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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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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她与三弟皆是女子,肌肤相亲也没什么,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即使是和令狐冲在一起,也不过是自在的谈天说地,随性地饮酒练剑,却没有这等紧张强烈的感觉。
  感觉自己的身子放热了,东方白跑出洞外,直到全身冰凉才回来,继续抱着朱怀珉,如此五六次,朱怀珉才停止了呓语,沉沉睡去。
  从两人逃到这里,一直忙个不停,东方白累到了极点,困顿不堪,将衣裳盖在两人身上,拥着朱怀珉进入了梦乡。
  再次睁开眼,天已大亮,空蒙的山间气候映照进来,带着雨后清爽的山果味道。朱怀珉浑身轻松了不少,动了动身子。咦?怎么那么软?入眼是一张英气勃勃的容颜,睡着的东方白少了白天的戾气和霸气,多了几许文静和柔和。朱怀珉心下一片柔软,呆呆地看着东方白,眼里折射出感动、喜悦和留恋的复杂目光。
  她挪了挪身子,再次埋入东方白的怀中,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幸福地闭上了双眼。
  在朱怀珉睁开眼时,东方白已经醒了,不知该如何面对现况,只好假装睡着。朱怀珉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寻常女子若发现,醒来躺在男子怀中不应该大叫非礼,然后狠狠地给上两巴掌吗?为何三弟,哦,不,三妹还会安之若素地投入她的怀中呢?
  考虑着要不要把女子身份告诉朱怀珉,转而想到,现下两人情况特殊,若是贸然告之,三妹生了异心倒是不好,还是等三妹的伤好了再说吧。再说,三妹骗了自己这么久,也合该自己骗骗她。
  小心翼翼地抽出发酸的手臂,东方白轻轻挪开胸前的脑袋,慢慢地下了石床,悠悠地穿上衣裳。山间条件太差,三妹受伤太重,一时之间还不能远行,只好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既如此,她只能到外面采办一些生活用品,两人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计算好了东西,东方白给朱怀珉盖上干草,在石床上留下一行小字,身形一晃,消失在石洞中。
  幽幽醒来,不见了东方白,朱怀珉心一慌。难道她扔下自己走了?挣扎着坐起身,仔细打量山洞,仍然不见东方白的影子,朱怀珉心一痛,连她也弃自己而去了吗?手无意识地摸向石床,触摸着凹凸不平的痕迹。心下暗疑,这块大石看起来平整光滑,却不想如此粗糙吗?朝下一看,一行小字赫然在目:出去片刻即回。
  顿时,嘴角荡开一抹微笑,心底泛起一丝甜蜜。原来大哥只是出去了。摸摸身上厚厚的干草,朱怀珉心里暖暖的,东方白还是满细心的。
  念及洞中的朱怀珉,东方白不敢在外停留太长时间,买了一些必需品后,给日月神教的暗卫留下记号便回来了。
  朱怀珉凝视着洞口,期盼东方白早早回来,也不知是不是伤后脆弱的原因,此时的她满心满意都是东方白的影子。太过依赖她了吗?朱怀珉自问,若是有一天她也离开了自己,自己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三妹,你怎么起来了?”东方白背着一个大包袱,一进来就看到了朱怀珉坐在石床上沉思,眼底流露的悲伤令人无法忽视。
  “大哥回来了!”朱怀珉压下心底的迷茫,朝东方白笑了笑,不管以后的生活如何,至少现在有一个人陪着她,这已经足够了。
  敏锐的东方白怎会忽略朱怀珉那一闪而过的哀伤,私下以为她还沉浸父母双亡的沉痛中不能自拔,除了怜惜外,倒也没有办法使她高兴起来。
  “我买了些东西回来!”说着,东方白打开包袱,里面的瓶瓶罐罐躺了一地。东方白将朱怀珉抱到一旁的干草上,将买来的棉被铺在上面后,又将她抱了上去。果然,柔软的棉被舒服暖和多了,东方白体贴地买了两个,将另一个棉被盖在朱怀珉身上。山里湿冷,纵然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日日以石为床,以天为盖的生活呀,“我给你买了两套衣服,一会儿我打些水来给你清洗清洗,你换上吧。”
  经东方白这么一说,朱怀珉才感觉到了不适,身上粘乎乎的,散发着异味,难闻极了。她朝东方白歉意一笑,昨天她搂着自己睡了一夜,一定熏得不轻吧?
  知她想差了,东方白体贴地说:“我也比你好不到那里去。”
  心中一阵感动,朱怀珉看着东方白的目光多了一分感激。
  用石盆端来水,浸湿了帕子,东方白有些为难地看着朱怀珉,难道要三妹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
  看出了东方白的尴尬,朱怀珉也红了脸,除了母妃,她还没有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呢!
  “大哥,我自己可以的。”
  “这……”东方白不知怎么的,一想到朱怀珉赤身裸体的样子便心慌意乱,联想到昨夜那柔软的身子,心又止不住狂跳起来,脸上腾起一团红云。
  “没事的,我伤的又不是胳膊,慢慢地可以的。”朱怀珉没想那么多,以为东方白不放心自己,赶紧分辨起来。其实让她在东方白面前赤裸这身子,她也做不到,虽然她知道东方白和她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子。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些,实在不行就叫我。”东方白心慌气短,也不再强求,把东西放下,脚步凌乱地出了山洞。
  趁这个机会,东方白也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待回来时,朱怀珉已经穿好了衣服,静静地坐在一旁出神。
  原来三妹这么美!
  女装的朱怀珉眉清目秀,清丽绝伦,有一份天然去雕饰的自然清新,尤其是唇畔的气韵,雅致温婉,观之亲切,见之忘俗。表情微微浅笑着,带着几分淡漠。浅蓝色的长裙使她增了三分清爽,长发垂在肩上散发着随性的淡然,若是换了场景,倒是新月佳人,出海弄色。
  心有灵犀般,幽眸回转,朱怀珉心中微微一动。沐浴后的东方白清宜远岫,绵澈铅华。月白色的长袍更衬得她云竹芳荣,迎风洒洒。腰中玉带束起纤腰,不觉得纤弱,反而多了恣然弄雪,梅落回春之感。
  两厢就这么对望着,待回过心神,双双红了脸,乱了心。
  东方白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道:“我去把血衣烧了,你上床休息一下,莫要劳神。等会儿我打只山鸡回来,我买了一些盐,等会给你炖鸡汤喝。”
  “好!”
  半月过去了,朱怀珉的伤已经好了许多。东方白几天前与属下接了头,安排好了教内事务,安心地在山洞陪起了佳人。
  “三妹,你在做什么?”这些天,朱怀珉一直穿女装,东方白喊三妹也顺口了,便一直喊了下去。
  “练字!”朱怀珉收完最后一笔,迎上东方白的眼睛。
  凑近一看,是一首王之涣的《出塞》。地道的楷书欧体,结本严整,笔式稳健,紧凑中不失疏朗,方圆中不失险峻,当真不输任何一家须眉之色。
  “三妹的字当得欧阳询真传!”东方白赞叹,三妹心思细腻,挥洒中尽显男儿气概,绝非泛泛之辈。
  朱怀珉沉吟片刻,道:“七艺中我最喜欢的便是书法。”
  “哦?”东方白讶异,她见识过三妹的才艺,箫声一绝,词赋成章,真是个大才女,“原以为女子多爱诗词多些,三妹倒是另类。”
  “诗词歌赋不过是闲时打发时间的娱乐之物。书法不同,它最能提炼一个人的心志。”朱怀珉自受伤后一直郁郁寡欢,今日难得展眉开口,“我的母亲是当代才女,政思敏捷不输于状元。爹娘自幼宠我甚深,母亲更是将一身才艺悉数教导,可惜我……”
  “三妹。”东方白不会安慰人,只得简单地说了两句,“人死不能复生,昨天已经过去,我们要往前看。”
  “大哥你看这个‘重’字。”朱怀珉指着地上的字,意有所指地说,“它厚重敛峰,每一笔都恰到好处。人如字,需要掌握每笔每画。若横太出峰了,便打乱了整个布局,就算其他的写的再用心也无济于事。”
  东方白若有所思:“难道人的一生非要如此按部就班地过着吗?”
  “大哥可知。这世上有三种人,凡人、能人和高人。”朱怀珉微微一笑,“凡人庸碌一生,无所作为,但他们有喜有悲,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子,为了一顿饭而忧,为了一枚钱而喜。”
  “做凡人不好吗?平平淡淡,不用背负什么。”东方白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和令狐冲以后的路,有感而发。
  朱怀珉盯着东方白的眼睛,认真地说:“大哥是个能人,能人有担当,有负担,有责任,自然体会不到做凡人的快乐和痛苦。当你为了一顿饭而发愁,当你的孩子病的哇哇直哭而无钱治病,当别人欺负你而无力还手的时候,大哥,你还觉得做凡人快乐吗?”
  “我?”东方白苦恼,她想起了以前的日子。被人打骂只能忍气吞声,饿昏在地也无人施舍一口冷饭冷菜。为了躲避追杀甚至丢了相依为命的妹妹,那样的日子何其痛苦。
  “三妹,你说的对。每个阶段的人都有自己的快乐和痛苦,我不应该羡慕别人。”东方白心中隐隐有了主意,她和令狐冲就像是天边的月,水中的云,隔了千山万水,想要在一起需要的不仅是勇气和决心,还有两个人共同的坚持和信任。她自信能够做到,令狐冲能做到吗?当面对自己和师门时,令狐冲会做出什么选择?
  夜色深沉,山洞内烈火炎炎,蹭蹭拔高。朱怀珉依偎在东方白怀里,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心跳声,安心地笑了笑。东方白顾着身份不和她同睡,一个人在旁边打坐休息。朱怀珉怎么忍心一个女子夜夜如此,再三要求之下之下才迫使东方白上床休息。许是时间长了,两人由刚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随意自在,一切都在湿冷的山洞中温馨起来。
  动了动身子,朱怀珉侧身看着东方白完美的睡颜,幸福一点点涌上心头。没想到别有用心交往的人会成为心里的温暖,她现在无比庆幸当初的明智决定。认识了东方白是她的幸运。
  看的入了迷,朱怀珉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她慢慢撑起身子,俯视着东方白。她真美,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组合起来更是完美无瑕。慢慢俯下身子……
  “令狐冲……”
  呢喃地声音在耳边响起,朱怀珉一滞,慢慢坐正,良久,她给东方白掖掖被角,背着她侧身躺下。
  东方白凝视着朱怀珉的后背,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挑个机会告诉三妹身份吧!
  那里不知道东方白是故意的。朱怀珉心里涩涩的,这是在委婉的拒绝自己吧?其实你不用这样做,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令狐冲,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念想,哪怕一瞬……
  寂静的山洞只有干柴焚烧的声音在回旋,噼里啪啦,久久不停……
  十月的山洞已经有些冷寒,朱怀珉捧起山泉扑面,清凉的泉水瞬间静了杂乱的心。
  在背后看了许久,东方白还是忍不住走了过来。她不想伤害三妹,唯一的办法便是快刀斩乱麻,一想到将要说的话,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涩涩的,酸酸的,疼疼的……
  “大哥站了多时,不累吗?”朱怀珉临水而思,淡淡地说。
  “三妹!”被发现了,东方白也不打算再躲,模棱两可的感情只能伤人伤己。
  “大哥想对我说什么?”朱怀珉背对着东方白,看不清表情。
  东方白顿了顿,走上前去,与她并肩而立:“三妹,你绝顶聪明,想必已经知道了我对令狐冲的感情。”
  “什么都可以骗人,唯独眼神骗不了人。大哥看二哥的眼神是那么眷恋柔情,小妹就是再愚钝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朱怀珉直言不讳。
  “那你……”东方白一愣,“你不觉得大哥身为男子却爱慕男子很奇怪吗?”
  “呵呵!”朱怀珉轻笑,“若是真心相爱,男女又何妨?”
  东方白惊讶地看着朱怀珉,本以为魔教中人已经够离世叛道得了,没想到三妹更是视世俗为无物。
  “大哥,你可知水为何向地处流?”朱怀珉望着远山,声音空蒙。
  “因为地势!”
  “是啊!顺势而为方为人生之道,小妹亦是如此。”
  “是么?”东方白眼神闪了闪,“顺势而为吗?你这是在告诉我还是告诉自己呢?”
  翌日,东方白醒来,身边空落落的,她一跃而起,山洞依旧,却不见了相伴之人。
  你还是走了吗?
  手旁放着一张字迹早已干了的信笺。东方白打开一看,强劲的赵体映入眼帘。
  大哥:
  小妹已大好,还是分手的时候了。大哥的救命之恩,小妹无以为报,余生岁月,小妹在人间一刻,随时任大哥差遣。
  相处多日,大哥尚不知小妹身世,非小妹故意隐瞒,实乃情势所迫,恐累及他人。时至今日,大哥肝胆之心,可昭日月,小妹心慕甚至。然而缘分使然,探知大哥心悦二哥,小妹自知强求不得,愿大哥二哥相守百年。
  小妹原名朱怀珉,字承明,乃宁王之女。父王自幼宠之爱之,从不违拗心意。母妃温柔贤淑,才思敏捷,恪严教导,望成大器。宁王之乱,大哥闻之七分,只知天下逆贼,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然而,在小妹心中,他乃少有之慈父。依稀记得十岁时,与之玩笑,父王言许天下之最为郡马。小妹戏言,若是喜爱女子,当如何?父王思虑片刻,说,必寻天下最美女子伴之左右。
  父母之仇,不得不报。待来日手刃仇人,必回大哥身边,效犬马之劳,以保活命之恩。
  朱怀珉手书
  东方白手指颤抖,运力将信化为碎末,飘扬在山洞中。她沉默地坐在石床上,觉得三妹还在。两人一起用饭,坐看朝阳,夜幕寒露。伴随山风而眠,踏着流水而醒,这样的日子以后不会再有了吧?
  不知为何,拒绝了三妹,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轻松,蛋儿心情更加沉重了许多。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天,点点滴滴是难以抹杀的。和三妹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同于令狐冲。令狐冲给她的是一种随性、自在,而三妹给她更多的是温暖、包容和耐心。和令狐冲在一起,她变得不像自己,事事以令狐冲为先,掩饰身份,压下脾气,改变习惯。和三妹在一起,心里想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必在意对方是否看不惯。也许男人和女人之间,女人更容易包容和谅解吧。
  无论如何,做出了决定就不要后悔,选择了令狐冲就要一心一意对他好,这才是她东方不败。                        
作者有话要说:  

  ☆、天山风雪

  再次走向市集,朱怀珉才知道,自青浦江一役后,皇帝落水受惊,正在静养。为了以防意外,皇宫大内戒备森严,防守的固若金汤。
  联系了旧部,朱怀珉依旧做男装打扮,一路向京城而去。
  正德十六年,朱厚照死于豹房,享年三十一岁。
  “东方姑娘,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令狐冲躺在板车上,脸色蜡黄。
  “我们去少室山。”
  “少室山?”
  东方白拉着车子,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她额头上渗出的汗渍浸湿了头发,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眼帘上晃动。东方白顾不得擦汗,她的心全部在令狐冲的身上,只要他安全,即便让她立刻死了,她也愿意。
  迎面过来了几个庄稼汉,手持锄头,三言两语地聊着。
  “听说,皇帝是被人杀死的。在豹房内,被一剑穿胸。”
  “谁知道,皇帝死了,也是有福气的,还有那么多陪葬。”
  “那可不……”
  东方白手一顿,皇帝死了?那三妹?分别半年有余,连她的一丝消息也无,不知是生是死?
  “东方姑娘,那些人说什么?”令狐冲隐约间听人说什么皇帝死了,有些惊心。
  该不该告诉他呢?东方白有些矛盾,令狐冲最尊师重道,若是让他知道三妹是宁王之女,不知作何感想:“那些人说皇帝被刺杀身亡。”
  “什么?”令狐冲猛地坐起来,“怎么回事?”
  “不知道!”
  “一国皇帝被杀,天下又要乱了。”令狐冲有些吃惊。
  “你觉得刺客该怎么处置?”东方白想了想,问。
  令狐冲有些迟疑,他慢慢躺下来,说的有些漫不经心:“刺杀皇帝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心里发凉,东方白有些苦涩,她突然觉得身后的人有些陌生,是不是他的潇洒都在救美和喝酒上:“若是那刺客是你重要的人呢?”
  “这?”令狐冲有些犹豫,过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心里话,“皇帝纵然不贤明,也是一国之君,该有大臣明鉴,也不该置天下安危于不顾。”
  心被什么撕扯着,东方白笑了,若是有一天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想必也会如此吧,你我之间到底算什么?
  “如果皇帝无德,刺客与皇帝有血海深仇,也杀不得吗?”
  “不管什么仇,皇帝就是皇帝,皇帝死了,天下大乱,即便有天大的仇恨,也不该危及天下人的安危。”
  “是么?你果然……是华山弟子……”
  天山上,白雪皑皑,天地之间密不可分,几匹雪狼哀哀地走着,寻找食物。
  突然,一道光闪过,几匹雪狼安静地躺在地上,好像睡着了一样。
  “哈哈,这下有口福了!”一个身穿虎皮,头发乱糟糟的老人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跳了出来。他翻了翻气息全无的雪狼,快速地扒下狼皮,捆在一起,拖着一只狼轻盈地回了山洞。
  “徒弟,看为师带什么来了?”
  山洞内,白衣男子坐在石头上,闻声看向老人,沉静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徒儿,今日为师给你烤狼肉吃。你内伤很重,雪狼对恢复内力有好处,师父给你煮了喝。”
  “多谢师父!”
  老人哈哈大笑:“徒弟呀!师父都给你说了名字了,你也该告诉师父了吧。”
  白衣男子一愣,神思有些恍惚。名字么?自她杀死皇帝后,朱怀珉这个名字也随着消失了。从今天起,她只有一个名字,祝承明,承袭明天的生活,忘却过去。
  “徒弟?”老人晃了晃手,召回思绪飘远的人。
  “祝承明,我的名字。”朱怀珉神色一凛,前方的雪景把天串联在了一起,分不清是雪还是天。可是朱怀珉却能一眼看得清,前方的风景清晰透明,甚是可观。
  “啊?”老人一时半刻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简单地说了,他还以为要纠缠很久呢?唉,想他天山道人,远离尘世五十余年,一直隐居在雪峰,好不容易碰上个人,还是个闷葫芦,一点乐趣也没有。不好,好在……
  在天山,朱怀珉只能通过日月来判断时间的更替。看着山洞中的划痕,已经一个月了吗?
  天山道人永远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他拿着一只野獐子形象全无地滚进洞来,拍拍身上的雪花,手舞足蹈地说:“小明,吃了獐子肉,就要开始练武了,为师的衣钵就靠你传承了。”
  朱怀珉无奈地笑道:“师父,给您说了多少遍了,不准喊我小明,太老土了。”
  “难听吗?我怎么不觉得?”
  知道拗不过她他,朱怀珉只得沉默地对抗。
  山顶一处,东方白战完雪狼,浑身是伤地回到山洞。
  “东方姑娘,你怎么那么傻?”令狐冲心疼死看着东方白,心里盛满了感动。
  “我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你死。我还想着和你一起喝酒,一起唱歌……”
  ……
  山洞情意融融,充溢着温暖的氛围,东方白忍不住对令狐冲表白了,这一刻,她忘了自己是东方不败,忘了皇图霸业,忘了正邪两立,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一个想要得到呵护,想要得到普通爱情的女人。
  天上之巅,朱怀珉一身白衣,飘逸俊美,竟像是羽化登仙。她深深地向天山道人鞠了一躬:“师父的再生之恩,承明永志不忘,定当承袭天山衣钵,将我派武学发扬光大。”
  “哎呀,走吧,走吧。”天山道人不耐烦地说,“烦死了,老头子本来好好的,你来了一堆麻烦,快走吧。”
  相处多日,朱怀珉哪里会不知道,师父是故意这样说的。有的人明明在意,却装作满不在乎。师父是不想让她难过呀!再一拜,哽咽了声音:“待徒儿完成心愿,再来侍奉师父。”
  说吧,她扭头离去,不曾回头一步。
  茫茫大雪中,那一抹身影寻不到一丝踪迹,天山道人才无奈地回去,承明心思沉重,必为情所伤,还需要他时时盯着……
  来到晋阳已是半个月后的事,朱怀珉仍一身男装,青衫覆体,玉带束腰,发带飘飘,长剑在手,端的是风流儒雅,俊美不凡。
  王殉激动地看着主子,眼内溢出泪花。一年前,主子执意一人上京,把他留在了洛阳,本以为今生难以相见,上天可怜,主子反而比以前更加精神了。
  “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朱怀珉倒是平静的多。她虽然与王殉一起长大,但大多是主仆情分,只要王殉无事,也没有什么好怀念的。
  王殉镇定了情绪,慢慢道出这一年来发生的事:“属下按照主子所托,联合额仅剩的三名手下去洛阳刺杀任盈盈,谁知道那任盈盈也不容小觑,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身边还有人保护,个个都是高手,属下三番五次暗杀,都没有成功。”
  “哦?”朱怀珉讶异,未曾想任盈盈已经组建了这么大的势力。东方白呀,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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