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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花主 作者:玄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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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花无缺感到惊怒。
  “你究竟为什么这样做?”“因为十八年前的扬州首富,花家的灭门血案也是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遭到敌人恶毒的阴谋陷害,才成为多年未破的悬案。”
  花无缺脸色一变,惊怒道:“你不是翁天赐,你究竟是谁?”花生立即自怀中取出药物,将脸上易容除去。
  “是你!你没有死?”“不错!正是你无法人道、要我代你在夫人身上下种的花大同。”
  “住口!你胡说什么?”“
  怎么?难道夫人的右乳峰上没有一颗红痣,还是庄主的“工具”已经治好了,可以自己办事不必依靠别人,想来个死不认帐?”花无缺听得怒火填膺,眼中凶芒连闪,突然毫无预警的翻掌,向徐世杰急劈而去。
  徐世杰也是机诈之人,得知这项秘辛便知不妙,正想设法脱身却为时已晚,连反应都来不及,便惨叫一声倒地不起。花生一面戒备一面冷笑道:“你果然不愧为一代魔头,只为一个保不住的秘密,竟可以杀死自己的爱徒灭口,难怪他瞪大着两眼死不瞑目。”
  花无缺阴笑道:“杰儿的死,全是肇因于你这罪魁祸首,只要将你的人头砍下祭他,他不但可以含笑九泉,本王的秘密也得以保住了。”“你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好,只可惜两年前你杀不死我,现在更是不可能。”
  花生若有所觉的中断话题,花无缺也警觉得顺他目光望去,只见门口伫立一名满脸凄苦的貌美少妇,双手掩面哀泣着摇摇欲坠。“美珍!你什么时候来的?”
  花无缺大感意外,正想过去安抚她之际,突见她拔出匕首抵住心口,更让他震惊不已。“你这是做什么?快把匕首放下,这样太危险了。”
  廖美珍哀泣道:“你别过来,否则我立刻死给你看,除非你坦白告诉我,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没有的事,你别听他胡说。”
  廖美珍摇头泣道:“为什么?事情的经过我都已亲眼目睹,你还想骗我?”花无缺脸色惨白的喃喃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问我。”
  “你终于承认了。难怪结婚两年以来,无论我如何追问,你总是借故练功,就是不肯正面回答,原来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早说晚说又有什么差别,已经造成的伤害,谁又能改变事实?”
  廖美珍顿时哑口无言。花无缺更是怨恨不已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不幸,都是同一个罪魁祸首引起的——花大同,都是你”
  话声未落,人已松软无力得“砰”声倒地。
  花生见“醉八仙”奏效,心中立即放下大石般轻松不少,为了让廖美珍进一步了解花无缺的罪行,所以他制住她的“麻”
  “哑”穴之后,立刻将她救醒。
  廖美珍乍一醒来,不但发现自己无法言行,而且她的夫婿也倒卧一旁,以为已经凶多吉少,立即满眼憎恨的怒视着花生,恨不得马上杀他以报夫仇。花生见状,心中不觉一阵抽痛,满腹委屈立刻发泄在花无缺身上,江湖道义不再理会,不但破去花无缺的丹田,更挑去四肢脚筋,注定他终身残废的命运。
  最后才泼水在他脸上。当花无缺睁开两眼,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惊怔住,没多久便知大势已去,无比落寞道:“
  想不到你会用“醉八仙”来反制我,让我一点警觉都没有,手段不但阴险,而且相当恶毒。以南宫世家的行事作风,绝不可能不顾江湖道义,做此不择手段的勾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场南、北双雄的江湖风暴,该是你所策动挑起的吧?”“你说我策动的,这一点我承认。但是说我挑起争端,未免太抬举我了。”
  花无缺冷笑道:“以你的手段行事来看,你会敢做而不敢当,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花生傲然笑道:“我花生虽然不妄自菲薄,却也不会狂妄到自大的地步。我既然敢承认是由我策动,又怎会怕冠上其他罪名,只怪你们双霸早有心结,我不过稍点零星之火,你们自己兴风作浪把事件扩大,能怪谁呢?如果你们双霸是那种轻易被玩弄于股掌间的角色,那我就默认挑动争端的主谋,又有何妨?”
  花无缺愕然苦笑道:“你就是武状元花生?新任的侍卫统领?早听说你是个厉害角色,果然没错!这一场南、北争霸,无异是鹬蚌之争,朝廷派你当渔夫,算是选对了人。不但赢了里子,就连面子也不让我们好看些。”“你又错了,我的为人并不重视这些虚名,否则也不会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段对付你了。”
  花无缺冷哼道:“我早知道“醉八仙”厉害无比,不但对敌人百试不爽,就连自己人也同感威胁。所以我对它的管制极严,除我之外,只有内、外总管及总护法才能拥有,你能冒充金龙旗主,必然是同一个人帮你做的内应。你说,这个内奸究竟是谁?”
  “这个内奸不就是你吗?难道你忘了?”花无缺一怔,又怒道:“你敢胡说。”
  “我就知道你贵人多忘事。两年多以前,你趁我在夫人身上泄精之际,点中我的“促精穴”,企图杀人灭口。当我诈死骗过你时,你不是曾经将我抱入了密室,且得意洋洋如数家珍的告诉我,你多年来搜刮的秘笈,要我尽量的看、尽量的学吗?”
  “这么说来,早在两年多以前,你便已经在算计我了。你这么大费周章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不是说过吗?为了十八年前的扬州首富、花家的灭门血案。”
  “多年来,你们锦衣卫已经调查过无数次了,至今依然悬案未破,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否则我是不会背这黑锅的。”“我想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策动南、北争端是为公,追究花家血案是为私。”
  “为私?咦!你也姓花,难道你是花家后人。”“不错!你终于明白我为什么找上你了吧!”
  花无缺突然激动地叫道:“这么说来,你就是当年的漏网之鱼,“南偷”花美人的孽种了?”
  花生听了大怒,打了他两巴掌道:“你终于承认了,你这该死的凶手。”“我已经落到了这种生不如死的地步,又有什么好怕的?再说,就算我承认了,你也不能杀我。”
  “什么?你没发烧吧?”“
  你既然进过密室,便该知道“移形换影”的功妙。”花生心中一动,连忙仔细的审查一遍,不久便从他的脸上剥下一张薄如蝉翼的精巧面具。
  忍不住赞叹道:“这张人皮面具制作得真是细致巧妙,难怪百变魔君能够横行江湖半甲子之久,身分从未被人识破。”只见花无缺的原面貌比面具更俊美秀气,加上皮肤嫩白细致,较之女性更加柔美,令人难以想像一代魔头,竟长得如此娇美。
  花无缺哑然苦笑道:“这就是我的真面目,你年纪还小,所以不知道我的真正身分,如果换做你父亲花美人,他立刻就会明白花家血案的前因后果,血仇报与不报,都是咱们花家的不幸。”花生大惊失色道:“咱们花家?你难道是”
  “不错!我就是花真人。”“我不信!一定是你在唬我。如果你是我爹的亲兄弟,又怎会是杀害自己全家的凶手呢?”
  花无缺既痛苦又无奈地道:“这就是我说的不幸。想当年我爹也就是你爷爷,仗着空空门的绝技偷递大江南北从未失风过,直到有一次窃走贡品,被押贡的侍卫档头追得无路可逃之下,竟然将贡品丢下悬崖藉以脱身,使那位押贡的档头因为失职而被皇上赐死。那个档头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儿,为了报父仇便设法嫁给你爷爷,甚至放弃已论及婚嫁的情人,以一个深闺弱质的女儿之身,凭着报仇的坚定意志,一直等了十六年之久,才找到可以报父仇的机会。”花生心里有点恍悟,神情激动道:“你就是她的儿子?”
  花无缺痛苦的点头道:“不错!当我十二岁那年,我娘不但告诉我两家的仇恨,而且让我拜在百变魔君门下,整整苦练了四年绝技,才算报仇雪恨。”“这么说来,你的师父就是你娘的爱侣了。”
  花无缺赞赏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果然聪明,居然能够闻一知十,难怪你爹爹查了十八年毫无所得,却被你轻易的循线侦破了。”“你知道我爹一直在追查凶手?为什么没有对付我们,以便斩草除根,永除后患。”
  花无缺轻叹道:“你真以为我是那种冷酷无情的畜牲吗?”“你”
  “你爷爷不但多金而且多情,除了家中的三妻四妾之外,外面更不知金屋藏娇了多少女人,所生子女更不计其数,其中又以我和美人最不得你爷爷欢心,所以我们的感情也最好,正因为如此,你爹才能逃过一命,没有成为尸堆的其中一具。”花生悲叹道:“原来是你故意放过我爹一条生路,难怪我爹一直百思不解,究竟是如何逃过死神的魔手,想不到内情竟是这么简单!我爹事后清点过尸体,除了他之外,遇害的尸体数量正好是一百三十三个没错,以为你也遇害了,害他常常藉酒消愁,终日醉生梦死、度日如年。”
  “我知道。家母在报仇雪恨之后,已经心力交瘁,不愿再忍辱偷生,而与家师双双自焚而亡,所以大哥才会将家师误认为是我。”花生深有同感的叹道:“命运之神也太会作弄人了,别说是老爹为难,连我都不知如何是好。”
  花无缺转望着侧躺地上的俏影叹道:“我一生中最对不起的两个人,除了大哥之外,就属美珍最无辜了。因为我所遭遇的前车之鉴,担心悲剧会在下一代重演,我才忍痛自宫断绝生育能力,没想到巧遇美珍又让我改变了初衷,不得已之下,才想在洞房花烛之夜,以移花接木的手法向外人借种,没想到却阴错阳差的找上了你,真不知道是缘?是孽?老天也太会捉弄人了。”“不!这是天意,是老天的慈悲。”
  “你的意思是”“爷爷由于为富不仁,不知广积善缘,以致种下灭门的恶果。叔叔也因为一念之仁,放过我爹一条生路,老天才会派我来承续花家子祠。一切的恩怨情仇,都有一定因果关系,所谓逝者已远,来者可追,既然老天慈悲赐给我们再绩血缘的机会,我们就该弥补先人的过失,从此广积阴德以荫子孙。”
  花无缺听他这么说,原本无神的眼睛,立即重现光采道:“你叫我叔叔!你真的愿意原谅我?甚至愿意代我照顾美珍母子?”“是的!孩子是我的亲骨肉,我必须让他认祖归宗。至于美珍更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希望叔叔能让我代替花家补偿她。”
  花无缺欣慰道:“好孩子!难怪你能以十八岁之龄,不但勇夺武状元宝座,更迅速荣任侍卫统领之职,果然是个宽宏大量的英雄豪杰。咱们花家有你光耀门楣,我这个罪人也可以放心的解脱了。”花生大惊道:“叔叔!你别做傻事”
  花无缺身躯一阵颤抖道:“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好久呀!”花生刚扶住他,发现他嘴角已经溢出紫黑色的鲜血,不禁大感紧张道:“叔叔你太傻了,快告诉我解药在哪里?”
  “你别费心了,早在十八年前我就该随娘而去的,我活着除了受到良心的苛责外,简直一无是处。”“美珍呢?叔叔对她难道不该有所交代?”
  “美珍两年来我一直以假面目欺骗她,让我深感愧对于她,今生我已经无法弥补我对她的亏欠,所以,只好将这个责任转托给你,花家欠她的,就该由花家的子孙补偿。”“叔叔这是何苦呢?难道世间的事,您都不再留恋了?”
  “哎来不及了你要小心南宫无忌他勾结倭寇结合表弟南宫智人做内应正想顺江直攻京城我被南宫无忌牵制在此只好靠你设法力挽狂澜了。”“什么?鄱阳王真是南宫家的人?锦衣卫怎么会不知道呢?而且危机迫在眉睫,居然全无所悉,这怎么可能?”
  “只怪南宫无忌这个伪君子表面功夫做得太好加上名门正派的名气容易让人信任而失去戒心。”“太可恶了,看来锦衣卫也有必要重新整顿一番。”
  “锦衣卫有内奸你要小心如果有需要可用我的势力铲奸除恶也许来得及挽回内乱的命运”“叔叔!谢谢你。”
  “天黑了吗我怎么都看不见了”“叔叔!你”
  只见花无缺气息渐无,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花生呆怔了一会儿,才想到廖美珍穴道未解,连忙替她拍开穴道。
  突闻她“哇”的一声,哭倒在花无缺身上。
  花生见她哭得哀哀欲绝不止,心念一动,突然将她一抱而起,低头吻住她的樱唇。廖美珍大吃一惊之下,连忙挣扎欲脱离他的怀抱。
  “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花生忽而激情的大叫起来,颤抖着紧抱她的娇躯,生怕她不告而别。
  廖美珍料不到这个对她而言既陌生却有肌肤之亲的男人,会突然激动起来,呼唤着要她别舍弃他,要她留下来。想不到看似巨人般的大男孩,内心里竟然也有比她更脆弱的一面,不禁令她大感意外。
  不由自主的激发她母性的温柔,反而收起悲哀的情绪,轻轻的抱住花生,纤掌轻拍着安慰不已。不知过了多久,花生情绪稍定,抬头凝视着她道:“美珍!我的爱妻,上天可怜我们,终于让我们圆满团聚了。”
  廖美珍泪眼迷蒙地看着他,想拭净泪水以便看清他的告白是否真诚,泪水愈擦却愈多,只觉水汪汪的眼睛愈来愈模糊。她的眼睛虽然看不真切,心里却清楚的知道,这两年来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影子,不就是这副朦胧的模样吗?如梦、如幻、如真
  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爱着花无缺,却不明白内心里总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在夜深人静之时,让她不知不觉的想着他、梦到他直到今天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如此想念一个陌生的影子,原来他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那一夜,洞房花烛之夜,她虽被媚药激起无边欲焰,却仍有一丝理智存在,让她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下,将花生的影像深深的烙印在心底。一时之间,连她也分不清是悲是喜?
  只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快,令她有点不胜负荷。于是,她昏了过去。
  花生多少能够体会她的心情,只无奈的叹息一声,将她扶上床盖好衾被,才开始善后工作。虽然发生一些意外的插曲,但总算照计画完成了复仇的工作,更意外的得知南霸天的阴谋,心知危机迫在眉睫,必须立即展开反制行动,否则等内乱一旦发生,将造成国家社稷的动荡不安。
  得知南宫无忌以名门正派之名,暗植不少门人子弟深入各军衙,就连锦衣卫也被渗透,可见实力极为可观,再有胡氏背后撑腰,根基更是稳固。这也说明了,胡氏为何能早官方一步逃离京城的原因,显然官方只扫除与胡氏挂勾的将官,却无损于南宫世家暗藏的势力,难怪南霸天敢毫无顾忌的率先发动攻击。虽然是声东击西之计,若无庞大的实力做后盾,强龙也难压地头蛇,更别说是主将深入敌区,这种白痴也知道的兵家大忌。
  不久,傅玉雪及翁天铭奉召进入,花生指着化装成翁天赐的花无缺交代了一番,才命人抬出厚殓。翁天铭脸含愧色地道:“都怪属下督导不周,以致造成本庄的挫败,损及庄主的威望,实在罪该万死,请庄主准许属下辞去总护法之职。”
  花生早知翁天铭生性狂妄自大,野心勃勃而不甘雌伏之人,如非花无缺严密的监控,让他心存顾忌不敢轻举妄动,恐怕早巳造反取而代之。既是不甘屈居人下,又怎会真心自请处分?
  花生脸带愠色道:“金龙旗主是由你保荐的,居然临阵退缩形同叛逃,理该凌迟赐死。天赐既然以死谢罪,本王也不再追究责任,念在你多年的苦劳,特别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希望你好好把握别让本王失望。”翁天铭心中暗骂,口中却道:“请庄主明示。”
  “本王要你假扮本王的模样,率领四旗秘密南下直取南宫世家,如果成功的话,本王不但饶过你今日失职之罪,甚至南霸天的势力范围,也可以由你来接手管理。”翁天铭听了大喜道:“多谢庄主的栽培,属下必当全力以赴,完成庄主的托付。”
  心中却窃笑道:“等我取得南方的基业,四旗的实力又折损不大的话,我才不想再听你的指挥命令,你想从我手中收回南方的基业,恐怕比登天还难。”“很好!你立刻下去安排,今晚马上展开行动。”
  翁天铭又答应一声,立刻兴奋地走了。他一定,傅玉雪立即焦急道:“生哥!这事你可做错了,四旗一向是本庄抵御外敌的主力,被他全部带走的话,我们如何对抗南宫世家的入侵呢?”
  花生笑道:“你放心好了,孔雀郡主绝不会坐视南宫无忌损及百花山庄,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明天她一定会派官兵进驻山庄,甚至会下令官方罢市戒严,以便将南宫家的人马逐出太原城。”傅玉雪不禁酸溜溜的嘲讽道:“这位郡主夫人可真心疼自己的老公,居然连官方都用上了,可真是个设想周到、温柔体贴的贤妻良母呀!”
  “你这话不但太过一厢情愿,而且所吃的醋也找错对象了,孔雀郡主与我只是有名无实的挂名夫妻,在她眼中我可能不如一个外人,又怎会为我设想如此周到?更何况她并不知道我也到太原城。她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想帮她老爹保住北方的这一个基业罢了。”“哼!如果你们没有暗通款曲,你既不是神仙,又怎知道她会派兵驻守山庄的?”
  “你别忘了,是我假扮金龙旗主才促成今日的挫败,孔雀郡主一定料想不到情势竟然如此不堪,所以明天她一定会动用官方的力量干预,进而迫使南霸天的人马离城。”“原来如此,难怪你要翁天铭进袭南宫世家,莫非想将战场移向江南?”
  “不错!南宫无忌竟敢勾结倭寇乱我河山,我就不让他有好日子过。”“原来你也得知了这件消息,才故意派翁天铭南下,打算让他们拚得两败俱伤,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了。”
  “还是你聪明,一点就透。”“可是你难道不怕翁天铭挟四旗之威,反过来并吞了百花山庄?”
  “他不过是个自大的狂夫而已,这回去江南绝非南宫无忌的对手,就算他能侥幸得胜,有孔雀郡主在此坐镇,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和官方作对的。”“哼!说来说去就是要靠她这张王牌,难道她命生得好,顶着朱家的光环,便注定是天之骄子,可以事事顺心为所欲为吗?”
  花生见她娇颜泛红的醋劲大发,才恍悟的暗笑想:“这几天忙着复仇工作,一直没空再去动她,想必她是食髓知味,又不好意思明讲,才故意咬住孔雀郡主的话柄不放,想藉此引起我的注意。”想着想着,不觉地笑了起来。
  傅玉雪见他笑得暧昧,不禁羞红着脸的嗔道:“你笑什么?不准你笑。”“遵命!我的好老婆,我爱死你了。”
  花生大乐之下,立即一把将她抱住,并且大施碌山之爪,在她的美妙胴体上下其手,只逗得她娇喘嘘嘘,一副欲拒还迎的颤抖不已正当两人沉醉在浓情蜜意的忘我境界时,突然听到一声干咳传来。
  两人大吃一惊,连忙分开一看只见廖美珍羞红着娇颜,俏立门口默默的瞪着他们不言不语
  花生大感尴尬,任他平日机智巧辩,一时间却不知从何说起,不禁连忙道:“美珍!你别多心”傅玉雪的感受却又大不相同,突然被人从如梦似幻的情欲世界无预警地拉回现实,就是从天堂掉进地狱一般,令她难以忍受,再加上花生畏缩的神情,更叫她受不了,新仇加上旧恨,顿时恨上心头,不禁恼羞成怒道:“你知不知道电灯泡有时候是很碍眼的?难道你不觉尴尬吗?”
  廖美珍也不甘示弱地叫道:“他是我儿子的爹,便是我的相公,我们夫妻相处天经地义,真不知谁才是多余?”傅玉雪叫道:“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次看看?”
  眼看两女便要动起手来,花生连忙地道:“好老婆!你们”两女牵怒于他,对他拳打脚踢,同声骂道:“都怪你。”
  花生不禁叫苦连天道:“天啊!干我什么事?”天刚破晓,百花山庄方圆三里以内,立即被胄甲重兵团团围住,人员进出皆受到严密的检查,稍有可疑的人物出现,立刻被带开隔离侦察,倒楣一点的人,可能还得吃上免费牢饭。
  愈接近山庄大门,驻守的警卫愈多,几近五步一岗、十步一啃的程度,防守空前的严密。太原城也受到官方下令强制戒严,听说是白莲敦乱党又有死灰复燃迹象,几乎惊动全城的官兵,不论是大街小巷,一律挨家挨户的详细搜查。
  总算有逮捕了数十名可疑分子及通缉有年的江洋大盗,也有遇上猛烈抵抗、造成官兵严重伤亡、最后仍被逃脱的乌龙糗事。这一连串的缉捕行动,不仅造成太原城民人心惶惶,罢市之后的城镇,就像一座死城一般,人烟稀少得可怜,不像往日繁华的辉煌荣景。
  两雄争霸的紧张情势,也因此缓和下来。南宫世家虽然是过江强龙,遇上官方的强势介入,也只能无可奈何的退出太原。
  而且,又有丐帮飞鸽传来坏消息,北霸天的人马已暗中南下,目标显然是江南的南宫世家。按行程推断,对方该是一天前就已经出发,打算趁着南宫家内部空虚之际,避实击虚,以挫南宫家的威信,情势极为严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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