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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妻镜中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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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拣起地上但凡本少爷能穿的衣物,匆匆急急裹上了身,弃门选窗,逃!

  “意意,我爱”

  不听不听不听!我掩上耳,飞进自由长空

  处子之躯于我,不重要,除却这恶魔委实太过暴力太过血腥惹恼本少爷外,失身给他,并不觉有任何沮丧。但他下面的话,却使我如畏蛇蝎,不听不听就是不听!本少爷不听!

  带言不,是本少爷言,本少爷有一句话奉劝各位,这世上最有可能出卖你的人,往住是你以为最不可能出卖你的人,本少爷此下身陷茹芳苑就是如山铁证。

  原本,本少爷劳累奔波,如若有美丽的丫鬟姐姐贴身伺候,享受几天安宁日子也不算坏,怎本少爷正在喝茶吃小点,恶魔就冲了来?且二话不说,抗上肩就走?当本少爷是什么?最华丽的麻袋?

  “混蛋,你怎会来?”

  “用你聪明的小脑袋推推算算,不难猜到罢?”

  一般情形下,若无意外,当你被当成一只麻袋抗来抗去时,哪怕是最华丽的那个,小脑袋也算不出什么。然就在本少爷的尊贵小臀坐上车厢内的软垫时,灵机一闪,明白了:臭妖鱼定然是拿本少爷与恶魔达成了什么罪恶交换!能成为妖与魔的交易筹码,本少该感万分荣幸么?

  “意意意意”

  “叫什么叫,要做什么你就快点,废那多话作甚!”我没好气地对着那个在本少爷胸前作乱的人吼出一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本少爷交友不慎又陷魔手,认了!

  那恶魔倏地抬头,“原来,本王的小意意如此迫不及待了么?”

  “混蛋,不许曲解本少爷的话哦!”这混蛋,又撕烂了本少爷的衣裳然后然后还是痛啊!恶性不改,魔性难收,本少爷咒你祖宗十八代!“混帐王八蛋,你轻点不行!”

  “意意,是你要本王快点,本王原想着这回要对本王的小意意温存柔昵些呢”

  “混蛋,混蛋,混蛋!”

  “意意!”他一口咬在本少爷颈上很好,现实报,本少爷也认,本少爷就不怕还不回来!

  但是“混蛋,你”

  “痛是不是?本王就要你痛!”这混蛋,竟然变本加厉,动作更是粗暴,表情更是狰狞,本少爷的骨头啊,“吱嘎”抗议中,忍受摧残

  “意意,小魔女!小魔女!本王要将那天你欠本王的份儿,一并讨回来!”

  魔在嘶,魔在哮,本少爷在被强暴

  啊呀呀,士可忍,孰不可忍,本少爷不发飑,你当我是病猫是不是?我冲天一声吼,张牙咬住恶魔颈项,趁恶魔楞神间隙,翻身居于上势!

  “你要讨回那天的份儿是不是?恰巧,本少爷也要完成那日未完的强暴!”

  “强暴”恶魔显然处于愕态。

  我掐住他脖颈,眉恶眼狠:“小羊羔,乖乖侍侯本少爷!”

  “哈哈哈,小魔女,果然不愧是本王的小魔女,与众不同哈哈哈”

  这恶魔,竟然还敢笑?

  “本王喜欢,本王喜欢”

  臭恶魔,死变态,喜欢是不是?本少爷今日就强暴到你更喜欢!本少爷一念既定,当即拿出了多年青搂花国客的全部存货,将这只恶魔想象成那些比花柔弱比玉生香的名妓姐姐,将强暴进行到底,将嫖客扮演到底

  不知何时,骤雨狂风方歇

  我听见那个被我嫖罢的恶魔心满意足的声音:“赵雄,将车赶回府内罢。”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我懵住——

  方才的一切,竟然是在车里进行?方才的一切,外面尚有一位忠实听客?方才的一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混蛋恶魔臭恶魔,以此后,本少爷与你势不两立!


傅津(一)
  第一次听有人称本王为恶魔,是在十五岁时,即自江南回到京城的翌年。

  依稀记得,事源本王回府之时,遇一女子拦轿申冤。

  向本王申冤?

  当时,我只觉可笑。刑部关门大吉了?大理寺休整歇业了?还是府尹回家收割了?要不就是这位冤者太冤,以致灵魂不灵了?

  撩帘,迎见那女子眉目间的暗示时,本王似乎明白:这位小佳人告状,想必是经多了这类暗示,于是乎宁愿自己选择“暗示”对象?

  有趣。

  府内,那女子的申诉证明本王猜测。

  本王一时闲暇,自刑部调来了该案的卷宗,证据凿凿,这女子之父并不清白无辜,甚至嘴巴大到连赈灾的银子都吃去了三成。唯一“冤”处,无非同案者将罪名一概推卸到这位因手段粗糙率先暴露的同僚身上而已。

  但吃了三成,或是五成,都不外一个“斩”字,这小女子又何必费事?以为凭籍美色便能将本王耍于股掌任她捏玩?

  本王将话甩到那女子脸上,望着这位以为美貌是通关宝钥的佳人色变,还真是有趣呐。

  但,这小女子离府不多日,本王的恶名即起,众说纷纭,但万变不离宗,无非本王占了一个清白女儿便宜,却坐视其父惨死,如此恶行,当遭天谴等等。

  此事议得太大太广,以致惊了父皇母后,轮番找本王晤面探听。

  我要感谢这小小女子,她教会了本王一事。

  作恶多端必自毙。自父皇谆谆训教我时,口舌间这类常规却并无深度的叱责,眉际那几不可察的一线深意,使我陡然明白:本王愈恶,对父皇身下那尊贵的大位愈无影响,是以父皇并不介意我为恶的罢?在父皇心中,残害几个良民百姓不过小恶,威胁到天家大位便是大恶了罢?

  谁人不知,能居上那位的,若非“明”者,至少也需“仁”者呢?

  父皇啊父皇,您还真是高估儿臣的雄心壮志了,须知,对您臀下大位,儿臣非但毫无热望,反有毁之之兴呢。

  本王由来孝恭,岂肯负父皇之翼望?

  为善,三哥之长项;为恶,本王乐哉。

  三哥既是天家良心,本王做天家恶魔又有何不可?

  世人由来眼明心亮,兹那佳人事后,献到本王眼下的,由一色的珠宝玉器,开始加诸美人。此后不久,又因本王有一回不知何故地盯着一位送礼官员的俊俏小童看了良久,送到广仁王府的礼单中,又多了娈童一项。

  娈童?首度接到这份大礼时,本王着实楞了半晌。但转瞬后,仰天大笑:娈童,还真是一项大礼呢。

  当夜,本王到了那几个貌美如花的少年房内,摸罢每人筋骨,好年纪啊,骨骼尚未硬化,且个中有人资质当真不错,很好。

  这些人,非出身贫寒,亦是家遭变故的宦门子弟,天付男儿身,却是女儿貌,到此境地,最盼的不外乎拥有者的长时接纳,莫使之再在大吏豪绅们的府邸中当一样物件般的增徙转手。

  本王抱过一个骨质最最上乘的美貌少年,捏着那触感极佳的脸颊,问:“小乖乖,你是乐用身子博得本王的满意,还是乐意用脑子获得本王的欣赏?”

  “王爷,你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在少年眨眨眼,竟真是妩媚不胜。

  我挑其下颌,亦回之一个媚波:“本王教你一些床上以外的东西如何?”

  何谓床上以外的东西?

  杀人。

  兵部的权力,仅仅是明面上的,且不说若本王一朝不慎,被御吏抓了把柄,父皇完全可以以此为名褫去,单是明面下的一些脏活累活,就无法劳动天家兵卫过手。

  于是,娈童这份大礼,让本王土辟蹊径:广仁王广受美女,广纳美童,且年纪愈稚,愈得本王欢心。

  其内资质差的,陪本王恣兴欢歌,酒色醉眼;资质佳的,在本王的别苑里接受训练,杀人的训练。

  他们第一次的试验对象,即是当年诬赖母妃谋反的一家外戚。正是那人拿了一封所谓母妃与圣火教的通信,加之后宫妒妇们的群起攻之,在父皇息事宁人处理手段下,母妃血尽而去

  本王找了两年,不得不说,那人有些本事,竟没让本王找着其为官不法的罪证。以致使得本王耐心告罄,便拿他举家男丁,试验本王小乖乖们的战斗力。

  结果,本王的小乖乖们未让本王失望,手法好个干净,行事好个利落,一线的蛛丝马迹也未给刑部、锦衣堂留下,宫里那位嫔妃百般哭号,亦难使这桩无头悬案告结

  唉,如此的可人心意,本王的小乖乖们,焉能不得本王宠爱?

  自然,没过多久,那位嫔妃也如愿以偿随其父其兄赴黄泉去了,谁要她对外一再宣称自己悲痛欲绝呢,要知道,本王向来有成人之美。

  

  男女通吃,生冷不忌。此乃外间对本王风评。

  本王从来不接受冤枉,能对此评一笑置之,实乃并未冤枉。

  逐美人心人皆有之,挑拨逗弄一些有趣的事物,可使本王心情大好。若心情太好,进而用之,又何尝不可?须知,本王并不是清心寡欲的三哥。

  当初在碧门学武,授我技艺的太元长老曾说:“你们三兄弟将来若无人束囿、所带给世间的破坏力必非同寻常,好在,各人自有各人福,你们都有自己的克星出现,她们带给你们快乐,自然也将善念重置你们心胸,上天见怜世人呐”

  克星?善念?某日晨间练剑时,突记起了长老此语,嚎笑不止。

  本王好奇呢,这位身兼本王克星与善念者,该是哪位三头六臂的神仙

  “蕊娘,这位小美人本少爷要了,不得让那些个歪瓜劣枣给领了去!”

  “这这这不合适啊,小意侯爷这楚楚在房里,您去找她?还是,奴家再给您挑几个娇嫩新鲜的”

  “啧,你当本少爷的话是放屁不成?本少爷说要她就是要她,你哪来恁多话?还不摇着你这风韵犹存的小屁股给本少爷滚开!”

  天水一阁、二楼的雅间内,本王正与几个殷勤的朝堂吏员品花饮酒,突有一声娇甜嗓音携着毫不含糊的骂人粗话,扑愣愣响在整座空间。

  一位工部官员闻之摇头:“四家族真是后继无人啊,怎尽出这等仗势欺人的主儿?云伯侯府如此,云夷侯府如是,唉~~”

  “是啊是啊,后继无人。”有人不胜惋惜附和,却又眼前一亮,“依各位看,这位小意侯爷的恶行与小霁侯爷相比,孰上轨下?”

  “这个嘛”

  诸官兴致高昂,将两家侯府小爷的行状交口杂舌道来,如谌府小侯曾当街掳人妻女,肆家小爷则几次跑到寡居的贞妇家内调戏;如谌肆两位曾合力火烧道观,只因那道观道士在地道暗藏良家女子逼人为娼

  谌家的,是三哥亲戚,本王动不得。这位肆家的,听来亦颇有趣,本王


傅津(二)
  “这个花娘,本王要了。”我缓缓下楼,迈一阶,说一字,笑容和善,目光纯正,定然是令楼下人如沐春风。

  没有意外地,那位鸨娘脸如土灰,“王爷,您”

  我非常有耐心地,又送一笑:“本王说,本王要那个花娘。”

  鸨娘当即几个跌踬,一路歪斜地奔到大厅央心,那桌上,正有人侧躺扬壶高饮。从本王的角度看去,只见得一道细致形影,湖绿色的长袍如湖水一样泄了满桌,桌面是红色的铺布,本王第一次得见,红成了绿的陪衬,饶是妖艳惑人。

  “小侯爷,小侯爷,”那鸨娘用本王听得真真的悄悄话,在劝戒那位绿袍小哥,“这主咱们惹不起,您仔细看看,小瑶红也就是个中等姿色,如果只因为她是个雏儿,咱再给您找几位新鲜的不就得了”

  “蕊鸨鸨,你真当本少爷的话是放屁是不是?”桌上人翻身由桌上立起,叉腰大骂,“你惹起惹不起关本少爷屁事,你的大神他能拆你十座楼,本少爷拆你这一座楼足够了!要不要本少爷现在就动手,送你这座天水一阁归天去?”

  本王实在是好奇,怎会有人操着恁样甜软娇憨的嗓音,骂出这等市井泼皮的用词酌句来?

  “肆家小侯爷。”

  桌上人闻声转了身。

  但愣住的,却是本王。

  绿衫玉肤,弯眉星眸,就连长相也如声质一样甜美娇憨的人,是那个并称四族双恶的恶霸小侯爷之一?

  “原来是仁德无边仁和通泰仁义过天的广仁王爷,在下有礼。”桌上打了个长揖,却仍是居桌不下,如此以上俯望的姿势,礼行得究是谦和,本王亦实在找不出一点一丝的恭敬意味来。

  既如此,本王索性高下更见,抬手叫了张椅来,端坐如仪,与小侯爷这双圆灵灵的美眸亲密相望,笑道:“本王竟不知,本王竟还有恁多美德让小侯爷这张小嘴盛赞。”

  小嘴呢,委实是“小嘴”,唇色猩红,唇端微翘,在同样微翘的鼻尖之下,如一粒才才熟好的待撷樱桃,只是不知尝在口内,能否似观时这般鲜美

  “五皇子,有言道先来后到,更有云官不欺民,这位小瑶红是在下的心上人,王爷美人多得不知凡几,必不会与在下一般见识的是不是?”

  先来后到?官不欺民?本王确定本王没有听错,但由这样一张才仗势欺人完毕的小嘴内道出“小侯爷,本王在楼上多时,仿佛听见”

  “听见了?”桌上人拍掌,“好极了,王爷既然听见,在下就不多说一些虚话伪话,王爷想必已然知了在下对小瑶红的用情之深,以王爷之‘仁’,必然有成人之美,在下谢王爷承让。”

  那张猩红小嘴内,吐出的这一个“仁”字,不管是从哪端品味,在在都是讥讽。小意侯爷啊小意侯爷,本王是愈来愈感兴趣了“你叫肆意?小意意?”

  “哦耶~~”小意侯爷捧场地打个冷颤,献笑道,“王爷,在下不介意你称在下全名。”

  这笑,够假,够勉强。但饶如此,有两个将这张脸儿显衬得更加美惑人的酒涡欺世盗人地溜了出来,在那刹那本王起了冲动

  “小意意,本王或有成人之美的美德,但恰巧今日忘在了府内。本王想知道,若本王不欲承认,你如何自本王手内赢回你的心上人呢?恩?”

  肆意一根指挠挠颊,颇犯难般地皱起两道弯弯月眉,“但不知王爷有什么好提议?”

  很聪明。小意侯爷想必料着,来自于他方的提议,不管怎样,都会遭遇本王责难;但若选择权归了本王,一提即可。“琴棋书画,小意侯爷精通哪一项?”

  “嘿嘿,五谷不分,六艺不勤,说得正是在下。”

  “鸨儿,将琴、棋、书、画各拿一样过来,本王要与我的小意意一较高下。”

  “各拿一样?”鸨儿显然未会意。

  “琴、棋盘、笔、画具,各拿一样,咱们的五皇子殿下要玩射覆游戏。”

  哦?这小意意,是愈来愈合本王的心意了“何以见得本王是射覆择之,而不是一样一样与我的小意意比过呢?”

  “在下仅是以为五皇子贵人事忙,哪有恁多时间陪在下玩呢?当然,如果在下妄测有误,五皇子您想一样样指导在下,在下亦不胜感激。”

  话说得客套空泛,亦虚伪至极,但那两只在白玉样的颊上时隐时现的酒窝,却使这虚伪无端给了人信服这伪善伪喜的酒窝,如果一口咬上,会是怎样一番滋味?

  “鸨儿,将本王的眼遮了,本王要以天意,来选择本王与小意意切磋之技!”

  肆意跳下桌来,那身量比本王矮上半头有余,修长纤直,举足间,贵气昭然,外人观之,即能断得出身必定不俗。偏偏,市井作派不辍,弯眉圆睁的甜憨间,竟是泼皮无赖行径。“蕊鸨鸨,你该明白,本少爷可不是认赔服输的主儿。本少爷话撂这儿,若今儿个本少爷输了,这小瑶红随了王爷走,你这天水一阁的摇钱树头牌楚楚美人就随本少爷从良去!”

  “唉哟喂,小侯爷,您可要了老身的命了,您不能这样啊”鸨儿哭脸干嚎,“王爷,您看看,这小意侯爷,您您两位贵人,就可怜可

  怜咱们这讨生不易的下等人呗”

  “啧,谁是下等人,你自己个愿自甘下贱,别连累了本少爷的宝贝楚楚和可爱的小瑶红,你再敢胡咧八扯,本少爷拿你的嘴当粪坑用!”

  “小侯爷啊小侯爷,您不能啊王爷,您劝劝小侯爷,您劝劝,奴婢求您了”

  “小意意,不如你来告诉本王,要怎样你才认赌服输?”这话说时,本王只当挑惹一只顽皮猴儿玩耍。此事过了许久,本王方才明白,这话出口时,本王便已然是输了,输在那只故意以无赖行径引得本王轻忽的小魔头手上。

  “认赌服输,难呶。不过,”小意意仰仰颌,“也不是不可能这,如果是在下选定的一样玩事,不管输赢,在下都乐意承受”

  承受?“小意意若是输了,什么都乐意承受么?”

  “啊?”

  哈,肆小侯爷张口结舌的模样,真是可爱到令本王冲动万分呐


傅津(三)
  什么都乐意“承受”?我猜这只小猴子定然是明了了本王的言外之意,不然,一张玉脸儿也不会红成那般模样但很快,眉间恼意浮现,本王等着

  噫?没有?

  张牙舞爪的小猴子,对加诸于头上的轻薄竟没有蹿急跳骂?这等乖顺,难不成走得当真是仗势欺人、欺软怕硬的路子?若真如此,本王可是要道地的失望了

  但接下来,在由小意侯爷选定出的一较高下的器具上,本王晓得了这小猴子的恼怒施放在何处。

  五盘呐,五盘皆输——本王。

  “不好意思,五皇子。”拿两指修白指头,将本王阵亡的黑子粒粒捉起的小意意,笑得多了那么几分真心——真心的得意,真心的嘲讥。

  酒窝儿机猾溜动,猩红小嘴上翘掀开,编贝似的齿亮亮生泽,圆眸内星瞳烁烁灼灼“您总是让着在下,不尽全力,使在下委实的不好意思呢。不然,再来一盘?”

  再来一盘,再来一盘正是在她格外殷勤的提议下,本王连输了五盘。

  本王不是赌徒,没有愈输愈难罢手的劣瘾。下到第二盘时,已知在棋艺上断难取胜。之所以能一下再下,正是因了这狡狯小猴子的甜嗓请催“再来一盘?”那两个酒窝,竟像是对本王下的蛊呢

  小意侯爷该是本王的同道中人,做任何事必有周全计划及稳妥的后路,与吾对弃,如同孙膑赛马出奇制胜,不得不说,这个对手,很难缠,也很

  对本王的胃口。

  对极了本王的胃口。

  以致本王望那张猩红嘴儿在眼前的开张,竟想一口吞下

  “五皇子既然无意续弃,那就算在下侥幸胜了?蕊鸨鸨,将小瑶红领到本少爷常年开的那间房里,洗干净了等着”

  那时际,对这只小猴子的急色,本王竟生出那么一丝不悦来不,不止一丝,是太多丝!“小意意,不如将这战场移到本王府内,你我通宵对弃如何?本王的府内,有数不尽的佳丽美人为本王的小意意赏心悦目呢。”

  “不敢不敢,王爷的美意,在下心领。但在下由来专情专一,再美的美人也不及心上人的嫣然一笑,小瑶红,快来侍候你的亲亲情郎,我来喽!”

  湖绿衣影飘拂如云,直上二楼,转过一个小廊,不见了。

  可恶,这只急色的小猴子,难道不曾看见,本王的容貌比那只中色之姿的雏妓不知高出多少意识到正拿自己与烟花女子相较时,气更是不打一处蹿出!不待多思,跃上二楼,掐住一小婢颈子:“那只猴子的常年包房在何处?”

  “小猴子?”

  “肆家小侯爷!”

  “在在”

  小婢探出一指,正指走廊的最内一扁。“但但但”

  我甩了她,掠至门前,掀足踹开,“小猴子人呢?”我回身瞪着那犹在原处的小婢暴喝:敢骗本王?

  “但小意侯爷带着小瑶红走了。”小婢倒顺了被本王扼住的那口气,完整吐了话出来。

  这只狡猾的小猴子,敢情是料着本王会上来寻其麻烦?

  恭喜你,小猴儿,你有幸成为了本王的猎物。本王有多少年来,不曾感受过心脏这样地期待一场交际呢。

  随着时日渐推,本王方知,那不是一只猴子,是一只成了气候的小魔头!

  猴子究是再滑手,也不会一次又一次自本王掌内逃脱。而小魔头逃脱之余,从没忘了给本王施以颜色。

  必须说,如此之下的小魔头,将本王胃口吊得更高。

  “广仁王,在下对断袖之癖毫无兴趣,请您另择高明可好?”

  “小意侯爷,你不知道么?本王最感兴趣的,就是你的不感兴趣,在在惹得本王心痒痒咧”

  是男是女都好,本王要的,不止这一具皮骨,还有皮内那个狡性成魔的魂魄。她逃脱一次,本王就恼一次,每恼一次,欲望即升腾一次。这欲望,不止来自于身体,还是心口的一处虚空

  那一回,线人来报,小魔头赴临左相二干金的相亲宴,大行捣乱之能事。本王放下手头诸事赶至之时,正见左相次女身陷“魔”手,哭得梨花带雨,反观小魔头,色迷迷满是轻佻得意。直把在旁的左相,以及携子相亲的封疆大吏湖广总督气得是面无人色,而碍于四家族权势,又不敢奈何这便是这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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