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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密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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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雨诗道:“韶华,你又来取笑我了。好,为分散追兵,商兄和二月往西走;上官兄,你带我夫人朝东走,拜托了!”
    子棋道:“高掌门请放心!”
    谢雨诗道:“南雁,你和我朝南走。”
    晓萍担心道:“南边?不就是开封城的方向吗?”
    谢雨诗道:“你放心,我会没事,你要多多保重,注意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晓萍心里吓一跳。
    谢雨诗又道:“到时我会在开封城外放一把大火,引起他们的注意,上官兄可趁机带内子逃脱,保我高家血脉!”
    子棋道:“高兄请放心!”
    顶穹天此时道:“我等三人追随高掌门!”
    谢雨诗摇手道:“不必了,在下不想再拖累三位……”
    张逸天道:“高掌门又说客气话了,朋友之间本来就是互相帮忙,若不能帮忙又怎能做朋友呢?”
    谢雨诗道:“若是如此,便请三位朝北走,也算帮我们分散追兵!”
三十八、儿女情长
           朝南走,就是回开封的路,谢雨诗当然恨不得回去放一把火,但更重要的是,那把冰神剑,他必须拿回来。那是他恢复记忆的重大线索。
    谢雨诗停马,道:“南雁,你在这里等我。”
    南雁赶紧道:“你干嘛去?回开封城!?”
    “是。我要取回我的剑。”
    南雁从马背上的背囊里取出一把剑,道:“是不是这一把?”
    谢雨诗喜道:“正是!南雁你……”
    “你被擒之后我就收着了……”
    谢雨诗接过冰神剑,道:“这是一把宝剑没错,可我并非为此而要寻回,只不过……对了,你收起来干什么?难道你特意要还我?”
    南雁轻轻一笑,道:“睹物思人……”
    谢雨诗道:“你变了。”
    “我们相处得并不久,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子……”
    “但你的笑容变了……”
    “你说一个女人如果嫁给了光明教的教主,她能不变么?”
    谢雨诗不想再说下去,他欠这个女人实在太多,他不知如何偿还,也不知是什么魔力让眼前这个女人为他付出。
    南雁拍拍马头,道:“还回开封吗?还是绕道而行?”
    “当然回!”谢雨诗露出顽皮的神色,“而且还要放火!”
    二人放了火,兴致勃勃地上路南行,一路上浏览山川河岳,什么江湖仇杀早已抛诸脑后。南雁终于忍不住,道:“你夫人真是好,竟然不吃醋。”谢雨诗笑道:“你怎么知道呢?你还是个女娃。”“我都嫁人了,还是女娃吗?”
    南雁道:“你似乎不怎么担心高夫人?你这么信得过上官云鹤?”“当然,他可是我的好朋友。”
    南雁又道:“你和上官云鹤相隔天南地北,又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呢?”谢雨诗望着天空,道:“这很简单,你没听说一句话么,有些人一见如故,结为知己,有些人认识了一辈子也不是朋友。”南雁道:“那岂非太过凑巧?你好友来攻城,你恰好又在开封,莫非……”
    谢雨诗牵起南雁的手道:“南雁,你看这条江水,此时谈起江湖之事岂不是大煞风景?人在江湖,时日尤短,我知你心意,不想拖拖拉拉……你看二月和商馆主……”
    南雁没有挣脱手,道:“真想不到二月姐姐是个敢爱敢恨的人……不过我看你更胜一筹!”
    “我?我怎么了?”
    “有了夫人还勾引别人的老婆,你说是不是更胜一筹呢?呵呵!”
    过了几日,便到了南楼城。二人多走山路,又稍微易容改装,所以也没有遇到追杀,只是时而见到兵马经过,显然是皇太后经开封一役之后,心有余悸,正在调遣部署。
    后来才知道并非他们的易容术精妙。
    “光明邪教教徒,高飞、徐韶华、商锐亭、上官云鹤等四人,十月十九斩首于开封,特此公告天下。”
    谢雨诗看完这则告示,道:“原来昨天还是如期斩首了。”南雁问道:“母后不是和光明教合作吗?怎么以邪教教徒这样的理由斩首呢?”谢雨诗道:“太后自知此时不宜搬出光明教,要拉拢人心就要与邪教为敌,不过要斩的也非真正的教徒。你看,告示所用的国号并非‘镐’,而是‘嬴’……一山无二虎,一国无二主,太后与皇上最终一战,再所难免。”
    而谢雨诗又应该帮谁呢?帮南雁的母后,然后脱离天下第一帮?还是忠君爱国,继续誓死效忠皇上?“呵呵!”谢雨诗心里在笑自己,这些烦心的事都不必再去理会,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他了,他已经被“斩首”了。想不到皇太后最终还是帮他脱离了第一帮,至于总管会不会有所察觉,就要看以后的运气。
    南雁没说话,谢雨诗道:“你放心,拓亲王还未平定,这一战还远着呢。”南雁却道:“我这么跑出来母后会不会担心?”“这个,我不太肯定,不过我肯定弘致教主担心得很!”
    “他?他怎么可能关心我?”
    谢雨诗笑道:“我要是有这么一个漂亮老婆跟男人跑了,我肯定担心死了!”
    南雁脸红了,她没有像别人一样说什么:“你好坏!”“讨厌!”而是闭着眼睛等谢雨诗来吻。
    也许路过的人会很奇怪,这一男一女竟然当街接吻。有人会想,这俩人可真不害臊;也有人会想,这俩人定是新婚燕尔,把持不定了!
    二人行至南楼,身上已无分文,也不能拿金叶子去当铺,以免识破了身份。于是必须去什么地方“借”点钱,谢雨诗想到一个地方,道:“去那里借钱可是问心无愧了。”南雁奇道:“什么地方?”“窃香阁。”南雁一听名字,立刻道:“妓院!?”“对,你倒是挺了解!”“高夫人说得没错,你是个多情种,连借钱也要去妓院!”
    谢雨诗爬上了窃香阁账房的屋顶,四面一望,还真希望碰见什么熟人,例如那个纨绔子弟张世材,还有徐百合,她应该还没有回南楼……当然,有个人谢雨诗确实有些想见——冷无艳。
    谢雨诗在账房里“借”了钱,原路返回,不再去想刻意见什么人,只是忽然听见有个妓女叫道:“百合姐!百合姐!大姐在叫你呢。”谢雨诗回头一望,却认出来不是徐百合,又听那妓女道:“百合姐,你当上了六大花魁,以后可要多多照顾姐妹们呢!”那百合姐道:“那是,我张百合何时亏待过姐妹们?”
    张百合的美貌更胜徐百合,可再美丽也无法引起谢雨诗的兴趣。谢雨诗没继续听下去,出了窃香阁,南雁道:“你没有去找个姑娘喝一杯?”谢雨诗道:“要的。我等下打十斤酒,就叫你作陪,如何?”“好啊,你骂我是妓女?”
    谢雨诗拍拍借来的一袋银子,道:“就算你是妓女,也是我一个人的妓女。”
    窃香阁的后门没有路人进过,南雁投入谢雨诗的怀抱,道:“那我们去哪里喝?要去一个安静,没人,环境幽雅的地方。”
    “当然,要去一个光明教、皇太后、天下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
    “嗯,玉女峰别院。”谢雨诗心想玉女峰别院是四人队集会的地方,知道他真正生死的光明教、皇太后要进入固然会惊动肖德桂,可说有一道屏障;而天下第一帮又怎会料到他还敢回去住呢?且可随时退入天剑冢,以防万一。
    “在哪里?”
    “飞仙剑派,玉女峰。”
    二人又行几日,到了衡山玉女峰,从一条小道上山。说是小道,其实并没有道路,不过是灌木丛和树林,二人穿梭其中,南雁生怕迷了路,紧紧牵着谢雨诗的手。
    谢雨诗拨开一条树枝,道:“到了!从这条小道上山就不会经过飞仙剑派。”
    南雁怜惜道:“你本是飞仙剑派的掌门,而今却要择道上山,唉……”
    谢雨诗道:“走,我们进屋子看看。”
    “等等。”南雁道:“这里是飞仙剑派的地盘,万一……”
    “放心,这里是飞仙禁地,我不住了想必现在的掌门也不会赖在上面。”
    谢雨诗推开正厅的门,尘埃四落,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显然是肖德桂派人来搜查过。谢雨诗放下买来的酒道:“终于回家了。南雁,跟我去看看厨房,你就知道为什么今天暂时不用买粮食了。”
    厨房较于正厅和两间卧室还显得整洁得多,锅碗虽乱但也齐全。谢雨诗翻开一个大缸的盖子,道:“看,这是米。山上有野猫,米只要不坏就能吃,保证不会被老鼠给糟蹋了。”
    南雁道:“圣人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
    谢雨诗笑道:“那也是因人而异。远庖厨是不忍见杀生,而我们江湖人士谁没有杀过人,又何必远离庖厨,小题大做呢?再说,你觉得我是君子?”
    南雁闻了闻米香,道:“你当然是君子,而且是会下厨的君子。”
    “我这点厨艺是从夫人那里学的,你可不要期望太高。对了,你会做饭么?”
    南雁脸红不语,谢雨诗一拍脑袋道:“我真糊涂!堂堂大公主又怎么会去学做饭呢?”
    南雁歪着头笑道:“今天学也不迟啊!”
    “好!我等会儿就教你如何煮饭!这饭要是煮得好,才是真正的大厨!”谢雨诗弯下腰,从灶台下抽出来几个有大有小的坛子,他兴奋地打开其中一个,尽情享受扑鼻而来的香味,而南雁却捂起了鼻子。
    “哈哈!大公主,等会儿就让你开开‘口’界,看看我们平民百姓吃的是什么。”
三十九、真假虚实
           回家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回家,则是更美好了。
    家门前的树还是老样子,随着风吹而舞,随着夕阳拉出长长的身影。只要美好的事情还存在,活在世上就有意义,即使,还有迷茫,有疑惑——对于他来说,当然就是他的失忆之谜和被杀之谜。
    谢雨诗兴奋地介绍道:“这一坛是腌制的酸辣萝卜,有红有白,味道极佳!”南雁却很怀疑,道:“这味道这么重,不是坏了么?”“哪里,哪里!”谢雨诗又翻开几个坛盖,有干辣椒、腌熏牛肉、黄瓜皮等等。“这些东西比起那些山珍海味可要好得多!”
    当晚谢雨诗下厨做饭,放下长剑,拿起菜刀的他也颇有架势,倒有些真才实学,做足了四碟一桌菜。这一餐谢雨诗吃得很安心,每一颗饭粒都咀嚼得彻彻底底。南雁虽出生帝王之家,却也吃了两大碗,桌上的饭菜最后都一扫而空。
    也许和钟情之人一起吃饭并不是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但却最能留下美好的回忆。
    次日二人下山购粮,南雁毕竟有些吃不惯,早上还闹了肚子,于是谢雨诗也笑话了她一个早上。谢雨诗首要买的是酒,他虽不贪杯,却也少不得要喝上一口,刚出酒家店门,一匹快马飞奔而过,幸亏闪得快,要不然刚买的酒便会被打翻。
    南雁指着马道:“马背上的人是不是死了?”
    快马遭木板车拦路,前蹄一提,将马背之人摔了下来。谢雨诗一瞧,竟然是张逸天!
    张逸天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有几处外伤,他醒来时已经躺在了玉女峰别院。
    谢雨诗道:“张兄,你怎么会来衡山一带?”
    张逸天道:“我和大哥、四弟本是向北走,却看到高掌门斩首的消息,便放心不下,谁知一过南楼城便遭人追杀,我与他二人均已失散……”
    “张兄先在此静养,我明日下山再打听顶大哥和方拾兄弟的下落。”
    张逸天坐起身子来,道:“还有一事,高掌门,此事非同小可,劳烦过来一下……”
    “好。”谢雨诗走过去,正要在床边坐下。谁知张逸天右手一闪,一把匕首刺入谢雨诗腹中。谢雨诗反跳一步,抓起一张椅子朝张逸天掷去。张逸天滚下床来,椅子砸在床上成了粉碎。
    此时南雁在厨房烧水,难以听到动静。“啪,啪”几声从四面门窗跳出三个黑衣人来。
    张逸天“哼”了一声,道:“老七、老八、老九你们现在才肯现身啊。”
    其中一个黑衣人道:“老十,想不到你的计策果然奏效,我看这高飞的武功未必有江湖上说的那么神。”
    张逸天不屑道:“我排名第十,武功也是最差,可是杀人并不一定要靠武功。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任务是缺我不可。他现在身受重伤,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谢雨诗靠着墙,窗口有两个黑衣人,门口有一个,床前有张逸天,他根本无需去想他们是谁派来的,那个张逸天又是不是真的,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杀敌!
    离谢雨诗最近的老九一剑挥来,谢雨诗夺过长剑一剑刺入老九的咽喉。老七、老八二话不说,从两面夹攻,都是杀人致命的剑法!而且招数和徐百合所用颇为相似。谢雨诗立刻想到了光明教的十大杀手。
    老七、老八的剑很快,把守门口的老七排名较高,更加快。可是快也快不过谢雨诗。谢雨诗低头弯腰一闪,由下至上一剑斜刺入老七的胸口,左手抓住老七的手腕顺势一带,老七的剑便直入老八的心脏。
    谢雨诗用了他最快的速度杀敌,因为腹部还插着匕首,鲜血直流。
    “高飞你别动!”不知何时南雁经过,被张逸天擒获。谢雨诗上前一步,张逸天又大叫道:“你再动我就杀了她!”
    南雁见谢雨诗腹部插着的匕首,道:“高大哥,你……”
    谢雨诗笑道:“我,我没事。张逸天,我问你,你们是不是光明教的十大杀手?”
    张逸天道:“你知道就好。”
    谢雨诗大笑一声,道:“我劝你还是把这位姑娘给放了。”
    “为什么?”
    “因为她是光明教的圣夫人?”
    “你想骗我?圣夫人又怎么会和你在一起呢?”
    “至于为什么你根本无需知道,关键是你挟持的就是圣夫人。”
    张逸天手中匕首更加贴近南雁的脖子,道:“那好办。先把你杀了,然后再把她也杀了,你说好不好?”
    “你又怎么知道你能杀得了我?”
    “这样吧,你只要把插在你腹中的匕首还给我,我就把姑娘给放了。”
    那匕首自然不能还,一旦拔出,鲜血会倾泻而下,而且还会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只怕到时谢雨诗再没力气和张逸天交手。
    谢雨诗冷笑道:“你既然说要杀了她,又怎么会放了她呢?”
    张逸天道:“这个你不用管,至少我能保证,在你死之前她还是活着的。”
    谢雨诗又踏前一步,道:“你不用保证,尽管下手便是。不过你要想清楚,杀了这位姑娘你还能不能活着出去?”
    张逸天立时犹豫,冷哼一声,将南雁往前一推,道:“还给你!”话没说完便冲出木屋。
    谢雨诗支持不住,坐倒在地,南雁赶紧来扶。谢雨诗解释道:“我料他是贪生怕死之辈,所以才用计相激,你不会怪我吧?”
    南雁哭不成声,道:“不会,怎么会怪你呢……没想到,他会下这样的毒手……”
    谢雨诗怕还有杀手,拿了冰神剑,便道:“快!去南郊树林,天剑冢!”
    二人刚出木屋,只见两个黑影闪过。南雁手中金叶子频频射出,虽射不中,却也能让敌人保持距离。临近南郊树林入口时,两个黑影才现身,但停止了追杀。
    “老五,为什么不跟进去?”
    老五道:“老六,你不懂。这树林是个迷宫,没有地图是有去无回的。”
    老六道:“那怎么办?死守在此,等他们出来采购粮食时再偷袭?”
    老五道:“那倒不必。圣夫人吩咐过,要演得比真的还要真,我们已经尽力而为,任务也到此为止。”
四十、爱别离
           月亮金依然在天剑冢内发光,瀑布依然独自流淌。谢雨诗终于支持不住,倒在了乱剑丛中。南雁费尽全身力气,将他背进另一间石室,扶他躺在石床上。
    南雁点了灯,谢雨诗看着她泪流不止,笑道:“哭什么,这点伤死不了的……你,帮我把匕首取出来。”
    谢雨诗封好周身穴道,南雁道:“你可要忍着……”南雁知道拔刀一定要快,她双手握着匕首,奋力拔出,看着谢雨诗痛苦的表情,也是痛在心间。
    谢雨诗指着一个墙角道:“那里有个箱子,里面有疗伤药。”南雁取来伤药为谢雨诗敷上,又取来口服的丹药对着瀑布水给他喝下。南雁初展笑容,道:“你的天剑冢真是一应俱全,连水杯都有。”谢雨诗摸着南雁满是泪痕的脸,道:“这可不是一般的水杯,说不定哪位先哲还用来喝过酒呢。这间石室再过去几间,那里藏有干粮,我们现在只有先在这里待几天了。”
    南雁贴在谢雨诗胸膛上,道:“你好好睡一觉,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凭着直觉抓住了一个人的手,叫她不要走。
    你是谁?他却不认识他执手不放的人。
    石室内的灯火昏暗,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时辰。谢雨诗轻扶着南雁的秀发,道:“别哭了,你看,我的伤已经止血……”南雁趴在他身上,还是不停地流泪,无声地流泪。
    “我怕……”
    “你怕什么?”
    谢雨诗问完后,也知道她不会说,肯定也说不清楚。怕什么呢?怕孤独,怕伤感,怕别离。猜也猜不着,也不必去猜了。南雁轻轻地与谢雨诗接吻,解开他胸口的衣服,再吻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
    泪水还是在流。虽然谢雨诗受伤失血,没有太多气力,但有些事情可以用省力的方法去做。谢雨诗依旧平躺在石床上,抱着南雁,看着南雁的表情,道:“很疼么?”
    南雁点点头,低声道:“弘致早已闭门练功,只剩半个男人了。”
    谢雨诗静静一上一下体验这份温暖,他知道一个女人将她的第一次给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到底怕的是什么呢?“怕我再次受伤,怕我会死去而离开她吗?”谢雨诗温柔地微笑,在南雁的额头一吻。
    “你的胸膛真宽敞,让人安心……”
    谢雨诗将南雁搂得更紧,道:“如果你愿意,就在我的胸膛靠一辈子吧。”
    “我也想……”南雁又开始流泪,忽然出手如风点了谢雨诗上身几处大穴。谢雨诗本就无力,穴道被封更是不能动弹。
    “你……”
    南雁一句话也不说,将二人的衣服穿好,在床边坐下,从怀里取出一块粗布,上面画满了线条、图案。
    谢雨诗道:“地图?天剑冢的地图?”
    南雁擦拭了眼泪,可是泪水还是不由自主地下落,她道:“对,你很聪明……”
    谢雨诗长叹一口气:“聪明?不及你聪明。只带你进来一次就可以画出一幅地图……”
    南雁扑倒在谢雨诗身上道:“飞,你和哥哥之间我必须选择一个,二哥他……毕竟是我的亲生哥哥……你能原谅我么?”
    谢雨诗眼神变得无比温柔,道:“南雁,我不会怪你,从来也不会,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又说什么原谅呢……你的选择是对的,可惜我生下来无父无母,并没有亲情可选择……”
    谢雨诗还能不能再见到南雁公主呢?那苦命的公主。
    南雁公主是不是纯粹利用谢雨诗呢?从一开始就是么?也许吧,不过最后离别之际,至少能肯定南雁是爱着谢雨诗的。
四十一、人散曲未终
           天已入秋,谢雨诗踏着落叶来到了南楼城,醉仙楼。要找个喝酒的地方,这个地方再好不过了。今日下着小雨,远望洞庭湖,趁着这丝凉意喝下一杯“忘忧汤”,真的能将烦恼忘却。
    “施主,我可以坐下来吗?”
    谢雨诗停杯一瞧,是一个年轻和尚,面貌清秀,皓齿微露,合十而立,叫人难以拒绝。谢雨诗立刻有了好奇之心,问道:“小师父怎么来醉仙楼了?这里可只有酒与肉,连茶都没有。”
    年轻和尚取了一个杯子,自斟一杯喝下。谢雨诗笑道:“我以为会喝酒的和尚大多粗鲁蛮横,想不到小师父喝酒却是如此雅致。”
    年轻和尚双手合十,道:“人说酒能乱性,却对我似乎没什么用,所以才没有变得粗鲁蛮横。”
    谢雨诗点头,道:“有意思。但如果你师父知道了,岂不是要罚你?”
    年轻和尚道:“和尚戒酒无异于戒杀生。佛门讲究吃素,可又怎么知道所食蔬菜鲜果没有生命呢?不叫杀生呢?”
    谢雨诗饮下一杯,道:“哦?蔬菜鲜果也有生命?”
    年轻和尚指着窗外一颗梨树,道:“你看那颗树,此刻凋零,落叶满地,可来年又枝繁叶茂,若没有生命,如何解释呢?”
    谢雨诗道:“照这么来说,佛家岂不是杀了几百年生了?有趣,有趣。那么小师父是既能饮酒又能吃肉,说不定将来还要讨个媳妇,却不知是投在哪派门下?只怕没哪个大和尚敢要你。”
    年轻和尚笑道:“施主聪明。小僧自行剃度,自行出家,无门无派亦无师父;有酒便喝,有肉便吃,毫无半点强求。”
    谢雨诗举杯道:“我们两个干一杯,算我交你这个朋友!”喝完之后,他又道:“在下谢宇,闲云野鹤一只,小师父的法号是?”
    年轻和尚合十道:“我没有法号。”
    “那么,你的法号就是无名。”
    年轻和尚道:“多谢施主,从此以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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