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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走农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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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儿,我就知道有事儿。唉。”刘伊往床上一坐,“她说要找个人给你当徒弟,还说是我什么表姑的嫂子的舅妈的什么什么,反正最后说是我表弟。我家亲戚可真多啊。”
梁思南一听没觉得算是事儿,“来就来呗,跟小猴一样,去医馆当学徒,反正我没资格私下收徒的。”
其实小猴去当学徒说起来是公事公办,但大部分人都知道他是梁思南的侄子,所以不至于会欺负他,但若是那什么表弟……新来的总会被“优待”的,只要你这个人不错,时间长了就混熟了。
梁思南都不担心,刘伊也就放心了,还真怕给梁思南找了个麻烦。
原本第二天清早刘伊想告诉梁思南的决定的,没想到那什么表姨和表弟太猴急了,一大早就来刘家等着了。
“快,喊表姐,表姐夫。”表姨扯扯将头扬的很高的表弟。
表弟看起来是十七八岁,中等身材,他被扯得烦了,才喊了句“表姐、表姐夫”。
“要不,我让鸿儿今天就跟你们走吧。”表姨的眼神激动中带着欣喜,欣喜中带着骄傲。
刘伊还没搞懂这是什么情况呢,就听他们噼里啪啦地说开了,于是疑惑地看着刘母。
刘母尴尬地笑道,“我不是怕耽误鸿儿学医嘛,所以就叫他们今天就来跟你们一起去镇上,这样你们也可以看顾他们一下,顺便住在……”
刘伊赶紧打断她,“这样啊,住医馆挺好的。”听刘母那个话茬是想住他们家里,这怎么行,别说他家已经没有空余的房间给那什么表弟住了,就是有,刘伊也是不肯的。
难道没听说过哪句话吗?请神容易送神难,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人家小猴都还住医馆呢,你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再说了,医馆的规矩又不是摆设。
“怎么住医馆啊,我们不是说好了是跟你家大郎学医术的吗?”表姨听着有些懵,而表弟听说住医馆更像是折辱他了一样,一脸愤愤不平。
“你们不知道吗?算了,我还是重申一下吧,我是医馆的坐诊大夫,医馆更不是我家开的,所以我是没有权力私下里收学徒的。然后,医馆有医馆的规矩,当学徒有一个月的试用期,若是你不适合在医馆当学徒,掌柜会让你走人的。前三个月学徒费八十文,包食宿,之后每个月九十文的工钱,同样包食宿。若是你愿意,你就跟我去医馆,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梁思南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温和的,但总让人觉得有一种寒意。
表弟抬头,“我要去!”看向梁思南的眼神还是愤愤不平。
梁思南勾勾嘴角,“现在就走吧。”
表弟拿起包袱雄赳赳气昂昂地跟着梁思南他们出门了,表姨还没来得及劝他。
“大姐,这是十两银子,你收好。”表姨抹抹眼泪就走了。
刘母喜滋滋地看着手里的那十两银子,“没想到轻轻松松就得了十两银子,下次……嘿嘿嘿。”
从这可以看出,这个表弟根本不是刘母所说的“家里穷”,至于“乡试作弊”有待深究,不过梁思南他们才不会考虑这个问题。
表弟齐鸿飞穿着方面比较普通,那是因为她娘说过不要露富,所以看在梁思南他们眼里也只觉得他家境一般。
她们在村口坐上了马车,巧的是拉车的还是那个李毅。
马车上四个小鬼一直在玩耍,齐鸿飞鄙夷地看着玩的正嗨皮的四个孩子,“哼,玩物丧志。”
二宝耳朵灵敏,听到他的话只当没听到,而梁思南看着齐鸿飞,然后与刘伊对视一眼。
四个小孩精力旺盛,到了镇上都还很嗨皮,而齐鸿飞对四个小屁孩的鄙视更加深了。
几人慢悠悠地走回家里,齐鸿飞看着周围的房子,“没想到你们住的还不错嘛。”意思是原本以为他们住的很差?!
“离县衙还这么近。”齐鸿飞看看县衙,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语气有一种恨意。
梁思南觉察到齐鸿飞的语气很怪异,不过他立即从忿忿的表情中恢复成傲娇,不,骄傲的样子。
齐鸿飞看梁家宅子也没有异样的表情,这让刘伊觉得诧异,“难道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想不通就不去想。
将东西收拾妥当了,大宝二宝先跟着梁思南去医馆,再由梁思南送他们去书院。
小赵看到梁思南立刻堆着笑跑过来,“梁大夫回来啦,这几天我们都挺挂念你的,听掌柜说你回乡下啦?”
齐鸿飞嘟囔一句,“趋炎附势,谄媚狗腿。”
恰好小赵听见了,顿时有些不高兴,但看他是跟梁思南来的,又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
梁思南勾勾嘴角,凑到小赵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小赵的脸色顿时好了,准确来说小赵开心惨了,看着齐鸿飞就像看着待宰的羔羊。
齐鸿飞不由的打了个寒噤。
其实每年都会有很多人来医馆当学徒的,只不过也有很多人四年之后或者两三年之后就另起炉灶了,有的是在祥云镇的小医馆,有的是去了村里。
对天和堂来说没什么损失,一来他们后台够硬,除了实力相当的中和堂谁敢与他们匹敌;二来,对于能够有所成就的学徒他们还是开出优渥的条件,极力挽留的;三来,天和堂还怕缺学徒吗?
至于,小赵为何这般高兴,那就是梁思南说了这个学徒可以随便折腾,只要不太过分。(齐鸿飞:你们都是坏人!)
“哎,叶陵,这个是新来的,记得好好招待他哦。”梁思南还要送大宝二宝去书院,恰好遇见叶陵,就喊叶陵带他去安顿。
叶陵瞬间明白了梁思南的意思,“明白,梁大夫。”
齐鸿飞总觉得俩人不怀好意,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防备着他们使坏。
梁思南真觉得自己是倒霉催的,送俩孩子去书院,累死累活地爬上山,正巧遇上白院长。
白院长古板又迂腐还爱管闲事,不,应该是太热心了,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白院长就仪容仪表君子坦蛋蛋,呸,坦荡荡的问题与梁思南交换了意见。
梁思南刚开始不太明白白院长的意思,但是秉持着读书人不能招惹的态度,虚心接受白院长的批评。
后来,梁思南才明白,自己跟俩孩子爬上山就在门口的石头上坐了会儿,正巧被白院长这个热心肠的人看到,自己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我有恶趣味,找个别扭傲娇高傲高贵冷艳的齐鸿飞欺负一下哈哈。
不知道有没有听过“君子坦蛋蛋,小人藏JJ”哈哈哈哈我当时听到笑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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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
叶陵与杨熙等人传达了一下梁思南的宗旨;于是毫不大意地好好“招待”齐鸿飞,而齐鸿飞刚开始毫无知觉,直到叶鸿飞无意中听到叶陵他们的对话。
叶陵与杨熙还有李凡差不多是同一年来当学徒的,当初也是这么被欺负过来的,于是把以前受的苦找补回来,他们会有意无意地欺负一下新人;当然不包括小猴。
大部分人都知道小猴是梁大夫的侄子,而且那三只还指望着梁思南提携一下他们;自然不会去欺负小猴,不仅如此;有什么“好事”也会想着小猴。
叶陵勾着小猴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小猴;要不要去逗逗那齐鸿飞啊。出了什么事儿,哥给你担着。你们说是吧。”杨熙点头,李凡愣了一下,也点点头。
小猴瞥了一眼不正经地叶陵,“你们去吧,我还忙着呢。不过,不要玩得太过,要不然梁大夫那里不好交代。”
叶陵一拍小猴的肩膀,“放心好啦,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想到什么又开始偷笑,“说起来,那叶鸿飞憋屈的表情真的很好笑唉。哈哈哈哈。”
小猴心想这些人是不是太无聊了,“咱能干些正事不?”抬头看着还是笑个不停地叶陵,“你们若是实在太闲了,那就帮我切药材吧。”
三人摆摆手,“不必了,啊,我记起来,陈大夫找我有事,我先去忙了。”叶陵先溜了。
“张大夫让我跟他一起出诊,我先忙去了。”杨熙也溜了。
独独李凡还没反应过来,小猴道,“他们都走啦,你也忙去吧,李小哥。”
李凡点点头,“你先忙。”转身出去。
齐鸿飞的那张脸憋得绯红,太欺负人了喂。
自那天起,除非大夫和掌柜吩咐,齐鸿飞谁也使唤不了,他凭什么要被他们刻意使唤,自己是来学医的,又不是来当下人的。
一般来当学徒的人都有自觉性,所以掌柜一般不会去注意学徒,而很巧的是掌柜恰好看见齐鸿飞坐在凳子上看书,拒绝了一个学徒需要帮忙的要求。
掌柜看在他是梁思南领来并没有在众人面前发怒,只把梁思南叫到隔间里谈话。
梁思南还很奇怪,貌似掌柜很久没有找他“谈心”了,“哟,掌柜,今天找我有啥事儿?”
掌柜本想绷着一张脸训斥梁思南一顿,结果看到梁思南,那火气愣是下去了,“不是我说啊,小梁,你领来的那个齐飞鸿太不像话了。”
梁思南一愣,“他怎么了?闯祸了?”
“闯祸倒没有。但是医馆不是慈善堂,也不养闲人,到现在我才知道,他常常不干活,就坐那儿歇着,你说这个……”掌柜叹气,说真的要不是梁思南领来的,不要是梁思南在少东家郭子渝面前面子大,掌柜就直接把齐鸿飞赶走了。
梁思南的确没想到这回事儿,而且他觉得齐鸿飞那般骄傲的人不会“吃软饭”吧,“呵,掌柜,多谢您给我面子,不过啊,我在咱医馆这么久了我是个什么脾气您也十分清楚。所以啊,进了咱医馆的门就是咱医馆的人,做错了事就应该罚,不用顾虑我会说什么。”
掌柜听梁思南这么说心里也就放心了,“还好小梁你深明大义,既然是你领来的,你可得好好教导教导他,不能再这样了。”
梁思南拱拱手,“掌柜放心好了。”
梁思南出来了恰好看到叶陵,招手让叶陵到跟前来,“齐鸿飞是怎么回事儿?”
“梁大夫,这事儿真不能赖我们,我们也是照以前的样子,好好‘招待’他的啊。谁知道这小子直接撂挑子不干了,除了大夫和掌柜谁也使唤不动了。”叶陵看梁思南面无表情,心里挺没底的,“梁大夫真是对不起,我……”
梁思南摆摆手,“不赖你们,这小子真是长本事了,够有勇气的啊,当学徒呢还是当大少爷呢。”之后又饱含深意地看着叶陵,“叶陵啊,你得多多努力啊,新来的都敢造反了,可见你的手段不够高明啊。”
叶陵一愣,这意思……
“好了,你去忙吧,我去找那混小子。”梁思南摆摆手,就去内堂找齐鸿飞了。
叶鸿飞拿着本书坐在石凳上看得津津有味,嘴里时不时地还念叨一番,梁思南凑近去看他看的什么书,原来是行医札记。
“想自学成才?”梁思南突然出声,使得齐鸿飞始料未及,“怎么不去帮忙?”
齐鸿飞镇定下来,淡淡地看着梁思南,“我是来学医的,不是来干那些杂七杂八的事的,我又不是下人。”何况那些人明摆着故意整他,他才不会傻不拉几听他们使唤呢。
“想法挺多啊。”梁思南面色温和,“你知道为什么大部分的大夫都当过学徒吗?”
齐鸿飞摇摇头,“还不是他们没本事。就算当了大夫也只是个会伺候人的下人。”语气里尽是骄傲。
梁思南毫不在乎这话可能是用在自己身上,依然笑着问道,“所以,你觉得大夫应当是什么样的?”
“大夫当然是受人尊敬的。”齐鸿飞很想有一天乡里乡亲看到他都会恭敬地称呼一声“齐大夫”。
“你觉得我怎么样?”梁思南突然想起每次有人亲姐地问候自己的时候都会被齐鸿飞称呼为“谄媚狗腿”。
齐鸿飞看了一眼梁思南,想起这几日对梁思南的偷偷观察,不由地点点头。
梁思南心里松一口气,感谢齐鸿飞没有那么煞风景地落他面子,要不然梁思南还真不知道这个“说服教育”该怎么执行下去。
“你觉得我算不算是个伺候人的下人?”梁思南这话问的算是刻薄了,正常人都知道不管是不是都不能说是啊。
齐鸿飞摇头,“表姐夫,你很好。”就是那胡子显得老气。
“好吧,难为你给我个面子了。我也不兜圈子了,其实我也是在医馆当了四年学徒,当开始也被人使唤做这个做那个,当时你知道为什么后来没有人敢随随便便使唤我吗?不是因为我脾气大、骨头硬,而是我凭着自己的实力让他们刮目相看。而且从当学徒中学到的东西我是无法给你说明白的,只能你自己用心去体会。”
梁思南无视齐鸿飞那张震惊的脸,“我知道你以前是读书人,身上有着读书人的傲气,但是‘俯首甘为孺子牛’也是一种境界。你若明白了,便是真正懂得了大夫存在的意义。”
梁思南拍拍齐鸿飞的肩膀,“你好好想想,是要厚积薄发,还是要……被掌柜撵出去。前者我十分愿意看到,后者……我怕丢人的不止我一个。”这威胁的真到位,正好戳中齐鸿飞的软肋,他最在意的就是别人的目光,他不想被别人看不起。
梁思南轻松地走了,只剩下齐鸿飞一人在原地呆了很久,直到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难得梁大夫这么用心劝一个人,不要让他失望。”的确是用心,简直是处处陷阱,用尽心机啊。
这人便是小猴,要说他的声音为何沙哑,其实男孩嘛十来岁都要变声啊,小猴很不喜欢那公鸭子声音,所以每次都憋着嗓子说话。
“我是小猴,这里的学徒,有事可以找我。”小猴说完就走了,梁思南简直别有用心啊,自己“教导”人家就算了,还把自己搭进去。
其实梁思南也是想两个人之间有个照应,而且他也是知道小猴的,一般的事他不会管,紧急时刻才会上手。
之后齐鸿飞就像变了一个人,啥事都抢着干,别人明摆着欺负他也忍着。
叶陵偷偷跟杨熙他们说:“梁大夫就是高,三言两语就把齐鸿飞拐到陷阱里去了。咱得好好学着。”
齐鸿飞一直不知道梁思南不只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教导他,而且是存了私心。(梁思南:这么好玩的少年就这么走了多可惜,我还能逗够呢。)
好吧,可怜的齐鸿飞,让我们默默地给他点一支蜡烛,希望他不会被欺负的太惨。
每当梁思南欺负他的时候,齐鸿飞都会告诉自己表姐夫这是锻炼我,这是为我好。
梁思南偷偷把这件事告诉刘伊,刘伊捶他,“你好讨厌,怎么欺负少年年幼无知呢?”嘴上说的很严重,眼睛里全是笑意,没想到这个齐鸿飞这么有趣。
也不知道齐鸿飞知道真相会是怎样的伤心、悲愤,我绝对不会说齐鸿飞的反应会被梁思南气得吐血,太狠了,不愧是跟梁思南学的。
这阵子已经将家里都安顿好了,刘伊就准备打开门做生意了,不会忘了吧,刘伊的老本行是稳婆,这些日子家里一直修房子,开垦角落的荒地,直到现在才真正有空了。
刘伊以前跟宋婆说过,宋婆说过镇上的稳婆不比乡下,所以刘伊已经去县衙登记好了。
而且也在镇上订做了一个长扁,并把它挂在宅子门口,上面写着“稳婆”两个大字,旁边还写上刘伊师承洪公法祖。
不是什么时候都有人要生孩子的,所以刘伊的第二副业就是刺绣,然后将绣品卖个镇上的绣品店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难道不奇怪齐鸿飞十八岁了还没娶亲吗?
其实他就是欠拾掇,好吧这是我的恶趣味。知道真相后内心肯定接受不了,呜呜呜,好可怜。
梁梁,你害的飞飞好苦啊~~~~~
☆、嫁妆
梁思南趁着有空就去郭府看望薛寒;一走进薛寒的院子就听到郭子渝和薛寒的说笑声,看来心情是不错。
“老梁,你来了,快做。翠微给梁大夫倒茶。”郭子渝看到梁思南很高兴,热情地招呼他。
梁思南坐下,观察一下薛寒的脸色才道;“我是来看看薛公子的伤愈合的怎么样的。”
薛寒点点头,急切想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练习走路;不由地眼巴巴地望着梁思南。
“还是回屋检查吧。”梁思南起身背起药箱,郭子渝便推着薛寒回到了屋子。
薛寒的手腕脚腕都是包扎着的;梁思南亲自给薛寒换药,轻轻的触摸伤口,“有感觉吗?”
薛寒点头;原本他的腿被打断了,太医也只是治好了他的腿上,而梁思南怕这之间有什么影响,所以常常问薛寒的伤口部位是不是疼痛。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练习走路?”薛寒小心翼翼地问道。
梁思南站起身来,“不要紧,等你的伤好了再做进一步打算,不要操之过急。”
“那我的伤口什么时候能好?”薛寒又问道。
梁思南叹口气,“该好的时候就好啦。”
听了这话薛寒没什么反应,倒是郭子渝不高兴了,“老梁,你就给个准话吧,这样遮遮掩掩的,更让我们着急。”
梁思南笑出声来,“才这几天就受不了了?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他就是不说,郭子渝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郭子渝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心里还是为薛寒担心,薛寒摇摇头,安慰道,“没事儿,我有的是时间,耗得起。”
“记得按时吃药,按时换药,不要吃你现在不能吃的东西,能吃的东西也不能吃得太多……嗯,就这样。”梁思南啰啰嗦嗦吩咐了一大通。
郭子渝掏掏耳朵,“行啦行啦,每次你一来就得啰嗦一遍,我肯定监督他,你就放心吧。”
梁思南惊讶自己有这么啰嗦吗?
下个月初梁思思就要出嫁了,所以这个月之前梁思南一定要将嫁妆送到小溪村梁家。
晚上,梁思南与刘伊商量着嫁妆,虽然他俩跟梁思思关系一般,但也不算很差,而且梁思南作为大哥必须要比其他兄弟多添一份。
“雕花大床真的要送啊?”梁思南觉得这床从祥云镇运到小溪村多不方便啊,而且梁思思出嫁的时候还要从小溪村运到青城。
“这你就不用操心啊?本来嫁妆这事儿呢就是用来显摆炫耀外加让小妹在太守府不被人小看的,而且太守府的迎亲队伍又不是吃素的。不过,柜子也是可以的。”刘伊觉得柜子比床好。
“那成,赶明我就去……算了还是你去吧,明天还要去医馆,该我当值了。你去镇北找那个李木匠,我听说他最擅长嫁妆柜子了。”梁思南是听王五郎说的。
说起来过俩月就是王五郎成亲的日子了,那时候王五郎的娘子难产一尸两命他就没打算再娶亲了,后来又遇上了现在的新娘子,不知怎么的就答应了。
王大婶才不管自己儿子是因为什么答应的,只要能娶上媳妇就好。
“嗯好,其他的都还好吧,那这份嫁妆就这么定了?”刘伊看看手中的嫁妆单子,不肉疼是不可能的,但不打出血那能怎么样。
“就那么一个妹妹,嫁妆薄了得被夫家看不起。”梁思南就当为梁家做点儿事吧。
果然李氏拿到那份嫁妆单子的时候高兴得不行,直说梁思南是孝子,刘伊嘴角一抽,“相公一向都对弟妹很好,娘你又不是不知道。”
刘伊料定她拿别人的手软,不敢反驳,确实李氏没有反驳,只不过是因为心里高兴的。
并且李氏逮着人就说自己大儿子大媳妇孝顺,爱护幼妹,有人就好奇了,“你以前不是说你儿媳妇不好嘛,还说你儿子耳根子软净听媳妇的话。”
李氏知道她们嫉妒,“哼,我随便说说你们还当真了,我家儿子媳妇就是那种好心肠,只不过不爱显摆自己罢了,不像有些人的媳妇假装孝顺,其实好吃懒做。”李氏说的有些人就是一向跟她不和的村北的刘婶子。
刘婶子冷哼一声,“有什么了不起啊。我儿媳妇那可是大家小姐出身,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哪像你媳妇不是乡野村姑就是自家侄女,粗鄙不堪。”
“我呸,整天坐在屋子里嗑瓜子也叫温柔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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