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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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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黎昕整理了一下情绪,恢复往日优雅贵公子的姿态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果然还是太嫩啊。”我抬眼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站在门边低眉顺眼的丽人,然后缓缓开口:“你知道珂瑶多少岁吧?”
  一提起这个禁忌的名字,黎昕就变得像浑身竖满刺的刺猬一样咄咄逼人:“我当然知道,25岁,双子座,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的蝴蝶结,曾经养过6只以上的猫,最喜欢的甜品是芝士起司……”
  他如数家珍的说完后,洋洋得意的瞥我一眼:“这些,你都不知道吧?!”
  ……我还真的没注意过,不过这种小事,杂志上也会爆料过吧?
  我掩饰的喝了一口咖啡,刺激他道:“真是了不起啊,知道关于她的这么多。那你也应该明白的吧?”
  “什么?”
  “珂瑶讨厌姐弟恋,永远不会喜欢上比自己年龄小的男人。”
  黎昕面色一僵,随即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满不在乎的说:“只要在《FEEL》做出成绩,在时尚界站稳脚跟,总有一天,她也会回过头看到我的好。”
  “你所谓的做出成绩就是指向花边小报曝出杂志社内部的丑闻?”我毫不留情的拆穿他的辩解。
  静立一旁的长发丽人突然生硬的用中文说:“不关黎的事,都是我做的。”
  卷翘犹如芭比的睫毛柔弱的眨了眨,涂有粉橘色口红的嘴唇倔强的抿起。我终于明白那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来自于哪里了。
  相似的身材、相似的妆容,就连身上惯用的香水,味道都是出奇的相似。
  丽子就是活脱脱的翻版珂瑶啊。
  真是一场令人唏嘘的伟大的默默付出的爱情啊,我不由滴下几颗鳄鱼的眼泪,厌倦的起身离开。
  在与丽子擦肩而过的时候,微不可闻的感叹道:“珂瑶要是知道自己有个惟妙惟肖的替身,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
  刚回到自己的主编办公室,一个今天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突然戴着墨镜坐在了我的真皮沙发上。
  “给你惹麻烦了,是我的疏忽。”丹宁摘下墨镜,无奈的笑了笑,浓重的黑眼圈暗示了他昨晚也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我接了一杯温开水给他:“有句话怎么说的?陷入爱情中的人总是没有大脑?”
  丹宁喝了一口温开水,差点被呛到:“你就少取笑我了。”
  “总之,还是收敛点吧。”我再次提醒他。
  丹宁戴上墨镜,正色道:“知道了,我就是来看看,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家补眠的,昨晚可真够惊险的。”
  我皮笑肉不笑:“你还知道害怕啊?我还以为你满不在乎这些的?”
  “哪些?我可不想自己的感情生活被菠萝日报之类的绯闻小报写得恶心不堪,然后被那些路人甲指指点点。”丹宁耸耸肩,疲惫的推门离开。
  我刚坐下不久后,桌上的座机再次“叮铃铃”的扰人的响起,我烦躁的接起电话,竟然是老头。
  “不肖子,竟然敢不接我电话!”老头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咆哮。
  我把听筒拿的远了一点,漫不经心的说:“这不是接了嘛。”
  手机调到静音状态,一不留神,就错过了老头的连环夺命call。
  “待会赵家小姐会跟你打电话,你们年轻人有空就应该多联系多聚聚。”
  我直接拒绝:“没空没心情。”
  “昨晚求你大哥帮忙的时候,你好像不是这种说法,嗯?”老头冷静下来,使用多年累积下来的谈判经验威胁到。
  “……我知道了!”不就是应酬而已,陪年轻漂亮的女人吃饭这种事,只不过许久没做,有些生疏。
  下班后,由于是周五的原因,市内交通一片瘫痪,十分钟就能走到的路,开车至少要二十分钟。
  到达预订好的西餐厅时,一眼便瞥见了坐在窗边座位的那个像奶油蛋糕一样诱人可爱的少女。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我欠了欠身说。
  一身奶白色蝴蝶结蓬蓬裙打扮的赵阑珊局促的站起身,握紧了手中的贝壳形状手包,说:“没关系。”
  面对琳琅满目的各种佳肴,以及赏心悦目的少女,可我就是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你不敢承认你爱我就算了,现在,你连自己女儿的存在也不敢承认么?”
  “她是早产儿,病怏怏得就像一只小鸡一样。”
  “给你一个星期,胡闹也好,乱来也好,一个星期过后,我要你全身心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
  脑海里不断回旋着昨夜珂越所说的话,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这些只是令人头晕目眩的幻觉而已,不是现实。
  怎么可能是真的?
  珂瑶怎么会真的生产?她不要她炙手可热的模特工作了吗?!
  珂越那种偏执成性的人怎么会真的容忍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即使那个女人是他的孪生姐姐。
  不,他会。他钻了约定的空子,设下圈套,胜券在握的等着我跳入他精心设计的温柔陷阱里,束手就擒。
  这该死的一切!
  那只不过是一句戏言而已!
  餐桌对面的赵阑珊惊讶的看着我“嘎嘣嘎嘣”的咀嚼着酒中的冰块,担忧道:“陈先生,你没事吧?”
  我这才回过神,忙吐出口中破碎的冰块,应付到:“没事。”
  赵阑珊撩了撩披散在肩头的深色卷发,拿出纸巾,伸手替我擦干了嘴角沾上的冰水,温柔娇羞一笑:“想不到看起来成熟的陈先生也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呢。”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我歉意一笑,掏出自己的手机。
  “理非,你……晚上什么时候回家吃饭?”
  我无奈的看了一眼桌上冒着热气的牛排,以及侍应生继续上菜的动作。回答道:“你先吃吧,我今晚不回来吃了。”
  “为什么?”他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传来。
  “嗯……”我犹豫的望了望桌对面的赵阑珊,说:“应酬而已。”
  挂断电话后,赵阑珊故作生气的嘟嘴嗔怪道:“陪女士吃饭就是应酬而已吗?!”
  女人总是喜欢斤斤计较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啊。
  我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甜点给她,转移话题道:“这家的杨枝甘露很好吃,你尝尝。”
  盛夏的天气总是透着一股令人焦灼不堪的感觉,尤其是伴随着不休的蝉鸣声。
  已是晚上7点,送赵阑珊回家后,我踏着夕阳最后一缕余晖,步履沉重的徘徊在公寓楼下的绿茵回廊里。
  沉吟了许久,还是发出了那条短信。
  那人很快的就拨来了电话,一遍又一遍,却被我执着的摁断。
  我现在,不想听到他的任何声音。
  “我已经给你订了今晚启程的飞机票,到了之后,我会去接你。”一如既往强硬又自作主张的语气,我删掉这条短信,然后回了公寓。
  出乎人意料的,房屋里一片漆黑,只有阳台落地窗外透进来的几丝残阳照亮了昏暗的客厅。
  “知秋?”我喊着房屋主人的名字打开灯朝厨房走去,空荡荡的流理台干净整齐,丝毫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直到我把每个房间都看遍后,才不得不接受其实叶知秋根本就没有回来的事实。
  时间紧迫。想了想,我留下一张便签条后,就仓促的回了楼上自己的住处。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让门卫给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后,便径直朝机场出发。
  一腔孤勇的奔赴未知的地方,面对不可捉摸的人、解决棘手难缠的麻烦……
  这也许是我28年以来,第一次像一个莽夫一样冲动行事。
  只求速战速决,不计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下一章进入京都篇。

☆、第三十三章

  飞机抵达关西国际机场的时候,已是深夜。
  拿了行李随着人群走到出站口的时候,目光在围在出口处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逡巡一周,却依旧没有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回事?
  我不由眉头紧锁,空出一只手把关机的手机打开,这才发现在我登记后,珂越又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大意就是会派专人来接机。
  于是我再次抬起头在已经渐渐散去的人群中寻找所谓接机的专人,终于发现了一个高高举起的白色牌子上用黑色的墨水写着这样几个字眼:
  陈理非さん
  我走过去,一个上了年纪满头白发却依旧精神抖擞西装革履的男人放下手中举着的牌子,礼貌的问:“陈さんですが(是陈先生吗)?”
  我放下手中的行李,回答他:“はい。”
  上了年纪的男人闻言忙鞠躬并接过我放在一旁的行李,引我朝停车场走去,说:“はじめまして、私は紫式のしつじです。私について来てください。(初次见面,我是紫式的执事。请跟我来。)”
  上了黑色加长林肯后,这个自称紫式家族执事的男人便坐在了驾驶位开车,汽车平稳又快速的朝京都驶去。
  一路静谧无言,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霓虹街景,渐渐的,眼皮抵挡不住困意阖了起来。
  再次清醒的时候,已是几个小时后。
  我看了一眼腕表,凌晨2点21分,车窗外绚丽的不夜城街景已经被繁盛的树影憧憧所取代,车上了盘山公路,不断朝密林深处开去。
  眼见着街边的景色越来越荒凉,且罕有人迹,我不由有些慌神,掏出手机拨通珂越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机械的女声毫无感情的重复着。
  怎么回事?!
  我定睛一看,发现手机屏幕上所显示的信号竟然弱到无法连接网络的地步,所以这是到了怎样的荒山野岭?!
  “すみません……”我刚准备询问一下这个所谓执事的头发花白的男人的时候,车却稳稳停下。
  他下了车替我弯着腰打开车门,说:“请。”
  只见一幢望不见尽头的巍峨又华丽的日式山水庭院就隐藏在这僻静无人的山腰上,仿唐风格高高翘起的屋角上悬挂着发出昏黄光芒的复古宫灯,在萧瑟的夜风中忽明忽暗。
  我忽然打了个冷颤。
  明明还是夏季,却无端的感到寒冷。
  这时,有一群穿着月白色镶嵌团团粉色樱花和服的女人手执灯笼娉娉婷婷的走了出来,一个穿着黑色OL装的女人微笑着在我面前站定,用流利的汉语说:“陈先生是吧?欢迎来到紫式家,我是这里的管家花菱,未来几天您在这里的日常生活将由我全权负责。”
  我跟在她身后穿过曲折悬挂有精致的风铃以及宫灯的回廊,忍不住开口问:“珂越呢?”
  我的意思是我怎么会到他的家族这里来住?!而且,原定的计划就是解决完一些不得不解决的棘手的问题后,我就回国,并没有常住在这里的意思。
  花菱停住脚步,云淡风轻道:“少爷已经歇下了。”
  我半信半疑的跟着她走进一边的和室,花菱介绍道:“这间便是您的住所了。”
  我打量一圈,还未发表任何意见时,她又拍拍手,几名和服女人低眉顺眼的走进来围住我就要扒我身上的衣服。
  我吓得够呛,推开她们,说:“这是要干什么?”
  花菱指了指其中两位手中托盘上放着的男式和服以及木屐,微笑着回答:“来这里的客人请务必换上传统服装以示尊重,是我们紫式家族的规矩。”
  我推脱道:“那你们出去,我自己换。”
  花菱依旧笑意盈盈的点头应好,吩咐着其他和服使女们一起退了出去,拉上了纸门。
  我大概的穿戴好绘有银色兰草的黑色和服以及木屐后,便推门走了出去,等候在一旁的花菱迎上前来,踮起脚替我理了理繁复的衣领,说:“那么,请跟我来。夫人已经等了很久了。”
  夫人?她说的该不会是……
  穿过曲折繁复的回廊,花菱带我来到了一处在夜色中看起来灯火辉煌的厅堂,原来这就是紫式家族的会客室。
  走进雕廊画柱以朱红色为基调的会客室,一股浓浓的夏日花香气息的熏香扑鼻而来,浓烈得到了让人头晕目眩的地步。
  在会客室黑色的玉石阶梯上方,一位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女人正斜躺在仿古的榻上闭目假寐。
  女人穿着一袭深紫色镶嵌金边的华丽长袖宽袍和服,漆黑如云的乌发呈扇形高高盘起,几根朱红的花魁插在浓密的发间,垂下几根长长的花穗落在雪白的脸颊边晃晃悠悠。
  花菱走上前去在假寐的女人耳边轻声细语几句,香肩半露的女人缓缓睁开双眼朝我望了过来。
  那是怎样一双波光潋滟的茶色琉璃美眸,长又浓密的羽睫懒散的眨了眨,神似珂越,却比珂越多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傲慢。
  女人轻蔑的轻启朱唇,问:“你——就是陈理非?”
  我端正了一下吊儿郎当的态度,拿出对长辈应有的尊重,即使这个长辈看起来“年岁不高”,驻颜有术。
  “是的。”我不卑不亢的点头应答。
  “听说,你似乎把我那不争气的女儿迷得神魂颠倒?”女人捻下高高盘起的发髻间的一根纯金的垂枝樱发簪细细把玩,狭长的染有嫣红眼影的眼眸漫不经心的瞥了我一眼。
  我很想回答与我无关的时候,顾虑到她毕竟是珂越母亲,且是“威名远扬”的紫式组的现任当家,于是斟酌道:“只是年轻人谈恋爱而已,谈不上谁迷恋谁。缘分淡了,自然就好聚好散。”
  “好一句好聚好散,你们中国男人,一个个都是像你这样巧舌如簧的吗?”女人慢条斯理的说着说着就用纤纤十指折断了手中的垂枝樱发簪,厌弃的抛在地上。
  一旁服侍着的花菱宛如泥土捏造的玩偶般,面无表情,纹丝不动,似乎对主人的喜怒无常早已司空见惯。
  我沉默着笑笑不说话。
  “你,过来。”高高在上倨傲得不可一世的女人命令道。
  我坦然的走上前去,目光平视着墙壁上所悬挂的色彩鲜艳的百鸟朝凤刺绣,女人一把拽下我半跪于台阶上,依旧保持着半躺在榻上的姿势,然后伸出拥有斑斓彩绘指甲的手,不客气的拿捏起我的脸庞,细细端详起来。
  我不喜欢也不习惯被人,尤其是一个女人这样近乎玩弄一般的打量着,眼光里也不由泄露了一丝不耐。
  正当我按捺不住快要爆发的时候,她却突然松开我,眨了眨有着蒲扇似的纤长浓密睫毛的眼眸,像一个寻觅到有趣的娃娃的小女孩一般,欣喜却傲慢的说:“你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这副躯壳也还算是足够绮丽的。”
  “啊,要是你是我儿子就好了。——由我摆弄,一定会是这世上最乖巧最讨喜的孩子。”女人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咯咯”的笑了起来,眼波流转间,说:“多么好呀,就像是一个完美无瑕的人形一样。”
  阴森诡秘的话语让我在这炎炎夏夜突然感觉浑身发冷,僵硬得无法动弹。
  一阵诡异的静默后,女人无趣又疲惫的以袖掩口打了个哈欠,说:“说笑而已,无需惊恐。”
  “好歹你也是远道而来的贵客,吓坏了,可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呀,小花?”
  花菱温顺的低下头应道:“夫人所言极是。”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个传说中的女人果然诡艳乖戾,不好敷衍。
  “时候不早了,都歇下吧。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招待这位贵客。”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凌乱却无比真实的噩梦。
  梦里,我在紫式玉子的逼迫下,娶了半疯半癫的珂瑶。
  “理非,你看我们的女儿,可爱不可爱?”长发散乱骨瘦如柴的女人深情的望着襁褓中的婴儿,一脸幸福的微笑。
  我不耐烦的应付了事:“嗯,可爱。”
  原本平和的女人突然像受了刺激一样尖叫着撕扯着我,嘴里念念有词:“你看都不看,怎么知道可爱不可爱?”
  “你看啊,你快看啊,这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
  推搡间,目光无意中探寻到襁褓中安静的婴儿,即使身为男人,我都快要被吓得灵魂出窍——一个浑身都是淋漓的鲜血、没有皮肤的肉球用眼白望着我,“咯咯”的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避嫌,以下不再使用日文。
  丈母娘的目光已经锁定默默无闻的诸位惹= =

☆、第三十四章

  清晨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被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浑身都汗湿了。
  做了一整夜混乱却真实的噩梦,脑子里乱哄哄的,一抽一抽的疼,类似于宿醉的感觉。
  我从榻榻米上挣扎着爬起,拉开了纸门。屋外旭日初升、万里无云,看来今天会是个好天气。
  守候在门前的使女见我出来,诚惶诚恐的低头问好,随即传唤人伺候我洗漱、享用早餐,流水线一样的程序让人联想到了古代名门望族的日常生活。
  吃完典型的日式清淡早餐后,我按捺不住再次询问珂越的所在。使女闻言却支支吾吾,似乎有所忌惮,不敢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被她们这种似是而非的态度所惹恼,索性自己起意随便在这座望不见尽头的庭院里四处逛逛。
  古香古色的仿唐式建筑以及偶尔穿梭其间面容姣好温婉的和服使女不禁让人有种时空错乱感。二十多年前,珂瑶珂越在这里诞生,接受着紫式家族传统的贵族教育,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美人,也许未来还将会是紫式组的新任当家。
  我所拥有过的、现在拥有的,毕竟都是那么独一无二又优秀出众的魔性美人。
  思及此,原本浮躁不安的心也渐渐变得平缓下来。
  不知不觉,曲折迂回的长廊走到了尽头,一间挂上了大锁的和室突兀的出现在了眼前。
  身边跟着的那名使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悄然消失,我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周遭空无一人。只有长廊旁边庭院中央茂密的月季花丛中传来几声不知名的虫儿的叫声。
  寂静得仿佛可以听见心跳声,然而,一声慵懒的猫叫却打破了这诡异的空寂感。
  我低下头,一只膘肥体壮的虎纹猫咪竖着尾巴悠然自得的擦过我的脚跟,出乎人意料的,它异常敏捷的闪进了我面前上锁的和室里。
  仔细一看,原来这和室门上的锁也只不过是虚挂着而已,纸门之间裂开一道数指宽的缝隙,也难怪那只身躯庞大的虎纹猫也能轻轻松松闪进去。
  “喵呜——”和室里的猫咪像是在招呼我进去一样徘徊在纸门那边。
  奇怪的上锁的和室、位于走廊尽头的房间……种种迹象都在提醒着我不要掉以轻心、轻举妄动。
  可是好奇心占据了上风。最终,我忍不住伸出手,取下了那把虚挂着的锁,推门而入。
  扑鼻而来的潮湿的霉味以及呛鼻的近似于腐烂的味道让我有些后悔走了进来,和室里面很黑,几扇用来通风照明的窗户也被人用报纸封得严严实实,难免让人联想到咒怨里面的情节。
  也许下一秒就会有面色青白的鬼魂跳出来吓人一跳。
  圆滚滚的虎纹猫讨好似的蹭了蹭我的脚跟,轻盈的迈着猫步走向了里面的内室。
  我跟在它身后,掩鼻走进了光线昏暗的内室,简单的墙壁装饰有着一目了然的乏味无趣,我正准备捉了肥猫离开这个压抑黑暗的地方的时候,余光却瞥到内室的榻榻米上蜷缩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
  奇怪的房间、奇怪的女人、奇怪的我。也许是出于直觉,也许是命中注定,我竟毫无退缩之意的试探着靠近了这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女人。
  纠结污浊的长发遮挡住了她的脸庞,我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却毫无反应。
  死了吗?
  这种想法让我有些不寒而栗,就当我准备匆匆离开这个充满着不祥气息的空间的时候,一只干枯的手抓住了我长长的衣角。
  “放开我。”我惊魂未定的去扳开女人的手。
  “你终于来了……”一道尖如厉鬼的声音从那散乱长发下发出,我吓得够呛,于是更加用力的去扳这孤魂野鬼一样的女人的手。
  那么干瘪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死抓住我,嘴里含糊不清、念念有词,挣扎间,女人更是从榻榻米上扭曲着肢体站起,摇摇晃晃的扑向我。
  我一把推开她,哆嗦着朝和室外跑去。
  “别想跑……哈哈哈……你是我的……”骨瘦如柴的女人癫狂的大喊大叫着,不知道哪里爆发出来的力量,竟然在纸门边追上了我,猛地扑了过来,两人双双栽倒在水泥地上。
  我的眼前一片金星灿烂,后脑勺着地,有种迟钝的痛感。
  “哈哈哈……我抓到你了……”骑在我身上的女人嬉笑着抓住我的头发,然后缓缓低下了头。
  杂草一样疯长的长发飘上我的脸庞,挡住了明亮的日光。在那蓬乱的一头长发中,我再一次看见了那张曾经在无数杂志上出现过的、万千少女所追捧向往的面孔。
  原本饱满可人的双颊像老妪一样深深凹陷,那双明眸善睐的眼瞳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犹如两口干枯的深井。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理非……你说过你爱我的……”女人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往日这样的表情只会愈发惹人怜爱,如今的她露出这样格格不入的表情,只会显得更加可怖难堪,我不由别过了脸。
  “我天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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