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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为妃,硕王纵妻无度-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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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大家都出去买瓷器,木哈赞则留下来照顾那些从乌突利买来的十匹马。
    宜阳驿馆先是热闹了一阵,现在又冷清起来。
    顾衡先处理了一些事,然后婉拒了几个请他一起出去走走的邀请,才在别的屋子好好的沐浴了一番,然后回到与妻子所住的屋子。
    段玉苒已经出浴,穿着宽松柔软的绸缎袍子坐在椅子上由金枝、银枝擦头发。
    “王爷。”段玉苒看到顾衡走进来,朝他笑了笑。
    顾衡的头发还未全干,所以只是以带子暂时系在脑后。
    段玉苒看到顾衡的衣衫后背被湿布晕湿,便转了个身朝外,叫顾衡坐到自己身边来。
    金桔捂嘴偷笑,搬了一个无靠背的凳子放在王妃的面前,又去取了几块厚实、干爽的布帕过来。
    顾衡轻咳了一声掩饰住尴尬,走到凳子前坐下,将后背面向妻子。
    段玉苒从金桔手中拿起一块布帕,解开顾衡的发带,开始为他擦拭湿发。
    “许树这个贴身小厮真是该打,竟让王爷湿着头发就出来走动了。”段玉苒笑道。
    “等头发干太费时。”潜台词便是他想尽快过来看她。
    顾衡感受着细软的手指隔着布帕在头皮上轻轻揉抓的力度,舒服得想要喟叹。
    婢女们把段玉苒的头发擦得差不多干了,便悄悄地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给段玉苒和顾衡。
    顾衡头发刚过腋下,并不是很长,所以擦了一会儿后便也不再滴水了。
    段玉苒拿起婢女们留在桌子上的篦梳开始给顾衡通头。
    屋子虽然没有声响,却有种岁月静好的温馨感觉。
    “别累着了。”顾衡享受了一会儿后怕累到妻子,转身抓住在自己头上忙碌的软手笑道,“累不累?先去床上躺一会儿,刘嬷嬷在驿馆厨房准备晚膳呢。”
    段玉苒哀鸣一声,从后面搂住顾衡的颈子娇哼道:“今天难得进驿馆这么早,我也想出去看看宜阳的瓷器,买上几套带回去送人。还有,听说宜阳不但瓷器出名,有道菜叫宜阳卤鸭也是很好吃,不如……”
    “鸭肉性寒,你不宜吃。”顾衡皱眉道。
    段玉苒嘟了嘟嘴,自从她有了身孕后,顾衡都快成半个营养师和大夫了!真难为他一边要忧心国家大事、一边要操心太子的折腾,还要分出心思来想着她这个孕妇的饮食起居这些琐碎之事。
    “你想买些什么样的瓷器带回去,我命人出去买回来装到车上就是。”见妻子不高兴,顾衡转身把段玉苒抱到膝上坐着哄道,“待你生了孩子、出了月子,我找个时间带你再来宜阳挑选自己喜欢的瓷器就是。现在你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
    “阿衡。”段玉苒勾着顾衡的颈子笑着打断他的话,“我觉得你不像我的夫君,倒像是我爹!”
    “胡说!”顾衡气得笑出声,大掌在段玉苒的肉臀上轻拍了一下。
    段玉苒笑嘻嘻的在他脸上叭嗒亲了一口,然后挤眉弄眼地道:“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正当夫妻俩亲密的搂抱在一起说笑着,屋外突然传来骚乱的声音!
    顾衡眼神一冽,将妻子放下来挡在身后。
    “王爷!皇上……皇上驾崩啦!”屋外传来一个男人嘶嚎的声音!“皇上驾崩了!”
    “阿衡!”段玉苒听到皇帝驾崩的噩耗震惊之时,发现身前的男人晃了晃,似乎站不稳!赶紧伸手去扶顾衡!
    顾衡用力咬了一下舌尖,硬是将眼前的黑雾驱散、站稳了身子!
    “阿衡?”
    段玉苒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但她的手明明抓着自己的手臂!顾衡又咬了一口舌尖,铁锈的血腥味儿充斥满口,疼痛令他彻底清醒过来!
    拍了拍段玉苒的手,顾衡低哑地道:“我……出去……看看。”
    段玉苒被顾衡脸上灰败的神色吓得不敢松手,她第一次看到顾衡露出这样的神情!
    跟着顾衡一起走到屋外,地上已经跪了一群人!凡是留在驿馆里没上街的人都赶了过来,跪在地上抽泣抹泪!双枝和双桔是被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她们有些不安地偷看着其他人。
    顾衡看着跪在最前面、背上插着小旗的男子,这便是通传噩耗的急令官了。
    “父皇是……是什么时候驾崩的?”顾衡双拳紧握、浑身紧绷地立在台阶之上,未束起来的头发垂披在他的肩上,配着棱角分明的五官竟有种阴柔与阴冷之感!
    “回王爷,先帝是前天夜里驾崩的。”急令官抹着眼泪禀报道。
    急令官只负责传递十万火急的皇命、军令,皇帝具体是因何而驾崩、太医们的诊断又是如何、宫中现在什么情况,根本是一无所知!
    “本王知道了。”顾衡无力地摆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急令官起身退了出去,其他人也都站起来纷纷离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换下身上色彩明亮的衣衫,换上或黑、或灰等低调色彩的衣衫。
    段玉苒见众人都散了,担心地望着顾衡道:“阿衡,要不然你先带着何大人他们赶回京城,我和刘嬷嬷等人……”
    “不!要回我们一起!”顾衡硬声地道,“而且……我们不能回去得太早了!”
    …本章完结…

  ☆、235。哭丧

皇帝的驾崩十分突然,但似乎又在很多人的预料之中!
    早两年的时候,皇帝便常感不适,今年年初时又突然晕倒!朝臣与世家贵族们经历过黑暗紧张的四日后,心中隐约知道皇帝怕是……只是皇帝在睡梦中驾崩,是大家所没料到的突然!
    顾衡出发再次离京赶去北漠救段玉苒那天,他本已经是出宫,但惊闻段玉苒被劫持的消息后再度返回宫中向皇帝请命!当时皇帝的状态还不错,谁成想那一次父子交谈竟成了永别!
    那日皇帝边写密信边笑自己竟生了一个多情种子的儿子,之前觉得顾衡是皇位最佳继承人选,但现在看来却又不妥了。因为身为帝王,是不能在儿女情长上放太多的心思、不能有弱点的!
    这番话也是皇帝放弃了逼顾衡当太子这个念头的意思吧?顾衡当时心情正乱,听到皇帝这段话没怎么太在意,现在回想皇帝的叹息,就如同一把刀子剜入顾衡的胸口!愧疚溢满了他的胸口,令他抑制不住泪水奔涌而下!
    段玉苒守在顾衡的身边,将所有的仆婢都遣了出去,连匆匆赶来泪流满面的刘嬷嬷也被拦在了门外。
    顾衡坐在椅子上无声地落泪,双拳攥得死紧,看着都觉得指甲怕是要扎到肉里去了!
    看着失去父亲的顾衡伤心痛苦的样子,段玉苒也默默地陪着掉眼泪。
    作为儿媳妇,段玉苒与皇帝见面和接触的机会并不多。唯一印象深刻的便是唯一的一次“侍疾”,皇帝不避讳的说她配不上顾衡,又问她想不想当皇后!
    帝王的心总是与常人不一样的,皇帝虽然行事令人觉得诸多不解、甚至让人忍不住吐槽,但他对顾衡这个儿子的疼爱却是真的!不然也不会同意堂堂大荣硕亲王娶个二嫁的女子为王妃!只因这名女子是儿子真心所爱!
    段玉苒对皇帝没在她与顾衡的婚事上多加阻挠是感激的,其实即使在婚后,皇帝也从来没有为难过她这个二嫁过来的儿媳妇!思及皇帝仁慈善良的一面,段玉苒也难免伤心怅然。只是,皇帝生前执着于让顾衡继承皇位,现在突然撒手走了,反倒给顾衡留下大大的危机与隐患!
    在莫大的悲痛之时,顾衡并没有急着赶回京城为皇帝吊唁,反而说出“不能回去太早”的话,足可见京中形势并不乐观!段玉苒不禁为忠勇伯府捏上一把汗!同时也希望母亲不要太着急地赶到京城,免得被有心人伤害!
    “王爷。”门外传来魏东低沉地声音,“傅大人与何大人求见。”
    皇帝驾崩、举国治丧!这些在外的臣子自然要急着赶回去!可领队的硕王在听到丧讯后竟然没有作即刻返京的指示,不免令他们着急!
    在外面闲逛买特产的人也都回来了,因为皇帝驾崩的丧讯已经传遍宜阳城,家家都将鲜艳颜色的饰物撤去,身上颜色鲜亮的衣服也都急忙去换掉!说书、杂耍、唱曲的都禁了声,唉声叹气嘀咕往后一个月要束紧腰带过日子了!
    顾衡似乎沉浸在痛苦中没听到魏东的禀报,只是呆怔怔地望着桌上的茶壶和茶杯。
    “阿衡。”段玉苒担心顾衡太伤心,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将手搭在他的肩头轻声道,“你不要太难过了,现在外面还有一群人等着你的安排与指示。若你觉得此时没有心情想这些,我便让魏东告诉何大人他们等明日再……”
    顾衡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抬手握住了肩上段玉苒的软手,“无事,我这就出去交待一声。”
    段玉苒感受到顾衡掌心灼热、汗湿,不禁心疼地落下泪来,“阿衡,你可不能有事,不然我和孩子怎么办?”
    女人本来在怀孕时情绪就多变,甚至有时候会软弱不堪!看到丈夫失魂无主的样子,段玉苒不免慌了心神,就往不好的地方多想了一些。
    可能是意识到段玉苒的不安和恐惧,顾衡站起身将她抱在怀中安抚。
    “没事,没事,不会有事的。”顾衡的声音也有些微哽,“我让何大人和傅大人带着顾泰年等人先疾行回京,而我们则按着正常行程返京即可。”
    段玉苒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泪抬头看着顾衡,担心地道:“这样可以吗?到时候恐怕会有人以此作文章,说王爷未将先帝放在心上,是为不孝!若是新帝以此为由对您施以惩诫……”
    “呵!”听到段玉苒将父亲称为“先帝”,顾衡凄然的笑出声,“太子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父皇驾崩已有两日,想必皇兄已经坐在龙椅指挥大局。但楚王、英王尚在京中,卢贵妃及其一党人员岂能坦然接受?这种时候皇兄只会盼着我早日归京助其稳固帝位,又怎么会自折羽翼?”
    段玉苒怕的不是卢贵妃那些人,倒是担心太子对顾衡不利!但顾衡曾说过,如果是太子登基,起码三年内没办法动他!那就是有什么稳操胜券的筹码握在顾衡的手中了!
    “你不要想太多,我去去就回。”顾衡收起悲痛,重又变回了冷静自制的硕王。
    松开妻子,顾衡走到门口拉开门,看到守在门口的魏东。
    “将木哈赞叫过来保护王妃。”顾衡低声吩咐道,“除了刘嬷嬷和王妃身边的婢女外,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间屋子!木哈赞不太懂大荣话,不管谁来只管拦住就是!拦不住就让他打走!有任何事都由本王托着!”
    魏东垂首道:“是,王爷。”
    接着,顾衡又吩咐金桔、银桔要寸步不离的保护硕王妃。
    安排好段玉苒这边的事,顾衡才迈步往何大人他们住的那排屋子走去。
    **
    大荣规制:皇帝驾崩,后宫妃嫔、皇子女、皇室宗亲及大臣、命妇入宫哭丧七日!至于其他按身份等级区别的禁婚嫁、禁娱乐等等与前朝大多无异!
    对老百姓能宽容一些,只需治丧一个月,停嫁娶和娱乐便好。可皇家宗亲、世家贵族、朝中臣子等高位者除了一年内不能嫁娶外,丧期内还需禁。欲!
    当然,这种禁。欲都是表面上作给别人看的,关起门来做什么、只要不闹出孩子和荒唐事来,也不会有人举报就是。但贵族、世家都极共爱惜名声,所以在国丧期间都会看紧自家子弟,免得做出荒唐事来毁了自家名声!前朝可曾有位侯爷在国丧期间召歌妓、舞妓饮酒作乐,被大臣参了一本后除爵治罪!
    在宜阳城得知皇帝驾崩的丧讯四日后,硕王与硕王妃回京!二人并未回王府,而是直接进宫哭丧!
    此日,已是命妇进宫哭丧第七日,也是最后一日!硕王妃只需跪着哭一天便算尽了孝道。
    在宜阳城里,段玉苒就让刘嬷嬷和银枝去布料铺子买了四匹白麻布和素色、暗色的普通布料回来。返京的路上就给自己和顾衡赶制出孝服来,也给随行的仆婢、侍卫们做了比甲款的丧衣!用素色的布料给郑文玦做了件外衫套上。所以,硕王夫妇是穿着孝服进京、入宫,在外人看来孝心可嘉。
    太子……新帝顾鼎见到硕王顾衡时,双眼一红上前拍了拍面容憔悴的弟弟,眼泪落了下来。
    大夏天的,披麻戴孝的跪在太阳下哭丧,这真是一种折磨!前几天,耐不住酷热与日晒晕倒的太夫人、太太们不少,但在偏殿缓过来后就不得不再回去跪着哭!段玉苒已经是八个多月的身子,哭丧时虽有一些特殊的关照,却也是不能太例外。旁人跪着哭两个时辰不能动,她在这两个时辰里可以休息每隔一个时辰休息一刻!
    到了傍晚,七日哭丧总算结束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抹掉脸上不知真假的泪水,互相掺扶着起身各归各处!
    段玉苒是王妃,自然要先去卢贵妃那里请个安,再去新晋皇后于氏那里坐一坐。
    刘嬷嬷扶着段玉苒的手肘跟随起身的众人命妇往偏殿移动,见王妃脸色微白、额头沁汗,禁不住担心地低声问道:“王妃可感觉哪里不适?呆会儿请太医为您把个脉吧。”
    段玉苒觉得两条腿已经不属于自己,又胀又木!虽然顾衡暗中安排人给她放了厚垫子,又有特例让她可以两个时辰中间休息两次,但对于有孕八个多月的她来说也是种折磨啊!
    段玉苒也怕跪出问题,听刘嬷嬷这样问后便捧着肚子点了点头。
    刘嬷嬷赶紧招手叫了一个小内侍过来,吩咐他去请太医到宸坤宫!
    宸坤宫正殿内,卢太贵妃一身白色丧衣、梳着简单发髻以素银籫和白玉籫绾起,虽然面色不太好看,但神情与气质却比过去深沉了许多!如果说先帝活着的时候,卢贵妃是朵恣意张扬的芍药,现在的她却有股子沉重平淡如菊的低调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样子!
    段玉苒被刘嬷嬷扶着进来时,卢太贵妃与几名先帝的妃子已经坐在殿内,看到硕王妃脸色不佳、被人扶着走路都不稳的样子,惊得都站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快扶到偏殿去歇着,叫太医!”卢太贵妃沉站脸吩咐道。
    “谢……谢太贵妃。”段玉苒虚弱状地向卢太贵妃道谢,“匆忙回京,也只为先帝尽了这一天的孝道,臣妾……惶恐……”
    卢太贵妃的眉头都快扭成大疙瘩了!心想:你尽不尽孝道关本宫什么事?要出事也去皇后宫里出去,跑到我宸坤宫里不舒服,万一孕妇和胎儿有什么不测,身上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搞不好还要引起一大堆人的恶意猜测!
    卢太贵妃不想在这个时候惹得一身腥,所以对硕王妃表现出来的不适格外上心!不但命宫女将偏殿收拾得干净、不准点香,还特意安排信任的嬷嬷守在殿内,不准闲杂人等打扰硕王妃!
    白太医和曹太医很快被请了过来,同样一身白色丧服的他们满头是汗,在殿门口略整理仪表后方入殿为硕王妃请脉。
    卢太贵妃坐在正殿内和几名太妃喝茶、缅怀先帝,不时发出几声叹息、抹几滴眼泪!她们的好日子……到头啦!
    先帝在世时,卢太贵妃和郑太淑妃是后宫既高位、又得宠的妃嫔,其他妃嫔即使生了皇子、皇女也都是小透明的存在!如今先帝去了、太子登基为帝,她们这些小透明就更透明得被无视了!
    白太医曾是硕王比较信任的太医,所以卢太贵妃为了避嫌就将他请了过来。两名太医为硕王妃请过脉、又商议了一番后才到卢太贵妃面前回话。
    “怎么样啊?硕王妃和腹中胎儿无事吧?”卢太贵妃有些紧张地问道,其他太妃也都屏息倾听。
    “回太贵妃的话,硕王妃是劳累过度动了胎气。”白太医垂首禀报道,“微臣与曹太医开了一个安胎的方子,方才又请硕王妃服用了一颗安胎丸,现在情形稍有稳定。只是王妃怀胎月份已大,还有月余就要生产,产前这段时间恐怕需卧榻安胎为好,不能再操心劳力了,否则有碍生产啊。”
    卢太贵妃心中暗翻白眼儿!心想这些话跟她说不着啊!硕王妃又不是自己的儿媳妇!但表面上却作出郑重的态度连连点头,还命人去请硕王。
    “硕王与硕王妃真是孝顺啊。”一位太妃抹着眼睛感叹地道,“嫔妾算着,硕王妃腹中孩子的生辰竟也在九月呢。”
    其他几名太妃听了,忍不住也擦起眼睛来。因为九月初四是先帝的寿辰!
    “是啊,年长的几位皇子中,也只有硕王还未有后了。先帝在世时不止一次催促硕王成亲生子!这好不容易大婚了、王妃也有了身孕,眼看先帝一直盼望的皇孙也要诞生了,先帝竟……”卢太贵妃也似在感而发地念叨起来。
    一时间,宸坤宫正殿内响起了女人们哀哀的哭声,白太医和曹太医不知该如何进退,硬生生又逼出一身汗打湿了里外衣衫!
    …本章完结…

  ☆、236。后宫浮沉

“王妃放心,小郡主在您的肚子里壮实着呢。”刘嬷嬷笑呵呵地端着温水送到段玉苒的唇边低声地道。
    偏殿内比较凉爽,段玉苒休息了一会儿后感觉舒服多了。
    刚想喝刘嬷嬷手中的水,听她说什么“小郡主”就是一愣。
    “嬷嬷这是……这是怎么说的?”段玉苒的视线落在薄被下自己隆起的肚子上,“莫非……”
    刘嬷嬷往外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旁偷听后才小声地道:“曹太医为王妃诊脉,说王妃腹中怀的是个女胎,可不就是王爷与王妃的小郡主吗?白太医是得王爷重用的人,方才偷偷告知了奴婢。”
    是女儿?段玉苒有些惊喜地瞪大眼睛、嘴角忍不住上扬。
    刘嬷嬷也笑得合不拢嘴,“先开花、后结果,咱们小郡主在王妃肚子里时就是个懂得体贴娘亲的孩子,将来一定也是个具有长女风范、管教得住弟弟和妹妹的长姐。”
    段玉苒眼中微湿的点点头,两只手爱怜的在腹部滑过。
    虽然古人非常看重儿子,子嗣、子嗣,无子何来传宗接代、延续香火之说?很多人家还是愿意一举得男,但如果生了女儿,也取个“好”字的吉祥喻意,说句“先开花后结果”讨彩头,其实心里面极其希望是儿子!
    段玉苒对生儿生女却不太在意,倒宁愿头胎生个女儿!只因这孩子刚刚得知怀上时,昏迷中的先帝恰好醒来,还说了句令人回味的话!顾衡事后与段玉苒提及那句话时,就曾眉头微皱、似有忧虑!
    “阿衡的这个孩子必是不凡,与朕的缘分也深啊。”清醒后的先帝曾说过这样的话,当时太子和顾衡在榻旁侍疾。
    先帝本就对顾衡偏爱许多,又称赞硕王的第一个孩子不凡,无形中就给这个未出世的孩子罩上了至高的光环!如果生的是儿子,没准儿就成了某些人心中的忌讳,成长之路和未来也不见得会顺遂!若是生了个女儿,没准还能真的尊贵不凡!只因占了先帝的“吉言”,小郡主必然也是万般宠爱集于一身的!
    不过,段玉苒对古人仅靠把脉就知男胎女胎这一点持怀疑态度!上一世医院的某超还有判断失误、说男生女和说女生男的情况呢,何况这隔着一层肚皮,哪里凭着把脉就准了的?只能希望那位曹太医真是个比某超还厉害的神医了。
    用水送下曹太医拿来的保胎丸,外面就传来内侍的唱声,“皇后娘娘到!”
    段玉苒和刘嬷嬷对视一眼,都略现惊讶!
    门口脚步声和宫女请安声响起,穿着孝服的于皇后走了进来。
    “快躺下,别起了。”于皇后进来见硕王妃正由一个嬷嬷扶着想下榻,便抬手阻止道。
    段玉苒和刘嬷嬷也不过是作作样子罢了,后面她还想借着安胎之由不再进宫,若此时表现得若无其事岂不是露馅了!
    宸坤宫的宫女搬来椅子放在榻旁,于皇后落座后整理了一下衣摆。
    曾经的太子妃终于熬出了头,成为了六宫之首、母仪天下!只是之前可能还是伤了身子,于皇后依旧清瘦如柴!
    “难为你了。”于皇后目光柔和地望着段玉苒道,“本宫听说了王妃在沣州府被异族人劫持的事。受过那样的磨难后又往京城赶,回来又要进宫为先帝奔丧,你竟没得一日安生。方才又听闻你动了胎气,急坏了本宫!”
    段玉苒抿唇笑了笑,她不觉得自己和于皇后的情份好到这种地步了!虽然在周良媛那件事上,自己的确是站在于氏这一边、暗中也使了一把力,但并不代表她们之间存在了友谊!
    “多谢皇后娘娘关怀。”段玉苒语气感激地道。
    “你这样便是客气了。”于皇后微笑地道,“听太医说王妃直至生产前都需要静养安胎,不宜劳累和忧思过重。所以,本宫想着之后一些大典、祭祀之事,王妃便不必参加了,一切以腹中孩儿为重才是。”
    段玉苒垂下眼帘,一时分不辨不清于皇后话中的意思。
    “皇后说得对,硕王妃这两三个月来没少吃苦,是应当好好休养。”卢太贵妃也走了进来,沉声地道,“想来过世的先帝也是会体谅硕王与硕王妃的。先帝在世时,时常与哀家提及王妃腹中的孩子是硕王的第一个子嗣,需格外重视才是。”
    (注:太妃可自称哀家,但不可以太后面前用此自称。头七哭丧之期,卢太贵妃依旧居于宸坤宫,所以她心中自称本宫。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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