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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张狂-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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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以来,天子之位,都是终身制的。真要说起来,被人谋害而死的天子,数目其实不少。但是,被辅佐的臣子当众废黜的,有史以来,却只有两位。
    被伊尹流放于“桐宫”的商朝天子“太甲”,和被霍光废黜的大汉武皇帝之孙,大汉废帝,后被转封为昌邑王的“刘胥”。
    天子之位,重在其至高无上的权柄。若是天子本身都会被他人废黜,那天子之位还有什么可以显得特别神圣的地方?
    所以,只要身为天子,不管贤能或者痴愚,都不会对能够废立天子之臣有任何好感。而身为人臣者,也以被人视为“伊、霍”为大忌。但凡沾染上这一条的臣子,若没有篡逆成功,肯定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连这种言论都敢在私下发表,由此可见,党人们对当今天子的态度。
    在发表这种堪称“大逆不道”言论的党人里,王芬赫然名列其中。只不过,他在被重新起复之后,并没能留在朝廷中央,而是被外放到冀州,去收拾黄巾之乱留下来的烂摊子。所以,就算王芬想要废立天子,也是鞭长莫及。
    然而,事情在去年,也就是中平四年【187年】发生了转机。
    当时,陈逸与襄楷相携来王芬府上拜访。突然,一天夜里,天空发生了异象。
    王芬不懂天象,可是,前来拜访的襄楷,却是当世首屈一指的天象大师。他观察到那天的天象之后,情绪变得十分高涨。陈逸见了,便去询问襄楷。然后,他从襄楷口中,得到了一个令他激动得差点儿跳起来的好消息:
    ——紫薇冲斗,白虎坐宫,天象显示不利于宦官,黄门、常侍这回真的要被灭族了!
    襄楷的解释,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只是,陈逸对于襄楷大师满口的蚩尤旗啊,紫微星啊什么的术语并不感兴趣。陈逸只要知道,阉竖们很快就要倒大霉,这就够啦!
    陈逸身为当年党人“三君”中陈蕃的儿子,对于害死父亲,让自己家破人亡,不得不东躲西藏十七年的阉竖们,自然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但是,他本身并无实力,想要诛杀阉竖,却是有心无力。
    所以,陈逸果断的找上了王芬。
    王芬本人对阉竖的痛恨,并不比陈逸差多少。不过,他好歹也是在地方上施政多年的能吏,考虑起事情来,还是比较全面的。
    阉竖的势力,其实并不难对付。关键在于,这些阉竖的身后,有当朝天子在背后撑腰。
    所以,想要诛杀这些奸佞小人,就必须先打倒当今的天子!(未完待续。。)
    ps:  杜撰历史,随心所欲的编造历史,将历史书里的一句话变成一个可堪一读的故事,便是笔者写本书的最大乐趣。不知各位读者感觉如何?给句话评论!



第7节 大事多磨砺
    ——打倒当今天子
    这个念头在王芬头脑里一出现,就仿佛入了魔一般,挥之不去。
    正当王芬在脑中反复盘算,应当如何打倒当今天子之时,突然从帝都雒阳,传来了一个极为利好的消息:
    ——天子刘宏,由于离开老家河间国太久,打算在近期,返回河间国的旧宅,巡视北方,顺便祭祖。
    要说这位刘宏皇帝,也是类似于后世中了彩票的彩民。他本来继承父亲刘苌的爵位,被封为解渡亭侯,是汉章帝的玄孙,汉桓帝的堂侄。
    大汉宗亲的身份,虽然比起一般的平民,要高贵得多。但由于他这一枝没有出什么人才,在经济上,一直有些窘迫,日子倒也未必有多么舒心。刘宏后来贪财的性子,可以认定,必然受到幼年时期生活状态的影响。
    永康元年【167年】,汉桓帝刘志三十四岁而终,但身后并无子嗣。年轻的窦皇后【桓帝死后被尊为太后】及其父亲窦武,为了能够在将来继续把持朝政,在经过与其余朝中重臣的争论后,把继承人的年龄,设定在少年段。
    通过对汉桓帝刘志的近亲进行挑选,最终,十二岁的刘宏,成为窦武与朝廷重臣都同意的继位人选。
    接下来,宗室刘儵,以光禄大夫身份,与中常侍曹节,带领中黄门、虎贲、羽林军一千多人,前往河间迎接刘宏。
    建宁元年【168年】正月二十日,刘宏来到夏门亭,窦武亲自持节,用青盖车把他迎入殿内。第二天,刘宏登基称帝,正式成为东汉第十一位皇帝。
    刘宏自从成为天子之后。还从来没有返回过河间老家。所以,当刘宏对身边的“十常侍”透露这个念头以后,朝中上上下下,都没有什么理由来阻止刘宏这一次的出行。
    唯一困扰天子出行的,便是这次出行所需要的花费。但是,当刘宏慷慨的愿意用“万金堂”来支付这次出行的费用后。最后的阻力,也消失了。
    对于王芬来说,天子要返乡祭祖,那真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河间国在冀州,王芬身为冀州刺史,完全可以将河间国当做自己的主场。只要王芬到时候,手中能够掌握足够多的兵力,到时候凭借重兵在手,想要废黜天子。也不是不可能了!
    刘宏若被废黜,“十常侍”之流的阉竖,还能掀起什么风波吗?
    受到这个大好消息的鼓舞,王芬自此对襄楷大师的话语深信不疑。他一方面策划冀州境内的一系列贼寇袭击事件,一方面四处写信,邀请志同道合的党人和名士,参与这一次惊天大计。
    于是,张狂的大舅子赵风。就是在这样的一种背景下,成为了无辜的牺牲者。特别是当王芬对盘踞太行山一带的张狂本来就心有怨念的情况下。凡是与太行军关系密切的冀州豪强,都成为麹义优先考虑的打击目标。
    王芬当然不会在意区区一个赵风的性命。实际上,他连盘踞太行山的张狂,也不太放在眼里。王芬真正重视的人物,都是如南阳名士许攸、沛国名士周旌、平原名士陶丘洪之类的士人。
    除了上述人物,王芬还写了一封信。给本来托病隐居乡间,中平四年五月刚刚起复为议郎的前太尉曹嵩之子曹操。王芬自然不是看中了名声不显的曹操,他这是试图通过曹操这条线,搭上前太尉曹嵩这一派。
    曹操是费亭侯曹腾之孙。多年担任宫中“大长秋”一职的曹腾,虽然是个宦官。却以举荐贤人,胸怀宽广而闻名于世。曹腾举荐的名士,如陈留虞放、边韶、南阳延固、张温、弘农张奂、颍川堂溪典等人,现在都是朝廷中的知名公卿。
    正因为如此,所以曹腾这一派,向来并不被算作纯粹的宦官一系。曹操在日常的言行举止,也体现出对宦官派系的疏远。按照智计闻名于天下的许攸所说,曹操这小子接到信件,就算不同意加入,也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而一旦曹操被拉入同伙,拥有曹腾一派的大力支持,在废黜天子的时候,遭到的阻力,无疑就会小上很多。
    许攸此人,虽然还没有出仕,但是常年与“天下楷模袁本初”混在一块,隐然可以当做袁绍、袁本初的代言人。事实上,正是许攸在接到王芬的邀请后,立刻跑过来,帮助王芬出谋划策,才真正坚定了王芬做出这番大事情的决心。
    要知道,袁绍身为汝南袁氏新一代的领军人物,又娶了前一辈的“天下楷模李元礼”李膺之女为妻,无论是在汝南袁氏内部,还是在天下党人心中,都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就算袁绍顾忌自己的身份,不肯出面支持,有了许攸这个袁绍死党的加入,也就意味着袁绍肯定会在暗中,帮助王芬的计划顺利实现。
    如今,大事都做好了准备,王芬心情很好,在处理完政务之后,就会回到密室,与陈逸、襄楷等人议论天下大事。等到八月中旬,许攸、周旌、陶丘洪、曹操等人汇聚一堂,王芬再与这些天下英杰一齐,将整个行动过程好好整理一遍,以确保万无一失。
    不过,世事皆有意外。许攸等人还没有到来,王芬先收到了一封曹操寄来的信件。
    信件是用丝帛写成的,足见曹操对此事的重视。王芬虽然从曹操的来信,预感到曹操这次怕是不会来到了,看见曹操如此重视此事,心中的不悦,还是略略减轻了几分。
    当着陈逸和襄楷的面,王芬打开信件,粗粗读了一遍,立刻勃然大怒,叫道:
    “无知小子,阉人之后,果然不足以谋大事!”
    陈逸和襄楷吃了一惊,急忙接过曹操的信件,观看其内容。但见丝帛上面,用漂亮的飞白体写着:
    “夫废立之事,天下之至不祥也。古人有权成败、计轻重而行之者,伊尹、霍光是也。”
    “伊尹怀至忠之诚,据宰臣之势,处官司之上,故进退废置,计从事立。及至霍光受讬国之任,藉宗臣之位,内因太后秉政之重,外有群卿同欲之势,昌邑即位日浅,未有贵宠,朝乏谠臣,议出密近,故计行如转圜,事成如摧朽。”
    “今诸君徒见曩者之易,未睹当今之难。诸君自度,结众连党,何若七国?合肥之贵,孰若吴、楚?而造作非常,**必克,不亦危乎?”
    ——这废立皇帝的事,是天下间最不祥的。古代人有权衡成败、计较轻重然后施行的,只有伊尹和霍光。
    ——伊尹是心怀至忠的诚意,又据有宰相的权势,位列百官之上,所以废立皇帝,才会计划得成,完成废立。
    ——等到了霍光,他先受到了先帝托国的重任,又凭借皇室宗亲的地位,而且内有太后秉政的权重,外有群臣同心的大势,加上昌邑王即位没多久,没有贵重宠幸的人,朝中也缺少同心的官员,他的话只能通过侍从表达,所以霍光计策施行便宜迅速,事情完成就像摧枯立朽。
    ——现在各位只见到古人成功的容易,没有看清当前的困难。各位好好想想,你们结众连党,与七王之乱有什么差别?合肥侯之贵,孰若吴、楚?而且你们现在做的乃是非常之事,希望按照意愿成就大事,不是很危险吗?
    陈逸和襄楷看完,默然无语。曹操这是明确的拒绝了王芬的提议,而且拒绝的理由极为坚定,就是不看好此事成功的几率。
    “看来,不止是陶丘洪一个人,反对吾等的计划啊!”
    陈逸苦笑着说道。见到王芬露出疑惑的表情,襄楷从一旁拿出一张帛书,递给王芬。纸片上的内容,正是拒绝参与行动,落款人,写着陶丘洪。
    “陶丘洪居然也如此胆小怕事吗?”
    王芬皱眉问道。
    襄楷摇摇头,他作为平原人,对同郡的士人自然更加了解,解释道:
    “陶秋生向来急公近义,以天下为己任。这番言论,绝不像是他自己的。听说他最近与‘龙头’华歆交往密切,华歆向来行事谨慎,只怕多半是他,劝阻了陶秋生。1”
    三人议论了一通,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愁眉苦脸了半晌,王芬三人,从密室里出来,正要各自散去。忽然,襄楷大师对着院中的一棵大树,大喝一声:
    “什么人!”
    伴随着这一声蕴藏内劲的大喝,一个人影,在树后晃了一晃。王芬身边的两名亲随,一见居然有人潜入刺史府,急忙拔剑,将王芬护卫在身后,同时大声叫道:
    “有刺客!来人!”
    王芬的亲卫拔剑相待,却不料那潜入者根本没有上前刺杀的意思,反而转身就逃。这时候,王芬三人,突然想到了同一个问题:
    ——如果此人不是刺客,那会是什么?
    ——密探?
    三人刚刚才密谋完“大逆”之事,对事情无疑会比较的敏感。一想到这个潜入者,可能会将刚才三人密谋之事泄露出去,三人的脸色,立刻变得越发的阴沉!
    “不可让他逃走!”
    王芬话语刚落,一旁的襄楷大师,已经纵身冲出,只留下一句:
    “吾来擒他!”(未完待续。。)
    ps:  1生,是对晚辈士人的称呼之一。公,是对年长位高之人的尊称。
    晚上去丈母娘家吃饭,晚了些,抱歉。



第8节 小人偏遇吉
    襄楷大师,乃是当今天下最着名的方士。
    所谓方士,是道士的一个分支。虽然襄楷大师最出名的,是星象、风水之术,但是,作为可以与已经逝世的“大贤良师”齐名的方术大师,襄楷的手段,自然是极为了得。
    入侵者在花园中的大树和灌木丛里奔腾跳跃,逃得极快。然而,看起来在后边慢腾腾追赶的襄楷大师,与入侵者的距离,却在显着的缩小。
    这中看起来极为古怪的情形,就是全天下掌握者不超过五人的顶尖道术——“缩地术”的效果。毕竟,襄楷大师都已经七十多岁的人了,自然不可能像年轻人跑得那么快。唯有动用神秘莫测的道术,才有希望追上奔逃神速的入侵者。
    当然,发动道术,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由于事出突然,没有任何准备,襄楷大师的道术,只能持续短短片刻。而且,为了消除发动“缩地术”的反噬,在半个时辰之内,襄楷大师不能发出第二次道术。
    再迈了两步,襄楷大师的手掌,已经可以触及入侵者的脊背了!
    但是,入侵者比襄楷大师预料中,要难缠的多!
    襄楷大师一掌拍出,入侵者却身体一扭,使得襄楷大师这一掌,由拍向对方的背后,变成拍向对方的肩头。
    如果对方的肩头被拍中,以襄楷大师的掌力,必然能够震断对方一、两根骨头。可是,入侵者肩头下方的腋窝,偏偏在这时,突然冒出一截剑尖!
    襄楷大师一惊,急忙撤手,避过对方的诡秘一剑。但见此时。入侵者身体一转,居然不逃了,对着襄楷大师,迎头刺出十一剑,剑剑不离襄楷大师的要害!
    ——乱披风剑法?
    襄楷大师心中辨认着对方的剑法,从不离手的节杖猛然扬起。只一招,就破尽了对方的十一剑!
    剑招被破的入侵者,丝毫不见慌乱。见襄楷大师的节杖挥来,身体又是一偏,猛然出手,捞中了节杖的一头,掌心一发力,居然想要将这根节杖夺过来!
    ——空手入白刃?
    面对节杖上传来的大力,襄楷大师也不争抢。顺手一推,居然将节杖投向对方手中。
    然而,偏偏是这样一下奇怪的举动,却让对手抓不住节杖。襄楷大师顺手一捞,七尺长的节杖,便又回到了大师手中。
    入侵者也没有料到,对手武技居然高明如斯。此人怔了一怔,立刻又反应过来。继续奔逃。一边奔逃,入侵者还一边出剑。抵挡襄楷大师的节杖攻击。
    “破箭式?”
    襄楷大师越打越心惊。他倒不是怕了对手的武技,而是从对手的武技中,发现了一个老朋友的痕迹。
    两人边打边跑,交手上百步。襄楷大师虽然占了些上风,可是对方一意逃跑,他也拦截不住。
    所谓“拳怕少壮。棍怕老郎”,襄楷大师毕竟年纪大了,后力不济。等到入侵者拼着挨上襄楷大师一杖,吐着血翻过刺史府的围墙,襄楷大师也就只好在大口的喘息中。停下了追击。
    “如何,贼子抓住了么?”
    见到襄楷大师返回,王芬急忙问道:
    “未曾抓住,让那人逃走了。”
    襄楷大师毕竟不是以武技出名。自保当然无忧,但要是与人对战,却不是他的长项。王芬刚刚这样给襄楷大师解释,却见襄楷大师一脸沉重的低声道:
    “刚才那人,只怕是从雒阳来的。”
    “雒阳?”
    这个地名,无疑刺中了王芬、陈逸等人的神经。
    “何以见得?”
    襄楷大师低声解释:
    “吾与刚才那人,交手数十招。那人所学武技,极为繁杂。天下间,若是有人能够将如此繁杂的武功,整理出来,教授给弟子,这样的能人,不超过三人。”
    “哪三个人?”
    “一个是京师虎贲王越,一个是河北刀王蔡阳,还有一个,是太平道管亥。不过,比起前二人来,管亥只能算是勉强。”
    王芬关心的问道:
    “以大师之见,那贼子,该是何人所教?”
    “若是老朽没有认错,此人应当是京师王越座下最得意的四大弟子之一,妙手史阿。一年半前,吾在雒阳见过此人一面。此人虽然武技并非王越座下最强者,但那手‘空手入白刃’之技,只怕已经不在他师傅之下。如今他虽然蒙面,却瞒不得老夫之眼。”
    听完襄楷大师的判断,王芬沉默了。
    史阿是谁,王芬没有听说过。可是史阿的师傅王越,却是天下知名人物。根据王芬所知,王越这人极为热心仕途,一心想要凭着一身武技,从雒阳的权贵手中,得到一个六百石以上的官职。
    以王越推导,他的弟子,多半也是奔走在雒阳权贵门下,希图混出一个出身的鹰犬走狗之流。
    “不知这个史阿,是哪位朝臣派出来的?”
    “不管是谁,必然是敌非友。若是吾等的友人,需要悄悄潜入府邸,刺探吾等的大事吗?”
    王芬说完这些话,心情变得愈发的恶劣了。
    王芬三人的这些行为,按照律法所载,属于“谋大逆”,一旦行为被泄露,是要被株连三族的。如今,居然有人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由此可能带来的后果,那真是不堪设想!
    当然,也有可能的是,这个史阿虽然潜入刺史府,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只是,这种推测,总是不能让人放心罢了。
    “要不要出动郡兵,搜捕此贼?”
    “不必了。以那人的身手,没有足够的高手压阵,至少要动用近万人,才可能拦得住他。如此劳师动众,所图也很难实现,反而容易惹人怀疑。”
    襄楷大师对王芬说道。
    这时,密室之外,响起了王芬亲随的呼唤。王芬出去片刻,进来的时候,脸色阴沉无比。
    “王公,有何为难?”
    王芬咬牙切齿了一阵,这才说道:
    “朝廷刚刚传来消息,说是太史令上言天子,观察到‘北方有赤气,东西竟天’,断言“当有阴谋,不宜北行”!”
    “啊!”
    这个消息,就如同晴天霹雳,将满怀希望的诸人,打击得瞠目结舌。好半晌,襄楷才首先反应过来,沮丧的说道:
    “大事去矣!原来吾等并非执行天命之人啊!”
    王芬恨恨的说道:
    “且让这些阉竖再多活几日。终有一天,天下志士,会将这等奸佞小人一扫而光!”
    就在三人相顾无言的时候,王芬的亲随来报:
    “禀告刺史,南阳许先生到了!”
    “哦?吾亲自去接。”
    襄楷大师与陈逸在密室中等了片刻,就见王芬引了一位肤色微黑,身材瘦小的中年儒士进来。襄楷与陈逸都见过此人,一齐对此人行了一个礼:
    “子远,别来无恙?”
    子远,是许攸的字。不过,许攸这次,居然不是一个人进来的。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位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神秘人。等此人进入密室,脱下身上的披风,众人见他却是一个身材魁梧,面貌威严的八尺大汉。若不是这人穿着儒士服,两人多半会将这人,看做一名赳赳武夫。
    “各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奔走之友’,何顒,何伯求!”
    王芬等人一听,竖然起敬,纷纷再次大礼相见,道一声“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与众人见过礼,何顒毫不客气,开口便说道:
    “诸君,形势危矣!”(未完待续。。)
    ps:  今天去乡下祭祖,结果晕车晕的一塌糊涂。为什么世界上居然有晕车这种症状呢?
    不买车的理由果然很好很强大。



第9节 冀州一人故
    王芬等人相顾对视,开口问道:
    “愿闻其详。”
    何顒也不坐下,直接站在室内,低声说道:
    “我与本初【袁绍】,听子远介绍诸位欲行之事,深感诸位赤胆忠心,义薄云天,心中甚是向往。然而,一月之前,京师接连发生变故,天子如今改弦易辙,不再巡视河间。其中又有奸佞构陷王刺史,顒此来,就是通知诸位,及早准备,以应天变!”
    许攸见几人还有些不明白,立刻在一旁解释。
    原来,七月初,朝廷突然收到来自刚刚被招安不久的太行校尉的上书,称冀州出现盗贼,劫掠杀伤极大,连太行校尉的姻亲,都被盗贼所害。太行校尉据此,怀疑冀州刺史对这些盗贼有意纵放,可能从中有所勾连。
    这封没凭没据的上书,本来根本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在尚书台进行筛选时,就会被处理掉,根本到不了天子的眼前。然而,作为党人最大政敌的宦官们,却故意将这封上书,送到了天子面前,借机攻诲冀州刺史王芬。
    王芬在冀州西部,指使麹义所部进行的袭杀,表面上看起来毫无规律,其实还是避开了与党人关系密切的豪强大族们。相应的,与宦官关系密切的豪族,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击。
    宦官们整天在宫廷里勾心斗角,对于种种蛛丝马迹,那是再关注不过了。太行军一时间看不出来的事情,一被“十常侍”关注,立刻就露出了端倪。
    本来,宦官们为了避嫌,还不好利用此事来攻诲王芬。如今,有局外人太行校尉张狂的上书。宦官们便可以趁机在天子耳边,夸大冀州目前的乱局。同时十常侍们还提出,冀州既然如此不安全,那天子的北巡河间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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