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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弃妇娶一送二-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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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叹了口气,对秋月白说:“我没有怪你什么,既然是这样,以前的不愉快就忘了吧,我们还算是朋友。”
  “谢谢。”秋月白有些激动。
  向晴拉着大宝小宝转身回去:“我们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送你们回去。”秋月白跟了上去。
  向晴笑了笑:“没事的,没有人能伤得了孩子。”
  “什么意思?”秋月白奇怪问。
  向晴说:“因为我在孩子衣服上浸了毒,陌生人要是碰到孩子就会中毒。”
  “那我……”秋月白并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向晴笑道:“这毒是靠我身上的香露来解的,刚刚你与我说了那么久的话,你已经没事了。”
  “原来如此!”秋月白赞叹:“你在医学上的造诣,真是令人佩服。”
  向晴不以为意:“不过是自己没武功,怕保护不了孩子的安危,所以才会出此下策,算什么本事?”说完,拉着孩子大步离去。
  秋月白往身后的巷子看了一眼,眸光一沉,跟了上去。
  柳云鹤追着黑影人几乎把京都转了个遍,最终因为毒性发作,体力不支让他跑了,他心里虽恼怒,却也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往张阙家而去。
  秋月白把向晴母子送回了客栈,然后转身回府,夜深人静,虫鸣偶叫,月色如华,他静静走在宁静的路上,觉得心里莫名的烦闷。
  黑衣人突然冲出来,跪倒在他面前:“主子!”
  “毒能解吗?”秋月白冷冷问。
  黑衣人拿掉面纱,是张无酒,他说:“能!”
  “那就好,柳云鹤呢?”
  “中了毒,估计去找张阙了。”张无酒得意说:“以张阙的本事,根本解不了毒。”
  秋月白点头:“那你去解毒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谢主子!”张无酒飞身而去。
  秋月白握了握拳头,没想到向晴行事如此缜密,还好她下的毒并不难解,否则又要大费周章,想到什么,他拍了拍手。
  “主子!”相貌平平的男子从暗处出来。
  秋月白道:“是时候把柳坤拢为我们所用了。”
  “是!”男子快速而去。
  慕容紫坐在屋顶的瓦片上,有些想不明白,秋月白为什么要和向晴作对?向晴一边给人下毒,他一边给人解毒,到底有什么目的?
  “大宝,你告诉娘亲,你秋叔叔是怎么样救你的?”回到房间,向晴把大宝搂在腿上坐着,认真地问他。
  大宝说:“爹爹一脚将坏人踢倒在地,然后就救了大宝。”
  “那你秋叔叔的武功很高?”向晴再问。
  大宝点头:“是啊,很厉害的。”
  “与你二叔叔比,谁厉害?”
  “当然是爹爹了,爹爹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
  向晴拧起眉头,大宝未免也太奇怪了一些,她正准备再问些什么,大宝突然捂着小脑袋,她着急问:“怎么了?”
  “娘,头好疼啊。”大宝瘪着嘴,可怜兮兮地说。
  向晴心里紧张起来,赶紧给大宝把脉,可是脉像正常,只是有些受到惊吓,她不忍再问什么,搂起大宝放到床上:“娘亲给你讲故事,你快睡觉觉吧!”
  “娘亲,小宝也要觉觉。”小宝自己脱了鞋子,爬上了床。
  向晴点头:“好,你们一起睡,娘亲给你们讲故事。”
  “我们要听三打白骨精。”两个孩子齐声道。
  向晴笑:“这个都听了好几遍了,还不腻?我今天给你们说炸碉堡的故事!”
  两个小家伙赶紧钻进被子里,脑袋挨着脑袋,十分认真地听着。
  张阙正准备吹熄了油灯,上床睡觉,突然听到什么东西砸落在院子,他微惊,举着油灯出去一看,只见一个黑影,带着几分熟悉感,他问:“你是谁?”
  “张阙……”柳云鹤无力地喊。
  张阙大惊:“二爷!”
  把柳云鹤扶进了屋里,张阙这才看到他一张脸铁青,又是一惊:“二爷,你中毒了?”
  柳云鹤点了点头,未发一言晕了过去。
  张阙心急如焚,赶紧给他把脉,然后先让他服下暂压毒性的药丸,快速去给他配药。
  过了两天,向晴从外面回来,丢给黑子一大包银票。
  “魅医娘子,这是哪来的?”黑子打开一看,又是高兴又是担心。
  向晴正在灌水,喝完一大杯后,道:“这几天忙里忙外的诊费,去帮我存进钱庄。”
  “这么多?”黑子惊喜,转而想到向晴是皇上亲封的魅医,又见钱眼看,无论大病小病只要给钱都会去治,这几个月来,大家一提到魅医,哪个不是竖起大拇指,夸赞她服务周到,医术高明,为人和气的,能在短时间内挣到这么多银子,是情理之中的。
  他应了声是,拿着银票出门了。
  向晴今日已经没有病人要看,准备带着孩子上楼补个觉,突然,张阙和柳若雪匆匆而来,她奇怪问:“什么事?脸色这么差?”
  “向晴,你救救鹤儿吧!”柳若雪向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急道。
  向晴看向张阙:“怎么回事?”
  “二爷毒发了!”张阙沉重地说。
  向晴想了想,一惊:“旧毒发作了?”
  张阙点头。
  向晴突然有些兴奋,她一直想知道柳云鹤发作时是什么症状,这样就可以对症下药了,等了这些日子,终于等到他毒发,她高兴道:“快,带我去看看。”
  “向晴!”张阙叹息一声,看了看柳若雪,人家母亲还在这,你表现出这么高兴的样子,不是缺心眼儿吗?
  向晴似有所悟,赶紧藏起了喜悦,劝道:“没事的,我去看看,估计还能帮他配出解药来!”
  柳若雪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她高兴的是这个,可见她对鹤儿情深义重,鹤儿要是知道了,定会觉得这次毒发受罪也是值得的!
  向晴拉起大宝小宝就要出门,大宝却道:“娘,我想去找爹爹,我们去找爹爹好吗?”
  “大宝,二叔叔病了,娘亲要去给他医治,等回来再去找爹爹好不好?”向晴心里满是疑惑,大宝为何对秋月白如此依赖了?

☆、118 七情七伤

  “哦。”大宝很不情愿地应了一声,他不想去,但是又不能不听娘亲的话。
  柳若雪和张阙相视一眼,大宝这孩子,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向晴一边走一边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两人这才暗松了口气,如果是秋月白救了大宝,大宝感恩所以才喜欢他,算是情理之中。
  只是张阙却察觉到不对劲,大宝被掳走那天晚上,柳云鹤也正好中了毒,难道柳云鹤所中之毒与大宝被掳走有关系?
  来到张阙家,向晴被带进一间屋子,柳云鹤很是安静地躺在床上,只是脸色十分憔悴苍白,向晴指着床上熟睡的人问:“这就是所谓的毒发?”这也太正常了吧?
  “已经折腾一天一夜,终于抗不住睡了!”张阙叹道。
  这样?
  向晴点点头,见小宝已经过去摇晃柳云鹤了,而大宝却站得远远的,十分冷漠。
  她拧了拧眉头,拉开小宝,搭上柳云鹤的脉,脸色凝重。
  好一会儿后,正当她要抽回手时,柳云鹤突然睁开了眼睛,眸中似燃烧着一团火燃,他很用力地拽住了向晴的手,痛苦得额头青筋鼓起,似要爆裂一般,向晴虽然觉得手腕就要被他捏断,但明白他已经极力在控制着自己的力度,只是太过痛苦,忍受的程度已经超过了自身的能力范围。
  “二爷!”向晴握住他同样青特筋鼓鼓的手,道:“你能把你的感觉告诉我吗?”
  柳云鹤紧咬着牙关,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思绪和动作,好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向……晴,心……痛难……耐!”
  “心痛?”向晴沉思了片刻,已然将所有的数据都链接起来,将毒性了解了七七八八,而后放开他的手,从袖中抖落出几瓶药来,挑了一个暗红色小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快速塞进了他的嘴里。
  柳云鹤并不抗拒她,将药咽了下去,痛苦持续了不到一刻钟,他慢慢地缓和了脸色,疲累地倒在了床上,再次睡了过去。
  柳若雪惊讶:“你给鹤儿服用了什么药?”
  “是镇定剂!”向晴把药瓶子都收好,然后答。
  柳若雪听不懂,但知道向晴的药名向来新奇,却有奇效,见儿子并没有先前那么痛苦,睡得极其安慰,一颗心总算稍稍放下了些,拿出手帕去帮儿子擦汗。
  小宝也跑过去看柳云鹤,大宝仍旧冷漠地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阙问:“你可有解毒的方法?”
  “这个先不急,我有些疑惑想请问你。”向晴坐下来,自来熟地倒了杯水喝。
  张阙跟过去坐在她对面,道:“你问。”
  “二爷近来中了别的毒是吗?”向晴问。
  张阙点头:“是,两天前的晚上,二爷身中剧毒,前来找张某解毒,那毒很是厉害,我费了极大的心思才得知解尽。”
  两天前的晚上?不就是大宝被捋的晚上吗?柳云鹤怎么会中毒了?难道捋走大宝的是柳云鹤?
  她压下心头的震惊,面色平静道:“这么说,二爷旧毒发作是因为这次的新毒所致。”
  张阙捋了捋青黑的胡须:“应该是。”
  “什么应该?就是!”向晴白他一眼,接着问:“以前二爷发作并没有这次厉害是吗?”
  张阙被她鄙视得低下头去:“是的,以前发作我能控制住,这次却……”
  “你可知原因?”向晴没管张阙幼小心灵被她创伤,看了床上的柳云鹤一眼问。
  张阙抬头看她:“知道,因为你!”
  “因为我?”向晴似有所悟地说:“这么说,二爷所中之毒为情毒。”
  张阙两眼泛光:“没错,这毒名叫七情七伤,如果不动情,几年内都不会发作,但只要动情随时会发作,发作时心脏如同被千金重锤在锤打,痛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前二爷未对谁动过心,只因为身体虚空而发作过几次,这些年来,二爷一直用我的药压制着毒性,没想到这次中的毒,竟然攻破了我的药性,导致二爷毒发,加上二爷对你情深意重,我已药石无灵,这才请你过来,希望解铃还需系铃人!”
  “七情七伤?”向晴吃惊:“柳云鹤中毒的时候还是个孩子,谁会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
  张阙看了柳若雪一眼,咳嗽一声,提醒:“二爷是打娘胎便中了毒!”
  “哦!”向晴这才想起来:“我给忘记了,下毒之人不是要害二爷,而是要害二爷的母亲,这么说来,二爷的母亲只要动情也会发作是吗?”
  张阙点头。
  太后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公主再纠缠诸葛睿,可是太后根本就错了,公主得西鹤国被灭的事情后,哪还会再对诸葛睿有情?
  向晴更加疑惑:“可我见柳夫人并无半点中毒的样子,难道柳夫人的毒已经解了?”
  张阙愣住。
  柳若雪给柳云鹤掖被子的手也是一顿。
  “先不说这些,你到底能不能解二爷的毒?”张阙赶紧岔开话题。
  向晴越想越奇怪,思绪本已经飘远了,又被张阙拉了回来,她说:“这个得好好研究研究,你再给我说说这毒的特点。”
  张阙有些失望,但还是缓缓说道:“七情七伤,顾名思义,发作的时间长达七天之久,这七天内如果挺过去了,毒也就解了,但有史以来,还没有人能挺过四天,就算我的师叔,也是在第三天的时候,差点断气,被我师公救回来的。”
  “你师叔?”向晴惊讶:“是云子熏的师傅那个师叔吗?”
  张阙点头。
  “我去,张阙,你这是在逗我吗?既然你师公能解毒,为什么你还费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去研究解药?你直接去问你师公要解药不就行了吗?”
  张阙叹了口气:“我师公已经仙逝了,再说我师公并没有给师叔解毒,只是给他服用了暂时压制毒发的药。”
  “额……”向晴愣了愣,问:“你师公为什么没有给你师叔解毒?难道他也解不了?”
  应该不可能吧?陆九是毒中高手,教出两个徒弟,一个仙医一个鬼医,在江湖上厉害得不得了,显而易见,张阙的师公是高手中的高手,怎么可能解不了这七情七伤的毒呢?
  张阙摇头:“不是,我师公当然解得了,因为这就是他研制出来的毒。”
  “啊?”向晴诧异:“这么说,你师叔的毒是你师公下的?他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徒弟下这种毒?”
  张阙叹息一声:“这事说来话长,是我门中密幸,我不好对外宣扬。”
  “好吧,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那你师公死的时候没有留下解药吗?你师傅呢?你师傅那也没有解药?”向晴问。
  张阙说:“我师傅与我师叔势不两立,就算有解药也不会给我师叔,再说,我师傅已经销声匿迹快二十年了。”
  向晴掰着手指算了算时间,然后咧嘴大笑:“张阙,这么说你还没出师,你师傅就不见了,所以你的医术才会这么半吊子?”
  张阙脸一黑,瞪了向晴一眼:“我十五岁就出师了!”
  “骗谁呢?”向晴以为张阙为了面子吹牛,一脸鄙视。
  柳若雪走过来说:“他说的是真的,他是孤儿,五岁被他师傅捡回去就开始学医,在医学上他极有天赋,十五岁的时候,已经将他师傅所有的本事都学会了,并且到宫廷当了掌院御医!”
  “哇!英雄出少年!”向晴星星眼。
  张阙捋着胡子,十分得意。
  想了想,向晴看着柳若雪:“姑母,你是怎么知道张阙这些事情的?还有张阙,你是在哪个国家当的掌院御医?”
  应该不是南临国,张阙若是南临国的御医,哪轮得上林世升那个庸医上位?
  “哦……我当然是听张神医说的,以前我们是朋友。”柳若雪这才发现,自己差点暴露了身份,赶紧道。
  张阙也说:“往事不堪回首,我们还是不要扯远了,来研究一下二爷的毒如何解吧!”
  “唉,张阙,不是我说你,你被自己师门的毒制肘了二十多年,也实在是悲哀!”向晴摇头叹气。
  张阙嘴角抽了抽,这死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早知道不说给她听了,以后定会成为她嘲笑他的话题!
  想到什么她再道:“这么说,云子熏也解不了这个毒喽?”
  “解得了的话,我师叔早就出山了。”张阙说。
  他以前也认为云子熏能解七情七伤,暗自问过他后,才知道,师公的毒仍旧没解,所以才打消了让云子熏为柳云鹤解毒的念头。
  向晴撇嘴:“这毒我一时半会儿也解不了,林家不是有解药吗?”她掏出一瓶药:“这是蛊毒的解药,你们拿去与林世升交换解药。”
  “已经研制出蛊毒的解药了?”张阙惊喜。
  向晴抛给他,说:“恩,三粒,两粒给林世升父女,一粒给……她!”
  她?
  张阙看着向晴,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她是谁,他点头。
  “还有一件事情……”向晴道:“你们可以乘机问出幕后给他们下毒的人,看究竟是谁在背后策划什么?”

☆、119 交换解药

  柳若雪道:“没错,这是个好主意,向晴,这次多亏了你,我和鹤儿会记你这份大恩的。”
  虽然大宝小宝不是鹤儿的孩子,但向晴母子她是打心眼里喜欢的,让向晴跟在鹤儿身边,她还是同意的。
  “举手之劳,姑母不必多礼,二爷曾对我们母子有大恩,我不过是回报一点罢了。”向晴笑道,看了仍旧呆站在一旁的大宝一眼,她脸色一滞,再道:“我不耽误你们去拿解药,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去找我。”
  张阙和柳若雪点头。
  向晴走到大宝身边,握住他的小手,又去柳云鹤床边拉起小宝,最后看了柳云鹤一眼,转身离去。
  出了张阙家,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将母子三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向晴看了垂着头的大宝一眼,笑着说:“儿子,娘亲以前不是教了你们一首关于夕阳的诗吗?给娘亲念念。”
  “好啊!”小宝兴高采烈地念道:“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声音软软糯糯,听得人舒服不已。
  向晴揉了揉小宝的头,笑夸:“小宝真捧!”
  “嘻嘻。”小宝得意而又开心地笑。
  向晴晃了晃大宝的手,问:“大宝,你还记得这首诗是谁写的吗?”
  “知道。”大宝兴致阑珊。
  向晴问:“那你告诉娘亲。”
  “大宝不想说。”大宝低垂着头道。
  向晴停下来,问:“为什么不想说?”
  “娘,我头痛。”大宝又揉着头,很是不开心。
  向晴拧眉,抱起大宝:“那娘亲带你回去休息。”
  这是怎么回事,脉像并没显示异常,可大宝的样子却是十分不正常的,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宝瘪嘴:“大宝坏坏,从来不要抱抱的,今天为什么要娘亲抱抱,小宝也要抱抱!”
  “小宝乖,哥哥不舒服,娘亲才抱抱的,你今天跟娘亲一起走路好不好?”向晴安抚道。
  实在不行就坐马车回去了,其实她可以买一辆马车的,但不想让孩子觉得太享受,所以一直没有买,想多锻炼一下他们吃苦耐劳的精神,可是最近事情频繁发生,马辆马车是必须的了!
  小宝看了哥哥一眼,确实觉得他这几天不对劲,都不陪他玩耍了,便点点头:“那好吧,小宝跟娘亲一起走路,小宝是小男人!”
  “噗——”本来愁云满怀的向晴被逗笑了。
  回到客栈,向晴把大宝放到床上,让他休息,小宝也跟着爬上床去睡了,向晴准备让人去请秋月白过来,细问一番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再说大宝现在想见他,叫他过来陪陪大宝也好,正出了房门,就撞到了秋月白,她道:“你来得正巧,我正要找你!”
  “我也有事找你!”秋月白笑道。
  向晴转身进去,两人来到桌子前,她给他倒了杯水:“坐吧!”
  秋月白坐下来,优雅地喝了口水,问:“你先说。”
  “嗯,最近大宝情绪不好,我是想问问你,那天晚上还发生了别的事情没有?”向晴坐下来问。
  秋月白紧张问:“大宝情绪不好?是不是吓坏了?”
  “吓也是被吓着了,他老是说头痛,但脉像及身体各方面都正常,我觉得特别奇怪。”向晴蹙眉。
  秋月白安慰:“只要身体没事就不用太担心,那天我紧跟着追过去的,并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孩子终究还小,没有一个安稳的家是不行的……”他并没有将话说完,站起身道:“我去看看大宝。”
  “爹爹。”大宝已经醒来,跳下床连鞋子也没有穿就朝秋月白扑去。
  秋月白将他抱了个满怀,高兴道:“想爹爹了吧?”
  “嗯,爹爹为什么一直没有来看大宝?”大宝在秋月白怀中撒娇。
  小宝也下得床上,自己穿上小鞋子,走过去叫了一声秋叔叔,然后依进了娘亲的怀里。
  向晴搂着小宝,看着父子俩一副感情深厚的样子,心里十分不安,按理来说,小宝对秋月白才是正常的反应,大宝却热情得过了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大宝会有这般大的转变?
  “是爹爹不好,太忙了,所以没有时间来看大宝,大宝别怪爹爹好吗?”秋月白揉着大宝的脑袋,轻声问。
  大宝点点头,很是乖巧地搂着秋月白的腰:“爹爹,大宝好困,你陪我睡觉觉好吗?”
  “好,爹爹陪你。”秋月白搂起大宝放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然后轻轻拍着他的小身子,笑道:“睡吧,爹爹会一直在这陪你的。”
  大宝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没过片刻就睡着了。
  向晴拉着小宝走过去,看着大宝舒展的眉头,叹息:“这几天他都睡不安稳,还是第一次被除了我以外的人哄安稳的,倒也是奇了。”
  “这些年来辛苦你了,也是该我为孩子尽点心的时候了,我能给大宝安全感,我感到很荣幸。”秋月白温柔道。
  向晴看着他眸中的柔光,只觉得无比怪异,过了片刻,她撇开头对小宝说:“你是跟着娘亲还是陪哥哥觉觉?”
  “小宝要觉觉。”小宝揉了揉眼睛说。
  向晴便将他小鞋子再次脱掉,塞进被子里,在两个孩子小脸上吻了一下,才起身走出去,坐回桌子前,问:“你不是有事找我吗?什么事?”
  “你看看这个。”秋月白拿出一张贴子给向晴。
  向晴看过后,笑道:“是韩夫人的生辰宴的邀请贴,她竟然有精力设宴了,听说已经多年没有庆贺过生辰,显然身体已经大好,这次惠嫔娘娘也要回来,估计十分热闹,只是……我的邀请贴子怎么在你这?”
  “秋府与韩府离得不远,韩公子先去我家送贴子给我,无意间提到要来给你送,我见他还要跑许多处地方,就代劳了。”秋月白解释。
  向晴点头:“原来如此,既然这样我明天晚上一定去。”
  “我来接你吧!”秋月白道。
  向晴往里屋的看了一眼,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好。”
  是夜,柳若雪带着两个丫头,身轻如燕地入了林家,林世升正和林月言在商量着蛊毒的事情,急得团团转,见到柳若雪来了,几乎是求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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