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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以后请闭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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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死的……”我颤抖着声音问赵队。
“法医初步判定是自杀。”赵队回答。
自杀……
吕芹在奉市没有任何亲人,我这时明白了她为什么要给我发那条微信,为什么要我替她还书,可是一切都晚了,我迟钝的没有觉察到她说的回老家是什么意思。
殡仪馆的停尸间里,我看着工作人员拉开了存放吕芹的那个抽屉。
吕芹闭着眼睛,脸上应该还画着淡妆,看起来就跟和我吃饭聊天时没什么分别,可我看着她突然就哭了。
吕芹再也不会在我耳边唠叨各种八卦了,我也不用再去担心她会把我的事情当成谈资去跟别人讲了,还有她那么想得到的刑警学院老师的工作机会……
怎么能就这么放手了呢,我眼前一片模糊。
我反复问赵队,肯定是自杀吗,赵队说没有问题可以确定,吕芹是用丝袜吊死在小巷里一个废置的货架上的,法医的结论不会错。
吕芹跟我说过她在老家只有一个姐姐,是当地医院的外科大夫,父母几年前相继去世了,她昨晚吃饭时还把她姐姐的电话留给了我,我怎么就没想到她可能想走绝路了呢。
我联系了吕芹的姐姐,通电话时才知道这个姐姐跟吕芹是同父异母的,她听说吕芹出事了就说尽快赶过来。
可是我一直没等来吕芹的姐姐。
四天之后,我决定带着吕芹的骨灰去卫县,那里是临近明廊的一个县级市,吕芹的老家。
谭立旋在深圳得知我要送吕芹的骨灰回老家,开始并不同意,可我跟他说了吕芹告诉我的那段往事后,谭立旋沉默了很久最后答应了,只是一再嘱咐我要小心。
我没开车去,走之前见了余甜和赵队,他们都说我离开一下也好,案子这边有情况随时可以回来,卫县离奉市也没多远。
我又给看守所里的老爸存了两千块钱,但是没让余甜告诉他我去了哪里。
出发去卫县的时候,又是下着雨,今年的雨水也太大了。
临近卫县的时,空气开始变得特别潮湿,眼前也渐渐有了雾气,我坐在大巴车上往外看去,手指轻轻拍了拍放着吕芹骨灰盒的袋子。
“吕芹,我带你回来了,你看看吧。”
小时候我就听老爸说过,卫县这里自古就是一个地下文物聚集的地区,大大小小的丘壑里不知道有多少古墓葬隐藏着,流行盗墓小说的那些年里,我经常捧着某个红透的盗墓小说跟谭立旋说,要是哪天我能去盗墓就好了,太刺激了。
可我从来都只是嘴上说说,卫县离得这么近居然一次也没来过。
有人不是说过吗,人们往往只注目那些离得千山万水的地方,可是身边的美景从来都未垂怜一眼。
我大概就是这种吧。
在卫县长途客运站下了车,我抱着吕芹的骨灰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先去县医院找她的姐姐。
县医院就在车站附近,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在医院门诊大厅里,我给吕芹的姐姐打了电话。
电话打了三遍都不接,我只好抱着吕芹的骨灰直接到外科去打听。
其实我也不是想怎么样,只是我想把吕芹安葬在她父母身边,可我又不知道吕芹父母葬在哪里,只好来问她这个姐姐了。
也许是吕芹冥冥中在帮我,我到了外科一打听,吕芹的姐姐今天正好当班,可是护士说她正在看病人,要我在外面等一会儿。
我跟着护士到了吕芹姐姐看病的屋子外面,就看见医院的清洁工正在屋子门口拖地,地面上隐约还能看见血迹。
在外科见到血淋淋的场面也不奇怪,我看了一眼就转而朝着半开的屋门看过去,可是门上挂着半截的白帘,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护士让我就在门口等着,她进去帮我跟吕大夫说一声。
这时候,我身后的医院走廊里传来一片嘈杂的说话声脚步声,我回头去看,就见到五六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正朝我这里走过来,走在中间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
等他们走近,我发现满头白发的老者很眼熟,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他到底是谁。
“人呢。”白发老者站在我面前问他身边的人,一个中年男人很恭敬的微微低头回答说就在这里,手术刚开始。
老者的目光看向我身后的诊室,他眼光从我脸上经过,目光温和。
“去问问我可以进去吗。”老者又对身边的中年男人吩咐,中年男人很快走进了诊室,我抱着吕芹的骨灰站到了一旁。
很快,中年男人又走了出来。
“师傅,可以进去了。”
白发老者又看我一眼,脚步不停的走进了吕芹姐姐的诊室。
他的身影刚一消失,我猛然想到了老者是谁。
奉市有一档很火的讲座节目,最近半年来一直是一位研究古墓的资深学者在讲课,白发老者就是这位讲座的资深学者。
没想到会在卫县遇到我和谭立旋都很喜欢的这位学者,我好奇的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在诊室里的那个人跟他什么关系,是因为什么在做手术。
刚才诊室门口的那些血迹,应该就是老者急着见的那个受伤的人流下的,我站到诊室门口,伸手掀起了白帘。
“哎,你谁啊干嘛呢,别挡着让开。”一个小护士从我身后出现,我不好意思的又退回到了门外。
诊室里有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可是声音随着一声咳嗽戛然而止。
“师傅,您在外面等着吧,我没事,这是小伤。”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静默中突兀的响起。
“我记得你麻药过敏的……大夫,不打麻药怎么手术,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吗,止痛的办法。”这是那位白发老者的声音。
“师傅,不能打麻药,没事,我挺得住,开始吧。”那个男人又说话,他说完接着就是几声很轻的咳嗽声。
这几声咳嗽声刺激着我的耳膜,之前我就觉得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好熟悉,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现在我确定,这是那个嘴癌的人的声音。


 第53章 没有麻药的手术

“给我点根烟,放一边就好。”熟悉的声音还在说话,我明显能感觉到这声音里有失血后的虚弱。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听力,也许是我听错了,世界上长得像的人都那么多,更何况是说话声音像的呢。
“还是请你们都出去吧,你们在这里影响手术的,也容易造成感染。”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猜这应该就是吕芹的姐姐吧。
没多久,一群人又从诊室里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是白发老者。
“我们去车里等吧。”老者对身边人说了一句,走之前还回头又看了看诊室。
等这帮人走远后,我想了一下决定也进去看看,我要证实一下自己到底听没听错。
进到诊室里并没费劲,可我进来之后就发现,进来了还是什么也看不见,一道屏风又挡在我面前。
“试敏时间到了,我看看……”那个女人的声音在说话。
又是两声咳嗽声,接下来有几秒没人说话,我悄悄挪着脚步又往前走了走,屏风后面应该有四个人吧,受伤的人加上大夫,还有两个小护士。
“还真是不行,怎么办,手术必须要做!”
“直接来吧,有什么能咬着的东西吗,这种伤我不是第一次受了,大夫你放心下手吧。”
我终于可以确定了,说话的人就是他。
“你到底干什么的啊,要知道枪伤的病人我们医院还要备案的,你这已经是破例了。去,给他上牙科要个牙托过来,快点!”
“好。”
应声而出的小护士看见我吓一跳,她生气的瞪着我让我出去,吕芹的姐姐听见说话声就走到屏风边上往我这里看。
“怎么了,你谁啊,这里是随便能进的吗,出去。”带着口罩一身白袍的女大夫看着我说。
这应该就是吕芹的姐姐了。
我想不出自己能留下来的理由,正想趁着被轰走之前的机会往里面看一眼时,他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大夫,烟着了。”
听了这话,女大夫赶紧回身去看,里面那个小护士也喊着,伴随着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我趁乱站到了屏风口那里。
屏风的后面,一张手术台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背对着我,身上的白衬衫染着好多血迹,尤其是右胳膊,整个胳膊上都是血迹,长袖衬衫的衣袖被剪开了,露出里面沾满血污的黝黑肤色。
吕芹的姐姐和小护士刚才一阵忙乱,原来是旁边桌子上放着的一根烟点着了桌子上的白纱布。
我有点反应迟钝的紧紧抱住怀里的袋子。
“哎,你怎么还进来了,快出去……”小护士发现我进来又开始往外轰我。
手术台上坐着的男人也回头朝我看着。
“唐……”我刚想叫他的名字,手术台上的男人抢着开了口。
“吕大夫,没事,欢迎参观,估计你们这里还没人见识过不打麻药动手术的患者吧,就让她看吧,长得这么漂亮正好分散下我的注意力。”
他说完,用拳头堵着嘴唇用力的咳嗽了两声,眼神狠厉的盯着我看着,然后迅速的闭了两下眼睛。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不能叫他的名字,他一定是这个意思。
吕芹的姐姐看了看我,“随便吧,快去拿牙托。”
几分钟后,手术开始了,我站在屏风口就那么看着。
“手术要几分钟啊?”受伤的男人随口问着,他再也没看过我一眼,小护士把牙托放进了他嘴里,这时候他朝我看了一眼,我感觉他变了形的嘴巴似乎歪了一下嘴角。
“五分钟吧,开始了啊!”
吕芹的姐姐拿着镊子站到了那条全是血迹的胳膊前,我有点不敢看下去了,低下头。
“唔……”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一声强制压制下发出的闷哼,抬起头去看,吕芹姐姐手里的镊子已经举在半空,镊子头部全是血,上面夹着一个什么东西也同样沾满了血。
我盯着镊子上夹着的东西看了半天,那竟然是一枚子弹!
没看错,肯定是子弹头,我小时候见过这东西的。
再去看手术台上的人,他紧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丁点血色了,他那么黑都变白了,我被吓到了。
这是流了多少血才会弄成这样,我差点就扑过去扶着他问怎么回事了。
“完事了吗?”手术台上的他已经把嘴里的牙托取了出来,他说话时费力的抬起头看看我,满脸的汗水让我突然心里一紧。
可我忍住了没去跟他说话。
刚才我已经想过了,在这里见到不是已警察身份出现的他,就说明他的身份不能说。
联想到之前他突然地消失,我更不能说话了。
“吓到了吧,你说这有什么可看的,还看吗,够了吧。”一个小护士见我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肯定以为我被刚才的一幕吓到了,他们这些护士见惯了血腥的手术场面,总算带着点优越感拿我说事了。
“吕大夫吧,我是吕芹的同学,之前跟你通过电话的,我叫蒋令令。”我终于有机会表明自己的身份了,最后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我貌似无意的看了一眼手术台上的他。
吕芹的姐姐惊讶的看着我。
我指了一下自己怀里抱着的袋子,“我把吕芹带回来了。就想找姐姐问问她父母的墓地在哪里,我要送吕芹去那里。”
“止血处理好了没,先送他去病房吗,今天必须留院观察,你跟我出来。”吕芹的姐姐吩咐完小护士,扯着我把我拉出了诊室。
我都没机会再去看看他。
吕芹的姐姐把我直接拉到了医院外面,她摘下口罩看着我怀里的袋子,脸色挺不好看的。
我也没跟这个吕芹同父异母的姐姐多说什么我不觉得跟她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说的,问明白了目的的位置就准备离开了。
临走时,我犹豫着想回去再看看他,可是又怕自己这么做会给他添麻烦,最后还是直接走了。
我叫了出租车准备直接去公墓,路上握着手机翻出了那个电话号码,可是盯着号码看了半天也没拨打。
我想这个号码肯定已关机或者号码不存在了吧,可这是我能证明那个人曾经出现过的证明。
他到底在卫县干什么呢,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吗,他现在的身份又是什么呢,为什么他的胳膊会受了枪伤呢。
枪支在国内是严格管制的,他会是被什么人打伤的呢,我想不出原因。
眼前浮现他毫无血色的样子,我意识到自己在担心他。


 第54章 我是bug

吕芹的父母葬在卫县很老的一个公墓,我到了那里抓紧时间安置了吕芹的骨灰,办事的人听说我是吕芹的朋友时挺感慨。
离开的时候,他告诉我这两天会联络我再来一次,那时候才算彻底办好一切手续。
看来我要留下来呆两天了。
从公墓出来我如释重负,可转瞬就想起了在医院见到的那个血淋淋的手术场面。
唐岭,他到底在卫县做什么,到底他现在是什么身份,我都不知道。
回到市区,本来想入住一家我有会员卡的快捷酒店,可是老妈出事以后我对快捷酒店似乎有了心理阴影,站在酒店门口发呆半天之后,我还是决定不住进去了。
卫县同明廊一样,都是名声在外的旅游名镇,所以这里挨着山区的沿路有许多附近村民开的家庭客栈,我决定住到那里。
等我办好入住躺倒在客栈的床上,很快就睡着了,连澡都没来得及洗。
第二天很早我就醒了,醒来之后心里很茫然,一来是吕芹的后事处理的格外顺利我没想到,二来是昨天意外见到消失的唐岭浑身是血的出现,我总觉得这次来卫县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又想到唐岭了,我出了客栈准备去吃早饭,边走边给余甜打电话。
余甜向来早起,接了我的电话就说她早上有个案子开庭,还问我在卫县顺不顺利。
我跟她简单说了下,最后结尾的时候才问了一句,最近唐岭有没有消息。
余甜听了我的话笑着说,“没联系吧,没听老赵说过,干嘛大早上问这个呢,你没别的事我要忙了。”
“没事,那你忙吧。”我没跟余甜说我昨天见到过唐岭,有些怅然的挂了电话。
今天有些轻雾,我犹豫着是今天就回奉市还是继续在这边待一下时,突然接连好几辆黑色的越野吉普呼啸着从路上飞驰而过。
我被吓了一跳,本能的靠近马路内侧停下了脚步,那些车就在离我不远的一个院落门口停了下来。
中间的一台车上,下来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他们下车之后就黑着脸四下看着,过了一会儿车门又一开,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孩从车上下来。
女孩下车后目不斜视的走进了那个院落,随后那两个男人也紧紧跟了上去,其他几辆吉普车上开始陆续下来人,我猜想可能是哪个城中贵门的人来山里休闲度假,没什么可看的就打算继续找吃早饭的特色小店。
“蒋令令!”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喊了我的名字。
我循声看过去,离我最近的一辆黑色吉普车前站着一个女人,居然是吕芹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那位吕大夫。
我只好站下来跟她点了点头,想到昨天不算愉快的场面,我并没打算跟她有什么可说的,连最基本的寒暄都没有。
吕大夫对我的态度也不意外,她反倒比昨天对我热情了很多,几步走到我面前。
“你没走太好了,昨天的事情抱歉了,我最近连着上了几个夜半火气大脾气急你别介意啊,你是自己还是跟朋友一起?”
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冷着脸,就微笑着回答“一个人,难得来这里,今天打算转转再回去。”
“哦。”吕大夫眼珠转了转笑着又说,“你还真好命,想出来转转就出来,我可是来这里工作的,那我就不耽误你了,下次再来这里我请你吃饭。”
我点点头没多说别的,说了半天话这个吕芹所谓的姐姐竟然都没问我一句有关她妹妹的事情,亲情这种东西对于她来说可能是多余的吧。
正打算转头而去时,有人喊了吕大夫,我无意的看了一眼,原来是昨天在医院遇到那个白发的老者。
怎么昨天遇到的毫不相干的人今天又都聚到这里了,还真巧,我盯着那个老者看,他也在看我。
“这位小姐我没记错的话,昨天见过的,是吕大夫的朋友吗?”白发老者一走动,立马有几个穿西装的男人左右跟了上来。
其实昨天我就很想吐槽的,这么热的天气还都穿着西装,看着也不像在冷气充足的办公室里上班的白领们,穿成这样干嘛。
吕大夫见到老者马上脸上没了笑容,似乎眼神里还很紧张。
“古教授,是我妹妹的朋友,遇到了就说几句。”
这位老者原来是教授,怪不得能在那个讲座节目里侃侃而谈呢,我倒是对这位古教授有几分好感,毕竟之前在电视里经常看他讲座。
古教授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听吕大夫介绍完他微微点点头。
“小姐怎么称呼?”古教授问我。
我微笑着回答,“我叫蒋令令。”
“小姐认识我的徒弟吗?”古教授又问我,这一次他笑得更加慈祥起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长辈在跟自己疼爱的晚辈聊家常。
可我心里却咯噔一下。
没记错的话,我记得昨天在医院诊室的门外听见里面的唐岭管这位古教授叫过师傅的。
既然叫他师傅,那……古教授问我的这个徒弟会不会指的就是唐岭呢,我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直觉告诉我,唐岭不想我表现出跟他认识,不然昨天他动手术取子弹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跟我说话了。
况且这么多年我看了那么多有关刑侦的美剧港剧,总不能全是看一个乐呵,我把所有我掌握的信息联系到一块想了想就得出一个大胆的假设。
唐岭可能是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需要他掩盖真实身份的任务。
而我跟他的相遇,恐怕是整个任务的bug,是他没想到过的。
“蒋小姐……”见我不说话,古教授叫了一声我的名字,他身边的人都看着我,吕芹的姐姐也看着我。
“我没听明白您的意思,什么徒弟?”我皱了皱眉头回答。
古教授保持微笑刚要继续开口,从他身后想起一个声音,古教授收起了笑容看着我。
“师傅,怎么都不进去呢?”
随着声音,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后面慢慢走到了古教授身边,他眼神漫不经心的从我脸上掠过,我却在见到他的这一刻觉得踏实了。
这种踏实不知道从何而来,反正我不那么紧张了。


 第55章 古氏父女

“你怎么也下车了,小心伤口,这里凉气重快回车上去。”古教授见到唐岭之后,马上露出关切的表情去看他,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被唐岭那张黑脸吸引过去了。
“没事,这点伤我根本不用卧床的。”唐岭说话的语气气息很足,我也相信他的话了,看来昨天的伤对他真的没什么大影响。
但是,一定特别疼,那可是没打麻药做的手术啊,我想想都觉得自己身上疼。
“不要大意,你忘了自己之前就受过伤了,我不想你躺下起不来了。”古教授继续说着。
唐岭手上的胳膊吊了起来,他用另一只手摸了下鼻子,笑容满面的说,“师傅别忘了我另一个身份,我可是靠着那个吃饭的,做保镖的受点伤就倒下早就饿死了。”
古教授听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听得很清楚,唐岭刚才是说他是做保镖的吧,果然被我猜中了,看来他的确是隐藏了身份,可他这么做是要在古教授身边干什么。
保护证人吗……我瞎猜着。
“你还记得这位小姐吧,我听吕大夫说,昨天你动手术的时候,这位小姐亲眼见证了。”古教授把话题引到了我身上。
我的心再次咯噔一下。
唐岭很自然的转头看向我,他的眼神很平静,甚至比之前我们在奉市接触时要温和亲近。
他的脸色看起来还算不错,我放心了不少。
“是你啊,咱们还真是挺有缘分的,别告诉我你是跟踪我来的!”唐岭笑呵呵的说完,周围的人都拿眼光去瞄古教授。
古教授一直看着唐岭,听他说完也笑了起来,周围的人都面色一松,包括吕芹的姐姐也是。
唐岭继续看着我,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看到我的胸口位置,然后继续向下看,嘴角还挂着有一丝猥琐的笑意。
我感觉自己的脸开始发烧。
他从来没这么看过我,在奉市的时候我觉得唐岭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是冷漠疏离的,特别是当他跟我说起他哥哥的时候,有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是在恶狠狠的看我。
可现在,他就跟换了一个内核可还披着原来皮囊的陌生人一样,他在用一种男人看女人的原始眼神看着我。
我反倒觉得浑身都被他看得不好了。
“小姐贵姓啊!”唐岭问我。
我张开嘴皱着眉头努力淡定的回答,“蒋令令,昨天看见你真……够爷们的!我喜欢!”
这话一出口,我瞬间觉察到唐岭眼神里闪过一丝笑意,那是跟他笑着看我不一样的笑。
我说不好区别在哪里,反正我知道就是不一样。
“尚未,你还真是到处都惹风流债!让小菲知道了又该不高兴了。”古教授拍了拍唐岭的肩头,收了脸上的笑容转身走了,也没跟我再说话。
我注意到,唐岭微微咧了一下嘴角,古教授刚才拍的是他受伤的那只胳膊。
尚未是谁,小菲又是哪个。
“那我先走了,咱们有缘再见,我叫尚未,记住了。”唐岭冲我一笑说着,我试图从他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暗示暗语之类的,可惜没看出来。
也许是有的,只是我跟他还不是那么默契不能心领神会。
我转身开始走,身后的脚步人声渐渐没有了,我这才回头去看一下,就看见吊着一只胳膊的唐岭跟着那位古教授正好走进了之前那个女孩进去的院落。
我转回身继续走,心底反复念叨着尚未这个名字。
左转弯之后,我看见了一家坐满客人的早点铺子,心头一下子想起前段时间在刑警学院附近吃的那顿早饭。那家叫“牢记包子铺”的小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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