六十人的官兵赶了过来,贺然长出了了一口气,却见那为首的人柞晃嘀咕了几句,然后恶狠狠的盯着贺然挥刀就带手下加入了战群。
红亯挡住他厉声喝道:“混账!这位是军师大人!”
那军官并不理他,一边挥刀一边对手下喊:“杀个这些恶徒!”
贺然心中一沉,对仍在喝喊的红亯道:“他们心里已经清楚我是谁了,专心对敌,向东杀,靠墙而战。”说着弯腰扶起了明琴茶朵。
第二十八章 东织遇险(下)
且战且退的来至墙边,终于不用四面受敌了,云野低声对红亯道:“你们保护军师,我去杀了那两个为首的。”说着就要纵身而起。
恰在此时,远方传来铜锣开道之声。
柞晃脸色一变,发起一声呼啸,几个恶汉及那军官夺路而逃,那些手下一时懵了头,纷纷停下手来,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长官奔逃的背影。
很快,一队人马疾驰而至,为首的正是刑部及监察司的官员,他们是按约定日子刚刚进城的,闻听百姓议论这边生乱,众人唯恐事关军师,所以立即赶了过来。
贺然来不及跟他们多说,对红亯吩咐道:“快去追捕为首的那两个混账。”
看着布阵戒备的二百余亲卫,贺然心里有了底,仅凭这二百多人就算东织城的守军一起造反也不足为惧了。
众官员听了云野的讲述无不震惊,纷纷要求军师暂时出城,火速调集周边人马以防不测。
贺然轻轻摇了下头,传令道:“退向东门,据城而守。”然后取出兵符交给传令官,命他速调周边城池的人马驰援。
东门守将见刚进城的诸位大人去而复返不禁慌了神,刑部侍郎高声吩咐道:“军师有命,尔等速速让出东门,四下护卫!”
闻听军师居然到了这里,守将哪里还敢多言,急匆匆的带士卒下了城楼。
贺然拦住他道:“你去传中州巡查使安笠、城守左耎及城辖来见我。”
守将见这人气势料想必定是军师了,心惊胆战的施礼应诺,一溜烟的朝城里跑去。
上了城楼,贺然觉出后背疼痛难忍,随行军医急忙为他包扎止血,明琴茶朵芳魂未定的在他身边不住哭泣。
贺然忍着痛对她笑了笑,道:“皮肉之伤不妨事的,你不要担心。”
包扎完毕,贺然脸色铁青的坐在铺在马道上的坐席上,众官员分立两边都眼中冒火的盯着下面的官道,等着东织城官员的到来。
被砍伤的那名监察司探刺已经身亡,贺然把另两个唤过来,问道:“你们这些天查到什么了吗?”
一人禀道:“此间百姓都受到了威胁,不敢谈论白家兄弟之事,我们用金钱贿赂了几个胆大的,据他们讲,富商津虎结交官府,一贯欺行霸市,明着说是要用七十两银子买下白二的宅院,可私下却只给七两,余下的说是以后再付,白家兄弟自然是不干的,津虎就命家奴殴打白家兄弟,他二人奋起反抗,以致闹出命案。”
另一人禀报道:“我们已查实,东织城至少有九名官员收受过津虎的贿赂,官场上下一片污浊,许多恶行累累的前朝权贵不但未受处置,反而都买了官职,继续为恶一方。”
贺然淡淡道:“你们监察司内的丑事也不必瞒着了,污浊成这样,中州巡检司难逃干系,你们不会什么都没听说吧。”
那两人互视了一眼,禀道:“以我们探查出的情况看,巡检司一直没有什么作为,有民众反映,他们与东织城官府同流合污官官相护。”
“这是明摆着的事。”贺然指了指监察司左院,“去跟你们左院大人详细禀报吧。”
左院符溪脸色异常难看,把命手下把二人带到一边细细询问起来。
等了不到一盏茶功夫,城守左耎慌慌而至,他已听说军师险些命丧城中,跑上城楼见这架势,双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面如土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然冷冷道:“左大人,看来你是知罪了?”
左耎颤声道:“下官治理无方,除恶不力,以致军师在东织地界遇险,下官死罪!”
贺然冷哼一声,道:“原来你尚不知罪。”
此时城辖中宇、中州巡察使安笠先后而至,看到左耎跪在地上,他二人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
贺然看了一眼中宇的服饰,道:“你是东织城辖?”
中宇忙答:“是,下官中宇。”
贺然盯着他问:“刚才行凶者何人?”
这时审讯那些恶徒的钟峆刚巧过来,见中宇答不上来,开口道:“一个是柞晃,带兵的是个提领,叫缁甲。”然后伏在贺然耳边道,“那个被砍断手腕的人是柞晃的死党,已经招认了,柞晃与缁甲是结义兄弟,柞晃的两个弟弟都加入了顺军,先后死于大战之中,是以他对军师恨之入骨,这次撞到了机会,想要拼死为两个弟弟报仇。”
贺然微微点了点头,他早知道要是没有缘故这些人不会如此行事。
听到是自己部下行凶,中宇脸色立时惨白。
贺然道:“你带兵果然有两下子,手下都勇猛的很啊。”
中宇结结巴巴道:“下官下官并不知情,这两人这两人”
贺然厉声打断道:“还不快去缉捕!”
中宇应诺着,两条腿已经发软站不起来了,调身爬了两步才支撑起来,踉踉跄跄的去了。
一旁跪着的巡察使安笠见到军师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他仗着与军师素日相熟,挤出一丝笑容道:“下官不知军师亲临,未及远迎请军师恕罪,这里非是讲话之所,请军师移驾府衙吧。”
贺然含笑看着他,道:“这个可不敢,本军师虽戎马多年,险恶阵势见过无数,胆子算是不小了,可这东织城被你们治理的如同是龙潭虎穴,我已尝到厉害了,背中一剑血流未止,如何敢再进呢?”
安笠心虚的低下了头。
贺然提高声音道:“安大人,大王以你忠义,委以中州五城巡察使重任,你没做什么愧对大王的事吧?”
安笠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身子开始微微发抖。
贺然又看了看左耎,道:“你也想想吧,是等回去跟大将军说呢,还是在这里就把罪认了,你们都知道,我治人的罪很少株连九族,可你们要让我太耗神了,到时就别怪我下手不留情。”
左耎闻言跪爬两步,浑身颤抖道:“我认罪我认罪!”
贺然冷声道:“你最好想全了再说,免得被我查出来有隐瞒。”说着对监察司的官员吩咐,“先把他待下去,让他自己把罪责都写下来。”
押下了左耎,他再次转向安笠,“你呢?”
安笠见左耎已经屈服,自己死扛也是无用了,惨然道:“我要见大王一面。”
贺然摇摇头,道:“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有何脸面去见大王?”
安笠自知必死,也不跪了,侧身坐在地上,看着他道:“我是收了一些贿赂,可放在以前,我所作所为仍不失是个清官,当然不愧去见大王,你要有胆就让我去当面弹劾你,你这新政让当官的都没了活路,你当这里的诸位大人都是真心拥护新政的吗?他们不过是摄于你的yin威不得不屈服罢了!”
钟峆见他言语无礼,就要上前动手。
贺然扬手止住他,眉毛一轩,道:“哦?是这样吗?”说着目光扫过在两旁侍立的官员。
监察司左院符溪不齿道:“到了此时还说这种话,监察司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别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贪财,监察司自寇大人以下大多是干干净净的,你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刑部侍郎期盐哼了一声道:“安大人最好别把我说进去,别人我不敢妄言,期盐先前不过一小吏,尽职尽责一步步升到了侍郎,感念朝廷恩重,每日战战兢兢不敢行错步差,才能不敢提,但清廉却是敢拍着胸脯说的,对于新政更是衷心支持,我虽才疏学浅但也知道论及惠民,亘古未有及新政者,一心为民的人都会支持新政,我身边这些同僚皆如期盐一般想法。”
刑部官员均点头赞同,监察司的那些官员亦面带讥笑的看着安笠。
安笠狂笑一声,道:“在他yin威之下你们自然是要这样说的,无胆小人!”
贺然冷冷的看着他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自己的心脏了,就以为天下做官的人的心都是脏的。”
“你敢让我去见大王吗?”安笠梗着脖子问。
贺然脸上露出笑容,道:“这有何敢不敢的,既然你觉得自己作为并无不妥之处,那就先把该写的都写下来吧,最好不要隐瞒什么,免得日后查出来连大王的脸面都被你丢了,敢作敢当,这个你不会拒绝吧?”
安笠胸膛剧烈起伏着,想了想道:“我做的事我敢承担,别人诬陷的我死也不会认。”
贺然含笑道:“听这话你是心虚了,诬陷,只有心里总是想着诬陷别人的人才时时提防着别人诬陷,如果你真隐瞒了贪赃枉法的事,我会把人证物证都给你找齐的,到那时诛不诛你九族可就要看你罪责的大小了,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安笠眼睛直直的盯着地面,紧咬着嘴唇,看样子内心正作艰难的权衡。
贺然对刑部侍郎期盐道:“他的事就交给你们刑部吧,我虽不疑监察司的各位大人,可还是回避的好。”
期盐领命,让手下把安笠带下去看押起来。
第二十九章 真话风波(上)
处置了巡察使与城守,贺然难忍背部伤痛,命亲卫把他扶进旁边的箭楼。
明琴茶朵见他疼的额头出满汗珠,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贺然想抬手替她理一理凌乱的鬓发,可手臂抬到一半牵扯了伤口,咧了下嘴把手放了下来,强笑道:“这点小伤养几天几好了,只是吓着你了,没想到还会遇到这种事,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
明琴茶朵哽咽道:“还说这些,我不过受些惊吓,你你的伤真的不要紧吗?”
“没事的,你看军医都不紧张,只是上了些止血粉。”
明琴茶朵抓住他的手,用泪眼看着他道:“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只当再难活命了。”说着她情不自禁的扑进贺然怀里,哭着说,“我还没活够,不想跟你分开”
明琴茶朵心神稍定时,贺然听到了从城下传来的阵阵喧闹声,听声音人数不下千余,他不由微微一皱眉。
钟峆进来禀报道:“百姓聚集城下,吵着要见军师。”
“扶我起来。”贺然皱着眉头说。
“你还是别动了。”明琴茶朵心疼的说。
贺然苦笑了一下,道:“必须要去的,我先前放过屠城的话,百姓心中必然惊恐,我现在不露一面难安其心,民众要是因恐惧而生乱,那就不可收拾了。”
来到垛口前,贺然示意钟峆放开搀扶的手,他探身向下一看,黑压压的聚了足有两千人,钟峆扬声道:“军师在此!”
底下的骚乱声立止,纷纷躬身而拜,贺然见状放下了心。
人群前面站着两位老者,施了礼后,其中一人上前一步,高声道:“草民邹基,有愿欲代父老请于军师,望军师容禀。”
贺然含笑点头,勉力开声道:“说吧。”因伤在背部,高声喊话震动了伤口他嘴角抽动了一下。
邹基指了指身后被绑缚的十几个人,高声道:“这些是方才围观军师遇险之人,他们不辨是非,危急时刻未能及时出手救援,民众已自发把他们擒了来,请军师处置,望军师体谅百姓无辜,能免东织阖城之罪。”
贺然刚要说话,城外忽然出来几声急促的号角,他回身望了望,只见远处尘头大起,想来是西织城派的援军赶来了。
此时城上城下都在等着军师发话,所以一片寂静,这几声号角城内的百姓也听到了,大家立时就乱了起来,人人面如土色,甚至有人开始高喊“大军来了,要屠城了!”这一下许多人开始转身奔逃。
眼见大乱将起,贺然顾不得疼痛先前伸直两臂竖起手掌作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喊话已经无人能听清了,他唯有忍着疼保持着这个姿势以便能让更多人看到。
一些注意到军师手势的人帮着两位老者呼喝着约束众人,站在贺然身后的明琴茶朵见到他背部的衣裳已经浸出一大片血迹,急的手扶垛口哭着道:“你们都别吵了!你们都别吵了!”
等民众渐渐平息下来,贺然已经疼得浑身都是冷汗了。
双臂无力的垂下后,他高声道:“诸位父老不要惊慌,城外兵马是来铲除东织城兵匪的,绝不是要屠城,我那屠城之语是逼迫围观百姓出手相助的,当不得真。”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骚乱,有的放下了心,更多的则是半信半疑。
监察司左院符溪喝道:“肃静!听军师讲完,军师乃掌政大臣,言出令随,尔等何必多疑?若真是要屠城,军师何苦跟你们多费唇舌?”
这下民众彻底安静下来。
贺然再次开口道:“东织城官员腐败成风,武官亦须彻查,城防暂由别处兵马接管,此中之事无涉民众,请各位父老安心过自己的日子,自明日起,有冤的可来府衙伸冤,刑部与监察司的各位大人会同堂共审,揭发检举官员恶行的,查实有赏。”
百姓这下大多信了,兴奋的高声称颂。
贺然实在疼得不敢再喊话了,对刑部侍郎期盐道:“告诉他们,那些被绑缚的围观者不知内情,且受官差威胁,未能相助情有可原,不加治罪,放了吧,让百姓快些散去。”
期盐喊过话后,民众再发欢呼,然后不太情愿的渐渐散去,许多人边走边回头看,为的是能多睹一眼军师风采。
这时外面的兵马已到,听说军师遇险,西织城城守及城辖亲自引兵而来,他二人上的城来犹自气喘吁吁。
贺然对那城辖吩咐道:“立即带你的人接管城内防务,原东织城守卒暂驻城外,提领以上武官都看管起来候审,切记不可扰民。”
城辖领命去后,贺然对西织城守郭跃道:“有劳你们了,带这么多兵马来,你那边不会生乱吧?”
郭跃自信的答道:“军师尽管放宽心,下官敢以人头担保西织城绝不会出什么事,百姓深感新政之恩,皆心安气和,治安已无需官府维护了,不像这边。”
贺然看着他道:“看来你是深知东织城黑幕的,为何不见上书弹劾呢?”
郭跃面现愧色道:“下官乃是降臣,蒙西织百姓不弃、朝廷开恩,仍让我做了这西织城守,下官心下惶恐唯尽职尽责尔,相关东织之事曾与中州巡察使安大人略略提过几句,深言就不敢了,遑论上书弹劾,下官自知有失谏之责,请军师责罚。”
贺然笑了笑道:“西织城的情况我了解过一些,能造福治下之民你已经尽责了,失谏亦有情可原,就不追究了,你先代掌东织城吧,等安定了你再回去,这就去接管吧,需要得力人手尽管从西织城那边调,不用禀报了。”
郭跃领命而去。时候不久,又有两城援军赶到,贺然命监察司左院打发他们回去。
等了不足半个时辰,西织城辖派人回报,城内防务已尽数接管。郭跃此时也安排好了府邸请军师过去歇息。
贺然刚欲下城,亲兵来报城外四周涌来无数持斧携棍的百姓。贺然心下暗惊,忙派人出去打探。
不久,派出去的人回报:这些都是附近城池的民众,听说军师在东织城遇险,自发组织前来救援的。
贺然心下一阵感动,忙派一众官员出四门向百姓讲明情况,告诉他们自己身上有伤不便亲自道谢。
他来到府邸刚安顿下来,几位出城向百姓作解释的官员先后苦着脸跑回来,他们遭遇到了相同的情况,百姓不见军师坚持不信他们的话,只有西城外来自西织城的百姓在郭跃等人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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