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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参谋长那点事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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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些战士,他想起从前的日子,当时觉得枯燥乏味,日复一日的训练,应付各项检查和没完没了的琐事。如今离开快一年了,又怀念那种单纯的生活。也许是因为一路从军校进入部队,对社会接触不多,回到地方后总觉得不适应,这一年看了太多笑里藏刀的人情世故,不是没有灰心的时刻,那种时候就会格外想念从前的战友。

  在岛上他和老毕住在招待所。这天早上下着小雨,他绕岛跑步,跑到一半又起了大雾,浓得看不清三米之外的景物。他于是往回折,在招待所门口,碰上了雷达站孙站长。打了个招呼,孙站长拉着他,“幸亏你们没走成,刚才一个地滚雷又出麻烦了,还得找你们解决。”

  他们之前的项目是做雷达机柜的接地设计和施工,已经验收合格了。这次出的事不在他们项目范围之内,是在雷达阵地另一边传输端的调制解调器被击毁,造成自动化传输瘫痪,现在已经改成人工操作,另外一个位于高处的分线盒也让雷劈了,数据线都烧焦了。老毕看完现场,说回去出个方案,公司审核通过就可以施工。孙站长说马上写材料上报,一批下来就签合同。

  张昭说:“老孙,你真是我们财神爷,三个月的饭碗不发愁了。”

  孙站长说:“你财神爷不是我,是雷公电母。”

  “山海经里讲,雷泽中有雷神,龙身而人头,鼓其腹则雷也。”老毕念叨。

  张昭看着小老头笑,“您这学问深了去了,我都没听懂。”

  正说着话,防空警报骤然响起,孙站长撂下一句“有空情”,人就跑了。听见警报的一刹那,张昭也条件反射地拔腿要跑,迈出步子才猛然想到已经没有他跑的必要了。心里有点失落,他看着老毕说:“咱先回招待所吧。”

  一边走,老毕问:“这是出什么事了?”

  “一等战备警报,可能是发现外军侦察机了吧。”他想起过去,他们作战部队常年处于四级战备,没有休假,战士百分之九十到位,干部三分之二到位,一听到这个警报声就是全营武装待命。

  小老头瞪着眼问:“怎么还有外军侦察机?这是要跟哪开战?”

  “您别紧张,侦察机不新鲜,一年侵扰咱们一千七百多次,每年从脑袋顶上过的外军侦察卫星有七八回。什么叫和平年代,没有真正的和平年代,别人都安乐的时候,军人永远处于战备状态。”他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滋味,曾经自己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回到招待所,一老一少没事干坐一起聊天,老毕问他:“你这么年轻在部队里就当连长了,为什么转业回地方来?”

  “好多原因。”他说。

  老毕说:“我那闺女老念叨想找个军人,你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张昭看着老毕笑,“给人说媒这事我可干不了,尤其还是熟人,说不好您闺女赖我一辈子。干嘛想找军人啊,好铁不打钉,嫁人不嫁大头兵。”

  “她看电视上穿军装的威武,说当兵的有责任心,能担待。”

  “军人这个词代表的是一个整体,电视上那些光辉形象在现实里有,而且很多,但不是每个个体拿出来都光辉,也不是光辉的人就没有缺点。冲着军人这名号去,真接触下来未必适合,军嫂不是好当的。”

  他想起那几年自己在部队回不了家,小亚的委屈,什么都得自己一个人,没有男朋友陪着逛街看电影,学校里搬家别人有朋友的都帮着搬上搬下,她只能自己来。连她毕业找工作犯愁的时候他也没帮上忙,甚至都不知道她曾经揣着简历早出晚归,四处碰壁。那些真正的军嫂,结婚有孩子的就更辛苦了,以前听指导员说他们家孩子病了,他回不去,都是媳妇忙里忙外,家里的事全是一个人操劳。

  他对老毕说:“跟您闺女讲,军人的职责是守卫国家,很多时候顾不到自己的家。军队是长城,军嫂就是连接长城的垛口。想嫁给军人,就得忍受孤独寂寞,学会独自生活,做不到这点就别委屈自己了。”

  老毕问:“你是因为这个才回来的吗?”

  “是一个客观原因吧,主要还是自己想回来。”

  “后悔吗,回来以后?”

  他笑一下,“什么叫后悔啊?我右耳九级听力受损,左手腕提重东西时间长了就动不了,二十五岁就有关节炎,抗洪时候在水里泡的,一到阴天觉得骨头缝里都疼。这些都是穿上军装之后留下的,您说后悔当兵吗,不后悔,该军人上的时候,命赔上都没二话。但是为什么离开?我不想过那种今天就知道明天的日子,留在那甚至能想到退休时候是什么级别。现在这样挺好,虽然每天发愁上哪接活,说不准十年二十年后人在哪干嘛。以前有个人跟我说,没人知道将来什么样,将来能成什么样在于我自己。”

  他站在窗口看着外面,阳光照在岛上,一队队的战士从下面经过跑步带回,警报已经解除。

  “雾散了。”他说:“去港口看看船应该能走了。回去把方案做出来,等老孙这边批了咱们就派施工的过来。”

  坐船回陆地,海上风浪很大,老毕回舱里躺着去了,他站在甲板上。这一年经常有人问他后不后悔回来,他想,他是怀念过去的,尤其是灰心的时候,会特别怀念那些能让他把后背交出去的战友,但也只是怀念而已。现实生活没有时间让他后悔,后悔太多就会耽误现在的人,现在的事。

  回到陆上,他不想在火车上耗一宿,当天就飞回北京。这天是周末,公司里还有人加班,看见他回来了,说:“张总,一早上你们家那位来了好几个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说什么事了么?”他这才想起开手机,之前在岛上由于风浪好几天都接收不到信号。

  “说让你今天参加婚礼。”技术员笑着问:“张总不会连自己婚礼都忙忘了吧?”

  “婚礼?没人通知我呀。”一开机,几十条短信提示蹦出来,收件箱都被塞满了,全是他们家那位发来的。他赶紧给打回去,刚响一声就接了,小亚压着嗓门冲他喊:“你在哪呢!”

  “你在哪呢?什么婚礼啊?”

  “陶冉冉今天结婚!你走之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让你今天一定赶回来!”

  他看看手表上的日子,“我靠,真忘了,我刚回来还没一分钟呢。”

  “你赶紧过来!我不跟你说了,我是伴娘,人家要交换戒指了!”不等他回话小亚就挂了电话。

  他想了半天,又打过去,这回响了十几声才接,他问:“婚礼在哪啊?”

  电话里沉默了半天,“@%¥%#&%!!!”

  他到的时候仪式早完了,小亚正跟在新娘身后挨桌敬酒呢,看见他站在门口,她迎出来,“张总,您真可以!”

  他陪着笑,“别别别,您才是总。”

  “你还真当自己是总啊,总干活的总!”

  她拉他往里走,坐到新娘亲属那桌。陶冉冉家人丁稀少,李小亚和她是发小,两家做了好多年邻居,就像一家人一样。张昭看周围几桌坐的都是小时候一块玩大的朋友,潭海洋也在,旁边坐的是他女朋友,投奔了邪恶轴心国三年刚回来。潭庄主今年秋天已经回到他们院开始念合同战术专业的研究生。

  跟未来的岳父母打了招呼,张昭拉着小亚小声说:“我能坐潭庄主那桌去吗?跟你爸你妈面前,我连话都不好意思说。”

  “不好意思说憋着,吃饭!”

  他扭头看潭海洋,潭海洋冲他举举杯子,他转回来说:“这桌都是妇联小干部家亲戚,咱俩上那边坐着去。”

  俩人搬着椅子凑到隔壁桌,张昭坐到潭海洋旁边,潭海洋问他:“土改工作进行怎么样了?听说你把梁背心这土财主给均贫富了?”

  “你见过农民卖田卖地,举着钱去跟地主老财均贫富的吗?”

  “你不是要把他南边那民国政府给收过来吗?”

  “主席教育我们,南下没有出路,他迟早得投奔朝廷。”

  潭海洋说:“主席还教育我们,国共和谈没有一丝一毫的希望,你还是准备武装夺取政权吧。”

  张昭看看他旁边的女孩,装模作样小声问:“你身边潜藏着一个轴心国的特派员,你还怎么保持人民军队的纯洁性啊?”

  潭海洋也配合着小声说:“她已经跟你们家梅花党一样,被成功策反了。”然后不无得意地又加一句:“我们领证了。”

  “啊?”这位吃了一惊,“你怎么什么都赶我前面啊!”

  潭海洋说:“我可是等过了二十五才领的证,你都退一年了自己不抓紧,赖谁呀。”

  “哥们儿不是忙土改呢吗,不见不鬼子不挂弦儿。”

  “那你慢慢等鬼子吧。”潭海洋转头跟别人说话去了。

  张昭看周秘书也在这桌,问她:“小皮最近什么动向?”

  周秘书说:“过完年调回来。”

  “你们俩准备什么时候啊?”

  周秘书笑笑说,“我们也领证了,上个月他休假回来领的。”

  张昭转头看小亚,“媳妇咱俩明天领证去。”

  小亚瞪他一眼,“明天民政局不开门!”

  新郎新娘来到这桌敬酒,张昭举着杯子冲陶冉冉说:“妇联小干部,恭喜恭喜!”

  陶冉冉白他一眼,“花心大萝卜!”

  张昭冲小亚说:“你瞅这什么孩子!”

  这一桌都是陶冉冉的朋友,几乎都是从会走路就在一起玩,一直这么多年,看着她嫁人,就像自己家姐妹出嫁一样,大家免不了又开了一通新郎的玩笑。等那一对新人去别的桌了,小亚感慨说:“人家江浩还会吹小#号,刚才现场给冉冉吹了一段月亮代表我的心,太浪漫了!”

  那位琢磨了一下,说:“我顶多给你打一套军体拳。”

  不理他,小亚接着说:“人家长得也比你精神。”

  “精神什么呀?不就眼睛比我大点,多长一层眼皮吗!”

  小亚看着他,“将来闺女长成你这模子可怎么办呀!”

  他搂着她,“我还发愁儿子长你这么漂亮怎么办呢!”

  。。。。。。

  年少时我们太无知,是懵懂的心,是天真的想法,还没学会珍惜,于是有人错过,有人失去,有人回头看时过境迁,沧海桑田,有人归咎于错误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其实那时我们都不明白,爱只有在懂得责任时才会慢慢出现。

  如果有人陪着你一起成长,请珍惜,因为在他成长的每一步,也有你的相伴。



  第五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发现,后面的续章,大家当成正文看也可以。。。。。。


  领结婚证要拍照片,这跟婚纱照还不一样,就这么一张贴在证上,不出意外的话就得使到俩人都报废为止。小亚一早来到张昭家翻柜子给他找上衣,最后挑出两件问他:“你穿白色的,还是深色的?”

  那位对着电脑头都没回,“你定。”

  看他不上心,小亚嗓音高了八度,“是不是你结婚啊!我都忙活半天了,就两件让你选,你还不拿个主意!”

  那位扭头看看,说:“我选了不合你意,你也不听我的。”

  “快选一个!”

  “深的吧。”他随口说。

  她对着两件衬衣看了半天,最后说:“背景是红色,深的不好看,还是白的吧。”

  那位转回去继续看电脑。

  “你别玩了,赶紧换衣服!”

  他开了几个网页,慢悠悠说:“您先梳妆打扮,等完事了叫我一声,我半分钟就能出门。”

  小亚哼一声,翻出化妆包去了卫生间。

  这天来民政局办手续的人不多,两人在照相室门口等着,排他们前面的也是一对年轻人,男的先坐下照了,然后女的才照。张昭在后面嘀咕说:“真没风度,待会媳妇你先照,你照完我再照。”

  小亚有点懵,“结婚证上难道不是合影吗?”忽然反应过来那对是办离婚证的。这边两人互看一眼,想笑又怕招人骂,一直憋到拍照,于是照片上两个脑袋并在一起,笑得格外灿烂。

  办手续很简单,结婚登记处的人看了户口本和身份证,让他们在声明书上签了字,交二十块钱工本费就领了两个红本本,像是一对双胞胎,上面贴着一样的照片,印着两个人的名字,证件号的末三位一个是520,一个是521。

  “比办假证还容易。”站在民政局门口,张昭看着封皮上“中华人民共和国结婚证”几个字,感慨地说:“再也不用无证驾驶了。”

  小亚也看着红本,“才二十块钱我就把自己嫁了,你连玫瑰花都没送过我半朵。”

  “中国人不兴送玫瑰花,咱要送也是送牵牛花,牛郎织女嘛。”

  小亚把两个证摞在一起郑重地放进包里,问他:“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吧?”

  “不去了,咱找个地方庆祝庆祝。”他朝她伸出手,笑着说:“快拉着你长期饭票。”

  在一家小馆子里,点完菜两人面对面坐着。小亚又把证翻出来看,发现包里最底下还有一沓纸,她掏出来看看,“这是什么呀?你放我包里的?”

  “找了几个地方,你看看想跟哪办婚礼。”

  抬头看看他,她嘴角忍不住翘起来,“张总这么大忙人,还惦着婚礼呐,你什么时候找的呀?”

  “您一早上翻箱倒柜的时候。”

  他说,“一辈子就一回,我可不想留下把柄,以后吵架跟我说结个婚还有遗憾。”

  小亚心情愉快懒得跟他斗嘴,翻着那几张打印纸,是他挑的五六家办婚宴的场所,每一个都附着照片和介绍,风格不同,价位倒是差不多。

  “这个怎么样啊?”她指着其中一家问。

  他看看说:“后海那四合院吧?我也看上这个了,大概能装一百多口子,你觉得小不小?”

  “足够了。”小亚说,“就请朋友吃吃饭,长辈儿们就别掺和了,两家人私底下聚聚就行了。”

  “你爸同意跟我们家人一桌吃饭啦?”

  小亚白他一眼,“证都领了,不同意也晚了。”

  他看着她手里的证,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说离婚证是什么样啊?听说是绿皮的。”

  “好像也是红皮,结婚证是金字,那个是白字。怎么着,想整一个看看?”

  他笑着说:“以后吵架你可不能随便说分手了,现在分手就是离异,二婚男人是宝,二婚女人是草,你可千万别跟自己过不去。”

  小亚端着茶杯想泼他,“你跟谁学的一套一套的!”

  婚礼在什刹海边的一座四合院,宽敞周正,古色古香,院子用玻璃封顶,初春的阳光照进来暖暖的,通透敞亮。婚礼就在院子里举行,当中摆了七八桌,靠边是自助餐台。来参加的都是两人的朋友同学同事,收到的请柬上写着:

  “怀旧主题婚礼,凡骑二八车穿红棉袄出席的来宾,现场获赠神秘礼物一份,礼物有限,送完为止。”

  两个主角穿着定制的情侣红棉袄站在门口迎宾,立领对襟盘扣,活像一对老北京的傻小子小媳妇,脚边摞着所谓的神秘礼物——七八十年代家家常用的搪瓷脸盆。

  “我还怕没人响应呢,这脸盆都快送完了。穿着红棉袄骑二八车,要我肯定不好意思出门。”小亚揉着脸,看着来的这些人,笑得都快僵了。

  “二百五到处有,咱们这特别多。”张昭说:“小时候七八岁就惦着骑家里老子们的二八车,坐不上去,从横梁下面掏着脚蹬子,晃晃悠悠还互相追着打,没少摔。”

  小亚看着不远处骑车过来的小皮,身后还带着周秘书,看见周秘书身上穿的红棉袄,小亚眼睛一亮,“这跟我妈那件一模一样,我爸我妈结婚时候,我姥姥给做的嫁妆,小时候我可想长大也有一件了!”

  周秘书笑着说:“这是我妈当年的嫁妆!”

  小皮跟张昭要神秘礼物,小亚拿网兜装了一个搪瓷脸盆给他。小皮看看说:“就这个呀!我们家好几个呢,早知道我就不骑车带人了,路上还让警察罚我五十块钱!”

  杨猛来的时候,塞了一个红包,笑嘻嘻说:“礼金,加上之前跟你借的车轱辘钱。”

  张昭拉着他,“给你时候就没打算让你还,你那生意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赚也是小赚,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当初借别人的我都还上了,你这份我还是放最后的,还清了往后挣的都是自己的,心里舒坦。是兄弟就别跟这拉拉扯扯,大门口影响多不好。”杨猛又把红包推给他,看着小亚说:“大学生,恭喜啊,这么多年终于修成正果了!”小亚笑着看身边的人。

  杨猛又说:“张参谋长,你终于被人民判了有妻徒刑了。”

  张昭问他:“你什么时候受审啊?”

  “我早呢,没工夫。”看看里面坐的人,认出好些当年的同窗,杨猛说:“你这婚礼简直是一队的毕业三年再聚首!”

  “兄弟们给面子,好几个是从部队里请假来的。”有熟人在里面喊杨政委,杨猛打着招呼进去了。

  门口又闪过来一个人,张昭冲他走过去,“呦,梁总,您这山高路远的也来啦!”

  梁背心说:“再不来江山都易主了,告诉你我可空手来的,礼金都打你分红里了。”

  “真跟我见外。”张昭说:“公司有几个人也来了,你过去跟他们聊聊?”

  “不去,省得他们消化不良,我找杨政委去。”

  等人到差不多了,关了大门,他们来到院子里,背面是放大成一堵墙高的结婚照,怀旧风格,两人穿着那个年代的草绿色军装,没弦儿,绿军帽上有颗红五角星,革命男青年跨着二八自行车,车把上挂着铁皮暖壶,后座上带着新媳妇,媳妇手里抱着用网兜装着的搪瓷脸盆,脸盆正面贴着大红纸,上面写个双喜字。

  底下有人喊:“老张看着就是个兵,这媳妇像文工团的。”

  “那说明我媳妇漂亮啊!”张昭搂着小亚,冲在座的人说:“虽然各位都知道了,还是郑重宣布一下,我跟我媳妇持证上岗了!”他一说完,底下的人就拍桌子起哄,尤其是那帮陆指的同学,有人喊:“‘持枪证’吧!”

  “张参谋长就这么交待啦!进城容易出城难!”

  “革命成功,红旗放到,今晚上拉着老张打麻将,他不把内裤输光了不能让他回去洞房!”

  张昭笑着指着底下人骂:“警卫员呢?这都是怎么混进来的!上来就造领导的反,都拉出活埋,别浪费子弹!”

  小亚的同学喊:“光贫嘴没用,我们要看新郎亲新娘!”

  张昭对小亚说:“最坏的是你们地方大学生,我们人顶多逗两句嘴,你们那帮还要看现场。”

  起哄的人里打头的就是张鹤,“悄悄话回家说去,赶紧新郎吻新娘!”

  站着的两个人,他看着她小声说:“没跑了,这可不能赖我,回头找你铁姐们算账。”他说完,低头在她唇上轻轻贴了一下。

  底下人哪有那么好打发,嚷嚷着:“这叫什么呀,不合格,至少热吻三分钟!”

  小亚红着脸,“张鹤!再闹我跟你没完啊!”

  张鹤笑着说:“想跟我没完也得等亲完了再说!摄像的呢?快快快,全程录影,这可不能错过!”

  连张参谋长这么没皮没脸的人,这会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他看着她,她不敢抬头,对着他胸前的盘扣。

  “闭上眼。”他轻声说,“就当边上都是电视,只有我一个活人。”一手扶在她后颈,他的唇温热坚韧,贴上她的,柔软细嫩,如胶似漆揉和在一起。渐渐地,周围的喧嚣仿佛被远远抛开,搂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她全身紧紧贴着他,吻到不能呼吸,下一秒就要溶化。。。。。。他忽然放开她,在她耳边小声说:“再亲就交枪了。。。。。。”她脸红到发烫。

  咳了一下,他笑着冲周围人说:“看够了吧!”

  有人喊:“太投入了,都忘了掐表了,再来一遍吧!”

  他看着下面,就像当初在部队吼完歌带队进食堂,中气十足地喊了声:“开饭!”

  吃到一半的时候,大家谈兴正酣,互相开着荤的素的玩笑。这时候他公司的两个技术员走过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跟现场的气氛不太融洽。

  “怎么了?”张昭问。

  “收费站监控机房那项目又出问题了,老毕已经去现场了,打电话让我们也赶过去。”

  “上回不是排除故障了吗?又什么问题?”

  “他们管理员说监控器上冒了一股白烟,图像就都没了,机房里有股烧焦的味。老毕说拿表笔测咱们装的避雷器视频线的外壳,显示220伏电压,人家说是咱们避雷器有问题。”技术员说。

  “不可能,咱们安装过程没有违反施工操作规程的。”他皱着眉头。

  “老毕也是这么说的,但是现在找不到别的原因。”

  梁背心从旁边端着酒杯经过,看见他们这神色不对,过来问:“怎么了?”

  技术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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