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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厨娘子-美食能让鬼推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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揄道。
  那女子的歌声又适时幽幽地响起:“避郎郎不见,鸂鶒自浮沉。拾萍萍无根,采莲莲有子。”
  郎郎郎……郎个头!我看是色狼的“狼”还差不多!想不到这大种马的生活倒是潇洒风流得很嘛!
  我忍着痉挛的冲动,将手里的茶杯往地上一放。这群人真是聊得热络,声音在门外就听得见,枉费我还特意揣了只杯子,想蹲在墙边窃听。
  正咬牙切齿地捋着袖子,冷不防后脑被一个重物猛地砸了一下。
  “哎呀!”我痛得尖叫一声,估计叫声太惊悚,楼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左边雅间的帘子掀起,鱼羹和鱼片袅袅走了出来;右边雅间帘子掀起,以李大学士为首的几名男子也走了出来,后头还姗姗跟着个怀抱琵琶的小娘子。
  我捂着脑袋一头黑线地与他们对视了片刻,忽然那句极其诚恳的话又在耳畔回响:“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着着着着着……”在这销魂的回声中,我首先想到的居然是:如果我勉强算是妻,鱼羹和鱼片是妾,那小娘子算“偷”。那么眼下的状况算不算是妻妾偷济济一堂了?
  呸呸,我在想什么呢,难道跟变态多接触也会传染到变态?
  我怨恨地望着那个打到我后脑勺的东西——一只死沉死沉的水方,此刻正被一个圆眼睛的姑娘抱在怀里。
  “菱子,你怎么在这里?”李大学士想上前,我急急地向后退了几步,不行,得离这个变态色狼远点。
  “你无缘无故地打我做什么!”我愤恨地问那个圆眼睛女孩,害我现在好像做贼被抓了现行一样,暴露在这群人面前真是尴尬。
  那女孩眨眨她的圆眼睛道:“我的手滑了,谁想到会有人猥琐地蹲在这里,水方就正好掉在她头上了……”她耸耸肩,一副遗憾的样子,扑到李大学士面前撒娇般道,“李大哥,你说怎么有人雅间不坐,却坐到走廊里呢。”
  “借口,你是故意砸我的,绝对是故意的!”我指向她,开始悲愤:这是什么世道啊,砸了人不道歉还很有道理的样子。不过……她怎么认识李大学士?
  “妍儿。”李大学士却只是宠溺地揉了揉女孩的脑袋,“世界上就是有这么种有福不享,偏要找点苦头吃的人。我们喝我们的茶,不好勉强别人也来享福的。”他有意无意地瞥了我一眼,然后看向鱼羹和鱼片,“你们两个怎么也在这?”
  鱼羹和鱼片向他福了下,芙蓉鱼片道:“我是陪芷兰姐姐来看望妍儿的。”
  李玢之颔首对宋嫂鱼羹道:“你们姐妹也有阵子没见了,是该聚聚。”
  “李大人,这几位美人是……”旁边一位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子已忍不住问道。
  我忍不住有些紧张,朝后退了几步,思量着如何跟他们撇清关系。
  李大学士睃了我一眼,却仿佛不认识我,只朝鱼片和鱼羹方向示意:“这两位是下官的妾室。”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他那群随之出来的狐朋狗友们纷纷将视线投向二位美人,目露艳羡之色,以文绉绉的语言赞叹李大学士的如夫人们长得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鱼羹和鱼片忙着以衣袖略掩面,羞涩地向李大学士的同伴们行礼。看她们那娇颜半掩的模样,倒确实可人得很。那圆眼睛小姑娘有些引以为傲地挺了挺胸,一双小手却偷偷地挽住了李大学士。
  我见李大学士没有跟人提起自己,不由暗松一口气,庆幸之余向刚才发问的男子看了眼,忽然觉得有些熟悉。
  正寻思间,那男子已经走过来向我微笑道:“这位姑娘,想不到我们又碰面了。”
  我犹在思索究竟是在何处见到过此人,他已看出了我的迟疑,自我介绍道:“在下张尚质,旁边的是我朋友程克勤。天下庙会一别数月,想来姑娘是不记得了。”
  “原来是你!”我双手一击掌,恍然想起:是了!他正是我上回参加美食品选时候在庙会上碰到过的张姓男子,当时他的温文有礼可是给我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再看他身边另一位满身书卷气外加一脸倨傲的男子,显然正是上回来找他时,连正眼都没有瞧过我的程姓同伴。
  本是萍水相逢,我也没有太介怀,只是也没有再多瞧这位同伴,冲张尚质报以热情的笑容:“张大人你好,真是好巧。”
  “确实挺巧,姑娘那回庙会玩得可好?”同这位张尚质说话,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沐春风、温和可亲。
  我心情舒畅地笑道:“不瞒张大人,其实那次我就是去参加点心品选大会的,还有幸夺了魁。”
  “哦?”张尚质露出些惊讶神色,“当日确实听说品选大会第一名是一位女子,连皇上都对她做的点心赞不绝口。想不到竟是姑娘……姑娘有如此惊人厨艺,不知是哪家食肆的?下官定要去光顾品尝一番。”
  我朝四周瞧瞧,李玢之的狐朋狗友倒是不少,以他大学士的身份想来,同行的多半都非富则贵吧。这岂不正是个宣传的好机会!
  我于是道:“小女子得到奖金后,自己开了家烧卖店。”而后略提高了些声音,“就在这崇文门里大街附近,从天合茶社再往北两里地第一个路口就是,店名□□风笑烧卖铺。店内有各种烧卖点心,绝对叫你不虚此行,并且现在光顾会有大量折扣和优惠哦!”
  “是吗……”张尚质笑着回头对同伴程克勤道,“程兄,改天我们就去这家烧卖店尝尝好了。”
  “好啊,张大人若能来光顾,可以享受折上折!”我一听有生意,笑得更是热忱了。
  张尚质笑着应了,又问:“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邵……”名字到了嘴边我意识到自己现在不叫邵若萱了,只得马上改口,“柳菱琛。”
  “原来是柳姑娘……”
  我们相谈正欢,忽觉场面渐渐静了下来,我有些疑惑地朝周遭瞧瞧,发现鱼片同鱼羹站在一边朝我瞪圆了眼睛,就好似她们那圆眼睛小妹一样。从她们的目光看来,仿佛我在此大庭广众之下同别的男子聊天是件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李大学士就在此时抽出被圆眼睛小妹挽着的胳膊,一脸莫测地走到我同那张尚质中间,淡定地冲张尚质笑道:“张大人方才不是问到下官新娶的夫人吗……”
  


☆、相见不欢

  我的心马上被他的话提到了半空,生怕他说出来,便听他继续道,“我家夫人身体不太好,一直在家中休养……不过说来,我家夫人与眼前这位姑娘倒是长得有几分相像……”我刚松了一口气缓缓吐出,结果被他最后这句给吓得岔了气,在鱼羹和鱼片怪异的目光中咳个不停。
  大约是柳菱琛的河东狮之名太过响亮,李玢之此话一出,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们一边打量着我的长相,一边看向李玢之,眼神渐渐暧昧起来。估计没真的相信传说中的河东狮会体弱多病,反而暗暗猜测是李大学士惧内又要面子。
  我好不容易咳顺了气,圆眼睛小姑娘已经打量着我,轻声哼道:“若是跟此人相似,多半也是个庸俗粗鄙的村妇。”
  村妇!这小萝莉竟然说我是村妇!
  我生气地瞪着她,再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粗布的长袖短衣,为了做烧卖而沾了些面粉的衣袖,为奔来跑去送外卖而沾了不少尘土的长裙……再伸手一摸头上……自从搬出去后由于没有竹秋帮着打理,我作为一名不会梳古代发型的现代人,基本只会随便挽个简单的髻,而现在经过一天的忙碌现在也已经乱糟糟的如同鸟窝……
  可想而知,此时此刻的我,站在衣着华贵的一干人等中间,尤其身前还有那风流倜傥、长相俊美的李大学士,这是一幅多么不和谐的画面!
  好吧,形象是差了些,我认了!
  “若是李夫人如这位柳姑娘一般,下官看来倒也不错……”李大学士还未开口,那张公子已摇着扇子笑了,“朝中文武百官的内眷在下也见过些,却少有如柳姑娘这般纯净自然,毫不造作的,兼有一番手艺,日日朱唇吹火、玉腕添薪,这真是何等的人间乐事,又有何庸俗之处?想来李夫人应当也是一位清新脱俗的女子。李大人真是艳福不浅,既有如花美妾相伴左右,更有如此贤惠娇妻,真叫下官羡慕不已啊。”
  说的是啊!像我这样子,虽然看来邋遢了些,但我是为了生活在打拼,为打理店铺忙里忙外,为送烧卖满城跑……但我的人生比那些深闺里的千金小姐贵族夫人们要充实多了!从我身上能看到劳动最光荣五个大字正闪耀着光辉,我红彤彤的内心因期盼着天天赚钱数钱而无比美好!
  我颇带些赞赏欣慰地抬头看向刚才帮我说话的张公子,后者也很巧地正向我温和一笑。我正要向他表达我的谢意时,李玢之已说话了。
  “张大人过奖了,我家娘子当年虽曾传出过悍妇之名,但其实她……贤良得很……”李玢之说到这里,斜乜了我一眼,让我知道其实他非常的言不由衷,多半说的反话吧。
  我偷偷耸肩,便听他又道:“娶妻求淑女。下官娶妻不求绝代佳人——佳人容貌再艳丽,不过如朝露转瞬便会逝去,唯有内心美好的女子方能如醇酒佳酿愈陈愈香,因此我只愿与我夫人这样……”他说着又扫视了一下我沾了灰尘的裙裾,眉梢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下,“这样贤良的女子白头偕老即可。”
  李玢之的话虽然听着怪怪的,但横竖于我无关痛痒,我这么告诉自己。
  张尚质见外间没什么事,便招呼了那群狐朋狗友们回到雅间继续品茶听曲。
  李玢之没有进去,向他们道了别,留在外间轻声问:“你何事来此处?”
  这是在问我吗?我转头看他,正对上他一对深邃俊眸差点让自己的心漏跳一拍,我有些不自在地垂下头去:“我是送外卖路过,绝对不是故意要偷看你们的……”话说到这里,我想咬自己的舌头,居然那么顺溜就不打自招是在偷窥他,我真傻……
  “外卖?”李玢之眉微皱,“你自己出来送?”
  我点点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好像与你无关吧?”
  李玢之的手从旁人不易察觉的角度握住了我的手,轻声道:“无关吗?你完全不用自己开店做生意,我容忍你很多了,但别忘记了你的身份。”
  是了,他再次提醒了我,我还没要到休书,目前的身份还是他的夫人。我挣开手,哀怨地抬头望他:“其实只要你写两行字,就能一了百了的……”
  “别再妄想这个了。”李玢之俊逸的眉随着我的话而微挑。
  我颓废地甩手:“那就算了,店里没什么生意,我还是早点回去帮七叔他们关门吧。”
  “哼!刚才还夸自己烧卖如何好,还说什么在比赛中夺魁呢。原来生意这样冷清,看来前面的话多半是在吹牛皮。”旁边的圆眼睛小姑娘芷妍已经耳尖地听到我最后那句话,一边冷笑着朝着茶楼外的天空张望,一边拍着手道,“怪不得天上那么黑,原来是你把牛皮都吹到天上去了。”
  她拍手唱歌,一派天真烂漫的样子,如果此刻不是在挖苦我的话,倒确实可爱得很。
  “妍儿!”鱼羹在旁厉声喝止,一头向李玢之道歉,“妍儿太不懂事了。”
  “李大哥,姐姐,我敢打赌,她做的点心肯定没我师父做的好吃!”芷妍嘟着嘴不敢再唱,但依旧嘟哝了这么句。
  我恨得牙痒痒,这小姑娘实在太可恶了。我又没招惹她,她老针对我做什么?
  “你师父是谁!”我目光凌厉地瞪向她——居然敢质疑我的点心水准,这可是我的底线!我苦练十多载获奖无数次的21世纪美女厨神邵若萱,居然被一个小姑娘质疑厨艺,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师父?哼!说出来吓你一跳:就是名满天下的厨神——阿桑师父!”芷妍将胸一挺,自豪地说着。
  “竟是阿桑师父!”张尚质大约是见我们还没离开,出来看看情况,正巧听到这名字,顿时露出仰慕神往的表情。听到他的话,里间又出来几人,同样是这个表情。
  我疑惑地望着他:“那个阿桑师父这么有名吗?”
  “这位阿桑师父来头不小,祖上世代掌管宫内的御膳房。到了他这一代却离开了皇宫,只身云游四海,研究各地美食,厨艺已是出神入化。如今坊间流传没有尝到阿桑师父亲手做的菜,便不能称之为食界老饕。”张尚质向我好意地解释。
  听起来竟是一位古代厨艺高手,我听得精神为之一振:“竟是这般厉害的人物么?怎么上次的点心品选里没有遇着?”
  “那时我师父还没回到京城,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也根本不用去参加这类比试,胜之不武嘛。”芷妍不屑道。
  我被芷妍不屑的眼神刺激了下,不服气道:“就算是厨神,不露两手厨艺谁又知道真假呢?你那阿桑师父……”
  楼梯口忽然传来声音:“谁在叫我?”说话间脚步声响起,走上来一名青衣男子,满脸胡渣,衣袖挽到胳膊上,右手拿着把菜刀,左手里拿了块帕子正在擦拭手指上沾着的一些面粉。看他穿着简单随意,但腰间却又缀着块硕大的金牌。
  我一眼就觉得此人十分可亲,不知是因为他手上沾着亲切的面粉,还是因为他腰间那块看来很值钱的金牌。总之这人一出现,我就忍不住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按捺着跳动的心,暗暗估算那块金牌的价值。
  而那男子上来之后便被众人包围,寒暄间向李玢之行礼,目光随意地朝站在他身边的我打量了下,又向我身后的鱼羹鱼片望去,顿时目露惊艳。
  “师父,这村妇刚才竟然敢怀疑你的厨艺。”芷妍已经不失时机,指着我恶人先告状起来。
  阿桑师父终于将视线从鱼羹和鱼片身上移开,再次疑惑地打量我:“这位姑娘是……”
  我友好地向他摆了摆手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街那头春风笑烧卖铺的老板,柳菱琛。”
  阿桑师父将视线投注在我的手上:“但凡我辈庖人,惯拿菜刀锅勺,年深月久手上总免不了磨出些茧。姑娘,看你双手白嫩,掌心都没什么老茧,恐怕就算做过菜,也只在最近一段时间吧?”
  好眼力!我忍住暗暗向他伸出大拇指,果然是浸淫厨艺多年的高人,只刚才我摆手那会儿功夫,就从我手上看出这么多门道。
  我穿为柳菱琛不久,自然柳菱琛这身子开始做菜也没有多久,但只要我的灵魂依旧是邵若萱,我那将近二十年的厨艺便不会磨灭。
  我向阿桑师父充满自信地一笑:“阿桑师父,我想向你挑战,请问可以吗?”
  阿桑师父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带着那种高手风范的笑,只是笑容随着我刚才的话停顿了一下。
  旁边响起抽气声,阿桑师父尚未回答,芷妍已瞪大了她的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你说什么?你知道我师父究竟有多厉害吗?你凭什么向他挑战?”
  我没有理会芷妍,看看身周人包括李玢之都用质疑的目光看着我。我也没辩解,见楼梯边正有一名小二端了盘茶果走过,也正因我的话而呆愣了下望向这边,便顺手从他盘中取了块酥饼,然后向阿桑师父笑道:“可以借你的菜刀一用吗?”
  阿桑师父迟疑地将菜刀递给我,我便将酥饼往空中一抛,手中菜刀翻飞,带出闪电般光华在酥饼周围快速跳跃。当酥饼再度落回我手中时,已变作了两堆,一堆是整齐的饼皮,另一堆则是酥饼内的馅。
  我将菜刀还给阿桑师父,然后将手掌中排列整齐的两堆东西递到阿桑师父面前。
  阿桑师父似乎在发呆,但很快他的眼睛亮了,他的神色似乎有些激动。
  “多少年了……”他盯着我手掌内的酥饼激动地说,“多少年了,我一直都没有见到达到这样境界的刀功。姑娘,你的挑战我接受了!”
  顿时周围又响起抽气声,李玢之看向我的目光也多了分深意,想来能让这位阿桑师父如此称赞的人并不多。
  “慢着。”我朝阿桑师父挑衅地一笑,“你是不是也应该展示下实力,让我知道你是不是值得我的挑战?”
  “你别太过分!”芷妍朝我叫道。
  我耸耸肩。作为一名来自21世纪的厨神,我也是有自尊的。
  


☆、挑战食神

  略带遗憾地放下手中的酥饼皮馅,其实这一手我施展得还是有点勉强,毕竟用的不是自己本来的身体。我此刻分外怀念起属于自己的那副训练有素的躯壳,如果我还是过去那个邵若萱的话,这块酥饼还可以分离得更快更彻底些吧。
  我颇有些惆怅地又瞥了眼阿桑师父腰间的金牌……每到我惆怅之时,唯有对着此类金光闪闪的物体才能聊以慰藉。
  “这是应该的。”阿桑师父不以为意,笑着执起手中菜刀,同样从小二手中取过一块芝麻糕。只见刀光连闪,下一刻芝麻糕上的芝麻已整齐地排列在托盘上,而芝麻糕一点没有被破坏。
  我兴奋地鼓起掌来:“我也是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好刀功了!”这世上除了我师父,以及另外六位师姐妹外。师父自然是不必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拥有与我们七姐妹不相上下的刀功。难得能棋逢对手,这让我激动不已。
  “姑娘觉得如何?在下可值得你的挑战?”阿桑师父转头对我笑道。
  “当然。”我对他露齿一笑。
  阿桑师父一把拽下金牌,向周遭拱手道:“今日便请各位做个见证,在下阿桑将与这位柳姑娘进行厨艺比试,胜者可得到这枚金牌。比试以一月为期,一月之后便在今日约定之处,这家天合茶社进行比赛。”
  周围又响起比刚才更多的抽气声,我有些疑惑地发现周围的人看向那块金牌的那份惊讶有些迥异寻常。
  “那是食神金牌,凡拥有此金牌的便是下一任食神。”李玢之顺着我的视线望了眼,难得善解人意地在旁边解说了一句。
  我顿时感到一阵剧烈心跳,那对于我们这些厨师来说意味着什么?代表了什么样的价值?这简直让人无法估量。
  我望向阿桑师父的目光一时间越加火热了起来。
  “师父,只是一场小小比试而已,何必以金牌做赌注呢?”芷妍尚在絮絮说着。
  阿桑师父笑道:“以她刚才施展的手艺,当得起。为师忝为食神多年,一直难逢敌手,如今终于遇到像这位姑娘般的对手,为师太高兴了。这是为师对高手表达的敬意。”看来同为厨神,阿桑师父也是跟我一样的心情啊!
  茶楼的二楼为这场比试沸腾了起来,喧嚷间,我同阿桑师父正式约定了一个月后的比试。此时才知道在场人等竟大部分是朝中大臣,都答应了届时来当评委,并推了李玢之当主审官。看这情形,李玢之的官位在他们之中应该只高不低。
  渐渐的天色不早,阿桑师父下楼继续去厨房忙活,周围人都散去,各自作别回府,李玢之同他们一一道别。张尚质又问了问烧卖店的具体地址,便同程克勤也道别离去。
  眼见楼上没什么人了。芷兰忽然一把按着圆眼睛小姑娘一起向我拜倒:“小妹芷妍方才年幼无知,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夫人不在意。”
  小姑娘有些委屈地嘟起了嘴:“人家又没有说错……姐姐你好歹也是大学士家出来的,为什么要对这村妇如此恭敬……”
  “妍儿……”芷兰喝止了她的话,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谁想那圆眼睛小姑娘忽然叫出声来:“李大哥,原来这就是那个声名狼藉的河东狮?你怎么会娶这样一个邋遢庸俗的村妇!”
  “妍儿!”芷兰闻言面色一变,扬手扇了小姑娘一巴掌,向我连连谢罪道,“小妹不懂事,心直口快,夫人千万不要见怪。”
  小姑娘骤然被姐姐打,委屈得眼睛都都红了,泪珠在眼中直打转,犹在哽咽地喃喃自语:“人家又没有说错……”
  心直口快吗……我颇有些尴尬地挥挥手:“算了算了,我本来就是个村妇。她也没说错。”至于刚才她说的声名狼藉、邋遢庸俗……这等词汇我决定自行屏蔽,权当没听到过……
  正讪讪地左右瞧,忽然听到李玢之在我耳边轻声道:“今晚跟我一起回府吧。”
  我扭头望见他在朝我笑,眉梢眼角都是桃花,不由悚然一惊向后就退,却不慎被裙摆一绊便要倒下。李玢之伸手想拉住我,我下意识地推开,下一刻落入一个带着淡淡香气的怀中,一个柔柔的声音对我说着:“阿菱,时候不早,我们该走了。”
  眼前李玢之的笑容似乎僵硬了下。我回头,发现是流景接住了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离开他怀里站直了:“你身上可真香啊……是不是熏了什么香料?”流景仍面蒙白纱,闻言似乎身子轻微颤了颤。
  我疑惑地看看他,却又似乎看不出什么异样,见他手里还提着我的提篮,不由一拍脑袋:刚才一番折腾,我竟忘记了他还一直坐在包厢之中等我,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看看楼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天色已渐渐晚了。小顾和七叔在店里迟迟等不到我,该着急了吧。
  “嗯,快回去吧。”我急忙应道。意外的是,这回李玢之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与他的同僚们说起话来,仿佛刚才喊我一起回府的不是他。这样正合我意,虽然有点奇怪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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