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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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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索到许煦的办公室的时候,他正低头专注的写着患者的病例,字迹龙飞凤舞,与清冷外表截然不同的狂狷霸气。
  我敲了敲他的办公桌,他这才反应过来有人进了他的办公室。
  那次事后,许煦似乎变了很多,不复以往的冷静锐利,变得有些迟钝,有些萎靡。
  “你怎么来了?”他波澜不惊的摘下平光眼镜问。
  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思跟他绕来绕去,开门见山的问:“最近你有见到过知秋吗?”
  他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敏锐如他,立刻就反问道:“你们吵架了?”
  我烦躁的坐下,抓了抓头,说:“不是,我只是……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许煦若有所思的问:“你出轨被他看见了?”
  这是什么理论?!我没好气道:“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知秋他不会无缘无故闹失踪,一定是你做了什么触犯他底线的事。”许煦笃定道,继续问我:“你确定你最近没有跟那些层出不穷的红男绿女玩什么捕捉爱的小游戏?!”
  我差点被他这句古怪的话给呛到,放下手中刚顺的桌子上的矿泉水,正经道:“没有。”
  “那就奇怪了……”
  等等,我突然回想起陪赵阑珊那天吃饭的时候接到他的电话,当时没怎么注意,现在回想起来,那天电话里他说话的语气的确很奇怪。
  类似于心灰意冷之后的诀别。
  “你确定他不在家里吗?”许煦提醒道。
  我不确定的摇摇头,但是心里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我迅速的起身离开:“我先走了,有空再聊。”
  去到停车场的时候,庆幸家里的司机还等候在原地。
  “少爷,去公司吗?”他问我。
  “不,我想先回一趟公寓。”
  一路上,正是上班高峰期,短短二十分钟的路程,也龟速的挪动了四十分钟,我有些后悔把房子买在繁华的市中心。
  好不容易进了小区后,我让司机先回去,便急冲冲的乘电梯上了楼。
  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后,扑鼻而来的是一阵阴凉的灰层味,毫无人气。
  那天我匆忙离开时写的便利贴还留在原处,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走进卧室一看,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床上一片平整光滑,没有睡过的痕迹。
  我“刷——”的一下拉开落地柜,却发现,原本井井有条的挂满各种衣物的衣柜变得空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带过来的几件衣物孤零零的挂在那里。
  各种有迹可循的点滴无一不昭示着一个惨淡的事实:
  叶知秋真的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要在十一之前完成《约定》,虽然很不舍。
  完成之后再慢慢修文。
  十一出行回来再根据灵感存古耽的稿。

☆、第三十八章

  叶知秋就像一滴水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空气中。
  如果不是那些曾经一起生活过的点点滴滴提醒着我,我都快要怀疑那些曾经充满脉脉温情的日日夜夜,那异于常人的奇妙的身体,那动人泪水中的告白,都只不过是一场绮梦而已。
  他就这样突然的闯进我的世界,又毫无征兆的决绝的离开,连告别的机会也不愿意留给我。
  看起来温柔内敛的男人,一旦下定决心,也会做出令人惊讶的事情。
  驱车前往A城的路上,我回想起了许多小时候有关叶知秋的记忆。
  “不想只做朋友,一直都是这样。”
  “我到底有没有机会,无数次闭上双眼,脑海里都是你的样子。”
  “我,想要理非的双眼只注视我一个,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
  “因为,我喜欢理非,不仅仅只是朋友的喜欢。我想要跟理非永远在一起。”
  ……
  直到今天,我都未曾忘记,那天夕阳下他哭湿的委屈的脸颊,以及不甘心的孤勇的喊出的话语,让我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一直默默喜欢的感觉。
  意外却格外美好。
  那时候,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安静的默默的待在一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以为他是天性如此,亦或是,不合群而已。
  直到重逢之后的那个夜晚,我才明白,他形单影只渴望拥有而又不敢主动靠近的真正原因。
  源自于天生的并不完满、异于常人的身体所带来的羞窘自卑。
  即使这样,他还是孤注一掷的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我。明知道那样做的后果,却依旧飞蛾扑火,不留余地。
  日落时分,我将车稳稳停在了那个记忆中风雨飘摇破旧不堪的小区外面。
  走进墙壁斑驳的楼房,可以闻见一阵阵饭菜香气,以及从隔音并不怎么好的墙壁那端传来的电视声唠叨声,嘈杂市井,却是家的感觉。
  我借着夕阳的余光,摸索着上了楼。
  站在老式的防盗门前,我静了静,终于还是伸手按上了门铃。也许是因为年老失修的缘故,门铃早已失去作用,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只好用敲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提醒主人我的到来。
  可是,来来回回间隔着敲了将近有十多分钟,门那端也没有任何动静。
  “你是来找人的吗?”身后突然冒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我转身一看,一个年迈的妇人正眯着老花眼狐疑的打量着我。
  “嗯,请问……”
  “这家已经好久都没有人住了,就是上次办丧事的时候还来了不少人,自那之后,就人去楼空了。”
  ……
  站在院子里,望着楼上那个黑漆漆的窗户,我点燃了一根香烟。
  我实在想不明白,叶知秋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无奈的是,除了A城的这个故居,我竟然想不出他还能到哪里去。
  手机的震动把我漫无边际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掐灭了指间的香烟,接起了电话。
  “小非非,你在哪儿呢?”是最近春风得意的姚烬那厮。
  我坐回车里,懒得搭理他:“有话快说,不然,我挂电话了。”
  “别!你敢挂我电话我今晚就去把你的杂志社那些小鲜肉给一锅端了得了!”
  一如既往的姚式威胁论。
  “你到底找我干嘛?!”我把手机开了扩音器,丢在一旁。
  “联络感情,不行吗?”他漫不经心的大笑着回答。
  我可以想象到他现在张狂得意的模样,不由更加烦躁:“3;2……”
  “好啦,我不逗你了。我知道你现在正在为一个男人的失踪而发愁,这种需要人帮忙的时候,怎么少得了你亲爱的姚哥哥我呢。”
  “那我现在就来找你。”
  挂断电话后,我发动汽车朝高速公路驶去。
  ……
  姚烬的别墅就位于祖宅旁,跟我大哥他们,也算得上是半个邻居,只不过不怎么往来而已。
  把车在固定的车位稳稳停好后,我走近了姚烬那幢独门独户的别墅。
  开门的是他那冷静沉稳得堪比大人的混血儿子,见我进去,还颇为礼貌的招呼了一声:“陈叔叔好。”
  还未等我开口询问,他便善解人意的用绕口的普通话说:“父亲在二楼的影音室。”
  上楼的时候,与一身家居服的许煦擦肩而过,他微微朝我点了点头便下楼了。实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姚烬会把他留在身边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有厌烦。
  装饰有各式各样的名画的走廊尽头,是姚烬家的影音室,即家庭影院。
  敲门进去的时候,一片漆黑中,发光的荧幕上是一幕幕充满欢声笑语的画面:熙熙攘攘的毕业典礼上,两个身穿相同制服的英俊男生对着镜头咧着嘴露出那种年轻又张扬的笑容;热闹奢华的生日聚会上,眉目锐利的混血男人将浅金色的香槟对着一旁走神的同伴喷了满头满脸,同伴回过神,恼怒的抬起脸,一双明亮的桃花花瓣形状的狭长双眼危险的眯起……
  俊男美女的享乐派对过后,在king size的大床上,在身材火辣的美女旁边沉沉睡去的像个大男孩一样的男人。
  镜头放大对准了沉眠中男人恬静的脸庞,再是分明的喉结,不断向下……
  我从沙发的扶手上拿起遥控器关掉了投影仪。
  坐在沙发上的姚烬晃了晃手中香醇的美酒,发出一声可惜的轻叹:“这么美好的风景,错过了,真可惜。”
  我忍住被人偷拍的怒火,说:“你今晚这是又发了哪门子的疯?!”
  落地窗外透进的月光斜斜的落在木纹地板上,姚烬的表情在若隐若现的光线中变得暧昧不清,他抿了一口手中的美酒,说:“小非非,我真的很怀念过去那段我们在一起玩乐的时光。”
  我有些愣住,并不能领悟到他此刻所说的这番话的含义。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像一只在我手中断线的风筝一样,越飞越远,再也不能牢牢的掌握在了手心里呢?”
  “喂,你这是什么比喻,我为什么要被你掌握在手心?!”他那该死的占有欲掌控欲又发作了。
  “真后悔,那个时候,没有下手。如果下手了的话,现在就会不一样了吧。”他轻笑着自问自答道。
  我被姚烬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弄得浑身都不对劲,直接打断他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来找你,是为了叶知秋的事。”
  “我知道啊,为了那个漂漂亮亮的小医生。”他薰薰然的摇摇晃晃起身。
  “动用你手中的关系,寻找一个人,应该不是难事吧。”我从他手中夺过酒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却被他趁机握住手指。
  “当然不算难事。”他迷迷瞪瞪的望向我,露出一个迷幻的笑容:“但是,小非非,你要怎么报答我?”
  我从他手中扯回手指,问:“那你想怎样?”
  “跟我做一周的恋人,好歹圆了我这些年一直以来的念想。”
  我差点被他给逗笑了,“恋人”这么个纯情的词语从妖精少爷嘴中冒出来可真是个不得了的事情。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我以为,在你的世界观里,这应该算作情人。”
  姚烬浅醉之下还坚定的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你不会的,如果我说一定要上床的话,你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瞥了眼一反常态的姚烬,回答道:“好啊,如你所愿。”
  只不过是一周的恋人而已,趁机断了他这些年以来奇奇怪怪的偏执的念头也好。
  下楼的时候,许煦正在客厅里安静的削着水果,熟稔冷静的刀法简直就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准的手术般。
  姚远则默默的坐在一边沙发上看着英语原声电影,坐姿端正,无时无刻不保持着一种文质彬彬的家教良好的样子。
  不知道他是真的接受了许煦这个类似于“后妈”角色的存在,还是只是维持表面的和平。
  小孩子的心思,也开始变得让人琢磨不透啊。
  还是像Karen那个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小屁头比较好应付,浮想联翩中,不知道触及了哪根神经,我突然就想起了远在日本的那个虚弱得像一只小猫的婴儿。
  错误的时间,错误的人,也许她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
  但是,我却没有拨乱反正的办法。
  这些年以来,我从未想过要直接去面对这些令人头疼的棘手的麻烦与问题。一向的处事原则是快刀斩乱麻,回避与抽身,躲闪与拒绝。
  也许现在,是到了该做出改变的时刻。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找到不告而别的叶知秋,分手也好,和好也罢。至少,这一次,我想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来做个了断。
  就从我与叶知秋的关系开始,与周围这些混乱暧昧的理不清的关系来做个了断。
  我揉了揉有些发烫的额头,开车驶向茫茫夜色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这天早上,我来到公司上班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黎昕竟然还留在编辑部,没有离开。
  按理说,以他的这种少爷心态,被人拆穿了之后,只会恼羞成怒或悻悻的灰溜溜离开。毕竟,游戏已经结束了。我实在想不明白,他留下来的原因。
  “早,陈主编。您这几天积累下来的公务黎副主编已经帮您批注了,只等您最后的签字了。”主编助理Alisa递给我咖啡的时候汇报到。
  我有些微微讶异,他没整出什么幺蛾子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还替我分担工作。
  于是,在黎昕走进我办公室交接文件的时候,我忍不住看门见山的问他:“你这是转性了还是怎的?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黎昕扬了扬眉毛,一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的样子。
  片刻后,他似有所悟的回答道:“只不过想好好做出一番事业来而已。”
  “是吗?”我不置可否的在需要签字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名字。
  一阵敲门声过后,我抬头答道:“请进。”
  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走了进来:许久不见都快被人遗忘的秦向阳一身低气压的拿着一份文件放到我面前的办公桌上,金丝眼镜后精明的双眼满是压抑不住的愤懑。
  “这是什么?”我不以为然的放下手中的钢笔,拿起文件。
  “珂越的合约是在今年年底终止,不过他本人并无续约意向,并且已经向贵公司提出解约的要求。人事部的应该已经收到相关邮件了,违约费用将从珂越个人账户中扣除。”他面无表情的陈述道。
  这就是珂越的决定吗?
  应该感到轻松的自由的,但是,为什么却有种想要把那个人抓过来撕掉他冷淡的伪装把他欺负得声泪俱下跪地求饶的残暴念头?
  我将文件合上,说:“我知道了。”
  过了半晌,我抬头厌烦的瞥了一眼站在我办公桌前丝毫没有离开迹象的秦向阳:“你还有什么事?”
  “陈理非,你是我见过的最混蛋最窝囊的男人。”他一脸怨恨的俯视着我。
  我懒散的靠在椅子上,笑笑:“教训我,你也配?!”
  “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不会这样对待他。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一心一意对待他,更不会让像他那样骄傲的男人受到任何一丝折辱。如果我是你……”
  我做出一个“STOP”的手势,展露出一惯的漫不经心的纨绔子弟时期的哂笑:“没有那么多如果,你根本就无法取代我。”
  “真可怜呢,像只被主人遗弃的丧家之犬一样。”我微笑着拿出打火机在手中把玩,说:“可惜,即使你再怎样忠心耿耿摇尾乞怜,珂越都不会回头看你一眼。”
  “因为,你只是匍匐在他脚下的一条狗。”
  衣领被人狠狠拽起,我抬眼望向那个恼羞成怒的儒雅不再的男人,慢条斯理的轻声问道:“哟,你这是要对我动粗吗?为了手下的模特。让我想想,你那业界第一的金牌经纪人招牌是不是就沾上污点,摇摇欲坠了呢?”
  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的秦向阳猛地松开我,喘着粗气,撂下一句狠话:“你会后悔的。”
  随即,摔门而去。
  我的嘴角始终都噙着那丝嘲讽的微笑,静了片刻,一把将办公桌上所有的文件杂物挥到了地上,发出一连串毁坏的声响。
  听到动静走进来的Alisa讶异的张开涂有橘色唇膏的双唇,迷惑又恐惧的问:“主编,您这是……”
  见我不吭声,她犹豫片刻,立马蹲下身,收拾起一地狼藉。
  我出声制止了她的行为:“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
  下班的时候,刚走到停车场准备开车的时候,身边传来一阵阵刺耳的鸣笛声。
  我莫名其妙的往身边望去,姚烬那张脸从一旁那台嚣张惹眼的红色跑车里探出来,张扬一笑:“小非非,上车。”
  我极其嫌弃他的品位,摇摇头:“你下来。”
  没想到平时一向不好商量的姚烬竟然还思索片刻就乖乖下车了,坐上我的车后,我问他:“你要干嘛?”
  “当然是来接你下班,然后约会。”他哼了哼然后系上安全带。
  我抽了抽嘴角,一时间,有些丧失了语言沟通能力。
  “约会”这种纯情的词语,似乎从来都不存在于我们这些纨绔子弟的字典里。
  我正思索着所谓的“约会”是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手机却响了。
  是老头。
  挂断电话后,我歉意的冲姚烬笑笑:“今天恐怕不行了,我得回家一趟。”
  “为什么?”身边的男人忍了忍,最终咬牙切齿的说。
  “我爸刚出院,要我回家一起吃顿饭。”我耸了耸肩。
  “那我跟你一起去。”姚烬耍赖似的坐在副驾驶上纹丝不动,我想了想扔他下去的可能性,最终还是开车朝祖宅驶去。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姚烬会跟我一起到我那无趣到了极点的祖宅吃饭。
  当然,老头肯定也想不到一向声名狼藉、顽劣到了极点的姚少爷会亲自上门拜访。
  可想而知,当一脸玩味的姚烬跟在我身后走进门的时候,坐在客厅沙发上刚刚出院的老头有多么震惊。
  Karen突然冒出来,警惕的望了望我身后,说:“妖精叔叔来了,小妖精没有来吗?”
  我想了半天,才意识到他口中的“小妖精”是指姚烬的儿子姚远,不由失笑。
  “伯父好。”姚烬在长辈面前还是收敛了不少,毕恭毕敬的向绷着脸坐在沙发上的老头问好。
  老头对姚烬过去那些劣迹斑斑的荒唐事早有耳闻,甚至对于我曾经跟他胡闹在一起这件事特别反对,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他故作严肃的咳了咳:“你就是姚家那三代单传的独孙?”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姚烬不以为然的点点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省的跟这顽固的老头计较。
  我只想快点把这难缠的两人给分开,于是问:“饭好了没?我饿了。”
  刚提到这个话题,老头的双眼里就绽放出一种异样的光彩,他颇为得意的一笑:“今天的晚饭是你大嫂跟赵家小姐一起做的,Karen,你带你叔叔去厨房看看她们做得如何了。”
  我莫名其妙的问:“为什么赵阑珊会在这里?”
  “哦,她听说我出院了,特意带了上好的人参上门拜访,我这不就留她吃个便饭……”老头敷衍道。
  Karen一语道破天机:“才不是咧!爷爷明明说是为了让那个姐姐跟叔叔多交流交流下感情才……”
  “陈皓伦!大人说话没你小孩插嘴的份!”被拆穿谎言的老头暴怒如雷的发飙了。
  正在这时,大嫂Rosie笑意盈盈的挽着一身藕色旗袍的赵阑珊走出来招呼道:“可以开饭了。”
  这一顿晚饭在尴尬沉默的气氛中匆匆结束。
  姚烬再一次展示了他那无与伦比的低气压,吓得一向活泼好动的Karen都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好低头乖乖扒饭。
  事实上,我已经明确表示过我对像赵阑珊这种小姑娘丝毫提不起任何兴致,更别说跟她谈婚论嫁了。
  只不过老头似乎颇为喜欢她,良好的出身、端丽的外貌都是老头赞不绝口的主要原因。
  果不其然,饭后,老头吩咐我道:“你去送赵小姐回家。”
  我还没开口拒绝,姚烬阴测测的哼哼:“我们之前约好了还有事的。”
  赵阑珊极其善解人意,温婉一笑:“我家司机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伯父,谢谢您的款待,那我就先告辞了。”
  “唉,好好,有空常来坐坐啊。”老头笑眯眯的招呼道,态度简直称得上是判若两人,他回头瞪了我一眼:“什么事这么急?都不能送下客人么?!”
  “伯父您就别怪罪理非哥了,他们男人当然是以事业为重了。”赵阑珊打圆场道。
  我耸耸肩,对他们之间无意义的对话不予置评。
  趁乱跟姚烬去了旁边的他家别墅,刚一进门,许煦正在收拾餐桌,波澜不惊的抬眼扫了一眼我们,问:“吃饭没?”
  这样平淡的语气平淡的对话却让我微微一滞,无可避免的想起那些过往的记忆。
  “理非,晚上吃什么?”
  “理非,饭做好了,一起吃吧。”
  ……
  “你怎么了?”姚烬狐疑的问。
  我回过神来,应了一声:“没什么。”
  “你该不会真的准备听从你父亲的意思跟赵家联姻吧?”姚烬翻了个白眼,坐到了沙发上,拿起遥控器一顿乱摁。
  我不置可否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说:“与其担心我的婚姻大事,不如想一想要是被你家老爷子知道你公然在家里养男人会有什么后果。”
  姚烬扬了扬那好看的锐利的眉毛,嘲讽一笑:“你是指许煦?我家老爷子知道有他这么个人的存在。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惊讶的问:“据我所知,你家老爷子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三代单传。”
  “姚远。”他胜券在握的吐出那个解决长辈纠缠的必杀技。
  我伸了个懒腰靠在沙发上,倦怠道:“原来儿子也是挡箭牌之一啊。”
  姚烬坐过来,意有所指的轻笑:“小非非,不如你也去生个儿子出来转移你父亲的注意力,他就不会成天逼婚了。”
  “我可没有当爸爸的觉悟。”我瞥了一眼电视上正播放着的外国电影,是安妮海瑟薇的《公主日记》。
  姚烬突然伸出他那双匀称有力的双臂环住我,我莫名的望了一眼环绕住我的他:“干嘛?”
  “今天是我们以恋人身份相处的第一天。我们是不是应该来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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