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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是男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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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这铃收好,三日后作为大赛的凭证。 ”中间的女子口气清淡,表情无波无澜。我颔首答了声是,便在她们的注视下退了出来。小香和凌罗还守在门口,毕恭毕敬的样子。我拍了拍小香的肩,他紧张的抓住我的手问情况怎样。我回了话,拿出了那红色的铃给他看。旁边的凌罗很是吃惊,望了望铃又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 样。

“凌罗,这铃有什么不对吗?”我注意到他诧异的眸光担忧的问。他摇了摇头,表情又恢复成波澜不惊的模样,语气恭敬得有些生硬:“恭喜雅公子过了第一赛,这铃是妃嫔身份的象征,集齐红,绿,黄,蓝,紫这五色便可直接入宫封号了。”我差点没一口呛死。纳尼?这铃有这功效?不行,我得想办法丢掉。嘿嘿,到时候姐没铃看你们怎么磕碜我。

“雅公子,恕凌罗直言。这铃每位公子都有可能得到,不集齐五色却也无用。您还得加油呢。 ”他怕是看见我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了以为我是得了铃得瑟的。我也不否认,只点头往回走。那好 啊,那我就把这铃送人去。哈哈……总有人想要 这铃的吧。不对,送人太不划算了,果然还是要 高价卖出才对。

小香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急急地拉我,将凌罗隔出好远,低低问我:“小雅哥,你不是想把这铃送给小夕哥他们吧?”我欢喜地拍他的头,答是。他却一脸挫败的表情,甚是滑稽可爱。低着头喃喃道:“我就想不通了,明明小雅哥你才是最有机会的,可你却一心不想进宫,就连头也不好好梳……你肯定是嫌弃我梳得太差了……看不起我是吧?”

我顿时无语,那个,不让你梳头和进宫有本质联系吗?话说我要是说我不想梳头是因为觉得垂发更好看你信吗?看吧,不信吧?那我还是不说好了。我拉着他只顾往住处走,肚子饿了……

事实证明我真的被潜规则了。我看着梳妆台上的四个彩铃欲哭无泪。话说我还准备把那铃卖给别人的,这人毛都见不到卖毛线啊……

第二天,比情。丢给我一只兔子话都没说一句就给了我绿色的铃(我估计所谓的情就是指爱护小动物……);

第三天,比量。我一进门就被劈头盖脸臭骂一顿,连珠炮儿似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呢手里就 多了个黄色的铃(这所谓的量大概是指肚量……);

第四天,比诚。只问了我一个很挫的问题就 把蓝色的铃丢给了我。问题是什么?就是那坑爹的:“到如今你失身过几人?”我当时差点没直接脱下鞋子盖那女人的脸上。失你妹的身!姐还是真真的处女……额,处男好吧……不过似乎别人不这么认为……洛晨,姐头一次想咬你。我无奈的答“一人”之后铃就到手了(这所谓的诚大概就是回答的答案和她们所调查的吻合就能过。)。

喂……这是开挂了吧?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主角光环?姐不要啊姐不要……上帝,你TM太坑爹了……姐的贞操就这样被你逼到裸奔了好吧……

然后,就是第五天的重头戏了。

这大赛期间前四天都是各人单独进行考核,第五天则是同台竞技。考题仍是随机的投壶。

当我进入这摆席伏清亭最大正殿的第五天比赛擂台时,那些闪闪发光的夜明珠直接亮瞎了我的狗眼……这气势恢宏如吞星吐月是闹哪样啊?只是选个妃别搞得好像天帝御驾亲征OK?我发现了,这国家的女皇真TM脑子有问题。

殿中放着一个高台,台后则挂着左右两帘幕布,上百颗夜明珠或挂或摆的分布在这大殿四周,台下有各色的人,却极少见男人。负责审核的梅姨雪娘她们则坐在高台的右角,左角是伴奏的乐队。这大手笔颇有现代明星开演唱会的架势。

我藏在左侧幕布后头偷看台上的人。在评审席中我发现了那钰鸢阁的清雅白衣女子。奈何今天肯定是要出场的。

我起先有些疑惑这最重要的第五日比赛为何要让各苑各斋的主人和长老任合计20名的评审,现在明白了。正是因为这第五天最为重要,所有的苑主都不敢徇私。因为所有一人偏私,那其他人也会偏向自己那边,到时就会乱糟了,谁也得不到好处。看似最欠妥当的布局其实是最好的相互制约,也很好的防止了大臣做评审受贿假判这种情况发生。

柔光倩影中比试早已开始了。那一个个美人或舞或吟,或歌或泣,无不展现出了他们最耀眼的一面。我看了看挂在自己腰间的四个彩铃,和台上那些虽有彩铃却不足四个的美人做了个对 比,当真是欲哭无泪了。果然,我开了挂……

“下一位,京都钰鸢阁魁首,清水美人小奈。 执铃,四。”随着极有威严的一声喊,从台的右侧幕布后缓缓走出一个人来。望见他,我就觉得心目清明,格外舒畅。

浅棕色的长发松松束起,发尾微卷垂在身后,光洁白皙的额头搭上如墨般的眉,微蓝的杏眸波光流转顾盼神飞。那鼻梁高挺,却衬得一张樱桃小嘴,粉嘟嘟的煞是可爱。下巴有一个完美的弧度,脖颈细嫩,锁骨清明。一身浅蓝色长衫自领口往下均绣着芙蓉,下摆镂了空,网格般的花纹映出白净的里衣,宛如那海面上落了几点雪,不消不融,隐隐现现,甚是美好。真真是不负他清水美人的称号。

“投!”那威严的声音和着箭入竹筒的声音在 安静的大堂里低低回转,贴着“觞”字的竹筒倒下。(陆雅墨:其实我不认识那字,会知道是因为 作者给我开了挂……作者吼:去你妹的开挂!你那不是看见有人端了酒杯上台才知道的吗?陆雅墨捂嘴逃。)那声音继续说道:“题,觞舞。”我估摸着她的意思是题目为“用酒杯跳一支舞”。

奈何也不含糊,玉指挑起酒杯斟了酒便舞了起来。那酒滴顺着他的身形因为离心逆向飞出,他滑步,伏身,伸出手臂便又接了去。蓝色的长袖浮动着。那觞,那酒,那酒香也似乎在舞动。

我看着他,傻了眼。台下的人似乎也已陶醉了,竟无一点声息。唯有那衣袂翻飞声,酒入玉觞声,和那珍珠碰撞琉璃的彩铃声,在这大堂里回荡,久久不散。

他眸光轻转,回头时恰好对上躲在帘后偷看的我的眼。我见他顿了顿,将目光移向我的腰间。那里,是挂着四色彩铃的。

“哗”的,是酒滴落地的声音。堂下顿时唏嘘起来。奈何,出错了……

我担忧的看他,发现他正眼神复杂的看我。 那审核台上有几位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那钰鸢 阁的白衣女子也看着我,笑得淡雅,仿佛她早就知道这结果一样。

我疑惑了。奈何他难道是故意出错的?说来也有可能,他说过不想进宫,但是这做得也太草率了,他们钰鸢阁的荣誉可在他手里,我不认为 他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那就此看来他是真的出错了?不应该啊,他那身形流畅得很,想是练过好些时日的,那就是说,他被什么影响到了?分神而出错的?

我觉得诧异也觉得奇怪。奈何只是盯着我,那眼里浸了满满的无奈和哀伤。

“小奈出局,扣铃待明年。”依旧是言简意赅的威严声音。奈何咬了咬唇,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便转头伏身递上已得的四个彩铃,起身后直 接退回到了幕布里。

我还傻傻的愣在那里,被奈何那悲伤的眼神震得说不出话。那蓝色的眸光,浅浅淡淡,清澈得光是看着都觉得自己不值得被注视。

“小雅哥,该你了。”小香推了推我,语气透着紧张和担忧。

“下一位,京都齐琅斋花魁候选,金玉美人小 雅。执铃,四。”那威严的声音在唤我了。我拍了拍脸保持清醒迈步走向高台。箭入竹筒后我的题也出来了:斛歌。

帘后陆续来了些人,端过几只玉斛放在我面前的一方条桌上。应我的要求他们拿来了一壶茶 放在斛旁。那茶香清新淡甜。我从头上取下小香千方百计以命相胁逼我戴上的玉簪放在一旁,挽起衣袖往斛里倒茶。堂里很安静,,似乎都在猜测我准备干什么。按照我的认知,这世界是架空,也就是李白杜甫苏轼那些人都是不存在的,那我现在剽个一两首也没事咯……嘿嘿,向千古才子致敬。

待我备好茶,堂下的人更不解了。想来他们也不知道水瓶琴这东西。真是天助我也。我立在桌前,拿起玉簪试了试音,效果不错于是寻着记忆唱了起来:

“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晏殊《清平乐》】

这词本是晏殊为了男女离别相思怀人所作。 我唱这词,却是念着齐琅斋的。我知道即使我在这大赛上得不到个好名头,那入宫的事早就已是注定了的。我终究,还是要离了这地的。

齐琅斋,是我在这陌生的世界宛如家一般的存在,尽管只有短短十天,却好像已经生活了很久。这里有可爱又强势的梅姨,冷淡却善良的雪娘,优雅而高贵的洛晨,聪明且活泼的小香,还有那宁静美好的沁宁轩,那七彩光转满是夜明珠的屋子。舍不得,却又没有说出来的资格。我又不是真的小雅,我只是无意间占用了他的身体的,恰好与他同名同姓的路人甲罢了。

也许是我唱得太过动情,一曲唱罢堂下仍是一片寂静。水琴的尾音在空中绕荡。我的心也渐渐归于平静。我睁开眼看着台下的人,轻扬唇角缓缓开口:“小雅才拙,让各位见笑了。”

评审席中传来一声轻笑,那声音我很熟悉,是那钰鸢阁的白衣女子。她起身走到我跟前,,望着台下的人鼓起掌来。那堂下的人似才回神一 般,都一边说着“好”一边拼命鼓掌。我微微伏身退回到帘后。小香甚是激动的抱我,一边哭着一 边抱怨:“小雅哥,你又把簪子摘了,你太看不起我了……”我抬手拍了拍他的头,抬眼看向站在他身后的那人。

紫裘领子上绣着金边,金色的流苏和那四色的彩铃一起挂在腰间。深褐色的长发绕过脖颈被全数拢在左边,眉眼如画,皮肤白皙细嫩如瓷器,映着光华似要变得透明,活脱脱是一个出游的仙人,仿佛只要一个眨眼便要乘风而去。

“洛晨。”我轻唤,盯着他的眸。他浅笑不语,轻轻踱步到我跟前,抬手拂过我的一缕乱 发,应着外面那威严声音的呼喊,拨开帘子走了出去。我撑开帘子偷偷看他。

箭入竹筒后他的题目是:筝曲。

筝,是他擅长的呢,这下想必他是但胜无疑得了。

“侯大人,小洛弃权。”那是清澈温雅的男声。

我愣了。什么?洛晨弃权?为什么?他这是 百分之百可以赢的。我疑惑的看向梅姨,却见她一脸“你就闹吧我无所谓”的模样,一旁的雪娘也是风轻云淡事不关己。

好吧,我被雷了。

“紫萝美人小洛,第五次弃权。扣铃待明年。 ”那威严声音也是淡然,似乎已是见怪不怪。

第五次……额,原来如此。不是他没被选 上,是他压根儿没参加最后一场。我就奇怪像他那种人怎会不被选上……看来他相当于梅姨找来的托。每年的花魁争霸齐琅斋都会有两个类似保 送的名额,其中一个肯定是洛晨。但由于规定最后送往皇宫的只有一人,也就是说在别苑没有胜者的情况下大利率就落到了齐琅斋头上。这要是两个保送名额中另一个不小心出了错什么的,怎么着也有洛晨顶上的。也就是说这齐琅斋是百发 百中。话说洛晨现在才十八岁,已经弃权五次了……他从十三岁开始就是这种级别的花魁了 额……我凌乱了。

我忍住黑线抚额,哎,瞧那些连铃都得不全却一心想入宫的孩纸们额,姐替你们默哀……

“雅雅。”

有谁叫我。我回头看到的便是一脸无奈的奈何。他似乎很是疲惫,脸色很不好,总感觉他眼眶有些红。

我轻轻应声,走到他跟前。他比我略高些,身形瘦弱但匀称纤长,那身水蓝色的长衫罩着他,让人看着就觉得轻柔舒适。

“雅雅,你是男人吗?”他的声音有些奇怪,眼睛里满是探寻。

那个,我想说我是女的你信吗?不信吧…… 我自己都不信了……

我看着他,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

他的眼神瞬间蒙上了一层哀伤,脆弱的模 样。仿佛只要他一转身,泪就会从他眼角洒落。

“雅雅,你,在骗我吗?”他的语气竟带着哭腔。我猛地就怔住了。骗?额,你又没问我性 别。再说这有很大差别吗?难道他很受不了被男的抱着睡一夜?不至于吧……又没做什么。

我有些不知所措。现在怎么办,我快把美人弄哭了。

“齐琅斋金玉美人小雅登台受铃。”是那威严的声音。

我愣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我总觉得要 是我现在出去了奈何一定会哭的。他却也不言,只看着我。

那威严的声音仿佛催命的符咒一般,我有些急了。

“金玉美人……小雅?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突然笑起来,只一个劲儿的点头。我突然很怕,不知为什么,很怕他这样。

“奈何……”我轻唤,抬手想抚他的发。他却扬手打开,一双浅蓝色的眸子里净是冰冷。我的手僵在那里,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奈何这名字,只有雅雅才能叫,你不是雅雅。”他的语气平淡,无波无澜,“那么想做皇妃?不惜扮成女人来骗我?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骗你知道吗?呵呵,你还真是没自信……我也不跟你争,你想进宫就进去吧,我萧奈何只当雅雅死了。你好自为之吧。后会无期。”他的表情一改哀伤,平静,静得似一湖死水。我怔怔地看着他转身离开背影单薄。突然觉得,心抽了一下,不知为何。

“小雅!受铃!”那威严的声音带着些怒气。 我慌乱的上台,伏身从梅姨手中接过那枚紫色的彩铃。堂下响起了震耳的掌声,欢呼声。

我却觉得那铃好重,重得我两手捧着也拿不起。

我回头看洛晨,他的唇角挂着浅笑,眼光柔和似在祝贺。

“小雅,你想必,是喜欢皇宫的吧?”那声问突的跳出来。我苦笑起来。这话,怕是洛晨问我的意愿的吧,他定是觉得我默认了。要是我当时 回答了“不是”,他今日说不定就不会弃权了,说不定得这铃的就不是我了。我TM自己把自己推入了火坑。

然后在一片欢呼声中我被扶着进了偏殿,小 香却被拦在了别处。据说明日我就要进宫了。

这深蓝色的夜空,好暗好暗,一颗星星也见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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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乌龙侍寝
昨夜的比赛实在有些晚,我直到太阳晒进窗 了才醒来。门外人影晃动有人低低的说话。我轻手轻脚地挪到门前,趴在门上偷听。

“这主子如今还不起来该如何是好?念姐姐在催了。”是稚嫩的女声。

“你既知是主子便不可怠慢。待他自醒了再说 吧。你叫人去给念姐姐报报情况,她也不好说什么的。”是个稍微成熟些的温柔女声。

“这主子真是绝色,这次入宫怕是直接为妃的。君上肯定十分喜欢。”君上?是对女皇的称呼吗?

“这也说不准,不过这封号该是常在之上的。 ”

“就是不知这主子性子如何,我们跟了他不知 要不要吃苦的。”纳尼?你还怕吃苦?姐是好孩子好吧,从不虐待儿童。

“这齐琅斋素来教养甚好,咱这主子联想也是位有德之人。你我且等着他醒来吧。”嗯,算你识 相。

我点了点头拢了衣襟推门出去,那守在门口的两个女子忙不迭跪下。

“主子,奴婢等是宫中派来给主子您使的。主子有何吩咐?”那成熟些的声音响起。我看着伏在地上的两个着青衫的女子,有些无奈。我还没入宫呢这小婢都送来了?话说这女尊世界还有女婢?这女婢是不是和太监有些像呢?额……那她们身上是不是也少了些东西……

“抬起头来。”我摆正身子搜肠刮肚回忆看过的宫廷剧,装出一副受宠妃子的模样。那两个女婢也没不情愿的样子,很洒脱的抬起了头。左边的女子眉目清秀,眼睛水灵,唇角勾起十五度,面色白皙柔美。右边的则是丹凤眼,柳叶眉,小 巧的鼻子樱桃嘴。头顶挽着两个发髻,皮肤是健 康的小麦色,煞是可爱。这两个女孩都不过十 二、三岁。就文艺的说法叫做豆蔻年华,于我看来就是两个小丫头片子。

“主子,念姐姐说快到时辰了,您是否愿意沐浴更衣入了宫去?”那个温柔长相的女孩子说话的声音却是嫩嫩的娃娃音。

“奴婢伺候主子用膳。”那右侧的可爱女孩声音却成熟温柔。

我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十分奇妙。

我看着两个女孩,上下大量半天也没发现跟一般女孩子不一样的地方。想来这些奴婢也没什么特别的。我打了个哈欠叫她们起身。“你们叫什么名字?”我问。

“奴婢小宁。”左侧的温柔女孩说。

“奴婢小静。”右侧的可爱女孩答。

哦,宁静。大概是姐妹了。我也不多问,随着她们入了浴室,洗漱完毕便着了宫服到厅上用 饭。

这宫服料子和齐琅斋的相比也没好太多。我估计齐琅斋的布绢丝绸什么的都是宫里送去的, 毕竟是出过众多美人,直接受宫里恩典也是理所当然。至于我现今是什么样子我都懒得照镜子了。为了身体健康果然还是不看的好,免得自己 被自己嫉妒死。

厅上两旁坐满了人,都是衣着华贵的女子。 叫我来了都豁然起身。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双腿发软。这架势,是要上刑吗?

小宁和小静搀着我往正堂走。我心里发虚,也不敢往两旁看,只盯着那满桌的佳肴差点没流口水。抬头才注意到那桌上端坐着一个女子。

一头长发用珠钗挽起,前额光洁白皙,耳边垂下两缕青丝搭在胸前,一双杏眼有神有彩,面色却冷清威严,全身上下冒着寒气,让人不敢接近。

我咽了咽口水停在桌前,犹豫着要不要跪下行个礼什么的。小宁扶我往上座走,那冷冰冰的女子只看着我。我已经打了好几个冷颤了,再不敢看她,眼睛向四周瞟。待我站在上座前,那些女子都齐刷刷的伏下身,我身旁的冰冷女子却站了起来。额……我这样好像是狐假虎威来着。

“主子这么晚才来?你们两个干什么吃的?”她没有对着我,也没对着堂下的众人,只盯 着小宁和小静。那声音分明是昨夜那个威严的声音。小宁忙忙跪下,小静也是一脸惶恐。

“念姐姐赎罪,奴婢知错了。”

“知错?你们这一句知错要是误了大事可怎么了得?”她不依不饶,语气生硬冰冷。我听着都有些怕得慌。低头看小宁,发现她一张小脸白得厉害,身子也在不住的颤抖。看来这念姐是不准备轻易放过她们。其实她们也没错,既怕受罚又不愿吵醒我。这不问原因的“恐吓”让我着实不爽。

“这是也怪我,想必是昨日赛得太晚了,今早却也难起来。她俩个原是叫了我的,我只当无关紧要喝住了,却不想误了时辰。念姐姐您也是宽厚之人,这小宁小静也没犯什么大错,不如就免了罚可好?若真要罚,小雅也难辞其咎。”

那念姐听我这样一说也没多言语,这事也算了了,只是她看我的眼神带了几丝凌厉。小宁和小静满口的“多谢”起身,低着头立在我旁边。我在众人的奉承声和念姐充满杀气的注视下恨不得 把脸埋到饭碗里去。一桌佳肴因这一出也食之无味。真是晦气!你还我的好心情来!

吃完这憋屈的饭,我被告知未时入宫。行前 准回齐琅斋与人告别,可带一贴身小奴入宫。小 宁和小静对我的态度更为温和了,我估计是在感激我为她俩开脱。她们扶着我上了轿回了齐琅斋。

梅姨早候在正门前迎我。话说几天前我还只能从西边角门进出呢。我无奈归无奈,还是从这富丽堂皇的正门进去。小宁和小静候在大门前,梅姨搀着我问东问西。

“梅姨,小香呢?”我打断她的喋喋不休,她笑得爽朗,对着堂后高声呼喊。不一会儿小香就屁颠屁颠的奔了过来。一张小脸满是汗珠,鼻头 上还沾着泥巴,手里捏着一把白菜累得气喘吁吁。我捂着嘴笑,轻声问他:“小香,你可愿意跟着小雅哥入宫?”

他似乎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盯着我看了好久,我怀疑这孩子是不是被吓傻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他猛的回神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甩了起来,扑到我怀里一时间感慨良多:

“呜呜呜~我就知道小雅哥最器重我,入宫也还想着我。这次我可挣了脸了,哼!叫小六小五他们笑我来着……”我无奈抚额,梅姨在一旁只是笑。

环顾四周,往日齐琅斋的美人都不在。话说这娈童服务业的都有一个传统。花魁争霸的失败者将在第二日去各省最大的寺庙上香,祈求来年 拔得头筹入宫。(不用心疼那些不住在城区的美人,在花魁争霸期间大家都会聚集在各省主城,大赛结束也不会急着回去,上香什么的分分钟搞 定。)

“洛晨也去白兰寺了吗?”我问梅姨。

她止住笑,一脸宠溺的看我:

“那孩子昨晚想是累着了,还未过来。你去齐琅斋看看他可好?”

我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见了也是徒添伤感。”

梅姨拍了拍我的头。难为她身形娇小还得踮着脚。

“总觉得你回来后变了,变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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