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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一个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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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也找不到他了!孩子们亦是!
  那个时候,心里总会涌起难以描述的酸疼!
  许连臻仰头望着白亮澄净的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想起过蒋正楠了!
  买了食材回家,熬了满满的一锅粥,与孩子一起分享了一个香甜的早晨,然后把孩子们送到对门的娇姐那里,打着哈欠:“娇姐,你让保姆照看一下他们。昨晚失眠了,我回去补眠了。”
  娇姐蹙眉道:“最近又有什么大的设计case吗?不是才接下华景的工程?”
  许连臻扶额,做苦恼状;“是手头的一些其他活儿,卡住了,没灵感。你知道的啦,没灵感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娇姐笑着弹去她衣服上的一点儿灰迹:“晚上让周阿姨给你炖猪脑。”
  闻言,许连臻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我不要!。”娇姐笑着推她出门:“以形补形,谁让你做设计,这个最累脑子了。乖乖的,快去睡觉。”
  屋子里没有了两个活宝,清净极了,却也让你受不了。许连臻翻来覆去,许久才入眠。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前尘往事纷沓而至。
  一直到门铃大响了片刻,许连臻方懒懒的睁开眼。手机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傍晚六点半了。
  十一月份天气,此刻天色已经全黑了。打开门,竟是保姆周阿姨。许连臻有些惊讶,叫她起床吃饭的事情从来都是娇姐亲力亲为的,便问道:“娇姐呢?”周阿姨:“来了个客人,年太太在陪客人聊天。”
  原来如此!许连臻补问了一句:“我认识吗?”周阿姨:“那位先生第一次来。”
  第一次来,那她应该不认识,许连臻不好随随便便地穿了居家服过去,于是折回房间,换了件宝蓝色的宽松毛衣,一条米色棉质打底裤。她除了工作时间,平时都是怎么舒服怎么穿。
  一进门,便看到娇姐在客厅陪着客人喝茶。居然不见两个顽皮到可以把家都拆了的小家伙,估计是在游戏房里折腾。
  娇姐含笑着朝她招手:“连臻,过来。姐给你介绍一下小皮皮的恩人。姐啊,今天运气实在是好,福星高照,居然被姐遇到当年捐骨髓给皮皮的人……”
  下一个瞬间,许连臻瞧见了那客人的侧脸,线条完美得犹如神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惊惶之下,娇姐后面的话便没有入耳。
  竟然是蒋正楠!
  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荒谬的事情吗?怎么回事蒋正楠?怎么可能是蒋正楠?
  她蓦地想起昨晚与贺君寒暄的时候,一旁的年东晟皱着眉头盯着贺君瞧了半响,后来在电梯里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这个人我怎么觉得很面熟,好像以前在哪里看见过。”想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来,拍了拍脑门无奈的叹息:“现在这脑子啊,记性不好喽。”
  许连臻晃神半响,思绪回笼时听到娇姐在为她作介绍:‘连臻,这是蒋正楠先生,洛海人。“娇姐又含笑朝蒋正楠道:’这是我的一个妹妹,许连臻。”
  蒋正楠的视线似是穿过了这些年的春夏秋冬,四季寒暑,终是缓缓地落在了她脸上,他凝望着她,谈谈微笑:“好久不见了》”
  很多年后,许连臻问蒋正楠:“为什么会选择在娇姐家里见我?没有再装作不认识我?”蒋正楠吻着她,轻轻地说了一句:“因为在那里,有娇姐,你才没办法把我赶走。”许连臻侧头想了想,笑了出来:“那倒是,谁让你是小皮皮的恩人,娇姐最护着你了!你想想,到现在都还护着你。”
  不过那个时候,许连臻只是很努力地保持镇静。饭后,娇姐示意许连臻把蒋正楠送下楼。娇姐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把她推销出去的机会,这一次也不例外!
  两个人并肩而行,对许连臻,每一步都像拖着铅,让她举步维艰。短短的一段路,两人只是一片沉迷。她目不斜视地将他送至门口,蒋正楠出乎意料地别无他话,拉开了车门……
  僵硬的身体,胸口处的感觉难以言状,许连臻一时间说不清是庆幸抑或是酸楚。庆幸他看见了孩子们,居然一点儿怀疑也无。这正是她想要的,可她酸楚什么呢?
  临上车前,蒋正楠才转身对她微笑,淡淡地说:“相信我,我们会再见的。”
  她猛地一震,仿佛点击般,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他。
  蒋正楠眼里有她熟悉的志在必得,还有…。。还有些她分辨不出的东西。
  再度相遇,是与华景世纪徐总的聚餐。那一次年东晟有事,无法出席,她只好作为公司的全权代表参加聚餐。
  推门而进,便看到蒋正楠堂而皇之地坐在席上。她进退维谷,只好上前。
  她遇到了此生最尴尬的事情。堂堂蒋正楠居然剥了一碟子虾,毫不避讳地在徐总等人面前推给她。
  许连臻的反应是“腾”地站起来,仿佛有毒蝎子在蛰她的脚。她极力镇静,对徐总道:“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等她回来的时候,徐总等人已经不在了。偌大的包房里头只有蒋正楠,他说:“你不介意的话,陪我吃完这顿饭。”
  许连臻客气微笑,仿若面前的仅仅只是一个合作伙伴:“蒋先生,您慢用。我还有事,请恕我失陪了。”
  蒋正楠在她身后说:’璇璇跟聂重之结婚了。她说她很像见见你。“许连臻止住了脚步。
  璇璇,这些年来,她总是会想起她,那些甜美的笑,那些纯纯的好,在她最艰难的光景,她曾给她的友情,令她终身难忘。
  想不到兜兜转转,她最后还是没有跟叶英章在一起。
  “该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我们彼此谈成一点儿好不好?”
  言简意赅地让她明白,她一直藏着掖着的秘密再也保留不下去了。
  不久,蒋正璇陪着母亲陆歌卿特地来了一次大雁城,蒋正璇轻轻上前:“连臻。”而她亦只唤了她一声:“璇璇……”
  两人再也没有言语,静静地望进了彼此的眼睛,有淡淡的水光。
  陆歌卿见到了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一手拉着一个,迭声叫好,临走时,亦拉着连臻的手拍了拍,顿了半天,才欲言又止地道:“当年是……。。”
  许连臻打断了她的话,淡淡微笑“伯母,我明白的。养儿方知父母恩,我明白的,我都已经忘了。“
  隔了一个星期,蒋母又亲自过来了,蒋正璇说:“连臻,你别嫌我妈烦。她现在也只有来大雁城这一点儿快乐时光了。”
  如今的蒋家风雨飘摇,蒋父之事令蒋母数度住院,曾经雍容华贵的妇人,如今已见沧桑华发。
  在许连臻的允许下,渐渐地,孩子们也习惯了蒋母和蒋正楠每个星期六星期天的陪伴,一直到有一天,来了一辆车把他们接到了洛海蒋家,许连臻方知道竟然是蒋父想见两个孩子。
  后来为了两个孩子,她还是跟他结婚了。
  只是到底意难平!
  无论在孩子面前怎么样的互动,可人后的两人始终是淡淡的。蒋正楠待她,不能说不好,可总是少了写什么似的。
  或许只能说他很小心翼翼地在接近她。
  如果不是那一件血衣的话,或许两个人一辈子就只能淡下去了。
  那日她洗了澡出来,进了更衣室,却看见他杵在衣柜前,手里拿着一件衣服在发证。
  蒋正楠缓缓地转过身来,许连臻也终于看清了那件衣服,是她一直搁在最角落里头的那件血衣。
  她徐徐抬眼,望进了蒋正楠深潭似的双眸中,他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头有一种奇怪的情形正喷涌而出。
  他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上头都是我的血。”
  两人沉默着。
  隔了片刻,他轻轻地道:“那一年,我除了车祸,醒来唯一的念头就是想看到你。可是你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让贺君找侦探社查你,要不是你后来动用了那笔钱的话,侦探社根本就查不到你,也查不到小皮皮的病。”
  他说醒来的唯一念头便是想看见她,许连臻顿时呆若木鸡。
  “我当时那么恨你,恨不得活活掐死你。可我居然还傻兮兮地在公司里头颁布了一个福利措施,出资让所有员工享受体检,为的就是帮你寻找适合小皮皮的骨髓。可最后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我自己。”于是他与她做了那场交易,为了把她留在他身边。
  “你回到洛海以后,我每天像疯了一样,想折磨你,不舍得;想对你好,不甘心。那个时候,正好出现了一个钱会诗……我开始与她成双成对,然后暗暗观察你的反应,你每天过得很开心,不是跟璇璇吃饭就是跟同事嬉闹。我告诉自己,蒋正楠你别傻了,许连臻喜欢的是叶英章。她一直喜欢的都是叶英章……她对你从来没有一点点的喜欢……”然后,她就向钱会诗求婚了!
  许连臻仿佛被人点住了所有穴道,无法动弹半分。
  “但是现在,我很像知道一件事情。”蒋正楠朝她一步一步走来,“许连臻,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为什么留着这件衣服?你说。”
  许连臻怔怔地看着他一点一点地接近。
  蒋正楠:“都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没有扔?为什么?”
  蒋正楠说:“许连臻,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他一字一顿地道:“是因为我爱你,我那么那么爱你。只是这些你并不知道,我始终不让你知道。”
  许连臻一直站着,她觉得自己站成了一座石像!
  他说:“如果不是因为爱你,当年我为什么会给小皮皮捐赠骨髓?如果不是因为爱你,我为什么要胁迫你回来?如果不是因为爱你,我为什么到现在总是出现在你身边?”
  他问她:“那么你呢?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留着这件衣服?为什么会给我生下俊文、俊佑这两个孩子?为什么?”他终于把所有的话都说出了口,那一刻,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
  许连臻只是静静地凝望着他。
  他不知道,她在等,一直在等,等一个人。
  她那日决定嫁他,除了考虑孩子们,除了娇姐、璇璇等人的相劝外,还因为她看见了许小白。或许,现在应该要叫“老白”了。
  黄昏里,他戴着徐小白静静地站在她的楼下,一人一狗,背景是夕阳西下的满目斑斓。他的身影在这光华极致中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寂寞苍凉。仿佛一只在等待,等待她的到来。
  她从未想过此生竟还能看到小白,他没有把小白丢掉。
  她缓缓地走近,小白似乎嗅到了她的气息,奔跑而来……
  小白记得她。
  她把头埋在小白清香隐约的毛发间,那一刻神志无比清明,轻轻闭眼,说出了自己的决定:“蒋正楠,我答应你。”
  答应与他结婚,不管以后是一段覆辙还是一段延续!
  后来的后来才知道,如果让狗狗不断地闻主人的气味,哪怕是主人一直没有回来,狗狗也永远不会忘记。这是贺君告诉她的。
  那一天,贺君还告诉了她许多许多她不知道的事情,比如她父亲许牟坤怎么出院怎么住院,比如蒋正楠不止一次地去医院看望父亲,比如父亲的坟墓,比如那条项链,比如婚后的蒋正楠一直住在那个公寓,比如……
  贺君到最后缓缓地微笑,说了一句:“蒋太太,你跟蒋先生都不小了。”
  是啊都老了,再不相爱就老了!

番四 很爱很爱你
  许连臻洗了澡出来,便看到蒋正楠在露台上远眺夜景。
  她不知道他为何要带她去巴萨罗那,入住同一家酒店。曾静在这里的那七天,一度是她人生最明媚的光彩。
  虽然,后来知道是假的。可他给过她,整整七天,没有旁的人,只有他与她,还有他们的孩子。
  在这里,不知道那只曾经拥有他与她共同血液的蚊子,有没有孕育出许许多多的后代。不知那影院里又在上映着什么悲欢离合,亦不知道当年转角的那家首饰店是否还在……
  蒋正楠缓缓地转过身来,他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领子微松,袖子则卷到手肘处,晕黄的露台灯光下,深深地凝望着她。
  岁月总是优待一个男人的,不得不承认,如今的他,哪怕仅仅只是嘴角微勾,漫不经心的一笑,便足以令人窒息了。
  他缓步朝她走来,轻轻地拥着她,什么言语也没有。
  若是让娇姐知道,她与他不过是初结婚,却已经到了不沟通的地步,娇姐会作何感想。
  他解开了她的浴袍,他看到了。
  蒋正楠搂着她的腰轻轻地跪了下去,虔诚无比地在她的腰腹上落下了一个吻。
  眼眶毫无预兆地一酸,那个时候两个孩子太大了,她根本没有办法自然生产,于是,在三十七周的时候,选择了剖宫产。
  如今,那个地方有一条细细白白的疤痕。
  而他羽毛般的吻却是落在上头的。
  他显然知道一切。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睁眼便捕捉到了他来不及收回的视线。
  那一天,他竟然带了她去街边的那家手工制作戒指首饰的小店,女店主依旧胖胖的,笑容满面,她件蒋正楠推门进来,热情熟络地迎了上来,与他嘀嘀咕咕地说着西班牙语。
  看着穿了卡其色工作服的蒋正楠,戴了面罩凝神专注地用焊枪在小坩埚内熔银,用特制的压片机压成小片,焊枪退火,熟练地将银片用小锤敲打,用吊磨机打磨。最后再煮银,拔丝,抛光。
  然后,一个“J”字的挂坠便出现在了许连臻的眼前。
  许连臻在那一刹那,想起了他曾经送给过她的那一条项链,一盒很精致的“J”字,缀着粉钻,小巧可爱。
  她忽然恍然了过来,那是他蒋字的第一个字母。原来,许久许久之前,他便曾把他的姓赠予过她了。
  蒋正楠用一根小银链把那个“J”字套了进去,亲手挂在她的脖子上。
  没有任何纹饰,只是光裸裸的一个字母,却比任何礼物都叫她欢喜。
  后来的几天时间,他们在兰布拉斯大道上随意闲逛,随行随停。只有,他一路都牢牢地牵着她的手,好像就要这么一路走下去,走一辈子!
  之后的每一年的同一个时间,他都会特地留出时间,带她去巴塞罗那,带她去店里亲手制作首饰给她,以至于,她也渐渐学会了说西班牙语。
  有一年,她一个人闲逛的时候,路过那家店,便推门而进。胖胖的女店主欣喜地从里头出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邀请她坐下来喝咖啡,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
  最后女店主说:“我准备把店关了,你今天把你们存着的首饰取回去吧。明年你们再来的时候,或许我已经不再这儿了。”
  许连臻懵然不解。女店主说:“蒋先生在带你来之前,每年都来一次,做戒指做首饰,一年一套,但他从来不拿走,只说寄存在我店里。”
  打开女店主给她的手工银盒时,许连臻便怔住了。
  里头居然有六套的银质手工戒指,项链,手镯,她一个一个地仔细看,她发现每个上头都有“JX”的字样。
  那是他与她的姓,他与她的!
  分开的那几年,他每年都来做一套首饰给她。
  泪,毫无征兆地盈满了双眼!
  他说过:“是因为我爱你,我那么那么爱你,只是这些你并不知道,我始终不让你知道。”
  原来,他真的从来不让她知道。
  他爱她!蒋正楠一直很爱很爱她!

番五 蒋俊文、蒋俊佑之童言无忌
  蒋俊文和蒋俊佑的童言无忌
  1#打屁股事件
  双胞胎打架惹许连臻生气了,许连臻怒道:“你们再皮,再皮就把你们的屁股打成两块。”
  俊文:“妈妈,屁股本来就是两块的呀!”说罢,还转头问俊佑:“对吧,弟弟?”
  俊佑重重点头:“是啊,本来就是两块的。”
  许连臻垭口无言,转头看到蒋正楠在一旁忍俊不禁。
  2#芭比娃娃事件
  小妹妹聂亦心来玩,许连臻拿出了很多买给她的玩具,其中一个是芭比娃娃。
  聂亦心给芭比娃娃换衣服换鞋子,玩得眉开眼笑,正欢乐。
  俊文左瞧瞧右瞧瞧,忍不住发问:“妈妈,这个叫芭比娃娃?”
  许连臻点头:“是啊,芭比娃娃。”
  俊文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比画道:“可是她胸这么大,怎么可能是娃娃呢?”
  许连臻,蒋正璇先是一愣,会意后便呆住了。
  俊佑在一旁自得其乐地总结:“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姑姑姑父,你们大人好笨啊,它肯定不是芭比娃娃,它是芭比妈妈。“
  哈哈哈哈。。。。。。
  3# 生小妹妹事件
  夜晚,两个小家伙怎么也不肯睡觉。
  蒋正楠又哄又骗,不见一点儿效果,于是用了狠招儿:”你们要是再不乖,爸爸妈妈就生个小妹妹,以后就疼小妹妹,再不疼你们了。“
  两个双胞胎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乖乖地合眼睡觉了。
  一段时间后,蒋正楠再次重复以上话语。
  俊文问:”爸爸,你上次就在说生小妹妹,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生出来?”
  俊佑看着哥哥,无辜的大眼睛一眨,似懂非懂地说:“那还用说,肯定是爸爸没用,所以妈妈生不出小妹妹来。”
  没用。儿子们居然说他没用。蒋正楠为之晕倒!
  4#打电话事件
  俊文,俊佑在家玩打假电话游戏。
  爸爸蒋正楠语重心长地教育道:“你们两个天天在一起,打电话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要打,就打给自己的女朋友。。。。”
  俊文俊佑闻言,各自举起自己的小手手放在耳边。
  一个道:“喂,笑笑在吗?”
  另一个道:“喂,朱家琪,你要不要来我们家玩?”
  全家顿时惊住了,然后乐晕了。。。。。。。

番六 节目爆料
  二十五年后,世界十大杰出青年蒋俊文在接受著名节目采访。
  节目主持人笑容甜美:“今天真的很感谢蒋俊文先生百忙中抽空出来接受我们的采访。对一般人而言,家庭的影响,特别是父母的影响是非常重要的,蒋先生,你的家庭和父母对你的影响有哪些呢?在节目的最后几分钟,你是否跟我们分享一下?”
  蒋俊文对着镜头勾唇一笑,清俊之气咄咄逼人,哪怕是见惯男色的女主持人亦觉窒息。只听他缓缓道:“我来自一个很幸福的家庭,一般家庭是严父慈母,我们家则相反,我跟弟弟从小都很怕我妈妈,因为犯了错的话,妈妈就会罚跪。或许是因为妈妈从小严厉的教育,所以才会让我和弟弟一直以来都严于律己。”
  女主持人此时回过神来,兴趣甚浓:“妈妈这么严格,那爸爸呢?会护着你们吗?”
  蒋俊文露出一副无奈表情:“完全不会,从我有记忆开始,在我们家里,爸爸从来不会对妈妈大声讲话。”
  女主持人不可置信地道:“令尊可是蒋正楠呀,他从来没有大声对你妈妈说过话?”
  蒋俊文笑:“或许你们会不相信,但真的是从来没有过,这是我们家的传统,我姑姑家也是这样。”
  女主持人又是一个大惊:“想不到大名鼎鼎、胡润榜首富的聂重之,在家里也是爱妻专业户!”
  蒋俊文笑:“个人觉得我姑父好像比我爸还要夸张。当然前提是,我觉得我爸已经够夸张了。”
  女主持人兴致极浓:“为了我们电视机前各位观众的福利,我也来当一次狗仔八卦一回,蒋先生能给我们具体爆点料吗?”
  蒋俊文微微一笑:“我只能言简意赅地说,我们家的传统是绝对地重女轻男。”
  底下观众,特别是女观众纷纷发出“哇”的惊叹窒息之声。
  此时,聂家客厅,聂亦桓用抹布擦着茶几,“内牛满面”地抬头,嘴里碎碎念:“什么重女轻男,在蒋聂两家,男的根本就比铜板还不值钱!”
  聂亦心边看着电视,边吃着老爸烤的手工饼干:“聂亦桓,你这个月的零花钱领了没?“
  闻言,聂亦桓动作更凶猛地擦着茶几脚,恨不得把它给擦破了:“老爸说我每个月做满二十天才能预支十天,今天才十八号。“
  聂亦心笑眯眯地道:“所以啊,别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老爸快下楼了,你可别一不小心给老爸听到…。”
  聂亦桓立刻噤声,转头瞧了瞧楼梯处,幸好没事,他讨好的凑到聂亦心身边,活脱脱地像一只想吃骨头的饿狗,眼里尽是绿油油的饥渴眼神:“姐,我最近手头紧,亚历山大啊,给你打个商量怎么样?”
  聂亦心还未回答,只听两人身后传来几声咳嗽声,老爸聂重之的声音:“聂亦桓,你跟你姐打什么商量呢?”
  老爸怎么每次都这么神出鬼没呢!从小到大,聂亦桓都怀疑自己的老爸会传说中的“凌波微步”“神行百变”等轻功,只是他未能证实而已。
  聂亦桓忙从姐姐身边跳开,抓起抹布狠狠地擦着桌脚:“老爸,没什么…。。没什么。”
  “真没什么?”
  聂重之的声音不轻也不重,旁人听了估计还会说和蔼可亲之类的,可聂亦桓的心头却不明所以地颤了颤:“真没什么。”
  聂重之:“没什么就好,快点儿擦,擦好了去厨房端炖品,你妈快下来了。”
  聂亦桓再度泪流满面。
  这就是身为聂家唯一儿子的悲催生活!
  而蒋家另外一个儿子蒋俊佑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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