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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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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下没遇到啥异常,我们走了一个多钟头后,来到尽头了。
    我看着眼前,远处三面环山,被雪山包裹的严严实实,在尽头还有一个少说占地几十亩的大湖。
    湖水大部分都结冰了,很多冰块密密麻麻的飘在湖面上。而在湖的正中心区域,还立着三口黑木棺材。
    我被这情景弄愣了,一方面我算明白为啥这里叫小北极了,确实有北极的感觉。另一方面,我对棺材感到不解。
    我多问一句,“这棺材到底怎么回事?”
    寅寅先回答。她指着其中一个棺材,说里面装着姜绍炎。至于另两口棺材,她不知道是谁的。
    随后她又说,“藏地有天葬的习俗,同时在那曲,也有冰葬的说法,就是穷凶极恶之人,要被冻在这里,让灵魂永远被禁锢住,不得转世和超生。”
    我听得倒吸一口冷气,心说这也忒狠了吧?而且既然这里是藏地最狠的“天牢”,姜绍炎被冻在这里也不太妥当。
    铁驴也想到这一块了,他叹了口气,说别管有什么说法了,能对我们有利就行。
    我又想想,觉得也对。这种地方温度够低,姜绍炎先被药物弄成活死人,再一直被这么冻着,绝对是完美的保存场合。
    寅寅的意思,我们现在就行动,想法子把姜绍炎的身体运出来,再用奇药奇方给他救治。
    细想想,寅寅以前研究过活尸,对此领域很精通,我反倒是一窍不通了,索性就她怎么说我怎么配合吧。
    寅寅让我和铁驴先把家伙事准备好,我主要拿铁八爪。撬棍这类的,铁驴比我轻松,直接检查猎枪就行。
    寅寅趁空还找来一个钢锥,把拴狗队的绳子用钢锥钉在雪地里了。
    狗队被限制,活动空间有限。其实自打来到小北极的尽头,狗队有些受不了了。这里的风和雪都很大,温度也比之前还低了少说小十度。
    这些狗都有种被冻僵的意思。我挺同情这些狗,觉得把它们拴住有点残忍了。但寅寅有她的理由,这些狗被拴住后,就会挤在一起,成为一个狗堆,互相取暖,不然让它们自由活动,反倒害了它们。
    忙完这个,寅寅又带着我和铁驴来到湖旁边。
    湖面都是冰块,我们游过去肯定不行,而且中途就极有可能被冻死,另外我们也没带橡皮艇这类的东西。
    寅寅有另个法子,她先就近选了几个大的冰块,把伸缩棍递过去,对着上面戳一戳。
    这伸缩棍的顶头还安了一个刀头,用它戳着冰块,要是这冰块不结实,保准几下过后,冰块就裂开了。
    在一番试探后,寅寅对一个冰块很满意,这冰块长宽都有一米多,寅寅让我抛铁八爪。
    等铁八爪牢牢钩住冰块后,她让我把冰块拽过来。这次铁驴负责在岸边打下手,因为他太胖了。
    我和寅寅一起趴在冰块上,借着它往前行。
    我们没有船桨,但装备包中有木板。索性就用起这个。我俩一左一右的趴着,各腾出一只手来划木板。
    冰块忽忽悠悠的,勉强没沉下去,不过偶尔溢上来的水也把我鞋和衣角沁湿了。刚开始我没啥,后来直哆嗦。
    寅寅看在眼里,中途又翻着兜,拿出一个饼干盒,递给我,让我吃点。
    我知道食物能带来热量,但吃饼干就有点扯了,这玩意又干又硬的,能有啥热量。我本来摇头说不吃,却架不住寅寅再劝。
    这时候我没法起身,只能继续趴着,把饼干盒打开了。只看一眼,我愣住了。
    因为这里装的哪是什么饼干,全是一根根挺得笔直的虫子。它们都死了。
    我又盯着寅寅,寅寅说,“这是高级虫草,吃了后浑身很快热乎乎的,甚至劲儿比人参都大。”
    我知道了,所谓的虫草就是冬虫夏草,这玩意是藏地特产。我是听说过它的神奇,等让自己吃时,却真的很反胃。
    我稍微纠结一下,最后寅寅都看着呢,我一皱眉头,拿起一根虫草,放在嘴里嘎巴嘎巴嚼了。
    舌头告诉我,它很苦很涩,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这东西要是做成烧烤,上面洒点孜然,能更有胃口一些。但我又不放自己多想这么恶心的想法。
    等把整根虫草吃完后,我发现身子竟立刻有反应了。就好像肚子有股气一样,它上蹿下跳的,也因为被它这么循环着,我体温和体力又上来了。
    我们继续往前。估摸奋斗了少说半个钟头吧,我们来到装姜绍炎棺材的旁边了。
    姜绍炎的棺材也在一个冰面之上,这里的冰很厚,寅寅用伸缩棍戳着,最后伸缩棍都被顶的有点变形了,冰面都没裂和漂移的迹象。
    我们舍弃了冰块,爬到大冰面上,又分别站在棺材的两侧。
    我摸了摸棺材,发现冻得真硬,尤其棺材板下面挂着一圈冰,把它和棺材死死冻在一起。
    寅寅让我拿起撬棍,我俩就用这个,把夹层的冰全弄碎,把棺材板起开。
    我俩分头行动了。刚开始我手不太熟,下撬棍挺费劲,但渐渐的,我适应了,也觉得轻松了好多。
    我俩把大部分的棺材板儿都撬了一遍,这次我来到一个角落里,也一发力把撬棍搓了进去。
    我想的简单,双手来一个爆发力,让这附近的冰全弄碎了。
    我也这么做的,但使了两次的爆发力,棺材板儿竟然纹丝未动,我诧异了,蹲下身子顺着缝隙看了看。
    这里面竟然钉着一根很粗的钢钉,我稍微捂着嘴,这样挡风之下把情况跟寅寅说了。
    谁知道寅寅身子一顿,又诧异的抬头看着我。

  ☆、第十二章 沉睡的恶魔

寅寅说,“‘安葬’姜绍炎时,棺材盖上并没钉什么钉子,不然他又没真死,非得弄钉子干嘛?”
    这话言外之意,一定有人来过,在棺材盖上做了这么个手脚。
    我和寅寅心里都有点小慌,别看这么冷的环境,寅寅脸都有些红了。她急步走到我旁边,跟我一起把撬棍卡在钉子旁边。
    这回我俩一起发力,试着把钉子弄掉,但我们也防了一手,谁知道这钉子会不会启动什么暗器?
    我俩发力的同时,将身子尽量靠后。我们一共发力三次,最后我都听到砰的一声响,说明成了。
    现在棺材盖下面的冰都没多少了,我俩随便撬了几下,棺材盖一侧歪,顺着往外划开了。
    我看的很清楚,棺材被打开的一瞬间,里面飘着一层白雾,而且还躺着一个被锡纸包裹住的人。
    寅寅解释一句,之所以包裹锡纸,是怕姜绍炎身子跟棺材接触,也冻在一起啥的。
    我示意明白,而且这一刻,我心里又激动起来。想想能见到假死状态的姜绍炎了,我想哭又想笑的。
    但我压着性子,给寅寅打下手。她先把姜绍炎头部的锡纸打开。
    当我看到露出的脸时,却一下诧异了。这脸很老,上面全是皱纹,甚至嘴唇都有点往里凹了。
    我心说这是姜绍炎么?难道被冰冻时他还能加速变老?几天没见,就老化到这种程度了?
    我纯属瞎想着,寅寅看着这个老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没瞒我啥,又说这老人就是负责给姜绍炎冰冻的那位。
    话句话说,姜绍炎的身体没了,反倒是技术人员的尸体离奇的被冻在这里。
    不仅是寅寅,我也跟疯了一样,又把整个锡纸全扯开。这么一来我们能确定,这棺材里真的没藏其他人了。
    我满脑子想的就一件事,姜绍炎哪去了?我有种不好的预兆,会不会是老毒的人?
    老毒本来双管齐下,一方面他带着手下去围堵我们,另一方面派了另一拨人,来小北极挖姜绍炎的身体?
    现在老毒死了,我们也无凭无据。
    寅寅双手扶着棺材壁,一时间陷入沉思中。我左右看看,周围还有两具棺材。我拽寅寅,要不要看看?
    虽然我们都知道,这两个棺材里有姜绍炎身体的可能性不大,但我们是一点希望都不想放过。
    寅寅接受我的建议,我俩又找了一块浮冰,趴在上面,先向左边的棺材靠去。
    这期间铁驴有动作,他本来在岸边站着,又朝天打了一枪。我们跟他隔得太远,听不清他喊啥。
    但我知道,他一定是纳闷我们为啥去动别的棺材了。我和寅寅只能挥挥手,让他先别多想,等我俩回去了,再跟他解释。
    没多久我和寅寅都来到左面棺材的旁边,这棺材也被一个大冰坨举着。只是这冰坨范围不大,我俩勉勉强强能站在缝隙处。
    这棺材虽然也静静的放置在这里,却冻得不太牢,尤其棺材盖都有些裂缝了。
    我和寅寅搞不懂它为何是这样子,但下撬棍很方便。为了省事,寅寅打手势,我俩一起对着裂缝处下手,没几下子,这棺材盖上就露出一个大洞来。
    我还带着手电筒呢,就用它对着大洞照了照。
    原本棺材里挺黑的,光线射进去后,我看到这里出现一个长着白毛的大脸。
    这脸不仅胖,鼻子和嘴更是往前凸了一大截。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他娘的不是白熊么?
    我知道熊这种猛兽,有冬眠的习惯,难道说,这只白熊把棺材当成它栖身冬眠的场所了?
    或许是被光线刺激的,白熊还猛地睁开了眼睛。它醒了!
    我和寅寅意识到不好,我立刻把手电筒关了,我俩往后挪了挪身子。
    我很希望被打扰的白熊没怪罪我们,我俩这么悄悄地撤退就得了,但白熊脾气很爆,突然地坐了起来。
    它这么发力,也用身子把棺材盖顶飞了。我运气差,棺材盖正好冲着我飞来的。
    我都顾不上拿手电筒了,急忙伸出双手,想把棺材盖推开。但哪有那么大的力道?我被棺材盖带着,整个人往后噗通一下落到湖里。
    这湖的温度接近零度,这什么感觉?我被冰水包裹着,一瞬间差点难受的心脏骤停。
    我使劲蹬着腿,双手也乱扑棱着,把压在我身上的棺材盖挪开了。等我哆哆嗦嗦的游到水面上时,看到寅寅正和白熊打斗呢。
    寅寅很聪明,先一步跳到旁边的浮冰上了,又用撬棍对着白熊的脑袋一顿猛砸。
    白熊皮糙肉厚的,挨了几下没啥大碍,它也舞动双爪试图反击。
    白熊的爪子,威力比狮子的都厉害,舞起来更是呼呼挂风。寅寅本来不跟爪子硬碰硬,但随着白熊舞爪速度越来越快,寅寅不可避免的中招了。
    撬棍被啪的一下打飞了,寅寅身子也被带的不由一个踉跄。白熊不想就此收手,又往前一个飞扑,看架势要把寅寅彻底压死了。
    寅寅不能在浮冰上站着了,而且此时此刻,一咬牙下了一个决定。她侧身向湖里扑去。这样白熊跟她来了一个失之交臂。
    一切都发生的很快,几个眨眼间就成这种结果了,我想帮忙都来不及。
    白熊躺在浮冰上,又懒洋洋的要坐起来。我心里不住咒骂这个熊货,另外我又对寅寅大喊,让她跟我一起,找个浮冰快点爬上去。
    我俩原本打定主意,不跟白熊多接触,被它欺负就欺负了。我们还挺有默契的,都奔着一个浮冰游去,但白熊蹬鼻子上脸,看样也把我和寅寅当成它醒来后的一顿美餐了。
    它一滚身子,从浮冰下落到湖里。熊也是个游泳健将,尤其脂肪那么厚,它压根不在乎水冷不冷。
    它手刨脚蹬的,迅速向我俩接近。
    我傻眼了。我也不急着往浮冰上游了。赶紧摸向后腰,把左轮枪拿了出来。
    寅寅也想到这一块,跟我一个动作。我俩举枪对着白熊啪啪的打起来。
    这一发发子弹,都往白熊上半身尤其脑袋上招呼。白熊也是肉做的,挨到子弹后,伤口迅速往外溢血。
    它疼的嗷嗷叫唤,而且这玩意儿智商不低。它想到一个笨招,直接深呼吸一口,对着湖里潜了进去。
    我只能看到它不断的下沉,最后不清楚它沉到哪里去了。
    当然了,按我分析,白熊受伤不重,没到因伤溺死的程度。我和寅寅不敢在湖里久留。
    我俩又迅速行动,往浮冰处靠去。等爬到冰面上后,我俩几乎都僵的动不了了。
    我俩没放弃,都使劲搓着和活动着身子,让自己变暖和一些。
    过了三五分钟吧,我们缓过来一小点,尤其寒意没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总觉得未必是真暖和了,或许是被冻麻了吧?
    我们没时间在乎身子,又一起用铁八爪,对着其他浮冰撇过去,等铁八爪抓牢后,我们抓着绳子,一点点往前行进着。
    这期间铁驴在岸边也早就待不住了。他身体虽然不太适合趴在冰面上,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借着浮冰来到湖里,一点点跟我们汇合。
    最后我们仨相聚时,我和寅寅身上都冻出一层薄薄的冰花了。铁驴对我俩身子拍打一遍。
    我们又要一起往回走。这次由铁驴抛铁八爪,我和寅寅能腾出时间,好好活动下身子。
    如果没有其他危险,我们这次回程的问题不大,但坏就坏在,白熊突然从一处水面冒了出来。
    它一身毛都湿乎乎的,看着让人觉得狰狞异常。
    它离我们有一段距离,要是想攻击,肯定碰不到我们,但它嘴里咬着一截怪东西,好像是铁杆子之类的。
    我们仨都看着白熊,我还纳闷呢,不知道它咬这玩意干什么?
    但我很快懂了,因为突然间湖面有变化了!

  ☆、第十三章 小北极之怒

湖面不规律的抖动几下,甚至还有涟漪产生。
    我们仨都在浮冰上,冰随着涟漪上下动了动,我整个心也忽颤忽颤的。能感觉出来,这都因为湖下方传来了一股力道。
    实际情况还不仅如此,围着湖的三面山也都有动静了,在半山腰的地上,先后砰砰炸了起来。
    我没形容错,这绝对是爆炸,而且力道很大。先是三团雾在半山腰出现了,紧接着三大坨雪跟瀑布一样从雪山上倾泻而下,说白了,这是雪崩了。
    我们仨身在其中,我彻底呆住了,打心里也有个猜测,白熊咬的那个铁杆子就该是什么机关的启动装置,这个白熊来头不一般,竟然知道小北极的秘密。
    白熊这时很高兴,还把铁杆子吐了,嗷嗷的叫唤几声。
    铁驴最先气的哼了一声,骂了句杂碎,举起猎枪,对着白熊砰的来了一下。
    我们与白熊间这么大的距离让子弹发挥不出威力。等打到白熊身前时,子弹噼里啪啦的,都落在它皮毛上了,压根没把它打死。
    但白熊的一只眼睛受伤了,往外喷血,估计弄不好是瞎了。
    白熊很难受。我们仨不理这个畜生,铁驴催促一句,我们又玩命的往岸边赶。
    原本我们就离岸边不远,所以没折腾多久就上岸了。当我双腿着地后,冷不丁有点不会走路了,因为僵的。寅寅也出现类似的情况了。
    我和铁驴都过去搀扶着寅寅,我们仨一瘸一拐的往狗队那里奔。
    狗队也看到雪崩了,它们都不抱团取暖了,全汪汪叫着,上下乱窜。拴着它们的铁椎都左右拧着,有种松动的迹象了。
    等我们来到雪橇旁边时,铁驴下命令,让我和寅寅啥也别管,先站在雪橇上。
    都这时候了,我俩没推却。之后铁驴拿出浑身力气,双手拽着铁椎,呀呀的吼了几声后,铁椎一松,终于被完全的拽出来了。
    狗队就等着这一刻呢,也不用鞭子吓它们了,它们全一扭头,对着来时候的路逃上了。
    雪橇也立刻被贯注好大一股力道,飞快的调头前行。
    铁驴胖归胖,关键时刻身手还是挺灵活的。他拿捏着尺度,跳到雪橇上。不然要是这时候落队,后果真不堪设想。
    在雪橇离开一瞬间,三股雪浪就落到湖面上了。这是雪与水相互间的一种冲击。
    我扭头看着,湖面冷不丁的给人一种凹陷和扭曲感。雪浪的力量实在是大,而且也迅速吞噬湖面,向外推进着。
    伴随的还有一股很强力的冷风吹了过来,我本来就身子僵,这时更忍不住的一打咧咧。
    铁驴拿着鞭子,玩命的抽打着,试图将雪橇的速度提到极限,而我和寅寅趁空找了点药。
    我是翻着装备包,把强心剂拿出来了。我用注射器给我俩脖颈上都来了一针,寅寅拿的是虫草。
    她自己吃了三根,让我也尽量多吃。
    我很清楚,现在我俩吃了这么多“补药”,无疑让身子超水平透支着,这样的来抵抗寒冷。就算能顺利出了小北极,我俩也保准大病一场。
    但这都是后话,现在说也没任何意义。
    在这些药的刺激下,我们确实好多了不少。我也有精力观察着当前形势了。
    雪浪就在我们身后百米左右的地方追击着,原本雪橇的速度跟它的半斤八两,我们之间处于一种相对静止的状态。
    但狗的体力是有限的,渐渐地,它们都大喘着白气,雪橇速度也慢慢降了下来。
    雪浪反倒是越冲越勇。我们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的缩小。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试图想到什么办法,能扭转劣势。寅寅先我一步有思路了。
    她把目光放在雪橇上,喊了句,“把没啥用的装备丢下去!”
    说完不等我和铁驴回复,她就当先行动了。我眼睁睁看着她把帐篷包丢了下去。
    我们之前就因为怪人的偷袭而舍弃过一顶帐篷,现在丢的这个,是最后的一顶了。我肉疼了一下,心说没帐篷,我们接下来怎么休息?
    这还没完,寅寅又对其他装备下手了,还催促我别愣着。
    我也一发狠,心说那就来吧。我俩丢这个丢那个的,反正没少败家,不过我们也都掌握一个尺度,装木炭和枪械食物的包儿都没动,这可是保证我们的最基本的东西了。
    也别说,少了这些重量,狗队又变得轻松起来,雪橇速度再次提升。
    我们勉勉强强压过雪浪,一点点拉大我们之间的距离。
    或许是被雪崩影响的吧,现在周围环境变化也挺大,空气中起了一层雾气。其实这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雾,都是由雪沫子组成的。
    我被雾气打着脸,有种丝丝拉拉的疼和痒。而且被雾气一影响,我们的视线变得特别不好。
    我倒没把这个放在心上,因为有狗在,它们丁点不费力的认着路。
    我们就这么又逃出一里地,雪浪出现后劲不足的趋势了,铁驴先发现并跟我和寅寅念叨一句。
    我俩扭头观察一番,我心里连连叫好,心说雪崩是可怕,但我们仨也算很了不起了,能从它的魔掌下逃脱。
    我扶着雪橇栏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铁驴盯着前方骂了句卧槽。
    这语气里还给人种咬牙切齿的感觉。我心说我们眼凑着要脱险了,他又卧槽个什么?
    我抬头看看,当看清前方的路后,我比铁驴反应还要大,有种跳脚骂天骂地的冲动。
    我们前方竟然是悬崖。也就是说,这帮狗根本不像我想的那样,它们压根是吓跑呢,还什么认路?
    我声音都发抖了,对铁驴催促,让他赶紧抽鞭子,把雪橇弄停下来。但寅寅接话说不行,不然雪浪就赶上来了。
    我有一种我们身处绝境的感觉,现在前有狼后有虎的,我们进退为难。
    铁驴稍微纠结一下,最后拿出一副毅然样,不仅不减速,还再次玩命的抽鞭子,对着狗队一顿猛打。
    有的狗挨了鞭子后,嗷了一声,身上还立刻出现一道血印子。
    我问铁驴,他是不是疯了?铁驴却有他的解释,对我说,“咱们赌一把,赌这悬崖不高!”
    说实话,我觉得这种奇迹很难出现,但这么一耽误,雪橇就冲到悬崖边缘,彻底凌空飞了出去。
    离开那一刻,我们都有种失重感,我整个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难受的啊、啊叫着,也低头看着脚下。说实话,铁驴这次赌成了一半。悬崖是不高,但目测起来,离底下也有四米、五米的距离,同样也不低。
    我是抱着死死拽住雪橇的念头,铁驴却跟我完全相反,他望着悬崖底下,大叫一声好样的,就松开了雪橇。
    寅寅留意到铁驴的动作,她稍一耽搁,也学起铁驴来。
    这俩人隔空舞着胳膊蹬着腿,像个大沙袋一样砸到悬崖底部了,但这里铺着非常厚的一层雪。
    他们落在雪上,又一下出现一个窟窿,钻到里面去了。而这层雪也跟棉花一样,卸去了他俩身上大部分的下坠力道。
    我有恐高症,虽说知道铁驴和寅寅这么做的意图是啥,也鼓励自己往下跳,但我心里又冒出另一个念头,就是阻止我松开雪橇。
    我算被自己坑了,最终也没跳出雪橇。我和雪橇一起凌空滑翔一段,又一起落在崖底的雪面上。
    雪橇的受力面积大,只是压着雪往下沉了一下,却并没完全陷进去。被惯性一带,它又往前嗖嗖滑行起来。
    狗队很惨,它们滑了一会后简直乱套了,有的被绳子拴着,却滚来滚去的,有的是两个挤一块了。
    这群狗无疑成为绊脚石,一下卡住雪橇。
    而雪橇骤停下来后,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道一推,往前飞了出去。等我落在雪面上后,又跟个土豆一样,嗖嗖往前滚着。
    我前方不远处还有个凸出雪面的巨石,我一路滚到它脚下,最终被挡下来。但我浑身都快散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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