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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精校版)-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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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昭见两人模样,微微一笑,说道:“起身吧。”看向朝鲜使者金向明,说道:“你国订购商船之事,与福州船厂联系即可。”
  金向明也忙跪倒磕头谢恩。
  帝国南北统一后,又接收了直沽和旅顺两座造船厂,当然,旅顺之造船厂说是修船厂更为适宜,仅仅能做些修修补补的工作,但直沽造船厂却是北国当初真金白银建造的近代化造船厂,经休整稍加完善,现今已经是与福州造船厂同等规模的船舶生产基地。
  加之通州已经投产的造船厂,现今帝国就拥有了广州、福州、武昌、直沽、通州五大船厂,又有上海、香港、厦门等主攻民用船舶的造船厂,造船业体系已经初具规模,铁甲舰生产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早不似以前那般吃力。
  等众使者颤悠悠坐回原位,又有侍卫每人给其送上了一份帝国地图,自是为了展现帝国疆域之威。除了与中国关系最为亲密的朝鲜人金向明,其余几位使者都是第一次见到中国疆域,眼睛猛的睁大,以前只是闻听中国地大人稠,可在地图上展现,再与朝鲜和日本比较,可真是震撼无比。
  叶昭也在看着这份地图,地图远远说不上精确,只是个大概的模样,只能靠探险队测量队慢慢来完善,但如此倒也甚好,随便曲线向外划拉一笔,就不知道多少疆土成了中国之域。
  反正西域一带,众部落众汗国常年混战,本就没有明确的界限。
  “你等诸国,从此莫互相厮杀,若遇纠纷,皆由朕来裁定!”叶昭吩咐着,众使者自然凛遵。
  缅甸、安南与泰国,时常爆发战争,同时安南、缅甸、泰国,又都有吞并南掌的野心,叶昭自不希望卖给其火器,反而被他们用来互相征伐。
  第十九章 兰开二度
  第二日,令人去京师大学帮蓉儿办了休假事宜,又在圆明园陪了蓉儿几日,期间兰贵人和钮钴禄氏得了讯息,都遣人前来探望。
  三天后,帝国颁布《工厂法》,严格限定童工和女工每个工作日的时间不许超过10小时,这也是从帝国实际情况出发,现今完全取消童工的条件根本不存在,同时代的欧罗巴国家,使用童工同样合法,甚至没有几个国家有专门的法例条文保障童工权益。
  而此时,叶昭也正在筹备亲征天山南,除了京城皇家卫队骁骑团,叶昭又准备抽调青海之皇家骑兵第一师,再由哈里奇调配一个精锐步兵团,便足以应付天山南域的挑战。
  青海公平党余党,有部分据说遁入了沙漠,必然九死一生,而赵三宝部按照自己指示,死守川边,放任一部公平党武装由昌都逃窜入西藏。闻听公平党与西藏地方贵族立时爆发了战争,叶昭想想不觉汗颜,后世史书,一丝阴谋诡计的蛛丝马迹也寻不到的,自己驱赶公平党去打乱西藏之社会架构,帝国大军再堂堂正正进入西藏平叛,这里面种种内幕世上只有自己一人知晓,赵三宝懵懵懂懂的,只按自己密电行事,前因后果想也不甚明了。
  金陵集团军两个整编师进入青海肃清余敌,整顿各部族地方,骑兵师休整一段时间后,刚好被自己所用。
  帝国军事编制,集团军战斗人员三万人左右,每师一万人,下辖三个步兵团。
  步兵团为现今帝国战役级基本作战单位,由6—7个营组成,有步兵营、炮兵营,少数兵团配备了骑兵营,营下为哨,哨下为队,每队十几人,每哨百余人,哨、队为帝国战术级作战单位。
  一营战斗人员500人左右,一团战斗人员3000余人。
  骑兵第一师,编制则为5000人,实行三三制,分三个骑兵团,每团三个骑兵营,每骑兵营又三个骑兵哨。
  皇家骁骑团,骑兵2000人。
  如此叶昭南征之部便是7000余骑兵,加一支3000人左右的步兵团。而叶昭准备抽调之步兵团,则希望是每队配备骡马的快速机动部队,这样一支万人队,在天山南应该可以横行无阻。
  除了红娘和自己讨论的那些原因,自己亲征西北,可以进一步凝聚皇室在帝国中的崇高地位,对于帝国在各部族推行价值观颇有益处。
  再想想率领百战百胜的帝国精锐纵马天南的豪情,叶昭身子骨就有些痒,虽说不是乾隆那般沽名钓誉搞什么十全武功,但能在帝国边境之地留下征战足迹,开疆扩土,只要是男儿,又有哪一个不热血沸腾?
  从文渊阁出来,天近正午,女侍匆匆来报,说是孝静皇太后请皇上过寿康宫叙话。
  叶昭立时汗颜,钮钴禄氏有请,可就不由得想起兰贵人了。要说自己对于两位皇太后礼节自然足够,在京城的时日每隔三五日都会去寿康宫行问安礼。但对兰贵人,可就未免负疚了,一直都说去看看她陪她散散心,可却一直都没去过,想起来的时候通常都没时间,有时间的时候早忘了这茬儿。
  赶忙坐入鸾驾中,令摆驾去寿康宫。
  因前朝太妃均被遣送出紫禁城另行安置赡养,是以皇宫中止有钮钴禄氏和兰贵人两位皇太后,钮钴禄氏居寿康宫,兰贵人居慈宁宫。
  叶昭先去了寿康宫,陪钮钴禄氏说了一会儿话,钮钴禄氏却是关怀蓉儿,嘱咐了一些忌口之事,显然,叶昭对其礼敬有加,她也渐渐的适应作为皇太后的新生活。
  叶昭从钮钴禄氏居所出来,随即起身前往慈宁宫。
  穿过堂皇正殿,从垂花门进寝宫,也就是大佛堂,却听木鱼轻响,叶昭一呆,蹑手蹑脚进去,佛龛之下,跪坐礼佛的俏生生背影可不正是兰贵人。
  叶昭走上两步,合十拜佛,却听兰贵人淡淡道:“你也有敬佛之心么?”
  叶昭干笑两声,委实对她有愧,说道:“皇嫂,借一步叙话。”
  兰贵人起身,进了东耳房,叶昭忙跟了进去。
  东耳房乃是步步锦窗格,红檀木锦垫罗汉床,可卧可坐,与后世长沙发无异,但却古朴典雅。
  隔着仕女图纱屏,又有矮几软墩,大理石茶几上,有几册书籍,这东耳房应该是兰贵人闲坐之所。
  “想说什么?”兰贵人坐上了罗汉床,粉脸冷淡无比。
  叶昭揉了揉鼻子,道:“皇嫂,实在对不住了,这阵子烦忧事太多,我又去大西北转了转,过几日,还要再去,亲征喀什。”
  “是么?”兰贵人端起了茶杯,碧绿茶杯映照下,哗哗作响的五彩鎏金指套更显妖艳。
  “皇嫂,莫生气了,我给您赔不是。”叶昭心里委实有些歉疚,话也诚恳。
  兰贵人品着茶,说:“我倦了。”语气仍是那么的冷淡,“你就去吧。”轻抚茶杯,锦绣云袖轻轻向下一滑,露出雪白小手和皓腕上碧绿玉镯。
  眼见她冷冰冰高不可攀的模样,叶昭一阵挠头,改日再来赔罪?站起身,向外踱了两步,猛然觉得不妥,自己去西北,谁知道几时回来,她若在京里捣乱,可防不胜防。
  略一琢磨,便即回身,也坐到了罗汉床上,身下一沉,锦缎软绵绵好不舒服。
  兰贵人一呆,茫然看向叶昭。
  叶昭却已经涎笑伸手,轻轻抓住她雪白滑腻小手,说道:“皇嫂,咱俩一起歇吧。”本是故意做出色狼神态,可触手绵软滑腻,如脂如玉,心中不由一荡。
  “你走开!”兰贵人用力想从叶昭手中挣脱,又急又怒,尤其见叶昭色眯眯模样,更是忿怒,真将我看作予取予夺任你泄欲的阶下囚么?
  叶昭却翻身将她按在罗汉床上,强欲求欢。啪嗒,几上茶杯被一只娟秀无比的淡绿绣花鞋踢翻,挣扎中华丽裙裾和嫩绿衬裤扬起无边春意。
  踩在茶几上的俏丽绣花鞋用力蹬着,显然主人在奋力挣扎,绸裤裤脚,露出粉嫩玉腿和洁白罗袜。
  鎏金指套哗啦落了一地。
  “滚开!”兰贵人杏眼喷火,雪白小手来抓叶昭的脸,随即两只手被握住按在一旁。
  叶昭亲吻着面前这精致无比的娇贵脸蛋,精心画眉施黛勾勒出的古典贵夫人独有气质的粉脸,狐媚子一般,迷死人不偿命。
  叶昭贪婪的在她脸上品尝其娇艳,更去咬她胭脂香唇,一只手则用力扯开她的腰间丝绦。
  叶昭叫了声,却是被兰贵人贝齿狠狠咬在脸上。四目相对,兰贵人也呆了,那一瞬,她真怕叶昭扬手给她一耳光。
  叶昭的热吻却很快落在了兰贵人粉颈上,兰贵人娇躯好似虾子般,弓起,又落下,但怎么挣扎,却又哪里能挣脱叶昭掌握?
  很快,锦绣旗袍被扯得散乱,胸口那尊贵无比的凤羽扣被粗暴的拽落,雪白香肩、诱人锁骨曲线和明黄肚兜被锦袍半遮半掩,隐隐约约暴露在空气中。
  “啊。”兰贵人杏眼露出绝望的神色,停止了挣扎,却是衬裤和亵裤被一起扯到了腿弯,下身立时凉嗖嗖一片。
  叶昭向前一伏,胯下已经贴在那粉腻腻双腿之前,那欲火,那感觉,腾腾的冒。
  兰贵人突然蹙眉咬住牙根,全身再无力气般瘫软,曾经做梦也梦到过的火热坚挺的硕大,又一次将她刺痛。
  “咯吱咯吱”,罗汉床轻响,那俏丽无比的绣花鞋也跟着节奏在茶几上翘起,又落下,鞋底沾了茶水,和茶几碰触,发出靡乱的啪嗒声。
  另一边,被褪去了绣花鞋的雪白罗袜,慢慢的,慢慢的勾在了叶昭腿上,每次叶昭的落下,不仅能听到兰贵人风骚入骨的呻吟,诱人的脚尖更会踩入叶昭的腿肉中,用力勾紧,踩的叶昭骨头都麻了。
  搂着这个罗裳散乱的狐媚子,看着她杏眼迷离的媚态,耳边是勾魂荡魄的呻吟,身下,更是有绵软小嘴轻咬一般,叶昭只觉全身血液翻涌,只想找到缺口决堤而出。
  “杏贞,喜欢么?”贴在丽人雪白耳珠旁,叶昭呢喃着问。
  杏眼迷离的媚丽贵妇不说话,红唇却噙住了叶昭的耳朵,贝齿轻咬,可马上,就被叶昭粗暴的吸吮,品尝
  
  日头渐渐西沉,叶昭侧躺在罗汉床上,怀里,是娇软无力的兰贵人,好似全身骨头被抽去了一般。
  两人华丽衣衫都未褪去,叶昭下身紧紧贴着兰贵人翘臀,隐隐约约,好似能见到雪腻绵香令人血脉贲张的接触。
  “不要,求您了,再不出去,要被人疑心了。”兰贵人背对叶昭,此时转过潮红粉脸,小声哀求。
  叶昭苦着脸,“可我,我这”
  “万岁爷,奴家知道您金枪不倒,可实在不行,您还是,还是晚上去寻您的妃子吧。我,我也受不住了”
  兰贵人娇滴滴的媚声,这献媚般的夫妻话儿,直把叶昭勾得又大动了几下,兰贵人立时皱眉轻叫,那小模样,别提多诱人了。她媚声呻吟着,断断续续说:“主子,咱,咱起吧,求您了”
  叶昭心里叹口气,也知道该避忌还是要避忌,依依不舍的向后动,慢慢从小狐媚子的身体里抽离。
  过了会儿,慢慢坐起身,兰贵人娇喘着,一丝力气也无,突然又呀一声惊叫,自是见到了自己被扯得不成样子的华丽罗裳。
  叶昭笑道:“别怕,我去叫人拿身新衣裳来。”
  又坐了半晌,这才提裤子,整理衣袍,兰贵人杏眼细细长长,天生带着媚意,此时恨恨道:“你倒好齐整。”
  叶昭就笑,踱步到大佛堂,又出了殿。
  殿外台阶下,站了一排宫女仕卫,叶昭招手,明珠快步走过来,叶昭随即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明珠就飞快向宫外奔去。
  不消说,明珠自是去取衣裳,叶昭吩咐她去乾清宫里取了一套素雅的粉红旗袍嫩绿衬裤,亵裤肚兜,外加罗袜绣花鞋。
  当兰贵人见到叶昭捧着的这盘装扮,微微一呆,叶昭笑道:“换上,咱出去走走。”
  “万岁爷,奴家不去成不成?身上黏黏的,难受死了,想洗个澡。”兰贵人慵懒无力,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叶昭微微一笑,说道:“我带你去个洗澡的地儿,今儿想跟你说说话,你不会想我现在就走吧?”
  淡雅的粉色旗袍掩不住兰贵人华贵气质,只是她刚刚站起,随即惊呼一声,又瘫坐在罗汉床上,手软脚软,又哪里动得了?
  叶昭随即就出去喊明珠,说是皇太后思念妹妹,病得手足无力,请去圆明园看皇后。
  明珠搀扶兰贵人出殿,上了凤銮,一路直奔太和门,到了太和门外上了马车,出紫禁城午门,东转西拐,到了一个大宅子里,又换了马车,这次,却是一架豪华双人马车,兰贵人被明珠扶着进了车厢,才见叶昭端坐在里面,此时叶昭换了一袭锦袍,宛如富家少爷。
  马车缓缓驶动,叶昭对兰贵人道:“杏贞,你日后若想出宫散心,只管叫明珠安排就是。”
  折腾半晌,兰贵人总算恢复了几丝力气,靠在背墩上,也不想说话。
  叶昭今日就是想带兰贵人在外面见识见识,免得她闷在宫中无聊,说起来,帝王又何尝不想体验平民生活,如圆明园的苏州街,便是令太监宫女扮作市集,叫卖商品,而为了给主子凑趣,太监宫女扮作平民,为了价格货物等等互相厮打,皇帝和嫔妃们,则过足了平民进入集市讨价还价的乐趣。
  但到了本朝,皇帝第一个就不安分,常年带头在外面厮混,众妃自无深锁内宫之苦。现今,叶昭自也要解放解放兰贵人,令她知晓民间之乐。
  见兰贵人靠在车厢内娇喘,叶昭就笑,轻轻握住她粉嫩小手,说道:“刚刚可咬疼我了。”
  兰贵人淡淡道:“你霸占皇嫂,荒淫无道,难道不该咬?”
  叶昭轻笑,揽她进怀,贴着她粉嫩俏脸,说道:“被你咬死我也愿意。”
  载兰贵人到了伊织的日本馆冲了个热水澡,叶昭自没再去折腾她,不然一番散心好意付诸流水。
  叶昭倒是和伊织说了好一会儿情话,此去西征自不能再带妃子同行,叶昭好好叮嘱了伊织一番,叫她不要挂念自己,自己走后,红娘便会接她去圆明园,要她多和红娘亲近。
  从日本馆出来,随即奔内城西门阜成门,阜成门外,本来是一片荒野,如今成为了京师商业新区,将近两年的建设,已经颇具规模。
  帝国百货公司,红色楼体,小宫殿风格,高五层,有流笼电梯,叶昭领着兰贵人购物,给了她一堆纸币,叫她见到喜欢的东西自己买,果然,兰贵人颇感兴趣,大包小包买了一堆。
  从百货公司出来,天色渐暗,街道两旁路灯被燃亮,星光点点,蔚为美观。
  随即叶昭又领她玩了两盘弹子球,最后去了大戏院观戏。
  舞台上是一台政治歌舞剧,《大皇帝关外逐夷》,讲述大皇帝亲征关外之战,当然,大皇帝并无人扮演,而是以龙袍代之。
  罗刹人屠杀平民之残暴,令台下骂声四起,显然,除了巩固皇室至高无上之地位,帝国宣传部门也已经在培养民间仇恨沙俄的思潮。
  看着这幕戏,叶昭久久不语,关外之战,惊心动魄,自己险些命丧黄泉,但对于中华疆土,若对比前朝前期,实难说有尺寸之功。
  此次领兵西征,却委实可说开疆扩土,因为一直以来,前朝对喀什之西域,都未能真正掌控在手中,到了后世,喀什就更成为了西陲临近边境之城。
  剑指天山,开疆扩土,荡寇能追汉武帝, 疆域敢比天可汗。此又是何等人生乐事?
  “此次西征,你要小心些。”兰贵人突然说。
  叶昭旋即一笑,说:“你知道我为何西征么?”
  兰贵人悠然的道:“兵锋所至,敌酋灰飞烟灭;天南海北,俱为治下疆土。哪朝帝王不做此梦想?”
  叶昭笑道:“你看我是在做梦么?”
  兰贵人道:“万岁爷若做不到,世上再无一人作此想。”
  叶昭笑着捏捏她粉脸,说道:“你个小媚子还挺会灌迷汤。”
  兰贵人又道:“万岁爷之皇族,根基薄弱,若想做天下共主,千秋万代,还需万岁爷为您之子孙打出个天下敬仰来。”
  叶昭微微一笑,说:“你这话对,也不对。”千秋万代?叶昭现今担心最多的反而是子孙后代不走自己还政于民之路。不说旁的,将来自己留下的超级恐怖的经济集团,若被子孙用来对付民生派,而复辟专制帝王制度,只怕就没人能抗衡。这些兰贵人自然不会知道,想想也好笑,自己要专门留下些遗嘱、遗书以制衡子孙,这样的祖先旷古难寻了吧。
  不过现今,圣德皇帝在四域扬鞭跃马、揽月赏雪,是必须要拿出的姿态,亲征,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将帝国皇帝之威望皇室之威望推上顶峰,是最快凝聚各部族向心力的助推剂。
  曲声变幻,舞台上,《大皇帝关外逐夷》落幕,换了一出轻松华丽的宣传帝国税务的轻喜剧,当然,这类宣传不动声色,令人会心一笑之时,已经将税法的最主要原则灌输进你的脑海。
  第二十章 剑指天南
  隔着包厢的深红纱幔,舞台更显华丽,叶昭突然问:“杏贞,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刚刚逢场作戏也好,怎么都好,其实两人现今到底是个怎样的关系,叶昭自己也不大清楚。
  为什么会与兰贵人发生第一次关系?或许食色性也,一时把持不住;又或许心底深处,早就想征服这个妖孽般的女人,男人的劣根性,征服女人,往往是从肉体开始;又或许,多少因为她的恶名太多响亮,令人恨得牙根痒痒。也许,真的只是为了拉近两人的关系,牺牲自己的色相。
  刚刚呢?当两人关系好像突然有了坚冰,叶昭想到的最快的解决办法,就是以最亲密的方式来破除坚冰,有了第一次,刚刚,也实在没什么负罪感。
  就算在前生,叶昭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但却知道,自己与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价值观、道德观,已经越来越是疏离。
  坐在风情美貌祸国殃民的古典贵妇身侧,想想刚刚的亲密接触,叶昭却是极为坦然。
  只是两人的关系,真的像看起来这般融洽么?
  看似完全屈服于自己淫威下,甚至还主动献媚的丽人,心中,又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所以,叶昭一瞬不瞬的盯着丽人粉脸,观察她表情的细微变化,等待她的回答。
  兰贵人怔了下,自是没想到叶昭会突然问她这种问题。
  叶昭轻轻叹口气,拉起兰贵人肤若凝脂的玉手,说:“我强迫你,你心里恨我不?说真话。”
  兰贵人默不作声,却也没将手挣脱。
  叶昭又叹口气,说:“其实本来我也不想的,但你太聪明,太能干,我就想啊,你变成我的女人就好了,若早生十年,我定然从咸丰手里将你抢过来。”
  兰贵人听着叶昭的话,本来俏目若有所思,听到后来,就不由得眼里闪过一丝讥诮,说道:“早生十年?你知道我是谁么?”显然叶昭的花言巧语,从来没真正打动过她。
  叶昭拉着她的手,正色道:“我就是知道。”
  见叶昭脸色诚恳,完全不似作伪,兰贵人呆了呆。
  叶昭又道:“我知道你从小就能干,本事。当年我岳丈获罪,要交赎罪银子,家里人都一筹莫展,是不到十岁的你,去亲戚朋友家借银子,为岳丈免了牢狱之灾。我这可不是听蓉儿说的,是我本就知道。一个八九岁的小豆芽儿,那时是何等的心情呢?很怕吧?是不是?”
  兰贵人深藏心底深处已经渐渐淡忘的记忆慢慢涌了上来,当年那个恐慌无助的小女孩儿,是多么希望能有坚实的臂弯靠一靠?在亲朋的白眼和嘲讽中十两、一百两的伸手讨借,好似乞丐一般。那一天,她就明白,人只能靠自己!长大后,她要做一个任何男人都不敢小觑的女人。
  叶昭轻轻握着她的手,继续道:“现在你是不是也在怕?没有任何安全感,手里,只想握紧筹码与我较量,其实,大可不必的,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我以后定会保护你。”叶昭这话真心诚意,不论怎么说,男人都要有担当。
  “安全感?”兰贵人喃喃的说,随即就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
  叶昭伸出手,揽住兰贵人香肩,兰贵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慢慢靠在了叶昭怀里。
  包厢内静静的,厅内笑声不时响起。
  “不许转眼珠,又在琢磨怎么跟我捣乱是不是?”叶昭突然笑着说。
  兰贵人知道这个心机可怕的男人有时候孩子般轻佻,自不理他。
  叶昭就笑:“看来真不怕我了。”揽紧兰贵人香软肩头,琢磨着说道:“回头,我令人把本朝法典律条都给你送过去,你好生考究,待我西征回来,你若学有所成,以后大理院比较有争议需要我复查的刑案,你便代我审阅,给我出出主意,叫我轻松轻松好不好?”
  兰贵人又是一呆,轻轻颔首。
  揽着兰贵人柔软腰肢,叶昭突然轻轻一笑,贴在兰贵人洁白耳珠旁,轻声道:“杏贞,你的腰又细又软,抱着可真舒服。”
  兰贵人气就有些不均匀,抓住叶昭慢慢攀上高耸酥胸的手,说:“别,别闹。”
  叶昭就笑,在她耳边轻声道:“坐我腿上来看,我抱着你,好不好?”
  兰贵人粉脸微红,说:“那,那成什么样子?”
  叶昭干笑两声,两旁包厢都有人,也委实不能太不成话。
  兰贵人嗔了叶昭一眼,压低声音恨恨道:“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叶昭笑着拥紧她,说:“看话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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