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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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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朱怀珉大怒,一剑结束了术士,“王殉,快马赶回南昌,父王危矣。”
  等朱怀珉赶回南昌的时候,南昌府已是一片废墟,到处是残垣瓦砾。宁王府荒无人烟,那里还有半点以往的富丽。朱怀珉跪在中堂,,将头深深埋进衣襟,闷哭出声。她手握成拳,狠狠地捶打着坚硬的地面,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主子,眼下不是伤心的时候,王爷被俘,王妃惨死,我们要设法救出王爷才是。”王殉一脸悲伤,他虽然跟着王爷的时候不长,但王爷的知遇之恩亦是重如泰山。王爷兵败被俘,殃及池鱼,自己的爹娘也惨遭杀害。主子伤心,自己也是悲痛难当,可是他必须理智。
  朱怀珉擦干泪水,背对着王殉,哽咽地说:“我们手里有多少人?”
  “只有三十三人武功精湛,剩下的一百二十人武艺平平。”
  “好!”
  “谁?”王殉惊呼一声,追了出去。
  王殉前脚刚走,后脚一个黑影闪进了房间。朱怀珉惊觉转身,即可拔出宝剑迎了上去。
  黑衣人挡住朱怀珉的长剑,跪拜在地:“见过郡主!”
  “你是谁?”朱怀珉长剑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厉声问。
  “郡主看了这封信就明白了。”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举过头顶。
  朱怀珉疑心有诈,不敢去接。
  “郡主不用害怕,我们是王妃的人。”来人看出的朱怀珉的心思,解说道,“以属下的武功,根本用不着多此一举。”
  朱怀珉也觉得有理,拿下剑,接过信。展开来看。
  珉儿吾儿:
  十年来,为娘惶惶度日,乞天避难,保我儿平安。你父王经营多年,早有此心,今日之事,早已注定。母为□□,当生死相随,不忍忍辱偷生。我儿不必过于悲伤,当远渡异乡,平安一生,莫要言仇。王爷兵败后,王府上下难逃一死,故为娘设计遣我儿去广东,避开劫难。为吾儿余生打算,为娘在五年前组建了劫生楼。劫生楼内皆是孤儿,一生效忠我儿。后山老槐树下埋有五万两黄金,作为我儿嫁妆。望我儿惜命,在世间寻一良人,相夫教子,平安一生。
  “啊!母妃!”朱怀珉一掌打向东墙,悔恨不已。她万万想不到,母妃竟然想的这么深远,什么后路都为她打算好了。依稀记得十岁那年,她高烧不止,母亲日夜守在她床边,滴水未进,此等恩情,何以偿还?
  “主子节哀!”来人不知怎么办,只好劝上一句。
  朱怀珉将书信折好放入怀中,逼回泪水:“劫生楼共有多少人?以何为生?”
  “回郡主。共有五十八人。劫生楼以收地租为生。王妃怕皇帝发现,只在南阳城西建了一所小院,办了户籍,人称王员外,家有良田百亩。”
  “今日起加强楼内弟兄练武,衣食住行皆要上等,银钱我会让人拨给你们。待我寻得时机,定要为母妃报仇,救出父王。”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宁王之乱,我只是粗粗了解历史大概,有错误的地方,敬请原谅。

  ☆、洛阳之行

  洛阳是六朝古都,其繁华程度绝非其他可比。朱怀珉提了五万两黄金,分别存入洛阳、苏州、杭州、健康和济南银庄。
  近日,朱怀珉派人四处打探消息,得知父王已被王守仁献俘进京,供皇帝玩乐。朱怀珉派了十名顶尖高手劫狱,皆是无果而终,平白损失了十名劫生楼的精英。
  朱怀珉一身男装徘徊在洛阳街头,黄昏之际,洛阳更添繁华,尤其是洛阳最大的青楼醉花苑歌舞升平。朱怀珉心情烦闷,距父王被俘已有月余,她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干等时机。抬头看着漂浮的绸子,嬉笑怒骂的声音传来,使人更加烦躁。
  青楼?朱怀珉复又折了回来,定定地站在醉花苑前审视着,自古盘龙混杂的地方就是此地了吧?反正也是无事,不如你看看,也许有其他的收获呢?
  浅笑声,怒骂声,调笑声混杂着,朱怀珉略皱眉,欲要离开,想了想,若连这点小事都忍受不了,如何拯救父王?如何成就大事?随即挑了一个不明显的地方坐下,顷刻便有两个女子依偎过来。朱怀珉三言两语打发了她们,只要了一壶清茶,两碟点心。
  稍时,一位涂脂抹粉的老妈子从朱怀珉手里要走了十两银子。哼哼地走了,以为不点姑娘就不用付钱吗?哼,来了醉花苑,就是站站地面也要刮出三两银子来。朱怀珉无奈一笑,真不愧是青楼的老鸨子,势力得很。
  朱怀珉没有心情理会老妈子的恶劣态度,她一心沉浸在营救父王的思绪中。
  “咚”一声战天鼓敲响,铺天盖地的红绸漫天飞舞,一位红衣女子踏空而来,柔韧的舞步带着七分男人的刚劲,一条红绸矫若游龙,挥洒向苍穹。
  朱怀珉讶异,女子的舞步多以柔韧为主,像这般不属于男儿须眉之色的遒劲还是第一次见。仔细打量女子,姿容绝伦,眉目间不见女儿丝毫娇羞姿态,反而英气凛然,绝斐光华。这种气质绝非青楼女子所有。她手中的绸带好像被施上了灵魂,每一个角度都精准无误,若非内力深厚的绝顶高手,绝不能掌握的这么游刃有余。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和这个女子结为朋友,或许能得些好处,最不济也多条路。打定了主意,朱怀珉慢慢退了出去。笑话,如果在青楼和她认识,即便表现再好,又能留下什么好印象。想要结识一个人,就要给这个人不同凡响的第一印象,这样才能更加加固对方对自己的好意。
  刚走出醉花苑,迎面走过来两男一女。女的俏丽活泼,两个男的身穿青衫,一个相貌平平,老实沉默,另一个玩世不恭,到有些江湖侠客的风骨。
  “大师兄,我们直接去还是歇会儿?”俏丽女子兴奋地问。
  “洛阳的酒天下闻名,自然要尝尝了。”那个玩世不恭的男子,一脸向往,显然是想留下两天。
  “这?”另一个男子迟疑片刻,“师父那边?”
  俏丽女子赶紧扯开话题:“爹吩咐的事,我们做好就是了,耽误一两天又有什么要紧。”
  见两人都打定了主意,那男子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一个是大师兄,一个是师父的女儿,怎么也轮不到自己拿主意。
  朱怀珉打量那青衫男子许久,心下暗忖,难道他就是笑傲江湖中,一路开外挂,运气好的没法说的令狐冲?别的不敢说,令狐冲的为人她还是略知一二的。若是与他结为朋友,凭他那个义气的性子,说不定还会助自己一臂之力。打定了主意,朱怀珉诡异一笑,令狐冲不是最爱打抱不平吗?今儿就让他好好做一回英雄。
  正当三人有说有笑时,一群男子手持长剑,神色匆匆地朝南城而去。令狐冲疑惑,这帮人,面色不善,满身戾气,是要做什么?他对身边的师弟说:“你和小师妹先去悦来客栈我稍后就来。”
  “哎?”俏丽女子想要说些什么,令狐冲早已奔出百米外,无奈,只好跺着脚,不开心地去了客栈。
  待三人离开,朱怀珉才面无表情地从暗处走来。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令狐冲你准备好了吗?你这个笑傲江湖的主角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朱怀珉算准了时间,正要赶往南城,突然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她一惊快速躲开,看向罪毁祸首。原来是两个色欲熏心的草包!观两个人的衣饰,倒像是青城派的弟子,可惜了这一身好衣服,被这两个浅薄汉子生生了糟蹋了。
  “干什么?”朱怀珉冷声问。
  “他妈的,滚一边去,别碍着老子亲近美人。”其中一个口气甚是不耐烦,吹着酒气,一身铜臭味。
  朱怀珉这才想起,这两个草包不正是在醉花苑喊得声音最大的两个吗?过不然,只见两人堵住贴着墙壁的红衣女子,口出污秽之言。朱怀珉暗笑,真是两个不知丝毫的蠢猪,恐派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既然好事送上门,她又怎能不来一场英雄救美呢?这可是千古不过时的戏码。虽然她自己很清楚美人根本不需要她救。
  “两位仁兄,何故为难这位姑娘?”
  “咦?他妈的,不要命了,臭小子,少管闲事,不然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一个男子说着欺拳而上。
  朱怀珉也不示弱,反手抵挡,掌风随即送上。两人没想到碰上个硬茬儿,便也不再含糊,招招置朱怀珉于死地。
  既然决意救美,怎能不做全套。朱怀珉一身武艺使出七分,与两人战了几十回合,看时间差不多了,胡汉民一招沉香劈山结束了打斗。
  “好小子,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知道哇!”朱怀珉无所谓地说。
  两人一愣,憋红了脸吼着:“知道还不乖乖给老子磕两个响头,喊两声爷爷,得罪了我们嵩山派,有你的好果子吃。”
  “嵩山派?哦?原来你们是嵩山派的两头蠢猪啊?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嵩山派那可是大名鼎鼎啊,一头老公猪领了一群小猪,那景象可壮观的很呐!”朱怀珉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出的话却相当气人,“对了,本公子的爷爷早就死了,你们是不是想去陪陪他老人家?亦或是想叫我两声爷爷,才会口出狂言,败在我手下?”
  “你!”两人气的脸发青,变成了猪肝色。
  “哎呦喂,两位的脸真是善变啊,不一会儿变成了猪肝色,还是一盘下酒菜呢?不对,如果你们成了下酒菜,大概连我家的猪都不吃食了。”朱怀珉难得心情好一回,有意拿这两个人耍耍。
  “哼,你等着!”两人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只气的干瞪眼。
  “还不快滚,不然的话,小爷卸掉你们的胳膊。”朱怀珉戏耍够了,当下拉下脸子,厉声道。
  “哼,你别得意太早!”两人赶紧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屁滚尿流地走了。
  朱怀珉好笑地看着两人狼狈的身影,直到走远了,才微侧着身子,露出三分侧脸对红衣女子道:“洛阳世风不稳,姑娘还是不要单独出行为好。”说罢,不等红衣女子说话便大踏步走了。笑话,这样骄傲的女子最忌别人有目的接近她,还是少说为妙。再说,时间已经超出了预算,再晚会儿,就不是为某个英雄救命了,而是收尸了。
  红衣女子兴趣盎然地看着朱怀珉远去的背影,袖中的银针悄悄收起。
  洛阳南郊,令狐冲正和一群人打的热火朝天。那群人把令狐冲围在中间,肆意砍杀。现在的令狐冲虽然剑术不凡,但比起真正的高手还差得远,时间长了,渐渐有些体力不支。那群人看出了令狐冲的破绽,齐力刺向他的右肩穴,令狐冲尽力阻挡,也没能避免被划了一道。那些人见机,更是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令狐冲吃力地反抗着,手上的速度越来越慢,直到右臂被刺了一剑,手中的青锋宝剑打落在地,才惊骇地发现,这群人不同凡响。不过闪电时间,分神之际被人钻了空子,利剑眼看就要刺穿后背。令狐冲大惊,躲是躲不过了,只希望剑锋偏上几分,以求保住性命。
  长剑距后背一寸之险,一道白光闪过将长剑打向了别处,只在令狐冲的肩上留下一点儿细小的划痕。令狐冲大喜过望,浑身充满了力量,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直到乌云遮月,累极了的几人再也没有一战之力,那群人才不得不放了狠话离去。
  令狐冲顾不得其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着气,看向拔剑相助的人。来人也累到了极点,长剑一抛,也学着令狐冲瘫在地上喘气。良久,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这场当真痛快!”
  “在下也好久没这么畅快淋漓地干上一架了!”
  令狐冲略微打量来人,发现竟是个十分俊美的公子,通身的气派不像江湖中人,倒像一个世家公子,只不过比世家公子多了些灵气和洒脱。
  “今日多亏了仁兄相助,大恩不言谢,仁兄救令狐冲一命,他日容保。”
  “好,令狐大侠爽快。小弟祝承明。”
  “祝兄!”令狐冲抱拳。
  祝承明抱拳回礼:“令狐熊!”
  “哈哈……”
  “今日与祝兄结识,乃人生一大乐事也。可惜无酒,不然定要大醉三天。”令狐冲遗憾地说。
  “酒?”祝承明一愣,随即笑了,“不巧,小弟洛阳做生意,身上恰好带了一壶酒。”
  令狐冲眼前一亮,大喜,比之前的刀下活命还要欣喜:“打完架喝上一壶,当真畅快。”
  “请!”祝承明接下腰间精致的酒壶,打落壶塞,仰头灌下一口酒,扔个了令狐冲。
  令狐冲惊喜地望着祝承明,原来是同道中人。今日真是三生有幸,竟然遇到了知音。他单手接过酒壶,也不客气,仰头灌了一口,大赞:“好酒。这是大名鼎鼎的洛阳红。”
  “令狐兄弟真是酒中仙呐!”祝承明赞道。
  “可惜太少了,不禁喝。若是来上个两坛子才痛快!”
  “难得令狐兄弟豪气,怎可辜负?不如我们去城里喝酒如何,小弟正好犯了酒瘾。”祝承明有意讨好令狐冲,立刻生了主意。
  “好!可是?”令狐冲来了兴致,正要起身,忽而想到,“可是这个时辰,城门关闭,我们怎么进去?”
  “这还不好说,”祝承明眸光一转,“不如我们比试一番,看看谁的轻功好?”
  “好主意,请了!”说罢,驾起轻功飞跃而起。
  祝承明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冷笑,运气内力,消失在苍茫的雾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结为兄弟

  令狐冲与祝承明在酒楼内喝的酩酊大醉后,令狐冲被前来寻找的岳灵珊和梁发接走了,祝承明趴在桌子上睡的昏天暗地。知道了互踩走后好大会儿,祝承明才抬起头,睁开毫无醉意的眼。笑话,本就是设计,她怎么敢喝醉,酒是好酒,也并非她海量,只不过小时候她请江南剑客教了她一手解酒的好功夫,就算十坛子下去也像是喝了白开水一样安然无事。可是那令狐冲喝的可是地地道道的洛阳一品红,不醉才怪。
  哎呀,虽说如同饮了白开水,可是水喝多了,厕所就跑得勤了……
  距认识令狐冲已有三日,朱怀珉暗中打探消息的同时,和令狐冲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第四日,令狐冲赶往衡山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只好留恋不舍地向朱怀珉辞行。朱怀珉自然不加挽留,还颇为豪气地念了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一下子将离别情绪的愁闷气氛打得无影无踪,更加令令狐冲记住了这位难得的知己。
  朱怀珉不是不想留,而是她深知不能留。令狐冲也不是傻子,若是两人刚刚认识三天,自己就有求与他,对方不怀疑才怪。事情要一步一步来,记不得。
  令狐冲一走,朱怀珉便退了房,为了配合令狐冲,她还特意搬到了悦来客栈,连房钱都平白添了好几倍呢!
  朱怀珉前脚踏出客栈,后脚一位身穿月白长袍的俊美男子进了店来。那公子走到柜台,问道:“请问,一位身穿青衫的年轻公子住在那一间?”
  掌柜一看不是住店的,脸色愣了下来,爱搭不理的样子:“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俊美公子眼神一凛,迸射出点点星光,吓得掌柜腿一软,立刻收起了轻视的态度,颤颤巍巍地说:“去了……衡……衡山。”
  俊美公子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令狐冲三人一路快马,行至中途,岳灵珊和梁发先去打探消息,令狐冲到衡山安顿事宜。
  路经一片田野,风吹麦浪,路旁的蒲公英冉冉升起,天空飘起雪花,如同九天仙女洒下的花瓣。
  令狐冲心情大好,仰头躺在田埂上,接下腰中的酒壶,唉,少了祝兄弟,就都有些失味了。
  “谁?”
  一个白影缓缓走出来,令狐冲一愣,他以为天底下的男子再也找不出比祝兄弟更俊美的了,不成想今儿又遇到了一个。
  “阁下是?”
  白衣公子轻轻皱眉,稍时,舒展开来,温润地笑道:“不曾想这里已有主人,在下路经此地,只觉月光上佳,景色如画,想饮上一杯了。”
  眼睛一亮,令狐冲正愁无人相陪,没想到又碰到一个扇饮的,随即举手相邀:“相逢即是缘,共饮一杯。”
  白衣公子接过酒壶,仔细打量令狐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虽然是同样的潇洒和不羁,但少了几许贵气和精敏。那天,天色很暗,那人一直背对着她,隐隐觉得身穿青衫,一路追来,也只有这么一个人穿了青衫。为了印证心中所想,她故意说:“两天前,在下去洛阳,看见一红衣女子被人欺凌,本想帮衬一二,谁知,一个青衫男子快了一步,小弟只好把英雄救美的好事让给了别人。”
  “红衣女子?”令狐冲直起了身子,那不是他在洛阳南城救得人吗?,只可惜,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等打完了,那女子却不见了,想必是害怕跑走了吧,“兄台可是看了一场好戏,那天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呢!”
  白衣公子闻言放松了神情,确实是他。当即有了好感,打趣道:“救美也累吗?”
  “美人没看到多少,倒是见了些混蛋。”令狐冲爽朗一笑。
  至此,白衣公子完全放下了心,看来错不了了,那天这人确实没有看自己。
  两人有说有笑,好不自在。正在这时,不远处一匹快马快鞭而来,马鞭甩得啪啪响。白衣公子衣袖下的手动了动,看了看喝得畅快淋漓的令狐冲,不动声色地继续饮酒。
  “祝兄弟?”令狐冲大喜,一跃而起,朝着飞奔而来的人大喊。
  骑马人扭头一看,原来是令狐冲,这可真是不巧不成书,她得了消息,正德皇帝前往青浦江游玩,于是想在江中设下埋伏,杀了皇帝,以期制造混乱,令锦衣卫无暇顾及父王,趁机救出。
  “令狐兄!”
  “没想到和祝兄弟如此有缘,刚刚分开便遇上了。”
  朱怀珉坦坦荡荡,好不心虚地说:“洛阳的生意处理完毕,家中老母命小弟即可回程,母命难违,小弟只好快马加鞭赶回去。”
  令狐冲赞道:“祝兄弟是孝子,实该如此。”
  其实朱怀珉完全可以编一个更好的理由,只是她深知令狐冲颇为尊师重道,投其所好才会这样说,为的是给他留下好印象。
  果不其然,令狐冲对朱怀珉的好印象又上了一层楼。
  “这位是?”朱怀珉远远瞥了白衣公子一眼,已看出她是那天青楼的红衣女子,只是她与令狐冲相识的“蹊跷”,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认识了令狐冲和红衣女子。当时她给令狐冲说她是来洛阳办事的,若是令狐冲起了疑心可就不妙了。再说,那红衣女子可不好糊弄。相比红衣女子和令狐冲,她宁愿相信令狐冲的人品。毕竟金庸老爷子笔下的人品自是好的没话说。只是,为何令狐冲和这女子在一起呢?
  白衣公子讶异,她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位蓝衫公子才是那天街头“出手相救”之人。
  看出了女子的疑惑,朱怀珉怕令狐冲神经大条地泄漏了口风,忙道:“在下祝承明,请问这位公子是?”
  “东方白!”白衣公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直接将自己的真实姓名说了出来。
  “东方白?东方?”朱怀珉心下疑惑,不知她与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巧合,都复姓东方?女子的武功,她不会怀疑,恐怕她和令狐冲加起来也难以媲美。如此武功高强的女子真和东方不败没有瓜葛吗?不如试她一试。
  “东方兄!在下祝承明,五天前早上去洛阳办事,一进城门碰上了令狐大哥,相见合缘,结伴喝了会子酒,不曾想,才过两日,令狐冲又交了酒友哇。”
  “酒友?这词用的好。”令狐冲一听来了兴趣。他自幼长在华山,由岳不群和宁中则抚养长大,对文墨不是很通,是在是半个粗汉子,若不是长相还算英俊,倒是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乍一听文雅的称号,倒是颇有兴趣。
  “难道不是吗?令狐兄结识在下缘于美酒,又和东方兄弟在此良辰美景豪饮,我们可不是酒友吗?”朱怀珉一语双机,既说明了与令狐冲相遇的原因,又暗示了东方白。
  “祝贤弟说的是。”令狐冲不疑有他,点头称是。
  东方白微微失望,原来不是她么?
  将东方白的神情看在眼里,朱怀珉松了一口气,若真是坏了事,非但交不了朋友,恐怕还要挨上一顿打。以令狐冲坦诚的性子,自不会拔剑相向,但也不会理会她这种别有用心之人了。她最担心的是东方白,以她观来,这女子怕是不好相与,若是对了脾气还好,若是发现自己有目的的接近她,少不了一场恶斗。可惜,她不是东方白的对手,只有挨打的份。
  三人卸下了心防,谈天说地,好不自在。
  “有酒有月,不如我为两位一舞如何?”东方白观月光如水,淡淡的,柔柔的。麦田顿时成了银色的海洋每一株麦秆就像披上了银色的缎带一样。凉风拂过面颊,蒲公英探出娇羞的脑袋,和着微风旋转着,顿时欣然张开了笑意。
  说罢,不等两人反应过来,便跃到前面。令狐冲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发带已经到了东方白手里。
  朱怀珉心中微惊,隐隐后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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