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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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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在场的这些人,大部分我不认识,但也见到了我师父、还有一个空的轮椅,以及最熟悉的寅寅。
这个轮椅我搞不懂有啥讲究,为何是空的,但在轮椅后面,站着两个军官,他们军服上带着虎头。
这虎头跟老虎团的标记还不一样,是北虎部队的人。
我没太多想,又看着寅寅。
她蹲在姜绍炎的墓碑前正在磕头,也一边泣不成声的喊,“爸,你一路走好!”
我就觉得像有个雷打在自己头顶上一样,心说寅寅把姜绍炎叫爸!原来她是姜绍炎的女儿!
我冷不丁觉得太过于疯狂,不过又想了想,心说虎父无犬女,姜绍炎是个这么爷们的人,她女人性格上肯定也汉子,这不就是寅寅这种类型的么?但他俩长得确实不像,估计姜绍炎也没家庭,弄不好也是代孕吧,寅寅在长相上更随她的母亲。
另外寅寅也抽烟,这一定遗传了姜绍炎的基因。姜绍炎不仅爱抽烟,更把烟看的很重,不然一有事时,他怎么就爱给我们发烟呢?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笨,要是早一刻察觉到这么微小的信息,或许就能早一步做出什么准备,未必能让结局变成现在这样。
寅寅哭了一会后,还忍不住的爬着凑到墓碑上,死死搂着墓碑不撒手,并用头微微磕着墓碑。
这是过度悲伤的一种表现,我们都理解,问题是她这么一直磕下去也不好,会让脑袋受伤的。
我看不下去了,也急忙从人群后面钻过来。我拽着寅寅,想把她拉起来,嘴上好说,“寅妹,节哀顺变!”
寅寅是顺着站起来了,不过看到是我后,她的表情突然一变,竟狠狠的推了我一下……
(前面的五卷,包括第六卷第一章,是为出版准备的。按最新出版总署的要求,神鬼、风水、相术这类的不能写,重案刑侦题材的,不能过于血腥暴力,更不能涉黑涉政。
说实话,想走实体出版路线的网络文学,写起来,又要保证情节精彩,又不能碰高压线,构思时很累。
从第六卷开始,咱们适当宽松一些。以后出版实体书时,也不会有第六卷之后的内容了。
当然了,这不代表我不好好写,而是想少一些禁忌,多一些自由发挥的空间吧。
至于法医禁忌档案的实体书,什么时候能出,我目前不太清楚。
这一个月内,将要出版的是诡案实录三,手里还有一套凶案局中局压着呢,我到时考虑下,先申请出局中局还是先出法医禁忌档案。毕竟咱是一个小写手,今年出版更严,书号很难弄,实体书就一本一本的来吧。
公布下本人联系方式:
qq:1794741674
微信:xuzhe201306
看书有什么问题了,可以加了留言探讨)
☆、第二章 散伙
有一瞬间,我能从寅寅的眼神中品出来,她对我种浓浓的恨意。
我猜是因为姜绍炎,我的毒血能救姜绍炎,但她爹却最终还是死了。我很无奈,因为不是自己不作为,而是铁驴和老猫根本不让我用毒血。
在我愣神期间,寅寅又推了我一下,那意思让我躲得远远地,之后她又跪下来,木讷的看着墓碑。
参加葬礼这么多人呢,我俩的举动都被他们瞧到眼里,一时间我很尴尬。铁驴本来没打算露头,现在却不得不绕过人群,来到前面拽我。
他还轻声念叨一句,说寅寅太过悲伤,过一阵就会好了。他又把我拽到后面去。
我也觉得这场合跟寅寅没法说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站着。
整个葬礼并没持续太久,大约四十分钟后,白司仪把过程都走完了,大家也就陆续撤了。
细算算今天不是休息日,他们这些同事和朋友也蛮辛苦的,一会要回到市里继续上班。
我们仨没动身,寅寅也恋恋不舍,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默默噼里啪啦的掉眼泪。这样过了一会儿,老猫先熬不住了,他上前对寅寅附耳说几句。
我发现挺奇怪的,寅寅听话了,竟跟老猫一起走了。
这一下子,只剩我和铁驴了。我是想跟在老猫后面,等下了宝山,再借机跟寅寅说说话,铁驴却拉着我,还让我跟他一起,再陪陪姜绍炎。
铁驴挺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墓碑右边了,还脑袋一歪,靠在墓碑上。
我跟姜绍炎都是兄弟,也没啥忌讳的,而且赶了一晚上的路,也累了。我也学着铁驴这般,坐在墓碑左面。
想想这场面也挺奇葩的,我俩一左一右的把脑袋靠墓碑上。铁驴还分我一根烟,自己吸了一根烟,又点一根烟,插在墓碑前的地上,那意思,这烟是给姜绍炎吸得。
铁驴拿出一副聊家常的意思,自行嘀咕起来。不过我在一旁默默听着,他说的内容可不是什么家常。
铁驴在“责备”姜绍炎,说四年前的大战,他哥俩一起并肩突围,姜绍炎发现有个红点印在铁驴脑门上,他非得撞开铁驴挡了这么一下子,结果自己中了激光弹。不然以后人不人鬼不鬼的就不是他而是铁驴了。
我只知道四年前发生了什么,但到底什么过程,我不清楚,听铁驴这一番念叨,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我说不好这一刻心里啥想法,反正酸酸的,也被姜绍炎和铁驴以命相交的义气打动了。
我本来只想当一个听客,不发表任何看法的,但坐的久了,我屁股隐隐不舒服了。
我心说怎么回事?尤其有一处特别疼,我就挪了挪屁股,发现地上有一个挺古怪的东西。
这东西像卵石,不过宝山公墓又不靠海,怎么可能有卵石的存在呢?
我咦了一声,把怪东西拿起来。铁驴正巧也看着我。
我把它举着让铁驴看,还问铁驴这是什么?铁驴皱着眉,这表情分明告诉我,他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却也让他出乎意料。
我看他不回答,正想再问一句呢,铁驴却突然哈哈笑了,说这不就是破几把圆石头嘛,丢了它。
铁驴还主动抢过来,对着远处狠狠撇去。
他那么大的力气,让石头足足飞了四五十米远,之后铁驴也不跟姜绍炎念叨了,拍拍屁股站起来,张罗着带我离开了。
我毕竟在特案组干了这么久,也算开了眼,见识过了,我有种直觉,这石头似乎是种监听器。
但铁驴带我离开的同时,示意我别说话了,我就最终没开口问啥。
我们下山后,又开着霸道车离开。我坐在副驾驶上,懒洋洋的把座位调低。我也信得过铁驴的车技,就跟他说,让他专心开车,我先小憩一会。
铁驴应声让我放心睡,但这么闭了会眼睛,我突然听到笛声。
这笛声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想到了邪君。心说难道是他?我没睡意了,又立刻睁眼睛往外看。
现在霸道车都在回市里的路上了,周围是荒郊,视野很开阔。
我一下看到,远处有个小树上坐着一个人。他靠着树干,一条腿踩着树杈,一条腿自然耷拉下来,他手里拿着笛子,正在吹着。
其实这人不是邪君,不过也是我认识的一个老朋友,就是老毒,也就是自称姜绍炎叔叔的那位。但现在的他打扮很怪,穿着一个带着很浓色彩的服饰,还戴着圆帽子。
我虽然对中国五十六个民族的文化了解的不多,但他这装扮很有代表性,我猜出来了,反问铁驴,“老毒是苗人?”
铁驴也趁空望向窗外呢,他嗯了一声,又多说一句,“还是生苗人。”我知道,苗族分生苗和熟苗。生苗不爱跟外族人多接触。
不管从哪方面考虑吧,我们知道老毒正用他的方式参加姜绍炎的葬礼呢,但我们没停车,更连招呼都没打就远去了。
等回到省厅,在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我和铁驴被带到北虎部队去了。
在那个特训我的小屋里,我、铁驴、老猫和寅寅,见了几个很面生的军人。他们衣服就是普通军服,并没地方能看出他们的军衔和级别。
他们中有一个老军人,给我们四个颁发了勋章。铁驴和老猫共同得了一个银鹰勋章,我和寅寅得了一个铜鹰勋章。
当然了,我们两两一组的得了勋章,只能有一人保存勋章,不然总不能把章子劈开,一人一半吧。
我和寅寅的勋章我没要,全给寅寅了,而这一刻,我回想着加入特案组做过的事情,不说别的,九死一生的场景就多的数不过来,最后我们却只能得到两枚勋章,可想而知这章子份量有多重,甚至说的再不好听点,每一枚章子里,包括了多少人的血和命?
老军人适当鼓励我们几句,之后就带着其他几个军人离开了,我们也又回到省厅。
不过我们并没在省厅继续工作,因为特案组被组织解散了,我们四个也分开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组织特意安排的,我们四个被调到了地市级警局,我运气好,回到了乌州,他们仨分别去了另几个市局。
我回到乌州的当天,就被乌州同事很重视的接风洗尘了,他们还都称我为专员,可能是考虑了我之前加入特案组的身份吧。
之后我又跟小凡搭班子,做起了法医。我倒没啥架子,遇到出警了,也是跟小凡商量着来,并没因此少干啥活,只是在每月发工资时,我比小凡多了两倍多。
小凡好几次都跟我吐槽,说冷哥啊,我要有机会能去省厅特案组混一把那该有多好,那样生活上就有很大的改善了,不然绝不能像现在这样,每个月还得跟老婆一起为还房贷和生活发愁。
我当时只是笑了笑,没多说啥,其实打心里呢,我特想跟小凡说说我的经历,也告诉他,别打这门心思,加入特案组,跟签了赌命契没啥区别。
而在回乌州的三个月后,那天下午,有人通知我,我老爹转院回到乌州了。
细算算,在都市活尸案那次,为了保护我爹,姜绍炎派人把他接走了,之后就一直没回来,这次他能回来,我想一定也跟组织有关。
我挺高兴的,也买了东西去看看他。
但当我来到五福精神病院后,我发现老爹并没在病房里,我问护士他去哪了,护士说我老爹在后院溜达呢。
我又急匆匆的来到后院,多说一句,五福精神病院的后院很大,简直跟一个学校操场没啥区别。
我正头疼怎么找到他呢,没想到只初步打量几眼,我就看到他了,而与此同时,我心里也一震,心说我爹在干啥?咋这么怪呢?
☆、第三章 遮天之云
老爹正孤零零的在一片空地前站着,今天的太阳还很足,一般人走在路上都觉得闷热,更别说他这么在太阳底下暴晒了。
我没喊话,直接走了过去,最后站在老爹的右侧。
我侧头打量他,这么久没见,他并没啥变化,反倒较真的说,他还微微发福了,说明这一阵没吃什么苦头,这让我挺欣慰。
我俩这么站了有三五分钟吧,我就觉得额头上的汗都快溢过眉毛了,我实在忍不住这种沉默。
我开口问,“爹,你干嘛呢?”
没想到老爷子吓了一大跳,还哇一声跳起来,惊恐的盯着我。
我被他这种表情影响到了,也吓了一哆嗦,这一下子可好,我也不觉得热了。
我爹指着我,又说,“你……你……,你咋活了?”
我心说这是啥逻辑?我一直没死好不好,我四下看了看,旁边有个小亭子,里面没人,我就想带他去这里。
但我爹上来脾气了,死活不走,说他是一棵快要枯死的树,树怎么可能走呢?
我这才明白,合着他又犯病了,之所以刚才被我吓到,一定把我当成枯树了。
我当然不会在这事上跟他较真,我又试着拽他几下,但他仍是不肯走,非说自己是树。
我没招了,这次来我也带了他最爱吃的菠萝包和冰镇酸梅汤,我索性拿这个做借口,把吃的举起来。
很有意思,他彻底忘了树是不能吃东西的,也乖乖跟我来到小亭子里。
我对这两样吃的兴趣不大,就在一旁打下手,照顾我爹吃。趁空我也瞎念叨几句,都是姜绍炎的事。
看的出来,我爹对这种话题不感兴趣,之所以能听下去,完全是看在菠萝包和可乐的份上,但他时不时对我傻笑几声,这也算是一种动力。
我真没少说,足足过了一刻钟,我爹吃完了,也听我念叨完了。
赶巧这时候天阴下来了,我爹咦了一声,好奇的抬头看天,我也顺带瞧了瞧。
是一块白云,把太阳遮住了。其实这也不是啥怪现象,很常见,我爹却站了起来,指着白云跟我说,“兄弟,看到没,太阳能照亮整个大地,那么耀眼的阳光也把人眼睛刺得生疼,但是呢……,它依旧能被一朵小小的云盖住。说明什么?”
说完后半句,我爹还把脸凑到我面前。我本来没觉得有啥,但看他瞬间变得很严肃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我心说难道我爹再告诉我什么东西?他没疯?
我也严肃起来,冷静的想着,也突然有个很大胆的猜测,我问我爹,“你的意思是……”
老爹噗了一口,他离这么近,这股嘴气全喷到我脸上来了,我还能闻到,里面有股菠萝包的味儿。
我爹又嘻嘻哈哈笑了,说我咋这么笨呢,云把太阳遮住了,说明上面有风,云在动呗。
之后他也不理我,一边嚷嚷着吃饱了,一边又往病房里跑。
我怕他跑这么快别摔倒啥的,我就在后面跟着。
等进了病房,医生也在,他又找我说了一些我爹的近况,还说我爹要休息了,让我改天再来。
我也没机会再跟我爹聊啥,就这么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年,我稳稳当当的继续做着法医,每天就是上班回家的,也没发生啥事,但听说铁驴、老猫和寅寅都不干了,三人相继离职。
铁驴下落不明,有人在首都机场见过他,听那意思是出国了,老猫回到山林隐居去了,而寅寅呢,直接经商去了,在川贵一带做服装的买卖。
我偶尔给寅寅打过几次电话,刚开始她都不接,后来好不容易接了电话,态度冷冰冰的。
我想跟她好好聊聊,甚至想啥时候有机会见一面最好了,当然了,我奢侈不上跟她继续发展感情,但当个朋友也好嘛。
问题是,我也不能一头热,她冷冰冰的,让我总聊着聊着就冷场了,每次撂下电话,我都无奈的直叹气。
这样一晃又到了夏天,乌州警局摊上了一桩重案,因为债务问题,一名男子把另一家子老少六人都砍了。
我当时跟刑警队的同事一起赶到现场,看着满屋子的血和残肢碎肉时,我这种老资格的法医都有种恶心想吐的冲动,更别说他们了。
但好在凶手很快落网了,案子也结了。我纯属从专业角度考虑的,这一屋子的血迹是很好的研究对象。
我和小凡特意把这里每个角落都拍了照片,又在警局找了一个房间,做了模拟演练。
我用糖浆和染料按一定比例混合,这样就能代替血液了,我又把它们放在假人身子里,我让小凡拿着刀具,对着假人砍。通过记录小凡用不同力度和角度坎击假人,来分析因此造成的血迹分布及喷溅形状与走势。
说白了,我俩在研究怎样通过血迹喷溅,来还原案发经过。
这天中午,我俩正研究的带劲的呢,有个同事找我,说有人约我。
我挺纳闷,心说谁能约我?但我不想见,让同事帮我推了得了。同事却笑了,说这人自称是我老朋友,老死党,让我必须跟他一起吃午饭。
我上来好奇心了,停下手头工作,又问这人叫啥。
同事说也不知道,又告诉我个地址,让我赴约就行,之后他转身离开了。
我念叨这个地址,大华烤肉店,我心里挺有波动的,因为这个地址之前是个烧烤店,是孙佳开的。孙佳是我前女友,因为活尸案死掉了。
我当然不会笨的以为是孙佳找我,但也有个猜测,来者不简单。
我跟小凡说,让他继续研究,我去去就来。小凡也不笨,活尸案他也参与了。
他不放心的跟我说,“冷哥,要不要我跟你一起过去?”
我摇头说不用,而且这黄天化日的,我心说我还能遇到啥危险咋的?
我换了一套衣服,立刻奔向烤肉馆。
这时间段没多少人吃烤肉,而且自打新老板接手后,这里也没再装修过,还是原来的风格。
我进门后很熟悉的打量了一圈,看到墙角有个的座位上,坐着一个胖子。
他穿着一件花布衫子,下身是一条带毛边儿的牛仔短裤,手上戴着金镏子,脖子上挂着好粗的一条金项链。
他还正烤肉呢,背对着我。别看没抬头瞧我,但凭他那身板子,还有那脑型,我就把他认出来了。是铁驴。
我心里这丫的不是出国了么?咋这才一年多没见,变成这德行了?
我跟他还不熟么?就嗖嗖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铁驴还带了一副挺潮的眼镜,其实要我说,他那神枪手的眼睛,怎么可能近视?就是硬装有文化呢?
毕竟老友久别重逢,我怎么也得给他留点面子。我就掐着尺度,适当的来了一句,“驴哥啊,你这是去国外经商发财了的节奏吧?看看,这一副土豪的打扮。”
铁驴嘿嘿笑了,他一边示意我快动筷子吃肉,一边指着自己说,“我确实发财了,看这儿……看这儿,咱有钱!”
他指着金项链和金镏子。我看他那嘚瑟样儿,差点忍不住笑喷。
我还想呢,就他这德行,夜里出来溜达,别把抢匪引过来,但又一想,就他那身手,跟抢匪真对上了,谁抢谁还说不定呢?
没等我说啥,铁驴又一转话题,他还用原来对我的称呼说,“徒弟啊,我去国外可没经商,但干了一份工作,这工作让我收入不菲,怎么说呢?一年挣个几百万不成问题。”
我不信,也打心里合计,除非他去淘金还真被他淘到了,不然啥工作这么高收入呢?
我摇摇头,铁驴又说你还别不信,又问我,“知道南非eo么?”
☆、第四章 绑架
我承认自己对eo一无所知,但没急着回答,打心里琢磨上了。我猜eo是两个英文的缩写,我在想会是哪两个。
铁驴一直观察我。等了一小会儿,看我还没动静,他不耐烦地摆摆手说,“行了徒弟,你肚里那点墨水不够用,我跟你解释解释吧,南非eo是国际上最厉害的雇佣兵公司,收录的也全是高手。”
我脑袋里嗡了一下,别看自己之前没接触过这类人,但看新闻或电影啥的,就经常会出现雇佣兵相关的事儿。
我知道这是个很疯狂的职业,说不好听点,就是拿钱替别人办事的狂热分子。
我不想让烤肉店其他人知道我俩的谈话内容,我就又往前凑一些,压着声音问,“驴哥,你别说现在这么有钱,就是接任务挣来的。”
铁驴没否认,嘿嘿笑了几声。
想想也是,他原本就是特种兵中的精英,冷不丁去警局办事,那里关系网也很复杂,工作也不刺激,他肯定待着没劲,另外他也不会财务或计算机这类的技术,只能去国外卖身手了。
甚至往深了联系,我心说这一年里有没有哪个知名的富豪或政治人物被暗杀了?我得查查,会不会就出自铁驴的手笔呢?
我被这种瞎琢磨的念头影响了,看铁驴的神色都有点不对劲了。
铁驴猜到了,他又多解释一句,“我只是参加了几次反恐行动和战争而已,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坏。”之后他又一转话题说,“哎,你驴哥也发现了,这年头给别人打工,不如自己干,所以这次回国,我成立了一个中国雇佣兵的公司,来来,给你看看证件。”
他从兜里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最明显的是写着三个大字,“eoc。”
我明白,这c代表的就是china了,但我心说这名叫着也拗口啊。尤其要是有大马虎看到这三个字母,很容易读成ceo了。
我单从名字上考虑,跟铁驴提建议,反正公司没成立多久,让他早点换个响亮点的名字吧。
铁驴又问我叫什么好?
我想特种部队里有北虎、雪豹啥的,要不这公司也来个动物的名字得了,比如狼牙、黑蟒啥的。
我把想到的名字一一列举出来,铁驴一边听一边忍不住坏笑一声。
我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他不会拉我入伙吧,我心说自己的法医做的好好地,还是个铁饭碗,他可别把我前程毁了。
我又跟他前声明,自己给他起名字,完全是瞎参合,真没入伙的意思,而且再往下我也注意这方面的事了,不再说啥名字了。
铁驴摆摆手说先不谈这事了,这次来就是想跟我聚一聚的。
我心说这才对劲嘛,而且既然是兄弟间的聚会,那还扯啥,赶紧喝上吧。
我喊服务员,想要一提子啤酒,但铁驴把我叫住了,又把正赶过来的服务员轰走了。他座位旁边放着一个黑包,这时拿上来,从里面拎出一瓶没包装的洋酒。
铁驴把酒放在桌上,跟我吹上了,这是他私下从一个老外手里买来的xo,年头太久了,包装皮都烂了,今天他舍本拿出来,就是想让我也尝尝。
我承认自己这工作和收入,平时接触不到xo,只听别人说过这酒怎么好怎么好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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