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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是男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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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他一眼,淡定抬手擦干净嘴边的口水,在他的目光注视中以一种自认为帅气的姿势爬出马车。
 斗笠君站在地上牵着马,面前是一幢气派的酒楼。现在是晌午时分,客人进出颇有些门庭若市的感觉。
我摆正姿势在一群眨巴着星星眼几乎快流口水的众龙套注视下优雅下车,闪着一双媚人桃花眼一个回眸电晕一排少女。我偷笑,表示高富帅神马的就是玛丽苏她亲儿子,想不要金手指都不行。
突然很遗憾手里没有才子装13必备神器——纸扇。只得勉强再抛出几道媚眼“推倒”几堆“酱油”。为了彰显我的才华,我故作深沉抬眼看向那块红底金字的大匾,抬手作出捋发的姿势,轻轻开口力求一鸣惊人,沉吟道:“天天洒家。”哈哈,洛晨酱,为你的学生哥哥我自豪吧,偶会认字了有木有……
 “是开元酒家。”某欠扁的声音阴暗飘出,随即因他浮夸的骚包下车方式,以及那张好看到能掩盖他是白痴事实的脸而响起的倒吸气和倒地声,让我顿时黑下脸来。
 “人艰不拆OK?你丫真没道德。”我白他一眼,压低声音,同时不忘继续摆优雅姿势。他不屑瞥我,只一眼便收回视线,将目光投向一路沉默却散发着凌利气势的斗笠君。
 斗笠君依旧不说话,那酒楼里已经迎出几个女人来。打头的是个高瘦的青衣女子,面容白净倒还算秀气。
那青衣女子挥手,她身后的几个女人便上前从斗笠君手里接过缰绳,牵着马车入了后堂。斗笠君走到我跟前,没有任何表示。
 “几位客人里面请,我们酒家最近新制出几道好菜,正盼着贵客呢。”那青衣女子笑得浅淡,语气虽柔但全然听不出情感。左梓翎挑眉,淡淡答道:“贵客二字不敢当。不知你这酒家可有厢房?”
 “有的,有的。三位里面请。”那女子顿时笑开,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我在心里暗暗白眼。翻脸跟翻书一样说的就是这种人了。也真不知她这特殊技能是在哪里练成的,改明日一定立个招牌,上书:翻脸奇境,货到付款,三日包退,五日包换。
左梓翎见我又进入发呆腹诽模式,也不多说,直接扯了我袖子就往店里拽。待我回神,桌上已经摆满了佳肴。
宫里的山珍海味都吃过了,齐琅斋的美食少说也是世间仅有,偶尔接接地气我倒是不甚欢脱,吃得比往常都多。斗笠君只是站在我旁边。虽然我多次要求他坐下,不过酷帅本人似乎没有和人同桌吃饭的爱好。
一顿饭后那青衣女子就过来带我们上了二楼。房间虽多可都住了人,到底还是只腾了一间出来,三倍价钱不说还只有一张床。我表示无论如何要三间。左梓翎不置可否,斗笠君却推脱道不住在这里,只明日一早过来接我。即使这样我还是坚决要求两间房。
正在那青衣女子为难之际,有一位客人要求退房,那偏角落的房间就算是归我了。
待斗笠君走后,我进了客房。左梓翎似乎不怎么想理我,倒是一点跟过来的趋势都没有。
 “姐姐,我想先洗个澡,你能叫人送些热水上来吗?”我看见屏风后面的大浴桶,笑得温雅转头对着跟着我过来的青衣女子。她点点头示意我可以先休息一下,随后就出门去了。
我坐到床上,揉着太阳穴疲累不堪。怀里揣着洛晨给我的那封信,虽然总是忍不住想看,但鉴于我大字不认一箩筐的状态,还是果断放弃了。
不是没有想过这次任务的可行性。我知道洛晨一切定是为我着想的。我在这种时候加入本来就不合时宜,加上被赵谨有意抬高,如今我可是戴着个“景和三月破宫规”帽子的浣嫔,算来就是赵谨她“老婆”。敌人的老婆跑到自己阵营说是要帮助自己打败敌人,这种我都不信的戏码,洛月帮里那群大虾又不是弱智,定然也是不信的。
这个任务有多难得我还是掂量得出来的。毕竟完成就能成为香主了。
要不是洛晨,我估计我连接到任务的资格都没有。据我所知,这洛月帮总堂神秘异常,连洛月帮内部都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们的任务命令都是直接由老大传书给洛晨和那个叫叶子的左护法,然后再下达的。京都分堂就是任务收理处,偏机密的信息都有可能在那里找到。香主仅次于堂主,洛晨倒也真看得起我,或者说……他是胳膊肘往外拐了?
扣门声让我回神,我揉着太阳穴应道:“进来。”
门随即被推开。我累极,只等着那个女孩子把水添好,调好温度。待她出去才慢悠悠脱衣服洗澡。
古代的浴桶就是有感觉,一点都不低端。我泡得舒服,险些睡着。后来不情愿地把自己捞起来,擦干身体穿衣服。一切弄完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我推开门往外面走,正经过一扇门时隐约听到了“皇甫琥依”这四个字,好奇心顿时被勾起,我趴在门口偷听偷得心安理得。皇甫是皓熙皇室之姓,因为要避帝王名讳,所以皓熙上下就只有一家姓皇甫。加上它是复姓,所以几乎可以说是皇室之人的标志了。
皇甫琥依就是那个三王爷——目前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王爷,也是我此行极有可能遇到的王爷。
 “四日后有一个机会,你只要到时出手,胜算能占七成。”是一个很严肃的女声,偏命令的口吻颇具上位者该有的姿态。当然,和赵谨很像。
 “知道了。”回答的是个冰冷的女声,语气平淡无波无澜。
 “报酬事成之后定不少你的,其间事宜你只管问齐豹,我不会再见你。”那严肃的颇有赵谨风格的女声吐字清晰,当然,声音不大,经过刻意压低倒不好辨认。不过我是个例外存在,主角神马的,这点外挂还是得开的嘛……咳咳,总之我听得相当清楚。说来也怪,这二楼居然没人出来走动,我在这里猫了半天竟然一个路过打酱油的都没有碰到。难为我全副武装戒备,敢情派不上用场。
 “你可以走了。”那伪赵谨声语气冷淡几乎是下令道。
我听了这话再不久留,端正立起身优雅“路过”,朝左梓翎的房间走。
来到门前站定,我敲了敲门,半天却无人应。我有些不悦了,加重力道敲,那门后面的某二货似乎突然聋了似的,就是不开门。我不爽用力推门,居然推开了。
迅速钻进房间,关好门就从门缝往外看。只发现一道黑影从那个刚才被我偷听的房间闪出来,瞬间就不见了。
我松了口气,转身,然后顿时愣在原地。
 房间正中的大木桶里雾气缭绕。同时愣住的某人麦色的光果(还是请随意加上衤。谢谢合作……河蟹无敌……)皮肤因着热气而沾上一层粉红。墨色的发半湿,贴在他弧度完美的脸上,身材匀称,肩阔腰窄,热水只达腰部。一张惊为天人的俊脸不掩惊愕,薄如蝉翼的唇微张,倒显出几分憨态来。
话说左梓翎你丫洗澡为毛不在屏风后面洗?为毛洗澡还不关门?这是求围观的节奏吧……这孩纸脑袋肯定进了水。
 “……你继续,继续。我就是随便逛逛,随便逛逛。”我咽咽口水摆手说道,目不斜视地盯着…………他的眼睛。没办法,他身材比我好,至少比我更像男人,看多了会自卑。脸也是,他的脸已经到了帅得不正常的地步了,我估计也就洛晨能和他一比。
 “你……”他还没有缓过来,沉吟片刻才接着说道,“你要不要一起?”
我微愣一瞬,有点蒙,半晌谄媚笑道:“不用客气,我洗过了。下次哥请客,带你去泡温泉。”
 “温泉?我知道在哪里有。下次我带你去吧。”他说得浅淡,似乎一点也不别扭。我一想也释然,人家是真正的男人,喜欢的是女人,我别扭神马?咳咳,偶的意思不是洛晨就不是真男人啊,表误会……
 “好的……那现在……要不我先出去?”我征求意见。
 “不用,你就在旁边坐一下吧,快好了。刚才那个女的说今天是皓熙渊灯节,所有百姓都会去护城河中放莲灯,我们一会儿也去吧。”他说着收回目光淡定洗起了胳膊。
我点点头,回身坐到桌子旁边背对着他。难怪刚才在厢房外面看不到人,原来都过节去了。
等他洗完我们就一同出门上了街。人群多杂人头攒动,细密的人浪几乎要把我挤成肉饼。左梓翎对我的弱甚为不满,扯着我的袖子专往人多处钻。一番推挤下来我都觉得骨头快散掉了。
终于是历尽艰辛买着了莲花灯。我记得中国古代有个上元节,似乎也有放莲灯的习俗。
那条护城河叫做渊河,离河边还有好远就已经能看到大片大片的烛光,随着清风抚水而起伏晃动,煞是壮观。
我心情顿好,奔到河边,找了个写字摊位,讨了笔就坐下写。毛笔字我虽有心却从没练好过,这几个简体汉字写的歪歪扭扭像虫不是虫的格外滑稽。
左梓翎皱着眉问我:“你写的什么?”
我白他一眼,将莲灯搂进怀里,没好气道:“不告诉你,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愣愣看着我,似乎一瞬如我一般游了神。我喊他两声都没有反应。恶作剧之心顿起,我狞笑着伸出魔爪,狠狠掐起他那张帅气的,总是透着猖狂傲气的俊脸,发泄似的用力扯了扯,愣是让他回了神。他双目含火瞪着我,恨不得立刻把我炖了吃掉。我立马放手,往远离他的河边跑一边跑一边笑
他只是又愣在原地神情隐在夜色中看不真切 

作者有话要说:
5555     突然打不出标点符号了吖         点文不留爪的是在伤偶的心啊有木有       好歹看在悯河偶如此辛劳半夜更文的面子上留下点只言片语啊       说好的回头客呐       玻璃心碎成渣了啊有木有       求书评求收藏啊




第34章 他来信了
 河面烛光随着水波飘荡,一片一片的火光铺成另一条独特的长河。人群密集,堆成山海。
我抱着莲灯沿着河岸跑动,竟然一时还没有能放灯的空位。左梓翎只是愣了片刻,一回神发现我不在身边就黑着脸找了过来。人很多,可他还是那么显眼,因他的俊美面孔,因他满身生人勿近的戾气,更多的,事实上是因为他那一身骚包的亮红。
我暗自白眼,面上却不挂出来。终于是等到了空位,我猫下腰把莲灯放下去,双手合十作祈求状。愿望太多,一时也不知道要选哪一个。
他踱步到我身边,站得笔直,拿着莲灯居高临下的斜睨我:“要实现愿望光对着灯臆想是没用的,想要的就努力去得到,即使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
我闻言微愣一瞬,继而抬头盯着他。他的表情是桀骜猖狂的,那双纯粹幽深的眸子映着烛火仿佛闪着光。莲灯被他随意捏着,我注意到那莲瓣上也是写着字的。 
我微微一笑,再次懊恼不识字的弊端,语气浅淡:“梓翎,我对着莲灯许愿并非是做着靠此实现的打算,心愿之于人,自然是由着人来实现的。莲灯,流星,烟火,这些东西都是人们心愿的寄托,因为心里有着祈愿,短期内却又无法实现,所以才会想到借着其他的东西来排遣。愿是许过了,生活却并没有就此结束,人们还是得努力靠着自己,一点一点,慢慢接近成功。当一个人在努力的过程中,累了,倦了,甚至想要放弃的时候,想起自己曾经许过愿,那随河流飘荡的莲灯,正满载自己的心愿远行,那满腔倦意就化作热血。你不觉得,是很美妙的吗?”
人声嘈杂,岸边围站的人绝不是可以徒手数出来的数目。
左梓翎很安静,只是看着我。我不觉得别扭,淡淡地与他对视。半晌他收回目光,将视线投向漂满烛火的护城河,微勾的唇角却看不出喜乐。
河岸对面有一对小孩,男孩子穿着利索的短衫,粗糙的布料,颜色灰暗,看得出不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女孩的衣料是很名贵的上乘络丝,一眼望过去就能猜出家世。看似童年不会有交集的两个孩子,此时正手牵手小心翼翼地放着同一盏莲灯,那一丝不苟的动作,就像对待着一件无价珍宝。
 “也许,你说得没错……”左梓翎陡然缓和下来的语气让我有些愣神。我一边惊诧于他居然没有反驳,一边看着他亲手将莲灯放进河里。他修长好看如玉脂般的手指好像与整片烛光相连,随意散开的墨色长发顺着肩洒下一缕垂进水里,专注而认真的侧脸竟带上一股清冽的超然。
我别开眼,对他逆天的外貌已然是没有任何感觉了。好看的东西看多了,也会出现审美疲劳的。
在人潮中我们一直挤到了戌时,平白买了不少东西,至于是有用的还是没用的我倒是没有深究,只看着顺眼就买了下来。
亥时回到客栈我已经累得不行,懒得理会左梓翎一脸欲说还休的表情径自走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我倒在床上揉太阳穴。
之前听到关于皇甫琥依的消息,因为怕被发现所以来不及求证,现在正好。
我起身,拉开门缝往外看,左梓翎的房间房门紧闭一片黯淡,看来是睡下了。其他客房也没有几个点着灯的。我退回房间,又坐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再看时已是全楼寂静了。
我拉开窗,学着猫叫,三声长一声短。
片刻功夫那窗边就站上了一个黑影。身形是偏瘦一类,不很高,一米七五左右,戴着黑色的头巾,黑色的面罩,全身都是黑色的,一身利落的短衫,腰间是很工整的长腰带。
面罩上方的眼睛狭长锐利,右眼眼角有一道长疤,是乌灰色,有些时日了。
他是蛸,洛晨的暗卫。
出发前洛晨教过我暗号,虽然我一直觉得这暗号极有可能是洛晨闲得无聊故意弄出来看我笑话的。
 “蛸,我有些事想问你。”我望着面前的沉郁黑影直奔主题。
他不回话,只一双锐利的眸盯着我,似乎泛着冷光。我暗暗打了个寒颤,别开视线,再不直视他的眼。“你可知四日后皇甫琥依有何行动?”
他沉默片刻,沙哑的声音带着寒气浅淡飘出:“知道,右护法来书嘱咐我调查过。”
 “结果是?”
 “四日后是皓熙先帝的生辰,皇甫琥依会携家眷前往淇橡寺拜礼祈福。”破发条似的粗哑声音依旧机械般的回答着。
我坐回床上,揉太阳穴:“那三皇妃也是会到的?”
 “是。”
 “除了皇甫琥依之外还有皇甫家其他人吗?”
 “没有,先帝生辰礼拜的习惯只有皇甫琥依和皇甫麟在维持。”
我点点头,算是了解偷听内容所指了。
四天后是皓熙先帝生辰,先帝生辰礼拜的只有目前卧病的皇甫麟和我此行最有可能遇到的皇甫琥依,而那时的女声估计属于哪位看不惯皇甫琥依想置她于死地的王爷。
 “四日后的礼拜有军队随同吗?”我略有所思。
他的声音依旧浅淡,波澜不惊:“没有。”
没有?这倒是个好机会。既然四天后那个三皇妃会去淇橡寺,更没有军队守卫,我倒是可以借此接触到他,把信交给他。至于左梓翎那边,我只称想去寺庙祈福,到时再将他支开就是了。
心里有了底,我摆摆手,起身准备鞠躬送他离开,结果我躬都已经鞠完了却还不见他的动作,顿感不好,我抬头看着他,企图找出一丝怨念。然而他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
信封上的字体不锋不软,雅而有力,虽然我不认识,但能猜到来自洛晨。
抓着信沉默半晌我终于妥协,无奈递给不明白我意欲何为的蛸,示意他念给我听。
高手就是高手,他完全没有迟疑和所谓的扭捏,粗哑的嗓音平淡无奇:“小雅,你离家已有些时日,算着日子你该已到皓熙都城了。皇甫琥依是个不易猜透的人,皓熙鲜少有人道她的不是,只因当日皓熙大旱,她几乎倾尽家产广施善粮,得她恩惠的百姓不计其数。朝堂上她也鲜有争恩行为,在外人看来安分守己,恪尽职守,不过实是如何我却不能定言了。
你此番定要万般小心,千万不要伤到自己。至于功课之事,你切莫忘记及时温习,蛸为你读信的事切莫再有下次。
期待你的凯旋,念你,洛。”
我看着眼里不带感情的蛸顿感无力,洛晨的信被他读出来,…………算了吧,不能计较的。话说他早料到我会让蛸读信了?咳咳,果然还是字词不过关。
蛸将信重又递给我,我还未说话他就不见了人影。我将信收好,熄灯睡觉。
皓熙国的夜晚也是宁静的,只是于我来说,这份宁静暗藏着浅浅的危机,从我前脚踏入这里开始,一切,都将如江河般,无反顾的向前,没有回头之路。




第35章 又欠抽了
 醒来时床边站着左梓翎。一身亮红略有些扎眼,那副猖狂的欠扁表情一如既往的让我产生犯罪的冲动。我不悦地起身,对他不经我同意进我房间的行为甚为不满。一番洗漱他仍是乐此不疲地履行着“寸步不离”的承诺。吃过早饭,斗笠君姗姗来迟。
 “梓翎,我想到外面看看。”我坐得随意,为他倒茶。
左梓翎坐在对面,除去满眸傲气可以算是面无表情。“想去便去,我会跟着你的。”
我在心里暗暗白眼,笑得温和。斗笠君站在我身后,沉默,存在感极低。“我听说这皓熙有一个闻名全国的淇橡寺。”我缓缓喝茶,语气淡淡。
他并没有觉得奇怪,微微颔首道:“是的,这淇橡寺不仅仅是闻名于皓熙一国。我幼时听闻师父提过,那时淇橡寺已是皓熙最大的佛寺了。寺里的老方丈今年已过耄耋,平日里不免有些善男信女前去祈求姻缘,传说是很灵的。怎么,突然提到这个,你也想去祈求姻缘?”
他挑眉,语气中带着嘲讽。我在心里继续白眼,面上是笑得更为温柔:“梓翎说的对啊,我去祈求姻缘你看怎么样?”
 “你还怕没人要?”他的鄙夷都显在了脸上,一副嫌弃的表情。
我眨眼,作出可怜的样子,只差没有食指对食指,眸含泪光一声OBA了:“别人又不是梓翎。你不要我,别人要也没用。”
闻言他一如既往地愣了,片刻眯起星眸笑得邪魅:“我要你用来做什么?”
 “暖床啊。”我装白目。身后的斗笠君一声轻咳,我猛然记起洛晨,顿时有种偷汉子被捉。奸。在床的违和感,悻悻收声,我盯着瓷杯看里面漂浮在面上的乌青叶杆,直接进入游神状态。
洛晨啊洛晨,头疼。我根本不懂喜欢,连对陈耀的感情都不能确定是依赖还是喜欢的我,怎么能随便把对洛晨的感情拿出来剖析呢。我喜欢洛晨的长相,但我绝对不是那种很肤浅的外貌协会。他的长相是完美的,属于那种越看越喜欢的类型,特别是那双比一般人色泽浅淡些的褐色眼眸,沉静,温雅,如砚潭,如一汪冷湖。他的唇角总是温和上扬的,缓缓的十五度,不仔细看是难以辨认出来的,自然,见到他的人,除非自惭形秽,或是眼高于顶,否则是鲜有不仔细看的。
我喜欢他的声音,清澈,不是那种低沉粗哑的莽夫嗓音,而是如水晶碰撞弹珠落地一般的清脆叠响,听到他说话的人,会感受到他的心,饱含真诚,睿智,沉稳,儒雅,更多的,是平等的专视。听到他说话的人,会很自然地产生“他很重视我。”这样的想法,感觉与他一同对话是一个净化的过程,拙识会被一扫而空,顿时变得明朗起来。
最喜欢的,还是他的性格。如茶,如莲,如湖。总是平静的,稳妥的,波澜不惊的。和他在一起会很放心把事情交给他,因为即使他做不好,也会用尽心力认真努力地完成(请参考第三章束发一段。)。
 “陆雅墨。”
我在一声喊中总算是回了神,抬眼便对上某二货满是怒气的纯粹眸子。他的眼睛很好看,和洛晨是两个极端。洛晨的眼睛色泽浅,感情浅还带着浅浅笑意,他则是浓郁幽深,如漆墨,掩不住丝丝近乎实质化的猖狂。当然,要是没有那喷薄欲出的怒气会更完美。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他语气不耐,尽是不悦。
我浅笑,很诚实地摇头。
 “你在想什么?”他眯起眼,大有一种我要是回答不合他心意就和我拼命的架势。我回头望向一直沉默的斗笠君,笑得纯良:“我在想梅姨和小香。也不知他们有没有……对了,”我回身盯着左梓翎,“你和梅姨……嗯,为了婚酒,果断决定去淇橡寺。”
 “婚酒——?”我能听出他的咬牙切齿。手指关节在脆响,我依旧恬不知耻地笑得温柔纯良。差点忘了,梅姨可是对某二货觊觎得紧,一早就一见钟情私定终身神马的,在狗血言情剧里可是屡见不鲜,相比起这个不知道流不流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世界里自由恋爱的概率,是占有绝对优势的。
 “梓翎,你为什么不喜欢梅姨?”我充满好奇。
他听我这样问似乎一早没有准备好,略为沉默片刻才更是不屑答道:“我为何要喜欢?”
 “你瞧梅姨长得多好看。”我狗腿地移到他那边,凑近他笑得谄媚,“人家那么喜欢你,你从一下又不死。”
他更为嫌弃地睨我一眼,却是没有刻意躲开,语气淡淡:“别人喜欢我我就要和别人在一起吗?喜欢我的人多了,难道我每个都要从一下?”
我微愣,转而笑得更为灿烂,拉住他的袖子作崇拜状:“哇塞!梓翎你好高尚啊,我对你的敬仰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你节操破万了吧,再多可不值钱了,总还是要掉的………不如分些我?”
 “……”
 “对了,我们还去不去淇橡寺吖?”我猛然记起初衷,话题终于算是转了回来。
他脸色发黑,冷哼道:“随便你,我只是跟着你的。”
我一怔,没想到他这样好说话。
 “梓翎,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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