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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妻镜中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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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云入岳,竟不只是对待乾若翰时嘴下毒利呢。

  “还有,本庄主从不会屈就,能让本庄主爱上的女人,定然是值得本庄主爱的!”

  “你”美人咬朱唇,珠泪又涌,“可是,弱心听说过,那个魔女她曾嫁人为妇,难道弱心一个黄花女,还比不上一个残花败”

  “你给我住嘴!如若你不是女子,我今天就一掌打飞了你!像你这等肤浅俗薄的女子,连她的一根头发都不及”

  “你是那个魔女?”胖姑娘首个发现了我,望云入岳时水蒙蒙的眼神,立即变成了两把冰做的刀,“你还不快离开云庄主,你”

  我抚了抚鬓,理了理衫,上前三步,笑语温柔:“我怎么了?”

  我怎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容貌对其他女子会造成怎样的冲击?我倒要看看,这位年轻艳丽的小姑娘如何骂我?老?还是丑?

  “你你果然是魔女,闲云山庄乃名门正派,怎可能娶这样一个妖里妖气的魔女为庄主夫人,那会让闲云山庄成为武林同道的笑话,你”

  “给我滚出去!”云入岳以我从未听到的一声暴吼,将两位美人吓坏,也把室内的墨儿惊醒——

  “娘,发生了何事?”

  “娘?”继墨儿之后,两女子齐齐唤了一声,不过,我有自知之明,这两位美人绝非有意认我作娘。

  “这就是那个魔女的女儿?天,母女两个一对妖精,云庄主,你被妖精蛊惑了心,回头是岸呐”

  “滚!”胖姑娘话犹未完,已教云入岳一掌掀飞。

  “瑶红!”弱美人掩口娇呼,举目望郎心如铁,泣道:“云庄主,您怎是这样一个人?你竟也能被美色所惑,你令弱心好失望!”

  显然,她的失望对被失望者并未造诸影响,我只闻云入岳两个字:“不送!”

  两位姑娘相携相扶,含泪带恨而去。

  “娘,云云好帅喔。”墨儿嘻唇道。

  我颔首,的确是。

  我曾以为,他为山庄大少,现又为一庄之主,且江湖门派对门第、世俗必然不会有太深计较,所以,他才能几年来在我身边厮缠。

  但今日听了那两个女子之言,方知,他也有长者逼婚,也有双亲力阻,甚至也须对上世俗眼光,旁人风语。但这些,他从来没有要我知道,也从未表现给我知道。在我眼前,他只是那个笑口常开的憨实青年,那个听从墨儿的诡言诡语百般讨好的痴情男子。

  这一刻,我明白,错失他,我必后悔一生。

  “远芳,对不起,我不会再让人打扰你”

  “入岳,从现在开始,我让你喜欢,也试着喜欢你”其实,不必试着,我知自己已然心动。

  “啊?”有个傻瓜,却瞠目结舌呆住。

  “哈,笨云,我娘说她不再赶你了啦!”

  “啊——!”

  他竟仰上屋顶,仰天狂叫,这人

  “远芳,你不会后悔的,我不会让你后悔的,我会让你幸福,一定会!”

  我和墨墨相觑一睇,径自回到房内,任这位狂人自个发狂去。

  可是的可是,我万没料到,第二日他便要筹备婚礼。

  “为什么要成婚?”

  “远芳,你昨日答应我的,不能不认帐哦。”

  “我应过的我当然要认,可是我可曾答应嫁你来着?”

  “那我嫁你!”

  “”

  “远芳,让我嫁你嘛,嫁你好不好?”

  “你再这样,我收回昨日的话!”这截木头.怎如此呆?

  “好啦好啦可是,你要怎样才能娶我嘛?”

  我将他一脚踢出精舍,关门落闩。

  “远芳,远芳,你告诉我嘛,我也好知道该怎么做啊?”

  我懒予理他。

  于是,这个傻瓜自即日起,每日一问,便是:“远芳,你何时娶我?”

  我仍然没有想到,是这傻瓜竟如此如此纯洁与我几年下来,也曾亲密相拥,时有热情交吻,唯独最后一关,他始终不逾:“我要等你成为我的妻子之后,才能如此,不然对远芳是亵渎”

  我分明已感觉得到他年轻身体的强烈冲动,但这个笨蛋却一忍再忍,令我哭不是,笑不得。终在一个月黑风高夜,这傻瓜抱着我在交换了一个又一个吻之后,仍想挂着满头的汗颗冲凉去,我气极恼极,点了他穴扔到床上

  “远芳,不可以啦,要成夫妻啊!”

  “”

  “远芳,我答应墨儿,要好好待你啦”

  “”

  “远芳,人家是第一次,你温柔些”

  什么?我悔之不及也。

  事后,我昏昏欲睡,听他在耳根上反复叼念:“远芳,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喔”

  我抬足,将傻瓜踢飞。

  翌日,我再披嫁衣,做了云入岳的妻子,亦做了闲云山庄的庄主夫人。


谌霁(一)
  从我懂事起,我便知道,在这个家里,我没有母亲。

  有一个与我生得一模一样的恕儿,有一个温柔的长姐,还有一个并不快乐的老爹

  我每日的功课很多,跟着教习先生学文学武.还要接受卫家叔叔对我武功上的格外指导:而姐姐和恕儿,随教习嬷嬷学习女红针莆、琴棋书画,以及用来防身的基本武技,亦不轻松。所以,我们没有太多时间用来思念那个从不知面目为何的影像。

  我认为,我并不需要母亲,既然她不要我们,我们便不要她就好。

  可,有一日姐姐听见了我对恕儿说出的如斯话语,当即就掉下泪来:“你们不能恨娘,娘只不过是一个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旨活着的女人,这世上,有几人能像娘那般活?”

  恕儿道:“可是,她只按照自己的意旨活了,她怎不想想我们?如果不想要,当初便不要生。”

  我才想表示认同,听那位嬷嬷道:“若夫人在怀你们前,得知了有那一日,她定然不会生你们,你们的生命,赖于上苍仁慈让那件事延迟发生。”

  “什么事?”我和恕儿同声问。

  “你们早晚会知道,也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夫人不是一个普通女人,你们若当真恨,她也不会因为你们的恨而稍有改变,你们若想轻松活着,最好不要恨。”

  后来,我知悉,那位嬷嬷,是母亲临走之前,为保护我们不受他人侵害,亲自到四族的教习所里挑选来的。

  前面说过,父亲是一个不快乐的人。

  自我记事,便见他郁郁寡欢,少有大笑。一年有近三成的时光,是独在寝楼入睡,不要任何人陪伴。

  而父亲不快乐,也使很多人不快乐.包括睛姨,和他的几房妾室。

  晴姨非正妻之位,但因正妻之位无人,晴姨视同为府内主母,打理府内大小诸事。

  四族规矩,妾与妻之分,乃仆与主之别,是以,按规矩,教习不准晴姨与我们接近。因如此,与她在府中并不常有谋面机会,除了偶然相逢之外,再便是每月两次的聚膳桌上了。

  仅是寥寥无几的几回见面,我们已能确定,她,不快乐。

  父亲的妾室相继进门,晴姨每一次都是拼命拦阻,但没有一次能以拦住,晴姨的哭与闹,已成了父亲每回纳妾时喜乐的前奏。

  恕儿曾问,父亲为何接二连三的娶姨娘进来,姐姐说:“可能父亲以为,娘听了讯,会大闹他的婚宴,这样,娘便回来了。”

  可是,娘从来没有回来过。

  回来的,是她,墨儿。

  在聚膳桌上,墨儿的到来,给我和恕儿是极大的震撼。

  她言语无羁,行止无拘,恣笑恣乐,无形无状没有一处,符合教习嬷嬷所教导的礼节风仪,难道,与母亲生活在一起,便是如此?

  父亲见了她,曾向她身后几度探望,我想,他想看到的,是娘。

  “侯爷,你莫再看了,是墨墨一个人回来走一遭,我娘她有云云照顾着,不知有多好,哪有这个闲时?”

  “云云是谁?她的奴婢?”

  “云云是继乾叔叔以后,被我娘迷倒的另一个男人啊,我很看好他喔,本少爷敢说,他早晚会把娘娶回去。”

  父亲脸色变了几变,眼看就要骂出.陡听得——

  “呵呵,原来姐姐不甘寂寞嘛,这男人一个接一个,呵呵,让人不佩服都不行呐”

  这话听来,姐姐、恕儿,和我,都是气的,但她究是上辈,还能如何?

  “墨儿,你娘那几个男人是何来历呢?镖师?山大王?还是”

  我看到,墨儿笑晏晏的靠近去,不知怎地,虽然她一脸纯真,我仍觉得必有蹊跷

  “乾叔叔是西域的王族,云云是闲云山庄的庄主,一个比一个年轻英俊,晴姨,都比你的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要强哦。”

  又老又丑?是说父亲?风度翩翩的父亲?

  “哇,也不知姐姐是如何教导你的,怎吐语如此粗鄙,这哪像个侯门千金嘛,整个一个野啊——!”

  我只看到墨儿的手一扬,而后,晴姨就尖声叫起,带着身后的一股火蹿了出去。

  “啊——!救命!救命!”晴姨花容失色,且叫且跳,在院内奔蹿。

  “哈哈”墨儿跳上树去,坐在一横出的树枝上拍掌大笑,“世人怎会有这等蠢的人哈哈你都不知打个滚灭火,再下去,你屁股就要烧没了啦哈哈,好玩,真好玩,早知这侯府内有这样好玩的事,本少爷便早些到此一游,哈哈”

  父亲自院内的鲤鱼缸内,舀了一盆水泼去,柠晴姨衣上的火扑灭。

  “哈哈火烧乌鸡,再一泼,就成了秃头鸡,哈哈,某是好玩,原来.晴姨你不止没有娘生得漂亮,也比娘笨了十万八千里呢,哈哈”

  “你这个粗野无知的丫头,定然是受你那个淫荡的娘的唆使,来害本夫人的是不是晤你你你,你我吃了什么啊——!”

  所有人都看到,晴姨的嘴在瞬间肿胀,且愈来愈肿,像极了膳桌上那根肥肠

  “唔唔唔啊啊啊哦哦哦”晴姨指着树上的墨儿,像是犹要叱骂,可惜,难以出声成语。

  “哈哈哈原来有时戏耍蠢货比与聪明人斗还要来得好玩,哈哈蠢货晴姨,你的肥肠嘴真是诱人呐,侯爷老爹,还不上去啃一口?我记得,乾叔叔超爱吃娘的嘴哦”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放肆地活着?难道,母亲当真允许?姐姐呆住,恕儿傻住,我则是,惊住。而,父亲呢?

  “混帐!”父亲在吼。“下来给你晴姨解药,一个晚辈怎可如此对待长辈?”

  “没有解药,三天后便会自动消除,这三天,就辛苦晴姨了,哈哈”

  “你、你你你的娘把你教成了什么样子?还不给我下来?”

  “侯爷老爹,对我这么凶很不划算嗽,你须知,我很快就走,难不成你想我这个久未谋面的女儿心里恨你骂你咒你怒你不成?”

  “你莫走了!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府内,与你姐姐学习礼仪规矩,茹儿,你好好教她!”

  “是,爹。”姐姐娉婷走到树下,“墨儿,与我住可好?”

  “哇吼!”树上的雪白人儿,跳下来抱住姐姐,“原来姐姐也是香香的啊,和娘一样哦,不过,姐姐如果你长得全像了娘,会更漂亮,可惜,这眉毛眼晴都像侯爷,糟蹋了姐姐的花容月貌哦”

  “出语无状的东西,茹儿,还不把她领下去!”

  我和恕儿相觑一眼,背着爹的眼睛,偷偷地跟在了姐姐和她的后面。

  我们和墨儿,由疏到熟,并未耗时太长,只因这人儿,太热情,尤其,她竟不顾男女大防,动辄抱我,还对我的脸又掐又扯,唧唧怪笑。我们生命中,从来没有这样的意外,她的到来,恍似,使我们望见了母亲的依稀影像。

  三日后,这个意外走了。在给我和恕儿各扔下一个绰号,且拿走了父亲、姐姐、恕儿以及姨娘们的一堆身外物后,留书走了。

  “本少爷是拿非借,概不归还。身外之物,不必计较。本少爷大驾会再临时,望汝等身外物再丰再美,供本少爷尽兴遴选。冰娃娃,太无趣,室内室外,择来择去,没有一样值得本少爷动动手指,引以为鉴,下不为例。”

  这个野性难收的墨儿!我气得心里恨骂。

  但是,未过多久,我竟发现,有意无意中,自己当真在收集珍奇,搜罗异宝,还生怕成色不够,样式普通,入不了她眼,我我欠她的不成?

  再见墨儿,是两年以后。

  她仍如上一次,突发而至。这一回,我受她蹿缀,随她出门,见到了

  母亲,娘。

  所来路上,我一直忐忑,不知她是什么模样,见了我,是哭?是泣?若她求我原谅,我要不要原谅

  “哇哇,你是霁儿!你是霁儿!”

  我只觉眼前彩霓闪过,下一刻,脸已被扯住,有些痛的扯住。

  “哈,果然是个小冰娃,小冰娃娃呢,这张小脸,怎么看都像一块小冰?好玩,好玩,霁儿当真好玩!”

  我努力睁大眼睛,盯着这个霓衣如仙,貌美如仙的女人,她,当真是——娘?

  “小冰娃,霁儿,霁儿,小冰娃,恩,都还顺口,怎样叫,就看老娘我的心情罢,霁儿,来,看看为娘给你做的小袍子,墨儿最喜雪色,你穿月色如何,最配你这清清冰冰的小模样。”

  我被她摆弄着,穿上袍子,她又将我搂去,在我额头印下一吻,“恩,不愧是我生的,怎么看都是极品呢。”

  额头的那记温软,让我如受雷殛,我尚不知发生何事时,已听墨儿在旁怪笑:“喔,喔,冰娃娃哭了呢,娘,你好厉害,把冰娃娃亲哭了,冰娃娃融成水娃娃了,哈哈”

  “小坏蛋,到别处去,为娘我这时有冰娃娃玩,不要你了!”

  “喔,我找云云玩,让云云带我到花楼喝花酒,找花娘!”

  “小坏蛋!”

  “啊啊,谋杀亲女,谋杀亲女啦,救命啦——”

  我看着娘把墨儿拎起,对准那小屁股落上三下,又在那张小嘴上亲了三记。

  原来,娘是这样的,一个吻就可以将一切过往弥平。我喜欢娘,也喜欢墨儿,但这些,绝不能让这对母女晓得,免得她们无法无天,蹬鼻上脸恩,虽然她们如今已然如此了。


谌霁(二)
  有时想来,也许并不公平。明明我与姐姐、恕儿共居府内,彼此相扶。为何对她们的喜爱之情不及墨儿?

  及至后来,我方才明白,那是因为墨儿的到来,使我识得另一样人生,另一样除了谌府小侯爷除了卖身为人臣外的人生。

  所以,我才会在不自觉中,对她极尽纵容,哪怕我的名声在上京城已变成侯门恶霸,哪怕为她需应付麻烦不断。

  实则,父亲的儿女,并非仅有我们姐弟几人,晴姨有一子一女,其他妾室也有生育,但非正室所生,不能与正出子弟共承教养,男满十五,便送一栋别苑别立门户:女待及笄,即寻亲事嫁人为妇,且因妾生,注定不能攀王结侯,这无疑令晴姨极是不悦不甘,我们几个,也便成了她抒发情绪的最佳施处。她虽不能与我们常见,但凡见上,但凡父亲未在,便不忘讥讽嘲弄,话题无非是母亲弃家弃子不淑不德之类。后见我和恕儿反应太过平淡无闻,遂将主要精力,对上温柔娴静的长姐。

  便是如斯泼辣的睛姨,对墨儿却又恨又怕。墨儿每一来府,她远避十几尺外不止。

  此情此景,使我茅塞顿开:侯府教习所授的那些忠孝恭仁,并非适用于任何时,君子有君子的过招方式,小人自也需小人的打理手段。

  于是,在有一次她又对姐姐施以言语嘲击时,我掉头离府,到了西山垃圾场,捉了几只肥硕的大鼠回来,放进了她的床和柜。是夜,我躺在霁居榻上,聆听见了晴姨贯彻全府的尖叫之声。以小侯爷的涵量,自然不会像墨儿一般怪笑得无形无状,但当夜,我睡得极好。

  兹此始,当我所喜欢的每人受到伤害时,我都不再忍视。

  姐姐嫁进王府,从未有一日开怀。她爱上了傅洌,傅洌却不爱她,这本已是无奈,而传闻中傅洌真正所爱之人碧月橙,对其时有桃衅,更使姐姐闺愁无限。

  我深知,在一纸圣旨指定的婚姻里,有几对幸福夫妻呢?情感上,婚姻上,我助不得姐姐,唯一能为她做的,是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广怡王妃。

  我见过傅洌数次,也见他对碧月橙的情形。那时我想,这人怕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罢。他的温雅是面具,冷漠才是性情,他望碧月橙时的眼神,与望姐姐并无不同。尤其,在我差府内女侍卫对碧月橙施以重手时,他有一回已见了我的行踪,却视而不见,不闻不问。我更确定,这人,是天生的冷心无情。

  我对姐姐道,一个人薄情至少曾有情,一个人无情便注定不能爱上任何人,收回你的情,放自己快乐可好?

  姐姐却只泪不语。

  姐姐,她怎没有娘一半的性情?我无奈付思。

  是啊,尽管长姐如母,但姐姐不是娘,她终是将自己的青春,葬在了那座王府。

  

  姐姐去,墨儿嫁,对她,我全副放心,这个仅长我须臾的姐姐,最不会的,就是吃亏,这一点,从她与我斗法屡战屡胜中,足可见一斑。

  她曾捏着我的面皮说,“你将来一定会找个笨蛋配对,因为冰娃娃只有碰上笨蛋,才可能有那么一点点情绪,不然你一生多无趣。”

  我斜睨她:“我见你也有情绪,难道你是笨蛋?”

  “像本少爷这等聪明伶俐的人世间只此一家绝无仅有,所以,你只能拣笨蛋去喽”

  笨蛋。

  墨儿这信口掐来的胡言乱语,却是一语击中。

  我碰上了笨蛋,一个着着实实的小笨蛋。

  天谴会叛逆出没广安寺,四族中人奉命参与剿匪。我原与卫哲一组,但打斗中,两人失散,怕他有任何不测,我回山寺附近寻他下落,不想,中了叛逆伏击。

  虽围者颇众,但武功皆属平常,我并不以为自己会发生任何险事。

  “你们都闪开,十几个人被人打成这副模样,好难看哦!”这一声,因是战中,我并不觉有异,但她的武功,却令我大异。

  我与她打斗,难分高低,时近黄昏,一个移形换位,西边日阳之芒射花了我眼,出手即缓,当觉知胸上重击将至时,已不及反应,但,重击迟迟未至。

  “你是神仙么?”

  我一楞,这时方察,眼前人语嗓稚嫩,已近于奶声奶气。

  “你定然是神仙,不然就是妖怪,否则世上哪有这么美的人?”

  若是墨儿在此,必然会告诉她,这世上不止有,还一气有了三个。我悄动足下,避开夕阳直射,直视眼前强敌怎么会?具有那样武功的人,怎会是个是个圆脸圆眸的小小丫头?

  那丫头歪颐,更显稚小。“我叫幽静喔,你叫什么?”

  “本人无意与叛逆叙话,你尽快出手!”

  “不不不!”小丫头摆手跳脚,“幽静不会向你出手!幽静不会打神仙,哦,也不打妖怪!”

  笨蛋?

  “大小姐,这人是朝廷的世家子弟,捉了他,说不定会换回咱们遭掳的兄弟,您快拿下他啊!”天谴会叛众始在四围叫嚣。

  “才不要,对神仙出手,会遭天谴,你们以为咱们是天谴会就不怕天谴了不成?”

  我实在不知这个小丫头是什么构成,怎会如此

  “神仙,你快些走罢,不过,你要告诉幽静你是谁,幽静好去找你喔。”

  “大小姐,不能放了朝廷爪牙!”

  “我是大小姐,爹爹不在此,我说了便算!”

  “静儿,你爹不在此,我说了算。我以副舵主之名命令你,出手拿下此人!”有人沉声吩咐。

  “戴叔叔”

  我也不知怎地,见她眼眶内含了泪,竟起了烦意,一剑刺出,与她再斗起。

  “你等一下,错身时,你向那个方向逃去,那边没有伏兵!”她忽窃道。

  我虽不知她何以如此,难免几分莫名其妙,但诡异地,她的话我却深信不疑,错身之时,我当真按她所指,纵身跃去。

  “静儿,你竟还是将人放走了!”身后,传来吧叱声。

  我若就此离去,也许,我和她,也会就此错过,但偏偏,我回了头,只觉该看她一眼,看她一眼再走。

  战场,本就是时时命悬一线,我这个回头,给敌以可趁之机,一记重掌击中后心,我只觉嗓口一甜,一口血出时,身子向我侧处的悬崖坠下。

  “啊呀,戴叔叔,幽静恨死你啦”耳边余音,是一个奶声的哭叱。

  我在空中竭力睁眸,欲设法攀住任何可攀之物,却蓦见顶头,有一片绛云飘来,“神仙抓住幽静的手!”

  这?手被一只小小手儿牢牢握住,她另一掌,握的是崖上的藤。

  “你”原来,这人间除了有墨儿那样顽劣的女子,也有这样蠢笨的女子?“你在做什么放开”她再不放手,那藤断了,两人一道送了性命。

  “你也设法抓住一根藤,快!幽静助你!”

  这笨蛋竟提醒了我,我运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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