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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复仇千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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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南萱没想过自己会打他,她只是想拉回自己的手而已,那一巴掌,是意外,真的仅仅是意外。

    她感到手上还残留着挥之不去的有些余痛,证明她刚刚的那一巴掌还是打得蛮重的。

    春天的天气总是变化无常,早晨时候还是阳光明媚的天气突然就阴沉下来,乌云跑来捣乱,春雷滚滚在头顶响起。

    陆南萱和聂司原在那一巴掌之后陷入了尴尬境地,一秒钟,一分钟,过了似乎有些漫长的时间之后,陆南萱感觉有雨丝飘洒在自己脸上,很轻很轻。

    陆南萱捏紧了自己的手,看着聂司原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成了一尊雕像一般,他不说话,眼珠子都不转动,定定地看着陆南萱,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感情她却看不懂。

    春雷响彻天际,陆南萱看这天色,猜测应该是要下雨了,两人总不能这样耗下去。

    “聂司原,”陆南萱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走近他,声音有些嘶哑地瞅着他,开口,“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聂司原没动。

    “我,不知道你的那位朋友遭遇了什么,可是想必她也不希望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认识那么久,也算是朋友了,但是希望你以后不要这样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陆南萱看了一眼怎么说都没反应的聂司原,逼着自己抬脚离开大槐树,离开他,离开这个充满了回忆的地方,只是,等她就要撑着自己走远拐过院子的时候,背后传来聂司原空灵得像是没灵魂的声音。

    那没有灵魂牵着的声音飘到耳边,她却是从中听到了自以为是的肯定还有某些决心。

    “你不必否认,你就是她。我相信,你只是有苦衷,但我会等着你亲口和我说出真相,希望那一天并不遥远。。。。。。”

    陆南萱脚上如千斤重,差点失去力气跌倒,她扮作若无其事离开他的视线之后,人竟然能够发力冲着跑了出去。

    大雨将至,天气暗沉,正在门口院子里收衣服的院长看到她跑了回来,正要说给把油纸伞给她,可转眼人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豆点大的雨说来就来,等她跑出了福音堂的时候,正好看见之前正在吟诗作对的一群学生一窝蜂冲进了圣心大教堂。

    圣心大教堂门口有专门来等着客人的黄包车,正要拖着车子去避雨,可是陆南萱抖着身子上了车,说了句白兰庄园。

    黄包车夫看到她那个脸色苍白整个人在发抖的样子吓了一跳,拒绝的话来不及说出口,她人就钻进了车里,哪有拒绝客人的车夫。

    于是他识趣地没有多问,哎地应了一声,盖上了车篷之后,就腿脚利索地拉起车蹬蹬地跑了起来。

    情绪表里不一,能做到她现在这个程度,也不愧她在汉斯公爵的教导下韬光养晦了那么多年,付出的一切,在这会儿总算是有了成效。

    如果她还是十年前没有经过任何努力的苏梓煊,那么在那个箱子被聂司原挖掘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泪奔当场了。

    可是,在黄包车上,她又有了放肆的理由,本来一上车就无声哭泣的她慢慢地慢慢地就放声大哭了起来,荒郊野外的还开始下起了大雨,黄包车夫听到那悲恸的声音可差点没吓坏。

    有惊无险回到了白兰庄园,陆南萱在大门口处憋住眼泪掀开了车篷让护院开门,接着黄包车夫顶着雨拉着车跑到了白兰庄园的主楼。

    霖叔正站在门口和感叹着这磅礴大雨,远处一个由远及近跑来的小黄包车引入眼帘,还没;来得及细看,车子就来到了主楼门前。

    霖叔正纳闷,这护院照理不会让外人进来,那这是谁大雨天还跑过来,正要开口问那个车夫,陆南萱却是自己掀开盖下来的车篷走了进来,不顾那倾盆大雨,她低着头就在手袋里找起了钱来。

    霖叔哎呀一声,急忙呼人拿来油纸伞要冲出去给陆南萱撑伞,大声喊,“小姐,您快些进来避雨啊。”

    陆南萱充耳不闻,雨沿着发丝沿着面颊流下来,她眼睛有些睁不开,她不知道这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其他人,连找个大洋都找不到,手袋也打不开。

    总算是从手袋里找出了小小的钱袋,她看也不看直接把钱袋交到了早就呆愣的车夫手里,转身就走。

    小车夫是个老实的小年轻,他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钱袋,沉甸甸的,打开一开,十几块大洋,他就是拉一个月的车也赚不到那么多大洋啊。

    这他就跑了一趟,哪里敢收那么多钱,身上的雨打得他很难受,不过他都是在雨里来阳光里去,皮糙肉厚,也顾不得那么多,便在陆南萱身后叫唤。

    “这位小姐,不用那么多钱,这个太多了。”

    陆南萱现在哪里有心思管这些东西,身上的雨水仿佛能冲刷她的灵魂,她才走了几步就不想往屋里走,干脆就在雨里站着了。

    陆南萱仰起脸,迎着雨水,她丢下了拿着的手袋,雨重重地打在自己的脸上,眼睛上,头发上。

    有些痛,但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却让人感觉很清灵。

    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感觉,来自天空大雨砸向自己,就像在洗涤她那颗不再是玲珑剔透的心。

    她听不见那个车夫想要把钱还给自己的执着,听不见霖叔焦急地喊着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世界的其他声音。

    陆南萱闭着眼睛,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很奇妙的世界。

    这里,没有什么仇恨,只有滴滴答答的雨在自由地飘洒。

    她的耳边只听得见大雨冲刷地面的声音,那雨声,却是无法将自己带回苏州的大宅,她再也听不了很小很小的时候那种滴滴答答的雨滴在屋檐上的瓦发出的清脆声。

    佣人急急忙忙拿了几把油纸伞跑了出来,霖叔顾不上责骂她们的动作缓慢,撑起伞就冲进了雨里,冲到陆南萱身边帮她遮住雨水。

    陆南萱正享受着雨水给她冲刷着今天得到的痛苦,突然那种很顺畅的感觉消失了,她睁开眼睛,看到霖叔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霖叔看到一脸茫然的陆南萱,脸色苍白,眼睛也是红肿的,整个人十分的狼狈,那脆弱的样子让他这个自小看着她长大的长辈感到十分的痛心。

    “小姐,我们先进去吧,好不好,春寒料峭,不要站在雨里,容易生病了。”

    霖叔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在哄着小孩子一般,陆南萱睁着眼睛定定看着他,随后竟然顺从地点点头,跟着霖叔走了进去。


一百五十、真是瘟神一个

    只是,陆南萱人才走到大厅门口,霖叔也正要吩咐佣人去准备热水,她就毫无征兆地倒了下来,耳边,只有霖叔着急的喊叫声,还有那不肯停下的雨声。

    她想,她真的累了,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永远这个词离她真的好遥远。

    许曼君听到窗外的雷雨声,烦躁得很,总有些不安,雨再这样下,她都没法出门了。

    春季的病人有些多,而且她的小诊所也算是小有名气,她为的不是钱,而是行医的那份心,希望能为那些在乱世中的贫苦百姓出一份力而已,看诊的价钱自然不会收很高,够维持这个小诊所就好。

    为了能及时和白兰庄园那边取得联系,许曼君特意让人安装了一个电话,平时有事没事还能和霖叔通通气,让他盯着陆南萱吃药。

    经过这些年的治疗,许曼君越发有信心,根治陆南萱的病,只是那心病,她是没办法了,只希望那些坏人快些浮头,也不枉陆南萱为了查找真相都快成了疯子那般。

    正偷懒发呆,电话响起,许曼君无精打采地喂了一声,一听到电话里的话她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旁边在配药的护士都被吓了一跳。

    “你让佣人拿着湿毛巾给她敷一下额头,我马上回去。”

    许曼君头痛得很,今天早上那人还好好的,这才下午就发烧晕倒了,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许曼君急急忙忙地换了衣服,交代了一声护士,便撑着伞跑出去找了一辆黄包车,平时回去都是陆南萱和霖叔差司机过来接她,今天没到点,司机没来,只能靠黄包车了。

    虽然这大下雨天,街上的黄包车也还是蛮多的,而且还能赚双倍的钱,他们肯定愿意跑。

    再看回聂司原在福音堂的情况,看到陆南萱头也不回地走了,说不难过是假的,雨滴在脸上,他后知后觉把箱子合上,不过却不打算埋回土里。

    他能感受到陆南萱身上发出的悲恸的气息,也许只是由于某些原因让她无法承认自己的身份,无法和自己相认而已。

    就算事实不是如此,那权当他聂司原一厢情愿算了,他已经一厢情愿地承认一个事实十年之长,也不在乎再延长,到永远又何妨。

    陪着孩子玩的阿牧发现下雨了,赶紧找了雨伞要给聂司原两人送去,只是,跑到大槐树附近的时候,他只看到聂司原一个人抱着箱子站在雨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陆南萱早已不知去向。

    阿牧撑着雨伞跑过去给聂司原撑伞,聂司原却只是把自己手上的箱子递给他,这才转身走到大槐树下。

    春天的雷声特别响,闪电雷声响彻天际,他有着雷声打在不远处草坪的错觉。

    大槐树树荫茂密,而且枝丫高,很容易招雷,聂司原还冒着雨走去那儿,阿牧可不得担心死了。

    他一手抱着那个不知道装了什么沉得要死的箱子,一手撑着雨伞跑过去替聂司原挡雨,嘴里还得劝人。

    “大少,正下大雨打雷呢,您站在这儿很危险,我们先回去吧,改天再来。”

    雨声和阿牧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聂司原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也不在乎他说什么,他摸出树洞里的石子,雨水顺着脸颊留下来,雨水似乎没有任何的味道,可他的心都是苦的。

    低着头看着那石子,他安静地站着,不发一言。

    雷声轰隆隆地响,雨下得更大了,院长见他们没有出来,撑着伞跑过来找,看到聂司原和阿牧两个人站在容易招雷的大槐树下,她心眼子都要跳了出来,赶紧跑过去拉人。

    最后,人是拉出来了,阿牧又面临着叫醒他的巨大任务,这人定定地看着石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怎么叫他都不听。

    外面的雨还在下,两人身上全都湿透了,阿牧要带他回聂公馆,聂司原却直接坐着不肯动了,直到傍晚时分,他自己回过神来收拾好了情绪,才肯离开。

    那个时候的阿牧已经直接冷成了水人,这春寒料峭的天气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不小心就中招着凉了,开车的时候一直打喷嚏不停,聂司原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衣服都风干了,人也估计快碎了。

    陆南萱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晚上,春天的天气容易生病,再加上她想多了,淋了雨,一下子没受住,就晕倒了。

    许曼君给陆南萱打了一针,睡了一觉之后也就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可大事在后头,许曼君开口问她怎么回事,霖叔的支支吾吾让她怀疑这两人瞒了她什么。

    霖叔知道许曼君的性子,抵死不认,她也没办法。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最后熬不过她的逼问,家里的佣人不小心说漏嘴,许曼君知道事情的起因又是聂司原,差点没被气个半死,实在是想不通怎么哪里都有他,真是瘟神一个。

    陆南萱再厉害再坚强,一旦遇上了聂司原,那个人就不正常了。

    正在慢吞吞享受着宵夜时刻的许曼君一听见佣人说陆南萱醒过来了,立马放下了手上的筷子踢开椅子站了起来,那姿态吓了正在给她端夜宵上桌的佣人一跳,那小姑娘差点以为许医生是叶探长附身了,手一抖,手上的甜品差点洒了。

    许曼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去让厨房给小姐准备骨头粥给她补补,这甜品,先端下去在炕上帮我热着,我等会再喝。”

    绑着小辫子的佣人小声小气地应了声是,许曼君才迈着轻快的步子上了二楼去。

    佣人小姑娘感叹,这才是随心所欲的女子呀,这许医生真神了。

    房间里,佣人正端水给才醒来的陆南萱喝,看到许曼君气汹汹地走进来,脸色苍白的她只是轻轻看了一眼便继续慢悠悠地喝水,这才让佣人出去。

    许曼君生气归生气,陆南萱这身体还是归她管,检查完估摸着没大碍之后,她才拉着凳子在床边坐了下来,进行审问环节。

    “说吧,今天早上还活蹦乱跳的人,下午怎么就发烧晕倒了,和那个聂司原出去又受了什么刺激。哎,别总想着忽悠我,我看着就不像容易被人忽悠的人,坦白从严抗拒更严,你说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我总能查出来。”

    陆南萱无奈低下头轻笑,因为生病,人没力气,出口的声音很小也有些沙哑,“我不说你怎么查,查无此事而已。”

    许曼君怒目而视,“那你的意思是我拿你没办法,所以你就能随意糟蹋你自己的身体咯。”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咳咳,只是因为今天不小心淋了雨生病而已,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的身体本来就比别人的弱,晕倒也很正常。”

    “狡辩吧你,正常,上次晕倒,上上次晕倒,这次晕倒,都和聂司原有关,我看他真是个害人精,是你的克星,以后你离他远点儿,还以为你出去玩,谁知道竟然和他出去怪不得瞒着我。”

    许曼君没好气瞪了她一眼,气呼呼地开口,她这个医生当得真是憋屈,又是管她的身体健康,还得处理她的任性。

    “我晕倒干嘛要扯到他的头上去,你就是对聂司原有偏见,我无论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咳咳。”

    许曼君哪里忍心让她在病中那么难受,“好啦好啦,看在你不舒服的份上,就不说你了。”

    陆南萱别过脸,表示不想听,不过许曼君仍然继续絮絮叨叨地开口。

    “不可否认,我呢的确是对他有偏见。我今天还真的就撂下话了,以后只要有我在,聂司原就别想靠近你身边一米之内,谁知道他某一天会不会害了你。晨澍不在,我没有她的好功夫,保护不了你,可是那个聂司原我还是能应付的,他太邪门了,我这个人本来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事不过三,这都三次了,都是他连累的你,我可不能让这事发生第四次。”

    陆南萱背对着她,没有接话,随便她胡诌。

    “你也别生气,生病又生气,人就更难受了。你先躺一会儿吧,厨房在给你熬粥了,吃了粥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听到许曼君拉门走出去的声音,陆南萱这才松懈下来,回头想想那么多次,她的晕倒的确还真的是和聂司原脱不了干系,但是那又怎么样,只是她自己不争气而已。

    以后?以后会是怎么样她就不知道了。

    聂司原现在一厢情愿地认为她就是苏梓煊,说不定还会采取什么手段让她亲口承认,现在苏南禹的事情正处于紧要关头,她能做的只有是顺其自然。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

    原先她以为是唐聿守不住秘密出卖了她,现在看来聂司原只是自我猜测的而已。

    在某些层面上,也许身为苏梓煊的她应该感到高兴,有一个人在这十年的时间里还能为自己牵肠挂肚没有放弃希望没有放弃自己,比自己还要努力还要勇敢地相信着一切,她这个当事人应该更自信更勇敢才是啊。


一百五十一、终于醒来 8。2

    水晶灯倾泻下来的灯光很耀眼,所有的夜晚在她陆南萱眼中都是白天,她也希望所有的厄运和不幸能够变成带着希望曙光的未来。

    陆南萱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佣人端着骨头粥进来,看到她熟睡的样子,悄悄地关上门退了出去。

    另一边,医院。

    白连城的病房里同样也是灯火通明,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一个穿着蓝色旗袍的端庄女子还有病床上的白连城在。

    从福音堂离开之后,白娉婷坐车到百乐门打探蓝依的住处,去到一所小公馆找到了蓝依,每一次见到蓝依,她总有不同的惊艳感受,如若她是一个男子,应该也会对她动心,可想而知,她那个感情细腻的哥哥喜欢上蓝依,这并不出奇,奇怪的是两人不顾身份相爱。

    蓝依的性子很出彩,她虽然是最红的舞女,人却是有些高傲,据说还是某个高官的红颜知己,而这也是白长风最生气的地方,他一昧认定蓝依是一个交际花,自己儿子和这种女人扯上关系,他气急之下做了这些事情,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她住的小公馆里有一个小丫鬟,还是小丫鬟给白娉婷开的门,那里面的布置低调奢华,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蓝依走出来的时候,脸上虽然涂了淡淡的胭脂遮住了她脸上的憔悴,不过人脸色很苍白,可以看得出她气色并不好。

    “白大小姐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白娉婷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自小不知道人间疾苦,她是打心里就看不起靠着搔首弄姿靠男人的舞女,哪怕她再漂亮比林黛玉还柔弱,都勾不起她的半点同情心。

    “蓝小姐,何必拐弯抹角呢,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为了什么而来,你心里自然清楚。”

    蓝依抬眼,以为是白连城出了什么事,紧张地开口,“白小姐,可是连城出了什么事?”

    昨天她偷偷到了医院,准备溜到病房去看看白连城,谁知道待了不够两分钟,就被那个蓝家大小姐给轰了出来,还对着她说了一大堆难听的话,她没办法,只能先回来,这几天情绪心情都不好,根本都没有办法上班。

    白娉婷砰地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不屑又生气地瞪着她,“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大哥好好地躺在医院,能有什么事,要不是你,他现在也不用躺在医院人事不知,都是你这个害人精,想着能嫁入我们白家上演麻雀变凤凰,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出身,我们白家的门楣高着呢,你还真敢想。”

    蓝依羞愧地低下头,没有接话,她哪里是看上白家的钱了,她只是喜欢白连城而已。

    在百乐门,她遇上的不是眼高于顶的富家少爷就是那些流氓一样上了年纪的男人,想的都是怎么拐她当姨太太,实则在心里都是看不起她的。

    只有白连城,他性子温和,人也谦逊有礼,从来不会因为她是舞女而看不起她,相反,他还为了自己出头,虽然身手一般,却是为了她出手打跑了坏人,从那一刻开始,她就芳心暗许。

    她蓝依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哪里敢肖想嫁入白家,甚至是连当白连城的姨太太的非分之想都没有,她只是想默默陪着他,守护着他,在他开心的时候陪着他一起开心,在他难过的时候能够有机会陪着他,安慰他,仅此而已,怎么也想不到白连城会为了她而去忤逆白老爷。

    白娉婷看到她低头不说话的样子,以为自己说中了她的野心,冷哼一声冷冷地开口,“你看得清自己的身份就好,我哥哥被你害成这个样子,你以后最好离他远一点,你就是个害人精。他可是要娶我表姐的,上海滩蓝家的大小姐,门当户对,再不济,他的姨太太也是名门小姐,你最好死了成为我大嫂的这条心。”

    蓝依仍然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白娉婷看到自己的话似乎没有起半点作用,愤怒也好像打在棉花上,很没劲,很生气。

    “今天我来找你是有别的事情,虽然你害我大哥变成了这样,可是他心心念念的还是你,昨天你去看了他,他竟然有反应了。”

    说到这里,白娉婷嗯哼地不好意思停顿了一下,而蓝依则是无比激动地抬起头,眼睛红红地追问,“连城他醒过来了?”

    白娉婷不喜地皱了皱眉,“没有,不过医生说有希望醒过来,需要一些东西刺激他。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昨天去看他,他才有的反应,不过我想试一试,我爸妈真的经受不住他躺在床上一辈子的打击,他们两老因为这件事,一个头上的白发多了,一个倒了下来。”

    白娉婷说到这里,马上合上了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头脑发热了,竟然和蓝依这个女人那么多废话,还说出了自己最近的痛苦。

    “如果可以,希望你过去照顾我哥哥一段时间,当然,我们白家会给一定的薪酬给你,你也不用担心。”

    蓝依红着眼睛摇头,能去照顾白连城,她求之不得,怎么可能还敢想着别的东西,“白小姐,能照顾连城是我的福分,我不要钱,我只希望他能尽快醒过来,如果他能醒过来,哪怕让我折寿我都愿意的。”

    白娉婷不屑地摆摆手,“我不是哥哥,你不用在我面前耍这些心机,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哼,没事的话现在就跟着我去医院吧。”

    蓝依顺从地点点头,和小丫鬟交代了几句话就跟着白娉婷到了医院。

    起初蓝玉看到她到医院的时候,吵得白娉婷简直受不了,前劝万劝才把人给搞定,把她送了回去休息。

    她只希望这个蓝依是个靠谱的,也希望哥哥能尽快醒过来,只有他醒过来,她白娉婷才有心思去收拾那个想要抢她男人的女人,她不发威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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