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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太难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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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雪桐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这个女人知道自己,这说明什么?她以前就认识自己吗?
  她拉了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乔雪桐指着自己,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阿姨,我就是雪桐。”
  莫母轻轻笑了出来,似乎也不怕她了,但眼神还是有点怯怯的,“痛。”
  乔雪桐看了一眼她被绷带缠着的手,随后明白过来,想起上次还心有余悸,“我帮您解开,您乖乖的,不要闹,不要从床上下来好不好?”
  莫母听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
  乔雪桐一边解一边打量床上的人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她把绷带随手扔在旁边的桌子上,“好了,你可以动一下。”
  莫母疑惑地看着她,乔雪桐会意,握住她骨瘦如柴的手,轻轻转了转圈,帮她活络手指。
  莫母一言不发,只是一直盯着乔雪桐的脸看,眼睛里终于有了点内容,“雪桐。”
  “嗯?”房间里什么东西都一应俱全,乔雪桐正用指甲剪帮她修剪指甲,听到声音抬起头,柔声问,“怎么了?”
  那女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刚刚说话的另有其人。
  乔雪桐笑笑,又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长大了。”
  乔雪桐惊愕极了,“您……”
  “你以前的时候……”莫母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比了比床,“只有这么高。”
  乔雪桐手上的指甲剪“啪”一声掉到了地板上。
  ***
  从小别墅出来后,乔雪桐就径直回了书房,她在一排排的书籍中流连,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关于精神错乱方面的书。
  正翻开一页,门就被很用力地推开,一脸阴鸷的男人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她还没来得及出声,人就从地板上被拉了起来。
  男人的大手箍得她手腕生疼,他的声音像是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你刚刚去那里了,你都看见了什么?”
  “莫淮北,”乔雪桐挣扎了一下,“你先放开我。”
  “说!”
  这夹杂着铺天盖地怒气的一声险些吓得乔雪桐双腿发软,她抬头,看进男人幽深的眼睛里,她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怒气像一把出鞘的冰箭,伤人又伤己。
  “我是去了!”乔雪桐鼓起勇气,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我看到了你的秘密,你在囚禁一个女人,她精神失常,没有任何的反击能力,你却用绷带把她绑住,完全限制了她的行动自由,”她咬了咬牙,朝他大吼,“莫淮北,你知不知道,这是一种犯罪行为!”
  “砰”一声,男人的拳头撩过她颊边的发丝,重重落在她身后的书柜上,一排排的书因这巨大的震击应声而落。
  “你闭嘴!”
  乔雪桐感觉盛怒中的男人近在咫尺的声音染了一丝血腥的味道,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软软地从他双臂里滑落到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暴风雨来临前夕,总是有点不平静的,但如果跨不过这道坎儿,两人的心无法真正融在一起
  昨天打鸡血更了那么多,还是没有激起多少大的浪花啊,信心受挫,感觉自己再也没有勇气去挑战一万大关了呢!
  另外,明天有考试,求人品啊,么么哒,如果有五十个姑娘撒五十朵花花,加起来就是一百分了,哈哈
  最后,存稿中的新文你们看了么,收藏了吗?




☆、第四十六章

  ***
  
  乔雪桐软软地倒在地上——和他直视时再也无法经受住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然而落地的那一刻;她依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从脊背处升起;迅速蔓延全身。
  手指微微渗出血的男人神色莫名冷峻;薄唇抿得紧紧的,似乎在隐忍些什么;他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把门甩得震天响。
  乔雪桐感觉自己被震得发丝纷飞,坐在地上,呆若木鸡,突然眼睛轻轻一动;她伸手把夹在书里微微露出一角的东西抽出来,是一张发黄的照片。
  一家三口,男人温和儒雅,双手搭在一个男孩子肩上,目光有说不出的慈爱,女人面容姣好,笑容温婉,乔雪桐手抖了一下,又定定地看了几眼,这……这不是……
  别墅里那个……精神失常的女人吗?虽然此时的她和照片的女人相比气质上有了很大的改变,但是那脸部轮廓……乔雪桐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双腿早就失去了力气,软绵绵的,她用轻颤的手捂住嘴巴里即将发出来的一声尖叫。
  所以……那个女人,就是莫淮北的妈妈!不是像外界传说的那样,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脸上淌了冰冷的液体,乔雪桐无暇顾及,她紧紧抓着那张照片,仿佛抱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嘴里念叨着,“她没有死,她没有死……”
  这说明什么?事情是有转机的。至少,乔雪桐开始看到了一丝希望。
  没有人比莫母这个亲自经历过当年事件的人,更清楚事情的真相,可惜的是……她已经疯了。
  这样一个女人,她原本应该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疼她爱她的丈夫,一个可爱的儿子,如今却变成了如此不堪的模样,如果她有知觉,一定也是痛不欲生的吧?乔雪桐的心里充满了愧疚和怜悯。
  那天晚上出现的几个医生,小别墅里的秘密,那个中年女人的身份……如今一切谜题都解开,乔雪桐却感觉不到一丝轻松,反而心情异样地沉重。
  当年不管谁对谁错,这一份罪责,总有一个人要背。
  ***
  乔雪桐自认自己还算一个性格活泼的人,但对于一个存心要无视她的人,还真是没辙。
  她不擅长吵架,但如果这个男人要吵,她也会突破底线奉陪到底,可人家整天冷着一张脸,根本不屑和她吵。
  乔雪桐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尤其她的身份又敏感,又撞破他向外界隐瞒多年的秘密,而且,他的母亲……
  他的愤怒可想而知,乔雪桐也不勉强,她愿意给他时间,让他冷静下来,可事实偏偏不如人意。
  这几天来,他每晚都要加班,回到家又进书房忙碌,往往回房的时候她早已经撑不住睡着了,早上醒来枕边是凉的,也不知道他昨晚有没有回来睡。
  虽然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几乎几天连一句话都说不上,不知他是真的忙,还是假装对她视而不见。
  婚内冷暴力什么的最折磨人了。
  尤其乔雪桐还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又找不到人说话,整天怏怏的,情绪低落得太明显,连莫老爷子都打趣她,“怎么,昨晚又去做贼了?”
  乔雪桐顶着黑眼圈抬头,扁了嘴角,睫毛眨了眨,似是要哭出来,“爷爷,您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您的孙子心平气和地听我说句话啊……”
  这些日子来,她已经习惯在这个疼爱自己的长辈面前撒娇。
  莫老爷子爱莫能助地摆摆手,语气无奈道,“淮北吧,虽然说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但有时他的性子我也摸不准……”
  他身上不仅背负了父辈恩怨,少年老成,性子沉稳,何况没有点心机和城府,又如何去应对商场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见乔雪桐一脸挫败,莫老爷子于心不忍,“要不,我找个时间和他谈谈?这小子你别看他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其实啊,那都是装出来的……”
  乔雪桐越听心越没底,她吞吞吐吐地交待,“爷爷,其实,我已经知道别墅里的人是谁了。”
  “你知道啦。”莫老爷子重重叹了一口气,“原来是为这事儿。怪不得我说淮北这几天的情绪怎么这么怪。”
  “对不起。”
  “嗯?”莫老爷子不解。
  “当年我父亲对莫家做的事,我代他说声对不起。”乔雪桐不敢直视那双慈爱包容的眼睛,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眼泪就会掉下来。
  “你爷爷跟你说的?”莫老爷子微微讶异。
  “嗯。”乔雪桐点头,又重复了一次,“对不起。”
  莫老爷子看向窗外,仿佛对她的话没有一丝的触动,然而那老迈的眸子里早已泛起一股温热,“丫头,这不怪你,这都是命。”
  他的儿子受冤入狱,惨死狱中,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他的孙子一夜之间失去了父亲,他一手打下的莫氏江山,也摇摇欲坠,几年后他的儿媳又精神失常……也只有看破红尘的人,才会慷慨地把它们归作“命运”。
  果然是老了,尘归尘,土归土,既然注定终将要到那个世界去,又何必纠结于这么多?
  看得开就是智慧,看不开就是作茧自缚。
  “爷爷,”乔雪桐胸口“砰砰”直跳,脸颊也如火中烧,她把苍白的唇咬出血色,“我不理解。你们和我父亲有如此深刻的仇恨,为什么当初您还愿意让我当您的孙媳妇?”
  这是乔雪桐一直不明白的地方,莫淮北娶她,不过是因为她是乔振东唯一的女儿,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让他解恨的人,但是眼前这个人,他本来也应该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不是吗?
  “丫头,”莫老爷子苦笑道,“你一定不知道,过去的十几年,淮北的生命里,除了你之外,再没有别的女人。”
  乔雪桐愕然,随后明白过来,“我明白的。”
  他一定是每日每夜都在想着要如何折磨乔振东的女儿。
  “他的性子太沉稳了,什么都藏在心里,人怎么能没有七情六欲呢?他被仇恨羁绊得太深,而且深陷痛苦中无法自拔。”莫老爷子回忆着当年,他在孙子的书房里发现了许多关于乔雪桐的资料,林林总总,事无巨细,滴水不漏。
  那个时候,莫老爷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孙子想干什么,他要报复,他要毁了这个女孩!
  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莫淮北的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人也渐渐变得冷漠无情,终于奄奄一息的莫氏重新活了过来,如今成为A市的尖端企业,直到他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才一步步地展开了自己蓄谋已久的报复计划。
  莫老爷子亲眼看着自己的孙子被仇恨蒙蔽,变成一个冷血的人,却无能为力,在知道他计划的时候,他瞄准时机,推波助澜。
  “他接近你,我是知道的,”莫老爷子笑了笑,“而且有一部分原因还是迫于我的压力。”
  “啊?”乔雪桐以为自己听错了。
  莫老爷子继续说,“对你,他是势在必得,但他缺乏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鉴于不想看到莫家断后,我唯有将计就计。”
  “既然他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莫老爷子看着她,笑意温和,“我为何不帮他一把?而且,无论如何,你都逃不掉的不是吗?”
  化解仇恨的方式,不是逃避,而是勇敢面对,既然这两人此生注定纠缠不清,又为何不试一试呢?再没有比玉石俱焚更坏的结果了不是吗?
  乔雪桐心里的震惊不言而喻,她脑中一片混乱,有什么闪过,但很快又消失了,“我还有一点不明白。”
  “您,您不怪我的父亲吗?”
  不管真相如何,现在的事实是,是她父亲把莫家害成了这样。
  “怪,有用吗?去追究一个死人的过错,有意义吗?”莫老爷子似乎看得很开,“其实,乔莫两家也算世交,你父亲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品性如何,我心里有底。”
  “那件事发生后,你父亲来找我,”莫老爷子轻轻抚着茶杯边缘,缓缓说,“他跪在我面前,请求我的原谅。”
  “他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对不起’,最后,我原谅了他。”
  乔雪桐原本静静听着,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您,您为什么……”
  莫老爷子看着近在眼前的一双清泉般纯净的眼睛,纤尘不染,当年就是这样一双眼睛,让他莫名心软,他不愿意相信拥有这样一双干净眼眸的人,会做出那种栽赃嫁祸的龌龊之事。
  所以,他选择了原谅,只可惜,没过多久,那个被他宽恕的人,不幸惨遭横祸,身首异地……
  因果轮回,不得不信啊!
  莫老爷子这些年身体不是很好,说起当年的伤心事不免耗费心神,他揉了揉眉心,“我不是圣人,不是没有恨过你父亲,但最终我选择了原谅,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我孙子一个人没有走出来,你……多多担待他。”
  乔雪桐因深深的愧疚垂下头,双肩微微抖动着,模糊地应了一声“嗯”。
  莫老爷子轻轻在她肩上拍了几下,目光似乎透露了太多,却只能在心里暗暗说,丫头,如果那件事并非你父亲所为,那么他乞求我的原谅,或许是为了保护一个人,一个对他对你而言,都很重要的人。
  “爷爷,明天是我父亲的忌日,我想……”
  “回去吧。”老爷子声音苍老而沉洌,“让淮北陪你一起回去,这是他身为乔家女婿应该做的事。”
  而且是他必须要亲自面对的事。
  “谢谢爷爷。”乔雪桐好不容易才找到这苍白的四个字。在这个豁达而坦然的老人面前,她的语言显得多么无力。
  ***
  好不容易等到公务缠身的某人回房,可刚躺下就睡着了,弄得温习了无数次台词的乔雪桐对着他大眼瞪小眼。
  折腾到半夜才睡,乔雪桐醒来的时候气愤地发现自己设的闹钟被按掉了,旁边的位置空空的,她连鞋子都顾不上穿,飞快地跑下楼,佣人告诉她,“十五分钟前少爷自己开车去公司了。”
  泄气地抓了抓凌乱的长发,乔雪桐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
  时间越来越近,乔雪桐一遍一遍地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每次都是无人接听,最后干脆还关机了,她的手机也显示电量不足。
  这种用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的事情,做起来实在伤心又伤肺,乔雪桐无力地倒在床上,腰背挺得直直的,心里一声接一声地叹息。
  爷爷还特意交代让他陪自己回去,可乔雪桐根本联系不上他,生气也有个限度的,像这样无休止的冷战,她受不了了!
  “腾”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乔雪桐握着屏幕按下去的手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后天我爸忌日,爷爷让你陪我回去。
  敲完,毫不犹豫地点了发送,乔雪桐把手机扔在床上,掀了被子下床梳洗。
  大不了她一个人回去。
  才七点多,路上的车并不多,一辆黑色的贵族V8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莫叔叔,”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抱着洋娃娃,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谢谢你来接我和妈妈。”
  莫淮北转头微微一笑,“不客气,小咚咚。”
  坐在后座的女人也笑,“淮北,真是麻烦你了。航班延迟,这么早不好意思去打扰别人。”
  “没事。”
  杨芷晴看着窗外熟悉的一切,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终于回来了,这种感觉真好。
  “芷晴,你回国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没有。”杨芷晴摇摇头,盯着前面那挺拔如修竹的背影,眼里缓缓上升一股笑意,“暂时先安定下来吧。”
  莫淮北点头,“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提,不必客气。”
  “好。”
  “莫叔叔!”小女孩兴奋地指着外面一家肯德基,这是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她最熟悉的东西,“我肚子好饿,”回头去看后面的人,眼里带着恳求,“妈妈,我就吃一次,可以吗?”
  不等杨芷晴回答,莫淮北笑着伸手摸摸她的头,“当然可以。”
  “耶!”小咚咚一边打量着妈妈的脸色,见没什么异样,一边发出欢呼声,一边拍手掌,“太棒了!”
  肯德基里人并不多,三人找了一个靠窗位置坐下,莫淮北不喜欢吃这种油腻的东西,相反,家里那个这会儿估计还在赖床的人应该会喜欢,有的时候,她更像一个孩子。
  其实这几天也不是故意冷落她,而是实在没有办法接受,横贯在彼此间的上一辈恩怨,让他手足无措。但有一点莫淮北不得不承认,自己更害怕的是,她知道了那些事情,知道他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他的自私,他的落魄,他所有的弱点,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她太美好,有的时候,他也会自卑,也会惊慌失措。
  他们之间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了,如果再加上这一码,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开来,他害怕自己会失去她。
  失去她?不,不可以!
  想到这一点,莫淮北心脏一紧,胸口的某个地方莫名抽疼了一下。
  “淮北,”察觉对面男人的失神,杨芷晴轻唤了一声,“你要点什么?”
  莫淮北淡淡一笑,“炭烧咖啡吧。”
  杨芷晴点了一份儿童套餐,两杯炭烧咖啡,等待的时间里,两个人都是沉默无语,气氛有点沉闷。
  小咚咚晃着腿,“莫叔叔,你手机里有没有一种叫愤怒的小鸟的游戏?”
  莫淮北自然不会玩那种幼稚的游戏,但为了不让她失望,立刻拿出手机下了软件。
  小咚咚笑眯眯地接过,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叔叔。”
  看着这张小脸蛋,莫淮北总是不自觉想起自己的好朋友郭志霆,当年如果不是为了救他,现在他们一家三口,应该也是幸福得让人艳羡的吧?
  他的心里,对这对母女,实在有太多的愧疚。
  可惜,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肯德基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声音繁杂,莫淮北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苦味从舌尖蔓延到心间。
  小咚咚正玩着游戏,突然手机震了一下,她吓了一跳,按了拒接,也没在意,继续玩,手机又震了一下,她刚好一个滑动的动作,又把它按掉了……
  “莫叔叔,”小咚咚皱着眉头,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手机没电了。”
  莫淮北接过自己的手机,把套餐推到她面前,“吃东西吧。”
  吃完东西后,莫淮北把母女俩送回郭家,径直去了公司,这几天为了跟进和德国外商的合作案,他也是忙得分‘身乏术。
  开完例行会议后,陆续把充满电的手机交给他,顺便提醒了一句,“有几个未接电话和一条未读信息。”
  莫淮北淡淡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直接进了办公室,陆续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耸耸肩,没想到“砰”的一声巨响,门大开,原本云淡风轻的人拿着外套匆匆走了出来,他连忙跟上去,“莫总,您这是要去哪里?别忘了半个小时后你还有一个重要会议!”
  莫淮北停下脚步,冷声交待,“你帮我主持。要是出了什么篓子,你就回家吃自己。”
  尼玛!看着那身影消失在门口,陆续心里苦得跟黄连似的,原地蹬了几下,有哪个上司像他这样这么卑鄙无耻,动不动就拿饭碗威胁下属的吗?
  乔雪桐是一个人回的乔家。
  陆芬面上热心实际假惺惺地迎上来,“雪桐,怎么就只有你回来了?这么重要的日子,淮北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乔雪欣也在一边冷嘲热讽,“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人家看不起……”
  陆芬见乔振国走出来,连忙阻止了自己的女儿,“胡说什么呢!来来,别在门口站着了,都进去吧。”
  “二伯父。”乔雪桐礼貌地朝来人点了点头。
  今天是三弟的忌日,看着他留下的孤女,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模样,乔振国心情极其复杂,“进去吧。你爷爷在等你。”
  “嗯。”乔雪桐轻声应道。
  这么特殊的日子,乔老爷子未免又要伤神一番,昨天晚上不小心着凉病倒了,说话都是浓浓的鼻音,“咳咳,雪桐,你回来了。”
  见似乎苍老不少的老爷子,乔雪桐心里很不是滋味,“爷爷,您身体还好吧?”
  “没事。”乔老爷子又重重咳了起来,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呼吸又急促起来,“你准备准备就出发吧。”
  每年这个时候他都是要亲自到场的,但今年身体抱恙,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乔雪桐起身告辞,又不忘回头,睫毛轻轻颤了几下,遮住突然红了的眼眶,“爷爷,您多保重身体。”
  乔老爷子无力摆摆手,喘着气,“去吧。”
  天气并不是很好,阴沉沉的,从乔家墓园下山的时候,天空飘起了小雨,乔雪桐没有打伞,细雨打湿了她乌黑的长发,她恍然不觉,继续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那纤细而柔弱的身影,仿佛一树绽放在烟雨中的梨花,白皙,唯美,却无端心疼,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个时候,不必藏在黑暗中,可以光明正大地肆意流泪,可以做一个脆弱的女儿,倾诉对父亲的思念。
  莫淮北赶到乔家的时候,佣人告诉他乔雪桐一行人早已出发去了乔家墓园,他打听了具体位置,刚转身往回走的时候,一道凌厉的声音叫住了他,“淮北!”
  莫淮北停下脚步,“爷爷。”
  乔老爷子定定地看着他,连眼神都冒着冷意,“你不必过去了。”
  “爷爷。”莫淮北又叫了一遍。
  “看在你还叫我一声爷爷的份上,听我一句,别过去了。”乔老爷子声音柔和了几分,“进来吧,有些事想和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你们会觉得那个谁谁谁会是莫少的初恋呢?连莫老爷子都说,过去那些年,他孙子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乔乔一个人,所以他的初恋不应该是雪桐吗?
  我的文里,女配都是用来炮灰的好吗?
  对了上章杨芷晴的女儿叫东东(临时取的),这里统一说一下,作者比较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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