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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观察日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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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轻侯心下了然。
  他道:“那我们就先去了。”他拉着云槿离开。
  云槿被拉着走了两步,回头道:“小罐子不一起来吗?”
  唐观道:“我还有些事,就不再去了。”
  云槿和简轻侯一路来到了太后宫。
  还未进房门,里面就传出了一阵男人的说话声。
  云槿先是一惊,随后便发现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在简轻侯通传而入的时候,云槿明白了,那天看到的两名奇怪男子此时正坐在太后的下首,与之交谈。
  太后的神色有些冷漠,又有些怀念。
  “母后。”
  “姑母。”
  云槿和简轻侯齐齐打了声招呼。
  太后点头,示意他们坐下。
  那天的蓝衣男子开口了,他今天穿的还是蓝衣,“今天是云槿的生日,我们是来祝福你永远幸福快乐的。”
  云槿眼睛一亮道:“你还记得我那天的话啊?”
  蓝衣男子笑着点点头。
  简轻侯道:“据闻先帝已离世十七载,但前辈的行为举止都与传说中的先帝十分相像,不知前辈作何解释?”
  蓝衣男子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第一公子果然名不虚传,这么快就猜到了我的身份。没错,我就是……”
  太后突然凉凉地开口了,“轻侯真聪明。来,哀家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哀家的前夫,云楼。死了十七年了,今年特地还魂来看看儿子。”
  云楼:“……”
  简轻侯:“……”虽然被夸奖聪明但为什么还是感觉被讽刺了?
  云槿看向云楼的目光立刻变得惊悚了。
  云楼无奈道:“你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啊。”
  太后淡淡道:“不好意思,这几年来还没找到解毒药。”
  云楼举手认输。
  云槿期期艾艾地问道,“……你,呃,或者父皇?真的是鬼吗?”
  云楼:“……”
  云楼无语地看向太后:“这就是你养儿子的水平?”
  太后斜了他一眼,“怎么?不满意?”
  云楼叹息道:“早知道就我来养了嘛。”这小皇帝怎么看怎么都是有点蠢的样子啊。
  他话一说完,明显感觉到身边的温度降了不少。
  云楼立马朝前大将军绛宗郝安抚一笑。
  太后见此,翻了个白眼。
  绛宗郝倒是很受用,把冷气收回了一点。
  太后道:“我是采取放纵溺爱式的教养方式,有意见吗?”
  云楼干笑道:“没意见。”
  当初绛宗郝一直催促他出宫,他本就在皇宫呆腻了,一时冲动便答应了。事后想来,始终有些对不起贺庄,他知道贺庄不待见他,这些年来的慰问书信也从来没回复过。养孩子这件事,他便也不能过多置喙了。
  云槿显然还没放弃刚才的问题,趁着对话的空隙,又问了一遍,“父皇真的是鬼吗?鬼可以晒太阳吗?前些天我还看到他和这位叔叔一起逛院子呢。”
  云楼嘴角抽了抽,“我不是鬼。”
  绛宗郝扫了他一眼,直言不讳道:“这孩子看着机灵,怎么说话有些蠢呢?”
  云槿:“……”
  他的玻璃心碎成渣渣。
  居然被只见过两次的陌生人嫌弃了。
  简轻侯不悦道:“大将军,你的话是否太不敬了?”
  绛宗郝面不改色道:“我连皇帝都敢上了,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简轻侯:“……”
  太后正准备拿茶盅的手一顿。
  云楼的脸色未变,耳根却红得发紫。
  云槿震惊得看向前大将军,好似他的头上长出了一朵花。
  绛宗郝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正在这时,匙香进来通禀,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
  ******
  我叫云槿,今年十七岁。
  我的生辰到了,又长了一岁,我要祭奠我逝去的青春。
  但是表哥说他比我还老,小罐子和云桩都比我老,我又开心了一点。
  后来我们被母后叫了过去,里面坐着前几天的两个男人。
  温和的那个居然说他是我的父皇。
  可他十七年都没来看过我!
  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小萌段】
  我想死啊。。。
  前几天看到一男的发帖子说穿女的加厚黑丝很保暖,就在网上买了2条,今早穿上去上班确实比较保暖,还蛮有弹性的,就是第一次穿勒的DD有点痛,
  可是。。。尼玛的,晚上跟同事去泡澡我忘记自己穿的是黑丝了啊。
  。你们能想象我在一大群老爷们面前把裤子脱了,他们石化的表情吗?

  ☆、第041章

  第041章主要事件:朕看了一下午歌舞。
  大周朝,云英帝十八年,二月初八,晴。
  云槿见云楼和绛宗郝双双起身,问道:“我们一起去寿宴吗?”
  云楼笑着摇了摇头道:“先帝已经驾崩,我现在不过是庶民,不宜出席。”
  云槿的表情难掩失落,“现在就要走了吗?”
  本来还想培养一下父子感情,毕竟十七年没见了。
  云楼安抚一笑道:“不用难过,若是你希望,往后我可以多进宫来看望你。”
  绛宗郝不满地捏了他的腰一下。
  云楼笑容不变,反手在对方的手背上掐了回去。
  绛宗郝瞪了他一眼,负气离开。走到门口,脚步却又顿了顿,在屋外等了起来。
  云槿奇怪地看向绛宗郝,不明白他的怒气为何而来。
  云楼继续笑道:“我们这次进宫的本意,是为了过继子嗣之事,往后能见面的机会其实还很多。”
  “过继子嗣?”云槿不解。
  倒是简轻侯感激地看了太后一眼。
  太后冷艳高贵地望天花板,不搭理他。
  简轻侯失笑道:“多谢姑母成全。”
  云楼也含笑看了太后一眼,道了别,转身跟着绛宗郝离去。
  云槿扯了扯简轻侯的袖子,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简轻侯道:“你还记得姑母上次说要你生下小太子吗?”
  云槿脸色一青,偷偷瞄了太后一眼,“……嗯。”
  简轻侯道:“你父皇进宫与姑母商讨过继子嗣之事,就说明姑母已经不再逼迫你与后妃延续血脉了。他们要在云氏子孙中过继一个来,做你的儿子。”
  过继来的将是真正的云氏血脉,不像云槿那样,是为了保全名声而偷运进宫的外室子孙。
  云槿的眼神从最初的迷茫到清明,最后几乎是双眼发光地转头看向太后。
  太后被他看得头皮一紧。
  “嘤嘤嘤母后你果然对我最好了!”云槿哭着扑了过去。
  太后轻移莲步,微微侧身。
  云槿扑了个空,趴在地上。
  但他丝毫没有气馁,反手扯住太后的裙摆,一路抱上了她的大腿。
  太后扯了两下,没能退出来,于是在云槿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云槿龇了龇牙,一脸幸福地仰头看她。
  太后:“……”
  匙香在一旁默默地提醒,“陛下,太后,皇后,该出发了。”
  简轻侯无言地将仪态尽失的云槿从地上扯起来,整了整衣装,出发。
  寿宴的会场设在沁春园,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戏台子。
  皇帝的御座设立在戏台对面的高台上,距离戏台也是最远的,这是为了保护皇帝的安全而设计的。
  如果台上表演的节目是斗蛐蛐或者驯兽的话,云槿一定会嗷嗷叫着要近距离围观。但很可惜,皇家寿宴的节目,或者说云槿和太后寿宴的节目永远是那么几个,经久不变。简轻侯深深怀疑这是太后和唐定虚为了让云槿安分一点而设计的。
  瞧,此刻的云槿果然蔫头耷脑地坐在御座上,百无聊赖地吃着面前的佳肴。
  但天真的云槿绝对不会猜得到,自己此刻的无聊是自家母后和师父预先设计好的。
  只有云槿安分了,保护起来才比较容易。
  可见,即便是淮阳王这个大叛贼被捕了,他们对云槿的保护还是从未松懈。
  简轻侯倒是对节目看得津津有味。
  他不常进宫,没有功名没有官职,历年的寿宴他是没有资格受邀的。
  嫁进宫后,他也只在太后的寿宴上看过一次表演。
  简轻侯始终认为,大周的戏曲中蕴含着大量的内涵和深意,不是简简单单一个“戏子的表演”就可以形容的。若是深入研究,定能受益匪浅。
  “表哥……表哥……?”
  简轻侯看得正入迷,就听到云槿在轻轻地呼唤他。
  “什么事?”他目不斜视,微微侧头。
  云槿低声嘟囔了两句。
  “什么?”简轻侯没听清,转头看他。
  云槿瞅了他两眼,轻轻吹了个口哨。本来想用声音代替一下,结果一开口就差点没憋住,急忙夹紧腿。
  简轻侯:“……”
  简轻侯一看云槿的嘴型就明了了,更何况他还用动作更加形象地诠释了一下他想表达的意思。嘴角抽了抽,简轻侯起身,带着云槿去茅房。
  结果云槿到半路就憋不住了。
  简轻侯本想抱着他直接飞过去,又怕半路上把云槿颠出来。
  云槿捂着小叽叽纠结了半天,干脆找了个隐蔽的花坛,决定就地解决。
  简轻侯:“……”
  这么奔放的皇帝,恐怕古往今来是第一个吧?
  云槿捏着小叽叽,把憋了许久的液体释放出来,舒服得吁了口气,一脸享受。
  简轻侯在一边看得好笑,伸手戳了一下。
  正在释放的液体抖了一下,云槿急忙扶稳,嗔怒地瞪了简轻侯一眼。
  嘘到鞋子上怎么办?!
  简轻侯忍笑忍得肚子疼,等他嘘完,伸出手掌包住了他还捏着小叽叽的手。
  云槿的手一僵,抬起头茫然地看向简轻侯。
  云槿因为身体的原因,十六岁才遗精,在同龄人中算是晚上加晚。而且他遗精后没两天简轻侯就进了宫,直接把他给戳了,他根本没机会也没想过自己动手。
  如今简轻侯第一次在不戳他的时候做这种事情,还是在室外……
  云槿的声音有些颤抖,“表、表哥……你别这……样……”
  这还是在院子里呢!虽然没什么人经过,那也是在外面啊!
  云槿的羞耻心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简轻侯低下头咬了咬云槿发烫的耳朵,“恭喜小槿又长大一岁。”
  云槿闭着眼睛不理他。
  简轻侯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掏出帕子替他清理。
  云槿刚要推开他,就听身后传来了一个惊恐的女声,还带着些许愤怒。
  “你们在做什么?!”
  云槿慌忙回头,就见简宁婷站在不远处,又气又羞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云槿紧张之余又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这里是她的地盘?
  ……
  不会啊,简宁婷很少进宫的。
  简轻侯倒是处变不惊,他的身体很好地挡住了云槿,所以不怕旁人看见什么不该看的。问题是云槿脸皮薄,又不敢对自己发脾气,也不知会不会憋坏了身子。
  他替云槿整理好衣物,将他挡在自己身后,转身淡淡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简轻侯虽面无表情,但简宁婷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浓浓的怒意,不禁有些退缩。
  但看到两人亲密的愤怒和嫉妒很快将这份退缩压了回去,简宁婷失声控诉道:“你们、你们刚才……不要脸!”
  简轻侯冷冷道:“你在骂我还是骂他?”
  简宁婷一窒,面对着眼前袒护最讨厌之人的最爱慕之人,想骂又骂不出口,狠狠地咬住下唇。
  简轻侯的语气更加严厉,“简宁婷,皇宫大内是你能乱跑的地方吗!几日不见,你的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云槿在他身后默默点头,敢欺负皇帝的胆子能不大么?
  ……
  咦?
  这样说来表哥的胆子岂不是更大?
  母后,表哥,表妹……果然丞相府出来的人都不简单啊。
  简宁婷从未被如此严厉地教训过,而且对象还是她最喜欢的堂哥,眼眶顿时就红了。更何况她又不能说出自己在皇宫乱晃的真正目的,只能怨愤咽下肚。
  其实刚才两人背对着她,简宁婷根本没能看到什么,只能凭借两人的姿势判断他们在做亲密之事,亲吻,拥抱……她的堂哥!那本是她的堂哥!
  ……她一点都不想姓简!
  若非她姓简,堂哥早就是她的了!
  云槿一看到女孩子哭就慌了,哪怕是个曾对他冷言冷语的女孩子。
  他扯了扯简轻侯的袖子,示意他别再说了。
  简轻侯伸手揉了揉云槿的脑袋。
  简宁婷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密,牙齿都快要碎了。
  简轻侯这才开口道:“你是跟着祖父进宫的吧,赶紧回去吧,他该着急了。”
  说罢,他便带着云槿从简宁婷身边擦肩而过。
  站在原地的简宁婷满眼怨毒。
  再过一个月……
  只要一个月……堂哥,就能是她的了!
  剧烈起伏的胸口逐渐平复了下来,简宁婷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回宴会的路上,简轻侯一直在云槿的耳边轻声道歉。
  他也没想到简宁婷会突然出现在那个偏僻的地方。
  云槿被热气吹得耳朵发痒,捂着耳朵想跑,却被简轻侯拦腰抱了回来。
  “还生气呢?”简轻侯轻声道。
  “我从来没生气啊!”云槿快哭了。
  这是新型的挠痒痒吗?
  老对着他的耳朵吹起算怎么回事!
  简轻侯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刚从明明脸这么红。
  云槿抓狂道:“真的啊!虽然你在外面抓我小……咳,有点变态,但表妹出现又不是你故意安排的,我怎么会生气?”
  简轻侯一言不发盯着他。
  云槿的动作突然一顿,“……表妹不会是你安排出现的吧?”
  简轻侯嘴角抽了抽,“……不是。”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了席上。
  简轻侯本就坐在云槿边上,此时靠得更近。
  太后莫名其妙地看了两人一眼。
  简轻侯凑到他耳边,又问了一遍:“真的不生气?”
  ……
  再吹气分分钟离婚啊!
  云槿欲哭无泪,突然指着前方的表演,妄图分散表哥的注意力,“你看!舞剑!”
  话音刚落,一柄泛着银光的利剑从舞女的手中脱离,直直朝他飞来。
  云槿:“……”
  卧槽!
  乌鸦嘴!
  ******
  ******
  我叫云槿,今年十七岁。
  今天是我的十七岁生辰宴会。
  我收到了一个礼物,母后不逼我生孩子啦!
  我高高兴兴地去赴宴,结果一不小心水喝太多,尿急。
  表哥和我藏在小花园里嘘嘘,然后遇到了表妹!
  表哥把她骂了一顿,表妹都快哭了。
  回去之后居然有一柄剑向我飞来。
  人间惨剧即将发生!
  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射射芸的地雷哇~,炮灰表妹又出场了。
  【小萌段】
  话说小时候家教甚好,每次出门都会扯嗓子喊一句:妈我走了。
  等我妈应声之后,我才走。
  话说有一天我妈没睡醒,我感喊了一声,妈我走了!
  没回应,接着喊,妈我走了!
  又没反应,又接着喊,妈我走了!
  我妈爬起来,冲到门口。上来一句:滚!!!
  我踏实的走了…………

  ☆、第042章

  第042章主要事件:妈蛋表哥和表妹好像有一腿,离婚!
  大周朝,云英帝十八年,二月初八,晴。
  简轻侯单手扶案,一个侧翻接住剑柄,挽了个剑花收势。
  台上的十几名舞女在同时停止歌舞,飞身朝云槿袭来。
  太后见状,也是高喝一声“护驾!”。侍卫们纷纷从暗处围了上来,将云槿挡在了中间。
  简轻侯持剑,转眼便解决了两个。他皱了皱眉,退到了云槿的身边。
  这批刺客的武功极弱,虽说是女流之辈,比起以往的男性刺客也差的太多。而且她们并不恋战,这从她们与侍卫交手中便可看出。她们往往冲上前来,接了两招之后又飞身回去,若即若离,似乎只是在与侍卫们玩闹。
  这简直就像是在……
  拖延时间!
  简轻侯脑海中猛然划过一个念头,却又如闪电般转瞬即逝,抓不住重点。
  他单手搂住云槿,将他划在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冷眼看着前方的“战场”。
  这批刺客很快就被侍卫们抓了起来。
  王公大臣们早就被吓得四处逃窜,一场寿宴就此不欢而散。
  云槿被众人围着,回寝宫休息。
  云槿坐在床上,郁闷道:“皇伯父不是已经被抓了吗?怎么还会有刺客啊。”
  而且还是在他的生辰宴会上,简直又蛋疼又心碎!
  简轻侯道:“或许是另一批看你不顺眼的人。”
  “怎么可能!”云槿不可置信地捂住脸,“我明明这么人见人爱!”
  简轻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寿宴肯定是不会再继续下去了。
  云槿刚想提议去看看大臣们进贡上来的贺礼,就见云桩和唐观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云桩走在前面,二话不说,进门就拉着简轻侯往外跑。
  简轻侯被他扯得往前冲了两步才收住脚,不悦道:“你干什么?”
  云桩喘了两口气,才笑嘻嘻道:“有悄悄话要跟你说。”
  云槿一听就变了脸色,冲过来抱住简轻侯的腰,对云桩怒目而视,“表哥你可千万不要跟这个大坏蛋走哇!小心贞操不保!”
  简轻侯拍了拍云槿的手,安抚道:“没事,别听他瞎说,表哥是和他去谈正事。”
  “有正事可以在这里谈啊。”云槿一副“我不信”的表情,死活不肯撒手。
  唐观走到云槿身后,将他的手扒了下来,人禁锢在怀里,对简轻侯道:“这里有我,你先和云桩去吧。”
  简轻侯不放心地看了云槿一眼。
  云桩朝他抛了个媚眼,“走嘛。”然后拖着他就跑。
  简轻侯:“……”
  云槿:“……”
  云槿在唐观怀里刨手刨脚,“小罐子你快放开我,表哥要被人拐跑了啊啊啊啊!”
  “……”
  唐观既要把人安抚下来,又不能太粗暴,等云槿安静下来的时候,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你别听云桩瞎说,他脑子坏掉了。”唐观解释道。
  云槿根本不信,“可他朝表哥抛媚眼!抛媚眼!抛媚眼!”
  唐观道:“那是他眼睛抽抽了。”
  “真的吗?”云槿狐疑地看着他。
  “真的!”
  云槿情绪低落地坐下来,“那表哥为什么跟他跑了?”
  唐观道:“那是因为他们要谈的事情太恐怖,怕把你吓着。”
  云槿看着他,“能有多恐怖?”
  唐观扶额,胡诌道:“比如说,宫外闹鬼了。”
  “啊?!”云槿果然吓了一跳,“那还是让他们两个去讨论吧。”
  唐观这才松了一口气。
  却说云桩把简轻侯拉到了院外。
  简轻侯道:“你到底有什么事,非得出了屋子再说?”
  云桩肃容道:“就在刚才,淮阳王世子被劫狱了。”
  “世子?”简轻侯皱眉道,“劫狱为何要劫世子,那淮阳王呢?”
  “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云桩顿了顿,表情更加凝重,“淮阳王被杀了,在被劫狱之前。”
  简轻侯一怔道:“你是说……”
  云桩点点头道:“世子被劫狱,淮阳王却没人来营救。并且在侍卫进去勘察的时候,尸体已经僵硬了。这说明了什么?”
  简轻侯面色一寒,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弑父。”
  “没错。”云桩道,“我们的关注点一直都错了,淮阳王并不能算是主谋。”
  这几年来,暗中派人调查的结果,都是说南方有问题,却并没有说明谁是主谋。而南方只有淮阳王这一位亲王,大家自然而然就把帽子扣到了他的头上。再加上从抓捕的刺客身上调查出来的结果,也都与淮阳王府有关,大家便都以为淮阳王是叛贼。但如今看来,他不过是一个从犯。
  真正的叛贼,是他的儿子。
  淮阳王世子虽是侧妃所生,但从小便被正妃接过去抚养,因此能够动用聂家的人也在情理之中。至于一月前的那件辽岭知府满门被灭一案,世子始终不是正妃所生,他要灭口,也就不存在心软这一说了。更何况生在帝王家,又有几个能是心慈手软之人?
  云桩继续道:“而且,在劫狱的人中,有一个用毒高手。”
  简轻侯道:“淑妃?”
  云桩道:“十有□□。”
  简轻侯道:“那轻功高手呢?”
  云桩道:“目前还未出现。”
  简轻侯道:“你去加派人手,加强皇宫内的守卫。”
  云桩道:“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两人说完话,云桩叫上唐观,先行离开。
  简轻侯本想回房,眼角却瞥见一抹粉红色,正鬼鬼祟祟地躲在转角。
  简宁婷?
  简轻侯的脚步顿了顿,还是回身,朝她走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
  简宁婷本就是偷偷摸摸地查看地形,如今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声音,吓得往前一冲,差点跌倒。
  简轻侯伸手扶了她一把。
  简宁婷的视线全都凝在对方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掌之上,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简轻侯被她的视线看得极不舒服,见她站稳,就收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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