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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变王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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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含在嘴里的水终于喷了出来,这个男人在讲冷笑话吗?
  陆宣正色道:“我是感激你,但不是感激你请我吃饭,而是你放我自由。”
  阿史那清烈点头道:“知道感激就好,至少还不坏。”
  陆宣被他的一本正经逗乐了:“拜托,青天大老爷,我昨晚还……”刚要说什么,想想,后面的话被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阿史那清烈也夹起一块鹿肉,嘴上道:“这肉不错,做的也好,可以多吃点。”
  陆宣不理他,上午费了太多的脑细胞,下午不知道还要忙到什么时候呢,赶紧多吃点补补。
  “你这手艺从哪里来的?”阿史那清烈忽然问。
  陆宣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我天生就会,你信不信。”
  阿史那清烈很干脆地道:“不信。”
  陆宣耸了耸肩膀:“那当我没说,你也没问。”埋头继续吃饭。
  “主子,他回来了。”阿拓出现在二楼楼梯口。
  阿史那清烈点头,站了起来:“你自己吃吧,我已经付完钱了。”
  陆宣道:“好,王爷请便。”
  阿史那清烈慢慢走到楼梯口,忽然回身道:“给人看病可以,离你的东家最好远一点。”
  “啊——”陆宣呆了一下,停下筷子,转头看向他。
  他说完却不待她有什么反应,咚咚咚地下楼去了。
  什么啊?陆宣一脸茫然。
  

☆、每次都这样

  下午人少了很多,到灯火初上时,陆宣终于看完了最后一个病人。
  “累吗?”有人在她身后。
  陆宣吓了一跳,将打了一半的哈欠赶紧收了回去,回头望去,却是达元熙。
  “还好,适应几天就好了。”陆宣站了起来。
  左大夫和李大夫也处理完了手头的事情,走了过来。
  达元熙道:“辛苦大家了,今晚一起吃饭。”药房的伙计们率先欢呼起来。
  陆宣也就和大伙一起去了,地点也是对面的酒楼。
  达元熙要了酒,和大伙庆祝杏林堂的开张成功。轮到陆宣时,达元熙拿起的却是一瓶果酒,颜色好看,酒精度低又非常低。
  大伙喝的正酣,并没有注意这边,陆宣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喝了几轮的达元熙,他脸色仍是如常,只是耳根稍微有点泛红,双眼却是熠熠生辉。
  “多谢。”陆宣非常小声地说。
  达元熙没有说话,为她倒了满满一杯,忽然说了一句话,声音极低,陆宣好像听清楚了,又不敢确认,抬头看他,却发现他好像什么也没有说。
  药房和打杂的伙计们都年纪很小,平时干活的时候很是拘谨,喝了酒后活泼的性子却开始显露出来,有一个伙计开始击碗唱起歌来,达元熙竟也由着他们闹去。
  “我送你回去吧,虽然塔格村离得不远,但毕竟是晚上了。”达元熙问得小心翼翼。
  陆宣笑了,喝过酒的脸色呈现了一片嫣红,这抹笑容更增添了艳色丽光。
  达元熙心头一跳,却听陆宣道:“好吧。”
  回去的路上很安静,偶有虫鸣却越发幽静。
  “上次让你搬来杏林堂的建议你考虑了吗?”达元熙问。
  陆宣想了想道:“过几天吧,我再考虑看看。”
  达元熙道:“杏林堂的后面有几个院落,伙计们都住在东院,你去了可以和厨娘们住西院。人多,有事也能互相有个依靠。”
  陆宣借着明亮的月光,看了看达元熙,后者正一脸真诚的看着她。
  她忽然心头一热,这可能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能感受到的最直接的温暖。
  “谢谢你,老板。”陆宣说。
  达元熙抗议:“你还是叫我达元熙好了,叫老板太见外了。”
  啊——这次轮到陆宣惊讶了。
  达元熙俊脸一红,像要掩饰什么,又接着说:“算了,你乐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陆宣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很快自己的小家就到了,走到门口,陆宣说:“我到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达元熙道:“你进屋吧,我看着你进去,我再走。”
  陆宣点头:“好。”
  进了屋,蜡烛很快就点了起来,陆宣在窗前向他摆摆手,达元熙才放心离去。
  “回来的真晚啊。”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
  陆宣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有些不满地道:“每次出场都这个模式,就不能换个吗?”
  “你喝酒了?”阿史那清烈眯起了眼睛,眼睛里一片危险的光芒。
  陆宣进了自己的屋:“果酒,度数低的很,没事。”边说边脱外衣,胸部勒的好难受,回来赶紧丢掉绷带。
  忽然陆宣反应过来一件事,啊的一声大叫,迅速把外衣穿上:“你——你来干什么?”
  阿史那清烈看着她,心中好像有一把火再烧:“你看看自己的样子,还说没事,反应迟钝,药没有了,给我换药。”
  陆宣嘴里嘟囔了:“那也不能随便进女生的房间吧”。
  “你说什么?”阿史那清烈没有听清楚。
  陆宣说:“我说好,我立刻给你换药,进屋上床躺好等我。”
  阿史那清烈胸口一滞,这个女人,说话肆无忌惮。
  他进了屋,坐在了床上。
  陆宣换好了宽松又方便的衣服,将长发简单在脑后挽了个髻,才长舒了一口气。憋了一天了,回家的感觉真爽,当然如果没有这个男人在就更好了,浴桶已经买好了,可以泡澡了,她想。
  进了对面屋,陆宣将蜡烛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立在床边看着他:“自己脱吧。”
  烛火一跳一跳,屋里一片昏黄,陆宣身上的馨香混着一股酒香在黑夜里发酵着,氤氲着,阿史那清烈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卸去了束缚的胸部,让陆宣曲线毕露,在烛光下温馨得像一幅画。
  等了一会,他迟迟未动,陆宣正有些纳闷,然后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他说,“好了”,声音变得十分沙哑。
  伤口发炎了吗?陆宣心说。
  走上前,借着烛火,却发现伤口恢复很良好,她手轻轻按了按周围的肌肤,弹性如常,才放下心来。双眼不经意间却发现阿史那清烈手紧紧握成拳。
  她惊讶抬头:“很痛?”,“不应该啊”她自言自语。
  要掀开衣服查看,却被阿史那清烈一把抓住手腕:“可以了。”他沉声说,声音却是更哑了。
  “好痛,放开我,说就可以了,干嘛抓我。”陆宣抱怨,喝了酒让她神经有些松散,全没有往日的冷静沉着。
  阿史那清烈立刻放开她:“我一会在这里睡,你去睡你的,不用管我。”
  “好。”陆宣其实已经困的要死,忙活了一天,还喝了酒,脑袋已经不够用了。
  她回屋,澡还是要洗的,沙漠白天的空气又干又酷热,不洗澡根本睡不着。
  水温正好,陆宣泡在木桶里,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一个字——爽。
  陆宣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昏沉。
  阿史那清烈半夜醒来,忽然发现她那屋有动静。他悄悄走过去,却是水声。
  这么晚还在洗澡吗?
  不是睡着了吧,他皱了皱眉头,轻喊了一声:“陆宣,你在吗?”
  喊了几声都没有动静,阿史那清烈一把掀起她的门帘,走进去,却一脚踢到了木桶上。
  低头一看,黑暗中浴桶里一个模糊的轮廓——这个女人,居然洗澡时睡着了,她是对自己太放心,还是胆子太大,他心里有些不悦。
  “陆宣——”,他趴在她耳朵上,很大声。
  啊——陆宣惊叫一声,“病人出事了吗?”她迷糊中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家里,睡在温暖的席梦思床上,睡着睡着忽然有点冷,她想起来盖被子,却怎么也动不了,正在挣扎中,电话铃声剧烈地响了起来。
  她大叫一声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她迷迷蒙蒙地注视黑暗中某处良久,稍微动了一下身子,却哗啦扬起一阵水浪,脑袋才渐渐清醒,反应过来身在何方。
  “喂,女人,你醒了。”黑暗中,传来阿史那清烈的声音。
  啊——陆宣赶紧缩回去,“你到我屋干什么?”
  “看你有没有淹死。”阿史那清烈恶狠狠地说道,转身出去了。
  ……嘴巴怎么这么坏,陆宣嘟囔着。水凉的很,她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听他进了屋,才悄悄地从桶里迈了出来,赶紧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一早,陆宣出来的时候,阿史那清烈已经回去了。
  回去好,省的见面尴尬,陆宣想。
  陆宣照例给人望闻问,却无意中发现前面的队伍里多了很多的大姑娘和小媳妇。
  一个小姑娘刚伸出胳膊,一抬头望见陆宣俊俏的脸,立刻脸红起来。
  陆宣努力撇去心中的怪异。
  正开单时,听到旁边左大夫那边有人闹了起来,陆宣抬头看去,一个穿着花色长衣的男子把一摊药末扔在地上,旁边一个病歪歪的老太太。
  “你们大家都来瞧瞧,说是义诊,不花钱,却是拿咱们做实验呢,天下哪有免费的东西,这是坑人呢,昨天家母吃了这个药上吐下泻的,病得更重了,这是什么大夫啊,什么医馆啊,你们赶紧赔我的损失来。”那人油头粉面,说的口沫横飞。
  陆宣心道:“不好,估计是来砸场子的。”一些病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左大夫站了起来,昨天看的病人太多了,哪里记得这个人的母亲是否在这里看过病。他有些慌乱,嘴上道:“怎么可能呢,把药单拿来我看看。”
  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个单子,扔给他,“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你开的方?”
  左大夫仔细看了一下,确实是自己开的方没有错,但这是治疗风热的感冒,断断没有让人呕吐的道理。
  左大夫有些着急,这是怎么回事,想想,就要上前去给那个老太婆把脉。
  那人一把推开他:“你还要做什么,家母被你害的还不够吗,今天不拿出一百两银子来,我就不走了。”
  左大夫被他推了个踉跄,“你——你——”,他自行医以来,一直受人尊敬,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他脸色发红,呼吸急促。
  陆宣跟前面的病人说声抱歉,赶紧上前扶住左大夫,低声道:“你先别急,我看看。”
  她扶住左大夫坐下来,看着那个老太婆道:“这位大娘,外面天气太热了,你要不要进屋里坐会,这样在大太阳底下晒容易中暑的。”
  那老太婆见有人跟她说话,稍微抬了抬眼皮。
  “这个不用你管,赔银子,没说的。”那人蛮横得上前去推陆宣,陆宣闪身躲开,那个男人扑了个空,抬头看向陆宣,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他愣住了。
  陆宣没有理他,嘴上继续说:“大娘,中暑可不是闹着玩的,中的次数多了,不只是上吐下泻,还是会要人命的。”
  啊——,那老太婆一下子站了起来,“真的吗——大夫,那你赶紧给我看看,我可不想死啊。”
  那个男人道:“娘,你别听他胡说啊,他们在骗你呢。”
  陆宣冷笑:“大娘,你是不是现在头昏的很。”那老太婆赶紧点头,陆宣拿过一个湿帕子敷在她的脸上:“现在是不是好多了?”老太婆小鸡啄米一样。
  “你这是中暑,跟吃药没有关系,如果你现在不治疗,拖延久了容易性命不保。”陆宣吓唬她。
  那老太婆急了,一巴掌打在那个男人的脸上:“你这不孝子,为了这点银子,把老娘的命要搭上啊,那个药我根本就没吃,让你胡说八道。”
  那个男人见势头不对,赶紧扶着老太婆灰溜溜地走了。
  左大夫满脸是汗,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陆宣:“多谢你了”。
  陆宣说:“好说。”
  旁边的人鼓起掌来。
  陆宣坐了下来,忽然抬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个人身上。
  

☆、应该去嫁人

  上身穿着水绿色的菊纹上裳,下着一条同色系的绣花长裙,脸蛋圆圆,正是许久不见的元翠。
  此时她正站在人群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个篮子,一脸惊疑不定地看过来。
  陆宣犹豫了一下,她知道元翠心里在想什么,自己现在着的是男装,但她与自己相处日久,音容笑貌自是认得的,只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又让她有些不确定。
  陆宣想了想,最后决定向她挥了挥手。
  见她挥手,元翠眼睛一亮,从人群后面绕道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九王府吗?”云翠小声说。
  陆宣看了她一眼,忽然心里也有小小的激动,毕竟自己在这个世界什么亲人都没有,见朋友如见亲人,她把元翠拉到一边,小声道:“你要是暂时没事,在这里等我一会,这事一会说。”
  元翠说:“主子让我们出来买点东西,这样吧,反正你现在忙,她们也在前头等我,等晚上吧,晚上我溜出来找你,怎么样?”
  陆宣道:“好,那就说定了,我就在这里等你。”
  元翠点了点头,悄悄地从侧面溜了出去。
  经过刚才那场风波之后,杏林堂前反倒更加热闹了,左大夫对陆宣的态度从毫不理睬也变得礼遇有加了。
  陆宣心里小小高兴了一下,既然以后要在这里生活,为自己创造一个顺心如意的环境也是很重要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左大夫和李大夫和伙计们已经回去了,陆宣一个人坐在店铺里,静静地等待着。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陆宣坐在门前的椅子上,没有回头。
  “怎么这么晚,还没有回去呢?”达元熙从后院走了出来。
  陆宣没有想到是他,抬起头,有些寂寥地道:“等个朋友。”
  良久,陆宣听见达元熙慢慢地说:“朋友?没有听说你在这里还有个朋友啊,男的朋友?”
  陆宣抬头,灯笼下,达元熙的脸忽明忽暗。
  她斟酌了一下道:“认识好久了,今天很巧碰到了。”
  达元熙道:“我今天出去谈一笔生意,恰巧不在家,今天那件事我听说了,多亏你了”。
  陆宣道:“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哪里用分得那么清楚。”
  达元熙沉默,一字一顿地道:“一条船,那你看见别的更好的船会走吗?”
  陆宣诧异看她:“怎么会”,心道,我不过随口说说罢了,用得着这样认真吗。
  达元熙明显高兴起来,递给她一盒千层梅花酥:“商家送的,我也不爱吃甜食,正好拿来给你。”
  这样精致的小点心,市面上并不常见,陆宣接过:“那就不客气了。”
  达元熙道:“你不用和我客气,就当感谢你的。”
  陆宣拆开包装,拿出一条扔进嘴里,正好拿它填肚子。
  “好吃吗?”达元熙问。
  “好吃,入口都甜到心了。”陆宣漫不经心地道,元翠这个死丫头怎么还不来,总和男人聊天会很尴尬啊。
  “是吗?”达元熙的声音充满了喜悦。
  “哎,在这里。”陆宣站了起来,远远地就瞥见元翠跑过来。
  忽然觉得身边的达元熙好像松了口气,却来不及细品,元翠已经冲到了眼前。
  “事情太多了,实在脱不开身,所以来晚了,嘿嘿,所以我给你带了点心”,元翠献宝一样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捧小零食。
  陆宣笑了,忽然觉得好温暖。
  元翠站定,却忽然瞥见旁边站着一个锦衣华服的英俊男子,脸刷地红了。
  达元熙道:“既然你朋友到了,那我走了,你俩注意安全。”
  陆宣点头道:“好。”
  面对元翠不停嘴的询问,陆宣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将自己的情况简短得跟她说了一下,然后才问起她的近况。
  沐悠晴将元翠安排在了针线房,平时只负责衣服的织补工作,不累,但也不清闲。
  陆宣点了点头,看她的精神状态,最近应该过得不错。
  二人聊了一会,元翠忽然道:“刚才那个男人是?”
  陆宣抬头仔细看了她一眼,直到她不好意思起来:“哎呀,随口问问的。”
  陆宣低低地笑了:“我老板,怎么样,很帅吧?”
  元翠愣了愣,没有回她的话,忽然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没有想过嫁人吗?”
  陆宣怔住了,她现在在古代,不比从前,都忘记了自己已经处于嫁人的年纪了。
  她低头想了想,忽然笑了:“今日不知明日事,再说吧。”目光随意转动,却瞥见元翠的口袋里隐隐有一条青色的汗巾,这分明是一条男人的汗巾,她一把抽了出来。
  “哎,你——”元翠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去抢。
  陆宣哈哈一笑道:“怪不得你提嫁人,怎么你有合适的人选了。”
  元翠脸更红了,扭捏道:“他是说要娶我的。”
  陆宣不再逗她,将汗巾递给她,看她像对待宝贝一样将汗巾重新藏好,才道:“找男人一定要对你好才行,其他也不是多么重要,当然有钱就更完美了。”
  元翠仍是脸红地说:“他是对我很好。”
  元翠说完,忽然想起什么,站了起来:“陆宣姐,我要回去了,太晚了,角门该上锁了,有空我再出来找你。”
  陆宣道:“用我送你吗?”
  元翠一脚迈出门去:“不用,有空我会来找你的。”说完匆匆走了。
  陆宣看着元翠离去的方向,呆了很久,最后慢慢往回走。
  进了自家的院子,看见屋里黑黑的,忽然有些寂寞和凄凉。
  打开门,屋子里静悄悄地,阿史那清烈伤口好了,估计也不会再来了,以前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看看手机,玩玩游戏,还能看看电视剧,也不觉得日子有多无聊,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娱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陆宣忽然有点愁肠百结,也许应该找个人嫁了,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连自己都吓一跳。
  不过,她却觉得这是个可行的办法,只是该找谁嫁呢,陆宣有些苦恼了。
  义诊很快结束了,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陆宣每天看病,开药,日子也过的飞快,不过她却开始留意嫁人的事情,周围的伙计们都比自己小,看着也不稳当,实在没有什么感觉,能和自己聊到一起的李大夫已经有妻有子,她决定再等等吧。
  这天一大早,医馆刚开门,一个大红的牌匾就在一群喇叭的伴奏声中送到了杏林堂的门口,上面四个大字——神医神术。周围的街坊邻居都跑来看。
  打头的是一个看着怀着身孕的女子,陆宣看了一眼,发现有点面熟。
  那个女的走上前,一脸感激:“陆大夫,吃了你的药,如今我怀孕已经三个月了,我娘让我送个牌匾过来,想感谢你。”
  陆宣大喜过望:“那太好了,你要注意身子,好好将养才好,实在不必这么客气。”
  那女子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陆宣笑了笑,便接受了,后来那块牌匾被达元熙高挂在杏林堂的前厅上。
  自那日开始,杏林堂一下子在忽玛城出了名了,来找陆宣看病的人忽然大涨,更有不少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整天围着陆宣转。陆宣每日忙的不可开交,暂时便将嫁人的事情抛在脑海。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围在陆宣身边的小姑娘们忽然少了很多,陆宣虽觉得奇怪,倒也清净了不少,只是偶尔出门总有人指指点点,还不时窃窃私语。
  “你们怎么了,说什么呢?”陆宣好奇的问,人群就轰然散去。
  李大夫忽然有一天道:“陆老弟,娶妻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
  啊——陆宣忽然张口结舌,赶紧装作没有听见,整理手边的药材。
  李大夫轻叹口气,什么也没有说。
  下班时,陆宣走过街角,忽听旁边一人道:“哎,你可别让她去那里看病,杏林堂那个斯文俊秀的小大夫听说不正经啊,没事就搞人家小姑娘的肚子。”
  杏林堂俊秀的小大夫——他口中说的这个人是指自己吗?陆宣彻底呆住了,忽然想起李大夫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玩嗨了,才想着更文,嘿嘿

☆、酒后吐真言

  陆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又是无奈。
  她忽然想起自己读博时导师曾经说过的话,做人要低调,因为嫉妒无处不在。现在想来真是字字都是真理。
  看着一室的冷清,晚饭没吃,肚子还饿着呢,算了,出去找点吃的吧。
  陆宣站了起来,刚推开门,就看见一身黑衣的阿拓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食盒。
  看见她,他动了一下,“给你。”
  陆宣道:“干嘛,施舍啊?”
  阿拓道:“随便你怎么想,东西我送到了。”说吧,起身就走。
  “哎,你——”,看着阿拓的背影,陆宣心一动,自那日清晨不告而别之后,阿史那清烈再也没有来找过自己,现在突然出现,还送个食盒,不会是听说城里的传闻,来看她怎么样吧。
  她嘴角轻勾,慢慢地无声笑了,刚才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
  回屋坐下,打开食盒,里面是一些花花绿绿的糖果和小点心,这是哄小孩子的嘛,陆宣拿出一个,含在嘴里。
  睡到半夜,忽然觉得有些口渴,陆宣起来打算倒杯水喝,忽然觉得门外好像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她悄悄踱到门口,透过窗纸往门外看。月光下,一个人影倚在院墙处,懒洋洋地。
  陆宣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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