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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花主 作者:玄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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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看来前辈的要求花某恐怕无法帮忙。”南宫无忌忙摇头道:“老夫再不济事,也不敢要求花状元做此越矩之事。”
  “那么前辈是”只见南宫无忌欲言又止,似难启齿的为难表情。
  胡惟庸世故地道:“南宫亲家是想问你案发当夜,你那边是不是也有状况发生?”花生早知有此一问,而且也准备供询答的说词,全家口径一致,绝无穿帮之虑。
  “咦!想不到前辈的消息这么灵通,不过是偷鸡摸狗的宵小侵入,倒让前辈笑话了。”南宫无忌尴尬一笑道:“不知贵府有何损失?”
  “没什么,只不过丢了几十两银子罢了,实在没有追究的必要。”南宫无忌大怒道:“什么?你在开老夫玩笑吗?”
  花生不悦道:“南宫庄主此话怎讲?”“吾儿岂是贪图小利的宵小可比?花状元此话太伤人了。”
  “既然南宫庄主承认少庄主夜闯天波府的事就好办,请庄主将人交给官府,以便查明事实真相,如有冤枉少庄主的话,正可以还给他清白。”南宫无忌冷哼道:“现在案子由你在办,想怎么判还不是随你高兴,如何能叫人信服?”
  “庄主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朝廷对官员的考核,自有一套防止循私舞弊的办法,庄主如有疑虑尽可请教。”南宫无忌被他言语之间的明嘲暗讽激怒,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胡惟庸见状忙道:“生儿说得没错,朝廷对于涉案官员,一律一视同仁送交刑部审理,并派内务省的专员参与侦办,务求公正廉洁,防止官员循私舞弊。”南宫无忌听宰相的解释,便相信花生所言不假,只是气不过他的不敬,也拉不下脸认错,便另转话题道:“老夫听青云说过,那晚他的原意是想找你再砌磋武艺,你不敢接受挑战就算了,却串通北霸天的人暗中尾随劫财劫色,简直欺人太甚,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必须还我一个公道。”
  花生佯作气恼的向胡惟庸道:“岳父,他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愚婿实在忍无可忍,等一下立刻将案件移交刑部,同时一并提出诬告朝廷命官的控诉,希望岳父不要见怪孙婿才好。”胡惟庸一看事态严重,忙打圆场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不先冷静下来共同商议良策,别意气用事,彼此内哄而自乱阵脚。”
  南宫无忌也不甘示弱道:“相爷立场不便还是别管的好,老夫倒想看看花状元有何通天本领,竟敢一手遮天,胡作非为。”花生听了大怒道:“庄主是位前辈尊之人,实在不该一再信口开河,凡事都要讲求证据,你说我串通北霸天犯案,只要你能提出人证物证,我立刻辞官自请处分。”
  南宫无忌一窒,便闷哼道:“等老夫查明几个疑点,便会在适当时机提出证据,到时候看你如何自圆其说。”“真金不怕火炼,花某随时欢迎庄主登门赐教。”
  话不投机半句多,南宫无忌再也坐不住的边走边道:“你现在尽管嘴硬,老夫看在相爷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但是北霸天势力虽大,老夫也不输他,别以为你们花家雄霸一方,就可以横行霸道,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在,绝不会忍气吞声就此罢休。”就在他即将跨出厅门之际,突听身后传来笑声道。
  “哈哈天下姓花的并非仅此一家,难道庄主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岂不令人笑话。如果以此推论,横行长江一带的湖匪首领“鄱阳王”南宫智人,莫非也是南宫世家培植的黑道势力之一?”
  一番话只听得胡、南宫二人变了脸色。南宫无忌惊慌道:“你胡说什么?”
  花生淡笑道:“没什么,只是附庸庄主的论点罢了。”话才说完,不等回应的快步走出,留下两人惊疑的相互凝视,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第七章 左拥右抱驯双姝
  双方态势已经壁垒分明,形同水火的对峙局面已无可挽回,任何避险的措施与打击行动,都如火如荼地进行,各凭本事各展神通。
  所有的行动几乎同时进行,打击之快有如迅雷不及掩耳。何况是经过严密策画的部署,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环节都有缜密的计画,所收到的效果也最可观。接连十几天锦衣卫动作频频,各卫区军营也是调动不断,人事更替全由皇上亲自坐镇,当天颁旨立刻执行,走马换将的人数众多,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这一次的动作太大,造成的震撼也非同小可,朝中的人心惶惶,深怕灾难临头,丢了乌纱帽或抄家坐牢。这些人的下场,不是被关就是被贬,而且绝大部分是胡惟庸的党羽,急得他连忙找花生来问话。
  “生儿,你这不是在拆老丈人的台?这群人不过是一些闲官,没什么实权,虽与南宫家关系密切,却是由为父这里拉过去的关系,你与南宫亲家不和,也不能让为父遭此池鱼之殃呀!”难怪胡惟庸要跳脚,这些人都是花生泄漏消息给春兰,再经铁扇公主从太平银庄调查抄录的名单,等于连根拔除了他的势力。
  “岳父您怎能冤枉我呢?您明知道这次的行动完全是公主殿下策动,皇上才下令锦衣卫执行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呀!”胡惟庸心知他说的是实情,只是想找个人出口闷气,皇上他得罪不起,只好找他抱怨一途,如今被他话一点明,虚幻泡影破灭,顿时呆怔得跌坐一旁,不再作声。
  花生连忙又诉苦道:“再说,这一次的行动这么庞大?光是兵马的调动,岂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三天前我才跟南宫无忌交恶,隔天就开始捉人,愚婿又不是神仙,如何未卜先知、预做安排?就等我和南宫无忌翻脸之后,才开始捉人不成?”胡惟庸再也忍不住烦躁地叫道:“好了,为父不过抱怨你一句,你就回顶了这么多废话?”
  花生见他心情不佳,连忙托辞开溜。回到天波府又被胡小倩拉住问东问西,他也是照本宣科的诉苦,结果换来一顿抱怨,还好顺利逃过“粉拳”
  侍候。胡小倩嘟嘴不依道:“难道你就不能看在爹爹的面子上,稍微网开一面放水吗,岂不两全其美。”
  花生善于察颜观色,早知她的脾气和嗜好,双手抱住小蛮腰,一面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一面调笑道:“这一点还用你交代?我早就在名册上动手脚,把一些人从名单中删除,你该如何谢我呀?”胡小倩被他撩起了情欲,颤抖着娇躯喘道:“真的?你没骗我。”
  “当然是真的,你别叉开话题,快说你要怎样谢我?”胡小倩红着娇靥,妩媚的膘了他一眼道:“人家连人都给了你,你还想怎么样?”
  花生大乐,立刻将她抱上床,又吻又摸的在她胴体上上下其手。在所有的娇妻当中,就属她个性最率真,也最爱面子,只要顺着她的性子,让她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往往能得到她热情的回报,让花生回味无穷。
  此刻他又重温旧梦,仰躺在软衾上,让胡小倩在他身上颠鸾倒凤的套合着,激情的放荡形骸,任意纵情驰骋,令人眼花撩乱,色昏神迷。花生愉快的欣赏她的浪态,边爱抚着她柔嫩的胴体,边享受着她的发泄。
  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她终于香汗淋漓的娇喘嘘嘘,接着在泄身的呻吟中昏迷。花生连忙转身去找颜如玉。
  从成亲至今,颜如玉虽然表现出女性娴淑温柔的一面,把家事治理得井然有序,对待花生家长也是事亲至孝。
  但是花生总隐约的感觉到她心不在焉,经过仔细判断的结果,不禁令他大为紧张,原来她仍然未曾忘情于陈世琪。所以,花生总是在其他的娇妻身上得到快感之后,再乘胜追击找她一起共赴巫山,以便让她尽早蓝田种玉,分散她的心思,免得她一时想不开出了意外,或者重回情人怀抱,都不是他所乐见的。
  所以,当颜如玉一见花生又往她的房里闯时,总是羞红着脸沉默以对,这一点令他真是欲哭无泪。成亲至今已过了将近一个月,尽管每次花生都将她服侍得乐不思蜀,绝大部分也是她接最后一棒,可说是夜夜春宵,但她生性内向,又心有所系,自然无法表现出热情,更别说是夫妻敦伦这种羞答答的事了。
  每一次无论花生找任何话题问她,她总是以点头或摇头回应,偶尔才以简单的话一语带过。但是只要遇有独处的机会,往往独自呆然若有所思,魂飞天外去了。逼得花生毫无对策应付,只好学做哑巴,跟她来个眉目传情,温柔的在她身上又吻又摸的专挑敏感地带下手。
  幸好皇天不负苦心人,等颜如玉春潮滚滚,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时,花生也已满头大汗气喘不休,连忙迫不及待的占有她。尽管颜如玉至今仍然难亡心旧情,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花生对她的好,对她的情意,件件都让她感激不已,久而久之,慢慢地产生感恩,渐渐地转成爱意一直到洞房花烛之夜,她终于彻彻底底的被他征服。
  此后,她更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独享夜夜春宵的待遇,也一再被他征服,一经征服,反应也会变得特别强烈。就像现在一样,颜如玉又受到花生的诱惑,反应远比其他的女子强烈多了。
  几番绸缪,浓情蜜意之中,她时而翻身而起驰骋中原,时而玉体横陈被底,让花生恣意地攻城掠地,予取予求,放肆地兴风作浪潮来潮往,她终于再一次重登情欲的最高峰
  “给你,统统给你”颜如玉终于彻底崩溃了,她不由自主地全身瘫软,倒仆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花生也在此时无私地回送“传家之宝”。这一场夫妻敦伦的无边春色,终于在琴瑟合呜、阴阳调和下,缓缓的落幕。
  无论是谁看见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巫山云雨,都会身不由己的发出赞叹之声,或者是喘一口大气吧!此时隐身窗外许久的黑影,就不自觉的大大松了口气。
  只可惜花生实在太疲倦了,沉睡不醒人事。黑影犹豫良久,想进入又有顾忌,一副进退唯谷模样。
  不久,黑影终于忍不住翻窗而入,潜近榻前迅速制住花生的昏穴,才放心的取下蒙面巾。“哼,就凭你这么点稀松的三脚猫工夫,居然能击败大哥夺取武魁宝座,一定是贿赂买通官员所致,真是罪该万死。今天我南宫玉珊不但要为南宫家出这口气,更要为大哥讨回公道,以免你这狗仗人势的败类继续害人。”
  南宫玉珊愈说愈气,立即拔出靴上的匕首就往花生胸膛刺下花生忽然一个翻身,不但避开攻击,还恰巧挥手撞及她的软麻穴,只听她嘤咛一声,便跌倒在他的怀中。
  南宫玉珊大羞,想挺身避开却又酥软无力,尤其是从花生身上散发的男子气息,更是薰得她脸红心跳不止。等待的时间似乎特别的难耐,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她都觉得像守岁一样的漫长
  终于,当她发觉手脚能动时,已是满头大汗,娇喘嘘嘘她突然发现眼前一这个男人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情人,她忽然想起刚才花生夫妇在敦伦时,自己就曾幻想取代女主角,感受着他的爱抚体验着他的冲击,深入
  一阵凉意袭来,她忽然感到一阵涨痛她竟然假戏真作的“引狼入室”
  了,那么充实、饱满的填满她的身心。木已成舟。
  她已经身不由己的纵情欲海,纵马驰骋于原野山林,上山下海任她纵横,一直到畅快淋漓的高潮,有如排山倒海般的淹没了她,她终至忍不住大叫:“我死了!”此刻,花生只觉得任督二脉一震而通,有如浴火重生一般,整个人脱胎换骨判若两人。
  这是阴阳调和、龙虎交济的最高境界。春宵苦短,天色渐明。
  当南宫玉珊睁开美眸见人在陌生房内,立刻一惊而起,马上又抱着下腹忍痛不已。“你醒了?快来吃点早餐吧!”
  南宫玉珊转头望去,立刻脸色一变道:“是你!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对我怎样?”花生放下筷子,走了过去笑道:“昨夜是你先找我的,应该是我问你,你想怎么样?”
  南宫玉珊也回想起事情的始末,不禁羞得无地自容,整件事情全怪自己先动情,而且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才会发生令人尴尬的事,实在无法责怪对方。可是对方是她的仇敌呀?
  想到一这点,她的一颗芳心就惶恐不安起来,连她都无法原谅自己,怎会将事情搞成进退不得的地步,一时没了主张,便难过得低泣起来。她原是清秀佳人,如今哀哀饮泣更见凄迷动人,花生尤其不忍,连忙轻搂香肩道:“玉珊,嫁给我吧!”
  南宫玉珊吓了一跳,抬玉首惊问道:“你说什么?”“我打算送你回家,并向令尊当面求亲。”
  南宫玉珊凄楚道:“爹不可能答应的,让他知道我的身子也给了你,他一定会立刻打死我的。”“傻瓜,你不说出来,他又怎会知道?”
  南宫玉珊摇头泣道:“就算不说,我一夜未归,又如何交代呢?”“清风银庄的窃案以北霸天的嫌疑最重,如果你忽然失踪,令尊会认为谁的嫌疑最大?”
  “这还用问?当然是北霸天。”“不错!当我送你回去之时,我会说是从蒙面人手中救了你,至于对方的身分,则由令尊去猜想,以免将来有对质的疑虑。”
  南宫玉珊戒惧地看着他道:“想不到你这么工于心计,难怪大哥会栽在你的手里。”花生大为尴尬道:“你怎么又胡思乱想了,我只是想解决问题而已。”
  南宫玉珊突然严肃道:“但愿你说的是事实。听说大哥中了北霸天的暗算,以致最近变得阴阳怪气,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如果你真心想娶我,何不帮爹一臂之力,共同对付北霸天,以期早日取得解药,让大哥脱离怪病的折磨。”对于南宫青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毒性格,花生可说相当戒慎提防,所以逮到机会,一次便给他服下三粒美人仙丹,让他彻底变成女人,以免夜长梦多。
  如果哪天怪症突然好了,又来挟持他的妻女下种,岂不糟糕?这也是他下重手的原因。换句话说,南宫青云已经注定当个女人,何况鬼医早说此药无解,花生更是不敢提及。
  如果要他一起合作对付北霸天,他自然千肯万肯的一口答应。南宫玉珊见他答应,才开心的嫣然笑道:“你能答应最好,我也不必你送我回去,等我将事情始末禀明爹娘,再另外安排时间邀你过门,这样可好?”
  花生当然没有问题,否则自己莽莽撞撞的突然拜访,就算不挨揍,恐怕也不会有好脸色看。于是小俩口满心欢喜的用过早膳,才由花生一路掩护的送出后门,还一直等到佳人转过街角,才欣慰的关门,便待转身回房。
  突见孔雀郡主默立身后,花生愕然道:“想不到郡主也有赏晨花的雅兴。”孔雀郡主直瞪着他,并且语气不善道:“只可惜她意志不坚,不但无法报仇还落得失节辱身,真是令人婉惜呀!”
  花生听了,心里不禁有气,也不知道她究竟了解了多少,便故做吃惊,道:“想不到郡主竟然有此癖好,自己做还不过瘾,喜欢窃听偷窥别人燕好,真是太好了。”孔雀郡主只听得面红耳赤,几乎跳了起来:“好什么好,你这神经病。”
  “当然好呀!我一直觉得两个人做不过瘾,你既然也有兴趣,下次我会找你三个人一起来,保证让你回味无穷,再也不必辛苦的凿墙洞偷看了!”孔雀郡主羞怒交加地骂道:“你这下流胚子,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胆敢再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话,本郡主就”
  话还没说完,突见花生身形一闪不见,只惊得她连忙转身凝掌戒备,却发现自己已躺在花生的怀中。孔雀郡主立刻发觉全身动弹不得,更让她震惊不已:“你你的武功!”
  花生心中一定,知道她并不知道自己和南宫玉珊接触的情形,可能是在屋外监听而得。“怎么样?我的武功突飞猛进是吗?你以为自己躲在房里勤修武艺,而我只是争名逐利,周旋在女人堆里,一定会荒废武技,所以你不但看不起我,也自认比众姊妹高上一等,宁愿自己关起门来孤芳自赏,也不肯踏出房门与其他人和乐相处?我真想不到你居然乖僻到了这种程度,枉费我在洞房花烛夜仍留下你的元贞,为的难道是要你练好绝技,再来羞辱我不成?难道我发神经吃饱了没事干,为了等着挨你拳头?”
  花生愈说愈气,无视于她脸上阴晴不定的神情,拍开穴道的同时,也立即将她推离怀抱,余怒未竭地叫道:“如果你只为了打败我,就算不必嫁给我,也可以办得到。如果是为了骑在男人头上,那你可嫁错门了,这里虽然是天波府的西院,却是属于花家所有的产业。你想要过那种作威作福的日子,应该嫁到东院林家,给我大哥做媳妇,保证林家门风一定如你所愿。反正婆家都是一样这些人,我们又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如果你想反悔也来得及,只要告诉我一声,我立刻就可以如你所愿,包括休妻书和嫁妆一并送过去。”话一说完,他立即转身走去,走得坚决而无牵无挂。
  孔雀郡主只觉得这刹那间一切俱已成空,满脑的空白,眼前所见尽是虚渺无穷的黑暗,让她如履深渊一般,恐惧、绝望、悲痛一下子齐聚心头,压得她透不过气来。看着花生渐行渐远的身影,她只觉得一颗心愈来愈冷,彷佛天下之大,再也无她容身之地一般旁徨失措。
  两人的吵闹声极大,早已惊动了其他人。林梦华连忙弯腰欲扶道:“郡主你别”
  孔雀郡主悲泣一声,转身跃起,飞洒着几滴泪珠狂奔而去,只留下一脸错愕的林梦华。春雷动,风云起。
  朝廷接连不断的整肃行动,迫使宰相胡惟庸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采取提前叛变的行动,由明州卫指挥吏林贤率领,结合海盗倭寇(指日本海贼)的力量,四处作乱,犯案不断。等朝廷警觉之时,已经找不到胡惟庸的人,被他早一步逃出城外。
  明太祖皇帝大为震怒,想不到笼中之鸟竟然飞走,还有漏网之鱼帮他作乱,气得他将负责监视的失职人员,连同胡惟庸的家眷一同处死,而且连累一大堆人也丢了饭碗,其中以锦衣卫统领欧阳春最倒楣,被判发配边关充军的悲惨下场,只因为监视行动是他负责调度指派的。空下的统领一职更引起一番争论,有人提议由花生的副统领职务扶正接替,也有人持反对的意见,所持理由认为他是胡惟庸的女婿,而且他的年纪太轻,恐怕无法胜任。一时之间众臣争论不断,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明太祖最后裁定隔日再谈,谁知道才退朝没多久,却又传出由花生暂代统领一职,人事命令立即传遍整个京畿。这意外的演变,又让许多大臣跌破眼镜,许多善于察颜观色的大臣,立即随波逐流的想办法邀约花生,想要藉着庆功宴拉近关系。
  谁知道派出的下人回报,花统领已奉秘旨出京公干,去向无人得知。花家堡从筑基到完工历时一月之久,整栋堡垒气势宏伟,极为壮丽美观。每一砖一瓦都是由经验丰富的工匠堆砌,一草一木一窗一栏也有专家构思设计,动员上千人力日夜赶工而成。
  画梁雕栋、金碧辉煌,凭栏远望,一片山光水色,一栋栋高耸而美轮美奂的楼阁,倒映在翡翠光影的湖面上,摇曳生姿。湖边绿油油的芭蕉树下,蝴蝶穿梭不停翩翩飞舞,低垂的柳枝随风摇摆,蜿蜒曲折的拱桥,像一条活龙般,在湖泊中翻转不定
  这里彷佛是人间仙境,保证让人留连亡心返,回味无穷,久久不忍离去。花生却没有这份闲情雅兴,日夜马不停蹄地赶到,连茶都来不及喝,便急忙拉着花美人密商。
  花美人却不满地道:“你这小子真是狗运亨通,短短月余时间,不但升官发财,而且娶进九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美眷,真是叫人又羡慕又嫉妒。只是不该拿花家的财产做人情,去讨好她们的虚荣心,万一把她们的胃口养大了,看你还能拿什么喂她们?”花生反而笑呵呵道:“我只是照你教我的方法,请了几个不必支薪的帐房兼管家,帮我们花家未来的子孙暂管钱财罢了。”
  花美人听得两眼发亮,兴奋地道:“难道八个都怀孕了?”花生得意地笑道:“
  差不多啦!有七个已经确定“中奖”,每天都吐得一塌糊涂,大概添丁的希望极大,我们的计画就快实现了。”花美人皱眉道:“怎会是七个?你爷爷明明告诉我已经领走八支宝库钥匙,难道你擅自做主将钥匙交给未曾怀孕的妻室?这个风险实在太大了,小心你的一番好意换来人财两失的下场。”
  花生自信道:“你放心好了,第八支钥匙还在我身上,这一趟难得出来,也许用得着也说不定。”花美人恍然笑道:“
  原来如此,莫非你想趁这次公干的机会,好好的“游山玩水”一番,顺便将丰硕成果带回去?是不是?”花生更是得意洋洋的点头默认:“当然,否则怎对得起花家的列祖列宗?”
  “这主意真是太好了,老子我绝对支持。”“只是有一点你料错了。”
  花美人一怔道:“我又哪里说错了?”“天波府毕竟是林家的,所以花家的媳妇怎能在别人的地方待产,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我也是入赘林家的女婿呢!”
  “那你的意思是要将她们迁来花家堡了?怎么又改变主意呢?我们原本的计画,不是以此作饵,再诱使元凶自投罗网?”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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