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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日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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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乞丐嗤笑着松开软鞭,骑上她的马,扬长而去,留下在原地气得直跺脚的傅长清。
  正巧魏连霍正策马赶来,看见傅长清没事,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开,立即下马走到她身边,看她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问道:“可有伤到?”
  傅长清见是魏连霍,像是看见救星,连忙揪着魏连霍道:“快带着我去追我的马,我遭人碰瓷打劫了。”
  魏连霍不禁又皱眉,但是看傅长清如此着急的样子,便也就上马,然后将她也拉上马背,朝傅长清指的方向追过去。
  最后的景象却让傅长清有些吃惊,那个乞丐似乎知道他被追上一样,但是却也不逃避,像是要专门引他们来这个地方一样。
  那是一个贫民窟,许多流离失所的难民,远比街上看见的要多得多。
  那乞丐下马,将马牵给一个人道:“杀了吃。”
  然后朝那些难民聚集地走过去,将值钱的东西分给他们:“拿着钱走远一点,离开这里寻求个谋生的,再在这里不被饿死,也会被病死。”
  那些难民虽一个个都饥寒交迫,但是却在看到那乞丐分东西的时候也没哄抢着一哄而上,而是很感激且有秩序地接过他分配的东西,也不抱怨被分的多或者少,而且他们都喊他一声:八爷。
  傅长清有些瞠目结舌,没想到这个乞丐在这些乞丐中还有些威望。
  魏连霍则眸光深深地盯着他。
  安抚好这些难民,那乞丐转身望见魏连霍和傅长清,勾着笑意走近他们,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借一步说话。
  魏连霍则是一贯的温润有礼,淡漠疏离,对谁都这样。傅长清则愤恨地瞪着他,她可不会因为他拿着她的钱来做好事就对他另眼相看。
  那乞丐笑着道:“你们就是来赈灾的罢?”不等他们回答,继续道,“你们也看见了,灾情比你们想象的要严重的多。你们准备如何做呢?”又望了望傅长清,嗤笑道,“这样一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也是来赈灾的?她会知道民间疾苦?”
  魏连霍依旧抿唇望着他不说话。
  傅长清则一脸嘲笑地望着他道:“自然不懂你这样底层的生活。”
  那乞丐也不怒,只笑笑。
  终于魏连霍开口:“你可以帮助我们,我们不懂的,显然你比我们了解的多得多。”
  魏连霍说的不错,即便傅长清和他走过这么多地方,也依然不及他一个民间摸爬的乞丐了解的多。那乞丐像是也很愿意帮助他们一样,发动了他许多的乞丐兄弟,上报各县受灾情况,统计受灾面积,预估粮草,伤药救助情况。经过三日的夜以继日,终于统筹出一个规划。只是那乞丐依旧一身破烂装扮,头发盖住大半边脸,没人看得出他的样子。
  魏连霍拿着他给出的统计结果,眉头紧紧拧起来。
  受灾情况竟然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各地的知县竟然都拿那样的假账本在糊弄他。
  他和傅长清暂时住在专门为他们修葺的驿馆里,那乞丐却不住在那里,只每日都过来,却也每日也都离开,显然是故意要和他们保持距离。
  这日清晨,傅长清去魏连霍房间找他吃饭,却发现他就站在窗前,冷冷地站着,背影伶仃,孤寂却可怜。傅长清走过去,握住他已经握成拳头的手,轻声道:“救灾物资已经在路上,要求增加物资的奏折也已经送回去了,你就不要担心了。”
  魏连霍不作声。
  傅长清却突然从侧面抱住他,将脸颊搁在他的胳膊上,更紧一点抱住他,好像是要给他所有自己的勇气和力量一般,好半天道:“霍霍,你不要这样子,你知道么?每次看见你这么伶仃地站在这里,我都恨不得要杀人。也恨不得要给你搬来全世界,好让你能开心地笑一下。”
  魏连霍身子一僵,却也没做任何动作,任由傅长清抱着。
  “为什么你是太子,明明拥有一切,我却永远觉得你孤苦伶仃呢?”傅长清自顾自地说话,也没想等他回答,“是我太着急了吧,吓到你了,我真的看不得你有一点的不如意。真的,如果你但凡跟我说一声你想要什么,我真的会拼了命地拿到,然后送到你面前,真的!”仿佛是怕他不相信,傅长清松开他,站在他的正面,仰头望着他,坚定地诚恳地点头道:“真的是真的!”
  魏连霍这才低下头看她,然后才道:“当真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
  傅长清懵懂地望着他,不明白他如此强调她是小孩子是怎么个意思,大概是觉得她现在还太小了,就整天把这些情情爱爱挂在嘴边,简直是不害臊,但是她傅长清就是这么不害臊啊。
  傅长清完全没有影响心情,牵起魏连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拳头的手,笑道:“我们去吃饭吧。”
  正巧吃饭的时候,那乞丐也来了,一副我来的真及时的表情,毫不客气地坐上饭桌,招呼了旁边侍女拿了碗筷,自顾自地吃起来,完全无视一旁的魏连霍和傅长清。
  傅长清最先看不下去,立即拍下筷子,厉声道:“臭乞丐……”
  傅长清刚想站起来发作,却被魏连霍按住了手背,示意地摇了摇头。傅长清这才坐下来,闷头扒了一口饭,却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外间匆匆赶来小心翼翼的县官禀报道:“回太子,各地的粥棚已经搭建妥善,就等太子发话便可开仓。”
  “嗯。”魏连霍只微微点头不欲多说的样子,但是县官却早已经汗湿满额头了。
  乞丐只是嗤笑一声。
  “你笑什么?”魏连霍依旧温润有礼,似乎并没有嫌恶的样子,远山的眉,翠羽红。袖般的眼,是极好看的模样。
  那乞丐道:“这样的灾情,太子也看到了,只是搭几个粥棚就能解决的,那要任何人来不就行了,皇帝何必多费此举地要叫太子过来,不就是存了磨练你的意思么?”他状似不经意的一句话,确确实实点到了点上。
  傅长清这才转过盯在魏连霍脸上的眼神,转过脸望着那乞丐,这是这几日她唯一一次正眼看这个乞丐,似乎他不仅仅是个乞丐,倒是个有见识的。
  “恐怕皇帝拨给你的粮食并不够吧,往盛安送的奏折若是得到了回音,太子也不必这样愁眉不展。”那乞丐继续说道。
  魏连霍不气也不怒,依旧还是那副温润模样,只道:“继续说下去。”
  那乞丐望了一眼傅长清,又望了一眼魏连霍道:“朝中那么多官员,他们贪的可不比这些小县官们少。”
  傅长清这下完全怒了,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臭乞丐,你再胡说八道一句,信不信我立即废了你。”
  “信。”那乞丐毫不避讳,“傅将军嫡女说要废了草民,草民岂敢有半个不字?”
  魏连霍终于眯了眯眼,盯着这个乞丐,他一介乞丐,却对远在天边的京城局势了解的这样透彻!若无所图谋,怕是没有人信。
  魏连霍道:“相识这么久,兄台一直不愿吐露自己的真实姓名,不知是何故?”
  乞丐嗤笑:“草民一介贱民,有何资格在太子和小姐面前称呼姓名?”
  “那你怎么有觉悟和我们坐一桌吃饭?”傅长清毫不客气的回呛他。
  像是早就料到傅长清的反应,那乞丐也并不在意。
  那乞丐只是笑道:“草民苏玦。苏杭的苏,可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如玦的玦。”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是真的回来了啊!妹子们也回来吧!
简单点,回来的方式简单点,收藏评论撒花,拜谢。

☆、第八章 私定

  一个乞丐有个这样文绉绉的名字也就罢了,却还能说出典故。倒让人不怀疑都不行了,恐怕他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显山露水一番也未可知,毕竟太子这样的青云梯,随便一搭,飞黄腾达便是指日可待。
  魏连霍依旧温润谦和的模样,远山的眉依然带着万仞山势,翠羽红。袖的眼依旧婉约朦胧,淡声道:“有礼。”仿佛他并不是一个太子,就像是多年故交他乡相遇,拱手一礼。
  傅长清看着魏连霍的样子,忍不住白了苏玦一眼,但还是象征性地拱手相呼,没好气道:“便宜你了臭乞丐。”
  苏玦似乎丝毫不在意,无赖地笑道:“多谢傅小姐的便宜,是草民赚到了。”
  傅长清抬了抬倨傲的下巴,哼了一声,然后转头望了一眼魏连霍才冷哼着对苏玦道:“我这是夫唱妇随,和你并没有什么干系,叫你白捡了一个便宜。”
  闻言,魏连霍微微一顿,但也只是微微勾起嘴角,将原本筷子上夹得一片笋转手递到她的碟子里,浅笑道:“多吃才能长身体。”
  傅长清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魏连霍刚才是笑了么?还有,是给她夹菜么?但是……话题怎么一下子就转到了多吃长身体上来的呢?可是就他转的这个生硬程度来讲,她觉得甚是顺理成章是怎么回事?
  苏玦先是一愣,随即也大笑起来,但是傅长清却没时间管他,只是呆呆地望着魏连霍,半天才愣神回来,抓住魏连霍的胳膊摇晃道:“霍霍,你刚才没反驳我,还给我夹菜,让我快点长身体,意思是说我长大了,你就会娶我么?”想了想,有些害羞,但还是强行说道,“我明年就及笄了,你就可以娶我了,等等,明年太远了,你今年就娶我吧,我们可以把洞房花烛留到明年,今年先定下来,这样你就不会被别人抢走了。”
  此话一出,全场静默。傅长清更是紧张得屏息等着他回答。
  还是苏玦的笑声打破僵局,傅长清才不管他,只是盯着魏连霍。魏连霍的眼竟然变得静谧,不知是他的眼本就缱绻温柔,反正此刻看着是缱绻缠绵的样子,嘴角的笑容勾得更大一些,摸了摸傅长清的头发,浅声道:“没有人抢得走我。”
  没有人抢得走他,但是他也并不属于你。很久后,傅长清才终于回味过来他当年的这句话的意思。可笑她却信了他这似真还假的话。许多年,为之努力了许多年,也害了许多人,包括自己。
  “那就这么定了?”傅长清更紧地抓住魏连霍的胳膊。
  “嗯。”魏连霍轻声点头。
  原本大笑的苏玦却突然没了笑声,只是低头大口吃饭,凌乱斜长的头发完全遮住他的眼,看不见他的眼神。
  魏连霍斜眼看了一眼苏玦,抿唇笑而不语。
  魏连霍慢慢覆下筷子,修整优雅,轻声开口,对一旁的县官说道:“刚才你已经听到,我们赈灾的钱粮并不够,而且本宫向京城请的旨也并不是要向皇帝要钱,而是恳请皇帝下一道圣旨,说是为了赈灾,已拨款五百万两。”顿了顿,偏头望向县官道,“如今没有这五百万两,但是皇上的圣旨已经下了,你想当着天下人的面给皇上难堪么?”
  县官慌忙跪下来:“下官不敢。”
  魏连霍微微浅笑道:“不敢的话,那便三日之内,筹齐这五百万两吧。”站起身望着他道,“本宫听闻,原本南方江都这里是富硕之地,且还有个神神秘秘的姑苏城,姑苏城城主名扶苏,虽神秘,却受了这方圆几千里的供养,素有江都土皇帝一说,怎么?现在涝了,怎么不见他出现呢?”
  县官吓得连忙将头磕在地上,慌忙道:“太子息怒,草民不敢。”
  魏连霍站起身,转身望了一眼傅长清道:“粥棚可去?”
  傅长清望着魏连霍长身而立的模样,一只手搭在腰前,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是贵族门庭常年规整下来的站姿。傅长清笑着牵住他背在后面的手指,借着他的力道站起身,站在他旁边道:“自然。”仰着头补充道,“夫唱妇随么。”
  魏连霍不说话只是笑笑。
  苏玦望着他们出去的身影,微微勾了勾嘴角。毫不在意地拿袖子擦了擦嘴角,使得原本邋遢的形象更加的脏乱,望了一眼地上的县官,然后也无赖似得跟在他们身后。
  魏连霍和傅长清两人乘坐马车游历了一圈各县的粥棚分发情况,原本一切都很正常有序,直到走到彬县的时候,一圈士兵在驱赶一个女子,那个女子看起来很焦急的样子,也不像是来领粥的,因为她衣冠都很干净整洁,不像是难民。
  魏连霍看了一会,便招了手示意马车停下来,驾车的车夫慌忙将马车停下来,且下车跪在地上充当跪凳。魏连霍下来之后,礼貌地转身将傅长清也拉下车。
  魏连霍还是那样的姿势,一只手搭在腰前,一只手背在伸手,贵族门庭常年规整下来的姿势,他今日又穿的一身绛紫长袍,更显得贵气无比,傅长清跟在他身后,眼光肆无忌惮地打量他,挺拔的背影,清瘦却不羸弱,走路起来那样的凌厉沉稳。完全没注意魏连霍走向了谁,就是那个女子几乎毁了她。但是她也同样毁了那女子。
  走近一些,才听见那个被驱赶的姑娘说道:“军爷,您就通融通融吧,这些药草都是预防风寒且祛除湿气的,我又加了些甘草,放在粥里熬成药粥,分发给这些百姓,不仅能解决那些百姓的温饱,还能治病,何乐而不为呢?”
  那士兵显然是已经不耐烦了:“去去去,我只遵照上头的命令办事,若是你这药粥出了问题,责任谁担?”
  “不会有问题的,这些都是些普通的草药,我平日里都是喝这些的。”那姑娘慌忙说道。
  魏连霍望着她的背影不说话。傅长清这才发现有些不对,这个姑娘的声音有些熟悉,这才上前,看完整个人都愣住,竟然是来的路上救的那个医女……姜知草。
  那个看上了魏连霍的医女。
  傅长清偏头望了眼魏连霍,见他正直直地望着眼前的姜知草,慌忙站到他们中间。鼓着腮帮道:“不要忘了你是有婚约的人。”
  魏连霍低头看了傅长清一眼,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大人处理事情,小孩子懂什么?”说罢便绕过傅长清走到姜知草身后,却是对着士兵吼道:“兵将者,当爱民护民,如今这样推搡百姓所为何故?”
  士兵见是太子慌忙跪下来,刚要参拜,却被魏连霍伸手拦住,士兵想来是个有眼色的,一下子变领会了魏连霍的用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不要揭露他的身份比较安全,便也只跪着道:“奴才参见大人。”
  魏连霍嗯了一声,转身望了一眼身旁的姜知草道:“姑娘的话方才本官已经听见了,倒是个好主意,本官认为可以一试,不过这药粥也不必要所有的都熬制,每个粥棚都分两类,一类是白粥,一类是药粥,按需要领取,姑娘看如何?”
  魏连霍本就长得俊俏,如今又以高位之人温润谦逊说出这样一番话,恐怕姜知草早就按捺不住一颗随便就能砰砰的芳心了,更何况还有一出英雄救美在前。
  果然姜知草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望着魏连霍,笑着福身道:“民女不知公子是前来赈灾的大人,路上有劳大人出手相救,知草感激不尽。”
  魏连霍微微一愣,但随即淡然笑道:“无妨,都是小事一桩。”顿了顿又问道,“方才士兵已经那般阻挠你,为何还要做这件事呢?这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况且这些都是难民,可没钱感激你的善心。”
  姜知草笑道:“大人说笑了,知草既然要做这件事,怎么会想要图报答呢?只是以心换心,倘若当年不是爹爹将我捡回家,恐怕我早已经饿死,倘使没有饿死,想必也是这些千千万万难民中一个。”
  魏连霍嘴角的笑意完全冷掉了。静静地看着姜知草。
  她说的对,倘使不是被捡回家,如今不是身死,怕也是这千万难民中一个。拳头在身后慢慢握紧。
  傅长清立即走上前,挽住魏连霍的胳膊,问道:“霍霍,这个姑娘说的方法不错,你便吩咐了熬粥的师傅去做吧,我们去别的地方接着体察民情。”
  魏连霍抿了抿唇,朝着姜知草的方向微微颔首,以示告别,随后便跟着傅长清上了马车,魏连霍扶着傅长清先上去了,魏连霍上去的时候,放下车帘的时候又望了一眼姜知草,她也站在那里望着他的方向,魏连霍微微颔首,放下车帘,薄唇抿的更紧,这世上相似之人何其多。
  傅长清望着放下车帘的魏连霍,也望了一眼车外,立即凑过去魏连霍身边,笑道:“在你眼里,姜知草是那种知民间疾苦的大人么?”
  “嗯?”魏连霍不明所以。
  傅长清再接再厉解释:“是你说我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魏连霍听清她的用意后,抿了抿唇,似乎是没有忍住,还是泄露一点笑意,轻声道:“你和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傅长清赶紧追问,“那你是喜欢她那样的还是我这样的?”
  “我……”
  还不待魏连霍说完,傅长清赶忙打断他:“不管你喜欢什么样的,以后只能喜欢我这样的,因为我会杀掉所有你喜欢的姑娘,所以为了她们好,你还是不要喜欢她们的好。”
  魏连霍望着她孩子气的表情,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那你能喜欢我多久?若是有一天你突然不喜欢我了呢?也不允许我喜欢别人么?”
  傅长清哼了一声,道:“不会有那一天的,除非我死了。”
  魏连霍望着她孩子气的模样,却又好像执着无悔地般赌咒发誓的样子,勾起一个和煦的笑意,揉了揉她的头发,打趣道:“嗯,这句话,我记下了。”
  那是他回宫后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傅长清真的爱惨了魏连霍,心疼。

☆、第九章 扶苏

  马车连带走了邻近许多的县,每个地方都一样。这世上最大的公平大约就只有天灾了。
  但是却有一个地方例外。
  姑苏城。
  这一路,魏连霍听见最多的三个字便是姑苏城。
  姑苏城不是一个大城镇,也不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而是一个神秘的组织,不知道基地在哪里,只是锄强扶弱,广施善德,每到一处都会留下一面印有苏字的小锦旗。但是从没有人见过真正的城主扶苏,但是却异常受百姓爱戴,凡是见到锦旗,无论是什么人,酒馆住宿不收费,吃饭也断然不会收钱,一应的供应都是免费,后来有人看见百姓这样爱戴扶苏,便就打着扶苏的幌子到处招摇撞骗,后来那人被掉晒在撞骗的那家城墙外三天三夜,奄奄一息,后来便再也没有人敢再冒充姑苏城中的人。
  也有传言称姑苏城富可敌国,时常拿出大批的金银救济穷苦百姓。
  魏连霍带着傅长清进了一家酒馆,选了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小二看见二位穿戴不俗,慌忙过来招呼,斟茶倒水。傅长清趁机打听道:“小二哥,向你打听一件事。”
  小二哥将一盏茶递到傅长清面前,笑容满面道:“客观请问,不是吹的,这方圆百里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魏连霍只是轻啜茶水不说话,静候傅长清问小二问题。
  “小二哥可知道这个姑苏城扶苏是什么人?怎么这一路都听见百姓在议论他。”
  小二哥听见问起扶苏,立即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城主是好人,你看我们酒馆现在能开张,都是城主给的银两,并留书一封道是凡是难民前来投靠讨饭,须得照顾温饱;酒馆开张赚的钱的一半必须拿出来用于救助灾民。”顿了顿,“城主是在为百姓做事,掌柜的自然愿意,灾情遍地的年节,还能开张做个生意,掌柜已经是很感激,别说拿出一半的的钱,就是都拿出来恐怕掌柜的也是愿意的。这附近的城镇的酒馆都收到了城主的银两,并留下相同的书信,但是大家都不会藏私,明账里记着了赚了多少,拿出多少救济灾民。”顿了顿,像是看见两个客官不相信的样子,补充道:“百姓们从来都不会违背城主的意思的。”
  傅长清瞟了一眼魏连霍,只见他捏住杯子的手指已经捏的泛白,慌忙让小二下去了,赶紧上菜。
  傅长清望着魏连霍半晌,才道:“这个扶苏倒是挺有威望,而且他这个方法倒是挺管用,给一笔钱给酒家,让他们赚钱,然后赚的一半拿来救济百姓。”
  魏连霍温润含笑地望着对面的傅长清道:“倘若管用的话,现下的灾民就不会还有这么多,灾年能有收益的酒馆能有几多?”
  傅长清想了想一路看过来的样子,点了点头,但是望着魏连霍道:“那霍霍你打算怎么办?”
  “大约扶苏也在想问我该怎么办。”
  傅长清愣愣地望着魏连霍,半天道:“你是说扶苏想看看朝廷想怎么对待这件事?”
  “嗯,这样威望极高的民间组织,你以为他会平静地永远待在暗处?没有一颗想反的心,又何必做到这个地步?他观望朝廷的做法,不过是想看看什么时候反罢了。”魏连霍云淡风轻地说道,仿佛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一样。
  傅长清望着魏连霍,深以为然,便道:“那霍霍准备怎么对付这个姑苏城?”
  “为什么要对付?至少现在他还在做着有利百姓的事情,这也正是我想做的事情,当敌人有着共同目标的时候,那便是朋友了。”
  话刚说完,就听见楼梯口传来一声轻笑,两人转过头就看见一身邋遢的苏玦,草乱的刘海依然遮住了整个眼睛,只依稀能若隐若现地露出点光识路,步伐慢条斯理地走到魏连霍的桌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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