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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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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神秘兮兮地对徒元升说道:“这百玉国便盛产金蝉玉木,那地方还盛产另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徒元升诧异地问。
  “美人。”
  “子胜啊,怎么说你呢!”徒元升一时啼笑皆非,“难怪你一定要请这差使,合着是冲美人去的。”
  王子胜对外头拍了拍手,不一时,便有仆人领着几名身段妖娆的女子走了进来,“爷,您瞧瞧哪个能上眼,回头让她侍候着,您也没带位夫人过来,总不能老这么素着。”
  “我对这些不上心,下去吧!”徒元升瞧都没瞧一眼,挥手便让人走了。
  王子胜也没再劝,继续留下来,同徒元升讨论过如何将金蝉玉木运往京城,这才告了退。
  话说关于重修鸾和宫一事,朝臣们普遍不赞成,虽不敢上书明言,不过私下也有不少议论。
  有人说,鸾和宫乃文帝的贵妃李氏旧居,当日奉老太后之命拆除,如今几十年过去,又要重修,难免不会被人诟病是劳民伤财。
  更多的人是在猜测,弘圣帝突然重修鸾和宫,难道是准备给风尘出身的贵太妃正名,让这段几乎快被百姓遗忘的皇家秘辛公之于众?亦或是宫中又要添新人,弘圣帝这番作为,不过想要秀一秀恩爱,表示要学文帝皇帝,将美人放在眼前。
  已被弘圣帝冷落了一些时日的徒元徽突然叫进御书房,一进到里头,便见弘圣帝横眉冷对,将一个折子扔到他面前,“太子,朕后宫之事,难道还得听你的意见?”
  徒元徽接过折子看了看,免不得苦笑,因为他不结党,又口碑好,倒是聚集一些清流,清流文官不怕死,就爱上谏,血谏朝堂如果能有好名声,他们都有胆子做。
  这会儿这些人可不就给给弘圣帝上折子,表示重修鸾和宫纯属劳民伤财,宫中那么大,他们不信连个娘娘都放不下,何苦害得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呢!
  见徒元徽表情平淡,弘圣帝有些火冒三丈,道:“别以为朕不知道,白德恒是你的人,袁子信是你的人,还有秋儒那顽固老头常常夸赞你,怎么你们一个个当朕蒙闭了眼睛,竟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父皇息怒!”徒元徽心下一沉,“儿臣为太子多年,自忖从未有越矩之举,更无欺瞒皇上之心,这天下臣民,皆以皇上为尊,何来儿臣的人?只不过白德恒、袁子信之流,向来耿直清廉,儿臣欣赏他们人品才干,便走得略微近些,若因此让父皇误会了他们,便是儿臣之错。”
  “不用一口一个你的错!”弘圣帝怒斥道:“你如今已是羽翼丰满,觉得自己天下第一了,是吧?想是朕挡了你的道,太子心中不忿,便指使手下人故意生事,难道不是存心要损朕的清誉吗?是不是催着朕给你挪位子?”
  “儿臣若有此意,愿受天打雷劈!”徒元徽身子不由自主地发起冷来。
  如今弘圣帝对他这个太子日趋冷淡,父子之间似乎越来越疏远,徒元徽曾想过要改善同弘圣帝的关系,却每每铩羽而归,不免有些灰心,甚至疑惑弘圣帝是不是早有意用徒元晔取代自己,只是后来发现,弘圣帝不仅对他这太子,对其它几个儿子也冷淡了。
  “这白德恒未免太过狷狂,居然敢对朕指手划脚,他算个什么东西!”弘圣帝高声道:“传旨,东山府知州白德恒为官不正,妄议皇家之事,着令革职罢官!”
  “皇上不可啊!”徒元徽大惊,白德恒自入了仕途,清廉自守,体查民情,甚至不顾年事已高,多次微服乡间探访,深得当地百姓爱戴,吏部考评也是名列前茅,如今竟是因为几句直言得罪了弘圣帝,竟被夺掉纱帽,这样下去,岂不凉了百官的心。
  “白德恒生性好直言,请父皇体谅他是为百姓着想,且放过他吧!”
  “太子,可是朕动了你的亲信,你心中不喜,故意与朕对着干?”弘圣帝猛地一拍桌子,“行了,你跪安吧,此次公然顶撞于朕,朕不罚你,什么时候错了递给折子上来再出东宫。”
  这会子徒元徽反倒不急了,只暗自叹了一声,口中道出四个字,“谢主隆恩!”真就随了人下去,自此,关了上东宫大门。
  徒元晔站在华光寺最高处的望远亭,瞧着山下蝼蚁一般虔诚地往上爬的善男信女,感叹道:“人都是一样的,只求着老天给机会。”
  身后徒元诚笑道:“四哥,老天既给了机会,咱们可不能错过,徒元徽算是栽了,如今也算是被禁足,再到后来,怕离圈禁不远了。”
  “不要掉以轻心,”徒元晔转着手上的佛珠,“他只不过帮那白德恒说了句好话,才得罪了父皇,本身并没有什么大错,说不得过几日皇上消了气,他便又成了没事人。”
  “四哥,他没错,不能给他弄点错处?”徒元诚不屑道:“徒元徽这太子也当了二十来年,就不能想些谋反的事?”
  太阳落山之时,安公公带着人已在御书房外站了许久,从李相进去算起,早过去了两个多时辰,君臣二人似乎一直在说话,中间还传来“乒乒乓乓”东西落地之声,众人自然知道,弘圣帝又在发怒了。
  只是屋里一直没有传唤声,而且弘圣帝早已吩咐过,并不许人进去搅扰,安公公只得领了人在门廊上小心候着,连伸头往里瞧都是不敢的。
  又等了好一会,一脸冷肃的李相终于从里头出来,安公公和太监们退了两步,瞧着李相扬长而去,
  “老安子,进来收拾一下!”弘圣帝的声音响起。
  安公公忙应了一声,赶紧跑进去。
  此时御案前的地上一片狼藉,散乱地摊着各种折子,御笔、黄花梨镇尺、被磕碎了拐角的天青端砚,还有溅得到处都是的墨汁。
  弘圣帝此时背靠着书案,似乎正在瞅墙上高悬着的“慎终追远”匾额。
  待宫女、太监们将御案和地上都收拾干净,安公公瞧了瞧弘圣帝纹丝不动的背影,正想跟着人一道退出去,却被弘圣帝叫住,“老安子,朕有话问你。”
  “是。”安公公立时停了下来。
  弘圣帝长叹一口了,重新回到座上,问,“这几日东宫有何动静?”
  “一直宫门紧闭,”安公公忖度着弘圣帝的脸色,道:“想是太子正在闭门思过。”
  弘圣帝冷笑道:“闭门思过?他有什么过?太子爷的人可在到处替他喊冤,说太子宽厚仁德,体恤臣民,不忍见宫中大兴土木而劳民伤财,结果因为替劝谏朕的官员仗义执言,而触怒了朕这个昏君!”
  “呃……”安公公噎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回答,想来这是李相带进来的闲言碎语。
  “如今太子的威望日盛,可谓众望所归,人人称之贤德,与之相比,朕着实昏庸至极,还尽挡了他的道,朕还没老呢!”
  安公公忍不住劝道:“皇上,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太子爷自小便是个孝顺懂理的,您亲生养大的孩子,他是什么性子,您还摸不透吗?”
  “他什么性子?”弘圣帝猛地站起身来,“朕真是越来越摸不透!你瞧瞧,他面上瞧着多老实忠厚啊,背地里呢,竟连自己亲兄弟都要打压,还有,再看他如何对亲眷的,他那奶娘钱夫人,受孝敦皇后遗命,辛苦拉拔他这么大,如今得了什么下场?这种刻薄寡恩之人,怎配为一国之君!”
  “皇上息怒!”安公公心中直叹气。
  因是自小儿陪着弘圣帝长大,安公公最了解这位皇上的性子,若是喜欢一个人,自是百般处处都好;若厌恶了,则诸事皆可恨,安公公原以为,弘圣帝只对臣下如此,却原来,他的太子竟也逃不过这一劫。
  “李甫国这老东西还替太子讲情,说他只是年轻气盛,好大喜功,不过想在朕面前显显本事,”弘圣帝声音越发冷了起来。
  最近朝堂的动静真是吓到弘圣帝了,几乎满朝的人都跪下来求情,这是不是说明太子在不知不觉中获得满朝称赞?
  还有李相,因为女儿和徒元徽有些龌龊,竟然也过来求情,这分明也是徒元徽将这老家伙折服了。
  “朕说太子根本就是狼子野心,居然私下派人盯着其他皇子,你说,朕身边是不是也有太子的人,如今朕的一言一行,莫非都立时传到太子的耳朵里了?”这是弘圣帝心里所想。
  若非没有这次,他还看不出徒元徽在朝堂会有这么大的势力。
  安公公这会子已然跪到地上,“皇上息怒,只老奴斗胆,请皇上莫听信一面之词,不如您把太子爷叫过来谈谈,父子俩把话都说开了,是非对错,该打该罚,想必太子都会听您的。”
  “不见,朕不见他!”弘圣帝真的怒了。
  ※※※
  冯玉儿进到书房之时,正见徒元徽袖着双手坐在书案前发愣,犹豫片刻之后,冯玉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拾起桌边的画眉墨,轻轻地在端砚上磨起来。
  徒元徽沉默地望着低头专心磨墨的冯玉儿,好一会后,伸出一只手来,道:“过来,陪我坐坐。”
  冯玉儿听话地上前,被徒元徽拉着坐进了怀中。
  “没想到,我辛苦了这些年,最后还是这样被父皇猜忌!”徒元徽叹了口气。
  冯玉儿知道他心里难受,也不说话,说再多也没用,不如安静点。
  “玉儿,也许真到了那个时候,若有差池以后还得连累你,同我一道吃苦。”徒元徽低声说道。
  “如何说得上吃苦呢,”冯玉儿笑道:“既已上了这条贼船,自是要与你生死相随,”说着冯玉儿直起身子,“其实私心里,咱们这几日天天守在一块,我倒觉得挺好,外头便让它闹去,咱们过咱们的。”
  “你倒是没心没肺,”徒元徽示意冯玉儿帮自己揉揉脑袋,“也好,娶了你这样的也算省心,便是在外头一败涂地,也不担心回了家,还得瞧内人的脸色。”
  “谁敢给你脸色看了,”冯玉儿娇嗔地捶了徒元徽一下,“这阖宫吃喝都还指望着你呢,您可是衣食父母,可不事事都得顺着您。”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大家不想看这段,免费多看九千字,这个皇帝对太子转变是要有过程的,不得不写啊,早点过去~~~当做本月月底的福利,等到了被通知上无线,我又会恢复过来,到时候这一章就有一万八千字多字了,哈哈哈~~~也因此,存稿木有了,下个月月初就快完结的,你们应该也看得出来,这矛盾到了临界点了!
  徒元徽这时俯在冯玉儿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弄得冯玉儿立时满脸通红,竟是有些恼羞成怒,硬要从徒元徽怀里起来,却被人死死扯住了,就是不肯放。
  “都这会子,你还有空琢磨下流心思,”冯玉儿恐吓道。“再不正经,我可带着可卿回娘家了!”
  “我说吧,女人都靠不住,瞧见我没权没势了,就盘算着要带孩子一走了之,”徒元徽作势长叹一声,“娶妻不贤啊!这孤家寡人,想来除了我,没谁了。”
  冯玉儿捧住徒元徽的脸,恶狠狠地道:“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如今太子爷既失势,我也不用怕你,你若乖觉就算了,胆敢惹恼我,少不得咱们一拍两散,回头我再寻个好的去。”
  “哟,就你这孩子娘了,徐娘半老的,还有谁肯要你?”徒元徽不屑地道。
  “咱走着瞧,”冯玉儿一乐,还顺势亲了亲徒元徽的唇,“说不定就有人喜欢我这孩子娘呢,怎么着我也算风韵不减当年。”
  两人正闹得有趣,忽然小德子在外头急慌慌地喊,“爷,安公公传旨意来了!”
  徒元徽一惊,将冯玉儿放下,指着旁边一间他平日小憩的屋,道:“你到里头躲躲,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许出来,回头何姑姑自会安置你和孩子。”
  “说什么呢?”冯玉儿瞪了徒元徽一眼,“我是堂堂正正的太子妃,怎么如今倒见不得人了,既是皇上来了旨意,自当咱们一块去接。”
  “谁知道父皇想做什么。”徒元徽低下头道。
  弘圣帝如今行事让人捉摸不透,谁都不知道,这位盛怒之下的君王会做出什么让他这太子难堪的事,徒元徽不想吓着冯玉儿,更不想让她跟着受了侮辱。
  冯玉儿这时已整好自己衣裳,随后拉了徒元徽起身,扯平他外褂上的皱褶,笑道:“管他想做什么,你去哪我跟到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安公公捧着旨意进来时,瞧见太子夫妻二人都在,少不得笑着上前见过礼,然后才无奈地道:“太子爷,皇上有旨,命老奴等……即时查抄东宫还有您在京郊的庄子,要不……您同太子妃到外头站一站?”
  这一下徒元徽倒是松了口气,毫不介意地道:“既是旨意,安公公便请便吧,只是,能否让人将孩子们抱到我们这儿,只别吓着孩子就好。”
  “是,是,自当如此,”安公公躬身道:“老奴这就让人去抱孩子。”
  徒元徽带着妻女儿子及东宫所有人等刚站到院子里,一群禁军便列队冲了进来。
  领头的走到安公公跟前抱拳请命,安公公叹了口气,瞧了瞧院子里站着的东宫主子,嘱咐道:“抄归抄,这东西不许弄乱了,若摔了些什么,少了些什么,臜家拿你们是问。”
  “遵命!”
  “爹,好多人。”可卿被徒元徽抱在怀里,大概平日见惯了这帮在宫里到处走的禁军,也没觉得害怕,反而抱着父亲的脖子,指着前头道:“去看看吧!”
  一旁冯玉儿抱紧了康安,对可卿说道:“人家在帮咱扫屋子,你去看什么,别挡了事,回头收拾干净,再去瞧。”
  “我也扫屋子。”可卿不服地叫道。
  “好,等他们走了,爹带你去扫。”徒元徽不满地打了一下冯玉儿的手,却又忍不住紧紧搂住了她的纤腰。
  望着禁军在东宫穿梭的身影,徒元徽不由在心里感叹,这情景竟是昨日重现,然而他此刻心境,竟比上一世坦然得多,想是身边有了冯玉儿和可卿,才让他在面对这种来自皇权的无情羞辱时,依旧能够神态自若。
  查抄东宫,在上一世便是他徒元徽走下坡路的开始,虽然并没有被抄到什么,然而弘圣帝这一行为,已然代表了他对太子已然失去偏宠和信任,如今想来,怕是从这时候起,弘圣帝已然有了废储之意。
  几十载父子亲情,竟也要一夕幻灭了吗?上辈子是自己太不像储君,和徒元升斗来斗去,这辈子或许是自己做得太像个称职的储君,反而成了弘圣帝眼中的威胁。
  父皇当权越久,越无法容忍,有一天会有人取而代之,获得与他同样的权力。
  只是父皇一直平衡着,废了他,也废了徒元升,最后的结局又如何呢?还不是无可避免地被人夺了权,紧后陷入了无助和任人宰割,上一世,他被迫成为太上皇之后,几乎等同于被新君徒元晔幽禁,最后在乾阳殿孤独地死去。
  ※※※
  十皇子府正妃的院子,李月云正在屋里大声叫嚷,“把徒元诚给我叫过来,老娘今日要同他拼命!”
  只是仆妇真跑去请了,却是半天叫不来人。
  李月云一个贴身嬷嬷劝道:“王妃,这事儿不如到此为止,哪个男人不偷腥,那女人如今自己吞了金,倒是了断得干净,您就别再揪着十爷了。”
  “不揪着他?”李月云骂道:“那徒元诚可真是好手段,占了他六哥的妾侍,居然还敢就藏到东山府老六的庄子上,若不是我去捉奸,那女人的孩子真要生出来了,他老十不要脸,我还要这个脸呢!”
  “还算那女人知道羞耻,”嬷嬷扶了李月云到镜台前坐下,“任谁被脱光了衣裳在院子追着打,也是活不下去的,您也算解了气,如今这事便算揭过去,大家伙全当什么事都没出,爷儿们最要个面子,十爷得了信一声不吭,不就是认了错的意思?”
  “他还没给个说法呢!”李月云大叫,“我嫁进来后,他明里暗里搞了多少女人,我倒竟跟在后头擦屁股了,不行,叫他过来,这话一定得说清楚!”
  嬷嬷也是无奈,李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嫁给十皇子之后,眼里揉不得沙子,别说为了个没过明路的妾侍特意打到东山府,便是那些过了明路的,死在她手里的,没有两三个,也有四五个,想来十爷又是个色中饿鬼,这夫妻二人的官司,怕是得打一辈子。
  那一头,徒元诚躲到徒元晔的府里一个劲地唉声叹气,免不得埋怨道:“四哥,我可是为了您才娶的李月云,如今你瞧瞧,她把我府里闹得鸡犬不宁,我原来想息事宁人,带着爱妾躲东山府吧,却不成想她还追过去了,这不就是要人命的女阎王吗,我那爱妾怀着身子,竟给她活活逼死了!”
  “知道了,”徒元晔抱着双臂道:“事成之后,这女人想怎么处置都成,只今日看在李甫国面上,你还是要忍。”
  “好,我忍,”徒元诚吼了一声,“总有一天,我得亲手掐死她!”
  徒元晔随意摆了摆手,示意徒元诚不要激动,又道:“父皇抄了东宫和太子在京郊庄院的事,你可得了什么消息?”
  这一下倒转移了徒元诚的注意力,上前笑道:“想是父皇对徒元徽生了戒心,只可惜……别说龙袍和印鉴了,就是早年父皇赏给他稍微出格一点的东西都被封存登记着,从不使用。不过……抄了个底朝天,无论东宫还是庄子,连半点违禁之物都没查到,账目也干干净净,我不信,他就那么老实。”
  徒元晔闭目想了片刻,猛地睁开眼道:“时机一纵即失,咱们也不能按兵不动,该到给他添把火的时候了!”
  “继续让我们的人替太子求情,隐约指出东宫被抄查,父皇该补偿些!”
  徒元诚笑说:“还是四哥厉害,之前你一直让我们的人跟着徒元徽替他说话,替他附议,我还有气,没想到竟然这般就破了父皇对徒元徽的疼爱!”
  徒元晔叹了一口气,在皇家,父子亲情,哪里比得上帝王尊位。
  川南徒元升得到消息,他叹了口气,随后吩咐了一声。
  就在弘圣帝对着满朝求放仁德太子奏折要到临界点的时候,不少弹劾太子的奏折出现了。
  瞧着弘圣帝桌上堆成一垛的参奏太子的折子,一屋子人都面面相觑。
  袁子信自是大打抱不平,“皇上,这些奏折皆是无中生有,居然还拿以前已然审结的案子来充数,着实荒唐至极!便举贾赦、王子胜所谓得太子爷指使纵放家奴之事为例,真相早就水落石出,太子爷明明受了冤枉,如何竟还有人别有用心地用这些来罗织太子爷的罪名。”
  “袁大人此言差矣,”一位官员上前道:“此事虽已有定论,却涉太子爷私德不检,若当初无太子爷纵容,何来贾、王二人如此嚣张;还有钱家子弟当年为祸东阳百姓,后来太子爷虽大义灭亲,却一直未得厘清案情,如今想来,怕是太子爷此举,不过为避重就轻,保他钱家无事。”
  自然还有站到太子爷一边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当日太子爷命东阳巡抚大开讼门,只为让百姓检举钱家不轨之事,那钱严最后已然得了应有惩处,百姓们听说之后,敲锣打鼓,人人心服,此后再未有人上告钱家,你等还要怎样,莫非置太子爷于死地,才肯罢休?”
  “放肆!”李相见不得下边这般闹哄,训道:“皇上面前,尔等注意言行!”
  “皇上,太子爷身为储君,克尽职守,谨言慎行,并无任何不当之举,外头那些传言皆无实据,竟还被用来攻讦太子爷,着实不成体统,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太子爷之事,还请皇上三思。”袁子信等上拱手道。
  “都下去,此事容后再议。”弘圣帝皱起眉头,直接将人都赶了出去。
  留在最后的李相倒是不急不忙,趁离开前,又回身禀道:“皇上,关于重修鸾和宫一事,臣有本启奏。”
  弘圣帝抚了抚脑袋,也不瞧李相,只随口道:“说。”
  “不瞒皇上,对于重修一事,下面人确实众说纷纭,”李相瞧着弘圣帝的脸色,“或许此事确有些操之过急。”
  “啪”地一声,弘圣帝一拍桌子,“朕乃一国之君,家里盖个房,添一间屋,难道还得看你们一个个的脸色?”
  “下臣不敢!”李相忙退后两步。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朕老了,做事情不分轻重,不替国家社稷着想,竟为一已私欲,劳师动众,盘剥百姓?”弘圣帝质问道。
  李相立时匍匐在地,道:“下臣绝无此意,只是……”李相犹豫了半天,才道:“此是重修的确耗资巨大,如今西南同西北时有战事,江淮之域方经过一场水灾,正是急需银两之时,下臣觉得,不宜动用官银。”
  “你的意思,让朕自己掏钱?”弘圣帝冷冷地道问
  李相沉吟片刻,道:“老臣上朝之前,在宫门外遇到四爷几个,自是谈到此事,四爷以为,皇上重修鸾和宫自有您的道理,此乃宫中内务,倒无需听旁人置喙,只是国库银两不可擅动,容易招来非议,所以他的想法,既是皇上家事,少不得做儿子要各尽一份薄力,四爷的意思,这银子他们来掏。”
  “哦,老四居然这么孝顺?”弘圣帝有些将信将疑,“不会是他做给朕看的吧?”
  李相一笑,“您有所不知,下臣次女前几日派人回娘家,从下臣处支了一万两银子,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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