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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精校版)-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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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今帝国军队已经将坎大哈北部的“大城市”全部占领,每座城镇驻留少量兵力,如巴格兰,就驻扎了张勋的步兵营。
  吕德忠则是张勋部侦察哨第二排的把总,他今年二十出头,刚刚从帝国兰州军事学校毕业,现今帝国各类军事院校数十座,初等军校的毕业生已经只能担任一排官长,与帝国刚刚立国时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半个时辰前张勋接到阿富汗人密报,说是在巴格兰南部的村落藏匿有英国人,是巴格兰战役后逃出的落网之鱼,据说官职还不小,阿富汗伊斯兰国民军的军事顾问。
  张勋听了马上觉得奇货可居,派出他精干的侦察连搜捕拿人,据阿富汗线人也就是巴格兰南部地区一个部落酋长、现今阿富汗王国巴格兰省副省长阿卜杜勒讲,这个英国人正向南流窜,藏匿的地点不定,吕德忠等便分头行事,以排为单位搜索英国人可能藏匿的村庄。
  吕德忠知道此次行动的意义,一直以来都知道英国人可能在帮助政变者训练阿富汗伊斯兰军,但却从没听说英国人军事顾问直接参与了中阿战争,若能抓到这个英国人,将会令帝国同英国的外交交锋中占尽优势。
  “排长,有阿富汗人,自称是巴格兰副省长阿布甚么的”翻过前面黄沙丘跑回来的侦察兵小毛气喘吁吁的,说完就笑,说:“可哪看着像个省长呢?那个阿富汗大胡子通译员却非说是,可不是骗咱吧?”
  吕德忠瞪了小毛一眼,说道:“放尊重些!人家听不懂咱的话,可看得出咱的轻视,你快去,请他来”顿了下,道:“还是我过去吧。”他见过这位阿卜杜勒先生,也知道阿富汗的省长所辖资源还不如中原的县长呢,更别说只是部落酋长当个挂名副省长了,何况这位酋长本地的衣着习俗若以中原人看来,自是觉得他穿得破破烂烂衣不蔽体。
  小毛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跟在吕德忠身后走,挠着脑袋,可实在觉得番邦的省长也太寒碜了一些。
  烈日当空,晒得黄沙好似能看见雾腾腾的水汽,闷热无比。
  在一座黄沙土丘旁的枯木下,穿着阿拉伯袍和系腿长裤的阿卜杜勒以及他的几名随从正眺望着吕德忠来的方向,旁边是吕德忠带的通译,此外还有一名吕德忠手下的侦察兵,虽然没把枪口对准这些阿富汗人,可也警惕的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见到吕德忠的身影,阿卜杜勒快步迎上来,亲热的同吕德忠握手,显然学习了中原礼节,他更笑着说了几句话,通译翻译:“吕长官,阿拉的祝福,见到您很高兴。”
  吕德忠笑道:“阿布副省长,我也很高兴见到您,您一直是我们中国人的朋友,请宽恕我部下的无理,您知道的,叛军经常化装成平民对我们发起袭击,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误会。”以张勋为首,都是称呼阿卜杜勒为阿布省长,至于通译怎么翻译,那就不知道了,反正看样子阿卜杜勒很喜欢中国人对他的新称呼。
  “我有个好消息告诉吕长官,在莫继提村,我的人抓到了那个英国佬。”阿卜杜勒愉快的笑着,他与支持政变的叛军部落一直不睦,而且很早就同葱岭的中国人有联系,现在中国人来了,国王复辟,他的部落也定可趁机发展壮大,前提就是他要专心为中国人做事,博得中国人的好感。
  阿卜杜勒又道:“他们就在山的那一边。”伸手指了指南边一座好似瓶子般的山丘,道:“我这就叫人通知他们,把人带来。”
  吕德忠微微点头,道:“真是辛苦阿布省长了,请您也跟我去巴格兰,游击大人也常说十分想念您。”
  阿卜杜勒听通译翻了,脸上笑容更盛,手抚胸前微微躬身。
  阿卜杜勒的人走后,吕德忠的侦察排在附近各个黄土丘后或坐或卧,又有侦察兵去前方接应,看似随意,其实也做好了战斗准备,这位阿布省长虽说是阿富汗友人,但人心隔肚皮,谁说不会变生肘腋?总要做好应付突发状况的准备。
  吕德忠看了怀表,一小时十四分钟后,前方影影绰绰的来了一帮人,侦察兵早就回来送信,确实有一个蓝眼睛的白人被绑了过来。
  这伙人走近后,有侦察兵迎上去,从阿富汗人手中把那鹰钩鼻的中年欧洲人接过,推搡到了吕德忠面前。
  “你是阿富汗叛军的军事顾问?叫什么名字?”吕德忠打量着面前桀骜的白人,突然用英语问,在军校时必须修习一门外语,以英语、德语和法语为主,吕德忠选的是英语,虽然结结巴巴的语调很是奇怪,但显然,对方听懂了。
  桀骜的白人本来在打量这些中国人,听到吕德忠问话,他诧异道:“你们是中国人?”从面相上,他还是能分辨出中国人和阿富汗人的不同。
  吕德忠微微点头,道:”是。”做了个手势,便有士兵为这白人松绑。
  白人此刻脸上的傲慢渐渐消失不见,揉着发麻的胳膊,道:“你们果然是中国人,是中国士兵。”说到这儿脸上抽搐了一下,那个大雨夜,中国军队排山倒海般的攻势是那么的可怕,此起彼伏的冲锋喇叭声几乎震聋了他的耳朵,摧毁了他的精神。事后回想,如果面对中国陆军的不是阿富汗人,换做自己服役的英国正规军,那个令欧洲战栗的红衣兵团,能不能抵挡住中国人那一波波好像永不停息的冲锋?
  他想不出答案,或者说,也不想知道答案,他只知道,中国陆军是他一生中遇到的最可怕的敌人。
  在这样的军队面前,他又哪里还能傲慢起来,对吕德忠伸出手,道:“布朗,特瑞?布朗。”
  吕德忠和他握握手,道:“中国皇家陆军,吕德忠。”
  布朗看了眼吕德忠草绿军装肩章上闪亮的军衔,他这些年担任阿富汗伊斯兰国民军总顾问,对中国军队自然有一定的了解,面前的中国军官,军衔为军官中最低的协军校,应该是中国陆军建制中的排长亦或副排长。
  “校官先生,请问您会怎么处置我?”布朗现在倒是定了心,落在中国人手里,最起码不会处决他和虐待他。
  吕德忠笑了笑道:“布朗先生,你应该是阿富汗叛军的顾问,具体是什么职务我就不问了,问了你也不会讲,至于如何处置你,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但按照帝国法律和战事法例以及签订的相关国际公约、东南公约,你自然会获得公正的对待。”
  布朗犹豫了一下,反正早晚也瞒不住,说道:“我是阿富汗伊斯兰国民军总顾问。”他的心又悬了起来,虽然被中国人俘虏不会遭到虐待,但这个与大英分庭抗礼的国家,如果判处自己长期监禁,只怕帝国政府和自己的好友谁也帮不上自己。
  他心里深深叹口气,看着身侧的中国士兵,又盯向那些可恶卑劣的土著们,想想也怨不得他们,英国远在万里之外,而近邻又是这般强大无匹,站在哪一边已经不言而喻。
  第一百七十八章 交涉有用吗?
  巴格兰城位于昆都士河畔,曾经是古时贵霜帝国的夏都,人口在万人上下,现今古时遗迹已经不见,整个城市是由散落在昆都士河畔以及兴都库什山山谷中的各种窑洞、木板房、阿拉伯风格的长方形土房组成,居民各个骨瘦如柴面有菜色,乍一看上去就好像骷髅一般,贫困的生活一览无遗。
  虽然东方帝国在中亚和西亚影响日深,越来越多的华商涌入中西亚地区淘金,但却鲜有人对阿富汗这个贫穷的国度投以关注,不过因为巴格兰毗邻帝国葱岭地区,所以偶也有商人来这里贸易,巴格兰也拥有阿富汗唯一一家华商开设的工厂,一个小小的织布厂,阿富汗政变后工厂主逃回了国内,工厂被阿富汗新政府没收,战乱起,工厂的设备也被当地巴格兰市民趁机哄抢,中国军队占领巴格兰城后,工厂已经只剩下了几间简陋的厂房,甚至窗户和门的木框也被人扒走了。
  前两天,工厂的工厂主焦老板回了巴格兰,见状大发雷霆,发誓要惩戒这些卑鄙的小偷,遂带着他以前雇佣的阿富汗工人挨家挨户去搜,新组建的阿富汗巴格兰省政府招募的治安军警根本不敢管他,后他被张勋部士兵制止。
  这两天,焦老板便去军部磨牙,见到军官就老总老总的套近乎,满腔委屈的诉说他损失多少财产,请求各个老总为他做主。
  军部值班军官被他烦的不行,而等吕德忠回到巴格兰后,张勋张游击点名要他来处理此事,张勋部有几名军校毕业生,以今年刚刚毕业的吕德忠口才最好,看来张勋也早就注意到他了。
  军部现今也不过是临时砌垒土墙圈起的大院,平素驻扎一个警戒排,连级干部轮流值班,张勋则大多数时间呆在城郊军营,偶尔来军部转转。
  当坐在冷冷清清的窑洞接待室中见到吕德忠进来,焦老板赶紧站起身,拉着吕德忠的手,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老总啊,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我这一辈子的积蓄就这么没了,您都是我的亲人,我不找咱国内的亲人我找谁啊我?”
  吕德忠心中就有些无奈,其实焦老板的纺织厂的几台机器不过是国内最早兴起小作坊时所用的手动纺纱机,而且他用的是国内淘汰的旧机器,根本不值几个钱。
  可是话又说回来,国内真正的有钱人又哪里会来阿富汗开工厂?焦老板以前也不过是国内小作坊的管事,虽说衣食无忧,可又不甘心就这么过一辈子,所以举家借债购入了几台淘汰的机器来阿富汗办厂,结果闹了个血本无归,也实在惨了些。
  “来,您先坐下,喝口水。”吕德忠将焦老板按在木头凳子上,又用茶缸子倒了杯水送到焦老板手里,焦老板惶恐的一个劲儿站起来,都被吕德忠按坐下去。
  吕德忠在对面坐下,琢磨了下道:“焦老板,您知道的,阿富汗国王的告国民书里,已经答应了不论过去他的臣民站在什么立场,都一律既往不咎,如果咱去算旧账,可不言而无信吗?咱这友邦还当不当了?”伸手阻住焦老板话头,道:“您先别说,听我说,当然,您的损失也不能就这么白白算了,这样吧,我给上峰打个报告,等过段时间稳定下来,阿富汗人总会有个对咱华商的赔偿问题,到时候应该会对您有个说法。”
  焦老板苦了脸,说道:“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啊?长官,那我这段时间总不能喝西北风吧?”说着话眼珠一转,向吕德忠身前靠了靠,神秘兮兮的道:“我的工人可是跟我说了,他们知道谁偷了我的机器,还有本地的一家富户,他家有几百头羊,长官,要不您也甭管了,我自己去办,还不信了,就治不住这些蛮子?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不是?”
  吕德忠皱眉道:“你可别胡来!”什么工人告密?若是富户,谁会偷他的机器?这定是想敲诈勒索呢,要说在这巴格兰,现今还真没人敢惹他,偏生这位焦老板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委实令人头疼。
  就在这时,听到响亮的“报告”声,卫兵报告,莫赫布省长到了,求见吕把总和焦老板。
  莫赫布省长同样是本地部落的酋长,满脸的大胡子,进来后就亲热的同焦老板称兄道弟,看来焦老板也早去找过他。
  寒暄之后,莫赫布笑着对吕德忠道:“校官先生,我是专程来见焦老板的,经过我们管理委员会商议,决定先从省政府办公经费中挪用一部分款项补偿焦老板,我们普什图人是好客之邦,绝对不会亏待我们的朋友。”
  听通译翻译过,焦老板喜道:“那感情好,莫省长,还是您够朋友,我忘不了您今天帮兄弟这一把”其实本来还想说以后有事兄弟一定帮忙之类的话,但见吕德忠在场,可不敢乱扯了,毕竟在这巴格兰现今他是唯一一个华商,阿富汗人就是这位新省长也对他极为尊敬,可他自己清楚自己在国内是什么货色,当着吕老总的面,还是别扯了。
  吕德忠见状只能摇头,听说这位焦老板在巴格兰还娶了两位美丽的妻子,在国内,他可是老光棍一个,国家兴盛,实在也是鸡犬升天吧。
  大皇帝带给帝国的,实在太多了。
  吕德忠又想起了营座刚才欣喜的表情,将他报功的折子给自己看,又喜滋滋说:“托您老兄的福,说不定我的贱名也能被圣上他老人家瞄上那么一龙眼,老兄,那我这辈子就值了。”
  当时营座欣喜至极,拍的他肩膀到现在还有些疼,其实怨不得营座失态,若说皇帝陛下能知道自己的名号,可真是死也值了,若说以前,扛枪的多为拼个顶戴不假,可现在不知不觉的,保护帝国和大皇帝神圣不可侵犯的荣誉感,渐渐注入每一个士兵的灵魂。大皇帝在京城阅兵一句:“而今旌旗十万,朕可地府斩阎罗!”又令多少人热血沸腾,仅仅只是听闻,想象那时画面,吕德忠已经心潮澎湃,恨没亲身经历其间,跟着那乌压压望不到头的甲兵阵林,用尽全身力气,山呼海啸般嘶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想到此,吕德忠身子又微微发热,实在有些情难自已。
  
  叶昭在养心殿东暖阁看到阿富汗远征军团奏章中俘虏英国顾问时,微微皱起了眉头,实则一些事挑明,却也不是什么好事。
  见到张勋的名字,叶昭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宝帅,这个张勋,还有处分在身吧?”见赵三宝皱眉思索,笑道:“就是左宝贵那次,那个辫帅。”
  赵三宝这才想起来,笑道:“皇上记心真好,过耳不忘。”他对张勋可没太大印象。
  叶昭道:“今儿也算立了功了。”
  赵三宝笑道:”是,臣已经发了嘉许状,回去再给左宝贵发个电文,要多栽培栽培他。”
  叶昭道:“我只是记得他名儿罢了,栽培不栽培的,还是按照军中常例来。”
  赵三宝点头称是。
  叶昭又拿起了另一份奏章,是外务部的折子,昨日下午英国公使查尔顿同帝国外务部官员会谈,申明了大英帝国对“三国联合声明”的立场。
  前天,中国、德国、奥匈帝国正式发表联合声明,对莫斯科发生的俄国人枪杀奥匈外交官一事表示愤慨和谴责,要求俄国政府立即缉拿凶手引渡至维也纳(奥匈帝国首都)接受审判,并立即解散俄国境内激进民族党团,奥匈帝国保留进一步追究此恶行的权力。
  英国公使查尔顿申明,大英帝国对居拉伯爵被刺一事同样的不能理解和愤慨,但希望各国保持冷静,用和平交涉平息争端,同时不希望有国家粗暴干涉别国国内事务。
  查尔顿公使同时就中阿战争发出了郑重的警告,他说,维多利亚女王陛下和英国政府一致认为,中国武装进攻阿富汗是侵略行为,将会对印度次大陆的和平稳定造成永久的伤害,英国政府强烈谴责这种行为并希望中国立即停止军事行动。
  叶昭放下这份奏章,琢磨了一下,问道:“三宝,你可看了这些日子伦敦的报纸?”大皇帝自然可以直接称呼臣下的名,喊字是一种恩宠的待遇,不过对赵三宝,叶昭一向亲昵的喊他“三宝”或是“宝帅”,赵三宝名字就是叶昭起的,听叶昭叫他“三宝”而不是称呼他自己后来请先生取的字,反而更觉得亲切。
  听叶昭问,赵三宝道:“听人念了,要我自己看,可看不懂。”皱了皱眉头,说:“英国人对咱可不友好。”
  最近半年,英国的报纸关于中国的报道多了,几乎全部是负面新闻,阿富汗战争爆发后,甚至有伦敦报纸叫嚣“早晚与中国必有一战!”
  叶昭微微点头,道:“是啊,日不落帝国,他若不放弃伦敦的太阳永远悬在远东的政策,友好,就无从谈起啊,到现在,香港岛,他们还不是一直敷衍着吗?更莫说南洋的事务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妻子
  永和宫正殿寝宫,红烛摇曳,映的室内波光流转,富丽堂皇。
  明黄纱幔中,人影朦胧,隐隐可见高床软卧中,三条人影纠缠在一起的旖旎轮廓,突然,一声娇啼,黄幔中探出一只皮肤极为白皙的玉足,涂了紫葡萄汁似的脚趾拼命的勾起,就好像忍受着不可承受之重,又好似享受着飞上云巅之美,然后,又是一声令人听了骨头都酥了的呻吟,粉腿雪足慢慢无力的搭在了龙床之畔
  殿外红柱旁,秦婉君红着脸,贝齿咬痛了红唇,可是寝殿中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和娇喘还是一丝丝钻入她的耳朵,她心里诅咒着这个荒淫昏君,对面,婉伺班另一位值班的宫女彩蝶却是一直极为淡然,就好像耳朵塞了棉花一般。
  现今宫内宫女多为领工资签订合同的雇工,以往,按照规矩婉伺班宫女需要在寝殿内服侍,当然,大皇帝大多时候都不需要这种服侍,从去年开始,婉伺班的宫女改为在殿外轮流值夜,这也与宫女中雇工的比例越来越重有关,便是蒙古、西域各族的秀女,也改为了雇工制度。
  不过虽说是雇工,若想进皇宫自是层层把关,祖宗三代都被调查的底儿掉,再若更进一步成为皇帝后妃们的近身亦或涉及御膳房等要害之地,就更要经历种种测试和考验,都由内侍卫处宝珠处长亲自圈定人选,再由皇后在圈定的人选中做最后的筛选。
  以彩蝶为例,今年十七岁整,已入宫一年,更是昔年平远军中红娘部下爱将之远房亲戚,如此还要经过一年时间考察才进入了婉伺班,可见内侍卫处把关之严格。
  看着彩蝶,秦婉君心说可惜,这般漂亮的小姑娘,本来读书读的好好的,女子中学毕业,正该继续求学问之时,怎么就猪油蒙了心进宫来伺候这寡情负义而又荒淫无耻的昏君呢?
  “彩蝶”秦婉君忍不住就想问问她,却见小姑娘伸食指在唇前“嘘”了一声,秦婉君摇摇头,话咽回了肚子。
  只是这般木头人般站在门外等候伺候里面荒诞无耻的叶昭,那怨气真是一股股涌上脑际,未来又怎样?她可真不知道。
  前些日子她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大选之后她父亲仍然被任命为帝国高级大法官、大理院少卿,帝国司法界第二号权柄人物。
  而秦少卿好像并不知道女儿偷偷潜逃的事,尽管如此,闻听她被降为了答应,就知道女儿在宫内闯了祸,那脸黑的,秦婉君长这么大都没见过父亲这般严厉。
  秦婉君轻轻叹口气,上次逃出宫是一时之气,可现今见到两鬓花白的父亲,自己,还能再鼓起勇气一直走下去么?还能鼓起勇气再在叶昭面前提起离婚两字吗?
  秦婉君不知道,未来,好像漆黑一团。
  “到时辰了,咱去打个盹儿,明日午时再来换班。”彩蝶见到远远两条纤细身影走来,遂对秦婉君指了指皓腕上的手表。
  秦婉君微微点头。
  她早已被贬出了承乾宫,初始住在洗衣房大杂院,现今则搬去了婉伺班清和小筑,同彩蝶住一个房,平素也都是两人一班,秦婉君知道,彩蝶可能还被授意监视自己,但她不在乎,她再怎么痛恨那个男人,总没有要害死他的深仇大恨,何况怎么诅咒他也好,秦婉君心里也知道,如果这个男人死了,帝国可能马上就会四分五裂,那她,可就成了千古之罪人。
  在清和园一觉睡到天明,梳洗装扮用过饭菜,与彩蝶再次来到永和宫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
  叶昭在东稍间喝粥,正殿锦绣屏风内,金发碧眸的明妃和甜腻娇柔的婕妃刚刚在宫女服侍下沐浴完,嘻嘻哈哈的更衣呢,两人亲姐妹一般,此时云雨之后,两张俏脸仿佛还残余昨日风情,娇慵万千,越发的明艳动人,便是秦婉君身为女子,见到艳丽双姝,心里却也不由泛起异样感觉。
  莎娃换了袭白纱裙水晶高跟鞋,更显得明眸皓齿,胴体修长;花姬则穿淡红色镶玫瑰宫廷长裙,明黄色缀象牙雕的古典高跟鞋,小姑娘现今早已蜕变为仪态万千的贵妃,但那娇憨乖顺风情却丝毫未变,两女一左一右坐在叶昭身边陪叶昭说话,加上两人叽叽喳喳的亲热劲儿,叶昭的心情越发亮堂。
  “亲爱的,威廉是不是要回国了?”能称呼叶昭“亲爱的”,自然便是莎娃。
  叶昭放下调羹,微微摇头,说:“一时半会儿怕走不了。”三国发表联合声明要求俄国取缔多个党团后,俄国人民族激进分子定然如同被捅了马蜂窝一般,威廉走陆路回德国甚为不安全,因为现今从中亚通往奥斯曼土耳其都城伊斯坦布尔的铁路还有大半路程未完工,只有途径俄国的北线铁路可用。
  走海路,那最少也要三个月时光,所以威廉宁可留在北京城等待局势明朗,也不愿意小半年时间在海上漂泊。
  想了想,叶昭道:“他们俩的事儿你就别瞎操心了。”
  “哦。”莎娃十数年如一日,总是这么听话。
  “我一会儿,要去见土耳其皇帝的特使,下午就不陪你们去郊外开车了。”
  莎娃和花姬都点头,又听叶昭说:“可别玩太疯了,怎么花姬好端端的,喜欢开快车呢,定是你教的!”莎娃和花姬对视一眼,都偷偷吐了吐舌头。
  叶昭和莎娃、花姬用膳,旁侧,则是秦婉君、彩蝶以及莎娃花姬的贴身宫女服侍,叶昭和花姬、莎娃唠了会家常,听莎娃讲起七公主也就是莎娃所生第四女嘉平公主难为上书房教授一事,不由得莞尔,道:“这老学究可真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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