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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花主 作者:玄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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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的突破重防、再一次倾泄如注。潮来潮往,身受淫毒攻身的胡玉儿,毕竟是初开蓬门,经不起连连高潮,终于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花生也在此时一阵抽搐,不久,将“传家之宝”一一送入她的体内。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胡疯子才挣扎爬起,小心翼翼地搬开花生的身躯,只见胡玉儿的下身落红斑斑,显然受创不小。胡疯子看得大为心疼,连忙为她上药止血,许久才处理完毕。
  转首望着昏睡中的花生,胡疯子不禁大为苦恼,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他搞不懂花生为何该死不死,反而因祸得福的与胡玉儿结下良缘。
  种种疑问经过他仔细的检查过花生之后,终于有了答案。“原来他的元阳早已空虚,所以服下骊珠之后,才没有亢阳过盛以致吐血而亡,加上玉儿误中淫毒献身相救,终于藉由玉儿的纯阴之体而中和了药性,他才得以保住这条小命。”
  种种的机缘巧合,使他不禁改变了初衷,决定不再惩罚花生的盗宝之过,反而有一种老丈人看女婿愈看愈有趣的心情。心中一动,胡疯子立刻有了主意,只见他先制住花生的“麻、昏穴”,接着才将胡玉儿救醒。
  胡玉儿樱咛一声,如梦乍醒般,双手突然外一推,口中更是惊惶尖叫:“不要”胡疯子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差被她推倒。
  “玉儿!你怎么了?”胡玉儿的反应是惊慌、是愤怒、也是羞愧
  她猛然挣扎起身,立刻惊觉自己赤身露体,连忙又拉下附中的被角遮胸“爹爹!他呢?”
  “不就在你旁边吗?”胡玉儿回头一看,美眸立刻寒芒四射,玉掌一提便欲击向花生。
  胡疯子微惊,连忙阻止道:“玉儿!你疯了,你怎么可以对你的夫婿下此毒手。”胡玉儿才待挣扎,闻言一怔道:“爹爹!您说什么?”
  胡疯子忽然正色道:“你们小俩口吵架斗嘴也就算了,怎么可以下毒手行凶呢?”胡玉儿听了大惊失色的跳脚道:“爹爹!您在胡说什么?这淫贼怎会是女儿的夫婿呢?您的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
  胡疯子一怔道:“你在胡说作道什么?谁不知道爹是名满天下的“鬼医”?爹的身体健康无比,哪有什么老毛病?”
  胡玉儿瞄眼道:“怎么没有?爹要是没有犯病的话,又怎么会语无伦次的说他是女儿的夫婿呢?这不是发疯了是什么?”胡疯子恍然笑道:“你这丫头真是胡闹,居然调侃起自己的老爹来了。”
  胡玉儿不理会他的自嘲,依然气呼呼的瞪眼不语。胡疯子干咳一声,道:“傻丫头,你可知道他是何许人物?”
  胡玉儿不屑道:“对一个偷鸡摸狗的跳梁小贼,本姑娘才没有兴趣知道。”“
  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在你身边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小贼,他可是“南偷”花美人的唯一传人,武林人称“小南偷”的花生是也。”
  “哼!果然是跳梁小贼。”“
  唉!你这丫头真是不识货,难道你没听过名满天下的“花家堡”吗?”胡玉儿一怔道:“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花家堡吗?”
  “不错!南偷便是花家堡的后人。”“花家堡不是被灭门了吗?”
  “傻丫头!这样岂不是更好,只要你嫁给花生成为他的媳妇,岂不等于拥有有一座金山银山吗?”胡玉儿听得两眼放光,道:“可是花家堡被灭已有多年,他们还有这个身价吗?”
  胡疯子嘿嘿直笑道:“当年花家堡被灭的时候爹爹正在皇宫中当御医,不仅交游广阔,而且与刑部吕侍郎交情莫逆,所以得知详细内情,花家血案虽然伤亡惨重,财物的损失却相当有限。”胡玉儿兴奋道:“当真?”
  “真是傻丫头一个,这是何等大事?爹又怎会骗你呢?”胡玉儿听了,才眉飞色舞道:“果真如此,以后花家的全数财产,不就都由女儿一手掌理?”
  “不错!现在你总该知道爹的苦心吧?这么一位金龟婿别人做梦都找不到,你却要用寒英掌打他,难道他也和爹一样发疯了不成?”胡玉儿瞪了他一眼,不依道:“爹爹怎么骂起女儿来了。”
  胡疯子呵呵笑个不停。“爹爹准备如何向他提这件婚事?”
  “今夜等于是你们小俩口的洞房花烛夜,爹爹也不便再打扰你了,等明天一早他的穴道解开之后,爹爹再向他提亲。”说完,他便转身离房而去。
  胡玉儿素有洁癖,闻及花生一身的汗臭味,虽然难以忍受,但是也毕竟是初次破瓜,没有多久便已沉睡过去。花生突然翻身坐起,望着沉睡的人儿,叹了口气道:“你虽然一副爱财如命的市侩德性,以我的财产也可以满足你的需求,看在你献身相救的份上,我本该留下来和你比翼双飞,只可惜花家血案末破,我必须浪迹天涯追查仇踪,实在不适合在此刻成家,以免心中有所牵挂,希望你能体谅我的一片苦衷。”
  呢喃间,他轻点胡玉儿的昏穴,才起身着装。临走前,花生又取出一枚玉镯为她戴上,才转身离去。
  飞掠之间,花生立刻发觉不对劲。以前施展轻功纵跃之时,常常感到力不从心,尤其在百花山庄失身之后,更是严重。
  比起现在的佳境,真有天壤之别。花生兴奋之余,心念一动,不需任何作势,便已到达定点,丝毫没有出力的感觉。
  身法闪动,快如雷霆。不久便到大相国寺附近,接着他便一闪不见人影。
  “你可回来了,还以为你被胡疯子捉住了,害老子差点就想跑去要人呢!”“笑话,凭我花生的身手,怎可能失风被捕,你少大惊小怪了!”
  花生一向吹牛不打草稿,更是脸不红,气不喘。花美人冷哼一声,一脸不信的表情,神情却是懒得追究,道:“那就好,拿出来吧!”
  “什么?”“当然是骊珠呀!”
  “我吃掉了。”“什么?你该不是没得手,故意骗我吧?”
  “我真地吃了,你怎么不相信?”“格老子的当然不信,你以为骊珠像糖果一样,可以随便吃的吗?如果没有天山雪莲做药引,任何人吃了必死无疑。”
  花生点头叹道:“不错!胡疯子也是这样说。”花美人脸色一变:“他也这么说?难道你真的被捉住了。”
  花生脸色一红:“是的,碰上赛鲁班的机关,想不上当都难。”花美人恍然道:“你是用移经换脉脱身的吧?”
  花生点头将事情始末交代清楚,就连胡玉儿的事也不隐瞒。花美人不禁摇头叹息:“咱们父子真是没有女人缘,碰到的尽是母老虎,还好当初我把你带出来,否则,一定像你哥哥一样,被啃得不成人形。”
  花生眼睛一亮,多年来的身世之谜,今天终于听出线索,不觉兴奋道:“真的?我还有哥哥?家里还有谁?你快告诉我。”花美人脸一沉,不悦道:“不是早告诉你吗?全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有什么好问的,那个家不要也罢。”
  每次得到的回答都一样,花生再也忍不住议道:“我不管,就算全死光了,你今天也要把话说清楚,否则我绝不罢休。”花美人忽然怒吼起来:“格老子的,你这不孝子,什么全死光了,谁教你这样诅咒尊长的?”
  花生也跳脚:“就是你啦!每次问你都不说,好像我是孙猴子一样,从石头里蹦出来的。都怪你自作主张,把我抱出来,害我连亲娘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花美人登时恼羞成怒:“老子抱走你是救你,你别不知好歹。”
  “不稀罕。”花生扭头不屑地道,忽然若有所觉,身形一闪不见。
  “咦!”花美人发觉突袭无功,不禁大感意外。
  “想偷袭我?门都没有。”花美人转身发现花生好端端地坐在椅上,怔愕道:“你真地吃了骊珠?”
  “当然,老早就告诉你了,偏不相信。”“既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你想回窝自投罗网,我就送你回去,不过,只到门口为止,想见人就自己进去。”
  “为什么?”“你别装傻,当初老子离家出走,并不想多带你这累赘,出了城门才发现你睡在车上,老子虽是无心,这笔帐母老虎也会算在我头上。这趟回去,万一碰上了,老子就算不死,恐怕也要脱一层皮了。”
  “你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你如果待不了住,想溜出来找我,在几个老地方放上讯息,老子就会去找你。”
  “可是我凭什么证明身份?”“哦?对了!”
  花美人怀中取出一条锁片道:“这是你周岁时,姥姥送你的,此外,就算你不提,他们也会查验你双眉间的红痣,这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哦!你倒说说看,有什么特别的?”
  “老子是不信这一套的,不过,你外公是大名鼎鼎的——“铁齿道人”,你娘自幼秉承家学,家中几次风波,都靠她预卜吉凶才得以趋吉避凶,依据相书记载,你这颗痣是属双龙抢珠的格局,是大富大贵之命。”
  花生也觉得很好奇,忍不住摸着眉心红痣道:“真的?可是我们不干正事,只做小偷也可以大富大贵吗?”花美人斜瞄了他一眼,自满地道:“怎么不能?一不用本钱,二无凶险,三又轻松,神不知鬼不觉的大捞一票,拿多少赚多少,稳赚不赔,呵呵想不发财都难,大富没问题,大贵就不知道了。”
  说完,便笑了起来。花生想到几处秘窟,的确财富多到库满为患,不禁点头笑道:“那我这趟回去,岂不成了衣锦还乡?”
  花美人差点跳了起来,大叫道:“你想都别想,那些可是我的命根子,你想拿回去做人情,我绝不答应。”花生也跳脚骂道:“什么?那些垃圾我虽不稀罕,但怎么说也有我的分,你想占我便宜,黑吃黑全部独吞,我绝不饶你。”
  眼看花生两眼冒火的神情,显然不是在开玩笑,不禁哭笑不得道:“格老子的,看你一副拚命的样子,想造反是不是,老子是提醒你别把宝贝当做人情白送给那些母老虎,免得将来后悔。”“你早说清楚嘛!差点引起误会。”
  花生听了也松口气。“都怪你不把话听清楚,好了,要回去就赶快。”
  “真的?又有热闹可瞧了。”“嘿嘿,你喜爱冒险凑热闹,回去准没错,日子保证过得多彩多姿,绝不会让你感到无聊。”
  花生听了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没事没事,你别多心。”
  嘴里说没事,脸上却明白显示有事,花生禁狐疑的暗想:“一定有问题。”京都的繁华热闹程度,比起号称第一名城的开封,更是远超过数百倍不止,有着各行各业,商业活动频繁,充分展现出一个城市的活力,百业兴隆,一片荣景。
  相较于开封的繁华和杂乱,京都里的街道就显得整齐干净多了。虽然人口众多,龙蛇混杂,但毕竟是人文盛地,仍能维持住表面的平衡与和蔼,显示居民的水准极高。就都共分内、外两城,内城属行政中枢,专供皇亲国戚住居外,仅有少数王公大臣才有殊荣沾点边。
  外城的限制就比较宽松,但是,也不是人人想进就进得来,必须有相当分量的仕绅,或是其他小官的亲属,经过审核无误,才得以进到外城。不和其门而入的,干脆就在城外郊区落居,久而久之,竟也发展成为庞大的市集,提供了京城所需物资,人工及外客的食宿问题。
  在这同时,却也造成治安的隐忧,所幸仅是窃盗等小案不断,大案却不犯的程度。否则,影响京城治安,损及官家的威信的话,不知哪能个倒楣鬼的乌纱帽,就要换人戴了。
  位于南门附近,有一座相当有名的“天波府”。里面几乎清一色是女人,仅有少数是男人,是标准阴盛阳衰的家族。特别一提的是,她们不姓杨,既无杨家将,也没有穆桂英此人。
  族人全都是姓林,他们家族之中男人很稀少,并非像杨家将一样,为国战死沙场,而是家族遗传,极少添丁,而且大多早夭而死。活下来的也是体弱多病。反观林家的千金,不但一个比一个美丽,而且一个比一个能干,个个色艺出众,是京城里王孙公子所追求的对象。如此竞争者众,人人挤破头,甚至有人宁愿入赘林家,以博美人欢心。
  长久下来,自然大权旁落,女性抬头,最后干脆由女人当家做主,是个标准的美女王国,因而声名远播。今天是老太君的七十大寿,更是攀亲附贵的好机会,所以天波府门前一大早便被一辆辆马车,及一波波人潮挤得水泄不通。
  刑部尚书每年都带一车贺礼来祝寿,今年也一样,挺着大酒肚,由两随从开道,福福泰泰地走来。负责接待的是名扬四海的“笑面郎君”
  蔡万富,见人他不禁笑道:“大人今年来得特别早呀!”刑部尚书没回答反问道:“看总管笑容满面,一脸喜气的样子,莫非老太君今年又加薪了?”
  蔡万富听得更是开心:“托福托福,今年又调涨了百分之三。”“哦!真好,这么算来总的年薪,该有七百五十两银子吧!比起我来,总管真叫人羡慕极了。”
  “不敢不敢,如果不是大人努力捍卫京城,小的也没有这福份,真得感谢大人不可。”刑部尚书叹了口气道:“听你这么说,我真的很感到安慰,不过以后大概也没这机会了。”
  “咦!大人这么说,莫非出了什么变故?”刑部尚书摇头不答,蔡万富也不便继续追问,连忙转开话题:“大人,最近又新添了小随从?”
  刑部尚书听了一怔:“总管何出此言?本官已经多年末添人手”“那后面这位是”
  刑部尚书转身一见,果然有一名少年跟随在后面,还来不及发问。少年连忙挺胸道:“我不是谁的随从,却你们家的少爷,你这做总管的,还不快迎接我进去,小心我开除你。”
  众人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立刻蜂拥围观,打算看好戏。蔡万富也觉得好笑,但是毕竟他见过世面,忍住笑追问道:“不知小兄弟府上哪里?大名如何称呼?”
  “我叫花生,你是我家总管,却问我府上哪里?实在有够笨的,看来你这总管的位子,大概也快坐不稳了。”众人又一阵哄堂大笑,蔡万富更是哭笑不得。
  “你们围在一起做什么?许多贵宾陆续赶到,急须接待安置,总管反而在此胡闹什么?”话说完,接着人丛一分,一名女子走来,彷佛出水芙蓉一般,令人眼睛一亮。
  只见她长得娇艳可爱,配上玲珑有致,曲线苗条的身材,极具吸引力。难怪身边围绕着四、五名公子哥儿,个个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令人侧目。蔡万富脸色乍变,一面小陪笑,一面指着花生道:“回三小姐的话,是这位小兄弟自称是本府的少爷,所以”
  “有这种事?”三小姐一见花生穿着简朴,便厌恶道:“不过是个小乞丐想来骗钱罢了,也值得大惊小怪,总管!你去拿几个碎银打发哎唷!”
  五名护花使者一见心上人遇袭,立刻冲冠一怒地扑向花生,原以为捉住花生轻而易举,便可将功赎罪,不料事与愿违,花生看起来不怎么样,结果在五人围攻之下,只见花生左拳右腿,才两三下就将五人摆平。三小姐见状,更是生气,指点着地上五人骂道:“你们这些饭桶,平时光会吹牛自己多厉害,现在我被人欺侮,不但帮不上忙,还丢我的脸,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统统给我滚回去。”
  花生眼看他们垂头丧气的模样,不禁大感不平:“你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他们为你拚命,你还骂他们,难怪老头常说女人是莫名其妙的动物。”三小姐脸色又是一变:“不要你管,他们生得贱,喜欢让我骂,怎么样?”
  花生见五人低头不语,不禁恼怒道:“我看你们一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半斤八两,全是变态。”这番话说得很重,一旁看笑话的人,不由得慌了,不知如何收场。三小姐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花生说不出话来。
  “小兄弟这话太伤人了,如果提不出合理解释,休怪老身要以大欺小了。”只见一名美艳动人、气质高贵的妇人,一脸古怪的瞪着花生看。
  花生忽觉未曾有过的入孺慕之情,涌上心头,一时之间也呆怔当场。美妇人状,不禁皱眉道:“有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蔡万富连忙上前,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还来不及请罪,三小姐已“哇!”的一声,像个泪人儿似地哭倒在美妇人怀中,声音梗咽道:“娘你一定要替女儿做主帮我讨回公道。”
  美妇人心疼极了,一边安慰女儿,一边寒着脸道:“小兄弟,不管你是谁,或有什么目的,十多年来,想冒充我儿子的太多了。你也不是第一个,我女儿虽有不是,但你先动手打人就是不对。今天是我娘七十大寿,我也不想追究下去,只要你向我女儿道歉,事情就这么算了,否则,我只好捉你送官查办了。”花生万万料不到对方的回应竟是如此的冷漠,不禁悲从中来,强忍泪水道:“你你是我娘”
  美妇人皱眉不耐烦道:“小兄弟怎么还执迷不悟,在京城只要正正当当做人做事,绝不会饿死人的,何必利用别人的亲情,来达到骗钱的”“不!你不是我娘。”
  花忽然吼叫道:“我娘绝不会这样的,谁稀罕你的臭钱?要钱我可以给你。”话一说完,便从怀里抓取一物扔向美妇人,转身带着一声悲鸣急冲而去。
  美妇人也呆住了,脑中一片空白,连脸上被打中的疼痛也没有感觉,看着花生消逝的背影,只感到万剑穿心般,痛不欲生,彷佛世界末日来临。一切都变化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原本热闹的气氛,忽然变得死寂,只听见众人一声声沉重、似欲断气的喘息。
  “咦!这是”美妇人无意识的转头望去,只见蔡万富正捡起花生丢弃之物,不由得脸色一变,立刻一把抢了过来,只见它是一条金锁片,上面雕印着:“生儿长命百岁,姥姥赠。”
  “生儿别走,等我”美妇人发出一声悲鸣,便追了出去,现场只遗留下几滴懊悔的泪珠。
  蔡万富脸色一变,忙喝道:“阿宏、阿宽你们去叫所有的人,帮忙找人,我去向老太君报告经过,快去。”众人又是一阵慌乱,发呆的发呆,茫然的茫然,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可以想见的是,只要能够动员的所有关系,包括官方或江湖上的人都在找寻花生这个人,各处布告栏也贴满画报,并大手笔的悬赏三万两银子,因此所造成的轰动也就可想而知了。但是,整天下来,却没有任何音讯,仅是一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
  一场欢欢喜喜的祝寿活动,就因为这样,当天便草草收场。老太君的心情更是五味杂陈,真不知是喜是悲,忍不住道:“翠英,你可瞧清楚没,确定是生儿没错?”林翠英听了一怔:“这个”
  老太君见状便心中有数,转身问三小姐:“梦华!你呢?你跟这个人的接触时间最久,应该可以告诉姥姥是不是生儿?”林梦华对花生的嗔怒仍无法释怀:“回奶奶的话,孙女实在看不出这个人有像四弟的地方,而且这个人讲话尖酸苛薄,一副市井无赖模样,毫无教养可言,我才不要他做我弟弟呢!”
  林翠英忍不住骂道:“梦华,你讲的是什么话,如果证明他真是生儿的话,我不准你这样说他,否则我绝不饶你,听到没有?”众人似没料到,她会反应这么地激烈,不禁吓呆了。
  林梦华更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顿时难过的哭了起来。林翠英也泪如雨下:“这十几年来,他跟着你们那不成材的父亲,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看他当天的模样,日子肯定不好过,否则那死鬼也不会放他回来认亲了。”
  这番话老太君也有同感,却很冷静地问道:“万富!你说说看,这个人的眉心可有那颗痣?”“这个”
  蔡万富不禁苦笑道:“正如夫人所言,这人看起来脏兮兮的,似乎经过长途跋涉,沾染不少风尘,属下实在无法辨认。”“那就不能证明他是生儿了。”
  林翠英忍不住求道:“不,娘一定要相信我,当时生儿含恨而去时,我就感觉到心如刀割之痛。这情形就跟十八年前一样,只怪我一时赌气,不加理会,没想到一场夫妻的吵架,竟造成我们母子一别十八年,这次又因我的疏忽大意,而错失母子相逢的机会,如果再找不回生儿,我我就不想活了。”一番话,道尽了她的悔恨,也倾诉了一个母亲的思子之情,众人听了,不禁心情沉重了起来。
  哭泣中的林梦华更吓得呆住了。老太君不由叹息:“这该怎么办?”
  “可以求卦问卜,一切问题便可解决。”众人眼睛突然为之一亮,如久旱大地乍获春雨般,精神不觉一振。
  老太君不禁赞赏地看着青年:“国栋处事沉稳,思虑周详,确是栋梁之材,可是胆小儒弱的个性,必须加以磨练才行。”林国栋脸红道:“是,栋儿一定谨记奶奶的教诲。”
  蔡万富早将龟壳及三枚铜钱取来,林翠英立刻摇卜问卦,接连三次下来,不禁满头大汗。老太君皱眉道:“翠英,卦象如何?”
  林翠英不禁满脸羞愧道:“请娘原谅,女儿心乱如麻,无法测知卦象。”“你今天的确反常,这样以后如何接掌府宗?还不快冷静下来,好好收拾残局。”
  忽闻身边老人咳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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