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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是男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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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知道见好就收,我估计那顾笙清再过个几分钟就要自己烧起来了。

“笙儿,你也来吧。”赵谨忍住笑,回头对着气闷的顾笙清说道。表情变得那叫一个快。刚才还邪恶呢,现在就是一脸温和霸气横生了。我发 现赵谨不仅耍人的本领高,变脸的本领也不低。

那顾笙清听到赵谨唤他,哪里还有生气的样子,几乎是一路小跑奔到赵谨面前,不客气的坐在我的左边,还不忘轻蔑的睨我一眼,昂起头一副“我赢了”的傲娇模样。我黑线啊黑线。话说我也没存心跟你比什么呀。我怎么觉得后|宫要是闹起些什么全是赵谨一句话一个动作说了算的。 这就是一个巨坑好吧……一入宫门深似海呀……

赵谨安置好我们便走到亭口宣布咏菊会开 始。不一会儿就从角落里传出声乐混响,先是一 段悠长的笛声,韵脚压得很低,音色柔美幽深,尾音很长,还未消便是一曲古琴曲。没听过的曲目,很舒服的调子,温柔轻缓。衔接得恰到好处,滴水不漏。

有人说听一首好曲子就是在洗涤灵魂,我现在是深有感触的。那乐声忽如轻风,和煦温柔,忽如骤雨,激昂澎湃令人热血沸腾,更多的时候是如高山,如流水,百转千回。

待乐师们一曲作罢(其实我更想说他们是在搞串烧……)我才缓缓睁开眼睛,顿时觉得清明许多。

赵谨慵懒的靠在亭口的柱子上,凤眸轻敛,两片云似的长睫毛盖下,顺着烛光投下一阵阴影,红唇轻启,表情柔雅,唇角含笑有一股子王者之风。声音淡雅不怒自威:“乐毕。”

作者有话要说:
嘿咻嘿咻




第15章 风雨欲来(下)
闻得令下,众妃嫔四散开来,那立在院角的,伏身花坛旁的,站在树下的各个妃嫔带来的小童均上前迎主子。

赵谨回眸看我们三人,凤眸里似乎闪满了期待和宠溺的光。我在心里暗捏一把汗,将目光投 向站在亭外相依的两人身上。

女子举世无双的玉手环抱着那把如墨如漆般的古筝,表情恬淡温柔,如一潭清泉。大却无神的眼睛,因着烛火竟要闪出光来。

着青衫的少年瘦却挺立如松,长发工整地挽在头顶,面容温和雅致,若要找一个词来形容他,那便只有温润如玉了。

真是一对完美璧人。

“欣儿,这首场就由你来助助兴吧。”赵谨走到东方欣面前,温柔的神情堪比仙女。我正惊艳于她的美丽,东方欣便应“是”优雅起身了。

东方欣是那种大起大落的美,不对,是俊。 他的眉眼,鼻,唇,甚至连肩线,背纹,腿形都无一不透露着一种典雅高贵。如果说洛晨因为像仙人而适合穿紫色的话,那么东方欣最适合黑色,如深夜般的黑色,如他的发,瞳仁,更如……他腹黑的性格……

哼!东方欣你这家伙,别以为我记性差到已经忘记曾经被你很“客气”地“关照”过这个事实。我记不记仇果然得看对方是哪种人。对流氓讲道义绝不是我的作风。

那俊如天将的东方欣无视我的白眼径直走下亭子,众妃嫔忙自动散开,留出一大片空场来。 有着众妃嫔如众星拱月般的映衬更显得他尊贵犹如神诋。而东方欣只是朝着花坛点了点头,那个站在花坛边不动声色的瘦小影子一个闪身便来到人群正中的东方欣身边,动作之快,我的眼睛根 本无法捕捉到。

狠狠定了定神方才看清那人的容貌。黑,瘦,小眼睛小鼻子小嘴,怎么看也不过十二岁。 依着头上的两个发髻可以勉强看出她是女孩子。 景和未满十五的少女要绑两个发髻,男孩子则是束发。等过了十五女子的发式便没什么硬性要求了,而男子则只能挽髻,束发,垂发三选一。话 说真是严苛啊……

这孩子真心不好看,乍一看还有种贼眉鼠眼的感觉。决定了,给她取名“小老鼠”……

我转头看赵谨,她绝世透着王者之气的脸,该让多少女人羡慕嫉妒恨啊……不知道小宁和小 静两姐妹再长大些会不会更好看的。

赵谨见我盯着她傻笑宠溺地揽过我,让我靠在她肩上,抬手轻抚我的发,动作柔和。我无语的看了看立在亭外的东方欣,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顾笙清,前者风轻云淡事不关己,后者则是双目含火喷薄欲出。我顿时头都大了。

小老鼠恭敬地低头将手里的玉箫递给东方欣,东方欣淡然接过,略略点头,小老鼠闪身,又回到那风水不怎么好的花坛旁,低着头看不清任何表情。

好啊,小老鼠肯定是一个高手。

“君上,欣儿近来新作了一曲,就此吹予君上和众佳人听可好?”

赵谨笑着点头,左手仍搭在我肩上,搂我在怀里。我十分淡定的在心里将她的祖宗十八代全 都问候了一遍,外加一段对她腹黑的歌功颂德。 话说就腹黑这一点来讲,她跟东方欣真是绝配。

东方欣得到应允便开始吹了起来。

箫,一直是我很喜欢的乐器之一,它音厚且清,悠长婉转,音域也广。真正会吹箫的人奏出的箫曲会让人有落泪的冲动,当真是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而现在这幽远的箫声,则像天降毫羽,一片一片,一簇一簇,拥到人身上,心里,竟无沉郁,倒像是长发轻挠,红线转绕,如母亲的手在轻柔的抚摸。

听着这箫声,倚在赵谨温暖的肩上,我居然有一种就这样睡去的想法。好久好久,待那箫声停下我才回过神来。扬眼撞上赵谨满是宠溺和欣喜的凤眸,我有些不知所措,挣扎着别过脸不看她,脸有些发烫。

奇怪,我性取向应该没变吧……那我脸红个什么劲儿?秀逗了,我一定是秀逗了……

东方欣优雅地伏身轻拜,将箫递给闪身而来的小老鼠便上了亭子。赵谨不纠结我的别扭,迎 上前去接住他,扶他坐下便是一阵笑,声线爽朗灵动,待笑完她的目光便投了过来,语气温雅却透着调笑。

“小雅,接下来到你如何?”

我在心里使劲儿翻了几个白眼,也不推脱, 伏身答是便下了亭子。那些妃嫔对我是极度不爽的,但碍于赵谨也不好发作,只那一记记眼刀看得我发慌。我立在空场中,抬眼注视着赵谨,眉目间的霸气盈满衬得她更为动人,慵懒的身形加上一双微眯的凤眸,整个人似乎比别人高大了许 多。

我微叹一声将目光转向候在亭子旁的东方玉钦和聂如诗,东方触到我的眼神托着聂如诗慢且稳地走到场中。待来到我面前两人恭敬一拜,东 方放开聂如诗,单膝跪地,右肘撑着膝盖,瘦弱却稳健的肩膀立在一边。聂如诗伸手,古筝的一 端稳稳搭上他的肩,一伏一立,构成了一幅完美的图画。

我轻吹口哨,哨音落,筝声便如流水般轻轻泻出,皮肤摩挲草地的声音也越来越响,随着筝鸣一个高转,四条花色华美的玉斑锦凌空飞出,如箭如电般落到我脚边,呈环状包围着我。众人中传来倒吸凉气的唏嘘声,我才懒得管那些路人甲乙丙。

四条玉斑锦围着我一边游戈一边变换着各种姿势,随着我舞动的手指或盘或伸十分整齐。而 伴着筝鸣成调渐入曲乐,我的声音也缓缓飘了出来。

“谁家的清笛渐响渐远,

响过浮生多少年。

谁家唱断的锦瑟丝弦,

惊起西风冷楼阙。”

我食指轻弹,四条玉斑锦分散开来,细尾高翘面朝我如闪电般滑来。

“谁蛾眉轻敛,袖舞流年,

谁比肩天涯仗剑。

谁今昔一别,几度流连,

花期渐远,断了流年。”

扬手,月白流苏随风舞动,一个响指,滑到脚边的玉斑锦全数停下,顺着我的手指开始绕地转圈。筝声陡转,我的动作幅度也渐渐加大,像舞,更像武。

“不如就此相忘于尘世间,

今夜无风无月星河天悬,

听罢笛声绕云烟,

看却花谢离恨天,

再相见,方知浮生未歇。”

我回眸瞥向赵谨,发现她身体前倾,薄唇轻启,正眼神复杂地盯着我。我微勾唇角,伏身似跌坐于地。

轻抬右手,四条玉斑锦一条接一条地滑上我的衣襟,顺着袍尾、袖际,向上攀沿。

“若挥袖作别,流云万千,

可有人千万流连。

若今昔一别,一别永年,

仓山负雪,浮生尽歇。”

筝声未停,一条玉斑锦顺着我的手臂滑上肩际,一条往下,缠向我腰间。两条分绕于两臂,彩色的花纹如画般散在我纯白的锦袍上,煞是美好晃眼。

“今夕隔世百年一眼忘却,

叹只叹他轻许了誓言,

把千年咒怨轻湮,

成全了谁的祈愿,

他不见,她守韶华向远。

不如就此相忘于尘世间,

今夜无风无月星河天悬,

听罢笛声绕云烟,

看却花谢离恨天,

再相见,方知浮生——”

我定眸,注视着赵谨,声音极缓极轻,淡淡 吐出最后的音符,

“未歇——”

良久,筝声骤停,唯独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我斜伏在地上,身上的四条玉斑锦爱抚地缠着我,长发有些微散,轻风吹过有几缕飘扬开 来。

整个场内一片寂静,赵谨还保持着微愣的神情,我轻轻笑了,也不急着起身。

这是一场华丽的表演,能成功震慑住这些人无疑归功于小雅的好嗓子和聂如诗一首出神入化 的筝技。

她也真是个音乐奇人,这《浮生未歇》我只当着她唱过一遍,也真亏她不仅记了下来,还在其中添了些音符,更显得婉转饱满了。聂如诗这筝技,怕也是天下无双的。

我正在心里夸奖着聂如诗却闻得一声叫好,声音低沉儒雅,高贵。

我将目光投向风轻云淡的东方欣,只微微一笑,以示感谢。被他这一声喊惊得回神的赵谨忙起身下亭,蹲下身扶我。那四条玉斑锦见了生人忙滑下地面一溜烟全散入草丛中了。

我顺着她的搀扶起身,做出低眉顺眼的样子,轻声说道:“小雅献丑了。”

聂如诗收起筝,依着起身的东方玉钦微微低头行礼。

场里一直都很安静,她牵着我回亭,聂如诗在得到我眼神示意后的东方玉钦搀扶下重回亭旁恭敬而立。我抬眼看小香,他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此刻竟满是泪花,鼻头红红的极惹人爱。我微叹一口气抬手摸他的头,随后便顺着赵谨坐了下去。

顾笙清不爽的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吞下去。我缩缩脖子,无辜的意识到我该随便弄两下应付应付的,这下怕是又惹到了不少人。

咏菊会仍在进行。这宫里才人果真不少,美人们不仅人美,个个都是肚子里有货的。那顾笙清也厉害,一曲《千羽霓裳舞》跳得是人世难寻。惊才艳绝,羡煞旁人。

我含笑看着场里的美人或歌或舞,或吟或唱,不禁心潮澎湃感慨万千。这可比看演唱会带劲儿多了。

这咏菊会一直持续到亥时,待最后一名美人弹完一首《诀别词》之后赵谨于亭口宣布:“众爱妃当真是才情兼备的,这咏菊会到此也该结束了,大家早些歇着去吧。这优胜嘛……”

她回头看了看不在状态的我,风轻云淡的东 方欣和满脸期待的顾笙清,微笑着说:

“众爱妃表现绝佳,本君一时还难定夺,不如这优胜就不要他了,众爱妃觉得如何?”

我白眼,她这明显明知故问。都这样说了谁 还敢死皮赖脸的要留下来侍寝?那就是抗旨不遵了好吧。腹黑女……

可怜的佳丽三千,白白忙活了半天连她根毛 都没摸着,唉……现实真是残酷啊,这所谓的雨露均沾怕是极难实现的了。

这没有优胜也好,要是我一不小心赢了那就麻烦了。

众妃嫔伏身告退,待东方欣走后我才起身也准备回去。你问我为何不早走?赵谨那厮拉着我的手呐……

礼还未行完她便拉过我往内堂走。小香有些担心要跟过来,聂如诗和东方玉钦也不放心。我看了看赵谨,只给了东方一个“放心”的眼神,他理解性的点了点头,拉住了小香。

我被赵谨拖着走,脑子里成了一团乱麻。话 说不是没有优胜吗?现在是闹哪样啊?主角光环 也用错地方了好吧……我嘞个去。

待来到卧室,那守在门口的宫人忙恭敬行礼识趣地退了出去。而我也被十分粗鲁的甩在了明黄耀眼的床上。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揉着生疼的屁股没好气地瞪她,后者已是迫不及待地扑了过来。

那双霸气横生的凤眸里满是急切,唇角的笑容很深,带着无限妖媚。黄袍顺着她的肩膀滑开,帘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挑了下来。裸露的香肩 白皙嫩滑,还是一如既往没穿内衣。(作者:小雅君,我再次声明,你穿内衣人家也不会穿。)

她骑在我腰上,抬手滑过我的脸,俯身便吻了下来。我还处在莫名其妙的状态,完全没有顾及她侵入的香舌,只感觉到氧气在慢慢变少,大脑一片空白。

待她松开,亲吻我的耳垂,我才大口大口喘 起气来。

我去!哪有我这么怂的男人,居然被个女人吻到全身力气全无,几近虚脱。话说赵谨你丫到底想肿么样啊?我不记得有勾引你啊,这次也没 被下药。话说她似乎一直有这兽性来着……赵谨你个大色狼……

我轻呜出声,显出不适的样子。听到我无病 呻吟,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注视着我的眼,唇角含笑,完全不是担心我而是一脸看戏的表情。她似乎十分喜欢看我自编自导自演,然后还很配合的不是搭两场,其实无疑是在用行动告诉我:“你那些小把戏本君早就看穿了。小雅你记着,你是本君的浣嫔,本君宠着你惯着你只是因为你听话地呆在本君身边,离了本君,你什么也不是。”

她是极聪明的。

所谓伴君如伴虎,我现在是深有体会。

“君上,小雅有一事相求。”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平淡。她笑着示意我继续,凤眸闪着光,右手轻抚我的发,完全没有从我身上下来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语气似乎透着失望和惋惜:“君上,小雅上次给您出的对子您还没告诉小雅下联 呢。”

她笑容不减,右手下滑到我唇边,伸出食指摩挲我的嘴唇,语调从她那薄唇间飘出像哄小孩 一般:“都是小雅不好,那一联着实难到本君了,小雅你居然敢欺侮本君,你可知罪?”

我眉头抽搐,黑线翻飞。我嘞个去!赵谨你丫的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哥哥我神马时候欺侮你了?要给我强加罪名你直说啊,搞那么文艺那么奸情是闹哪样啊?你就一2B青年好吧?你不嫌累得慌啊?你以为这是名侦探柯南啊?你以为 这是金田一少年事件薄啊?神马心计都用了有木有?霸王硬上弓也来了有木有?我一板砖招呼你脸上可还算对得起你赵家列祖列宗?你信不信我从你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骂到你孙子的孙子的孙子,一溜儿下去还不带喘气儿的?给哥哥我边上呆着去!

我YY归YY,表面上还是挺配合的。(没办 法,我要是敢不满死的可是我,而且死得会很利索。)

她带着薄茧的食指摸得我很痒。强忍着这具敏感身体的燥热,我努力摆出一幅楚楚可怜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等着她良心发现。(作者:^_^其实我比较想说妄想……小雅,你就从了她吧……)

赵谨的笑是更深了,那三分霸气全被柔情取 代,说话尾音上翘,带着该死的魅惑气息:“小 雅,你说本君该怎么罚你才好?”

我白眼,切,就你那禽兽性子还能怎么罚?哥哥我栽在你手上算倒了八辈子霉了。你丫的要 做就快做,哥哥我还要睡觉呢,这都几点了,我可没时间陪你瞎折腾。(作者:唉……一直坚信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怜孩纸啊……你倒霉鸟……)

她笑着移开手,慢慢低头,我识趣地闭上眼。唇瓣再次触上柔滑的触感,那柔软润滑的香舌极轻极温柔地舔吻着我的唇,如厮磨,如画笔描摩。舌尖轻探,我微张开唇,那柔软便滑入齿间,细细舔弄翻腾,漾开满鼻馨香。

这是一个细腻绵长的吻。我显得很笨拙。没 办法,至今就只被赵谨吻过,还每次都是在我来不及防备的情况下被强吻的。赵谨是极有技巧的,力道适中还尽是触动我的敏感地带。

燥热加深几分,我睁眼,目光低迷惑人。

她笑,拉开我的腰带,用一种极缓极轻的手 法为我褪下白袍。右手探入里衣,冰冷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胸口,覆上嘴唇亲吻我的眼,鼻子,唇角,下巴,脖颈,一路往下。那薄唇在点火,被接触过的地方一寸一寸烧了起来。我轻轻颤抖,紧咬下唇防止呻吟出声。她用力,我的里衣被扯 开,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冷,冷得刺骨。而那寸寸被啃咬吮吻的皮肤却热得发烫。

我的脑袋基本上已经连思考的空隙都没有了,喘息渐渐加重,眼里看到的赵谨也变得模糊起来。她那作怪的手继续滑动上下撩拨,我想要 是我心智也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现在被扑倒的一定是她。

就在这意乱情迷的时刻,她停了下来,右手正放在我脐下三寸,薄唇紧贴着我的锁骨,那软舌还不时圈绕舔弄。然后……

她下来了。

她躺在我身边,放开手紧环着我的腰,嫩滑的皮肤贴着我的胳膊上下摩挲,我大喘着气,燥热未褪,而她泛着低迷的沙哑嗓音也从齿缝中飘出来:

“本君罚完了,睡吧……”

纳尼?罚完了??……咧是搞神马飞机?又是只点火不放火?你也真能忍啊……话说她这惩 罚不会就是想故意点着火了再做出一副欲拒还迎 的姿态,让身为男人的我久燥不灭,撑着某处酸胀干瞪眼吧……她这点倒是出乎意料的可爱啊…… 确实,如果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无疑是一个很要人命的处罚,不过她如意算盘是打错了。我不算十分理智无欲无求的人,却也不至于对一个女人心存邪念。

我努力压下火气,狠狠地喘息了几回,那燥热虽未全消却也不至于兽性大发了。她紧搂着我,半晌,深秋气寒,我不禁打起了寒颤。看着她阖闭微颤的眼一时却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只好沉默。

“小雅,你那对子,当真是本君对不出的?”她声线低沉,满是慵懒。唇瓣呼出的热气扫在我肩上,温暖微痒。

我愣了一时,回神才意识到,她是何等聪明的人,这对子能难倒中国古代才子,却是不一定能难到她这样一个架空世界的女皇的。

我默不作声,等着她的下文。

她感觉到我的寒冷,拉过被子盖在我俩身上,为我掖好被角,语气宠溺温柔:“本君记得小 雅说过,要是本君对出了这对子,你便任本君差遣。”

我盯着她含笑却满是玩味的凤眸,一点也不示弱:“小雅也记得君上说过不会随便差遣小雅的。”

她闻言笑了,三分宠溺七分探寻,那霸气的 凤眸映着烛光闪闪发亮,煞是迷人。

“你倒是个机灵的,知道拿本君的话来压制本君。几日不见,这口舌是越发凌利了。”

我撇嘴,心里感叹。还不是因为你,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没把我给污染成黑炭算开恩了。 还好我进宫以来不是在女皇寝室就是一群人跟着,没参加神马坑爹的争宠之列就是了。也偶尔劳烦您老高抬贵手别总是像今天这样在众多妃嫔面前宠我宠得那么明显,给我搞出些莫名其妙的压力好吧……吃不消啊……

她抬手轻度我的脸,别过我的头与她对视,我欲挣扎,数次无果之后只能叹老天是睁眼瞎,没事儿让她生出那么大力气是想肿么样?乖乖看着她。那张无暇倾世的脸上,此刻浸满柔情和无奈。只有那双闪着光的凤眸给人一种锐利的错觉。

“小雅,你倒是将那请求说予本君听听,本君心情好了自是愿意答应你的。”

我在心里琢磨片刻,开始比较形势。现在这情况,我说出宫她会不会想杀了我?可是如果不说的话……机会难得,以后说不定就不会再有了。嗯,得试试。

“小雅说了君上可不要生气。”我装作撒娇的样子往她身边凑了凑,心里狠狠恶寒了一回。她紧搂着我,语气宠溺满是温柔:“小雅你只管提, 本君定不怪你。”

得到应允我放下心,语气试探似透着恐惧:

“君上,小雅想出宫。”

她闻言微愣了一下,随即仍是笑着回道:

“怎么?留在本君身边有那么不好吗?”

我在心底打了个寒颤,再不敢直视她。

笑,她还是在笑。微勾的唇角,狭长微眯的 凤眸,像给人照X光,将人一瞬看穿。在她面前,我就像个拙劣的演员,从头到尾,从上到下,无一处不暴露在她面前连一丝遮掩的机会都没有。

她收紧双手,将我用力揉进怀里。声线幽远 低迷:“小雅,那下联本君眼睛早就想好了呢,如今本君告诉你可好?”

我不说话,竟有些莫名的紧张。腹部有着轻柔的触感,顺滑细嫩。她带有薄茧的手轻抚着我的发,笑容不减:

“你那上联是'烟锁池塘柳'。这下联,本君就用'灯垂锦栏波对去如何?”

我仍不说话,只看着她。

这一联,是绝对。

(话说大家知不知道我将要写的是BL还是 BG?我也快目标不明了哇……哎哎!表扔番茄,鸡蛋也别扔,板砖神马的也请收好。打到悯河不要紧,砸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呐……路雅墨:医生,医生!快把这个家伙拖出去!

咳咳,说正经的。好基友看了偶的文表示对偶每次H前奏过长深有不满,其实吧……悯河也很无辜呀……没经历过的想象不出来啊555555~看了几篇文结果看到鼻血狂喷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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