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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赌小浪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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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天气头上会冒白气,掌柜的和其他食客都很奇怪,而小罗自己以为,能冒白气了,大概也差不多了。

又磨蹭了一会,站起来,问掌柜的厕所在那里,掌柜的指指后面,又低声道:“老弟,后面的墙根矮。”

言下之意是叫他方便完了之后自后面翻墙逃走。

小罗道:“谢谢大叔!”

他往后走,常有庆怕他跑了,也跟到后面。

但因这种厕所的气味太大,他远远地站着。

小罗又磨蹭了数盏茶的工夫才提着裤子走出来。

常有庆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小罗道:“我没有话说,不知你和那和尚是什么关系?”

常有庆道:“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搭不上,今天在路上遇见他,他说你这小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天到晚泡我的表妹软软。”

小罗低声道:“你和她的交情到了什么程度?”

“嘿!亲亲抱抱哩!家常便饭!”反正吹牛不犯死罪。

小罗在他耳边道:“我们常在一个池中洗澡,一床睡觉,而且她每天要给我捏脚一次,只不过我们还没有那个。”

“小贼,你敢侮辱我的表妹!”

“侮辱!”小罗道:“你以为你表妹是什么?天仙?好,好!你可知道软软身上哪个部位有一颗红痣?”

常有庆一楞,他当然不知道,也可能是小罗吓他。

小罗道:“不知道是不是?告诉你,就在她的肚脐以下,丹田下方”常有庆忍无可忍,一拳迎面砸到。

掌柜的很为小罗担心,他看出小罗也很滑,只是这小子使人看得顺眼。

小罗一偏头,足尖一垫,身子略偏,“蓬”地一声,正中他的右肩,被打的人没事儿,常有庆甩着手退了两步。

这一手还真摸不透,都以为小罗在强忍痛楚。

常有庆这一拳心里有数,这反震之力差点震断他的手腕。

可是他不信,因为他的两仪拳掌在武林中极有名气。

这一拳用了九成力道,但小罗一闪,常有庆栽到门外去了。

食客们大笑,小罗向相反方向走了。

和尚在小街转角处偷看,他晃着脑袋,莫测高深。

常有庆还不死心,疾追之下,仍被小罗跑了。

小罗奔出五七十里,坐在大树下休息。

由于这亭亭如盖的大树下很凉快,不久就倒在草地上睡了。

这工夫来了两个女人,一老一少,少的不过十五六岁光景,老的应在四十以上。

这四十多岁的妇人显然是少女的女仆,这女人提了个沉重的麻包。

“小姐,我们休息一下,这条猪死重死重。”

小罗虽然倦极睡着,但有人走来自然会醒,只是他并未睁眼。

少女坐在岩石上,摇着罗扇,道:“马嫂,真热死人了!这个小子也和猪差不多,来了人都不知道。”

马嫂也坐在草地上,道:“年轻人嘛!走累了就会睡得很沉。”

少女道:“这小子一定不是武林中人。”

“可也不能这么看人。”马嫂生了一张马长睑,红鼻头,和少女的端丽、细嫩以及天真无邪比,予人十分强烈的印象。

小罗呈大字型仰卧地上,眯着眼打量二女。

他觉得美的女人站着、坐着,甚至躺下都美。

这个小妞丽质天生,可惜坐相不大好看。

“马嫂,我又以为这小子是武林中人。”

马嫂道:“怎见得他是武林中人?”

“我爹说过,有些人能使用多种暗器,全身都是。”

“不错,的确有这种人,但不多见。”

“这个人八成是个暗器高手。”

“小姐,你怎么知道他是”

小妞指指小罗的下体,道:“你看他的裤子里凸起,挑得高高地,那不是暗器是什么?”

马嫂是过来人,早在来此不久就发现这景象,心照不宣,听了小姐的话,差点忍不住大笑。

“马嫂,你是不是以为他不是暗器高手?”小妞不服气地道:“那你说,他裤子里挑起高高的是什么东西?”

“小姐,快别说了!那是男人的”她贴在小妞耳边说了几句话,小妞面红耳赤。

小罗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因为他也差点笑出来。

就算她只是十五岁,也该知道这种事的。

由此可见,这妞儿是如何纯洁而幼稚了。

这工夫小妞突然脸色一寒,道:“马嫂,你说这小子会不会早知我们来此而故意竖起来让我们看到?”

马嫂打量小罗一阵,微微摇头。

“不会?”小妞道:“为什么别的男人就没有这样?”

马嫂道:“小姐,男人睡眠时,尤其是年轻男人,由于阳气下降丹田,那东西就会勃起,这没有什么。”

“不行,我要教训他一顿,算是他恶形恶状的惩罚。”

马嫂道:“算了!小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爷子交代过,不要在外面惹事,暴露身份。”

小妞懒洋洋站起来,似乎很不想走。

这天气任何人都不愿离开这树荫的。

只不过小妞的目光却停在小罗的脸上。

她不敢再看他裤中的“暗器”。

她不怕任何奇门暗器,但看到这种“暗器”就会耳热心跳。

马嫂提起沉重的麻袋,袋内忽然“蓬蓬蓬”一连放了七个响屁,而且奇臭。

马嫂忙不迭地丢下,立刻向上风头窜出七八步,骂道:“这个臭小子,竟敢在老娘身边放骚!”

小姐也掠出一丈以外,掩鼻诅咒。

这工夫麻袋“蓬”地一声裂开,跃起一人。

小罗大为惊奇,道:“葛三刀!”

“小罗”“葛三刀”张开双臂奔上,两人搂紧。

马嫂和小姐楞在那儿,似乎想不到他们是好朋友。

从两人的惊喜看来,他们的交情确非泛泛。

“葛三刀”穿了一身黑衣,左臂上别了一块麻布。

这当然是表示戴孝。

“老葛,你为谁戴孝?”

“还不是为你!上次被两个老贼所擒,我听说他们要解剖你,后来我自解了穴道,发现他们正在解剖你,我当时昏在窗外,我醒后,还没有解剖完,本想杀进去,只不过我知道是白送上条烂命,要为你报仇就必须苟活再行设法。你已经被解剖了,怎么会活生生地站在这儿?刚才我在麻袋中就猜出是你,但怕你不是她们的敌手,所以才放屁把她们熏开,自解穴道,破袋而出。”

这工夫马嫂道:“臭小子,你还要进入麻袋中。”

小罗道:“这位大嫂,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朋友怎么得罪了二位?”

马嫂道:“他骂我们小姐是‘小喇叭’。”

小罗道:“小喇叭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开开玩笑,你们就叫我大喇叭好了!”其实“小喇叭”是一句下流话。

“胡说!”马嫂怒道:“看来你们两个同样地下流。”说着就攻上来,似想三五招内生擒“葛三刀”。

小妞也没闲着,扑向小罗。

“葛三刀”知道马嫂的厉害,接了两招就掣出刀来。小妞武功怪异,虽只用了五七成内力,仍是凌厉无匹。

小罗暗暗吃惊,这小妞的功力比了尘和姜开基等人高明多了。

巧的是,此刻正好小罗左手心的粉红圈圈出现,在三十招上,抓住了她的肘关节一带,小妞收势不住,栽入他的怀中。

小罗低头,小妞正好仰头。

小罗忽然把两片嘴唇压在她的红唇上。

小妞大力摆头,小罗又吻了她的面颊一下。

哪知小妞忽然大哭起来,道:“马嫂,这小子是色狼,他亲我的嘴,他果然不是好东西!”

马嫂已把“葛三刀”逼得手忙脚乱,行将生擒他,但见小姐被制住,立刻放弃“葛三刀”

来救小姐。

马嫂往上扑,被小罗一脚端出。

马嫂是行家,不由大惊,这小子居然是个顶尖高手。

小妞一直在哭,小罗就怕女人哭,松了手,一拉“葛三刀”,二人狂驰而去。小妞要追,马嫂阻止了她。

“小姐,这小子真的亲过你?”

“马嫂,难道我骗你不成?”

“好!我回去告诉老爷子,非逮住他不可!”

“不要告诉我爹!”

“小姐,你看不出来?这小子的武功奇高,咱们两人联手也未必有把握。”

“我知道。”

“除非老爷子,别人制不住他。”

“还是那句话,不要告诉我爹!”

“好,好!我不说,只不过小姐被他占了便宜,我实在不甘,再说对老爷子的侠名也有损的。”

“他目前并不知道我的身分,自不知我爹是谁。”

小罗和“葛三刀”奔出十来里路,慢了下来,道:“老葛,你怎么会在她们的麻袋中呢?”

“别提了!”

“你为什么要骂她‘小喇叭’?”

“我在路上哼小调,她们说太黄,骂我下三滥,我被骂急了就回敬一句‘小喇叭’,就是这样。”

“结果你被她擒住?”

“小罗,你别往我脸上贴金了,是马嫂在七八十招上制住我的。”

“老葛,你也不必难过,这主仆二人一定大有来历。”

“我也这么想。”

“栽在她们手中不算丢人。”小罗道:“有件事我实在摸不清,你是不是亲眼看到我被解剖了?”

“是啊!正因为看到躺在解剖床上的年轻人的脸正是你,而且开膛破肚,鲜血淋漓,才当场昏倒的。”

“怪就怪在这里,对不?”

“你是说”

“‘狂风’秦万年抓住了我们,要解剖我,而我被二女救出来了,对不?”

“对!”

“既然我被救走,那解剖台上像我的年轻人又是谁?”

“我当时以为是你,所以逃走后为你戴孝,发誓要为你报仇。”

“你没看错?”

“看错什么?”

“解剖台上的年轻人像我?”

“我以为那就是你。”

小罗道:“真奇怪,有好多的事我想不通。”

“小罗,什么事想不通?”

小罗想了一会儿,道:“这些奇怪的事,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即使小五子和软软和我那么近又救过我,我还是没有说,因为这件事非同小可。”

“葛三刀”道:“小罗,既然如此重要,你不必对我说。”

“不,我可以不对任何人说,你却例外。”

小葛目蕴泪光,这泪光反映着友谊的光辉。

为朋友戴孝虽是举手之劳,但很少人能做到。

小罗拍拍他的肩胛,道:“我一定要告诉你。”

“小罗,承你这么瞧得起我。”

“老葛,你看看我的左手。”他伸出左手。

“你的左手怎么样?”

“你仔细看看,掌心有没有很淡很淡三个套在一起的粉红色圈圈?”

“有有,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是病态、中毒,还是另有原目?”

小罗道:“这个我也弄不清,既无病痛,也无中毒的症候,这粉红色圈圈时隐时现,出现时武功颇高。”

“葛三刀”道:“这就难怪你的武功忽高忽低了。”

小罗道:“只不过,我也不知道何时会出现,却知道大概多久会隐去,所以我有时很烦恼。”

“什么时候才发现掌心的圈圈?”

“大约在两年以前。”

“小罗,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师承。”

小罗摊摊手,吁了口气,道:“我和你一样。”

“一样?这是什么意思?”

小罗道:“我也不知道是谁教我的武功。”

“葛三刀”笑笑道:“小罗,我不怪你。”

“不怪我什么?”

“人总会有些秘密不便告诉别人的。”

“我对你没有秘密。”

“算了吧!小罗,你有这么高的武功,会没有师承?你就是说到天亮,我也不信。”

“老葛,你毕竟还是不了解我。”

“就这件事来说,我的确不了解你。”

“告诉你,我真的不知道教我武功的人是谁。他道貌岸然,一派斯文,甚至仙风道骨”

“你不是说没有师承?”

“应该算是没有。”小罗低声正色道:“我是在梦中遇见这人,他在梦中教我的,此后再没有做同样的梦。”

“葛三刀”楞了好一会儿,呐呐道:“这简直是神话。”

“我知道你不信,但你应该相信我的人格。”

“小罗,非但我不信,任何人都不会相信。”

小罗道:“那梦中人教了我武功之后,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我会短命,甚至活不到二十岁。”

“葛三刀”焦急地道:“不不,他胡说!”

小罗道:“以他的神通来说,也许不是胡说,但他最后仍然说了半句话,他说:‘除非’”

“没有说出‘除非’以下的话?”

“没有,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好像是我会夭寿,除非如何如何,才不会短命。”

“葛三刀”道:“小罗,吉人天相。”

小罗笑笑,他似乎不信这句话。

如果吉人果真“天相”,根本就不该让他短命的。

暮色中,远处出现了幢幢人影。

最初二人远未注意,不久,他们发现四面八方都有人。

“老葛,好像是冲着咱们来的。”

“葛三刀”道:“看来有三四十人之多。”

小罗道:“而且此刻又不是适于动手之时。”

“葛三刀”道:“只是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物?”

小罗道:“就算都是了尘和姜开基那流的,三十来人也应付不了。”

“葛三刀”道:“左边山沟,快走!”

四周包围的人大约距他们还有数百步光景。

天色已黑,附近草木颇密,二人往山沟中的草木中一钻,向西南疾窜,加之有风,在草木中奔跑出点声音也不会被发现。

他们一口气逃出五六里外。

这儿,地势甚高,视野广阔,有人自任何方向来此都可以看到。

两人坐下来,“葛三刀”道:“小罗,我不以为你会短命,他最后那句‘除非’就暗示你五行有救。”

小罗笑笑,道:“我并不很在乎,我看得开。”

“小罗!”葛三刀道:“如果你走了,我一定跟你去。”

“不要这样,老葛,如果有那一天,我要你活着。”

“小罗,我们认识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身世。”

小罗道:“我的父母都去世了。”

“是谁把你养大的?”

“我的父母。”

“不是很矛盾?”

“不矛盾,我的父母在我十四岁时去世的。”

“伯父母是如何去世的?”

“夜晚入睡还好好的,但第二天早上没有醒过来。”

“身上无伤也未中毒?”

“没有,名医看过,都说是奇怪的死亡。”

这时忽见一个华服的中年人,带了七个年轻女人不疾不徐而来。

“葛三刀”道:“小罗,恐怕不妙!”

小罗道:“你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我只是想,一个中年人能带这么多的年轻美女出游,必非泛泛之辈。”

小罗道:“这说法当然有理,就是看这中年人的步伐也能看出来。”

“葛三刀”道:“八成是刚才三十多人中的一部分,快走!”

小罗道:“不必了!也许可以应付两下子。”

“怎么?你有把握?”

“不是很有把握,却不会像不久前遇上那三十多人一样狼狈。”

“是不是你的左手”

小罗把左手往他面前一伸,在月光下隐隐可见三个圈圈。

不是很清楚,但仔细看可以看到。

“葛三刀”道:“是刚出现还是快要消失了?”

“刚出现。”

“葛三刀”道:“这我就放心了,自出现到消失这段时间有多久?”

小罗道:“不太规律,大约半个时辰左右。”

“和下一次出现的间隔有多久?”

“一般来说,大约一个半到两个时辰。”

这工夫中年人已到达二人身旁三四步之地,七个少女都不过二十左右,没有一个超过二十五岁的。

而且个个美貌如花。

“葛三刀”心想:“这些女人搂着睡觉固然好,就是看看也舒服。”

中年人道:“谁是小罗?”

小罗道:“我”

“葛三刀”抱拳道:“在下就是小罗,不知这位大侠是谁?”

中年人道:“我是谁一会儿就知道了,只怕你不是小罗。”

“葛三刀”道:“既知我不是小罗,为什么又要问谁是小罗?”

中年人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当然要验明正身。”

“验明正身?”“葛三刀”摸摸脖子上的刀口,道:“怎么?要送我们上法场啊,我们犯了什么罪?”

中年人道:“小罗心里清楚。”

小罗道:“我心里并不清楚。”

中年人道:“你到处玩弄女人,虽然也有大部分女人是自愿的,但常犯色戒终非善类。

另外还犯有抢劫、杀人及放火等罪行。”

小罗道:“你见过小罗玩女人、杀人及放人?”

“我”中年人道:“我没见过,是别人说的。”

小罗道:“我说你弄错了,我没有犯那些罪行,而且很多人都弄错了,另外一个人和我长得很像。”

“狡赖!我会信你的鬼话?”

小罗道:“怎么样你才信?”

“你如果能接我十招,我可以放你一马,要知道,我是围捕你的三十多人中的首领。”

“好吧!你是什么人也不敢讲吗?”

“不是不敢讲,而是怕说出之后,影响你的成绩。”

小罗道:“那是不会的。”为了保持旺盛的体能和攻击力,趁手上圈圈十分清楚时,展开了狂风骤雨式的攻击。

七个女人“啧啧”称奇,“葛三刀”也看呆了。

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有时分不出哪个是中年人,哪个是小罗。

小罗凌空翻扑,骤风劲气,呼啸涌射。

中年人的身法虚幻得宛如鬼魅,在月光下迷蒙的光雾中忽隐忽现,二人的衣袂声有如鬼魅。

“啪”地一声,二人分开。

小罗中了一掌,但甚轻微,道:“已过了十招。”

中年人道:“没过,其中一招是一招六式的加强招。”

小罗道:“这叫做强词夺理,哪有什么加强招。”

“葛三刀”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七个美女为首的一个道:“我们老爷就是武林三绝‘风、雷、雨’中的‘暴雨’司空展大侠。”

两小不由心头一震,传说“暴雨”名列三人之后,身手却是三人之冠。

小罗道:“真是失敬了!”

“暴雨”司空展道:“小罗,听说你在女人方面很兜得转。”

小罗呐呐道:“这”

司空展道:“小罗,我是追缉你的带队人,我要放你或整你都只有一句话。”

小罗道:“当然,只要讲良心话就成。”

“难道本人不讲良心?”

“司空大侠说吧!你要如何?”

司空展以传音入密道:“请少侠教我一点小玩艺。”

“什么小玩艺?”在手心圈圈出现时,小罗也能传音入密。

司空展道:“女人方面的。”

“司空大侠以为我很高明?”

“少侠一夜之间连弄五个女人,第二天再和小艳尼可见你是此中高手,百战雄师,佩服之至。”

小罗道:“司空大侠真相信我行?”

“武林中人谁都知道少侠是高手。”

“似乎我不答应就不能脱身是不是?”

司空展道:“这样两不相见,见了面也好说话。”

小罗道:“我答应你,这当然也要服气。”

“你说的药物是不是‘秃鸡散’?”

“司空大侠一定知道何谓‘秃鸡散’了?”

“据说有人配了一剂催情剂,丢在地上被一只公鸡吃了,这公鸡不停地在三只母鸡背上,直到三只母鸡头上的毛都被啄光,公鸡还未尽兴。”

“对!”小罗道:“不过我这方子比‘秃鸡散’温和些,你是知道,猛药是伤身体的。”

司空展点点头。

小罗道:“我的方子是素女经及玄女经上的精华,后来称之为‘玄素之术’即‘房中术’的总称。”

“小罗,听你的口气,果然是方家。”

“这太不敢当,不过对付女人嘛!”他笑笑,表示是小事一桩,道:“包你马上马下,百战百胜。”

司空展道:“本人一生别无所好,就是喜欢醇酒美人,而且不美不要,这七个女人是我所有的女人之中的五分之一,我还没动过,特别留给你。”

“留留给我?”他以为耳朵有故障了。

“是啊!一来咱们算是同好,有志一同,二来也是见面礼,三来也等于试验品。”

“这”小罗心中一噱,世上居然有这种人,把自己选的女人送给别人玩,玩过之后是否还能拾人的牙慧?

小罗道:“老大哥,这恐怕不好吧?”

“怎么不好?”

“老大哥的新宠,小弟怎么可以捷足先登,让老大哥接收二手货?”

“不妨,这七个你用之后,就送给小弟了。但是,如果小罗你虚有其名,是个银样腊枪头的话”

小罗心头一惊,立刻老练地耸耸肩,道:“放心,你如果带来十四个,我也能照单全收,全都摆平。”

司空展很高兴,这些年来一直在找这方子。

只不过一般的医生虽然宣传可治肾亏、肾虚、早泄,甚至性无能诸症,却都是骗人的。

事实上光靠药物不成,甚至还有很大的副作用。

比喻说有一种“羊淫藿”野草,就是壮阳之药草。最初发现此草是见一山羊吃了此草,居然能和数十只母羊“交合”,但人类服羊淫藿并不能治愈此疾。

他把小罗带到山野中一个别墅内。

“宇内三绝”都有几处别墅,先备酒招待二人,然后他交代七女,要乖乖地陪小罗,不许拒绝。

于是要小罗带七个美女入房。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小罗出道不久,却见过不少的怪人怪事。像司空展这年纪,已是望五之年,还整天弄女人,真是可笑可叹。

有所谓:“色欲火炽,而一念及病时,便兴似寒灰;名利饴甘,而一想到死地,便味同嚼腊。故人常忧死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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