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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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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医生喊着让我冷静,她也不怕我,一直陪在我身边。
    我理智还在,而且砸完桌椅,我心中的难受感少了很多。
    我从地上捡起烟盒,点了根吸起来。女医生竟也吸烟,陪着我默默抽完一根。
    她给我的建议,什么都不要想,回家缓一缓吧。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但现在没那兴趣。
    我拿着钥匙、手机和警官证,默默往门口走去。
    女医生望着我背影,在我马上离开那一刻,说了她自己的名字,寅寅!
    我听到后,心里稍微有些波动,觉得这名字好熟!
    摩托车就停在楼门口,五年过后,摩托的款式也有很大的变化,但开摩托的事难不住我。
    我开车前也回头瞧了一眼,整栋大楼没有挂牌,乍一看就跟一般建筑一样。
    现在是后半夜了,街头很静,几乎没什么人。
    我开着摩托,漫无目的瞎逛着,时而把车速开的很快,时而又很慢,跟步行速度差不多。
    我完全随着性子,也借机观察下城市的面貌。
    这是个小城市,但也全是高楼大厦了。
    一晃间,我来到一片巷子前,这里全是六层小楼,还有股子破破烂烂的架势。估计是整个城市的贫民区了吧。
    我留意到,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停着一辆出租车,车顶taxi的字样很醒目,但更引起我注意的是,这车一抖一抖着,我想到一个词,车震!
    在我印象中,尤其我那个年代,车震只在报道上才有,还没普及到随处一溜达就能撞见的程度。
    我一声叹息,心说时代变了,大家也都开放了。
    我没较真车震这两位是谁,会不会是司机与女乘客啥的。反倒他们正爽着呢,我也不好意思打扰。
    我狠狠踩了一下油门,想让摩托飞速经过出租车。
    在离近那一刻,车震停了,估计这对男女也留意到我的摩托了。
    我也纯属无意的盯着出租车看了几眼。但开过去后,我心头猛地一震。
    我记得刚才看车门时,车门底框处似乎有血,很明显是从里往外溢出来的。
    这绝不可能是什么车震了,不然解释不通。出于职业敏感性,我绕个弯,把摩托停下来。
    出租车上贴着黑膜,我看不清里面啥情景。但我决定走过去看看。
    我也担心自己点子太正了,撞到一起正在发生中的凶案了!

  ☆、第二章 嗜血出租

我一边走一边打着手势,还喊了句,让车内人员都下来。但出租车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打算绕到侧面把车门打开。突然间,出租车的灯被打开了。
    这是改装后的车灯,射出很强的白光,我不防之下,双眼被刺的生疼,也不得不伸手挡在眼前。
    出租车还立刻打着火,像脱缰野马一样冲了出来。
    我看出司机的意图了,这是要把我碾死的节奏。我顾不上挡眼睛了,拿出最快速度倒退着。
    但无论我怎么退,也没人家的车速快!眼瞅着出租车就要撞到我了。
    我一时间来个感觉,很胆大的不进反退,喝了一声,反倒对着出租车冲了过去。
    我拿捏尺度,猛地一跳,先稳稳落在车前盖上,又飞快的倒腾双腿,踩着挡风玻璃和车顶,最后硬是从车身上安全无碍的跳了下去。
    我落地时被惯性一带,往前踉跄几步。不过这都够让我惊讶的了,真没想到自己身手变得这么强悍。
    出租车不想跟我死磕,它依旧往前开着,还对着摩托车撞了一下。
    随着咚的一声响,摩托倒地后横着滑出一段距离,出租车继续向远处逃走。
    就凭刚才的变化,我断定车主有大问题。我骂了句娘的,奔着摩托跑了过去。
    摩托被撞得稍微有些变形,却没啥太大的毛病,还能打着火。我骑到摩托上后,急忙给油,想尽快的追上去。
    但这里面还有一个让人蛋疼的问题,摩托的车把儿有些歪,正常往前开的话,它总往左面跑偏,我又不得不稍微歪着车把,这才能保证摩托跑直线。
    但我的适应能力很强,很快就不在乎这些了。
    这摩托很给力,至少按表盘显示,最高车速在二百迈。而当我把摩托开到一百二十迈时,就能轻松的追上出租车了。
    看得出来,出租车司机一直想提速,但这里又不是高速,他没那条件飙车。
    我在出租车后面一会往左一会往右的。我是想钻空子,把摩托绕到出租车驾驶位旁边,再用拳头砸开玻璃,逼着司机停车。
    出租司机也防着这一手呢,他通过后车镜把我盯得紧紧地,我往哪边他就往哪边。我俩这么僵持了一小会儿,出租车司机改变策略,耍了另一个幺蛾子。
    出租车的后备箱突然开了,而且后备箱里还放着一个大口径电风扇和一个敞口的盒子。
    电风扇立刻开始转动,对着敞口盒子疯狂吹起来。
    一股白烟从后备箱里飘了出来。我在车后面瞎转悠,这一下倒了血霉了。
    我浑身都被白烟包裹住不说,眼睛还被弄得有些发疼发痒。我不敢这么盲开下去,尤其现在摩托的车速很快,我不能死踩刹车,不然自己保准被惯性带的飞出去。
    我用了断断续续的几次点刹,饶是如此,最后停下来时,我还是跟摩托一起摔到了地上。
    我气的直握拳头,因为自己连续吃了两个哑巴亏了。另外我也无奈的只能听着出租车渐渐离去的声音。
    我站起身活动一下,发现还算灵活,身子骨没啥大碍,我又拿出手机,拨了110出去。
    电话很快接通,接线员问我什么事。我稍微卡壳一下。
    我想说自己也是警察,但按女医生也就是寅寅的意思,我得三天后才能报道,现在多多少少又不是警察。
    我不在这问题上纠结,把刚才遇到的情况说了一遍。接线员很重视这件事,问清地址后,我把电话挂了。
    我想了想,虽说自己摊上的事还没捋顺呢,但眼下这案子更重要。我不能干等着警方过来,很可能就差这么一会儿,一条人命就没了。
    我又把摩托拽起来,连续挨了两下,摩托的车把手儿歪的更厉害了。
    我不得不再次“斜着”开车,让摩托直线往前跑。等出了这片白烟地带,我一看,出租车早就没影了。
    这里的路面很硬,也没啥土,很难看到出租车跑过的痕迹。我只能凭感觉往前开,等来到一个岔路口时,我不得不停下来。
    我分析着接下来该怎么走。国内汽车的驾驶座都在左侧,按照习惯来看,司机更喜欢往左侧拐弯。
    我就拿这个作为标准,向左侧道路追击。这里的胡同很多,我每过一个胡同,都顺着往里望一望。
    这次经过一个胡同时,我发现里面有一个黑影,好像是什么人坐在里面。
    我把摩托停下来,还用车灯对着里面直射过去。
    我隐隐看到,这人背对着我,穿着一身校服,背着一个米分色书包,应该是一个女学生。她对射来的灯光完全没反应。大有我照我的,她坐她的意思。
    我喂了一声,看她还没反应,我骑车缓缓往胡同里走。
    随着渐渐离近,我注意到,她身下方有一滩血。这血都没凝固,说明流出来的时间不算长。
    我有个不好的预感,也不控制车速了,立刻冲到她旁边。
    我停车蹲在她旁边。只看一眼,我就被她现在的样子震慑住了。
    她眼珠子没了,只有空空的眼眶,耳朵、鼻子也被人削没了,五官尤其嘴巴都有种被捅的稀烂的感觉,嘴里更时有时无的往外流着掺血的哈喇子。
    我针对她的嘴巴,伸手指做一个比量,按我分析,貌似是被宽三厘米左右的尖铁棍弄出来的。
    这是很残忍的手段。我又往下看,女学生的裤裆裂开好大一个口子,是被利器割出来的,连内裤也没幸免。这里还有很粘稠的液体。
    我不嫌脏,伸手刮了一些,又抿了抿,放在鼻前闻了闻。
    光凭这股特殊的味道,我就能肯定这是啥了,我一方面很遗憾,觉得这女学生正是好年纪呢,却遭此毒手,另一方面,我也对这案子有一个初步的结论。
    我再次打电话,告诉警方发现尸体的位置。其实我对这一片不怎么熟,但好在这里很好形容。
    警方效率很高,不出五分钟,有一辆警车飞奔而至,还有五个民警下车后往这边赶。
    我对他们打手势,那意思不让他们破坏现场,也喊着说,“先铺勘查踏板。”
    赶往现场的警车里都备有这种东西,他们立刻照我命令执行,而且还有一个很奇怪的事,这五个民警似乎都认识我。
    其中一个更忍不住的开口喊了句,“专员!”
    我心中诧异,心说他们知道我?我“死”前竟这么出名?
    我就此事追问一下,他们都不回答,似乎有意避开这个话题。
    他们又把精力放在案发现场,我本想参合进去,却不知道咋了,突然间我有点晕乎,甚至胸口发闷,有种想吐的冲动。
    我使劲深呼吸,把这种冲动硬生生压了下去。我猜测自己之所以这样,应该跟刚才剧烈运动有关。
    有个民警看出我的难受了,他好心建议,让我赶紧回去休息,这里交给他们就行。
    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逞强了,就点点头同意了。
    这个民警还用警车送我回家。我发现他竟知道我家在哪,没用我说什么,他就嗖嗖开车奔我家去了。
    我坐车期间没咋说话,他瞅我几次,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说出口。
    最后来到我家楼下时,他还把他的手机号告诉我。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献殷勤与讨好。
    我自行坐电梯上楼,等打开家门一看,这是个足足有百平方米的屋子,屋里没有人,屋内窗户却被打开了,小风穿堂而过,很凉爽,而且地面很清洁,说明经常有人过来打扫。
    经过刚才一阵的缓歇,我身子好了很多,我一身警服才换上没多久,却也有些脏了。
    我把它脱下来,丢在门口,这么一来,我又光着身子了。
    我低头看着身躯,又想起刚醒时的那一幕了。

  ☆、第三章 夜来电

有时候人就这样,不想还好些,一想起烦心事时,整个心情又变糟了。
    我回忆着自己死而复生的奇葩经历,一时间都头大。我又想到了酒,试图用借酒浇愁的办法让今晚好过一些。
    我赤着身子向冰箱走去。打开后,发现里面有可乐和哈啤,就是没有我想要的白酒。
    我心说自己也别奢求啥了。我把啤酒都拿了出来,一共六罐。
    我坐到客厅沙发上,也没啥下酒菜,就这么干喝起来。
    我喝的很快,六罐空了后,我发现自己有些醉意,但没上头,甚至连涨肚的感觉都没有。
    我暗赞自己一句好酒量,这也一定归功于新换的脏器。
    我借着酒劲想去睡觉,虽说在实验室洗过一个澡了,但我拿捏一番,觉得还是再冲一个妥当些。
    这里浴室的喷头下面还有一面镜子,我能一边洗澡一边看着自己的身子。
    我瞧得很仔细,因为自己刚手术完,我想找找有没有刀口,但最后的结果,身上别说刀口了,连个伤疤都没有。
    我不由得来句感慨,这五年真是大跃进了,警方的科技水平竟进步到如此地步。
    我给身上打肥皂时,也摸到了自己的肋骨。我纯属突然间的冒出一个念头来。
    自己骨骼是人造的,到底会是什么样?我冷不丁想起终结者了,他们外型跟人一样,却是金属骨架。
    我被这个想法吓住了,心说自己不会也是金属骨架吧?不然刚才追匪时,怎么能那么折腾都没事呢?
    我实在接受不了这个观点,想想看,别人死后火化,送到炼炉里烧出来的都是骨灰,而等我老了死了,送到炼炉里一烧,最后出来一副纯金属的骨头架子!那成啥了?
    我一时间钻牛角尖了,跟这问题死磕上了。
    我把肥皂沫冲下去后,也顾不上擦身子,任由水滴滴答答往下落的,我又来到客厅,翻箱倒柜的找起来。
    最后我发现一个针线盒,把最大那一枚钢针拿了出来。
    我伸出尾指,用钢针对着指尖狠狠戳了上去。都说十指连心,我疼得忍不住直哼哼。
    但我想的是,如果自己是金属骨骼,这根针刺到骨头上后,它会先扛不住的变弯。
    我也真是把这件事想简单了,等熬着剧痛,让钢针真碰到骨头时,我彻底不行了,难受的五官快纠结到一起了不说,连肚子都连带的有绞痛的意思。
    我暗骂自己是个呆逼,还用针试什么?等明天有时间去医院拍个片子不就得了,一下一目了然。
    我把针抽出来,又对着伤口裹了几口,把脏血吸出来,之后我老实的擦干身子,去卧室了。
    卧室里的床很大,我一个人躺上去都有点空落落的,我扭头看着侧面,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寅寅。
    我心说要是有她在这儿多好,自己睡觉也有个伴儿。但这真就是随便想想,我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跟寅寅是什么关系。
    我又摆弄一会儿手机,想找个音乐听听,帮助睡眠。
    我以前爱听小苹果和最炫民族风,但上着网,我惊讶的发现,这两首歌现在竟成了怀旧经典。
    新歌曲我一首没听过,试着听了几曲,不感兴趣。
    我又找到怀旧歌曲,闭目听了起来。另外在酒劲的影响下,我很快进入梦境。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嗡嗡的声音,像冲击钻,还离我如此之近。我吓得一激灵,也醒了。
    我以为有啥危险了呢,等坐起来一看,是手机铃声。我有种哭笑不得的冲动,心说这他娘的不是苹果手机么?啥时候响铃变成这种没品位的了?
    我没太计较这个,等拿起手机一看,上面来显提示,是铁队长的电话。
    按理说我三天后才联系他,但这么晚了,他主动找我,一定跟之前那起凶案有关。
    我想接电话,只是自己对这款手机还不太熟,我也发现,用它打电话容易,接电话还需要输入几个手势密码。
    我也不知道手势是啥,研究了一会儿。但铁队长没那么多时间等我,响了十声后,电话自动挂了。
    我无奈的一叹气,心说自己是真落伍了,我又想主动给铁队长回电话。
    但毫无征兆的,卧室一个墙角一亮,出现一个人,他穿着警服,冷冷盯着我看着。
    我心里一顿猛跳,而且也不怪我,这大半夜的,家里突然冒出个人来,谁都受不了。
    我还跟弹簧一样,从床上蹦了起来,又要退后几步。但一时间忘了自己在床上了,我差点踩秃噜滚到地上。
    等踉跄的下地后,我警惕的指着这人,问他要干啥。
    这人嘿嘿笑了,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还反问我,“徒弟,你真不认识我了?”
    我看他没有敌意,就压了压心思,仔细观察他。
    他不瘦也不胖,别看被警服遮盖着,但身材很好,充满了流线感,甚至让我想起了豹子,再说他的脸,给人一种棱角分明的感觉。之所以这么形容,因为实在找不到别的词了,他的上半张脸和下半张脸有点不搭配的感觉,就好像是两张脸生拼硬凑起来的一样。
    另外他身上带着亮光,这让我觉得他不是真人。
    我脑筋飞转,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一号人。我对他摇摇头。
    这人叹了口气,也不提这事了,反倒一转口,说他就是铁队长,正用可视电话跟我联系呢。
    我懂了,心说又是自己太老土导致的,竟不知道现在电话进步到能有三维立体的视频了。
    我彻底把心放了下来,也跟铁队长解释,自己刚才不是故意不接电话,而是弄不明白。
    铁队长点头表示理解。他是一个办事效率很高的人,也不跟我多聊用不着的,只告诉我,半小时后去警局开会,之后主动结束了通话。
    随着他挂掉电话,卧室里这个虚拟的人物也消失了。
    我倒是有个问题没及时问出来。我心说警局在哪?
    但我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再找铁队长。我拿起手机,上网搜了搜。
    按电子地图显示,警局离我有六公里远,这距离也不近,半小时赶到有点吃紧。
    我迅速穿好衣服,当然了,还是那套脏了的警服,我没时间洗它呢。
    等我走电梯下楼后,发现这个时间打车也很困难。我足足等了五分钟,最后一想,别太拖了,尤其警察和军人一样,时间观念都很重。
    我撒丫子跑起来。这一路全是中速跑。我发现自己这身子骨,真是潜力无限,总给我意外的惊喜。
    我在规定时间内,用跑的方式赶到了警局,而且六公里下来,也没啥呼哧气喘的感觉。
    这个警局很气派,至少用我这个老土的眼光看,很高大上了。还有一个警员特意在警局门口等着我。
    看我过来后,他很恭敬的对我招手,又往我身后瞧了瞧问,“专员,你是跑过来的?没骑摩托或打车?”
    我看他眼光怪怪的,估计按他的想法,我是个怪人吧,但我也有苦说不出来,心说老子是想打车,问题是打的到吗?
    我没跟他在这问题上较真,随着他一起进了警局,来到一间会议室里。
    现在天都蒙蒙亮了,会议室里也早就坐着四个警察,其中有一个文质彬彬,带着金色眼镜。
    我猜这个眼镜男是法医,像这种会议,他来参与是很正常的,尤其尸检这一块,要由他来提供线索。
    我是不认识这个眼镜男,但他看到我后,竟一脸惊喜的站起来,过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一晚上,我遇到太多这种情况了,也都快被弄晕乎了。
    眼镜男还主动说,“我是小凡。”
    我还是没啥印象,但也不能对方说话了,自己没啥表示。我啊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小凡脸上出现一丝无奈。他还给我找位置,挨着他坐下来。
    接下来会议要开始了!

  ☆、第四章 五具尸体

这次会议只有我们五人到场参与,铁队长没来,但却在会议开始时,通过可视电话露面了。
    之前我见过这个时代的可视电话是啥样子,所以没那么大惊小怪了。
    铁队长的人影出现在会议桌的最前面。他还是那性格,先说了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又强调他还在出差中,不能及时回来。在他回来之前,跟案子有关的事,都由他徒弟,也就是我全权负责。
    我本来就是个听客,被他这么一说,反倒成为焦点了。
    倒不是我太没底气,而是觉得自己才苏醒,也刚刚接触这桩凶案,没啥经验就带队的话,很容易耽误工作的。
    我想客气几句,把这活儿推了。没想到在场四个警察全鼎力支持我,一个反对意见都没有。
    我实在不好意思违背他们的意思。铁队长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接下来小凡起身,想跟我汇报下他这方面的进展。
    我点头许可,这时候出现个奇怪事,其他三个警察也都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
    我心说这是哪门子规矩?这么一诧异时,小凡拿着一个遥控器,对着会议桌点了一下。
    突然地,会议桌上多了一具尸体。我的位置还非常巧的离尸体头部很近。
    我心里一紧,也学着其他警察那样,往后退了,而且再仔细一观察,我懂了。
    这尸体也是虚幻的,跟可视电话的原理差不多。我还认识这具尸体,就是那个女学生的。
    这么短时间没见,女学生的头部和下体都被解剖了,尤其脖颈后面,还能隐隐见到缝合的伤口。
    小凡指着尸体,从头到脚的说起来。他的观点跟我之前猜的都差不多,致命伤是头部,被尖铁棍捅出来的,而她下半身更是被性侵过,按照小凡的经验来看,性侵还是在女学生死后才发生的。
    接下来小凡又把这个案子做了个定性,这跟我想的有出入。他说这是一起虐尸案。
    我从就事论事的角度出发,发表了反对观点,说这该是奸尸案才对吧?
    我以为自己这种说法会得到其他三个警察的支持呢,谁知道他们都偏向于小凡的观点。小凡也知道我此时满脑子问号。
    他多解释说,“最近一个半月,包括这次女学生案在内,连续发生了五起类似案子,应该是同一凶手所为。”随后他让我再看看其他四具尸体。
    小凡摁着遥控器,会议桌上的尸体出现变化了。我没急着说啥,默默观察着。
    四具尸体是三男一女。我发现他们年纪都不大,估计也就二十左右,致命伤都在头部,五官被削,眼睛、鼻子、嘴巴也都被尖铁棍捅伤。
    就凭这个,我确定小凡说的没错,是同一人干的。而且我也理解为啥小凡把这五起案子定义为虐尸案了。
    这世上是有双性恋的存在,但我更偏向这次的凶手不是双性恋,他这股男女通吃的劲儿,似乎更像在发泄一股情绪,或者被一种变态的心理引导着。
    小凡又把尸体换回女学生的,继续说了一些资料。五个被害者的年纪在十七到二十岁之间,三名服务人员,两名高中生。而且对这五个人的调查后发现,他们并没什么仇家,都在下学或下班时失踪的。
    就说这个女学生,下了晚自习后,迟迟不回家,家长打电话找了一遍,没想到最后还是出现了这种悲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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